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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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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是公司里的哪个同事?那帮女人里的一个?那些小妮子对他和舒砚的确是很关心的,不过要是她们来了,应该会等到他回来才肯走吧。

    正在这边胡乱揣测呢,岑舒砚看着他道:“嗯,你我都认识,聂臣彬。”

    “什么?他来干什么!”宫熠立时横起眉梢。

    就听见岑舒砚笑纹淡淡地在脸颊上波动开来,轻声道:“是来找我的,问了我几个问题,顺便来道歉和表达感谢。我么,也给了他回礼。”

    宫熠诧异地挑起眉梢,“对他,你还给什么回礼!”

    岑舒砚的嘴角还保持着润洁光滑的弧度,慢条斯理地拿起手边的手杯,说:“前天,你不是找出来一个青瓷碗碟盛了点儿那澡豆面儿,放在厨房里说洗手用的么,我刚巧清理厕所呢,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聂臣彬来了我当然要以礼相待,就立刻倒了一杯水给他。他问我这是什么,我便好心告诉他,是你特意给我做的。然后,我准备去切点水果招待他,再出来时就发现这一碟的面儿都没了,他的水杯也空了……”

    宫熠头顶上瞬时飞过一只黝黑的乌鸦,嘎嘎嘎嘎嘎!

    “噗,那然……然后呢?”宫熠没憋住笑,明白岑舒砚心里对聂臣彬是一只窝着火的,无奈找不到机会教训他。今天可好,谁让聂臣彬不长眼地往他枪口上撞呢!

    岑舒砚抖了抖衣摆道:“他咳嗽了几声,脸都青了。问我这味道怎么那么怪,不甜不咸却有股子浓郁的中药味。”

    宫熠眯缝起眼,忍俊不禁地趴在他腿上,笑得肩膀乱抖,“那你怎么说的?”

    “我生性实诚,不会撒谎,当然是告诉他实话了。”岑舒砚的眼角分明勾勒出一圈狡黠的笑意。

    宫熠张大了嘴,迟疑了片刻,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把他柔顺的发丝挑起一缕,在食指上绕呀绕,忙不迭地点头:“嗯!不过舒砚,我给做的东西,还是你一个用的好,给别人,那可算是浪费了……”

    岑舒砚浅笑低眉,似笑非笑看着他道:“不觉得我这么做,很幼稚么?”想他外如青竹内如兰,竟然也会用这种方法捉弄人。

    宫熠却对他笑一脸欢欣得意,抚上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才不,我喜欢!舒砚……我现在,想要你吻我……”

    他这兴致是确实有的,但宫熠也只是随便说说,不指望岑舒砚真的会吻下来。再说林让还在这儿你呢,岑舒砚一向不愿在人前和他过于亲密,这是他性格使然。

    可让宫熠没想到的是,头顶上忽然就笼罩下一片阴影,嘴唇上微凉的触觉碾轧深入。

    岑舒砚不但吻了他,还伸长手臂搂住了他的腰,泰然坦荡,毫无避讳。

    

    梨花和老公今天带95和27去晒天阳,这俩小子,跟着老公在草地上跑来跳去,这高兴的!27的体力不如95小子,跑的比较慢,但也有爆发的时候,一头当前,眼看着冲到了最前头!不料,95立马追了上来,嘿哟,一下扑了过去,扑住就咬住27的耳朵,扑在地上啃一口,啃耳朵,啃嘴巴滴。27一翻身爬来时,就落后了,95小子再次占据首位,跑呀跑呀!

    过了一会,27发力又追上了前头,95又扑了过去,矮油~再次把27扑倒了啃,这个有心机啊,趁机又往前跑。

    如此,屡次扑倒,屡次互啃……

    最后,老公忍不住停下来给我翻白眼:靠,这俩臭小子,赛跑还不耽误啃来舔去呢!

    跑步累了,老公让他们去草地上玩儿,遇上一个小台子,两只翻不过去,上了前腿,后腿就是蹬不上台子。95聪明了,把27骗过去,后爪子蹬着他的背爬上去了……27一看急了,自己扑腾着使劲居然爬了过去,嘿,这下两只都翻了过去,成功摔在草地上,继续打闹成一团。

    PS:今天本来照相了,可惜效果不好,两只影子都糊了,都怪梨花技术太差OTZ,抓不准时机,改日照了再发上来给你们看……

  毁人要不倦,呿!

从电视上看到想要见到的另一个人,有时候是件很神奇的事。

    林让在厨房收拾好碗筷出来时,就见岑舒砚正端坐在沙发上观看屏幕上的娱乐节目,神态尤为认真。

    《星光转转转》是一档老牌娱乐栏目,主持人播报娱乐新闻的风格比较正统,不会有装疯扮傻的情况出现,着装也属于正常范畴,不雷人,制片人的面子也比较大,偶尔能请来几个当红大牌来做访谈,所以收视率一直保持在不错的水平上。

    岑舒砚选择停留在这个频道,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屏幕上的宫熠笑容得体地坐在薛恩华的旁边,清爽的头发略微修剪过,被造型师打造成了当下最流行的款式,前额挑染了几根发丝成明黄色,看起来有几分不羁,但能突显他自然天成的青春无邪、年少张扬。

    面对记者接连不断的提问,宫熠都一一回答过去,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的急躁和紧张。但岑舒砚知道,宫熠的沉稳是装出来的,他还是非常紧张的,因为只要一紧张他的小拇指就会贴在无名指下面。

    也难怪,第一次面对面与刁钻的记者对局,是他出道的重要一步,这一步如果走的不稳当,势必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赢得媒体的好感。端玉应当在发布会之前,给宫熠提点过一二,稳住了他的心神。另外,好在薛恩华还吸引走了大部分记者的目光,留个宫熠独自面对的难题并不多。

    “不过,怎么把老是跟KFV作对的两家媒体给放进来了?”林让啃着苹果,把手里的盘子递给岑舒砚。

    岑舒砚不置可否,默然地接过来,轻轻戳起一块苹果片,继续专注地盯着屏幕。

    荧光灯不停地在人影中闪烁,一个女记者站起来对宫熠扬起一抹有些轻视的笑,举高话筒问他:“请问宫熠,几个月前破产的宫氏企业是不是你的家族产业?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告诉我们,你之所以会进入娱乐圈是不是就是因为现在经济拮据,已经负担不起大学学费,所以必须投身于娱乐圈来寻求靠山呢?”

    宫熠不浓不淡的眉毛紧绷地拉起一道优雅的弧,嘴角几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立刻把右手放在膝盖上,狠狠搓了搓,仰起脸来以平静的嗓音回答道:“进入娱乐圈是我个人的选择,与我的家族没有任何的关系,无论我的家境如何,我想凭借我现有的实力,进入娱乐圈成为一名歌手不是什么难事。KFV一向最看重艺人的品德和潜质,而不是家庭环境,所以……这位女士,你有句话说错了,在这里没有谁能成为谁不倒的靠山,想要在歌坛占据一席之地,只有让自己成为一座高山这一条路而已!”

    他早料到自己出道之后,一旦在媒体面前公开亮相,就会有好事者会挖掘他的身世背景,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灵敏地觉察到这位女记者眼中闪过赞赏的神色,宫熠这才偷偷吁了口气。

    “那么,宫熠你是否会在今后重振家族产业,将宫氏传统的檀香皂和线香再次投入市场呢?在一个歌手和一个企业家之间,你更希望成为前者还是后者?”这回,是另一家电视台的记者对他发问。

    宫熠看了眼他的记者牌,记住了这家电视台的名称,抿嘴笑得十分腼腆,慢声道:“如果单纯的追求个人兴趣和喜好,我只希望自己能在将来成为一名出色的歌手,而不是企业家。因为做生意可比做艺人操心多了呢,呵但我是宫家子孙的事实不能改变,我也就不能放下肩头的家族责任。只要我准备好了,就应该在未来的某一天勇敢承担起振兴家族企业的重担,这不仅是为了让我在车祸中过世的爷爷九泉之下能够安心,也是为了回馈几十年来支持宫家制香事业的顾客们。我想,现在还有很多人想念传统香皂和线香的,再则中国历史悠久的制香工艺总不该由R国人来继承!当然,现在的我还没有那种能力,至于以后嘛,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就请大家拭目以待,监督我,督促我,看看我究竟能走到多远。”

    他的话音渐落,众人就听见了薛恩华清脆的鼓掌声。

    薛大神点头的幅度并不大,但足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看见。跟随他的掌声,也有不少记者也纷纷用双手表达了对宫熠这名新艺人的鼓励。

    宫熠的话说得诚恳而实在,也算的上滴水不漏,加上薛大神意外奉献的掌声,即便有记者想找点负面新闻来报道,现在也打消了这样的主意。

    败家子富二代独二代是越来越多,像宫熠这样自力更生还立志振兴家业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哪个噱头更容易吸引读者,这些比猴还精的记者很快就能明白过来。

    坐在办公室看着直播的陆天野抬起手,拿起桌上的红酒向沙发上假寐的端玉走过去,“你也真是用心良苦了,这心眼都长在骨头缝里了!私自放了几家对头媒体过来,说是为了考验宫熠,就不怕到头来给自己找麻烦?如果宫熠真招架不过来怎么办?”

    端玉掀开肩膀上的西服,搭在边上,扒拉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轻笑道:“我的眼光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这次也不该例外。其实我这么做,既不是为了考验宫熠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证明证明我一贯的眼光而已……”

    “嗯,你的眼光当然不会有错,不然我怎么能把挑选艺人的工作交给你。不过你这辈子最明智的一次选择就是看上了我,就不怕一辈子的运气和睿智已经全部用光了?”挨在端边,陆天野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地毯上。

    端玉无奈地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嗤笑一声:“哦哦哦,我明白了,难怪你这几年就只选出了一个聂臣彬,我总算知道原因了。你呀,所有的眼光都在看上我的时候用的一干二净了!也不奇怪啊,谁让我配你是绰绰有余……”

    陆天野猛然咳嗽两声,被红酒呛到了喉咙。

    端玉闷笑着摇摇头,还是连忙伸手给他拍了拍背。

    “对了,你真的打算把聂臣彬送到R国去发展?”听见他的气息恢复如常了,端玉抓紧时间问他。几分钟后,陆天野就要去开会,宣布聂臣彬今后几年的具体安排。

    陆天野没有迟疑地对他点头,“是啊,R国现在民众的审美形势很适合他,他虽然还没学会R国话,但难得他这次主动提出要求,说想尽早过去……手下的艺人这么勤奋好学,我总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吧。”

    “可我觉得聂臣彬突然提出愿意去R国发展,有点奇怪。这件事会不会和他被绑架有关,那个陈洛炎和他到底有什么过节,到现在他还不肯说老实话,你难道不觉得他是为了躲避什么才想去R国的吗?”端玉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说,宫熠对于这件事似乎也是知道内情的,但和聂臣彬出气的口径一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陆天野一口饮尽了红酒,告诉他:“你就别操心了,不管聂臣彬是因为什么决定去R国,这符合我们对他的培养计划,对公司的利益有利,这就够了。他走了,你的精力可以更多的放在岑舒砚和宫熠的身上,不是也正合你意么?”

    端玉见没他已经盖棺定论了,只好点点头,“行,那我就不管了!聂臣彬哪天出国跟我知会一句,怎么说也是我们公司大红人,开个欢送会是应该的。还要多情些记者过来,让宫熠和岑舒砚最后搭回顺风车,争取让他们三人同门师兄弟的关系要多和谐有多和谐!”

    陆天野认同地勾起唇角,舔了舔下嘴唇,翻过手背拂过他的下巴,“好……都听你的,我们家老婆当家。”

    “滚你的!”端玉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后耳根隐约的发红,“再敢在公司胡言乱语,又想在书房睡一个礼拜是不是!”

    陆天野嘿嘿一笑,起身穿好西服,出门时脸上已经是一贯精明干练的狐狸像。

    宫熠从发布会下来之后,直接回到KFV开会。

    刚走近会议室就被两人拦在门口,抬眼一看,就发现是荣晨和苏青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两位师哥从东南亚回来了啊,听说你们的新戏收视率非常不错,真是恭喜了。”宫熠和这两人从来就是不对盘,早先听说他们去外头拍戏了,没几个月回不来,心里还高兴了一阵。

    荣晨没有过去那般趾高气昂,但看向宫熠的眼色仍然称不上友善,慢悠悠地笑道:“刚回来就听闻你的新歌发布,是我们该恭喜你才对!能和薛前辈合作,不用想,你一定汲取了很多宝贵经验吧。”

    这句话要是其他人讲出口,宫熠会觉得是出于羡慕和真心祝贺,但从荣晨嘴里说出来,就变得不那么顺耳了,多了那么点嫉恨和妒忌,还有些酸不溜秋的气味,沾在他薄薄一层的胡须上,蔫搭搭的。

    宫熠脸上的表情依旧恭敬,伶俐的口齿瞬时磨得尖利了些许,对他们微然一笑:“好说好说,其实要是二位师哥在的话,我只怕还没有办法幸运地得到这个机会,可能也是少了二位师哥竞争的缘故,聂哥才会在试音会上轻敌了,出人意料地让我胜出了。”

    苏青的眼角顿时抹上了一层重重重的青黛,整个公司谁不知道,他们曾在聂臣彬面前出过糗,论唱功,是远远及不上聂臣彬的。而宫熠又是KFV唯一一人赢过聂臣彬的,他们如果非要和宫熠较劲,光就一点就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荣晨也是脸色一变,哼了哼鼻子,虽然现在名气比宫熠大了,也算闯出来一些名堂,但这脾性还是没有调教过来。故意高高在上地瞥了宫熠一眼,侧过身子,但转身坐在了过道上,苏青心领神会,直接搬过椅子,坐到了另一边的过道上。

    宫熠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干脆退出会议室,半晌,跟着陆总后头走了进来,故作喟叹道:“陆总,我就说嘛,不应该把荣晨和苏青两位师哥调开那么远去演戏的,他们不在的日子,我真是度日如年哪!”

    一听他这古里古怪的语气,陆天野就知道他话里有话,疑惑地问:“噢,这话怎么讲?”

    宫熠摇头晃脑地笑弯了眉眼,把手插进裤兜里说:“我的日子啊,忽然一夜之间就变得非常好过了,每天就像是过年一样!”

    陆天野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高扬的嘴角好不容易扯平了,一手拍过他的后脑勺,“别没大没小的,师哥的玩笑你也乱开。”言辞之中倒没有一丁点责备的意思。

    荣晨和苏青这下的脸色更好看了,心里不忿,怎么据闻宫熠实际上被雪藏的消息难道是假的?

    其后,跟着其他艺人从门外走进来的凤雪坐在了他们身边,见他们的神态就知道这两人肯定又去招惹宫熠了,在心里哀叹了口气: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跟他们俩个组队,自己实在是前途多舛。

    “好了,都安静一下!”陆天野坐定之后敲了敲长达五米的会议桌,锐利的目光望众人脸上一扫,顷刻,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陆天野清了清喉咙,开门见山地就宣布了接下来的重要变动:“下个月8号,聂臣彬将奔赴R国开展他的个人演艺事业,预计三年之内都不会回国发展,大家祝福他能在R国获得更广阔的发展吧!”

    顿时,房间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不乏有真心实意者,但大多数后辈都抱持这观望的态度。离开自己国家去别国发展,等于从头开始,怎么看也不是什么特别稳妥的方案。

    “臣彬出国之后,KFV决定要力捧一位新人,公司将从形象、品格、才艺等多方面来做出郑重考量,投入一年的时间和精力,期望能将他打造成为超级新星……”陆天野说到这儿稍微停顿了片刻,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刚好想换口气,就见荣晨、苏青按耐不住地挺起了腰板子,宫熠的神情平静如水,心里即刻多了不少计较,接着对众人说:“这个人选,是我和端总监仔细商量过的,我们一致选择的是,目前最有走红趋势的刚出道不久的新人——岑舒砚!”

    会议室里霎时间抽气声和惊讶声此起彼伏,荣晨和苏青都僵硬了身体沉郁不语,凤雪也露出了相当不解的神色……三个人沉默过后,都齐齐看向宫熠,表情各异。

    没有错,在座的人当中,当属宫熠是最开心的,清灵的笑声毫不避讳地就从洁白的牙齿中泄流出来,上挑的唇角昭示着他现在的得意和骄傲。

    他才不管有多少人正恶狠狠得盯住自己,自顾自地埋头发了条短信出去:舒砚宝贝,赶紧洗白白在床上等着,小爷今晚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3╰╮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现在不抽了?

    梨花现在才发觉我家27是双眼皮,一双眼睛很好看哪,乌黑溜溜的,眼睛周围一圈棕色的毛,看着像刷了眼影似的~原来是美人一只呀!95一看就是个小子,就是不晓得是真傻还是假呆,每天不知道蹦跶的多换,跑起来时喜欢吐着舌头这个时候是两只睡觉的时间,95又趴在27身上睡得香甜哪

  岑二少的温柔镇压,嘻!

 岑舒砚洗手做羹汤,亲自下厨,当真是做了一碗鸡蛋羹。请记住

    林让在边上看着,口齿生津,啧啧了一声:“岑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啊,看起来蛮简单的,不过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看你撒虾皮的姿势,我就知道自己肯定做不来!嘿嘿,等下能给我先尝一口么?”

    岑舒砚抿嘴不语,专注地估算着碗里要放入的水的分量,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单手拿起筷子在碗里搅了搅,又倒了一勺子胡椒进去,再放进去林让蹩脚勉强炒好的肉末,再用筷子搅了搅,满意地点点头,递给林让说:“放进微波炉,高火,五分钟就好……”这个时间不会有问题吧,反正电视上是这么教的。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一直,岑舒砚就学了几道特别简单的菜,他用一只手也可以完成。

    “等下,忘记放葱段了!”他拦住林让,把小碗里的葱段全部倒了进去。

    林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把手里的大瓷碗给放进了微波炉。

    岑舒砚还要做道凉拌海蜇皮,也需要他搭把手,他立刻屁颠颠地跟了过去,帮他摁着弹性极佳的海蜇皮,有些惴惴地问:“岑少,你你你确定……不会切到我的手吗?”

    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岑舒砚只是略显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林让马上噤声,对他说了声:“岑大侠您请!”

    宫熠在傍晚回到家时,刚进门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蒸鸡蛋的味道,往桌子上一看,嘴角高高地翘起,冲着岑舒砚就蹦跶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嘴角上“啵”了一下!

    这响声,清亮的很,立时把厨房里的林让给吸引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们?”林让长大着嘴,如果他的下巴可以拆卸,现在一定是掉在地上的。

    他知道宫熠和岑舒砚关系好,但从来没想过,他们是这种关系呀!怎么办?如果这是真的,他作为岑舒砚的助理应该怎么办……打电话给端总监,还是自己先语重心长地劝说他们分手,或者等端总监来劝他们分手呢?

    宫熠讶异地愣了愣,哎呦,这人怎么还在这儿?

    不过他很快眉开眼笑起来,走过去搭上林让的肩膀,放低了声音问:“林让,你刚才都看见什么啦?”

    岑舒砚从他俩面前走过,唇边浮现出浅淡的笑意,宛如湖面溅起的一圈转瞬即逝的涟漪,一声不吭地飘过,径直去厨房端菜了。

    林让眼睛盯住宫熠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涌起一股子别扭而奇怪的感觉,有点想扯下来,但又有点不敢。

    “我问你话呢,刚才你都看见什么了?”宫熠把他下巴往里一扳。

    林让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人,但也不是全无心眼,听着宫熠的口气他就觉得来者不善,还透出一丝丝威胁的意味,怎么的,他这是要封上自己的嘴巴,趁着事情还没被捅到端玉和陆总那里去之前,先给自己拉上拉链么?

    这么说来,他们俩个莫非真的是……林让心说,怎么自己遇上这么个事儿了,心里一瞬间矛盾起来,不论怎么样,他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了,“你和岑少……真是那个?”

    宫熠就觉得林让现在的表情特别可乐,“哪个啊?”

    “那个,就那个呀!你……你们两个都亲嘴了,还想糊弄我?我告诉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现在就给端总监打电话!”林让并不是歧视这个特殊人群,但他从来没有亲自接触过,当然也只有他没看出来端玉和陆天野的关系,全公司也没几个脑袋像他这么杵着一根筋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亲嘴了,我那不过是嘴唇轻轻碰了舒砚的嘴角而已!就一下!”宫熠拿得准他是不会到处宣扬,看林让表情挺囧的,有心想捉弄他。

    林让一听有些懵,好像真的像宫熠说的那样啊,他们没有亲上嘴唇来着,“可是,也没有人动不动亲兄弟嘴角的吧?”

    宫熠抿嘴抖了抖眉梢,对他笑嘻嘻:“哦……这么说你是觉得我和舒砚关系不太寻常是吧?直说呀,吞吞吐吐干什么,别不好意思,我不会怪你唐突的……嗳,也没啥大不了的,我和他早就两情相悦了,进公司之前就同居了,然后屋子里两张床变成了一张床……”

    “停停停!谁让你说这么详细了……”林让的脸霎时间通红通红,看见岑舒砚一脸云淡风轻地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招呼他们吃饭,筷子拿起又放下,忍不住问了一句:“岑少,你和小熠真的是……那什么啊?”

    他还是说不出那个词来。

    岑舒砚夹了一筷子海蜇皮放进他碗里,笑容愔愔道:“林让,于公你是我们的好帮手,于私我们也拿你当做好朋友,所以我想……不用我们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林让吃惊地瞪大眼,好家伙,岑少不愧是岑少,简简单单一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这言下之意,如果自己不帮他们保守秘密,那就做不成朋友了。

    他心里的天枰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要朋友还是要加薪呢?好像,陆总也没说过,报告了艺人的就能加薪?

    宫熠笑盈盈地咀嚼着海蜇皮,轻声道:“听说现在全世界的离婚率越来越高了,男女搭配也不见得一劳永逸哦?”

    岑舒砚点头:“现在的女孩子嫁人先看男人的工资卡、房子和车。”

    宫熠舀起一勺子蒸鸡蛋放进岑舒砚碗里,笑:“现在一场普通的婚礼大约都要几万块呢!”

    岑舒砚继续点头:“聘礼从古到今都是少不了的,虽说如今提倡男女平等,但我看,到了关键时刻,有些人依然不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

    林让就听着宫熠喟叹一句:“唉,爱情买卖嘛……这才显得真爱稀有。”

    岑舒砚又夹一筷子清炒黄瓜给宫熠,道:“爱如指间沙,那是因为大部分人知道自己最向往的是什么,却不敢争取不敢要……任凭它渐渐流失……”

    宫熠望着他,璨然一笑:“嗯,说的好!”

    林让看着自己手边空空的碗,眼睛不住地眨呀眨,心里嘀咕,他们说的好像的确很有道理……自己喜欢一个女经纪很久了,一直不敢对人家表白,不就是怕人家瞧不上自己一贫二白么。

    “那两个大男人就不存在这些问题了?”他还是困惑。

    宫熠无奈地白他一眼:“也不一定,但是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舒砚你上次教的我的那句,子曰子曰……”

    “子曰无衣,与子同袍。”岑舒砚清朗的嗓音在凉丝丝的空气中幽幽波动着,“女人是用来照顾和呵护的,男人却不用。男人与男人,可以并肩而战、同生共死!当然,现在我们国家没有战争,但依我看,无声的硝烟可从来没有消失过,每人的活法不同,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活法罢了。”

    林让紧握着筷子,一时间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却觉得自己被感动了——

    是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迂腐了?这说白是他们俩个的私事,自己干什么操心和干涉?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是真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林让一甩头,埋头夹菜吃饭,愣是把蒸鸡蛋吃了一大半,惹得宫熠要拿筷子抽他的手指,才哈哈笑着躲到一边吃去了。

    不管怎么样,这两人,一个热烈的好似向日葵,一个清润温柔的好似君子兰,随便扯下一片云彩披上就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来,这场面出奇的和谐,不别扭不雷人那就够了!

    林让一吃完饭,就被宫熠赶出了门。

    “他今天帮我大扫除了……”岑舒砚从阳台收衣服下来,对他轻扬起嘴角说。

    宫熠有点惊讶地对着门口吐了吐舌头,“不管了,他都吃完饭了,还留着他过夜不成?舒砚,二十分钟后你先去洗澡,我们今天早点睡!”

    岑舒砚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他不久前收到的那条短信,意味深长地看了宫熠一眼,含笑不语地走进卧室,蹲在抽屉前翻找睡衣。

    “熠,我的那条白色内裤哪里去了?”岑舒砚问。

    宫熠摸摸脑袋,低头捣鼓他背包里的东西,佯装不知地回答说:“白色那条,不是在你抽屉你么,没有找见吗?”

    岑舒砚又低头翻找了一遍,对他摇头:“真的没有,阳台的衣架上也没有,奇怪了……”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被风吹走了?”宫熠手指一滑,手机掉在了地上,他低头去捡,正好露出半截白嫩的细腰来。

    岑舒砚眼睫一眨巴,随后关上了抽屉,低笑着摇了摇头,这家伙,分明把他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去了。

    就听见宫熠语调兴奋地拿出一个圆筒筒出来,从里面抽出一根笔直的线香,在他眼前晃了晃,献宝似的说:“你看,这回我做的就不错了吧?”这是他第三次尝试出来的成果,做好的那天赶着回家,就把东西全扔在殷酉鹤那儿让他帮忙晾干,今天回家前拐弯去了一趟昏鸦巷,顺便带了回来。

    看这品相,还确实不错。

    岑舒砚拿过来闻了闻,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味平香润,除了沉香你还加了一点鸡舌香的吧?”

    “嗯!香方和上次有点不同,师父说了,我们现在工作忙,既然用了沉香,就应该把它本身的功用发挥的充分一些,所以沉香还是主要成分……沉香的香气是入脾的,可以清神理气、补五脏、止咳化痰、暖胃温脾、通气定痛,我觉着对这正好你的身体很有好处,就特别认真地做了这个方子……”宫熠眉梢带笑地说着,把一根线香插在了香插上,准备等会儿睡觉之前点燃,“呵呵,师父那儿也没有线香模子,我就找来个注射器的针筒,把和好的香泥灌进针筒里,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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