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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凤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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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劝导与鼓励她,可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仍自大、傲慢、不可一世。说完此番话,赵蜀风的眉头随之微微皱起,有时候他真的很恨自己,为何总是无法在她面前变的软弱些,明明自己无法失去她,却总是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五年来,她没有他,而且还在他的压迫下,不也能活的很好麽,甚至比之前更好,至少她很开心的在笑,也自在爽朗的在玩乐……
「没有你,我一样能过得很好。」韩谨使了力推开了他,在她脸上可以找得出一丝失落,她垂眸整理了一番心情,又道:「只要你不来打扰我,我会比谁都过的舒心自在的。」说着,韩谨装作没事人般微微的翘了翘嘴角,淡淡的睇望了赵蜀风一眼,便蹲下身,像个小孩子般逗起小白兔玩了起来。
好好的开端又毁在了自己的手中,赵蜀风无奈的注视着韩谨的举动,彷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看着她离他远去般让他感到悲伤,他眸中的自信也逐渐黯淡,他的心紧紧的揪着,却不知该说些什麽,想去哄她,又怕再次惹恼她,赵蜀风第一次面对女人感到如此焦虑不安,他怕失去,可又不知要如何去呵护,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远。
心痛的利害,手微微颤抖!他好想再紧紧的抱着她,这回他竟有些胆怯,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可手颤抖着缩了回来,赵蜀风从没像现在这般感到悲哀,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眼前蹲着的只不过是个女人,为何让他如此心慌意乱,他终於尝试到怕失去的苦楚。
赵蜀风明白这样沈默绝对不是办法,他心里努力的挣扎了一番,终於鼓起了勇气开了口:「谨儿!……」
听闻不带一丝感情的叫唤声,韩谨蓦然抬头仰望,那玩乐的开怀的笑意散布在她脸上,而她那双明媚的眼睛却睁的滚圆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然而赵蜀风见到她那双灵动的眼眸时,他不由的眉头一紧,要说的话也随之吞下了度,他还是不无法在他人面前显的软弱,那股霸气他始终放不下。可是,既然已经开口了,他总得说些什麽吧!那就说吧!
「这兔子那弄来的!」
想了半天,赵蜀风不知怎的竟把小兔子扯了进来,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好,而且他也很担心说了其它的话题又会把事情搞砸。
「是大王昨日派人送来的,也不知他哪弄来的。」韩谨口气清淡随意回应,丝毫没把他当敌人一样看待,这让赵蜀风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但是听说是赵义云送的兔子,他不经意的皱起了眉头,脸色也愈渐变的阴冷,突然他带着酸味冷声道:「他为何无故送你这种东西?你喜欢这种小动物,为何从没听你跟提起?」
「好像这事不用晋王费心管吧!还有不是每件事都要用说,很多事是得用心去体会的。」韩谨轻瞄了他一眼,便又低头继续逗弄小兔子。
突然赵蜀风动作敏捷的弯身,一把揪住兔子的毛,狠狠的往一处甩去,啪的一声兔子摔在了石板地上,鲜红的血晕染了白色的毛发,兔子一阵打滚之後,便没了气息。见此情景,韩谨惊愕的抬眸睇望他,却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摸样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臂膀,骤然一拽,她被强迫着拉站起了身,狼狈的一阵左摇又晃,最后只能随着他的力道而向他倾倒。
赵蜀风一双带着邪恶的鹰眼紧紧的锁着她的娇颜,他眸中怒意燃烧,隨即阴声冷道:「他就这麽好?你要玩兔子,改天我帮你去抓,不准你再拿别的男人的东西,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酸楚在赵蜀风心间游走,还夹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气恼,他妒忌,真的很妒忌……
「奴才叩见晋王、荣国夫人!」
突然从赵蜀风身後传来了玉戈的声音,赵蜀风一怔,抓着韩谨的手紧了紧,他顺势把她拉进了怀中,这才扭头看向了身後。见玉戈手中拿着一个明黄色锦缎的包裹,赵蜀风阴冷的双眸不经意的微微眯起,寒意亦是从他体内散发出来,他咬了咬牙,厉声道:「你来做什么?」带着怒火的冷声,让玉戈心底一惊,即便他是赵义云派来的,也不敢过于嚣张,他微微弯着腰,恭敬的回道:「回禀晋王,是大王派奴才给夫人送东西过来的……」玉戈瞄见石板地上的死兔子,不仅战战兢兢的脑袋越垂越低。
「她什么东西都不需要,你拿回去。」玉戈还未说完,赵蜀风便替韩谨一口回决。
韩谨牵动了一下嘴角,心平气和的从赵蜀风怀中探出头,她轻瞄了眼玉戈,却见玉戈一副找人救急的模样,不知所措的偷瞄着她,她不经意的睨了眼玉戈手中的包裹,见他拿着包裹有些吃力,便想起前几日跟赵义云提过的晋州的砚台笔墨,她也有些明白包裹里装的是何物。说起赵义云,韩谨不仅感到一丝安慰,他身为帝王却能如此心细、体贴,实在是难得,比起身旁的这个大沙猪真是天壤之别。
「唉!」韩谨转眸瞟了赵蜀风一眼,在心底默默的哀叹了声,便垂眸稍稍掂量了番,许久,才轻声说道:「谁说我不需要的?晋州的砚台笔墨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
赵蜀风一阵咬牙切齿,脸色愈加难看的吓人,可韩谨却丝毫不在乎他的反应,用力挣脱了他的手,优雅的向玉戈走了几步,便伸手要去接玉戈手中的包裹,不料赵蜀风大跨步上前重重一拍,玉戈手中的包裹顿时飞了出去。
哐堂!包裹摔在了地面上,随之一阵破碎的声响。
一旁的玉戈早已吓的屁滚尿流,他身子颤的没了普,根本不敢抬头看。而韩谨却依然镇定无波,她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包裹,面无表情的转眸对玉戈道:「玉公公!大王的礼我都收了,回去替我谢谢大王,告诉大王改日有空我会亲自前去答谢他的。」韩谨说着抬起锐眸狠瞪了赵蜀风一眼,便又说道:「至于昨日派人送来的小白兔。今日我府上刚闯进一匹凶神恶煞、不知所谓的大野狼,不慎小白兔被野狼咬死,还望大王勿怪我没有好好疼惜。」
「是,是……奴才明白,奴……」玉戈应着声不经意的抬头,恰巧凝见赵蜀风冷眼瞄他,他忽地把话硬生生的吞下了肚,便不敢再多言。
玉戈离开了荣国府后,赵蜀风拽着韩谨往一处去,紫嫣见状要上前阻拦,韩谨却向紫嫣摇了摇头阻止了她的行为,无奈紫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谨被拉进了卧房。
第七章
哐一声,房门被重重的带上,发出一转震耳的响声,丝丝阳光从门缝、窗口溢进,倒也显得明亮,可屋内的气氛却叫人感到恐惧。
韩谨被推进了房间深处,不慎跌坐在圆桌边的圆凳子上,她猛然抬眸惊望向赵蜀风,却见他快速逼近,站在她面前,骤然伸出手捏住了她圆润的下巴,很粗鲁的抬起她的头,强迫她与他对望。
一双怒火肆意燃烧的阴眸紧锁着她的娇颜,眸中泛起层层迷雾,彷佛他心中波涛汹涌,一刻也无法平静。
赵蜀风的手很冰,像块石头般没有一丝温度,激动的情绪也促使着他的手有些颤抖。看着韩谨冷静、毫不畏惧的脸,赵蜀风更是怒气攻心、无法抵制的愤怒,他抓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把她的脸拉近他,近到他们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你到底跟赵义云是什么关系?你为何要去惹他?」赵蜀风抑制着破笼而出的怒火,压低声音一阵怒吼。
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气势从赵蜀风身上拨散出来,韩谨为此也有些心惊,但是她却仍不慌不忙的说:「这些恐怕跟晋王没什么关系吧!」
听闻韩谨平静的话语,赵蜀风忽而微眯起阴冷的双眸,乌黑的眸眶内却在无意间显出一波波苦楚,他的心在那一瞬间也像是被冰冷的刀尖穿透般,一阵无法忍耐的绞痛,许许多多的无奈与往事在赵蜀风心头徘徊。
一个是从小唯一关心爱护他的哥哥,一个是他想要的女人,他们的事怎跟他无关,而他又该如何是好?因为兄弟情分,他一直没能狠下心去夺江山,难道如今要为了她去夺江山?
还是,为了兄弟情而放弃她?不,他绝不能放弃她,他用心追了她八年,如今又能与她重逢,他怎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他要用另一种方法解决难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而不再有人跟他争。
一阴一柔两双美目互望了许久,他们相互猜测着对方的心思,想从彼此眸中看出弱点,但是两人都失败了,在他们眼中看到的只是苦涩与无奈?
赵蜀风心越收越紧,他体内的寒意也逐渐隐去,可一股股邪气却愈渐浓郁,突然赵蜀风另一手擒住了韩谨的后脑,冰冷而泛白的薄唇拧住了她娇嫩欲滴的艳唇,他不给她任何机会拒绝、而快速的探出舌尖游走她的微微开着的唇核。
韩谨赫然一惊,她瞠大双眸盯着他放大的脸,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在心底思量了半秒钟,便咬紧了牙抵挡着他的侵犯,双手也开始使力推赵蜀风贴近的身体,同时她也扭动着身体去挣脱他的魔爪,但是他却丝毫未被她的举动阻止,反而吻的更狂野。
赵蜀风的吻很粗鲁、也很疯狂,它带着爱恋与满满的欲望、却少了激情,他灵动的舌尖使力撬开了韩谨的齿贝,轻巧的探入她口中、挑逗起她的火舌,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则是伸去扯她的衣襟。
春天衣服穿的本来就单薄,那薄纱外裳、丝绸内衬被赵蜀风的大手轻轻一扯,随即韩谨上身的衣服滑至半胸。白嫩的肌肤整片的露出,饱满的嫩芳争着透出衣衫外,赵蜀风有些粗糙的手拨开了还稍稍遮掩着玉蕾的粉色肚兜,他很不温柔的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赵蜀风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他像只猛兽般的攻击着韩谨,多年来的渴望也在一刻突破了他的身体,在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还有她的身体,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恶魔完全控制了赵蜀风的理智,但是在他心灵深处他比谁都清楚他在做什么,而他的行动胜过了他心底的渴望。
随着一阵破碎声,赵蜀风把韩谨压倒在了一旁的圆桌上,对她进行更猛烈的举动。赵蜀风手伸去用力一扯,扯去了她下身的衣物,除了几片碎布惨落的遮掩着,两条白晰而修长的腿亦是无助的垂在了圆桌的边沿,随之赵蜀风的手顺着她妙曼的身体带着征服欲粗暴的往下滑去……
突然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赵蜀风稍稍一怔,便弹开陶醉的双眸痴迷的凝了她一眼,可他并没有因她的伤害而放开她,但是他的吻却越来越苦涩,仅有的一丝甜蜜也被那股血腥味取代,之后他的动作竟变的温柔,也能从中感受到他的一丝怜惜。
韩谨没有在挣扎,心痛的却像是有千百万根针在刺螫,她哽咽着吞了吞苦涩的口水,任由他亲吻吸溢。韩谨闭上了酸涩的双眼,泪水从她眼角一串接着一串的滑落,而曾经在军营中与赵蜀风欢爱的一幕幕,也在此刻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叫她胸口憋闷的难以呼吸。韩谨抓着赵蜀风已赤裸的肩膀的手,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赵蜀风皱紧了眉头一阵隐忍,随即似有痛苦的闭上了眼,忽而韩谨竟不自觉得抬起双臂向他环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见她如此举动,赵蜀风忽地停了举动,抬起沉重的眼眸睇望了她一眼,见她似有陶醉的模样,一丝安慰与欢喜在他心底蔓延,赵蜀风开始变的有些激动,也有些手脚无措,他忘了自己行为,而嘴角也溢出了一丝笑意来。
顺势赵蜀风横抱起韩谨赤裸的身体,他的举动变的异常的温柔,彷佛又回到了多年前般,让他珍惜。
然而韩谨终于有了机会说话,她努力得吸着空气、顺着心口的气、整理着心情说道:「本以为你已因我而有所改变,而我来北赵时也曾想过,如过你真心诚意的为了我改变自己,我会考虑放弃一切仇恨而接受你,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你。」几句不冷不热的话顿时止住了赵蜀风往床边去的脚步,他看着她那张无波无浪的脸也有些傻眼。
韩谨见他因她的话而有所动容,她便继续说道:「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我,如果你用这种方法可以让我屈服,那我早在八年前就已臣服在你脚下,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
一翻无情绪的话语似灭火器般熄灭了赵蜀风所有的欲火,绝望、悲哀、痛苦像暴风雨般的向赵蜀风扑面而来,他腿一软,骤然往后跌了步,身体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而抱着韩谨的手却愈加的紧。那双黑眸也在那一刻失去了邪气而暗如死灰,他从没像此刻这般的憎恨自己,甚至他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感。
一切还能挽回吗?
他太了解她了,恐怕一切都已为时已晚。他很清楚她是不可能会为他心软的,更何况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绝望与罪恶感填满了赵蜀风的心,痛苦折磨的他有些无力,但是他非常的清楚自己不能放开她,无论用何方法他都要把她禁锢在身边,即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因为他再也无法承受又一个与她分开的五年,也许此刻要他与她分开,那他也做不到。
赵蜀风的脸色渐渐好转,此刻她想起多年前韩谨的陷阱,他那双无光泽的眼眸便随之变的深沈,彷佛一潭秋水、冒着淡淡的寒气。他又恢复到了那个冷酷而不屑一切的状态,突然他抱着她加快脚步来到里屋的床边,轻而缓的把韩谨放在了床沿上,他冷眸凝视着她那张有些错愕的脸,忽而嘴角溢出一丝邪恶的笑意,问她道:「我与赵义云之间的事你到底了解了多少?你之所以来赵国,是不是想借用我们兄弟情意来报复我?」
那番问话并没有让韩谨为之动容,她只是淡淡的拉过床内的红色薄被、遮盖住了春光外泄的身体,抬起幽眸睇望了赵蜀风一眼,说道:「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你千里条条跑来北赵吗?呵呵!好个傲慢的男人,好像我这辈子都得为你活似的,我才没那么傻,更不可能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告诉你,是大王让我来北赵的,原因很简单,但是我不会告诉你。」韩谨说的轻松,话语也很俏皮,丝毫看不出她正处于危险地带,倒是感觉的出一丝玩弄的意味。
她确实从赵义云那里了解了赵蜀风,也赵义云那般维护赵蜀风的态度看出了他们的兄弟情,但是她绝非为了报复他而来此。经过这么多年,该放下的,她都已经放下,放不下的亦不会因时间的久远而淡忘。
至于眼前的这一幕,韩谨从没想过。本以为时间会让一切都改面,可改变的只是周围的环境,而命运却依旧。韩谨清澈的双眸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却显得更加的坚定。突然一阵风抚过,韩谨一怔,顿时从茫然中缓过神来,她抬眸时却被赵蜀风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她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见一手伸来扯去了遮着她身体的红色薄被。
「果真两人的交情不浅,你说我哪一点不如他?」赵蜀风的声音带着怒意,他说着粗鲁的推倒了韩谨,随之欺上了她的身,把她娇弱的身体稳稳固定在了身下。
赵蜀风没有多做犹豫,也没有让她有反抗的机会,更无视她脸上痛苦的表情,他一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手扯去自己下身的最后一件衣物,随即他用力掰开了韩谨的双腿稍稍抬起,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
然而韩谨却是咬牙一阵隐忍,泪水也忍不住涌出眸眶,她难受的动了动身体,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眉头皱的似乎就此打成结。忽然赵蜀风的身体停了涌动,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痛苦,他顿了顿,便把脸凑近韩谨的耳边,舔舔了她的耳坠,带着挑逗与淫意的问:「很不舒服,对不对?」
韩谨没有出声,只是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苦涩,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除了配合他把事办完以外、她别无选择。见韩谨没有反应,赵蜀风心头一紧,他微微抬起头寻向韩谨的脸,却见她脸色苍白,冷汗从她额头上一颗颗溢出、混合眼泪泥泞不堪,赵蜀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心也感到一阵抽搐,他吞了吞口水,便垂下魔魅的眼眸,劝道:「像以前一样的配合我,我会对你温柔些的,还有,不管诸聂天是否是当年你的腹中子,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再怀上属于你我的孩子,而你也给我好好记住,无论你如何挣扎也不可能逃开我,即便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一番隐藏着真情的话语,可韩谨听来,却是一番叫她心惊胆战的警告。
已是无言以对,韩谨除了沉默仍是沉默,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阻止他,更没有多说一字。韩谨就像具躯壳般任有赵蜀风亲吻、抚摸,而赵蜀风的动作也变的温柔了许多。
帐帘凄落的垂挂着,窗外的清风溜进卷起一阵阵微浪,配合着半掩的帐帘内没有激情的欢爱。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地上,雅致的房间内显得一片狼籍,屋内的香熏炉中燃着淡淡熏香,混杂着一股股的淫糜味散布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从屋内传出来的细微声音外,偌大的院内很安静。屋外的走道上,只见紫嫣的身影在走道间不停的走来走去,她早已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忽停脚步,紫嫣抬头轻瞄了眼守在房门外的李信,见李信一脸严肃坚守在门口,紫嫣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紫嫣正是进退两难之际,在院子的一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她浑然一怔,骤然扭头寻向声音处,却见一群侍卫进了院子,在领头的安排下分布在了院子各处把守。
待侍卫们都分布妥当,侍卫统领便走到李信身旁,弯身行礼道:「属下已按照晋王的指示、把荣国府上下的人守都换成了晋王府的人,不知李督卫还有何嘱咐?」李信听闻此话,微微点了点头,说:「恩!做的好,暂时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听闻李信与属下的谈话,紫嫣脸色白了又绿,她垂下眼眸心神不宁的思量着要怎么做才能解救韩谨的困境,她斟酌了半个多时辰,便打算去找赵义云想办法,毕竟韩谨是赵义云请来北赵的,他不会不管她的。
「你要去哪?」紫嫣刚要悄悄离开,却聽聞李信警觉的声音,紫嫣一阵愕然,从容的转过身来,又见李信说道:「等会儿晋王与夫人需要人伺候,你就留在这里候着吧!」看这架势李信似乎完全把荣国府当成了晋王府,他的口气就是命令。
紫嫣没有回应,只是苦瓜着脸扫了眼满院子的侍卫,她心头一阵苦恼,不由的花容失色。如今赵蜀风人多势众,如若她鲁莽行事,既救不了韩谨,恐怕连自己的性命也都得搭上,想起刚在花园中韩谨的暗示,紫嫣也只能按耐着性子乖乖的走回了原地。
这一等就是一天,而正午时分,下人们准备好了饭菜送到了卧房外,可韩谨与赵蜀风仍未出房门。对于房内是何情景,紫嫣与李信心里都很明白,所以谁都不敢去打扰,只能让下人们拎着食盒顶着艳阳等候着。
直到晚间,天边蒙上了黑纱,卧房内才有了动静……
吱吖!门房被打开。
屋内没有点灯,四处昏昏暗暗,而下人们手中拎着的灯笼火,却随之映照出从屋内走出来的赵蜀风的身型。灯火下,只见赵蜀风身上随意的穿着一件白色内衬,壮硕的身段在敞开的白衫内若隐若现,发束已散,一头披肩黑发顺着他的脸额散落在肩头。
赵蜀风精致的五官、有个性的脸上尽显疲惫,他往院子内冷眼一扫,嘴角随即溢出一丝邪肆的笑意,见紫嫣站在一旁,赵蜀风便走到她身旁,说道:「你进来伺候,其馀的人下去准备热水等物夫人沐浴。」一番嘱咐之後,赵蜀风领着李信走离了卧房的院子。
紫嫣踏进了黑漆漆的屋内,摸索着走去点了灯。灯火燃起,屋内一片狼狈随之映入眼底,看着满地的碎布,紫嫣的心底泛起了酸楚,她快速走去了里屋,猛地拉开了帐帘。
一道暗黄的灯光晒进了帐内,映照出韩谨虚弱的身影,整束发丝散乱的披散在床榻上,她无力的依着床檐,拉着薄被的一角稍稍遮挡着身体。缕缕发丝垂挂在韩谨狼狈的脸上与汗水泥泞,韩谨闭着双眼,脸色极为难看,似乎极尽虚脱的状态,那张清朗的脸也显得凄惨而疲惫。吻痕布满了韩谨白晰的颈部,手臂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看着韩谨如此凄惨的模样,紫嫣忍不住双眼一热,泪水成串的涌出眸眶。紫嫣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扑倒在了韩谨床边痛了声泪俱下。
「夫人,都是紫嫣没用,是紫嫣没能保护好夫人。」
一阵阵哭声惊醒了昏睡的韩谨,韩谨无力的睁开眼,见紫嫣满脸泪水泣不成声,韩谨竟出人意料的牵动了一下嘴角,她伸手去帮紫嫣擦了擦眼角的泪,用薄弱的声音说道:「不哭,我不怪你。」
紫嫣抓住了韩谨的手,抬眸诉道:「如今荣国府上下已全都是赵蜀风的人,往後我们该怎么办?」韩谨浑然一怔,稍稍有了些精神,警惕的往外屋凝了眼,便悄声说道:「不怕,会有人来救我的。你只要记住,这两天你只管照顾我吃喝,其馀的事一概不要管,我会有办法脱离赵蜀风的魔爪的。」韩谨弱弱的说了几句,便合上了眼,似乎已累的精疲力尽,再无多馀的力气说话。
第八章
「大王派我来此请荣国夫人进宫的,谁敢阻拦!」玉戈拿着扶帚一挥,几名上前阻拦的侍卫随之站定,续而纷纷退回门边不敢再阻拦玉戈前行。
玉戈冷眼一扫,便兴匆匆的进了荣国府大门,一路上见着各处守着的侍卫,玉戈不由的胆战心惊,手脚也不听使唤的一阵哆嗦。赵蜀风人面兽心的个性众所周知,若稍有待慢得罪了他,恐怕死无葬身之地啊!
「站住!」
一转冷声从一处传来,顿时止住了玉戈的脚步,玉戈心底一颤,倒也装的镇定,他拢出一个有些别扭的笑脸,微微转身往声音传来处行礼道:「晋王!」
在雅阁旁的长廊上,赵蜀风衣衫整齐的站在廊间,他冷眸扫着玉戈,见玉戈连头都不敢抬,赵蜀风嘴角往一边弯了弯,邪邪一笑,问道:「大王派你来的?」
「是!」玉戈急道。
「又派你来此所为何事?」赵蜀风的声音一味的清冷,倒也听不出杀气,这会儿玉戈倒是壮了几分胆,他稍稍抬起头来,回道:「再过几日就是一年一度的百花节,皇宫内引进了各国的花栈盆栽。皇后想请荣国夫人陪同赏花,所以大王让奴才过来接荣国夫人进宫……」
「哼!」赵蜀风冷哼了声,从长廊上走了下来,玉戈一怔,话也就此被止住,匆忙垂下了头,却听赵蜀风说道:「回去跟皇后说,荣国夫人没空,叫她另请她人。」
「这,这不好吧!」玉戈吞吞吐吐的说着,抬起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又偷偷的瞄了眼赵蜀风的脸色,不料却见赵蜀风嘴角一掀二话不说就往一处走去,见状,玉戈一急,两腿打转,匆忙跟上前了几步,唤道:「晋王,这事……」赵蜀风并没有理会玉戈,他冷酷的背影却让玉戈不敢再多话。
荣国府内景色怡人,却少了生气,玉戈离开荣国府之后,大小院子又恢复了寂静,除了各院各处的侍卫身影,其它地方都是冷冷清清、不见人影。
自那日霸占荣国府之后,赵蜀风确实得偿所愿的把韩谨牢牢禁锢在了自己的身边,让他伸手可触、随时可拥,但是赵蜀风内心却倍受煎熬,他没有一日不为自己带给她的痛苦而谴责自己,心痛、悔恨……侵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折磨的他心灵憔悴、无法安宁。
长廊上牵牵连连满是子午花,赵蜀风无意间瞄见子午花,忽而他心头泛起了一丝讶异,不由的停了脚步欣赏了起来,他从没有像这般对周遭的事物产生过兴趣。而此花颜色鲜艳,是多年生蔓性草本,他还记得曾经有本书上记载,子午花叶5~7掌状深裂,花冠漏斗形,朔果球形,它生性强健,几乎四季开花,难以灭绝,此般强韧的个性正如她、从不被环境的恶劣而失去生存的意念。
子午花也曾被人称之为情侣花,花朵内有星形花纹,花期又与牛郎织女星相会的日期相同,故而称之。而它们的花茎牵牵连连、纠纠缠缠,不会因时间的久远而分开,也不会因为环境的变故而分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经历风霜之后,它们仍未曾停止过纠缠,也正如他与韩谨般生生世世无法斩断这注定要纠结在一起的命运。也许他真的该尝试着去放下厚厚的武装,用另一种方法与她相处,因为他太了解她的个性,也很明白倘若一直维持如今这般,他将会永远失去她。
回想起当年在军营那场差点与她生离死别的情景,事到如今每当想起都会让他牵心捣肺的痛,虽然他始终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触,但是他却很清楚自己怕失去她。
不知不觉赵蜀风走到了韩谨的卧房外,要榻上走廊台阶时,赵蜀风又迟疑了,他环顾了眼四周,见满院的侍卫,他不仅眉头一紧,他不想自己又把她当犯人一样的看起来,可是她没有回心转意前,他真的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他很怕她又突然的逃离。
这么多天来,赵蜀风一直没有勇气来见韩谨,他自我反省着,但是始终逃不开本身的束缚,也许他能再次抬腿走来此处,想必他已想要放下了吧!
赵蜀风决定用平和的方法尝试着与她相处,若想挽回一点一滴,如今不管见到她时会是何种情形,他都必须沉住气、不再冲动,更不能再任着自己性子。下了一番苦功,赵蜀风整了整衣衫,清了清喉咙,踏步便往卧房房门处走去……
哐堂!突然一转瓷器碎地声从屋内传出,顿时止住了赵蜀风的脚步,他愣了半秒,忽地飞奔过去推开房门。当见到房间内的情景,赵蜀风骤然脸色煞白,他一下子惊呆在了门边。
房间的地面上一片狼籍,鲜红的液体混着破碎的瓷罐渐满一地,韩谨小鸟依人般的身影立在鲜红的液体中,那身白色衣衫上染上了整片鲜红液体,而一滴滴的鲜血仍从她指缝一滴滴的滴坠在碎瓷片中。
听闻身后的声响,韩谨淡淡的转过身来,却见赵蜀风站在门边依着门扇,他一脸的惊愕不堪,似乎身体也有些颤抖。
然而赵蜀风见到韩谨满身鲜红的转过身来,他倏然从浑浑噩噩中惊醒,飞速向她走了过来,随之像疯了似的吼道:「来人吶!快请大夫,快!」赵蜀风的吼叫声有些沙,他无法克制住心中的恐惧,彷佛已到了那种没有丝毫心智去思考问题的地步。
赵蜀风突然闯进叫韩谨措手不及,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已被赵蜀风快速横抱起身,只觉得他身体冰凉,韩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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