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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酒斜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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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
篱落寒早已把萧涵枫细细打量过一番,见他身材魁梧,心想必是习武之人,此时也不问话,忽起身打向萧涵枫,萧涵枫反应极快,伸手握住了篱落寒的拳头,二人僵持一会儿,篱落寒大笑,道:“二位将军可是带回来一位不错的人才!“萧涵枫拱手,“圣上谬赞。”
“哈哈,你莫要推辞,朕怎能不识千里马,只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萧涵枫。”
“好,萧涵枫,如此人才,浪费了倒是可惜,现今星炎将军帐下还少一名副将,不如你就去当个萧副将如何?”
萧涵枫听后不禁吃惊,道:“草民不过一介武夫,实不懂带兵打仗……”
“哎。”篱落寒打断他,“星炎将军帐下之所以没有副将,便是他要求太高,若是将军看中了你,你也不要推辞,若是他看不中你,就连我也没有办法。”
篱落寒说罢,挥挥手:“上官悠,弦伊你们带他去见星炎吧,只把他带到星炎府门口,让他自己进去便好。
亭下二人应声:“是。“带萧涵枫转身退下。
目送三人离去,偌雨汐不解问道:“刚才那个人的身份、来历你都不清楚,怎么能给他这么高的官职?“篱落寒抿嘴一笑,幽幽道:“这些事交给星炎去处理就好了。“'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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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星炎府内,清静至极。
既无喧闹,更无奢华,卵石小路蜿蜒通向花园,前院的大树蓊蓊郁郁,最茂盛的一棵老槐树下,一塘清池中锦鲤跳跃,各种鸟儿的鸣叫不时从树枝间传出,萧涵枫走在树荫间,觉得这里并不像一个习武之人的住处,倒像是个文人隐居的山林,心下不禁叹道:星炎将军果真与众不同!“沿着卵石小路前行,萧涵枫转过一道墙,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位身着青衣的男子坐在藤椅上静静品着茶,萧涵枫只看到他的侧脸,脑海中闪现过一个词——温润如玉。
萧涵枫上前两步,刚想说话,青衣男子却放下茶杯,指向身旁的另一把藤椅,道:“坐吧。“萧涵枫拱手,道一声谢过,缓缓走下。
青衣男子把另一茶杯推到他面前,勾起唇角,道:“喝茶。
萧涵枫抿嘴一笑,拿起茶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茶杯的精致,整个茶杯用玉雕成,茶杯外表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他慢慢打开杯盖,看到杯子里雕着一枝小巧的梅花,整个图案精雕细琢,连花瓣中的脉络都可清晰分辨,萧涵枫看到如此小巧精美之物,对青衣男子开玩笑道:“若只看这只杯子还以为是女儿家收藏的玩物,没想到英雄七尺男儿也喜欢这么小巧精致的东西。”这样说着,萧涵枫轻抿一口茶,入口的瞬间只见他脸色一震,却又忽的“哈哈”大笑两声。
青衣男子见他笑并不吃惊,也勾唇一笑,问道:“英雄为何而笑?”
萧涵枫轻轻放下茶杯,拱手肃立,“想必您就是星炎将军了,早闻星炎将军与众不同,今日草民有幸得见,实是大开眼界。““哦?哪里不同?““将军府内清静至极,毫无奢华,草民觉得将军不像喜欢战争之人,更像个山林隐士。刚才那碗茶入口味道其苦,但茶到舌根却变的甘甜无比,若是一般人,茶一入口就吐出来了,将军却喝的悠然自在。““嗯?你不是也喝了么?“青衣男子挑眉问道。
“这个……方才实在是口渴得很。所以……““哈哈。“青衣男子大笑,”你怎知道我是星炎?““早问将军喜静,刚才看到前院并无一人侍候,便想这府中只住着将军一人,又看到将军在饮茶,神色从容淡静,看到我来也没有多问什么,想必圣上已经派人通知了将军。““嗯,不错。“星炎伸手拍拍萧涵枫的肩膀,问道:”现今可有趁手的兵器?“萧涵枫摇头,“草民刚从少林寺出来,还没有找到顺手的兵器。““那好,走,跟我去挑兵器。“”这……“:哈哈。“星炎笑道:“走吧,萧副将。”
萧涵枫听了这话却觉得疑惑:“将军不试试我的武功?”
星炎摇头,勾唇笑道:“圣上给我派来的人武艺绝对不会差,毕竟保卫的是他的江山,就算你不当我的副将,圣上也会另给你安排去处的。”
空中一弯上弦月,皇宫内宫殿威严耸立,却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清冷。
大殿之上,篱落寒长身玉立,抬眼看看殿下的邵琦,幽幽说道:“近几日君凌天与慕容云殇关系越发亲近,朕安排给你的事,你几时去办?“邵琦拱手,神色平静,“臣已安排妥当,明晚便可动手。““好,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
“是,臣绝对不会让圣上失望,保证天衣无缝。“与此同时,距离皇宫不远的一家客栈中,慕容韶远推开了最暗处房间的房门。
屋内并没有点蜡烛,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内,隐隐约约可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的背影。
慕容韶远上前两步,道:“大头领,您吩咐的事我已安排妥当,计划明晚动手。”
老人慢慢转过身来,“君凌天必要为我所用,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大头领静候佳音。”
春意正浓。清晨晓雾初散,君府这片面积不小的池塘更是听取蛙声一片。
君凌天一向有晨练的习惯,就在他练习枪法时,府中下人却来报道慕容副将请见。君凌天一听是慕容韶远倒也高兴,收了枪直奔君府大门。
抬眼看到慕容韶远,君凌天似是愣了一下,既而开玩笑道:“二哥穿着骑装真是英气逼人,这走在街上恐怕那些姑娘要看的不想别开眼了!哈哈。”
慕容韶远无奈摇头,“凌天莫要取笑我,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晴好,很是适合打猎,早问凌天箭术精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二哥不必再说了,既是二哥有这般兴致,小弟自然奉陪到底。“……
斜阳染红天际,天边的红霞似是一张血盆大口,慢慢吞噬着夕阳。
慕容韶远与君凌天策马走在林间小路上,二人打了一天的猎,却丝毫不觉疲倦。
分岔路口。君凌天刚想道别,慕容韶远却开口道:“凌天陪我打了一天的猎,我还未曾道谢,不如去二哥家休息休息,我们好好聊聊。““二哥今日已晚,我看不如……”
“哎,兄弟莫推辞,难道还怕二哥管不起你饭?”
“不不,小弟绝无此意。”
“即无此意,若是凌天看得起你二哥,便到我家坐坐。”慕容韶远说罢,勒马让出通向慕容府的路。
“那……小弟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与此同时,夜痕与邵琦手下都已准备就绪。
子夜,君家大火。
君凌天醉倒慕容府内,一夜未归。烛火跳跃间隐现出慕容韶远引杯独酌的侧脸。
第二天清晨,君凌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殊不知君家大火的事情,他起身穿好鞋袜,才察觉屋内陈设并非自己家中,这才记起昨夜大醉,此刻正在慕容府中,刚想出门找慕容韶远道谢,门却猛地被冲开,暮云韶远凄烈喊一声:“凌天!”
君凌天上前扶住他,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凌天……”慕容韶远凄哀道:“昨夜君家大火,君家上下……君家上下无一人生还。”
“什么!”君凌天脸色骤变,冲出房门,飞身上马,向城外狂奔而去。
此时,慕容韶远负手立于几个黑衣人身前,幽幽道:“不是让你们把君家老少救出来么?你们呢,这是怎么回事?”声音不大,却有催命之寒。
领头的黑衣人跪在地上,不敢看慕容韶远,强装镇定,低低答道:“昨夜兄弟们确实按照三头领的安排去办了,连扔的位置都毫无偏差……“”那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若说不出,我便……把你们喂了胤寒的狼。“跪倒在地的黑衣人只觉得背后发凉,只能说出实情,“三头领,昨夜我们兄弟六人把火扔进君府后又看见……又看见十几只火把扔进君府大宅,我们以为计划有变,所以不敢贸然行动。““这不可能!若是计划有变我怎会不知道,你们几个,跟我去见大头领。“君凌天策马直奔君府,却还未见到君府半点影子,就闻到冲天腥臭扑鼻而来,未待君凌天靠近镇子边缘,早已埋伏好的蒙面人飞身腾空而起,手中利剑直逼君凌天,君凌天翻身下马,伸手抓住领头黑衣人的手腕,抬脚把他踢翻在地,又顺势夺了他手中的剑,剩下的黑衣人见此情景,一齐扑向君凌天,却不料这训练精良的十余人竟敌不过君凌天,君凌天手起剑落,,这十几人便倒在血泊中,没了气息。君凌天走到为首的黑衣人旁边,伸手想扯掉他的面罩,肩上却猛地吃痛,待他回过神来,右肩早已挨了一箭,转身向后望去,君凌天见一黑衣男子,手握弓箭,立于树枝之上,这个人他并未见过,为何要出手伤他?
君凌天怒,叱问:“你我并不相识?你为何出手伤我?”
男子不答,邪魅勾唇,又一挥手,十几个蒙面人又从四周杀出,黑衣男子瞬时隐于无形之间。
生于虚幻。隐于无形。
君凌天大惊,却顾不上细想,被迫回身去对付那些黑衣人,无奈身上的箭伤痛得厉害,君凌天感觉意识有些模糊,心想箭上一定有毒,虚晃几招,趁黑衣人分神之际,转身冲进树林。
而此时,慕容韶远与夜痕大头领公孙玄羽立于半山腰上,公孙玄羽闭目笑道:“看来还是我们的那个同伙更狠毒一些。”
慕容韶远望向山下,只见一人影摇摇晃晃在林间走了几步,便一头栽倒。
慕容韶远皱眉,“本想制造一个救他家人的假象,却不知是谁这般心狠手辣,定要致君家于死地。
“还能是谁,必然篱落寒下的手。好了,这不重要,胤寒,你去把二头领请上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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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小树林中,翠绿浮动,鸟跃虫鸣。
胤寒瞟一眼昏死在地的君凌天,见他脸上毫无血色,也不敢耽搁,一边的鬼狼王看到全身是血的君凌天,呲着狼牙低吼几声,它走到胤寒面前,抬头看着他,胤寒蹲下身子,抬手抚了抚鬼狼王的头,幽幽道:“这个人你可不能吃,要是吃了……那老头可是会宰了你的。”说罢,胤寒把君凌天抬到鬼狼背上,道:“走吧。“上山的路崎岖不平,鬼狼王驮着人走的更是困难,君凌天昏死中感到身体的颠簸,仅剩的一丝意识和强大的戒备心让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睁开了眼睛,原以为自己已经被黑衣人抓住,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白色的身影,君凌天迷迷糊糊觉得像是一个女人的背影,低低唤一声:”姑娘。“后便又昏死过去。
山顶,小木屋内,一位少女坐在床边把捣好的药敷在君凌天伤口处,屋外天已黑透,繁星点点,萤火处处,幽静至极。
而此时的邗若城内确实另外一番景象,虽不喧哗,但也万家灯火。
一家酒馆内摇摇晃晃走出两个人,二人虽未醉倒,却也有六七分醉意,身后的店小二忙送客道:“二位客官慢走,以后可要常来照顾小店生意啊!”二人听后,连声应道:“好好好。”顺手掏出一把银子向小二扔去。
不多时,邗若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便多了两个醉汉,二人摇摇晃晃,有说有笑,毫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过路的人看到他们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但一看二人身后背的刀,又不敢笑出声,只得硬生生憋了回去。
二人走着走着,只听那年轻一点的男子笑道:“哥哥,小弟听闻邗若城内有一青楼叫做”良人倚“,里面有一舞姬堪称国色,大哥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呢?”
稍年长点的男子点点头,道:“小弟你先去,大哥我有些急事。”
年轻男子会意,“哈哈”大笑两声,道:“好好,小弟先走了。”
良人倚。
门外的年轻男子酒已醒了一半,他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嘴角微勾,迈入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扇足以遮住舞台的屏风,屏风上画着一百多位女子,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气质非凡,而有一位紫衣女子的画像更是绝美无比,男子抬头看到画旁隽秀的字迹——紫郁嫣。他轻笑,从侧面绕过屏风,抬眼看到台上有位女子翩然起舞,年轻男子定神细视,那女子头点一颗朱砂痣。两道弯弯新月眉,一双含水杏眼,玲珑俏鼻,樱桃小口,紫色舞衣,腰肢轻扭,有如九天仙子,不食人间烟火。男子认出这便是紫郁嫣,毫不理会他人,拍手大笑,“哈哈,好!”紫郁嫣望向男子,宛然一笑,台下立即发出一片惊叹之声,男子勾唇,喊道:“拿酒来!“赤松儿听得他喊,叫人拿了一坛最烈的酒给他,男子举坛把酒灌入口中,望了望两米多的舞台,一跃而上,倚在木栏杆旁边看舞边喝酒,赤松儿见他身手矫健,毫无醉倒的意思,柳眉轻挑,对身旁的星炎道:”这仙翁醉可是世间少有的烈酒,普通人一口下肚便三日不起,当年二头领您也才喝了十几口便醉倒了,可这男子喝了这么多却依然身手矫健,到是个难得的人才。“星炎点点头,“若留在伏影为伏影效力自然是好,却只怕他搅了我们今天的计划。“良人倚中歌舞依旧,与此同时,刚才稍年长的的男子依然摇晃着走到“旧人梦“门前。
酒虽醒了一半,意识却还不是太清晰,男子望着眼前的牌匾,自语念到:“旧人梦……旧人梦?对,就是人。“恍惚中男子只记得先前兄弟所说的青楼名字中有个人字,于是,看见眼前”旧人梦“的牌子,男子毫不犹豫的迈了进去。
而眼前,却不是想象中青楼的样子,男子扫了一眼屋里,只看到零零星星几个女人,却还不是长相妩媚的女子,而是三四十岁人老珠黄的女人,相比之下,各色的男人倒是不少,男子皱眉,怒道:“来人!“”哎吆。“男子声音未落,一红衣女子自珠帘后走出,声音妩媚,娇笑道:”这是谁把您惹成这样啊?“男子循声望去,见这女子体态丰满,美目含春,双唇似火,约莫三十多岁,却是风韵犹存,虽遇见有人搅闹,却也是不慌不忙,脚步未乱。
她缓缓走到男子身旁,顺手拿起一碗酒,“吆,这位爷是来玩的还是来砸店的啊?”
男子冷笑,眼神轻挑,一手抓过女人手中的酒,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勾唇问道:“你叫什么?”
“莫井言。”
“你这儿……可是青楼。”
女子听得他问这话,邪魅一笑,“自然是青楼。”
“哦?既是青楼,那为何姑娘那么少,男人反而这么多?”男子举起酒,一饮而尽。
女子见他喝下酒,狡黠一笑,幽幽道:“我这青楼卖的可是男人,自然是男人多了。”
“卖男人,哈哈,把男人卖给男人?嗯?“”有何不可?不过……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嗯?”男子没听懂她的话,却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一头栽倒在地。
莫井言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冷哼一声,向身边几个男子勾勾手,“把他抬去公孙老头那。”
良人倚。
紫郁嫣一支舞罢,台下一个满脸奸相的老男人“嘿嘿”笑着走上台来,拉起紫郁嫣的手便要走,赤松儿见状立即准备行动,却听得“啊!”一声惨叫,循声看去,见那老男人捂着一条胳膊躺在地上**,旁边是碎了一地的酒坛,看台上的人都在准备看热闹,年轻男子缓步走到那老男人身旁,牵住紫郁嫣的手,凤眼微眯,冷声道:“这女人爷看上了,你,不许碰。”星炎看到计划被毁,双眉一皱,从高处飞身跃下,扶起地上的男人,拱手道:“陈大人,多有得罪。”随后转身对紫郁嫣道:“招呼客人。”紫郁嫣挣了挣男子的手,可那男子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抓得更紧,男子略带挑衅的看了眼星炎,道:“看你也不像是个胆小怯懦之人,怎的对这狗官毕恭毕敬。”星炎并不答话,只淡淡问道:“放不放人?”男子勾唇一笑:“偏是不放,你能怎样。”星炎眼中闪过寒意,伸手便打,谁知还未等打到那男子,便被他一掌击中胸膛,连退了好几步,暗处的赤松儿身子一怔,没等星炎再次出手,她就从楼上跑下来,轻声对那陈大人说了些什么,陈大人立即喜笑颜开,与赤松儿一起走向门外。
“松儿这话可当真?”
“怎不当真,待大人伤好一点,松儿定亲自把紫郁嫣送到您府上。”
“哈哈,松儿爽快,只是今日这账该怎么算呢……”赤松儿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陈大人逼到墙角,他一手搂过赤松儿的腰,一手勾起她的下颔,阴笑道:“虽说那紫郁嫣国色,但今日被那小子搅了局,松儿姑娘还未接过客,不如……当我的小妾如何?”
赤松儿听得这话,只觉得恶心至极,一把推开他,“陈大人莫要心急,我会尽快安排郁嫣姑娘与陈大人见面的。”说完,她转身便走。
那陈大人却一把抓住她,纠缠道:“松儿姑娘不要客气,你在青楼这种地方……”说道这儿,他顿了顿,挑眉一笑:“你我都懂。”
赤松儿心中气恼,却奈何什么招数也使不出,她使劲挣脱了被陈大人抓住的手,不料却又被反手抓了回去,赤松儿低斥一声:“放开!”却猛地被陈大人搂入怀中。拉扯之中,却听见巷口有人冷声道:“放开她。”赤松儿心中一惊:星炎!那陈大人被这声音吓到,手上一松,便被赤松儿逃开,星炎将赤松儿拉到身后,道:“你先进去。”
看着赤松儿进了良人倚,星炎从怀中掏出匕首,一步步逼近陈大人,寒声道:“本想让你晚几天死,你却不知好歹,非要往这刀口上撞。”
良人倚。
星炎缓缓拿起抹布擦了擦满是血的匕首,道:“人我都安排好了,还是按计划行动吧。”
赤松儿点点头:“谢二头领今日相救。”
星炎撇撇嘴,“我不叫二头领,我叫星炎。““二头领说笑,松儿还有任务,先退下了。“星炎抬眼看她,点点头,”嗯。““喂,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她。“星炎目送赤松儿回房,肩膀却被狠狠的拍了一下。他转头一看,冷笑,”砸场子的人,你还敢来。““有什么不敢。“男子眉毛一挑,邪笑着搭上星炎的肩膀,”不好意思说?要不然……我替你说?“星炎抬手把他胳膊拿下,勾唇道:“你都能看的出来的事情,松儿可比你聪明不知多少倍,她如何不知?不劳你操心了,人早晚都是我的。”说完,星炎转身离开,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猛地停住,问道:“你叫什么?”
“苍锋初。你呢?”
“二头领。”
“什么?”
星炎并未理会,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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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旭日初升,缕缕阳光洒进山顶的小木屋内。
榻边少女慢捣草药,丝丝细发低垂胸前,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君凌天,摇摇头,轻叹一声。这时,门“吱呀”响了一声,胤寒一身白衣走进屋内,少女看看他,轻笑道:“说你超脱尘俗之外还真不假啊。”胤寒皱眉,“何以见得?”“你看啊。”少女说着,指向照进屋内的那缕阳光,“你看那些灰尘都绕过你飘呢。”胤寒撇嘴,不理她的大惊小怪,缓缓走向君凌天,见他依然昏睡不醒,眯眼道:“都七天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因为箭上的毒性太强了,还好是射在肩膀上,这样医好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哦。”胤寒懒懒应一声,没再说话。
少女眨眨眼睛,忽地跳起,“我想起还缺一味药,不如你跟我去采吧。”
“为什么要我去?你自己不行吗?”
“哎呀,那种草药长在山顶上,我到那里就只有摔死的份儿,你今天都来了,就帮我去采吧。”少女说着,拉起胤寒的袖子向外跑去。
邗若城。
良人倚最幽暗的房间里,星炎负手而立,面前是赤松儿与一位年轻男子。
烛火闪烁中,年轻男子拱手道:“伏影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不知二头领还有何吩咐?”星炎点头,“任务完成的确实不错,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更为难办,并且这件事今晚必须办妥,不准有半点纰漏,我这次来就是要特意叮嘱,至于具体的做法,我都吩咐给赤松儿了。““是!“男子一脸坚毅,”誓死完成任务。“蓊蓊郁郁的树木隔绝了夕阳的余晖,树林中更加幽静。
少女水蓝色的裙摆拂过草尖,蹦蹦跳跳已把胤寒甩出去好远。
轻推房门,“吱呀”的响声显出木屋的陈旧,少女如燕子般轻盈,提步越过门槛转身放下竹篓,取出刚才好的药放入药罐,刚想煮药,却发现床上的人眉头紧皱,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口中嘤咛不断,可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少女用力拍拍他的脸,却丝毫不起作用。
“要醒了?”胤寒不知何时已站在少女身后。
“应该是吧,不过好像很不好的样子。”少女有些着急,把胤寒拉到床边,“快弄醒他。”
胤寒皱一下眉,随机嘴角上挑,“这好办。”说着,伸手扼住君凌天的脖子。床上的人感觉喉咙一紧,呼吸困难,下意识向空中抓去。
“哎呀!“少女看见君凌天抬起受伤的胳膊,伸手把它死死按住,而君凌天却挣扎个不停,少女心急,冲胤寒喊道:”你快放手!快放手!他会死的!“胤寒冷哼一声,轻嘲:“若是他那么容易死,公孙老头也不会千方百计把他弄上山来。”
“你!”少女跺脚,脸因生气变得通红。
二人僵持之际,君凌天却忽然停止了挣扎,胤寒慢慢收回手,低身俯在君凌天耳边幽幽道:“你还没死,快睁开眼。”
少女愣愣看着胤寒,不懂他在做什么,连忙跑到低头看向君凌天,却见君凌天睫毛轻抖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十五六岁少女的面容模模糊糊映入眼中,少女对他笑,柔声道:“要喝水么?”
君凌天感到自己被救,冲眼前的少女道:“感激不尽。”
“别谢我,是他把你救回来的。”少女说着,把胤寒推到君凌天面前,“你还是谢谢他吧。”君凌天的眼被面前人的白衣晃得睁不开,记忆中似乎是个白衣姑娘把他救下的,于是张口便道:“多谢姑娘。”
“姑娘?”胤寒自语,猛地反应过来君凌天把自己认成了女人,冷笑一声,摔门而走。
站在一旁的少女见状笑出声来,回头却见君凌天已立起身子坐在床上,少女倒了碗水递到君凌天面前,笑着,“我叫楚花溪。”
天已黑透,月光惨淡,夜风忽起。
吴府。
侍女沁儿端着点心走到吴老爷房门前,她轻叩房门,低声道:“老爷,夫人让我送点心。”
“进来吧。”房内的声音冰冷,沁儿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却还是推门走了进去,门“吱呀”响了一声,四周静得诡异,余光中看到老爷背对着房门坐在桌子旁,她侧目瞟一眼吴老爷,却看不见他的正脸,只看到他披头散发的背影,沁儿忽地莫名心悸起来,想着立即放下东西出去,于是赶忙转身把点心放在靠窗的椅子上,却在这时,身后一阵阴风袭来,她感到脖子上有人的头发划过,沁儿浑身发抖,冷汗从额头滴落,“老……老爷,您别……别吓我。”话说完却无人应声,屋内一片死寂,就在她想要回过头时,一双毫无血色的手从她头顶直直砸在面前的椅子上,沁儿脸上一阵抽搐,忽地惨叫一声哭喊着冲出房门,吴府的下人听得这声惨叫,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个反应快的拿起棍子冲了出去,他们看到沁儿时,只见她双目圆瞪,不停的喊着吴府有鬼,吴府有鬼,一个胆大的下人缓步走到吴老爷门前,透过窗户并没发现半分闹鬼的迹象,他刚想去告诉其他人,嘴巴却突然被人捂住,还未反应过来,胸口已挨了一刀,立刻便没了呼吸……
当晚,吴府乱成一团,第二日官府来调查时,却发现府内早就空无一人,整个吴府只有一个侍卫被杀,其他人逃的逃,疯的疯,所有人都说那晚看见了鬼和吴老爷被烧焦的身体,而当官府的人寻找吴老爷留下的财产时,却怎么都找不到银两和金银珠宝,所有人都相信吴府闹鬼的事,于是吴府出事第二日下午便被贴上了封条,吴老爷的死也草草结案。
事发第三日。良人倚。
“这件事做的很好。“星炎勾唇。
“伏影的事属下理应尽心竭力。““如今钱已到手,短时间内我们不会有什么大计划。“'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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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人心惶惶中已过了一个月,四月末五月初的天气最是舒适,来来往往的百姓似是已经淡忘了吴府闹鬼一事,人们的生活又归于平静。
五月初三,端午将至。
举国上下欢庆节日,而邗若城内更是热闹,人心鼎沸。
慕容云殇与慕容韶远缓步走在街上,一人白衣轻扬,一人黑袍肃穆,二人身着便衣,来往的百姓竟没注意走过自己身旁的是两位将军。
两人路过正在搭建的戏台,看这戏台有玉石建底,中间有金柱连通戏台的金顶,整个戏台宽十二米,长十二米,高六米,且不说上面的纹饰雕刻多么精致,只单纯一个底座,怕是卖了邗若城都抵不过它的价值。
慕容韶远淡笑摇头,道:“这庄毕凡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慕容云殇亦笑,“能懂得接济百姓便好。”
两日后。邗若城内人山人海,这天城内聚集了四面八方的百姓、商贾、官员,街上已拥挤的不能再容下一人。
而离戏台最近的茶楼上,人却少的冷清,甚至连店家都不知去向,慕容韶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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