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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未婚夫不是我的-乐乐舞的际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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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火!”少年挑眉看乐乐舞。
“也不错!”乐乐舞也挑眉。
“不若为兄带五妹去看一场风风火火?”
“谁是你五妹,不要乱认亲戚。本姑娘忙的很,没空陪你这个大闲人乱晃悠。”说完乐乐舞踏着大步走了。
“五妹真的不去?”
“不去!”
“不后悔?”
“你好烦呢,不;后;悔!”乐乐舞的声音渐渐被人群淹没。
少年站在珠宝阁的招牌下望着乐乐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良久,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究竟,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少年喃喃。
清平街以南有一条贯穿整个清平城的河流叫清平河,清平河的两边建了许多吊脚楼,其中最密集的地方也就是整个清平最繁华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大码头,码头上停泊的都是一些可供游赏的小舟画舫,周边也常有一些妇女在那浣洗,码头的两旁各建了两座石桥。
清平河畔常有垂钓者,有自家食用的也有售卖的,河中的鱼肉鲜味美,清平河附近因此多了许 多酒家饭馆。乐乐舞听说了也想去凑个热闹。
码头边来往的人比较多,一棵柳树下站着一个穿黑衣的男子,乐乐舞看着像是楚正枫,但因为男子是背对着她的,也不是很确定,直至走近些了才发现他就是楚正枫。
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这附近发生了什么案件?左右看了看却并未看见其他衙役,见楚正枫不知又在想什么想的出神,突然玩心大起。
乐乐舞蹑手蹑脚的走到楚正枫的身后,伸出双手,准备来个猜猜我是谁的戏码,怎料……
“诶哟!二哥,是我,快放手。”乐乐舞的手还未近楚正枫的身就被他反擒在了身后。
楚正枫闻声忙松了双手:“舞儿,怎是你?”
“就想吓吓你,哪知反被你吓着了。”乐乐舞甩着酸痛的手臂埋怨。
“很疼么?”
“当然啊,不然你让我扭几下试试?对了,你在这做什么?”
“等人。”
“等谁?”
“枫哥哥,我们来了。”人群中小晴鸽与济宁一前一后走来,小晴鸽一眼便瞧见了站在一旁的乐乐舞:“这位可爱的姐姐,真是好有缘呢,我们又见面了!”
可爱?她?一个小女孩说她好可爱?天!乐乐舞简直想哭。
“小晴鸽怎么可以说姐姐好可爱,要说姐姐好漂亮!”济宁摸了摸小晴鸽的头纠正。
“怎么回事?”楚正枫问。
“诶呀,都怪济宁哥哥啦,他非得将那几包草药卖完才肯走。”小晴鸽埋怨道。
济宁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呵呵”两声。
“事情查的如何了?”楚正枫再问。
“枫哥哥,我饿啦,咱们吃完再说好不好啊!”小晴鸽的话是对着楚正枫说的,却拉着济宁的手甩来甩去。
楚正枫看乐乐舞,乐乐舞展颜一笑:“刚好我也饿了,我听说这里的鱼很好吃,不若我们去吃鱼吧!”
“好啊好啊!我知道桥那边的渔民家乡做的鱼最好吃,我们就去那吧!”小晴鸽一脸兴奋。
“不好不好,这边的鱼汁鱼味做的清蒸鱼才最好吃,就在这边吃。”济宁提出不同意见。
“渔民家乡的好吃!”小晴鸽不依。
“鱼汁鱼味的好吃!”济宁不饶。
“好,咱们猜拳,谁赢了听谁的!”
“一言为定!”
“我数一二三,你出拳头我出布!一,二,三!布!”
“拳头!”
“哈哈!我赢咯,咱们去渔民家乡吃咯!”小晴鸽欢喜。
“诶?明明上次你也说出布,结果出的剪刀,为什么这次不出剪刀!”济宁愤恨。
“我想出什么就出什么,谁让你笨!”小晴鸽快步跑上桥去。
“死丫头!又骗我,你别跑!”济宁追。
“哈哈!你追不到我!”
真是一对活宝啊!怎么楚正枫身边的人一点都没影响到他呢?
渔民家乡三楼雅间
“那事已经查清楚了,的确是往这边来了,按脚程今夜未到明日卯时也一定到了,就他一个人。”济宁一边挑着鱼刺一边说。
“恩!”楚正枫沉思。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你们教我的,为什么每次你们都要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些!很影响我的食欲耶!”小晴鸽非常不满的提出控诉。
乐乐舞原本就要问出口的问题也就咽了回去。
他们在讨论的难道是那个朝廷通缉犯?恩,很有可能?原来这两个人是楚正枫的线人啊!收集情报的能力好像还挺不错。
济宁将去了刺的鱼肉放进小晴鸽的碗中:“我就要说,就要说,你能把我怎样!”这个济宁分明看起来也有二十多岁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不过看小晴鸽理所当然的吃着去了刺的鱼肉,乐乐舞想他们的感情一定比表面看到的好很多。
“好啊,你说我也说。枫哥哥,上次济宁哥哥又偷偷带我一起去卖胭脂了,而且有十几瓶他都卖到了五两银子。”
“你胡说!”
“怎么胡说,还有你今天扮老爷爷卖草药的时候,唔,唔,唔……”未等小晴鸽说完,济宁就将她的嘴死死捂住了。
卖胭脂?卖草药?假扮?乐乐舞看着那两个扭打在一团的两个人猛然惊醒,难怪!难怪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原来是神情!老年人中年人和年轻人因为年纪的问题,那种眼底属于年轻人的光彩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原来居然都是他们两人假扮的!
这就是江湖中的易容术么?他们的易容术这么了得,那么那次在刘秀才府中她拙劣的易容术定是被他们一眼就识破了。还有那次被齐德手下追赶,定是他们特意出手相救的了。“原来那次卖胭脂的中年男子和小男孩是你们!”
小晴鸽嘿嘿两声表示猜对了。
乐乐舞感激道:“那次真要多谢你们了,不然我定没有办法那么快脱身,改日我请你们大吃一餐以表谢意,如何?”
小晴鸽闻言立即两眼发光,点头如掏蒜:“嗯,就这么说了,一言为定!不过你要请吃两餐哦!还有那次在百味楼你中了迷药,解药也是我们找来的哦!”
“迷药?”乐乐舞不解,她记得中了迷药的人好像是楚云吧,她什么时候中了迷药?
济宁在一旁解释:“不是迷药啦,是迷情散!当时你药性发作,对正枫……”
“咳咳!”楚正枫干咳两声,拿眼瞟向济宁,里面是无形的警告。济宁立即低头吃菜不再说话,小晴鸽也快速扒着碗中的饭,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迷情散?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春~药,可是,她是什么时候中的迷情散呢?她记得那日她并没有吃下什么可疑的东西啊,而且在逃跑过程中那群人也没有向他们洒出迷药之类的。等等,莫不是那日那间客房里的香?当时她就觉得那香味与平时不同,此刻想来问题定是出在那香上面了!
她记得那日是楚正枫送她回的百味楼,两个人坐在空间有限的马车上她觉得很热,然后……然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第二天她在自己睡的伙计房醒来时还曾疑惑了好久呢。
刚刚一听到济宁说起迷情散乐乐舞就在心中敲起了警钟,此刻那济宁与小晴鸽又是这般模样,更加深了乐乐舞猜疑,莫不是药性发作之时她非礼了楚正枫?
想到这种可能,乐乐舞立即看向楚正枫,就见他刚好把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脸上更是有着可疑的潮红。
这,这情况,莫不是被她猜中了?哦,天!这叫她情何以堪,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于是这顿饭便在这可疑的气氛中吃完,期间谁也没有再说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梦馨炎彬
书房中油灯静静的燃着,气氛有些沉闷。
秦炎彬此刻心中的心情是复杂的,看着对面西元王面色凝重,眉头紧锁,他的一颗心也跟着吊在了嗓子口。对于求娶梦馨他是真的没有太大把握。自从当年秦家惨遭陷害一夜灭门,他背负着秦氏一门的血海深仇苟延残喘于世,从此便是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梦馨就如一缕温暖的阳光给了他光明,他不想轻易放弃!
西元王收回看向窗外黑夜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少年,突出的五官一脸认真,眉间却是一抹淡不去的愁云,几年来不仅没有抹平,反而随着时间的流走越刻越深。
轻轻叹了一口气,西元王缓缓道:“你是一个有抱负有理想的好孩子,可惜生不逢时,空有一身好本领,满腹经纶,却不能为我朝所用。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秉性如何,是在清楚不过了。如果除却那两件事,倒也是馨儿的良配。”
听闻此言,秦炎彬心中一喜,刚想说些什么,西元王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沉默良久,西元王像是终于作出了决定,他起身到书架上拿出一叠密函交到秦炎彬的手中。
秦炎彬接过一一看过,脸上是震惊,恍悟与懊恼。
西元王待秦炎彬的情绪稳定了才接着说:“这些年你从未放下过心中的仇恨,一直在秘密调查当年的案子,最近似乎已经有了眉目。你,做好决定了吗?”
秦炎彬痛苦的垂下脑袋,双眼圆睁,里面布满血丝。
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的亲人惨死的那一幕,一直以来,从未忘记。每次午夜梦醒,爹娘,兄妹死前的那一幕便会在他的脑海一遍又一遍的浮现。他恨!恨那些陷害他们的人。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无法手刃仇人!
西元王看着秦炎彬,虽有不忍却还是将话说出口:“一个心中始终记挂着复仇的人,我无法将女儿的终身放心托付。复仇之路终究是一条不归之路,你可曾想过,当某一天你为了复仇,必会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最终因此付出代价,届时馨儿,她该怎么办?”
窗外起风了,桌子上的油灯被吹的忽明忽暗,光线照在秦炎彬的身上,使他平白沧桑了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屋内的两人都没有动作。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天快亮了,秦炎彬的眼睛却暗淡了。
看着秦炎彬单薄,孤单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西元王的脑海中出现宝贝女儿带着少女情窦初开时特有的羞涩对自己说:“父王,炎彬今日若向您提出什么请求,您可记得一定要答应他。”到现在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馨儿神采飞扬的语气和幸福的眼神。
在秦炎彬离开的那一刻他终究忍不住说道:“如果你能放下执念,给馨儿平静的幸福,我会不惜一切为你们解决一切障碍!”这是他唯一的要求,毕竟馨儿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只愿她幸福!
西元王的话秦炎彬一字不漏听的清清楚楚,但他却径直离开了,因为在他走出门口的那一刻他便做好了决定,已经无法回头了!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秦炎彬留恋的闭着双眼,希望一切都停留在那些美好的记忆中。然而当他睁开双眼,看着自己布满仇人鲜血的双手时,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跟他离开她的那天晚上一样美,那么就让一切都在这美丽的夜晚结束吧!
因为在外面逛了一天的原故,乐乐舞有些累了,所以睡的很沉,很香。
只是睡到半夜她感觉有一股什么力量正在使劲拉扯她,迷迷糊糊中还听到似乎有人在叫她。
“馨儿。”
好像又不是,那就继续睡觉,好困!乐乐舞翻了个身继续睡。
一张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猛然惊醒!
不知为何今日的月亮特别的亮,因此她能很清楚的看见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脸,满嘴的络腮胡子,双眼通红,看向她的目光却是无限的温柔。
“你是谁?”乐乐舞带着戒备抱紧被子躲进床里边。
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馨儿,我是炎彬,也难怪你认不出来,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对不对。”
炎彬!他是秦炎彬!随着这个名字的蹦出,那股拉扯乐乐舞的力量猛然出击,乐乐舞一个恍惚便被拉出好远,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乐乐舞却诧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悬浮在半空中!
还未等乐乐舞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到一名女子压抑的哭声,以及一连串充满思恋的呼唤。
乐乐舞低头一看,竟发现哭泣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身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乐乐舞静静的悬浮在半空,看着下面一男一女的动静。
“炎彬,炎彬,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无法与你相见!”女子紧紧抱住秦炎彬,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
“馨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害你吃了那么多苦,对不起!”
看着这一幕,乐乐舞的脑袋高速运转,难道,这具身体的主人真的是梦馨!那么现在在那具身体里的就是本尊了?
梦馨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拿出那个玉镯:“你看,这个我一直带在身上。可是,你告诉我,为何要不告而别,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不是说,你要去向父王求亲,娶我为妻吗?为何又要丢下我独自离去!”
秦炎彬小心翼翼的为梦馨拭去泪水,额头轻轻碰上梦馨的额头,闭上眼小声呢喃:“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食言了。你父王说的对,我没有办法忘记仇恨,无法放下秦家的血海深仇,你跟着我是不会幸福的!”秦炎彬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秦家被灭门的那一幕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此刻,他却感觉全身都轻松了,压在肩上的担子也终于可以放下了。“现在,我终于替他们报了仇了。”
梦馨不停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就好!”
秦炎彬扶住梦馨不停晃动的脑袋,看着她消瘦不少的脸蛋,心中既悔恨又内疚:“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跟你说一声就独自离开。我该想到的,等你发现我不见时定会来找我,一切都是我的错,害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幸好现在看到你没事,只要你没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怪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炎彬,以后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只要跟你在一起,怎样我都没关系,请你,不要再离我而去。”
“馨儿,我的馨儿。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活下去,带着我的那份一起,好好的活着。”
秦炎彬的话音刚落,院外便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整个院落都被那些熊熊燃烧的火把照的通亮。是楚正枫带着众多衙役将整个院落围住了。
察觉到不对的梦馨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秦炎彬紧紧地抱住,并在她的唇上落下最后一吻。
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将唇移开。贴着梦馨的耳际带着留恋与深情说出:“馨儿,对不起,我爱你。”
通往死亡之门被秦炎彬毫不犹豫的打开,外面是一群手持弓箭蓄势待发的官兵。
“不要!!!”察觉到秦炎彬用意的梦馨疯了似的奔出房门,试图阻止他的行为。
然而,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当梦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楚正枫便已下了射杀的命令。
无数的箭极速射向秦炎彬,他不躲也不闪。箭,无情的射穿他的身体。在倒下的前一刻他看到了隐藏在暗处的少年,想起自己一直不愿面对的那件事,此刻见到少年他也就安心了。
带着满足的浅浅笑意,秦炎彬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看到秦炎彬倒下的那一刻,梦馨手中的玉镯一同落地,碎裂。
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碎了!
梦馨的世界在那一瞬天旋地转,混沌不清。夜间的狂风席卷着落叶肆无忌惮的贯穿在四周,随 风摇曳的树枝,清冷的月光,没有星星的夜空,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觉得寒冷孤寂。
抱着秦炎彬的尸体,梦馨双眼茫然:“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炎彬,愿来生我们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我。”
一摊血从梦馨的口中吐出,闭上眼,她的嘴角还带着笑。
一股强力将乐乐舞拉回了梦馨的身体里,隐约间乐乐舞看见了紧紧相拥的梦馨与炎彬,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
……
作者有话要说:
☆、枫的心思
这是乐乐舞第五次从昏迷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胸口空落落的,那里曾今住着梦馨的心,现在碎了,没了。
乐乐舞说不出她此刻的感受,不久前她的这具身体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那样真实那样刻骨。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她毫无准备,又是那样短暂,她无法挽留,就犹如那昙花一现,瞬间的美丽过后什么也没留下。
乐乐舞捂着空落落的心口,一阵水深火热之后,她发现那个空了的位置正在被什么一点一点的填充着。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乐乐舞摸着自己的心口笑了,那里已经有了一颗全新的心在跳动,属于乐乐舞自己的心!
因为身子虚弱乐乐舞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期间楚正枫一次也没有来过。对于她和秦炎彬的事也没有人来问过。
后来乐乐舞才知道,那天夜里子时未到秦炎彬就到了城门口,楚正枫本已布局的很完美了,但还是被秦炎彬逃过了。楚正枫紧紧尾随,没想到秦炎彬居然跑到了乐乐舞所居住的院落,因为担心乐乐舞的安危所以只能先静观其变,等到大队伍来时又担心乐乐舞被当作人质挟持,还在思考要怎样应变就见秦炎彬居然独自出来了,于是就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而乐乐舞的那段小插曲除了在场的所有人和楚云,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知,楚老爷也只当乐乐舞是受了惊吓。
按照沧炯国的律法,像秦炎彬这样的凶犯就算是死了也不可以留有全尸。于是秦炎彬的尸身被火化了,他的骨灰楚正枫托楚云拿给了乐乐舞。
乐乐舞见到秦炎彬的骨灰坛时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她只是感叹,感叹天意弄人。她把那个碎了的玉镯放进了骨灰坛中封好,亲手把它埋在了当初她重生于这个世界的古井旁,并立了一块碑,上面刻了“梦馨炎彬之墓,乐乐舞立。”
乐乐舞站在碑前,想起最近常做的怪梦,然而比之之前又更加模糊了。不仅画面混乱不清,声音也越来越遥远,直至消失不见。
至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梦馨这个人了,只有乐乐舞。
到了深秋的季节,人们总是多愁善感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经历了那一夜的原故,乐乐舞发现她变得比以前感性了,再加上周围环境的影响,她慢慢的喜欢上了闲暇时画上一幅画,跳上一支舞的生活。
画,画的是山水花鸟,水墨画她只懂皮毛,所以她用的画风更像是水彩画。
舞,她跳的是民族舞,街舞只是偶尔练练,她会的乐器只有吉他和钢琴,古琴她只懂几个音律,所以她总会拉上楚云为她伴奏。
练习的地点乐乐舞选在了碧月湖的戏台上,因为这里风景好。其实乐乐舞私心里是想要找到站在舞台上受人注目的感觉,不知为何,自从那夜之后她常常会感到很孤单。
府内的仆人虽然不多,却也不少,而且碧月湖又是整个府内的中心位置,所以经过这里的人相对而言比较多。
很快楚云和乐乐舞经常在碧月湖作画,跳舞,弹琴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府内,一些当时不当职的仆人总会结伴来到湖边欣赏,乐乐舞很享受这种热闹的场面,楚云也不讨厌。
这天乐乐舞正在练习楚云教给她的一支舞蹈,跳到一个转身的动作时乐乐舞看见了站在水榭中的楚正枫,楚正枫也正看着她们这边。
“二哥!”乐乐舞停下来,挥手跟楚正枫打招呼。
楚正枫转身走出水榭,乐乐舞以为他是要往戏台这边来,哪知道他却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云姐姐,二哥最近怎么了?”乐乐舞很郁闷,楚正枫已经有半个月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了,找他搭话他也不理,就连楚老爷都看出来了。
难不成是因为秦炎彬的事开始防备她了?
“衙门最近出了几个大案子,他许是累了。”楚正枫的心思楚云又怎会不知道,但是作为局外人她能做的实在有限。
乐乐舞突然没了练舞的兴致了:“云姐姐,我们今天就先练到这吧!”
“恩,一会就到晚膳的时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
晚膳时楚老爷没有回府,饭桌上的气氛很压抑。
乐乐舞一直盯着楚正枫看,她在想,楚正枫是不是在怀疑她是秦炎彬的同党?这也难怪,当时她的表现只要是个人就能看的出她和秦炎彬之间有问题。
但那件事对乐乐舞而言只是一个小插曲,梦馨和秦炎彬也已经成为过去了,要怪就怪她占了别人的身体,总是要付出的。
同在一个屋檐下,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还是要说点什么吧。乐乐舞挣扎许久终于决定先开口:“二哥,那天晚上……”
楚正枫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楚云也抬头看楚正枫。
楚正枫却没有看乐乐舞,伸出去的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夹就收了回来,道一句:“我吃好了。”便起身离开。
乐乐舞尴尬的看着楚正枫离去,心中的郁闷又加了一层,看来事态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
“舞儿,你可别多想!”楚云安慰。
“我没有多想。”是根本不用想好不好!乐乐舞没了食欲:“云姐姐,我吃好了。今天练舞有些累了,就不等姐姐了。”
“好,你早些歇息。”
乐乐舞走后,楚云不久也离开了前厅。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月亮不知躲去了哪里,夜色变得很模糊。
碧月湖的水榭中楚正枫看着湖中心的戏台出神,不知想些什么。
“二哥。”楚云走进水榭,她猜的果然没错,二哥果然在这。
“云妹?”楚正枫回头。
“二哥想让舞儿一直这样误会下去吗?”
“我……”
“二哥不用瞒我,二哥是喜欢舞儿的吧。为何不告诉她呢?这样真的好吗?”
他喜欢她吗?楚正枫回过头盯着湖面沉思。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天他站在水榭中想着一件案子,他回头看见了她,紫色的长裙随风飘动,乌黑水灵的大眼睛似是在看他又似通过他在看其它,看的很认真,就连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她都没有发现。他问“想什么?”她笑着说“在想你在想什么啊!”,那笑容犹如绚丽的阳光,充满了自信,愰的他双眼迷茫,不知为何她的笑很快掩去,她离开,他失落。
从此他不敢再看她笑,有时候却又忍不住想看,真的很矛盾。她送给他她亲手做的月饼,上面仅刻了三条弯线,她说“希望二哥以后笑口常开”。
在镜湖,那位少年要带她离去,他不愿松手,他有一种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她的错觉。
那一夜,她因为那个男人伤心,他的心更痛,她生病他不敢去看她,她害怕看到她伤心的模样,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去看她。
他是喜欢她的吧,但是她的心中并没有他,所以他想躲得远远的,他以为这样就会不再想她。
“二哥为何不去问她呢,那个炎彬,在舞儿心中也许并没有二哥想的那般重要。”楚云的心中也爱着一个人,她觉得舞儿对秦炎彬的感情不是爱,或许是感激或许其它。就算舞儿曾为秦炎彬哭泣,更因为他的死而吐血昏迷,但是当一个人深爱着另一个人时,又怎么会在他死去的第二天在她的脸上就完全看不出伤心,而是释怀。她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舞儿并不爱秦炎彬。
“风大了,早些歇息。”楚正枫转过身走出水榭。
“二哥难道就不怕将来会后悔吗?就算舞儿曾经爱过秦炎彬那又怎样,秦炎彬已经死了!”楚云对着楚正枫的背影问。
楚正枫的背影只是迟疑了一瞬,随即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大白
楚正枫的事让乐乐舞无法释怀,一夜未眠,她想,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为了准备离开要用的东西,乐乐舞一大早就出了门,因为怕楚云担心,所以她想到走的那天再告诉他们,因此这次出门她坚持不用楚云陪着。
在经过一条人烟较少的小道时,乐乐舞华丽丽的遇到了传说中的劫色。
对方是两名比较瘦小的男子,满身满口的酒味,十足十的酒鬼。乐乐舞被堵在了一口枯井边,也许命中注定枯井就是她的克星。
乐乐舞环顾四周,悲催的发现,唯一可以离开的方向刚好被那两人占用了。难道,要她跳井不成?或许这口井如万字山上的那口一样有密道?
乐乐舞还在异想天开,两个醉鬼就眯着眼,猥琐的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道:“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要不要哥俩好好陪陪你啊?”
“恶~”他一开口就有一股浓浓的恶臭扑鼻而来,乐乐舞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忙向后退了几步。
另一个见乐乐舞后退,像是更加兴奋了:“姑娘别怕,哥哥我们会好好疼你的。”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想要拉住乐乐舞,被乐乐舞躲开了,他一个重心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乐乐舞暗道一声:好样的!随即却被另一个酒鬼拉住了衣角,她警觉的往另一方避开,却不慎被那个摔倒在地的酒鬼绊倒,直接摔了个狗啃屎,更可悲的是,那个拉着她衣角的酒鬼也因为她的摔倒顺势扑到了她的身上!
还能不能让她更倒霉一点呢?
两名酒鬼口中一边说着浑话,一边就要对乐乐舞行不归之举,乐乐舞此刻的形势很不利。被一名酒鬼压着身体顺带扣住了两手手臂,另一名酒鬼则抓住了两个脚腕。
难道她一世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两个让人恶心的人身上?当然不行!可是无论乐乐舞如何挣脱却终无法成功。眼看面前一只咸猪手就要松开她的腰带了,乐乐舞使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向离她最近的猪头。
“诶呦!”压在乐乐舞身上的酒鬼成功中招,抱着猪头痛苦的滚到一边。然而乐乐舞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头晕目眩,痛苦不堪!
三人中情况稍微好点的另一名酒鬼一见这情形,酒立即醒了三分,咻的一下站起来,凶神恶煞的欺向乐乐舞:“他NND,老子不发威,你还当老子是只病猫!好声好气哄着你你不听,非得让老子爆粗!”一边说一边抬起右手,眼看一巴掌就要落到乐乐舞的脸上……
“这是做什么呢,这样热闹?”巷口背光处站着一个人,这话便是从他口中吐出,也成功的打断了酒鬼的动作。
那被打扰的酒鬼定眼一看,见不过是一名手无寸铁的少年罢了。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耐烦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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