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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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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若一脸惊诧:“我与舍妹从小相依,朝夕相对,也极少出门,此话从何说起?”

    褒若也是极不可思议,自己刚从禁闭状态中解脱出来,今天算是第一次出门,几时见过这个变态男人?

    溥沙也不悦地道:“明兄,此话可不能随便说。”

    厚载对着褒若上下看了看,皱起眉道:“我给你的定情之物呢?”

    果然铁树开花,必有异事,褒若心想,果然就遇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变态。

    “我没见过你,哪来的定情之物,该不会是你进了人家小姐的闺房,却没看清人家的脸,认错人就在这儿胡缠吧?”褒若意有所指地诬道,对这样的人,陷害才是硬道理。

    “哈哈,褒儿,你还是那样可爱。”厚载笑着道,一副宠溺的表情,看得褒若一阵恶寒,可惜这儿没有电蚊拍,不然拍死这只苍蝇。

    “那天夜里,我在你房中留连,你还提出要送我首饰,我想要女孩子的东西不好,便把我的东西留给了你,就是那个冰珠玉魄,记的吗?当时你在床上,我见你把它握在手中的。”厚载柔声道。

    “啊,就是那个啊!我还以为是水晶呢,怪道不像,那水晶也没那种光华。”褒若恍然大悟,浑没发觉自己承认的什么。

    关键字:夜里、你房中、送首饰、我的东西留给你,你在床上。

    一切的一切,联系起来,等褒若想起发生了多么大的误会时,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人们已经自行推断出了所谓的事情真相。

    腹黑啊腹黑!褒若咬着手绢蹲在一旁眼泪涟涟地种蘑菇。

    
正文 第八章 厚载,厚脸皮

    “ 请原谅,那夜贵府上大肆捉拿的梁上君子便是在下,不过,在下当然不是小偷,那夜躲避仇家,误入贵府,不巧避入褒儿房间,所以才认识了褒儿小姐,在下对褒儿小姐一见倾心,请大小姐明鉴。”厚载略略诉说了那夜的大致经过,之若虽是深在闺中的小姐,可见他说得不尽详实,正要问,褒若已经哀怨地道:“你躲入我的房间,我没有揭发你,按理来说,我是你的恩人,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这样糟蹋我的名声?”

    “褒儿,我不是以身相许了吗?”厚载温言安抚,褒若深吸了一口气,大怒:“我不稀罕!去你妈的以身相许,谁要你以身相许,你以为你是谢霆锋?你整个一泄停封!”吃多了让人便秘,她就已经一脸便秘色了。

    “谢霆锋是谁?”

    谢霆锋是我的梦中情人。

    “你管他是谁,别再我姐姐面前胡说八道了,姐,我们回去吧,出来久了,回去娘要担心的。”褒若回头对已经石化了的之若道,之若呆了,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凶残的女子是她自小熟识的妹妹吗?

    溥沙不动声色地看着厚载醋意大发,知道他已经在心中谋划如何找到那个什么“谢亭风”,这个厚载好像动真格了,回眼却见到之若一副昏昏然状,是男人都心疼,忙道:“此话说来话长,一时说不清,但褒若小姐年纪尚幼,此刻谈这个为时尚早,不如待两年后再议此事罢。”

    又轻轻拍拍之若的肩膀道:“此事尚早呢,褒若也还小,出了还有府上令尊令堂顶着,你着什么急?不过这事,我看还是不要外传的好,否则以令尊的脾气……”

    之若一颤,想起父亲的薄情,要是被他知道,怕是褒若今晚就会被送进明公子府上了。忙道:“明公子,舍妹尚小,教养也差些,此事确实尚早,不如等两年后再说吧。”

    “此事我自有主张。”厚载看了褒若一眼,这丫头人小鬼大,眼睛转得像车辘轳似的,看来还是早成定局的好。

    之若坚定地道:“如今小妹还小,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若是公子贸然上门提亲,怕是会引起非议,公子若是真对舍妹有意,就当为她着想,别做伤害她的事才好。请公子三思!”

    厚载心中极快地作了一个决定,爽快地道:“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大小姐放心。至于怎么做,我心中自有主意。”

    之若有些不好的预感,但目前的情况下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要他不要当场把事情闹开,就有转寰的余地,便道:“公子明见,如不嫌弃,他日往寒舍之时,还望提前告知一声,以备我们早做迎客准备。”

    “自然明见哪,知道躲进女人的房间来避祸,他日明公子一定大有出息。”褒若一脸的真诚。

    “是么?多谢褒儿夸奖,我就知道你对我很关心。”厚载脸皮果然很厚,厚得能住一窝猪——耐拱啊!褒若决定无视他,再说,自己确实还小,不去想几年后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安宁,没有嬷嬷,没有戒尺,没有唠叨,只有快乐的饱衣暖食,然后只有教书先生为她们教习诗词歌赋,时间是每天下午,两个时辰,这个,褒若倒是乐于奉陪的,谈恋爱时不会一点风花雪月的诗词多扫兴!

    溥沙日日来,不过为了减少受注目的程度,很多时候都是由围墙上直接翻过来,之若只得命下人不许进后园,三人一起谈诗论词,谈谈筝,抚抚琴,日子过得比神仙都逍遥,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人生实在是一件乐事,可惜,人生美事,总是占人生百分之一二,很显然,褒若百分之一二的美事,很快就挥霍完了。

    沉默已久的奚闰对溥沙频频出入奚家大宅“很有意见”当溥沙自大门来拜访两位小姐时,奚闰把他拦住笑道:“溥沙公子今日穿着这身裁云商号出的衣服,真是玉树临风。”

    “多谢夸奖,奚老伯最近红光满面,是否有什么好事?”溥沙笑问道。

    “好事?唉,哪有什么好事?最近思虑沉沉,总是魂不守舍啊。好在溥沙公子常来舍下,让我心情开朗了不少。”

    溥沙微笑道:“不知老伯有什么为难之事,说出来,溥沙虽无本事,不过也能略为开解心思。”

    “公子说笑了,谁不知道公子是京城闻名的才子?怎么无本事?将来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能配得上公子啊,这般人才!”

    “老伯谬赞。对了,方才老伯说到思虑沉沉,不知何事?”不是他真那么热心问这个事,而是奚闰拦在面前,一副三天没大便的样,要是他不问,奚闰准得哭着跟在他后面。

    奚闰见他接话,便让开一个空隙,与溥沙一同往里面走,一边道:“昨日三王爷传话来,说小女之若的婚事要拖一拖,王妃玉体不豫,怕是要拖上一阵,具体日子待定。长女已经有托,拖些日子也不算什么……”溥沙面色蓦地冷了下来,回眼鄙夷地用眼角扫了他一眼,听他继续道:“只是二女儿虽未及笈,但前些日子已经有人家想上门相看,这才是让老夫头疼的原因啊。”

    溥沙笑道:“令千金两位都是极聪慧的人,而且大有福相,奚老伯实在不必担心。二小姐的婚事,我看她眉间红润,看来姻缘早已注定,老伯也不必急于一时,反正她还小,媒人相看什么的,我看可以免了。大小姐的事倒是要好好斟酌,听说三王妃为人最为——”最为刻薄,“最为精明,三王爷有几房小妾的娘家听说还被三王妃以‘假借王爷名声,行不义之事’为名给治了,现在还关在大牢里呢。当然,这只是道听途说,奚老伯不必惊慌,令爱这般人才,王爷必会全力维护,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奚闰心里暗惊,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又见溥沙对二女儿的事似有意思,忙道:“那是,那是,女儿长大了,当爹的最揪心,老夫还有事,便不相陪了。喜旺,好生带人伺候着公子!”便告辞了,找人去探听那个“精明的三王妃”,这事要是真的,之若嫁过去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要好好想想。

    溥沙打发了奚闰,嘴角含笑来到后花园,在一丛天竺葵后停住了脚步,一个小小的池塘旁,坐着一红一碧两姐妹,红衣的是褒若,红红的脸蛋,红红的衣装,像一团火一般惹眼,像一团火一般跳跃而灵动,极大地刺激人的眼睛,让人的心也眼着跳动起来。

    碧衣的是之若,她静静坐在池边,手里拿着鱼食一点一点撒进池塘,引得鱼儿竞相争食,碧波荡漾,秋波如水,映照出五彩的锦鲤,在她的眼睛中深处活蹦乱跳,那是她身上唯一活跃的地方,少了这锦鲤,只怕她便会如一汪静水,冰冻在这个暧意洋洋的花园里,这个女子,明明有着一肚子的心事,却不肯向任何人言说,任凭红衣妹妹在她面前跳来跳去,她只是坐着,鱼食从指间一点一点倾泄下去,犹挂着浅浅淡淡的笑。

    水一样的女子。溥沙在心中叹道。

    “溥大哥来了!姐,快来呀,我们把昨天的九连环拿出来解,我就不信,最后两环真解不开了!”褒若大叫,把之若从极静中强拉了出来,这个姐姐啊,静得让她害怕,生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这下好了,多一个人分散姐姐的心思,省得她胡思乱想。

    九连环是一个个套在一起的金属环,游戏的人要把它们一个个取下来,但这些环彼此勾连往复,想要除下,往往解一个环要费上半天功夫,这种娴静的闺房游戏之若很擅长,但褒若不太喜欢,她只喜欢看A片,好在有溥沙,他温柔体贴地陪着,他的眼睛时时看向褒若,若有所思,微挑的眼角总是让褒若的心狂跳不止,谁说少女单纯不懂爱,褒若不仅懂得爱,还懂得怎么“做”爱。

    不过——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的、可以纵马驰骋的平原胸部,还有瘦小的臀部,这个“做”估计五六年内是轮不到了,搞不好,也要到七八年后才有可能傲人的身材,现在只能先培养感情,只是,溥沙条件那么好,能等到自己长大的那一天吗?不禁有些灰心。

    褒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只温柔的手将她头上一片叶子摘去,褒若回过神来,对上溥沙含着笑意的眼神,心不可抑止地又开始狂跳:“我在想你……呃,我在想,你手上的九连环很漂亮,哪家商号买的?”

    矜持矜持!在这个时代,就算你想猛地把他扑倒,饿虎扑羊般上了他,可是还是要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这个呀,”溥沙举着手中今天新送来的九连环,九连环好坠着九个红玉石,柄作蝴蝶状,很是漂亮,比市面上卖的不知精致细巧了几百倍:“这个是送你的。”

    “真的?”褒若的心猛地跳了起来:“为什么送我,无功不受禄啊。”

    “收着吧,你个小丫头,居然也懂得无功不受禄,放心,没人指望你立功,你就安心玩吧。这是我一个朋友送你的,他是……”溥沙把九连环塞进褒若的手中,两手相亲,他的手暖如三春,褒若又是一阵失神,他的后半句话便没有听到,溥沙回身与之若继续昨天没完成的旧九连环,褒若一阵羞喜,又一阵惘然,喜的是他竟送东西给自己,这个男女不得私相授受,送东西就意味着定情,惘然的是他的态度,像是始终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我不是孩子!她看着与之若相谈甚欢的溥沙,一阵苦涩。

    溥沙自九连环后,常给她带漂亮好看的小玩意儿,什么手钏,戒指,簪子,闺中玩具,并不是名贵的东西,但却样样特别而精致,然而却不与她交心密谈,总是笑得温和而有礼,让她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就像有一笔宝物落到了你手上,却发现宝箱的钥匙不翼而飞一般。

    那个该诅咒的明厚载公子倒也不再出现,听溥沙的话,那位明公子是个大忙人,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算是身为密友的他,也弄不清这位明公子究竟又去了哪里,在做什么,对明公子的身份,他始终讳莫如深,说要让明公子自己说。

    嗤!褒若在心里笑道,别不是在什么小姐的闺房忙着分发定情之物吧?

    这晚,不知怎么的睡不着,那个冰珠玉魄在她手心里发出淡淡的蓝色光华,像晴朗的天空一般的淡蓝,果然是个宝物,许多夜明珠要靠吸收太阳的能量来发光,而此珠,被她收藏在珠宝盒最深处,夜里拿来一看,仍是一如既往的华彩煊赫,不得不令人赞叹。这个东西,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是稀世之宝,哪敢拿来现?要是真把它配在腰间,只怕被人剁成十七八块都算是少的,怕只有皇后娘娘才敢这样大大咧咧地挂着它晃来晃去吧?

    “这个家伙,就不能送点实用的吗?这让我怎么戴出去嘛!”冰凉的触感在手心像水一样沁入肌肤,越看越爱,忍不住抱怨,不能拿出去炫耀,真是一种大折磨,就好像一个美女化好妆却不能出去见人一样,让人颓丧啊!

    “我不知道,你对我送的东西,竟是这样爱惜。”毫无防备地,屋里多了一个人,借着半开的窗口透进来的月光,看得见他俊挺的身材,褒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不浅,同样心狂跳,你说怎么相差那么多呢?人家溥沙给人的感觉多好!

    下意识地就想要尖叫,厚载快步上前,一只手已经按在她唇上,止住了接下来要出口的惊叫:“嘘,小心,把丫头叫来,我们就只好真的拜堂了。”

    褒若狠狠打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有没有正常一点的出现方式?就只会像小人偷一样半夜闯人家房间?你怕猫的吧?”

    厚载低沉笑着,把褒若硬压在自己胸前:“对,我就是那只可怜的老鼠,你可不就是那只没长大就学会呲牙的小猫儿么?”

    许久不见,小丫头好像长大了些,对了,她正在发育阶段,一天一变。

    
正文 第九章 逼认成妻

    褒若努力自他怀中拔出自己的头来,脸已经被憋得通红,真怀疑他是不是来灭口的:“下次能不能出现得正常一点?我可不想半夜醒来,突然房间多一个男人。”

    “唉呀,本来想以后不出现了——因为有事要办,不过既然你叫我出现,我就勉为其难再来好了。”黑暗中传来他很惊喜的声音,褒若一惊忙道:“不用不用!我这儿好得很没什么事!你不用出现了!”

    “那可不行,未来妻子叫我出现,我就算丢下所在大事不管,也得要遵命不是?”

    “真的不用,我没有叫你出现!”褒若急了,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只看得见他闪着光芒的眼睛,像极了天上的明星,“好吧,那我暂时不出现了,反正你已经答应我了。”

    我答应什么了?褒若纳闷地想。

    傻瓜啊,人家说:“我的未来老婆叫我出现……”

    你说:“我没叫你出现!”

    厚载这个人的心计还不是一般的深,饶是褒若这个后世来的,十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厚载心情看来好得很,轻轻把褒若手中的冰珠玉魄拿过道:“这珠子,天下只此一颗,是我们明家祖传之物,当年先帝也是极喜欢的,不过先祖却始终没有割爱,既然你已经答应当我的老婆,我就告诉你它的用法吧。”

    “神经!我什么时候答应当你的老婆了?”褒若嗤之以鼻,当他发病。

    厚载笑着不理她,只道:“宝物如果没有特殊的功用,就只能称做珍品,而不是宝物了,而这个,就是宝物。”冰珠玉魄的蓝色光芒一闪,厚载已经把它贴在褒若的额头,缓声道:“来,闭上眼睛,看看什么感觉?”

    “我为什么要照你说的办?”褒若又不是真的才十三岁。

    “这个可以长寿驻颜,如果按我说的办,你到了六十岁,依然美丽如处子。如果你不想要就算了,反正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厚载遗憾地道,作势欲收起冰珠玉魄,褒若的眼睛瞬间绿光大作,长寿驻颜哪!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厚载扑了过去,五指贲张,硬生生从他怀里把珠子抓了出来,护在怀里:“送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不许你拿走!”

    厚载轻轻一点她的小脑袋:“像母鸡护蛋似的,难看死了,拿过来。”

    “不给!”到嘴的东西想收回去,除非让我的名字倒着写!若褒,弱包!

    “你不给我,我怎么教你啊!”厚载瞪着她,这个小丫头简直太神奇了,变脸像春日变天。

    “呃……”讪讪地把冰珠玉魄递了过去,厚载冷笑道:“很好,我就是不喜欢太要脸的小女孩。”

    所以你不要脸。

    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褒若陪笑道:“这个怎么用啊?”

    “闭上眼睛。”厚载的声音又开始低沉,将冰珠玉魄贴在了褒若额头,褒若顺从地闭上眼睛,一股水一般冰凉的气体如股水流从额头向脑袋深处游去,眼睛微动忍不住便要睁开眼睛,“别睁眼,你想像这股气向你的全身游走,首先游到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和缓,充满诱导,手按在她的百汇,褒若不由自主地想着水流到了他手指按压之处,冰凉的水流随着意念竟真的流到了百汇,他的手指依次下点在不同的穴位,水流在褒若的牵引下顺着他的指引流动到全身各大穴,每到一处,就仿佛有一股激流把身体各处陈腐的败坏物质一扫而清了一般,全身通透无比,脑间一片清明,身体越来越轻松,厚载的手越来越往下,背部转而胸前,慢慢竟来到胸部,褒若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厚载的声音及时响起:“别动,这里是檀中,内力必经之处,想着把气体引过来,用力冲!”

    水流激荡过了檀中,她便彻底进入了忘我境界,随着厚载的指尖点处,水一样的气体游遍了全身,最终又回到头顶百汇,“一个小周天!可以睁开眼了!” 厚载收回了手,褒若睁开眼来,全身轻松无比,像漂在云中一般轻松却不虚浮,有种放声大笑的冲动,厚载捏了捏她满脸抑不住笑出来的皮肉:“知道好处了吧?这个东西够不够实用?”

    褒若嘿然一笑,知道他听到自己先前的抱怨,圣人有云:难得糊涂!她惊讶地道:“我以为你只会装人闺房,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建议你可以开个美容坊,顺便当个牛郎,相信我,你绝对有这个潜质!”

    “美容院是什么?牛郎是什么?”

    褒若乐呵呵地笑,这个时代自然没有“美容院”一说,牛郎这个说法也是没有的,顶多只有被称为“相公”或是“男宠”的说法,这就是知识的好处,骂人不带脏字儿,呵,不过她没发现,自己竟已经觉得他有点帅……帅到可以当牛郎……

    厚载斜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的笑实在有点淫贱,伸手便把她的笑抹去了:“笑得像偷腥了猫一样,警告你,将来嫁了我,可不要偷腥,不然有你好看!”

    褒若抚了抚被强行抚平的笑肌,确定没有受伤,还能笑得起来,才道:“我又没说要嫁给你,你急什么?”

    厚载闲适地坐在她的床边,抚着她的长发:“定情物都收了,还不承认?这冰珠玉魄可是传媳不传女的,珠子不要可以,教你的心法你却练了,再不承认可就说不过去了啊!武林中,私练其他门派心法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吧?”他比了比手势,手干脆利落地往下一斩:“咔!死光光!”

    褒若一阵恶寒,控诉道:“你刚才又没说!”

    “我现在说了,你现在说不行也来得及。”厚载手心一翻,一股小小的火星向烛芯飞去,蜡烛突然跳亮,他变态一般反复看着自己的手,爱惜无比地揉搓着每一个指节,发出令人胆寒的炒豆子一般的噼啪声:“唔,我准备好了,你说罢。”

    褒若很识识务地当了回俊杰:“我是说,你说得很对,很对!”

    厚载满意地唔了一声:“很好,很乖,从头到尾把我说的很对的地方说一遍。”

    这个臭男人!褒若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说就说吧,我陈陈就算发了誓都能反悔,何况睁眼说瞎话?

    “你说的很对,练了人家家里的武功心法,就是人家的人,所以我是你的未来老婆——”才怪!褒若在心中偷偷加了一句,厚载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

    就这样,褒若委委屈屈地成了某人的未婚妻,而且,还搞不懂那人究竟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做女人糊涂到这份上,也就不必再说了,省得丢了穿越的前辈后辈的脸。

    有了前天晚上的经验,第二天晚上,褒若衣饰整齐地坐在灯下看书,谁知道今晚那个变态还来不来?说来,自佛寺一别后鬼影也不见;说不来,半夜三更给你来个倩男幽魂。

    夜过二更,四下一片寂静,奚府的人都睡得很早,只偶而听到几声狗叫,褒若在灯下看书,突然窗户一掀,一个人影不慌不忙地跳进来,褒若回过头来,果然又是那个厚脸皮……呃,说溜嘴了,厚载兄,见褒若在灯下攻书,笑道:“别看了,再看你的字也就那样!”

    轰!

    褒若怒,回过头来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许侮辱我的墨宝!”

    厚载暴寒!

    “……呃,这个问题太过深奥,将来再讨论吧。”厚载大手一挥,把这个艰深的问题留给了后人:“昨日练了后感觉身体如何?”

    “全身像要飞起来一般,舒服极了!这个心法怎么称呼?”褒若眼睛精光闪闪,能不能招生,开个美容馆?

    “冰魄神功,不能卖钱!”好汗,他为什么能看出她在想什么?他的眼睛像透视眼一样:“离了冰珠玉魄,心法就不起作用,而冰珠玉魄不接受明家人以外的人身上气息,所以只有我们明家的人能练。”

    “哦!可我不是你们明家的人啊?”

    “如果注定是我明家的人,那冰珠玉魄就会起作用。”换而言之,他昨晚会来教她心法,正是来测试她是不是明家媳妇,冰珠玉魄的另一项功用就是能够分辨出这个女子是否注定是明家正宗媳妇,否则光他动心是没有用的,迟早要分开,明家就曾有一位先祖亲身经历过,当时他爱上一个青楼女子,想娶为正妻,冰珠玉魄在那个女子身上无光无华,后来才发现那个女子早有爱人,嫁给他不过贪图他的财产。

    褒若愤然转过身去,难怪他那么大方!

    “哼,那个冰珠玉魄根本没用,是骗人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倒打一钯,否认到底我不是你老婆。

    “没事,只要我们有了夫妻之实,冰珠玉魄一样起作用,本来想等你长大些的……来吧!”厚载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唰唰两声,上身便裸露了出来,烛光下,他健硕的身材暴露无遗,褒若强自压下一声惊叫,又不是没见过不穿上衣的男人:“干什么?”他的身材真好,好想反扑上去啊。

    “成夫妻之实啊,这样才能发挥冰珠玉魄的功能。”

    厚载渐渐向她逼来,褒若反映过来,原来不是她要推人家,是人家要推她!不要不要,她只想推人家,不想被推啊!连连后退,一个踉跄,跌坐到床上,吓得上下牙直打嗑巴:“不不不……要要要……”

    男人俊眉一挑:“到底是不,还是要?是要?想要那就来吧。”伸手就要解中裤。

    褒若简直想尖叫:“是不要!”

    “你不是说没有效果?”

    “我弄错了,有效果,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好了很多?”

    厚载凑近她的脸仔细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下观察了一下:“唔,是白了些,应该是有效,记住了,如果没效,我们就来行夫妻之实。”

    褒若无声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会遇上这样一个人精?

    厚载没有再教他练那个冰魄神功,因为她尚未及芨,练得太勤会导致她发育推迟缓慢,只能两个月练一次,今晚纯粹是来败坏人家小姑娘的清誉的,见到褒若房中许多溥沙送的小玩意儿,褒若像珍宝一样收藏着,问道:“这些东西喜欢吗?”

    “喜欢啊。”只要溥沙送的她都喜欢。

    “也不枉我到处给你收集了。”

    “什么,这是你送的?”褒若的心沉到海底。

    “是啊,这半年来我在各地游走办事,见着好看的便收了来,让他带给你,高兴吗?”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充满期待。

    褒若这才想起当初溥沙送自己礼物时,似是说起过什么,奈何当初惊喜之下根本没去听,原来竟是厚载送的,心中涩涩的,酸酸的,撇着嘴道:“难怪我说怎么那么难看,一点没有眼光!不好看!”

    厚载敏锐地感觉到什么,盯了她的眼睛一眼,道:“那你当初以为是溥沙送的?”

    褒若又气又怒,道:“要你管!”

    厚载踱了两步,道:“我明白了。”

    敢情这小丫头想出墙。

    精神出墙。

    从那天后,他便不再走了,总是夜夜二更来,三更去,和她东拉西扯,山南海北地瞎侃,不再透过溥沙送东西,而是亲手送到她手上,渐渐地弄得褒若习以为常,若哪一天晚上这个厚载没来瞎侃两句,那才有点奇怪呢。

    
正文 第十章 醋画
    奚闰这几天可也没闲着,对于溥沙所说之事私下里打听,果然发现那几个小妾的家人好像没有一个能得到三王爷的支持和保护,因为王爷虽大,三王妃却是太后的亲外甥女,太后娘家只有一个男丁,太后又极是念家,常召她入宫,素来是最疼的,因此颇有些妻管严,在三王妃的干预下,家中几个小妾的日子都不好过,形如婢女,小妾的家人怀着攀龙附凤的目的将女儿送进来,谁知却是一点好处没有捞到,知道了这个情况,奚闰终于决定不让之若嫁过去了,但是三王爷岂是好哄骗的?正在奚闰为些抓头之际,三王爷那儿却先修书一封,说自己王府里妻妾满堂,已经无意纳妾,请贵府小姐另觅新枝吧。

    女方被男方退亲,本是奇耻大辱,但奚闰是何等人物,听到这个消息,虽知其中有问题,不过却是欢迎之至,于是奚府上下皆大欢喜,慧娘与常佳更是喜出望外,私下里更加紧选择之若的夫婿,务要抢在奚闰之前把之若婚事订下。

    “与其让她给上人作妾,不如给中人作妻,总是明堂正道,能拜宗祠。”常佳为了之若也是操碎了心,常籍着生意往来相看了许多人家的儿子,正在一一思考排除中。

    慧娘既喜又忧:“不用给王爷当妾,自然是天大的喜讯,我们商贾人家嫁过去女儿连个侧妃也当不了!只是看老爷的意思,好像还是想给她找权贵人家,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常佳坐到慧娘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放心,这次他要是再敢把之若乱点鸳鸯,别怪我不客气!对了,近来那个通房丫头可有可你气受?”

    慧娘笑道:“放心,你姐姐我虽然生意一窍不通,但是家事上你可比不过我,如今她已经被我降得伏伏贴贴,连院门也不敢出。”

    慧娘看起来柔弱贤惠,可是论心计也不输给常佳,暗里派人打探了那个丫头的底细,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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