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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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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卷 生来的诱惑 序章  原来散步也是一种错

    这个世界就是一种人,他明明不是在诱惑你,明明对你毫不在意,可只要接触过他,你就会控制不住身体和心,你会想接近他,你会想和他永远在一起,不论,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这要你遇上了这种人,你便无处可逃,注定沦陷,就连得不到的就毁掉这种做法都下不了手,所以,爱上这种人,将是幸也是不幸。因为你会有太多的情敌……

    这种人天生就具有一种吸引力,引诱众人,这无关相貌,无关其他,只是一种本质。

    ————题记

    “我要上班去了,今晚有个客户约在酒店谈生意,会晚点回来,你和孩子就别等我了。”一个男子背对着门口,轻吻他身旁女子的额头,体贴得顺了顺她的发丝,口中说着温柔的话语。

    女子温婉地应了一声,不舍地说:“早点回来,可别喝太多酒。”看样子,这女子便是男子的妻了吧。

    享受着夫妻之间的淡淡温馨,男子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流畅的线条雕刻出俊逸的轮廓,一双缀满星辰的丹凤眼如同黑夜一般引人探索,衬在微扬却不失刚毅的双眉之下,煞是好看。完美的弧形刻画成柔润的红唇,闪烁着微微的光泽,却引人注目。挺拔而高挑的身材,白皙细致的皮肤,修长的大腿,骨胳分明的双手,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一切都是那么的引人犯罪。

    他是苏宇卿,知名公司的总经理,年轻有为,是多少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惜早早就已经成了家,孩子都已经长大了。他的妻子比起丈夫,真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外貌平凡,没有什么才能不说,甚至还是个在乡下种地的,除了做家务外什么也不会,做的菜不好吃,教自己的孩子也教不好。唯一一个勉强能算上是优点的便是性格温顺,不多话,是个安静的人。

    他们结婚时,不知碎了多少人的心。但妻子的普通,又让那些人心理多多少少有了几许安慰。离婚,这是多少人所盼望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为苏宇卿感到不值,娶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没多久就会厌烦而休掉她的吧。可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他的婚姻非但没有早早结束,反而过得幸福美满,婚后第二年便有了两个儿子。如今,都已经到了该高考的年纪。

    打开银色跑车,苏宇卿坐在车后座的软式沙发上,示意专人司机可以启动了。

    车行驶在马路上沿途的高楼大厦成了车内乘客眼里的风景线。

    两手交叠在膝盖上,闭着眼似乎在沉思什么,不需要刻意的动作,男子的优雅风度早已流露在外。苏宇卿抬起左手,用脸轻轻摩擦着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他和妻子的结婚戒指。别人都说,他的妻子平庸无能。可他并不这样觉得。他的妻子是天下最好的,此生能遇到他的真爱,比起别人,他是何等的幸运。

    等我回来,吾妻。

    唇畔勾起一道优雅的弧线,不知何时睁开的眼里闪现着温柔的色泽。苏宇卿微微昂首,一幢白色而又高大建筑物呈现在眼前,气派的金色褶皱镶边,更为它增添几分宏伟和华丽。司机也早已经停了下来,等待他老板的吩咐。

    “你先回去,告诉素,如果她无聊的话,可以去外面走走,别老在家里闷着。就说是我的意思,今天你便载她去环城商街逛逛,不用来接我了。”思量了一会儿,苏宇卿开口对司机说道。

    素,是他妻子的名字。

    司机了点点头,说了声是,就开车回去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苏宇卿轻笑出声。理了理身上的浅灰色西装,他迈步走进公司的旋转门。青丝微扬,缀满星辰的双眼,成了其他职员眼里靓丽的风景。

    “苏总好。”

    “早上好,苏总。”

    “苏总好,下午有一个董事会需要您参加,请务必到场。”

    “苏总,您好。”

    “……

    招呼声此起彼伏,苏宇卿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接过闻讯赶来,秘书手中的文件,转身走进电梯。

    沉顿良久,秘书率先说道:“苏总,董事长要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我就去。”

    过了一会儿,电梯升到了14楼,发出一声铃叫。

    苏宇卿迈出电梯,走向董事长的办公室。

    头也不回地嘱咐:“下午的董事会,你帮我把资料准备好。”便不再理会身后美丽动人的秘书小姐。当然也没有看见她眼中的失落。

    突然,一双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皱起好看的眉毛,苏宇卿不悦地开口:“郑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情么?如果没事的话,请您让开,我还要去董事长那……”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吻住,唇与唇之间的触碰,口舌交织,舔弄这雪白的牙齿。被禁锢住的双手,强压着的身体,双腿之间的摩擦,无一不引起身下之人的轻颤。

    放开甜美的红唇,凝视近在眼前的脸,紧紧抓住男子两手的男人轻笑,毫不逊色于苏宇卿的俊雅,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勾起一抹邪笑:“郑先生,是在说我吗?真是个讨厌的称呼啊。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忘了?不知道是谁,昨夜在我身下呻吟浪叫,放荡承欢?”

    涨红了脸,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愤,苏宇卿提高了音量:“混蛋,闭嘴!”

    “怎么?真忘了?没关系,我来让你想起来好了。”男人挑了挑眉毛

    一只手牢牢地反绑男子的手,另一手灵活地伸进他的衣襟,熟练地玩弄着两颗粉红的茱萸,时捏时按,不轻不重,却最能引起身下人的颤抖。

    “看,不是,反应很激烈?还是身体最老实。”

    拼命扭动着身子的苏宇卿躲闪着男人的手,却无法逃开。牙齿重重地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叫声。衣襟已经完全被褪下,□出凝白如玉的胸膛,两点小巧的红梅缀点在上面,显得更加诱人。被保养得很好的肌肤嫩滑如初生的婴儿。这一切,只会让男人性欲更涨。

    俯下身子,男人用舌尖轻舔那两处嫣红,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享受着身下人的摇曳晃动,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摸索进苏宇卿的裤裆。

    “不——”被压在身下的男子惊呼出声,挣扎得更加激烈。

    不要让他想起来,那个夜晚。

    昨天下午。

    因为有一件单子要接,所以苏宇卿推迟了回家的时间。

    司机又请了假,所以只好他一人回去。

    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走走,苏宇卿漫步在一些平时没走过的街道小巷中。

    “那边的,站住,转过来给老子瞧瞧。”

    苏宇卿闻言,不禁转过身,想看看对方说的人是谁,却发现远处一个染成黄发的青年正指着自己。

    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走人,不想对方已经走了过来。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的模样倒是生得俊俏。可惜嘴里叼着的香烟,和脑袋上那头特意被染起来的头发破环了这份和谐。却更让人有一种邪魅的感觉。

    出于礼貌,苏宇卿率先开口:“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

    青年并不答话,只是越走越快,然后抓住了他的手强行把苏宇卿拉了过来。

    “你干什么?!”想要挣脱他的手,苏宇卿捶着青年的胸膛。

    可惜奈何实在是敌不过青年的力气,反而被他抗在了肩膀上。

    “放开我!”苏宇卿蹬着两条腿,用拳头抽打青年的背。

    青年勾起一个笑容,回了一句:“别叫了,吵死了。有力气等上床了再叫。”说着,伸出一只手捏了一下苏宇卿的臀部,还特意抚摸了一下再放开。

    苏宇卿一听,挣扎得更激烈了。

    但再生气也没有用,似乎知道自己根本抵抗不了眼前的青年,虽然他看年纪也只不过是个高中生。硬得不行,就来软的。苏宇卿开始对他进行思想教育。

    “你父母呢?难道他们不管你吗?”

    青年并不答话,只是向前走着,但原本垂放在另一侧的手再一次地搭上了苏宇卿的股间,肆意按揉。

    一路上,苏宇卿都在劝说青年住手。可却毫无效果,换来的只是他手掌更加用力的揉捏。

    终于,青年停了下来。苏宇卿还以为他终于打算要放开自己的时候,青年却开了口:“诺,前面就是我家了,就在那做吧,我不想上旅馆,如果你一定要的话,我会考虑的。”

    刚听了青年上半句话,苏宇卿抬头看向前方。却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有了一个豪华的别墅。想想也觉得应该。公司本来就建在别墅区域,这里出现一辆幢宏大的豪宅,也并不是什么特别让人惊讶的事情。

    可他的下半句话,却让苏宇卿黑了脸。

    再怎么挣扎也敌不过青年的束缚。以趴在他肩上的姿势进了别墅。沿途佣人的异样目光让苏宇卿又羞又气。

    走到客厅,里面却早已坐着一个身影。

    等到再近了些看时,苏宇卿才发现是那个单子的另外一负责人,是公司经常的合作伙伴,郑秋鹤——…知名的企业家。

    青年也看到了那个身影,不情愿地叫道:“爸。”

    那么现在扛着他的就是郑秋鹤的儿子咯。那个早早就夺得博士学位的天才少年,郑廉倡。

    看到现在可以解救自己的人,苏宇卿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以值得开心的。被生意上的合作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付狼狈的模样,这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事。

    郑秋鹤同样也看到了苏宇卿,他挑了挑眉,眼中酝酿着一些莫名的情绪。虽然是和苏宇卿一样已经有了儿子的男人,但他就和苏宇卿一样,保养地很好,岁月的痕迹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到一丝,反而多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脸庞依旧英俊,和他的儿子很相似。

    可令苏宇卿惊讶的是,郑秋鹤不但没有呵斥他的儿子把自己放下。还,站起来,走了过来,将手伸进他的衣领,随意抚摸。

    郑廉倡也不甘示弱,加大力度地玩弄着手掌下的翘臀。

    “你们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苏宇卿一怔,对这一对父子俩吼道。

    两个人都没理会他,反而更加放肆。

    “爸,是我先看上他的。”郑廉倡瞥了撇嘴。

    郑秋鹤淡笑了几声:“是吗?不见得。”

    苏宇卿不停地挣扎,却毫无用处。

    不知是触碰到了那一点,苏宇卿浑身一颤,抖得厉害,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两眼眯了眯,有些水雾涌了上来。

    在场另外的两个男性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一齐把身上的人禁锢住,带向一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很软很大的床,相当于整个房间的地板。白色的天花板上挂着一只蓝色的水晶吊灯,映衬着下面同时蓝色的床。

    父子俩把苏宇卿仍在那张大床上。

    “你们想干什么?”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脱衣的索索声。

    刚想起来,却被全身赤裸的郑秋鹤强行按住双手,用从苏宇卿身上解下来的领带绑了上去,打了个死结。让他不能挣脱开来。

    嘴唇被刚脱完衣服的郑廉倡强吻住,因为被锢住了下颚,所以不能张口去咬这个可恨的人。苏宇卿只好扭动着已经被扒得精光的雪白身子,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然而,这一切,这会助长那两个男性的欲望罢了。

    臀部被人用舌尖舔舐,甚至还延伸到了股缝里,探索那未知的领域。

    两腿之间的性物,更是被一只手残忍玩弄着,慢慢的勃起,却又在即将射的时候被按住了铃口。苏宇卿呜咽着,摆动着身体,却只会让性感的臀更完美地呈现在身后男人的眼前。

    缓缓绽放开来的菊花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漂亮的莫名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呵,真是淫荡啊,才这么舔了一下,就流了出来。就这么有感觉么?”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轻声调笑着。

    苏宇卿艰难的摇了摇头。咬牙紧闭着双眼,太过刺激的快感把他带上了一个极端。和妻子做爱的时候,从没有这样过。他也很少做这样的事。

    突然,苏宇卿身子一僵,因为有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慢慢的又增加到了两根,甚至还在不断增加。他摇晃着雪白的香臀,两条匀称的细腿被人搭在了肩上,用力地撑开了大腿。更加□出娇艳的菊花。已经是第三根手指了,抽插着。

    猛地,手指似乎是触碰到哪一个点上,惹得苏宇卿浑身一颤。

    紧接着便是一个粗壮的东西闯了进去。

    苏宇卿当然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他白了脸,想反抗,却无能为力。

    越来越快的撞击使被压在身下的人惊叫出声。不知何时早已被人放开的樱唇发出一阵阵令人喷鼻血的呻吟声。身体开始变得身不由己,似乎是不像自己的了,脑袋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那一阵阵的快感才是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的粗壮物体才释放了灼热的精液。

    可随之而来却是另一根壮大炙热的男根,将他再一次带入那疯狂的性爱之中。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父子俩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轮流交换,让身下的人辗转呻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主动承欢,媚态显露无遗。

    一整个晚上,苏宇卿都没能停下来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天。

    有些朦胧地睁开双眼,全身就像碾过一样的痛。

    苏宇卿看着身体两侧的男人,紧抱着自己不放。身上纵横不一的吻痕解释这一切。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夜发生的一切,苏宇卿用力咬住下唇,不发一言。

    慌乱地穿起撒乱在身旁的衣服,小心地躲开两个男人的身体。苏宇卿匆忙走出这座豪华但在他眼里十分恐怖的别墅,逃生似的跑了出去……

    好不容易逼自己刻意忘记的耻辱,却在男人的举动下,轻易回想起来。

    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苏宇卿不禁流出了泪水,男性的尊严毫无保留地受到践踏,他们,究竟把他当成了什么。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也就是郑秋鹤,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附身轻舔男子的眼泪,温柔地轻语:“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对你好的。”

    可便是这一停顿,让苏宇卿有了挣扎的机会。

    他挣脱郑秋鹤的掌控,连衣服也来不及整理,便慌张地逃了出去。跑进电梯,苏宇卿关上电梯的门,胡乱地理好身上的西装。连工作也不顾了,冲出了公司的大门,仿佛身后有猛虎在追赶般。

    “嘀——————”刺耳的鸣笛突然响起。

    让猝防不及的苏宇卿大吃一惊,却来不及停下止不住的身体而向前冲去。

    一声巨大碰撞声,身体似乎要裂掉了一样。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苏宇卿从被撞飞的半空中掉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向外撒放,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好痛!眼皮好沉好沉,好想睡。

    这样也好,这样就不用面对那些讨厌的人和事情了吧。带着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苏宇卿缓慢地阖上了眼。

    心中唯一仅剩的想法便是:

    吾妻,对不起,没能让你等到我回来。今生,唯一对不起的人,恐怕便是你了吧。

    来生再见,素。

    听不到身后撕心裂肺的叫声,也感觉不到男人用力抱起自己的急切,世间的一切,仿佛已经与他无关。

    这个世上,又消逝了一条生命。

    

启卷 生来的诱惑 楔子 新的人生和新的开端

    其实每个人从一生下来就会拥有一个命运轮子,它随着你的成长而转动着,如果你跑得比它快,你就在掌控着它,可是如果你跑得比它慢,那你只能乖乖的被它引领向未知的地方。当你死亡的时候,这只轮子便会咔的一声卡住,停住它的脚步。

    但是你可别以为只要这样,命运之轮便会停滞不前。它是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的,当你的生命燃尽的那个时候,它只会迟疑一刻,然后用比以前更快的速度向后转去,甚至超过了光速。当它转回到你生命的起点的时候,你便已经新生了。

    再次睁眼看这个人世的时候,你已经是另一个身份了。忘记前世的一切,重新开始,命运的轮子又开始重新往前转动着……

    话说是这样,但是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轮子也不例外。偶尔,它也是会出错的。

    例如,忘记洗掉你前世的记忆之类的……

    ————题记

    “宝宝,你要好好的在妈妈肚子里睡觉,等你出生的时候,妈妈就带你去游乐园玩,那里有好大好多的东西噢。你一定会喜欢的。”一个温柔的女声由远而近地传进了苏宇卿的耳中。

    陌生的语言使他感到一阵茫然,只能从发音上辨别,应该是日语。

    苏宇卿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人在他旁边说日语。他不记得自己有认识日本人。

    微微抬头,想动动自己的身子,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多少。

    震惊的感觉如同雷击一般击中了他。

    苏宇卿几乎是光速般的睁开眼,可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片漆黑。

    也在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正被一层温暖的液体包裹着,让他不由地感到安心。

    这里究竟是哪里?苏宇卿在有限的空间内,费力地转动着脑袋,想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可惜只有黑压压的一片。

    “啊”仍是刚才的女声,“卿一,你快过来摸摸我肚子,孩子正在动呢。”带着些激动,那抹女声更加柔和了。

    “夫人,说不定,是您的孩子在回您话呢。他一定也很想和您一起去游乐园。”另一道女人的声音也传入苏宇卿的耳中,言语中带着恭敬。

    接着,原先那道女声又响了起来,不过却是一声叹息:“如果,孩子的父亲也在,那该多好,那该多好,你说是不是,卿一……”

    一阵压抑的沉默。

    虽然苏宇卿还搞不懂自己现在的状况,可日子还是一天一天地过。他只能凭感觉来估计时间,作出判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宇卿终于弄懂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他在女人的肚子里。以一个婴儿的身份。

    即便他的确不怎么精通日语,但几个词语还是认识的。把那些零星的字词连串起来,苏宇卿得出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的结论。

    他,获得了重生。并且带着前世的记忆。

    这种事,他只在那些下属的口中听到过,似乎是,穿越?

    有些模糊的记忆片段,告诉他已经被车撞死了。同时,他也忆起间接导致自己死亡的原因。那段耻辱,他恐怕一辈子也不能忘怀。

    无意识地蜷缩紧还很稚嫩的身子,苏宇卿难得的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也许是知道这里没有别人,也许是那一片暗黑的温暖给了他依赖的心理。围绕着他的忧伤始终不曾褪去。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去,苏宇卿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成长起来,虽然只是一点点。

    他母亲的肚子想必也一天一天的增大了。

    是的,他的母亲。他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那么他就得承担起他现在这个身份的责任。

    每天回响在耳畔的轻柔嗓音,像是在诉说着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又像是在向他自己送来温馨的问候。每次,他只能凭借着她的语气和两三个仅限能听得懂的言语来判断她的喜怒哀乐。

    苏宇卿很后悔,当初他为什么没有去学日语。如若他能听的懂母亲的话,那该多好。

    日益渐增的话语,温柔的声音,关切的感情。无一不让已经是血脉相连的他感动。早就认可了母亲存在的他渴望着出生的那一天,他想知道她的模样。无论美丑,她都将是他的母亲。

    前世,苏宇卿承认了他现在的世界,所以便把曾经的过往称作是上一世。那些纷飞纠葛都已经随风逝去了,即使他不甘,但那些人也都已经远离他而去了,再追究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是,眼眸微阖,他的妻子会怎样呢?她会很伤心的吧,明明约好让她等自己回来的,可是,让她等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失去了自己,她会哭的吧。知道妻子是如何的爱自己,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向她告别,苏宇卿的心不禁一阵抽蓄地疼痛。

    一个月,两个月,最终,仍是到了最后的时刻。

    或许今天,便是自己在这块空间里待的最后一天吧。渐渐地发掘自己的身子日益往下滑去。头部朝下的姿势惹得苏宇卿一阵难受。或许今天,就能够出生了吧。

    怀揣这样的想法,他半是期待半是忐忑的等待着出生的那一天。

    XX医院,手术室。

    护士抱着怀里的正在大哭的婴儿笑着对一旁躺在病床上,因为刚刚分娩而显得有些虚弱的女人祝贺:“这位太太,恭喜你,孩子很健康,是个男孩。”

    “给我看看。”费力地用手支起身子,床上的女人半坐着,伸手接过自己的孩子,脸上不由散发着初为人母的喜悦和光辉。一头黑发散批着,黑白分明的眼中闪烁着无比的温柔。琼鼻朱唇,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模样煞是美丽。

    突然,一个人影闪进手术室,也许是因为赶得太匆忙,气息已经搅乱,只好伏在白色的床头柜上顺气。也是一个女人。

    “卿一,你还好么?”

    方才急急赶来的女人,她叫卿一。

    “是的,夫人。您没事吧。”

    床上的美人微微笑着,应声道:“恩,我的孩子很健康,是个男孩呢。”

    看着夫人幸福的笑容,卿一有些犹豫,但还是开了口:“夫人,要把少爷的事情告诉老爷么?”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沉凝了下来,持久的沉默令人窒息。

    “不用了。”夫人果断地拒绝了,“以后你就叫我清子吧,不要再叫我夫人了。”

    卿一不由一阵为难,但还是按夫人的命令说:“是,夫……清子。”她竟脸红了。

    清子轻笑出声,一点儿也不顾一旁正尴尬着的卿一。顿时,气氛便活跃起来了。

    但因此,谁也没有注意到清子怀里孩子的异样。

    此时的苏宇卿真的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刚才竟然像个真的婴儿一样哇哇啼哭,真是太不可原谅了。苏宇卿一向都很要强,又怎么能容忍自己哭的像个婴儿一样呢?

    但这确实也不能怪他。婴儿出生前是在母体里的羊水里悬浮着,所以出来后,鼻子和口里都还残留着,需要大声哭叫或咳嗽才能开始运行呼吸系统,真的怪不得他。

    不过被他母亲抱在怀里的苏宇卿是绝不会这么想的,在自责与极度羞愧中,他望向了自己的母亲。他想看看的她的模样。但是,他现在正被母亲抱在怀里。婴儿的视线又不能看得很远,只能看到最近的地方。

    而女人的胸前又正好是……知道了吧。

    苏宇卿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暗自责备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清子附身看着自己的孩子,对着卿一笑:“你看,他还会脸红呢,呵呵。”

    卿一还是一脸严肃,她其实很少有笑或者其他的表情,整日都是板着一张脸,她问:“夫……清子,少爷要叫什么名字?”

    还坐在床上的清子不悦地开口打断她的话:“你都叫我清子了,怎么还叫他少爷。”

    “那少爷……嗯,您想好名字了么?”

    “早就想好了呢,就叫弦一郎吧。”她笑得柔软。

    听得云里雾里的苏宇卿不由一阵迷糊,心里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去学日语呢?虽然是不知道她们刚刚在想什么,单凭着几个日语单词,和他的观察能力,他还是知道了一些情况。

    他的母亲叫清子,那个叫卿一的女人似乎是她的女仆,但她们的关系很好。他今生的名字叫弦一郎,还不知道姓。他的父亲并没有来,这让苏宇卿颇有微词,在他眼里,妻子是自己的珍宝,应该多加关怀才是,即使是有再多的事务,也要腾出来看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呀。

    但从他的母亲对父亲没来所表现出来的冷淡或者说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让苏宇卿知道,他的父母关系并不好。

    不再多想,想多了也是烦恼。苏宇卿感到一阵睡意袭来。

    婴儿的身体果然还是经不起长时间的思考啊。

    最后一个念头,

    我的名字是弦一郎……

    当苏宇卿,不,应该是弦一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他正被棉布层层地包裹着,安放在一张蓝色的婴儿床上。

    望着顶上的真纱,和那朵浅蓝色的花型蝴蝶结,让他好一会也没反应过来。好容易回过神,便是一阵黑线。他是个男孩吧。

    包得紧紧的棉布让他好不舒服,层层裹绕更是难受,像被困住一样,不能动弹。这样的感觉让弦一郎皱起了眉头。不由地左右翻滚,想要摆脱这种感觉,褪去那层层束缚。

    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便是女人轻柔的话声:“卿一,你快过来看,弦一郎都会翻身了!”

    是他记忆中母亲的声音。弦一郎吃劲地抬起头望去,终于看到了母亲的样子。

    到是个美人。

    又一阵脚步声传来,较之之前,倒有些急切。

    “清子,怎么了?”卿一已经习惯叫她夫人的名字了。

    “刚才弦一郎能翻身了!”这是属于母亲的喜悦。

    微微沉默,卿一看着一旁的清子在那里为她的孩子笑得那么幸福,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她仍旧说了话:“夫人。”

    “恩?”诧异于卿一称呼的转变,清子不由在心里涌出一股不安。

    “刚才我是在接老爷来的电话,意思是让夫人和孩子回去。”一板一眼的把话说完,卿一微垂着头,并没有看向清子。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他先不要我和孩子的,怎么可以在我刚刚决定放弃他的时候就那样地轻易让我带孩子回去!”清子激动地连身子也跟着颤抖。

    “夫人,您要冷静。即使您不愿意,但请您也要为少爷考虑一下。如果您就这样带着少爷离开真田家,那么等少爷长大后,别人会用怎样的目光看他和看您呢?我想夫人您也不想将来少爷受苦吧?”卿一非常冷静地向她的夫人陈述事实。

    清子痛苦得闭上眼睛。扶着婴儿床,她抬手抚着床上的婴儿,再次睁开的眼睛已经变得清明,眼中只有温柔。她说:“好,我会带弦一郎回去的。”

    深知眼前的女人心里正处于怎样的煎熬,卿一知趣地退了下去,准备把这个消息汇报给老爷,虽然她知道,无论是夫人还是老爷,他们都不会为此高兴。

    望着孩子轻叹,清子摸着他的脸蛋,从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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