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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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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风情万种地掠过一头乌丝,奚闰一时竟呆于她的美,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她和褒若并肩走出门去,狠狠地把手上的玉捻摔在地上:“贱人!贱货!”

    那件事后,日子可称得上“家庭和睦,夫和妻顺、父贤子孝”,当然,这个“子”指的是之若,褒若见到这个时刻想把她们两姐妹卖出去的人,“笑”则“笑”矣,“孝”是无论如何也“孝”不上的!

    慧娘对那日的事一字不提,只是对家中的下人越发宽和,一应钱财出入更加上心,奚闰要收回家庭财政大权,却发现大势已去,他虽是家主,但家中的下人只看两位夫人的脸色,对他的命令往往是说:“夫人有交代——小的不敢——”

    家中的财政大权,是由常佳发到慧娘手中,没有经过帐房之手,奚闰便想把常佳的理事一职夺了,便来到店里,要求把最近的帐本拿来,那几个店家和分号的管事虽然遵命,却不是很配合,奚闰要撤几个管事的职,他们便道:“小的要等二奶奶来才能定夺,请老爷暂且稍等片刻。”

    很快常佳来了,对奚闰进门便是一个万福,笑盈盈地道:“老爷,您今儿怎么亲自有空来视察?刚还遇见米家的老爷,说要和你一起看今次的花魁呢,我看家中的银两少了许多,以为您都去了,原来是在这儿呀?……啊,别生气老爷,您说要撤几位管事的职?这可不妥,几位管事精明能干,又忠心耿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岂可轻易辞去,快向几位管事的道歉!老爷,您去玩要花钱,妾身自然搜筐刮箧也要给您凑出钱来,可不能把管事和伙计吃饭的行当给卖了呀!”

    这几句话说得妥贴又好听,既把几个管事捧了,又把奚闰的目的揭露了,又显示出她对伙计们的怜悯之心,又显示出她对老爷的尊敬与身为小妾无奈,让人既感激又同情。

    奚闰黑着脸跳着脚大骂:“贱人,我辞我的伙计,关你屁事!他们是我家商铺的人,叫他们吃屎就得吃!管到我头上,你拉泡尿看看你配不配!”

    奚闰是暴发户,骂起人来,一套一套,听得店里的人直皱眉头,很为常佳不平,奚闰骂破了嗓子,也没人理他,几个管事照常工作,奚闰连支使一个小伙计的权力也被常佳剥夺了:“老爷,这位小哥是来店里工作,我们付薪资,可不是我们家的仆人,让他做工作以外的事不全适。”

    传到其他奚家商号和分店,常佳的人气急剧上升,人人都说这样一只凤凰如何进了奚家的鸟窝,真是老天不长眼,奚闰下达的命令与处置人员的调令,人人都当他放屁,恭敬应付,轻描淡写地推托。

    好在虽然他被常佳剥夺了权力,但日子和从前一样照过,该嫖妓嫖妓,该滥赌滥赌,钱一分不少他的,盈利月月定期入帐,奚闰便暂时把满腔怒火压制了下来,但与富贵攀亲的心却丝毫不少。

    溥沙半个月后才回来,一回来便上门提亲,求娶的是之若,奚闰虽惊愕不已,但当然是大喜过望,慧娘与常佳自然也欢欣不已,当场便把亲事定了下来,准备着之若的婚礼,约定半年后前来迎娶,褒若笑着闹着,看似比谁都高兴,心中隐隐酸痛,真是的既“酸”又“痛”,在二十一世纪,和那个男人,对了,那个男人叫啥来着?名字和相貌相模糊了,和那个男人交往也只是觉得再不交男友人家会笑话,分手自然没有痛感,后来便只剩下对那个男人的鄙视,可是溥沙却是她今生今世第一眼见到,自内心而发的喜欢上的人,让她如何不难过?

    两个丫头心知肚明,但嘴上从来不说,只是越发得牙尖嘴利,引得褒若天天和她们斗嘴,倒把心事抛了一大半,还有厚载,夜夜来,有时就拥着她一起睡到天快亮才走,让她无暇去躲在被子里伤心,第一次失恋的痛苦,就这样悄然远去。再说这样和厚载夜夜同床,还真给她一种震慑,不敢再去想其他男人,怕眼前这个男人把她给撕了,这个男人的武功“有点”高。

    提亲后三个月,丞相家便来迎娶之若,之若欢欢喜喜地登上喜轿去了,然后家中和隔壁园子便暂时空寂了下来,不过溥沙说在家见过长辈后小住一阵子便会回来,到时就会在隔壁园子里长住,这才算安下了慧娘的思女之心,可是褒若便惨了,姐姐出嫁,慧娘突然想到褒若不知什么时候也会出嫁,对她万分关注起来,天天带在身边,礼仪规矩又重提了起来,这回是慧娘亲自教导,在她的温柔的劝导下,褒若不得不收拾心思,专心应付,往往回到屋里,累得没空去回想她的初恋。

    “唉,走了一个权嬷嬷,娘还不死心啊,我又不想嫁人。”褒若趴在床上,露出白嫩的小脚,在抱怨,脚底红红的一片,还有几个大水泡,这一整天走出来的,厚载正为她按揉上药,清凉的膏药涂上伤口,不由舒服得呻吟出声:“唔~~”

    这声音,娇滴滴的,软绵绵的,搅得人心里像猫一样被挠得痒痒的,厚载全身一阵发热,勉强压抑下来,开始帮她揉红肿的地方,把淤血化开去,手上加力,褒若痛得身子都缩了起来,随着他的揉捏痛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这声音,娇颤颤,甜丝丝,比刚才的呻吟更加引人遐思,还带着一种畅快淋漓的呼唤,是男人都不会坐得住,厚载手上是她白嫩的小脚丫,看到的是她一截粉红的小腿,半卷的裤腿惹人让人有一窥究竟的欲望,触算皆是一种淡淡的奶香,毕竟还是个孩子啊,他心想,分身火热火热,抗议着主人的不道德,禁欲是可耻的!

    宝贝,委屈你了,等她再大一点吧!他在心里安慰它,可是那个声音还不停:“啊……唔……”

    孰可忍,我真不想忍!

    他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叫什么叫,闭嘴!”弄得他全身发热,掌心像着了火似的。

    “干吗啊,我疼还不能叫啊!你凶什么凶!”褒若怒道。

    “你叫得不像话!”

    “我疼当然叫啊、啊、啊!你想听我唱歌不成?不好意思,痛的时候唱歌,那种变态的本事,本小姐还没有修炼出来!大约就你干得出!”褒若口头一点也不肯吃亏,心里也委屈,难道疼还不让人叫?

    “闭嘴,我说一句,你顶三句!”厚载的额头青筋暴出,教训她。

    褒若火大了,挣开他的手爬坐在床上,与他怒目相对:“又还没成为你的老婆,你就对我这么凶,我还指望你对我好?不嫁了,谁要嫁谁嫁,老娘我不嫁了!滚一边去!”

    不滚?看老娘玉足踹之,他一个侧头,一把把她脚踝牢牢抓在掌心,褒若感到脚踝一阵灼热,这家伙难道想用内力来教训我?

    这么一想,开始大力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我不要!我会痛的!”

    厚载简直想哭,姑奶奶,你要当老娘我不反对,那也是几年后的事好不?可不可以麻烦你不要叫得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简直让人想不犯罪都不行!叹了口气,手一收,把她困在臂弯里:“别叫了,算我求你!”

    “为什么!”痛了就叫犯法吗,她又不是男人,痛了也不能叫,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殊不知,在灯下,她圆溜溜的眼睛像小鹿般纯善,更让人想狠狠侵犯!

    “你叫得更大声,我都是很欢迎的,把丫头引来,我们就可以成亲了,你叫吧。”他实在没法对一张纯洁如斯的小女娃说自己丑恶的欲望。

    
正文 第十三章 强订你终身
    褒若马上噤了声,好在当初她就不让丫头陪房,更把芜儿和菁儿的住处移得隔了两间屋。

    “哦。可是!”褒若愤然抬头,手指点点他的胸口,厚载一僵,这丫头正好点在他的胸前敏感的小蕊处,一阵热气从下蹊部涌上来,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要了她,便听褒若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声音道:“可是,你刚才对我好凶,我好怕……”

    厚载无语望天,可不可以不要拿这样单纯的眼神看我?

    现在的他,估计放个蛋在他身上,马上就可以熟,桌上有一壶冷茶,他扑到桌前,一口把茶全灌了下去,呼呼地喘气,小丫头,你就狂吧,等到那一天,我要把你收拾得骨头也不剩!

    厚载狠狠地咬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可是你说对不起的样子还是好凶,人家的心卟通通地直跳……”

    褒若的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眼看着就要掉下来,见厚载还在咬牙,呜!一声低泣声从小口溢出,那眼泪就优美地沿着她白璧无瑕的面庞缓缓掉下来,“该死!”厚载暗暗叫苦,她不知道她的样子有多动人,像个可爱的小精灵落在他的面前,不整的衣衫,半落的襟口,含着泪的无辜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对他的忍耐力进行绝地大考验,他的手在发抖,想狠狠地把小白羊扑倒在床上,化身为一只不披狼皮的大色狼。

    夹紧尾巴——

    大家知道是什么吧,男人的“尾巴”,他把褒若拥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温柔的,只是在床上我情不自禁,请你多包涵。”

    褒若一时间没听说他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点点头,算是放了他一马。

    厚载那一夜下了一个决心,绝不能让别的男人受到这个妖女的荼毒,当他拥着褒若入睡时,暗暗下了一个决心,这个决心奠定了褒若的苦难生活的基础,为她宏伟的出墙目标蒙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第二天,奚家上下闹了个鸡飞狗跳,兔子咬人,老鼠上房,原因无他,奚家二小姐的房里走出来个衣冠不整的男人!

    男人啊!

    那种能走,能跳,能勃起的男人啊!

    “砰!——”

    芜儿的铜盘巨响落地,菁儿的漱盂前赴后继,同奔红尘。

    男人!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从小姐的闺房里走出来,没穿好衣服的男人!

    听好了,是没有把衣服穿整齐的衣服,一大早从小姐的闺房走出来,松松的衣衫垮垮地搭在身材很棒的身上!

    “你们老爷醒了吗?”那个男人清冷的声音朗朗响起,把属于女子的柔美庭院强加了几分阳刚。

    两丫头无意识地点头,傻了。

    厚载不以为意地在院中深呼吸一口气,做了两个懒腰,然后束好身上的腰带:“小姐昨天累了,别吵她。”

    他施施然走向大厅,芜儿和菁儿抱在一起发抖:“好可怕,是男人啊!是男人呀!”

    两个崩溃的丫头哭着朝屋内跑去,把那个睡得像死猪的小姐硬从床上拉起来。

    “小姐,你偷情了?”

    “偷情?小姐我偷什么情?偷吃还差不多!告诉厨房,今天再做那个栗粉包,香得要命啊,吸溜!”吞了一口口水,芜儿抓狂地一把把她扯起来:“有个男人!有个男人刚才从你房里出去了!”

    “男人?刚好啊,最近没见到男人,想得很啊……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奚家二小姐这才惊慌失措起来,滚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大厅跑来。

    厚载一路上昂然而走,闻声而来的管家当场高血压发作,晕倒在地,仆人们见此男气度不凡,不像色狼宵小,面面相觑,难道是老爷昨夜留的客人?

    这样一想,竟任他在奚家大摇大摆,得到通报的奚闰与慧娘已经在端坐如仪,奚闰面色铁青,慧娘面色苍白,两人瞪着这个据说从女儿房里出来的男人,一边强壮的家丁执棍伺候,常佳一早已经出去,未能恭逢盛会。

    “在下明厚载,见过奚老爷,夫人。”明厚载施了个礼,奚闰身子一偏,不受他的礼,冷冷地道:“阁下从何处来?”

    “从小姐房中来。”

    砰,慧娘当场晕菜。

    “我是问你家在何处!”奚闰的脸色开始红润,不是害羞,是气的。

    明厚载漫不经心地道:“不知奚老爷可曾听说‘明海楼’?”

    “知道。”奚闰语气不善,明海楼是全国最大的商号,但他们与普通商号不同,明海楼是个神秘组织,虽不是皇商,却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关系四通八达,上到皇宫,下到街头卖油条的小贩,他们都有内线,有人说,明海楼的后台老板是某位皇室中人,然后谁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知道,明海楼富可敌国,权势通天。

    “在下明厚载。”

    奚闰的脸从红润到苍白,又回到红润,这回是喜的,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慧娘也是一脸惊诧,没等两人说话,外面闯进来一个人,披头散发,扶着门坎指着明厚载呼呼喘气,仔细一看,正是那个倒了大霉的褒若。

    褒若被晴天霹雳震得全无骨气,一路上脚抖得筛糠似的,总算两个丫头知道小姐难处,很贴心地扶着她前来,一进门来便看到她的老爹气得满脸通红,拉着明厚载的手上下剧烈抖动(其实这个时候人家是喜的),慧娘面色哀恸,目光呆滞(其实是惊讶过度),这一惊可非同小可,甩开芜儿和菁儿自己闯进来指着厚载的鼻子大叫:“出去!”

    厚载宠溺地看了看她,褒若松松的衣带结得乱七八糟,亵衣顽强地从外衣内红杏出墙,脚上的鞋子一只红一只白,看来今天的刺激大了点。上前将她拉住,一只手伸向她的衣襟,褒若使力挣扎:“放开,我告你调戏民女!”

    “你上哪告?”淡淡的一句话让褒若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奚闰的目光竟然充满了鼓励,慧娘则担心地望着她,却没有阻拦,更有了“女儿已是别家花”的怅然,是啊,上哪告?

    “不,你们听我说,这是误会!”

    “褒儿,别浪费口水了,再怎么说,我最近每天都在你床上睡觉,对你负责是男人应有的风度。过来。”

    厚载瞪了几个家丁一眼,几个家丁听话地转过头去,当着未来老丈人的面,将她的外衣拉开,将亵衣重新拉好,甚至还把颈上肚兜的带子解开,重新系了一遍,头发以手代梳,扰成一束,用自己的宝簪将她的头发歪歪松松地扎成一个少女鬟,不一会,便把褒若打理得清新可爱,颇可见人,褒若没觉得怎么样,但堂上所有人的脑袋都死机了。

    “今天的衣服是你自己穿的吧?瞧都穿成什么样了?将来要是老这样,还不累死我。”厚载略带无奈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又把她的外衣衣带解开重系,褒若张开双手让他将自己的衣带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回道:“要不是你一早来搅局,我至于吗!你究竟来干什么?”

    “当然来提亲啊,褒儿,你想瞒到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总是这样不是办法。”

    “什么在一起这么久,我和你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了,乖,不管我们有没有什么,我看令尊令堂都很希望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厚载哄道。

    “可是你答应过几年再说的!”

    “我是说,过几年再说结婚的事,没说现在不能订婚啊。好了,褒儿,订亲又不是上刑场,笑一个?”

    “笑个屁!老娘我又不是红灯区卖笑的!”说粗口了,代表褒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褒若一掌打开抚在她脸上的狼爪,她看出来了,这个狼人不知使了什么法术,让她见利忘义的便宜爹巴不得马上把她推到这个男人床上,慧娘则是见这个男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以为是良人之才,娘啊娘,这个人不是良才,他是狼才啊!

    “女孩子不要口出秽语,不好听。”厚载一双大手一捞,就把她压到自己身边坐着,对奚闰和慧娘笑道:“褒儿就是这样,让二老看笑话了。”

    奚闰一脸媚笑:“不会不会。”

    倒是慧娘一脸正色:“褒若是我女儿,此话应当我说。褒若,你过来坐娘的身边,娘近来忙于家事,疏忽了你的家教。”

    厚载对慧娘的话却很是尊重,闻言收起嘻皮笑脸,马上站起来放开褒若,道:“夫人此话厚载不敢当,请夫人放心,厚载此生绝不负褒儿!”

    慧娘脸色略霁,厚载这个年轻人让她感觉莫名的安心,虽然今日之事实在惊世骇俗,可是她看得出这个年轻人对褒若的真心,只是,这样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又懒又馋又无用的女儿?呃,对不起,褒若。慧娘在心里抱歉,可是好奇仍旧存在,褒若虽不是自己所生,可是和亲生女儿实在也没有差别,只要她好,就是奚家面子过不去又如何?嫁给奸夫总比连奸夫也嫁不着好吧。

    “你想要我家的褒若,可得问过她亲娘才行。”慧娘提醒道,一边命人去请常佳速回。

    奚闰虽不阻止,但不以为然:“不用问了,一个妾而已!”

    慧娘的面色马上难看起来,淡淡提醒道:“妹妹不容易,说一下比较好。”

    对了,妾是没有权利进祖宗祠堂,也没有权利决定子女的婚事,在身份上,只比奴婢高一点!虽然常佳掌控着奚家的命脉,可是仍旧是一个妾。

    褒若杀人的眼睛瞪向他,好没良心的狗,她虽是妾,却为你赚进大把金银,你买她为妾时才花了多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带着把厚载也恨上了,回过头来怒视厚载:“无聊去数星星!在我家搞什么乱!娘您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闯空门的贼,半夜闯进人家女孩子闺房,还硬要我答应嫁给他,像他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扔到鱼池里喂鱼!”

    “可是那天晚上明明你是答应嫁给我的……”

    浑厚声音中充满了委屈,褒若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我是被你逼的,现在当着我爹娘的命,我反悔!我一个如花年纪的美女,凭什么就这样嫁给你?”我还没有风流够呢。

    “你都那么老了,”厚载二十四。

    “我还没有孝顺我爹娘,”还没有去穿越必去的妓院。

    “还没有看到弟弟的出生,”还没有游遍天下。

    “还没有为奚家生意做贡献!”还没有把奚家的钱捞到手,和姐姐一人一半。

    慧娘感动地泪光闪闪:“傻孩子,为人父母的,只要孩子好,谁指望你再为奚家卖命了?你只要好好的,明公子能善待你,娘这辈子无憾了。”

    奚闰可不这样想:“女子哪点不如男?女儿这样想也是对的,我这个女儿啊,从小就孝顺,我是一刻也离不了她呀,唉呀不行,我这个女儿是要入赘的,不能出嫁,不然我的生意谁来发扬光大,我们家也就她和她的亲娘一样有做生意的天赋!”说着,奚闰就反悔了,这个女儿不嫁了!

    奚闰看女儿的目光温情脉脉,这是自盘古开天以来第一次吧?让褒若全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跳了出来,她从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本该姓钱的老爹眼中有这么重要,厚载点头道:“奚老伯所言有理,令爱天姿聪颖,温柔体贴,自然不能随便嫁出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听说奚老伯想入皇商,还缺人引见?”

    奚闰满面皱纹舒展开来,瞬间年轻了十岁:“小女调皮笨拙,还望明公子多包涵。”

    褒若从珍爱无比的爱女又成为笨拙的女子,闰的父爱来得快去得更快。

    慧娘第一次没有对奚闰的做法表示反对,连常佳接到急报回来看到明厚载后也满意至极,不顾当事女的强烈反对,双方缔结了长期友好同盟,明家以城南十二家商铺为订,聘下了奚家的二女儿奚褒若,顿时满城风雨,直赞奚家有眼光,用一个女儿换下这么多钱财,而这还只是初订,到了成亲时节,下的聘金只多不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十四章 订婚后的明公子很可怕
    被卖了身,却从中没有捞到任何好处的褒若气得在房中狂摔了七天七夜的东西,然而新的昂贵不菲的摆设还在源源不断地运进她的闺房,厚载得意在房外叫嚣:“扔吧!砸吧!摔吧!我们明家穷得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钱!”

    靠!

    再砸!

    “对了,你砸东西的时候,下盘要稳,不然很容易连自己一起摔出去!”

    操!

    来不及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头撞到窗棂的褒若心中狂骂。

    “对了,我让芜儿和菁儿送进去的那个金佛是十足真金,小心抬不起来!”

    靠之!操之!

    哪个没良心的送这么重的东西进来,居然害她差点扭了腰,还是抬不起来!

    从此以后,厚载想来无事可干,代表了之若的位置,每日跟在褒若身边寸步不离,而且——

    “除了隔壁溥公子的府第外,把整条街都给我买下来!”并把一整条街全买了下来,当然除了溥沙的院子外,建成一个大园林,供褒若游玩。

    园子建好后,“围墙太低了,把所有围墙全给我加高三尺,墙头装上铁剌!”

    “杏树?不行,那玩意儿太酸,园内一律不得栽杏树~”

    “狗洞、鼠洞、蚂蚁洞,洞洞不留!!”

    为了严防院内红杏生长过高,影响生长发育,厚载命人把所有围墙全部加高了三尺,除了顶级高手,没人过得来,围得像个铁桶似的,再把所有可能洞口堵死封死!

    “哪个没良心的把我的洞都堵了!这不侵犯鼠权么?”连老鼠都在墙外哀叫。

    “人家正在发情期……”墙内的大黄狗更悲哀。

    “看谁敢勾引我家未成年娘子!”厚载在心中恶狠狠地叫嚣!

    于是四下里只看得见高高的大墙,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褒若一袭绿衣,双手支颌,一不小心“呱呱呱!”叫了几声。

    大井里的蛙呀。

    “闷死了!”褒若狠狠大叫,一边的丫头们流水般送上琴棋书画,闺中玩具,供小姐消遣,“我不要这些,我不要!”一把扫去,桌上的东西全数扫到地上:“啊!拿开,别再让我看到那个变态的东西!”

    可是,眼前哪样东西不是他的?眼前看到的,就是一把椅子也是他特意送来的东西,就除了土地要栽花移不走,连她房间的地板也被他撬开重新铺设了地毯,床也换成他让人特意买来的玉床,床全部用上等青玉雕成,奢侈至极,说是能让她宁神静气,不烦躁。

    天知道,只要是他的东西都让她郁闷到极点!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自己寻找老公!”褒若对天嘶鸣,太过份了,井底蛙也有鸟儿来鼓动出墙,她却被一个鸟人给困在锦绣堆中!

    “小姐,小心姑爷一会来听到了!”如今芜儿和菁儿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她们是小姐跟前一品丫头,下统三十个丫头,一步登天,对厚载那是心服口服,立马儿转换了立场,姑爷姑爷,叫得那叫一个恭敬亲切有礼。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褒若终于华丽丽的变态了。

    “镜子啊镜子,告诉我,谁是天下最变态的人?”褒若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喃喃自语,一旁的芜儿菁儿立刻变了脸色,又来了。

    “当然是明厚载啦!嗄嗄嗄!”褒若拍案大笑,为自己的幽默细胞拍案叫绝。

    小姐脑子出问题了,明公子长得英俊,府里的丫头哪个见到他不是差答答,心跳加速?对小姐又好,自从订婚后不顾世人侧目搬进奚府,亲自照顾小姐,城里有名的知府和许多有名人士听说明公子在奚府,都前来请他去相聚,还不乏请他去嫖妓的,可是听说所有请他去城里有名的青楼——天香楼的都被列为拒绝往来户,从此不再接见!

    本来嘛,男人吃腥没什么大不了,自家老爷那是没有一日不在天香楼的,晚上歇宿在那里也是经常的事,可是明公子说野花野草怎么比得上家花可人?谁家的小姐搭上这么一个人中龙凤不得痛哭流涕,直喊自己祖宗显灵?偏这个小姐从订婚开始别扭到现在,只要是明公子送来的东西一律像见到仇人一样苦大仇深,喃喃着些听不懂,又让人感觉不详的话,什么“婚姻”,“坟墓”之类的。

    不过褒若知道,自己只是心中不满而已,真的要一个人闯天下,在这个世界她能做什么呢?

    唱歌,她五音不全;

    跳舞,让她直接跳河比较快;

    做生意,她没天分;

    虽说现在已经有了小时候的记忆,可是也都是局限在这个宅子里,极少出门,不要说出门创一番大事业,就是让她出门买个东西,银子的计量单位和成色她看得懂吗?

    雄心她是有的,不过就是少了些勇气。

    但是这个明厚载都不用打理事务的吗,天天就看到他在她闺房内外晃来晃去。

    前几天,当她对厚载提出这个疑问时,厚载兴奋万分:“褒儿,你终于想到我了,你终于会对我感兴趣了,我以为以你的心智,不到十八岁是不会懂得注意到男人的!”

    褒若一脸黑线,难道最近装单纯装得过头了?

    “一个明海楼有多少事啊,要是让我一件件去处理,那是一百年也处理不完的,不如培养几个中心属下,你说是不是?”

    原来如此。敢情这家伙是偷懒来着。

    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正想着,没发觉芜儿和菁儿带领着一干丫环无声退下,厚载自树后转出来,一身素色浅赭绛领绫敞衣,松松敞开的衣襟露出里面蜜色光滑肌肤,刚硬的锁骨显示出霸气与性感揉和的致命魅力,趿着一双芸木屐,闲适而优雅地在阳光中向她走来,阳光在他的身周镀上一层金色的光,照得蜜色的脸越加光泽温暖,让人不由自主想躲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气息,他的照拂……他的销骨很性感,他的胸脯很坚实,他的小樱桃很漂亮……

    当褒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她尊臀已经不知几时坐在厚载的大腿上,她的手很不要脸地挑开他的衣襟,向内窥探,衣襟下是两颗深红的小红豆,在她好奇的目光下硬挺挺地俏立着,再往下看隐约可见坚实的小腹肌肉,“哇,身材真好!”她感叹道。

    “看来小娘子很满意我的身材?”厚载带着笑意的声音道,坐在石凳上,手懒洋洋地抚过她的脸,停留在她的下巴,略略上抬,让她的眼睛对上自己的双眸,褒若这才发现这个一直称她为小丫头的男人眼中有着两簇燃烧的烈火,这种烈火,内行人称之为“欲火”,打了个冷战,不经意间玩火了!

    反射性地身子一动就要跳下来,厚载大手像铁锁一般牢牢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笑道:“小褒儿,你去哪儿?”

    “我……我饿了,我要吃东西!”褒若胡乱指着一旁的食案上的美食佳肴,厚载道:“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嗯?”难道小丫头初懂一些人事了?

    妈呀,她感觉到他昂藏的欲望像一条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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