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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华筝 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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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路繁多,以舟代车本是常事,那船亦不过是随处可见的乌篷船,无甚特别之处,却不知怎地去势奇快,长篙轻点,不过须臾,便已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再无半点踪迹可寻。
数个时辰之后,城中某所颇为气派的深宅内院里,传来一声轰然巨响。
管事的带着手下匆匆赶到之时,只见水磨青石的高墙之上已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砖块石屑落了一地。尘土飞扬之中,一名白衣人正负手而立,两眼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面上却丝毫不敢带出来,立时恭恭敬敬地行下礼去:“老山主!”
昨日少主方才成婚,今日怎就出了这等事!今晨他领人巡视之时那墙分明尚且完好……况且这院落本是新房,巨响之后为何不见少主踪影,却反是老山主欧阳锋在此?
他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只把头埋得越发地低了。
良久方听见头顶有人淡淡道:“起来罢。”
管事的几乎喜极而泣,起身恭立在一旁,又过了半晌,才听见同一个声音冷冷道:“拆了!”
这管事的在白驼山多年,自然知道这位老山主的脾性,素来最不喜人多嘴多舌,然而这一命令却着实含糊得紧,是拆墙、拆宅子,还是要将少主同少夫人拆了……若是不问个清楚,万一拆错了什么,那干系就大了。
因此再怎么惜命,他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可是将这墙……”
欧阳锋冷哼了一声,不耐道:“……留着它做什么!”
没说出口的前半句话是——连儿子媳妇都留不住,留着它做什么!
“啧啧啧,老毒物你好歹也是一代宗师,怎地器量如此狭小。”说这话的人全然不顾自己也是一代宗师的身份,伏在墙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竟同一面墙过不去。”
欧阳锋怒道:“老叫化,你青天白日的,跑到我侄儿院里做什么?”而且还是新房!
若不是这厮多次有意无意地坏了好事,以儿子的风流手段,只怕此时他连孙子都已抱上了,这般顺理成章的婚事又怎会延至昨日方成!念及此处,欧阳锋脸色顿时又黑了三分,瞧向墙头这位丐帮帮主的眼神顿时又凌厉了三分。
“自然不是来瞧你家小毒物的……啊哟,怎么还叫侄儿,不是该叫女婿了么?”洪七公瞧着欧阳锋越来越黑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摸了摸鼻子,忽地苦笑了起来,“我那傻徒弟不放心,走之前千叮万嘱我务必前来看看他家安答的妹子过得可好,若是不好,老叫化怎么送的嫁还得怎么接回去。”顿了一顿,又嘀咕道:“老叫化一辈子不曾讨过叫花婆,又哪里知道姑娘家这洞房花烛夜过得好不好了……”
欧阳锋冷哼了一声,却不理他,转头看向那个被他之前怒极挥掌打出来的大洞,扬声道:“不知药兄又是所为何来?”
场中空气突地莫名为之一滞,随后便见一名身材高瘦形相清癯的青衣人慢慢走了进来,却正是昨日婚宴上的主婚之人黄药师。
黄药师朝欧阳锋拱了拱手,道:“锋兄,打扰了。”叹了口气,又道:“蓉儿被我娇纵坏了……”顿了一顿,神情之间竟似是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不免有些尴尬。
他如何不知女儿的要求甚是过分,只是拗不过她一再相求,想着待新人奉茶之时远远瞧上一眼,若是那丫头不曾受什么气,便可回去交差。谁知那姓郭的傻小子竟也求了老叫化来此,几句话之下反倒生生把他逼了出来。
欧阳锋经营白驼山多年,本是心机深沉谋定后动的性子,无奈这日发生的某事对他刺激甚深,耐心已是尽失,既知此时无论如何不会翻脸,不如索性放开来打上一场。
当下冷哼一声,双掌一扬,气劲四溢,顿时连地面上细小的砖石碎块都簌簌地抖动了起来,“好哇,你们东邪北丐联起手来,莫非我便怕了不成!”
“锋兄……”黄药师还想说什么,洪七公已然兴奋地自墙头一跃而下,摩拳擦掌道:“让老叫花子来好好领教领教你那臭蛇拳!”
一时风云为之变色。
东邪黄药师,北丐洪七公,西毒欧阳锋……
啊,这小小的院落何其有幸,当世绝顶高手四到其三,纵然随后便被拆成平地,想来也应该再无遗憾了吧。
(院落:喂!哪个王八蛋说的,人家不要死啊!)
在刚才的场面中彻底被遗忘了的某人蹲在墙角瑟瑟发抖,这种场面对于他一个小小的管事来说,委实是太过刺激了一点。
不过……他偷偷瞄向紧闭的房门,外面闹得这般天翻地覆,里面怎地连半点动静都没有?虽然少主的“天赋异禀”“诸般能耐”早已闻名在外,但就算再怎么春宵苦短也不至于睡得这么死啊,何况还有少夫人……
唔,这么说起来,倒是听到过不少传言——
听说少主另有心上人,乃是西域某国公主,身份尊贵无比,求不得下嫁,心灰意冷之际才退而求其次,娶了老山主的义女凑数;
又听说少主的心上人本是那黄岛主的闺女,却被北丐亲传弟子仗势夺了去,因此上昨晚酒席上两人还横眉冷对来着;
还说新娘子来历神秘,为人甚是凶悍,曾当着悦来客栈数十名掌柜的面将少主打得口吐鲜血;
又听说新娘子还是老山主的徒弟,善使多种毒物,那“通犀地龙丸”便是明证;
……
哎呀呀,莫不是洞房花烛夜新人两看两相厌,打起来了?
少主大人您要加油啊,千万不可被少夫人压得死死地,如老主人当年那般模样就不太好了,连累得他们做属下的也不敢一振夫纲。
——某种程度上来说,管事的你真相了!
此时,在远离嘉兴城的某处,正是秋风和畅,天色晴明。
垂柳下系着一叶轻舟,随着水波微微地起伏着。
船头立着一个白衣青年,双手负在身后,神态甚是潇洒,此时不知想到了何事,脸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越发显得面目俊雅,风神如玉。
这神情看在那隐身在暗处之人眼中,却只觉得高深莫测之极,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现身相见。
一阵微风自湖心轻拂而来,那白衣青年面上笑意未敛,手中折扇翻得两翻,并不转头,只淡淡说了一句:“还不出来么?”
那人咬了咬牙,到底是自树后现了身形,脚尖一点,便落到了小舟之上,躬身行礼道:“属下见过少主。”
他落脚虽是极轻,小舟仍是晃了一晃。那白衣青年眉头微皱,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足下轻顿了顿,船身便已稳了下来,这才看向身前之人道:“能追到此处,你也算是难得的了……”神色之间并无不满,倒是颇有赞赏之意。
那人口唇微动,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咽了回去,只低头应了一句道:“属下不敢。”
他入白驼山时日虽不算长,却已足够听人细说这位少主的种种手段,狠辣之处丝毫不逊于其叔父,自然是半点都不想领教。
欧阳克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道:“起来罢……”一语未毕,船舱中忽地传来一声轻响,似是有什么撞到了板壁之上。
他怔了一怔,眉头不由得便紧皱了起来,快步走向舱门,举扇正要去挑那竹帘,却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那人道:“回去同……爹覆命罢,他自有安排。”
那人不敢多言,依言起身,又再度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方跃至岸上。心下狐疑不已,那船舱中究竟是什么人,竟让少主藏得这般着紧?
脚下一个踉跄,忽地想起了曾听到过的诸多传言,难不成……少主当真弃新婚妻子于不顾,拐了心上人私奔了?
哎呀呀,这般下去怎生是好?不是西域某国一怒之下发兵踏平了白驼山,便是丐帮同桃花岛联手……这事必得速速回报老山主才是!
看着昔日手下突然火急火燎地朝嘉兴方向疾奔而去,欧阳克不免有些诧异,却并未放在心上,正要转身进舱,竹帘忽地被自内挑开,一个穿着白衫子的少女揉着眼睛钻了出来,恰好正一头撞入他怀中。
他唇角微勾,就势软玉温香揽了个满怀,又抬手替她理了理额发,方笑吟吟地道:“可是方才吵着你了?那人我已打发走啦。”顿了一顿,又复柔声道:“此时天色尚早,怎不再多睡会儿?”
她摇摇头,伏在他怀中,用力蹭了蹭脸颊,似是稍觉清醒,这才微微仰头道:“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我都不知道……”
大约是还没睡醒的缘故,语声中犹带着三分滞涩之意,却又亲昵无比,听得他心中一荡,原本环在她肩背之间的手便着实有些不安分了起来。
只可惜才刚动得半分,便记起了一事,只得硬生生地将胸腹间那股蠢动压了下来。又不甘心就此作罢,只得将人搂得越发紧了,又凑到她耳畔低声调笑道:“可是昨夜将你累得狠了……”
本是口舌上讨些便宜的玩笑话,她却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他一时之间反倒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却听她低声嘟囔道:“成亲好累啊……下次再不要听你的了!”
……【无责任小剧场之生理教育课】
下面这个故事发生在四人同行期间。
那个时候对华小呆来说,欧阳少主还只是“企图挖郭大侠墙角”“死皮赖脸追着黄姑娘”“虽然很腹黑又阴险”“但还犯不上来害自己”……的一个熟人而已。
黄姑娘虽然聪明绝顶,在某些方面却纯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比如她一直以为“小孩子是打胳肢窝里钻出来的”……而郭大侠在这方面的纯洁程度也不遑多让。
在某些方面相当杞人忧天的华小呆,深深地觉得自己有必要也有义务在适当的时候对黄姑娘进行一下适当的启蒙教育,以免若干年后这两只纯洁的家伙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发生某些惨无人道的悲剧。
但是啊但是,信心满满的华小呆同学她所有相关知识都来自于某些……被和谐的渠道,而我们都知道,那些东西都被不同程度地扭曲过,并非真实情况,于是……真正的杯具这才刚刚开始了……
华小呆(指手划脚):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和谐之风吹过,以下省略一千字扫盲内容)
黄姑娘(捧脸摇头):啊,怎么会是这样!
华小呆(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所以,对女人来说,洞房花烛夜什么的最讨厌了,不但会被【哔…】,还会被【哔…】【哔…】,特别倒霉的话还会【哔…】【哔…】【哔…】,然后撕裂大出血什么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幸福,你一定不能不把这个当回事!
(口胡,华小呆你穿越前到底看的是神马重口味的片子啊!)
黄姑娘(感动握拳):好的!华姐姐你继续说!
华小呆(手舞足蹈):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和谐之风吹过,以下再省略一千字扫盲内容)
黄姑娘(目光呆滞):那么多……不可能吧?
华小呆:我原来也以为不可能,但是!(痛心疾首状)我跟你说,欧阳克那家伙就是这种德性的!
黄姑娘:啊?
华小呆(趁机替郭大侠败坏情敌名声):你知道我被他抓到别院关过一段时间的吧,那家伙简直是种马中的种马,种马中的战斗机!每天晚上至少都要叫三五个……不,十几个美女到他房间里,然后一直到天亮都还气喘吁吁停不下来的……
(躲在不远处偷听的某少主捶胸顿足ing,那是在办公啊,再说平婆婆王大娘李二家的……那都算是什么美女啊嗷嗷嗷嗷!还有,他真的只是在练武……)
黄姑娘:啊?
华小呆(再接再厉继续诽谤):还有一次,那谁谁谁连路都走不了了,可怜的来……
(躲在不远处偷听的少主猛烈挠墙ing,那谁谁谁是执行任务时被人打伤了腿!)
黄姑娘:啊?(同情地看着华小呆)华姐姐你……(将来)好可怜……
华小呆:啊?(茫然地看着黄姑娘)
少主(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咳咳……
华小呆(心虚地往门外出溜):哎呀我突然想起来刚才七公让我帮他到镇上去买点老酒刚才差点忘记了现在我马上就去黄姑娘你帮我说一声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望着华小呆抱头逃逸欧阳少主趁胜追击的背影,黄姑娘不太确定地想着,将来这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还是要想办法去看一眼,免得闹出人命来……
当然,什么事情都会拿去跟郭大侠分享的她也没忘记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描述了一遍,于是有这种想法的人又多了一个。
——现在大家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大清早地跑到新房院子里蹲着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9。11
加了个无责任小剧场,最早本来是想写到四人同行里的段子,后来砍掉了……
9。8
于是又重新修了一下,应小景要求,把小呆也在这一章放出来了……顺带说一句,药师兄出场纯属某女怨念所致,但也就这么一个镜头了,再没了!
9。5
这一章如果要起别名的话,大概可以有以下几种:
被儿子女儿徒弟吃得死死的绝世高手们(又名长辈的悲哀)
八卦是怎样诞生的兼论白驼山中人八卦习性之养成
妻奴之成形取决于基因还是成长环境
决意
她还想有下次?就算某人复生也休想!
欧阳克嘴角抽了一抽,脑中瞬时转过了数十个不甚光明正大的念头,却都在瞧见她乖乖伏在怀中猫儿般慵懒模样时,一并化为了乌有。
这白衫少女便是他的新婚妻子华筝。
她本是成吉思汗唯一的女儿,蒙古公主。此事知晓者不多,他亦不愿声张,是以昨日道贺宾客虽多,却都只知新娘子是江南七怪之徒,又被西毒欧阳锋收为义女,亲上加亲地嫁给了自家侄儿。
江湖中人不似读书人那般拘泥礼法,既然不是亲妹子,又不曾乱了辈分,便没什么打紧。同这个比起来,倒是另一件事更惹人侧目些,只怕此时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不过,比起……来,他又怎会在意这些?
瞧着怀中人睡眼惺忪却又强撑着的模样,欧阳克心下暗叹了口气,将她双手拉起合握在掌中,缓缓运起了内力。
此时不过初秋,暑意尚且不曾完全退去,掌中所触却已是冰凉一片,直待他内力连转过了两个周天,方始有些许回暖。
再看她时,却是靠在他怀中,又已然昏睡了过去。
水面上骤然起了一阵风,映着日光,如万点碎金浮动一般,好看之极。
若是平时她定然会欢喜地拉他同赏,现下却连清醒略久些都支撑不住,虽说同昨日生生累了一天不无干系,但是……他眼眸暗了暗,俯身抱起她,快步走入舱中。
舱内只设了一榻一几,别无长物,只榻上的被褥陈设得格外厚软,甫一放下,她原本娇小的身体立时便陷了一小半进去,衬得身形越发单薄了起来,竟似是用力稍重便会碎掉一般,只看得他心中酸楚无比。
半晌,方轻叹了口气和衣躺倒,将她拥入怀中,摩挲了半日手脚,又拉过锦被将两人密密裹得十分严实,这才合上了眼,却是半点睡意也无。
华筝身体底子原本极好,又有逍遥派八十年内力在身,本该无病无灾平安一生。
只是这半年来两度被那乐家暗算,挣扎在生死一线,虽是侥幸捡回了性命,却已是大伤了元气。刚醒过来那阵子,时常会毫无徵兆地便陷入昏睡,一至夜间便浑身冰凉,几如身死,只胸口微有一丝暖气,必得有人守在身旁以内力运转全身,方得安稳入眠。
江南七怪中只韩小莹是女子,偏生怀有身孕;黄蓉虽是愿意,内力修为却远远不足,算来算去身旁竟并无一人合适,因此上朱聪纵然恼得七窍生烟,却仍是默许了他夜夜出入,只当不曾看见一般。
现下……比起那时来,虽是明显已好了许多,想到朱聪曾说过的话,他仍是不敢大意。
华筝嫁他前一日,朱聪特特上门来寻他。
平日里对他不是横眉怒目,便是冷嘲热讽的“妙手书生”,彼时神情竟是前所未有地凝重,看得他心头一抽,只当是华筝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说的竟是……
“一年之内,禁绝房事。”
他自然知道她此时身子尚虚,需得好好调养,亦打定主意过个三年五载再图子嗣之事,却不曾想到……竟是连欢好情事亦不堪承受么?
又想到她所受这种种苦楚均是由己而起,心中歉疚之极,当下便盘算起了白驼山中那些珍奇药材,又琢磨着找黄岛主开个药方……千头万绪纷至而来,一时倒忘记了朱聪还站在面前。
瞧他并未出声反对,朱聪似是大为失望,便道:“若是想她死得早些,便只管用上你那些风流手段……”看他无甚反应,声音忽地放缓了下来,又道:“如欧阳公子这般风流惯了的人,这一年之期必然甚是难熬,若是熬不住出了什么事反倒不美,不如就此抹过,只当没有这桩婚事。”
以在华筝心中地位而言,眼前这位实在是比远在大漠的成吉思汗更似岳父大人,言行举止则更是如此……
是以他只好苦笑着道二师父多虑了,在下绝非那等贪花好色之人云云,朱聪兀自冷嘲热讽了半日,末了方抬手扔了一个袋子过来,内中装着数百粒黄豆般大小的蜡丸。
“这蜡中裹的是小丫头的药,一日一粒,每日睡前以水化服,不得间断。需得将这一袋三百六十五粒服完,方可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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