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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皇妃要改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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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那怎么行?就要把我害死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安一川严肃的道。
夏景澜擦了擦眼泪,疑惑的看着他,表示不解:“都要死了,还负什么责?”
“下辈子嫁给我好了。”安一川状似认真的想了想,如是说道。
夏景澜一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嫁、嫁、嫁、嫁给他?
“不乐意?”安一川沉下脸,语气危险。
夏景澜一脸严肃,沉吟道:“好,如果我下辈子是男的,照样嫁给你。”
安一川脸皮抽了抽,说:“是男的就给我做牛做马。”
“777777……”夏景澜翻了个白眼:“你少臭美了,万一你是女的呢?”
“我这种男人中的极品男人不做男人去做女人?可能吗?”安一川黑下脸,厚颜无耻的自吹自擂。
夏景澜挑眉,斜着眼睛用眼角看他,表示自己的质疑。
两人这样一闹腾,气氛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沉闷了。
安一川站了起来,拉着夏景澜走到了悬崖边上,扭头认真的看着她:“怕吗?后悔吗?”
夏景澜扯出一抹笑,坚定的摇了摇头。
说实话,她那么胆小的人,居然可以做到这么坦然的面对死亡,是因为身边的他吗?
“你呢?”她也想知道他的想法。
“不是说了吗?后悔了。”在她失望的眼神中,他继续说:“后悔没有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将你留在身边,后悔用你做诱饵,将你至于危险中。”
他的眼神一如往常,沉静如大海,这一次却带着款款的深情,更让人沉醉。
夏景澜一笑,却笑出了眼泪,脸色也羞红一片。
“准备好了吗?”他第一次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
“嗯,准备好了。”她望着他熠熠的眼眸,点了点头。
安一川搂住了她的腰,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又吻了吻她的唇,只是一个轻轻的吻,离开的时候却被夏景澜勾住了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然后,两人如折翼的鸟儿一般,从悬崖坠落。
崖边长了很多蔓藤,等落出瘴气的范围,安一川突然伸手抓住了一条蔓藤,两人猛地停住了下坠的身体。
安一川一手抓着蔓藤,一手紧紧的搂住夏景澜的腰,一条胳膊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有些困难,何况他腰间还受了伤,但两边都不能放,他咬着牙说道:“景澜,抱紧我。”
夏景澜看着他满头大汗咬牙强撑的样子心疼不已,轻声道:“小川,如果不行就放手吧。”
“不,……抱紧我。”他说话都变得艰难。
安一川往崖壁的方向荡了一下,脚下像在崖壁上找点借力,刚踩上一块突起的石头,结果一用力,石头掉下去了,再次踩空,还差点没抓牢,往下滑了一点。
他握着蔓藤的那只手骨节泛白,已不住的颤抖起来,鲜血顺着蔓藤往下滑,夏景澜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腰间的伤口也崩裂了,抱在他腰间的手已经感觉到了粘稠。
忽然,一声鸟鸣传来,原来是一只鹰盘旋在他们周围,不住的鸣叫。
“是惊凤楼饲养的传信的鹰,”安一川说道:“景澜,快,你也抓住蔓藤。”
夏景澜听话的抓住了,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这样还能减轻他的负担了。
“这只鹰会……回去……报信的,惊凤楼的人很……很快就会赶来,……你抓紧了,一定……要……撑到他们来,……知道吗?”他吃力的断断续续说道。
他这样说……夏景澜大骇,急忙说道:“不,我要你陪我。”
安一川已经虚弱到不行,脸色苍白的可怕,仍挤出一丝笑:“听话……”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不能承受的松了开来,看着他往下坠的身体,夏景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吓的冷汗直冒。
抓着蔓藤的手因为突然的拉力,猛地抽痛,可她此时也不能松,原来一只胳膊承受两个人是这么艰难。
“安一川,你怎么可以。”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带着哭腔说道。
“放手……快放开。”安一川着急,另一只手就要掰开她的手指。
可是夏景澜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硬是死命的抓着,哭着固执的道:“不放,不然下辈子我就不能嫁给你了。”
“傻瓜,快放开……你的胳膊会断的。”他不敢太用力挣扎,只能劝说。
“下、下辈子我……还是这个样子,你也要长、长成现在的样子,……你来找我,我嫁给你……好不好?”她忽然说道。
这样的美男,就应该先预定好,不然肯定会非常抢手。
“好,”安一川一笑:“放开我吧……”
他本以为夏景澜松的是抓着他的手,没想到她竟放开了蔓藤——
于是,两人再次向着云雾缭绕的崖底坠去。
这个傻瓜,安一川无奈,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将自己的身体翻到了她的下方。
然而,落着落着,忽然一阵白光萦绕,两人便无法避开的落进了白光中。
一阵刺目过后,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两人便着地了。
夏景澜还好,在下面当人肉垫的安一川就惨了,被压得闷哼一声,幸好不算太高。
夏景澜赶紧将他扶了起来,老脸一红:“你没事吧?”
安一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两人站起来,顿时懵了,这是哪里?
只见地面都被厚厚的冰川覆盖,光秃秃的树上结着霜花,远处的山上都是白雪皑皑……
除了白色,再看不到其他一点颜色了,整个一冰雪女王的世界。
“该不会又穿越了吧?”夏景澜一囧,自言自语道:“而且还穿到了冰河世纪?!”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了折磨你而来的(五)
一旁的安一川不明白,皱眉问道:“穿越?冰河世纪?这是什么?”
“穿越就是、就是……”夏景澜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解说,可是忽然一阵头痛袭来,仿佛要生生将她的脑子给撕裂开来一般,她痛苦的捂着头委顿于地。
安一川本来也在打量着四周,可是忽然没了声音,倒是传来痛苦的呜咽声,他这才惊醒的回头,“你怎么了?”
他走过去,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头痛……”夏景澜咬着唇说着,只觉得眼前又开始浮出一些画面,还是那个气势磅礴的白衣男子,拿着一把剑,在拼命的厮杀,还时不时的望向她的方向。
距离太远,她依旧看不清他的容貌,可是不知是不是错觉,夏景澜觉得心好痛,看着那抹白色身影,她觉得自己的心痛得都要窒息了,连微微的呼吸都觉得痛,有种大哭的冲动,想要让他停下来,至于为什么要让他停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仿佛他再这样杀下去就会死。
他身边倒下的人越多,长剑带起阵阵血雨,染红了他的白色衣衫,夏景澜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却知道他一直在看着她,很奇怪,明明是温柔的注视,却让她一阵阵的痛彻心扉,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尽情的蹂躏着她的心脏,痛得她不知怎么办才好。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夏景澜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哭着想让那抹身影停下,然后离开这里,因为此时围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他身上的血已不止是别人的,还有他自己的。
泪光中,夏景澜看见他忽然收起了长剑,右手举在胸前,摆了个术法中捏手诀的姿势,然后他便凌空飞了起来,由他刚才站过的地方为中心,向外扩散的结起了冰,厚厚的冰凌迅速的吞没了一切,将那些围杀他的人都冰封成了姿势各异的雕像。
夏景澜觉得自己的心总算松了一些,欣喜的看着白影往她这边飞过来。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一声长啸,一个身穿红色衣袍的人拦住了白衣人的去路,气氛比之刚才还要危险,两人凌空对峙着。
没一会,便出手打了起来,两人用的都是法术,夏景澜不知道那叫什么,只看见五颜六色的光从两人手中飞出,天空中霎时像是在放烟花般绚烂,于是,夏景澜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担心白衣人,不,已经超越了担心,只要他受一点点伤,她都会在心里千百倍的痛着。
几经交手,红衣人似乎不敌白衣人,从半空直直的跌落下来,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白衣人也来到了地面,红衣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他冷冷一笑,然后往她的方向挥了挥手,夏景澜顿时觉得颈间一痛,可再痛也比不过心里的痛。
白衣人立马顿住了脚步,凌厉的问道:“你想怎样?”
“你这么厉害,不如先封了自己的灵力吧。”红衣人坐在地上,悠然的说道,仿佛知道他不会拒绝一般。
“不,不能!”夏景澜突然喊道,喊完之后才突然一怔,那个声音是不是自己的?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呼喊。
“好,不过,你要放了她。”白衣人果断的做了决定。
“看你的表现了。”红衣人依旧傲慢欠扁的语气。
“你……”白衣人气急。
“嗯?……”红衣人又对着她的方向挥了挥手。
“好!”脖颈间的痛传来之前,白衣人伸手阻止道。
“不,不要……”夏景澜觉得自己又开始哭了,面对强大的敌人,封了自己的灵力,她知道意味着什么,自己和白衣人什么关系,值得他这样做?
夏景澜想跑过去阻止他,可是似乎被什么束缚住,怎么也跑不动,透过模糊的泪光,看到他正看着自己的方向,一手指天,手指微微曲起,然后周身萦绕着冰蓝色的氤氲,夏景澜拼命的对他摇头,只希望他能停下来。
可是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目光缱倦温柔的落在她身上。
没有了灵力,他一定会被红衣人杀死的,如果他死了自己该怎么办?夏景澜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悲伤和绝望席卷而来,脑中一直被束缚的意念突然冲破层层障碍,她就那样叫出了那个名字——
“涟池——”
名字叫出的那一刻,白衣人的摸样也瞬间清晰。
那、那个……看着白衣人的摸样,夏景澜只觉得心里一阵紧抽,除了那双碧绿的眼眸,那人居然长得和安一川一摸一样!!
夏景澜心中震惊,只是她现在也无暇理会,只见叫涟池的白衣人周身萦绕的淡蓝色氤氲已越来越厚重,顺着他指向心脏位置的另一只手,缓缓的聚拢于心脏处,最后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他都温柔的注视着她,如碧潭的绿色眼眸里,满满的都是爱意,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
可是夏景澜只觉得心里更加的酸痛,泪水挡住了视线,她赶紧擦去,生怕错过了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她的涟池绝顶的睿智,却也绝顶的痴傻。
这句话刚出现在脑中,夏景澜就怔住了,她怎么会这么了解涟池?
红衣人没给涟池喘息的机会,在他封印了自己的灵力后,立马出手,微红的气流席卷起风沙,卷起先前被冰冻成雕像的众人,朝着无力的跪在地上的涟池呼啸而去。
涟池被击飞出去,狠狠的撞折了不远处粗壮的树,落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涟池——”夏景澜大喊一声,泪眼迷离,那喊声凄厉,带着悲伤和绝望响彻冰原,震得整个天地都在动摇……
夏景澜不住的挣扎着,仿佛觉得自己在渐渐的远离,怎么回事?
“景澜,快醒醒……”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是安一川的声音,夏景澜分辨出来了,意识也顿时清醒过来,可是心还是很痛很痛,为那个和安一川有着一样面容的夏涟池痛,甚至绝望。
看着那抹躺在血泊中的白色身影,夏景澜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死了,所有的希望都毁尽,活着只剩黑暗和痛苦。
渐渐地,离夏涟池越来越远,画面也开始模糊,可是那双无限温柔缱眷的绿眸却是怎么也挥散不去。
“景澜,快点醒来!”安一川的声音再次在身边响起。
意识渐渐汇拢,夏景澜睁开眼睛,就看见安一川皱着眉头,眼睛里划过一抹欣喜。
“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他声音带着丝颤抖和小心翼翼。
“我怎么了?”夏景澜拍了拍沉重的脑袋,从他怀里坐起身,打量了一遍四周。
这才想起,自己和安一川跳崖再次穿越了。
“你说头痛,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晕……”安一川解释着,忽然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怎么了?”
夏景澜脸色苍白的可怕,死死的咬着颤抖的下唇,看着四周的景物。
这里,怎么会和刚才看到的片段里的场景很像?只是原本碧绿的草地被厚厚的冰川覆盖,就连一旁树木的方位都很像,秃了枝桠,结了霜花,不远处连绵的高山——一摸一样。
夏景澜惊恐的站了起来,挣开了安一川的阻拦,踉跄着来到不远处曾被涟池撞折的树下,树是完好的,没有被折过的痕迹,难道……那会是未来发生的事?
若说那是梦,她自然不信,因为梦怎么会那么真实?她伸手抚摸心脏的位置,想起那些画面,依然痛的抽搐。
“你……怎么了?”安一川来到她身边,疑惑的问道。
夏景澜转身,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张倾城的脸,忽然害怕起来,万一涟池就是未来的安一川怎么办?虽然他们的眸色不一样,名字也不一样,可是人不就是这样吗?对于自己在意的,即使是和他有关的一丁点不好,也都会不知所措,无法承受。
“涟池是谁?”就在夏景澜看着安一川发呆时,安一川突然问道。
涟池。
两个字,又勾起了夏景澜心里还没消散的悲伤,安一川定定的看着她的墨色眼眸忽然变成了那双让人心碎的绿眸,温柔宠溺的注视着哭泣的她。
再也忍不住,她一把抱住了安一川,伏在他怀里痛哭失声。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了折磨你而来的(六)
泪水无声无息的穿透他薄薄的衣衫,灼烧着他的皮肤,他知道此时不宜问什么,所以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一手安抚似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半响,夏景澜终于哭累了,停了下来,但还是因为哭得太久而抽噎着,她将脸埋在安一川怀里,闷声问道:“安一川,有一天你会不会离开我?”
安一川拍着她后背的手一僵,不知该怎么回答。
夏景澜也料到,他会沉默,岁月那么长,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若是干脆的说不会离开,那只不过是敷衍罢了。
两人又安静了一会,夏景澜这才感觉到冷,冰天雪地的,能不冷吗?
她在安一川胸前蹭了蹭,确定脸上没有眼泪鼻涕了才把脸抬起来,冲着安一川歉意的嘿嘿一笑,若无其事的问道:“冷不冷?”
“你说呢?”安一川挑眉反问,对于她刚才的反常只字不提。
夏景澜抽了抽鼻子:“嗯,冷……”
“走吧,看能不能在这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或是防寒的地方。”安一川淡淡的说道。
一般山脚下容易找到村庄或猎户什么的,于是,两人便朝着离这最近的那座高耸入云的山走去。
“你不奇怪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抖抖索索的靠在安一川的胳膊,看着他淡定的摸样,夏景澜忍不住问道。
安一川摇摇头,看向她:“你知道?”
“那是,”她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一昂头,臭屁的说道:“我们这是穿越了。”
“说说看?你上次还没说完。”
“穿越就是穿越时空,再白一点就是从一个时空突然进入到另一个时空,明白吗?”
安一川蹙眉,似在认真的思索。
“其实这世上存在着许多彼此平行的时空,他们看似互不干涉,但有时候也会在某个地方或某个特定的时间发生交错,比如说我们原来的世界和这个世界,交错的地方就是无底崖的谷底,所以我们才会刚巧的落在了这里,说不定在我们之前还有更多的人来到这里呢。”
夏景澜用教育小朋友的语气侃侃道来,最后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安一川的肩膀,终于比安大仙牛了一把,那个兴奋啊。
看着她开心的笑脸,安一川勾了勾嘴角,他看起来有那么笨吗?不过只要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就好了。
“小川川,你到底听懂了没有?”夏景澜深知什么叫得寸进尺,并且身体力行的发扬了出来。
这样做的后果是,安一川黑着脸甩过来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
“我……”夏景澜一哽,纠结,该不该告诉他呢?并且比刚才更深切的认识到:做人莫装13,装13遭雷劈!
“嗯?~~”安一川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难道你是从这里穿越到百澜国的?”
“不是,”夏景澜把心一横,说就说吧:“我是从其他时空穿越到百澜国的。”
安一川一惊,还真让他猜对了。
于是,一边走夏景澜一边把自己穿越的事简单的和安一川说了一遍。
——————————————
表霸王!潜水的,出来!
推荐一首好听的歌——《浮生未歇》、我觉得男声版的比较好听。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了折磨你而来的(七)
两人一路走一路抖抖索索的依偎取暖,由于安一川受了伤,一路上都是由夏景澜搀扶着。
山脚下果然有几个零星的人家,夏景澜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若再这样走下去,她非得累趴下不可,别看安一川平时飘飘欲仙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两人在离最近的一户人家的不远处停了下来,夏景澜不由瞪大了眼睛,不得不感叹一声:爱斯基摩人的势力范围可真够广泛的,在各个空间都有分布!那冰屋盖的可真特色啊。
不过惊讶也妨碍不了她累得跟狗似的喘息了一阵子,就差把舌头也伸出来了,不禁朝安一川投去愤懑控诉的眼神,可是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眼角居然瞥见安一川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你是故意的!”某人停止狗喘,不满的控诉。
“看出来了。”安一川一点没有做坏事被抓包该有的紧张,一派坦然的淡笑,夏景澜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了。
这倒让夏景澜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只气鼓鼓的瞪着他。
“走吧,去看看,天快黑了。”说着,安一川率先抬腿朝着眼前的冰屋走了过去。
夏景澜对着他的背影哼哼了一声,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话又说回来,刚才走的虽然累,但并没有感到冷,难道这才是他的目的?抿唇一笑,但愿她不是在自作多情。
白色身影已经走到了冰屋门前,夏景澜也赶紧跟了过去。
门是用木头做的,安一川抬起修长的手指,在门上敲了敲。
不一会,里面传来了动静,随着“吱呀”的响声,门由里面被打开了,露出一张男人的国字脸,头上还带着动物的皮毛制成的帽子。
不过这些都敌不过他那双碧绿的眼眸吸引人。
夏景澜一阵惊讶,要说在现代,西方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不是没见过,但这个人明显就是长了一副东方人的脸孔,为何也是碧色的眼?
这又让她想起了涟池的眼睛,看着她时,如一潭泛着柔波的碧水,潋滟无双,那个片段,让她的心又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怎么了?”见她忽然蹙起眉,眼睛里又蓄满了晶莹,安一川又是一阵不安。
来到这里之后,她似乎变得不一样了,难以捉摸。
“没什么……”夏景澜赶紧敛起情绪,没心没肺的傻笑,贪婪的看着安一川秀致绝美的脸。
不知道还能看多久,不知为何,她总有种即将离别的感觉。
“进去吧,”安一川没再说什么,又对着里面让开了门的男子淡淡一笑:“多谢了。”
冰屋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小,大大的圆型被分隔成几间,有卧室厨房客厅之分,房间里的摆设简单实用,客厅炭盆里的木材噼噼啪啪的燃烧着,火光映着四周莹白的墙壁,折射的屋子里亮如白昼。
四个人……哦不,五个人面对面,分成两组,大眼瞪小眼的各自打量着对方。诡异……
夏景澜自是和安一川一组,打量着对面年轻的夫妇以及他们怀中停下了吃奶的小孩,三个人黄皮肤黑头发,长得都很东方,可是却又都顶着一双碧绿的眼眸,真是怪哉!
就连一向情绪不用脸表达的安大仙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对面的三个人也都是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们俩,大概也在疑惑他们为什么长了黑眼睛吧?
“你们不是这里的人吧。”对面的男子先开了口,国字脸,让他看起来显得很憨厚的样子。
“是,初来乍到,劳烦二位了。”安一川声音清冽如玉,看不透对方的身份,却不得不承认,因为对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再欺瞒说不定会带来麻烦。
“不劳烦,不过,为了性命着想,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男子呵呵一笑,又严肃的提醒。
“为什么,你要杀了我们?”夏景澜一句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问完她开始找地缝了,人家要杀你还会提醒你么?无地自容了。⊙﹏⊙b
“不不不,姑娘说笑了。”男子赶紧摆手:“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是不允许你们人类出现的,发现了就会被抓到碧神宫,至今被抓去的人虽然不多,但没人能再出来。”
“你们不是人类?”安一川微讶。
夏景澜也是一惊,难道他们都是妖怪?怪不得都是绿眼睛。
在男子的口中,她和安一川得到了以下信息:
真的有传说中的六界轮回什么的,分别为神界、佛界、妖精界、鬼界、魔界和人界,他们现在就是意外的从人界来到了魔界,至少现在在她看来是意外的,魔界的人都是碧色的眼睛,色泽越纯,灵力越高,而魔界在一千年前并不是这样冰天雪地的,也和人界一样四季分明,山川河流树木点缀的如世外桃源,但就在一千年前,魔界的最高统治者黑暗之王忽然死去,魔界也就跟着变成这冰天雪地,持续了一千年,无论现在的统治者试过多少方法,都无法改变半分。仿佛一切的春光明媚一切的温暖美好都随着黑暗之王一起逝去,天地被冰封,树木枯萎,山川河流被雪掩埋,只剩下冰冷无情折磨着魔界的每个人每寸土地和极少的能耐寒的动物。
不过也有另一种版本,说黑暗之王并没有死,只是睡过去了,就睡在圣山上,只要他醒来,一切的美好都会再回来的,万物复苏,温暖重回魔界。
还有现任的魔界统治者霸道,唯我独尊,凡是有异界的人闯入魔界,都会被他带入碧神宫折磨而死,就连魔界的,只要稍有忤逆,就会落得个凄惨的下场,所以现在魔界的人不但要面临艰苦的生存条件,还要时时谨小慎微,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样就更加深了普通人们的期盼,期盼着他们的黑暗之王真的只是沉睡了,并且每天朝着圣山的方向朝拜,希望王能早日醒来,解救了他们。
夏景澜躺在冰床上,铺上了厚厚的动物皮毛,也不觉得凉,可是一想到那个关于六界的说法,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某个无良的作者,不是言情穿越小说吗?怎么越来越玄幻了?想写玄幻去起点,来混个毛啊!
“阿嚏!”某个坐在电脑前的无良作者打了个喷嚏,呃……谁骂俺?
“哎~你相信吗?”夏景澜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躺着的安一川,小声问道。
嗯,没错,由于住房危机,她此刻确实是正在跟曾在脑中YY过无数次的安大仙同床共枕,不过目前已经被当前的状况弄歇菜了,完全没了吃美男豆腐的心情。
“已经在这里了,能不信吗?”安一川哼了哼,无奈道。
夏景澜努了努嘴,没再说什么。
“睡吧,明天看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安一川翻了个身,低声道。
“对了,你的伤没事吧。”夏景澜懊恼的问道,她这才想起安一川身上还有伤。
“没事,不用担心。”安一川头也没回,语气淡漠。
这让夏景澜心里有些酸酸的,在悬崖上的时候不是还说要她嫁给他吗?这会没死就这么冷淡了。
不过,想起那个片段,她又忍不住后怕,如果那是安一川和自己在一起的后果的话,她宁愿安一川能这么一直冷淡下去。
暗夜里,晶莹剔透的冰墙反射着淡淡的光,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更加苍凉,他的背影纤瘦寂寥,静静的侧卧在柔软的皮毛里,她忍不住,伸手,隔着空气刻画着他的背部轮廓,用口型一遍遍无声的叫着:小川……
小川,她喜欢这个名字,喜欢这么叫他,因为他身边的人都不敢这么叫他,而他允许自己这么叫,说明在他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她就是这么贪心,想要做他心里的唯一,想要他完完整整的在乎。
……即使不能在一起。
其实她不知道,安一川之所以这么冷淡,是因为白天她在昏迷时,痛不欲生的一声声唤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涟池。
虽不知涟池是谁,却莫名的就是知道,那是个男人的名字,她对那个人的感情也极深。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了折磨你而来(八)
第二日一早,夏景澜睁开迷糊的睡眼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不过料想安一川也不会去哪里,爬起来之后,果然在大门外找到了他。
他身上披了一件兽皮制成的袍子,依然是他钟爱的白色,几乎与门外的冰天雪地融成了一色,夏景澜看着,不禁又有些痴迷,仿佛他天生就是为这白色而生,不,是白色为了适合他而存在。
越发彰显的他公子如玉的气质。
“醒了。”安一川没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
“嗯,”夏景澜走上前,与他并肩,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白色袍子:“这应该值不少钱吧。”
安一川嘴角一抽,不想跟她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这女人怎么走到哪里都忘不了钱啊。
“你在看什么?”被鄙视了一眼的夏景澜也不在意,傻呵呵一笑,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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