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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龙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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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野摇头说道:“虽然他们的刀法都与中原的不同,但影的刀法是大开大阖,招式霸道,而今晚此人的身法虽在影之,刀法却更是专走偏锋,飘忽不定,有利于刺杀,完全是两种风格。”
赵奕枪忽又笑道:“当时那刺客的身法迅如闪电,我还真以为天野多少会受点伤。”
叶逍喝下一口茶道:“我也是观察了一阵之后,才决定让他们出手,因为我发现在刺客刚进来时,满风雪等人都闪过一丝懊愤,他们尚且如此,更何况我这个冷月楼的照拂者,因此绝不会有人怀疑。”
楚天野转向柳轻云、李铁铮,说道:“你们之间的配合相当有默契啊。”
李铁铮回答道:“属下闲来就会和轻云切磋一下武技,因此对他的套路比较熟悉。”
楚天野又向柳轻云问道:“你觉的你的轻功与老七相比,谁要更胜一筹?”
柳轻云想了片刻,说道:“若是同时赶往同一地点,属下会略胜一筹,但要论武功身法,属下便不如少爷了。”
赵奕枪接口说道:“老七那小子身法的确不错,我曾在梁都与他相遇,他自创的‘醉八仙’简直是神乎其神,如同幻术一般。”
叶逍一笑,说道:“奕枪说大了,魄儿的身法虽好,可手的功夫却不如你,真打斗起来,谁胜谁负,还很难料。”
楚天野看着手中的茶杯,缓缓说道:“若衣今晚为何会出现?”
叶逍沉下眉头,说道:“我也不知,但见她突然出现,我也只能说事先就已知道了,但少主应该体会的到。”
楚天野站起身,说道:“明日我去拜会若衣大家。”
黄飞狼刚走进房内,便问道:“哥,水柔会从柳轻云的追逐中逃脱么?”
黄飞豹将剑解下,说道:“放心,她会有人接应的,今晚终于看到楚天野的高明了,在那种情况下,竟还能在水柔的刺杀下逃生。”
黄飞狼恨恨说道:“都怪叶逍那老鬼。”
黄飞豹坐下,说道:“也不能怪他,水柔是冷月楼里行刺,又是在他和若衣大家的面前,他若不出手,他的颜面何在。”
黄飞狼也坐下,说道:“唉,水柔怎么在若衣大家的面前行刺呢,你看若衣大家的柔弱神情,真让人怜爱啊。”
黄飞豹一笑,并不答话。
满风雪一行人漫步在天街,吴琼抬头看了看挂在空中的明月,说道:“看来那刺客是逃不出柳轻云的追捕了。”
满风雪不言不语,旁边的赵显豪接口说道:“楚天野的警觉性真高,若换作属下,早躺在那里了。”
吴琼转向赵显豪,问道:“柳轻云也是使长鞭,你感觉如何?”
赵显豪不假思索,说道:“他的鞭法为配合他的轻功,走的是轻盈之路,而我和他正好相反,要论孰高孰低,就不好说了。”
满风雪这时接口说道:“显豪的鞭法要在柳轻云之,可显豪能打败他,却杀不了他。”满风雪虽未说原因,他们却都知道是因为柳轻云无双的轻功。满风雪愣一会,说道:“楚天野啊,我的确没有看错你。”
敲门声响。
“小姐,楚公子求见。”
贝若衣放下手中的笔,说道:“让楚公子在东厢一号稍等片刻。”低头看着刚写过数遍的诗句:长相思,长相思,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
当贝若衣来到东厢一号时,楚天野正坐在房内品茶,而贝若衣已换成一身白衣,未戴任何头饰,却更显其高雅。贝若衣微蹲作揖,柔声道:“累楚公子久等了。”
楚天野拿起另一酒杯,为她斟一杯香茗,说道“我还以为若衣大家因昨晚之事生我的气,不来相见。”
贝若衣甜甜一笑,说道:“看来公子尚未因若衣阻止比武而释怀,公子还要若衣怎样赔偿?”
楚天野一笑,说道:“若衣大家多心了,在下只因昨晚一睹若衣大家的芳容,又见识到天下闻名的琴技,另在下对若衣大家甚是仰慕,今日才特来拜会。”
“没想到若衣在公子心中留下这么深的印象,若衣怎配。”
楚天野看着贝若衣,说道“若衣大家可知,在你迈入冷月楼的那一刻,在下脑中只闪过一个词。”
贝若衣抬起头,问道:“什么词?”
“空谷幽兰。”
两人四目相对,不再言语,一会,贝若衣低下头,轻声说道:“还是让若衣为公子再弹一首!”
楚天野收回目光,说道:“好”。
贝若衣走到琴旁,轻抚着‘沉香’,又是一阵沉默,在沉默中琴声响起,不似昨晚那样轻快、欢畅。似乎在宣泄着一种惆怅,一种幽怨。楚天野走到窗前,看着街来往奔跑躲避雨水的人们,他们是否在奔向温暖的家,只属于自己和亲人的家。
天已灰暗,雨一直下,街偶尔有行人撑伞走过。
琴声停,楚天野转过身,两眼竟已湿润,而贝若衣早已泪洒琴弦。楚天野柔声道:“若衣,这些年过得还好么?”
贝若衣已泣不成声,说道:“该是若衣问少主的。”
楚天野快步走向贝若衣,紧紧相拥在一起。楚天野说道:“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为了大业,我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呆了五年,为了大业,我让我心爱的若衣,在红尘中独自等候,我是不是太过执着于大业,而忽略了你?”
贝若衣仰起头,满眼泪水,“不,若衣知道少主是逼不得已,若衣知道少主的心中只有若衣一人,我不怪你。”
楚天野放开贝若衣,拭去贝若衣脸的泪水,轻声说道“我就知道若衣不会怪我的,从小到大,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
“因为若衣知道,少主无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楚天野笑道“难道那时偷看你洗澡也是正确的?”贝若衣两颊微红,轻声骂道“坏蛋”,神情极是动人。
楚天野捧起贝若衣的脸,深情地望着她,贝若衣刚要说话,楚天野的嘴唇已贴了来,两人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
旭日当空,微风拂过,八个七岁左右的男孩一字排开,躺在河畔的草地,一个头戴用各种野花与柳条编制的花环正赤脚在水边玩耍。排头一人坐起,用他充满稚气的声音说道:“我今天非常高兴,咱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吴叔叔他们答应从现在开始,就要教我们武功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为爹爹报仇了。”
其余七个小孩也都坐起,其中一位看了身边的小孩一眼,说道:“二哥还是别练武了,摔跤都把老六的胳膊摔折了,若练武之后,岂不把胳膊卸下来。”
一个头较高的孩童大声说道:“就你秦铭剑一个人练武最好了,以后便可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最靠中的一个说道:“好了,二哥、三哥,你们每次都吵个没完没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你们就不要吵了。”
那领头的小孩点头说道:“还是老四说的对,以后我领军作战,就要老四做我的军师。”
一脸有一道疤痕的黑脸少年,年龄看来也是最大的,淡淡说道:“我做将军。”其余几个小孩都争先恐后的说道“我也要做将军”、“我也是”。
那戴花环的女孩来到他们面前,问道:“你们都要做将军,那我干什么?”
一时寂静无声,领头的小孩站起来,拉起那女孩的手,说道:“他们做我的将军,你则要做我的皇后。”
那女孩抽出手来,支着头顶的花环,说道:“要我做皇后,你一定要给做比这个更好看的花环。”
那领头者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当然了,我的皇后要有天下最好看的花环。”接着对其他小孩叫道:“各位将军听令,马给我的皇后做最好看的花环。”
那群小孩笑着跪下,大声嚷道;即笑着跑开,那领头的小孩牵着女孩的手跟在他们身后。
在电光石火的高速下,一人连续砍出数剑,一剑比一剑强劲,可亦无法将那使枪者迫后,那使剑者刚欲使出下一剑,背后一刀袭来,不得不转身抵挡,而使枪者也好不哪去,一身穿白衣者扇子一张,伸在他的面前,由于他的枪擅长攻坚,所以往后撤身,以便发挥枪法的优处,白衣人脸一笑,紧贴那使枪者。整个练武场一片兵器的撞击之声。
一甜美的声音传来“不要再练了,我带来了冰震绿豆汤,快点过来。”
那群练武者停下来,互相打闹着走了过来,那女子端起一碗绿豆汤递给一人,那人一笑,接过,那女子又掏出一丝巾,给那人擦汗,穿白衣的人张开扇子,笑着说道:“若衣偏向啊,你怎么只给少主擦汗,而不给我。”
那女子收手笑道:“小天哥哥武功最好,当然练的最辛苦喽,所以要奖励呀。”
使枪者接口说道:“老大也不差啊,怎么他也没有资格?”
那被称作少主的人说道:“好啦,你们别忘了若衣以后是我的皇后啊。”
女子捏了少主一下,说道:“你怎么和他们一起说我?”
众人笑起来,少主喝完手中的凉汤,说道:“从今天起,我们的武功算是已有小成,放在江湖也是个高手了,过两天,吴叔叔他们可能就会让你们出去了。”
听到少主这么说,那女子不由的抬脸看了一眼少主,似乎带有一丝幽怨,使枪的那位一拍身边的使剑者一下,说道:“铭剑,到江湖中后,怎么比一比谁更有名堂。”
那使剑的人脸一抬,满脸傲气,说道:“江湖很快就会知道我龙吟剑的厉害。”
扇子张开,白衣者一笑,说道:“若衣肯定会是名闻天下的歌妓的。”
那女子不答他的话,低下头去,转身慢慢的走开,少主望着贝若衣的身影,叹出一口气。
………【第二章 名震江南 第十六回 伊人】………
瑶湖南岸,层楼复阁,立于一侧,无不张灯结彩,大开中门,任人赏乐,有种穷朝级夕、颠迷昏醉的感觉。楚天野、贝若衣两人化成寻常游客般混在其中,两人手牵着手,在两人的心中这个时刻无疑是美好的。
贝若衣像一个初入繁华之处的少女般,对一切都感到新奇,想把所有好看好玩的都买下来,不消片刻,便已买了许多,楚天野都快抱不过来了,楚天野叫来一辆马车,让他先将东西送往自己暂住的客栈里,贝若衣却又将一对用竹叶编制的老虎拿出,一只手拿了一个,另一只手因为要挽着楚天野的手臂,所以另一只老虎就放在楚天野的手里,楚天野虽不情愿,却在贝若衣的一个嘟嘴的表情而投降。
贝若衣提起脚跟,靠在楚天野的耳朵旁,轻声说道:“小天哥哥,我很快乐,我向往的生活就是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
楚天野看着靠在自己身的贝若衣,心里一阵酸痛。贝若衣自幼和自己一起在边陲之地,现在虽贵为天下第一名妓,却更远离这种正常人的生活,他又如何不知贝若衣内心的想法,她向往的生活仅仅是一种平淡的,与世无争的生活。可自己却不能满足,而贝若衣没有一丝怨言,这让他更加觉的对不起她。
“嘭”的声音,一道白光冲天飞去,接着是满天的绚丽,烟花不断的在空中炸开,不少人都驻足,抬头望天。贝若衣不禁说道:“好漂亮啊,我们去看看。”不等楚天野答应,便随着涌动的人群向施放烟花之处跑去,楚天野随即跟在后面。
今天是湖畔楼老板朱贵的六十岁生日,朱贵是九城四大富商之一,其寿筵自是不同凡响,连龙游帮的帮主叶逍,都派人送来寿礼,今夜凡是在湖畔楼拜寿之人,不论是谁,均赠纹银一两,还有焰火,猜灯谜、对对联等活动。
楚天野、贝若衣两人混在观赏人群之中,由于楚天野自幼只读过军,所以遇见这类活动,心里毛毛的,声怕自己出错,而贝若衣则是饱读诗,这些灯谜都不成问题,不久,贝若衣便已获得很多的奖品。
两人来到一堆人的面前,原来是一副对联要对,只是联太过困难,对起来不容易,所以难倒的许多人,都不住的在摇头,贝若衣凝视片刻,忽然笑容绽开,向楚天野一笑,走向前,说道:“小女子可否一试?”
一家童装扮的人,说道:“小姐但试无妨。”
贝若衣拿起毛笔,缓缓写出,周围的人随着贝若衣的不断写出,而不停的点头赞叹,片刻,贝若衣嫣然一笑,搁下毛笔,若是刚才那一笑,是以贝若衣原来面孔,定会让所有人惊叹。待贝若衣让开,一读人打扮的人走出,念道:
“回头思径迹,拔剑狂呼,叹豪杰纷纷谁在。岁岁别岁岁岁下蹉跎。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清雁,一枕秋霜。
捷足高台,披襟远眺,喜山川面面皆新。年年过年年年不虚度。更频天萎地,点缀些翠雨烟霞。莫辜负;四周香稻,万倾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众人均是大呼好,不住的赞叹,那读对联之人向贝若衣作揖,说道:“小姐才华横溢,小子是甘拜下风啊。”
另一人拍手说道:“真是绝对啊。”
那家童来到贝若衣旁,说道:“我家公子吩咐,如若有人对出此对,定要领去见我家公子,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贝若衣看了看楚天野一眼,见楚天野点头,遂说道:“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家童领他们进入湖畔的一家茶馆,穿过茶馆,竟是别有洞天,一个不大的庭院里栽满了各种花草,甫一进院,花香便铺鼻而来,楚天野与贝若衣对望一眼,跟在那家童身后。
“公子,您的那联有人对出,我把她请来了。”
未听到回话,楚天野、贝若衣就坐在厅堂,整个厅堂内挂满的字画,其中中堂也是一对:
风风雨雨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
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暮暮朝朝。令人感到别有风味。
一会,从内堂走进一位生打扮的中年人,约有三十岁左右,两手端着一个茶盘,楚天野两人遂站起,那人将茶盘放在楚天野两人面前,说道:“只因在下正在茶,未能出迎,还望两位谅解,来,尝一下生我亲的香茶,绝会让两位不虚此行的。”
楚天野接过香茗,慢慢品了一口,不由赞道:“好茶,先生的技艺的确高超,这是小弟喝过的最好的。”
那人坐在楚天野对面,笑道:“在下姓陈,字子苏,不知是两位中的哪位对出在下的联?”
楚天野指向贝若衣,说道:“小弟勉姓楚,是内人贝氏,还望陈兄指点。”贝若衣若不是戴着面具,早已让人看出她那羞红的俏脸,不过心里却是甜蜜无比,向陈子苏施礼后,又望了楚天野一眼。
陈子苏说道:“楚小弟好福气啊,有这样一个才识过人的贤助。”
听到陈子苏这样说,贝若衣的头低的更低了,楚天野一笑,说道:“陈兄福气亦是不错,有如此一个幽雅之处,小弟是羡慕不已啊。”
陈子苏又给两人倒满茶之后,说道:“如今适逢乱世,兵荒不断,有这样一个闲适之处,老兄我也塌实。”
楚天野:“陈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为何要隐居此处,何不寻一名主侍之,以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中,岂不让陈兄流芳后世。”
陈子苏凝眉望了楚天野一眼,说道:“自古读人的目标,便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老兄何不如此之想,只是流芳百世者,向来择名主而居,当今天下谁能称的名君?”
接着不动声色的说道:“当今群雄逐鹿中原,当以夏、魏、冥、赵、禹五国实力最为强大,夏国不仅有‘定世剑’黄飞,其手下‘黄飞五雄’个个了得,其子黄元昊更不可小看。魏国‘军中双英’满风雪、岳鹏飞名震江北,杜若烟更是老谋深算。可这两国均要时刻防备草原的偷袭。而冥幽大子冥峰有将帅之才,二子冥巍精通兵法,三子冥崖剑术高超。但冥幽的处世太过偏执。这三国又是最强。而禹国两位王子为争王位已争的不可开交,禹国应是最先亡国的。赵王程士赫虽国力强盛,但白睿功高震主,且赵王志在眼前,不在一统江山,但此举却可能让他逃杀身之祸。”
楚天野与贝若衣对望一眼,均看的出对方的惊讶,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隐士却将中原的形式看的如此通透。楚天野问道:“不知什么样的人才是陈兄心中的名君?”
陈子苏看着楚天野,缓缓说道:“至少要像楚小弟这样懂得隐忍。”
楚天野揭开面具,朗声笑道:“先生的确不凡,竟猜的出小弟的身份。”
陈子苏一笑:“现今九城会聚多路英雄,楚天野怎会甘于寂寞,只是不知这位小姐的身份。”
贝若衣也揭开面具,柔声说道:“小女子贝若衣,见过先生。”
陈子苏看着贝若衣的绝世佳容,摇头叹道:“早闻若衣大家不仅精通音律、舞蹈,琴棋画亦是无所不通,今日得见,名不虚传啊,生我佩服。”
楚天野一辑至地,说道:“楚天野今日请先生出山,助我楚家一统天下。”
陈子苏默不作声,为自己倒满一杯,放在嘴边,凝思片刻,说道:“恕我无能为力了。”
楚天野一愣,说道:“为何?”
陈子苏细品着自己的茶,说道:“因为你还未有资格。”
楚天野心存疑虑,问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远在西陲,就是为了避开眼目,实不相瞒,在中原的许多地方都有我的暗势力,只要我一声令下,整个中原都会陷入纷争之中,不知我还要有怎样的资格,先生才肯出山助我。”
陈子苏放下茶杯,说道:“我所说的资格不是夺天下的资格,而是治天下的资格,你们楚家向来不缺战斗力,而缺的是为君之道。”
楚天野点头,说道:“请先生教诲。”
陈子苏缓缓道来:“为君之道首先是要懂得选贤任能,否则纵有再好的国策,但执行不得其人,施行时自然也不得其法。乱后易教,犹饥人易食,若为均者坑以身作则,针对前朝弊政,力行以救求治之道,偃革兴文,布德施惠,必下同心,不疾而速,中土即安,远人必服。”
楚天野叹道:“听先生这一席话,豁然开朗,若吴叔叔在此,定会和先生同寝而谈的。”
陈子苏愕然问道:“可是当年龙王座下左执事吴遂仲吴老先生,昔闻吴先生在东贤山一役身受重伤,想不到还未西去。”
楚天野说道:“吴叔叔的自身医术高明,但因伤势过重,全身功力已失。”楚天野站起,说道:“若先生看的起小弟,请先生给小弟三年时间,若三年过后,仍未有先生所说的治国之能,先生请自便。”
陈子苏也站起,说道:“好,我就给你三年时间,我已等了十余年,还怕再等这三年。”
楚天野拱手说道:“小弟先告辞了,三年后再相会。”
陈子苏望向贝若衣,说道:“有机会定要若衣大家的高技。”
贝若衣嫣然一笑,随楚天野走出庭院。
“你干吗又咬我耳朵。”楚天野抚摸着刚被贝若衣咬过的耳朵。
“谁让你这么长时间才来见我,”说完,又在楚天野的嘴轻吻一口,“这也是给你的。”
楚天野、贝若衣两人此时正坐在一家酒楼的厢房顶看着星空,柔和的月光洒在两人的身,贝若衣偎依在楚天野的怀中,披着楚天野的长袍,而楚天野则双手拥着贝若衣。
楚天野低下头,说道:“还记得小时候么?我们总是偷偷地半夜爬到屋顶吹风、看星星。那时的月亮总是这么地皎洁。”
“傻瓜,当然记得,还记得你站在屋顶大声地呼喊,接着从屋顶滚下来,被吴叔叔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那晚我说得什么?”
“坏蛋”,贝若衣轻轻地打了楚天野一下,楚天野站起来,冲着夜空,大声地呼喊:
“贝若衣,我要你长大后嫁给我。”
贝若衣再次咬了楚天野的耳朵,不过这次是轻轻的,贝若衣趴在楚天野的耳朵说:“小天哥哥,在你一统天下的时候,我便会嫁给你,到时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游遍中原的千山万水,”
楚天野抬起脸,望着前方,说道:“还要领着你去大草原看看那里的牧场与羊群。”
贝若衣仰起脸,问道:“真的么?你一定要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来,拉勾。”
贝若衣伸出小指,与楚天野的勾在一起。两人相视而笑。
楚天野紧抱着贝若衣,说道:“若衣,再过几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贝若衣抱着楚天野的手不由地握紧。
楚天野看着贝若衣的眼睛,说道:“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在父仇未报,江山未统之前,我楚天野不会死的。”
“我知道,我也相信,我心中的大英雄怎么会轻易死掉,当昨晚我踏进大厅,看着你在四人之中,依然从容地微笑,那一刻,我真得感到自豪,为你,也是为我,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
楚天野说道:“我一直不知道,昨晚你为何会出现?”
“自从从父亲那里得知你要重返中原的消息,我日夜在等待,本想在洛城与你会合,奈何脱不了身,而后知道,你已到九城,我便立刻赶来。”
“也好,否则昨天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对了,你有否遇见小刀?”
贝若衣摇了摇头,说道:“并未见着,可能错开了。”
楚天野叹口起说道:“我这一路都是和他在一起,都快闷死了。”
“他还那样么?从小他便不爱说话,”
“老五的话也不比他多不哪去,老六正好相反,特别是老六,每天扇子一摇,子乎者也不停,还是老七最好,除了经常喝醉外。”楚天野低头看着贝若衣,问道:“你笑什么?”
贝若衣嘟起小嘴,说道:“没什么啊!只是你和你那七位兄弟,小时候,你打我,我追你的,特别是二哥与三哥,整天吵,不过,那时候的生活总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楚天野握住贝若衣的小手,:“是啊,所以我楚天野便要所有人都能无忧无虑的生活。”
两人十指相握,流星划过,预示着一个希望的破灭,也是另一个希望的诞生。
………【第二章 名震江南 第十七回 刀枪】………
当楚天野来到叶府时才发现,参与宴会的不仅是他们这些外人还有当地的一些江湖中人,以及当地的一些富豪,昨日刚过生日的朱贵便在邀请之列,足足有百人,宴会设在叶府的后花园中,无数蜡烛将整个花园照的如同白昼般,连天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在楚天野到达之前,满风雪、赫连战、黄家两兄弟都已抵达,满风雪和黄家两兄弟正围桌而谈,不时传来笑声,不知情者定会认为两方交情不浅,而赫连战正与当地的几位富商讨论中原与草原之间的贸易,见楚天野走进,赫连战挥了挥手臂,随即向自己走来,狼刺也跟在其后。
赫连战亲切的给了楚天野一拳,说道:“楚老弟真有架子,现在才到,为兄我已到半个时辰了。”
楚天野与狼刺打声招呼,笑道:“可汗好雅兴啊,不知与那几位都谈些什么?”
赫连战转脸看一眼,说道:“九城真是个繁兴之地啊,各种商业均有涉及,刚才一位老板做的竟是皮革生意,从草原低价购买,来到南方高价出售,要知道南方人是很少做皮革生意的。”
楚天野:“想不到可汗还如此关注贸易情况。”
狼刺接口道:“每逢冬末春初之际,为保护羊苗,我们会从中原买进粮食,当然,更多的是通过这些商人出面,拿羊皮等草原货物交换。”
楚天野点点头,说道:“可汗有否兴趣一展身手?”
赫连战一笑,说道:“未常不可,想来叶帮主也不会拒绝,只是这是我第一次参与你们汉人的宴会,不想闹些风头,楚兄可愿为宴会助兴?”
楚天野转向一边,说道:“再说。”原来是叶逍携众手下来到,众人均是起身相迎,叶逍来到厅前,说道:“各位贵宾就座。”
赫连战、满风雪因身份特殊,与叶逍同桌,其中还空有一位。与楚天野同桌的有狼刺、赵显豪、吴琼,其余均是当地的一些富商,赵奕枪则与黄家两兄弟坐在一桌。众人坐毕,叶逍站起,举杯,说道:“今晚多谢众位的赏脸,叶某人敬诸位一杯。”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进,其余人均是饮掉手中之酒,叶逍接着说道:“诸位不必拘谨,开怀畅饮。”
曲声起,数十名女子手持丝巾走进场内,翩翩起舞,引得众人不断鼓掌,那曲声慢慢转弱,那数十名美女婀娜多姿的向正中聚合,灯火转暗,一曲荡人心魄的萧声轻扬而起,那数是名女子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它仪态万千的绝世佳容。听她缓缓唱道:
“碧湖湖柳阴阳,人影澄波浸,常记年时对花饮。到如今,西风吹断回文锦。羡他一对,鸳鸯飞去,残梦廖花深。”
曲尽声停,隔了好半晌才发出震耳的掌声,叶逍拍手站起,说道:“此曲只应天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不知此曲是何人所创?”
贝若衣轻垂臻首,柔声说道:“是奴家所作,让叶帮主见笑了。”
叶逍为贝若衣挪椅,说道:“老夫心中已有此想,只是在若衣这里求证。”
叶逍为贝若衣一一介绍众人,待贝若衣坐下时,赫连战说道:“我在草原之时,便已闻得若衣大家的芳名,好生仰慕,今日一见,果然有倾国倾城之色。”
贝若衣微露笑容,说道:“可汗过誉了,奴家怎配得大家呢,奴家很是向往边疆外广阔的草原,沙漠与雪山,遍地的牛羊鹿马,塞外民族驰马追逐的豪迈气氛,各种乐舞也是非常精彩。”
赫连战见贝若衣对自己的音乐评价甚高,一笑,说道:“若有机会,请若衣大家移凤驾于小弟之处,海芜族所有族人定会百里相迎。”
贝若衣:“奴家先谢过可汗盛意。”言毕,举杯敬赫连战。满风雪饮下酒,说道:“中原现在正流行胡乐,不知若衣大家如何看待胡乐与汉乐?”
贝若衣随口说道:“所谓潮流,就是以新为美,以奇为佳。胡乐本身未必胜的过我们中原源源流长的音乐,却可供我们借鉴。整个窠尔沁草原各种音乐均有特色异彩,在历史便有将胡乐变化改编成带有浓厚异族色彩的佳作。”
她以内行人的身份说出在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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