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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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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蹙眉,似乎在回忆什么,“我平时也没有注意过,也记不得我脑袋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了。”她看见他眼里全是心疼的隐痛,便轻松一笑,说道:“说不定是我自己顽皮,不小心自己撞到的呢。”
“你可真顽皮,自己撞到能撞到这个位置?”楚漠远轻轻地为她揉着头发里的那个伤痕。
那个伤痕在头顶上靠后的位置,再怎么不小心撞到,也不容易撞到那个位置。
言溪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在东南亚的时候,经常被打,也许是那个时候被打出来的吧?”
楚漠远眼中陡然一片怒火,他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东南亚的那些人,在你被接回来的时候,就被警方一锅端了。”他将她抱在怀中,“当初聂沉把你接回来的时候,也报了警,那里大部分都是被拐去的妇女儿童,是个人口贩卖的窝点。”
 ;。。。 ; ; 聂沉叹口气,说道:“我也只是建议,而且,到底要不要催眠,到最后,还是要经过言溪小姐的同意,如果言溪小姐不愿意接受催眠,心理上有巨大的排斥,那么就算是世界最高明的催眠师和心理医师来为她做催眠,也会失败的。”
“这事从长计议,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同意用这个方法。”楚漠远坚定地说道。
“其实,这个方法也不一定管用。”聂沉说道,“如果言溪小姐是因为外力的原因导致的失忆,也许催眠也不管用了。”
“外力的原因?”楚漠远的眼神顿时变得狠辣而愤怒。
“是。”聂沉点头,“我问过医生,除了心理的愿意能导致内心故意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事情外,还有就是因为外界的原因,比如头部受到重创之类的。”
“头部?”楚漠远的心狠狠地一抽,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从心头划过,锐利的疼痛在他心里扩散开去。
这么说,言溪的头部也许曾经受到过外力的伤害?
他深深地叹口气,不知道自己内心此时复杂疼痛的感受是怎么样的彻骨。
他突然拿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披上,就往要离开!
“聂沉,明天的宴会你来看着,我先回小别墅。”他匆忙地说道。
“宴会上的人要注意,我会在明天宴会适当的时候公布我和溪儿的结婚的消息。”他脸色凝重,说道:“我今天就不去盯着你,交给你吧。”
聂沉自然知道他要回小别墅干什么,便点头应下。
楚漠远回到小别墅,没有见到言溪的身影。
“溪儿去哪儿了?”楚漠远问道。
“言溪小姐出去很久了,让人暗中跟着去了。”约翰说道,楚漠远虽然不同意让言溪出门,但是也没有禁止她出门。
楚漠远下意识地就想出门去找她,但是又怕他一出去,如果她回来了,就和她错过了。他只好回到房间里等她。
言溪过了许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一看见人就微笑,看起来没什么不妥。她看见楚漠远站在一束淡淡花蕊的树下,静静地站着,回头看见她,迎面走来。
“溪儿……”他脚步有些急切,走过来将她抱入怀中。她差点因为这急切而仓促的动作而撞到鼻子。
“你干嘛?”她疑惑的抬头看着他。平时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还没有回来吗?
“今天我一天都在看给你设计的婚纱还有各种各样的礼服,”楚漠远眉眼间有着淡淡的笑意,“我看了很久,都不知道哪套最适合你。”
言溪失笑,她有很多件礼服,还有很多的衣服,几乎什么都不缺。
“谁让你把婚礼定得那么仓促,如果时间充裕一点,就可以慢慢地挑选啦。”她轻笑。
“是啊,我总觉得,就算把世界最好的设计师请来定制的婚纱,都配不上你。”
“那是你太看得起我啦。”言溪不由得笑道。
“溪儿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楚漠远凝睇着她,仔细地看着她的眉眼,用目光深深地镌刻着她的轮廓。
“你今天怪怪的,”言溪嘟囔道,平常她就算再温柔,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她原本以为,她擅自做主跑出去,他是特意回来“兴师问罪”的呢。
“可能是我们就要结婚了,让我感觉太不真实。”楚漠远竟然像个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一样,心里开始惶恐起来。“溪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以后,就让我来好好爱你。”
他的话信誓旦旦,坚如磐石,掷地有声,仿佛一块巨石落入她平静的心湖,让她的心陡然炸开层层温暖的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 ; ; 此时的楚氏大楼中,偌大的办公室里,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站在落地窗前,正在打电话的楚漠远有些兴致缺缺的说道:“好了,秦墨,记得来参加我的婚礼,我是说真的,而且,我还有个朋友要为你介绍。”他说完,挂断了电话,朝着门口说道:“进来。”
这两天楚漠远都在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不是闲着看婚纱设计,就是忙着联系人看珠宝设计,或者就是忙着让人布置婚礼现场。
他恨不得立刻将婚礼布置好,然后就和言溪结婚!
聂沉推门而进,将一份验血报告放在他的面前。“先生,这是那条玩具狗上面的血的检验结果。”
楚漠远眉头一蹙,拿过那化验单,仔细地看起来。
“经过我们的人化验,那只狗上面,有三个人的血,一个是言溪小姐的,一个是言溪小姐母亲的,另一种血,经过检验,至今不知道是谁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和言溪小姐母女都没有血缘关系。”聂沉说道。
“会不会是冯钧的?”楚漠远问道。
“不是。”聂沉摇头,“我在看到结果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于是让人检验过了,另一个人的血,不是冯钧的。”
楚漠远目光更加的深沉,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
“一定要检验出这血到底是谁的!”他重重地一拳擂在桌面上,勾起一丝冷笑,“这个人,也许就是当初带走言溪母女的人。”
聂沉若有所思,最终还是点头。不管楚漠远的想法是不是对的,都要检验过了才知道。既然当初这条狗被人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底,没有让人搜走,那么就证明这条狗一定带着秘密。
那人是希望,通过这条狗,找出带走言溪的真凶!
那么,另一种血,一定和当初强行带走言溪母女的人有关!说不定,那就是那个人留下的血!
楚漠远也在沉思,思索着,到底还有什么他忽略了的线索……到底还有什么他没有发现的问题。
“先生……”聂沉看着他有些纠结的表情,犹豫着说道:“我们要不要找个催眠师或者高级的心理医师,为言溪小姐做一次催眠?”
“催眠?”楚漠远蓦地抬头看着他。
“是。”聂沉点头,“言溪小姐失去了五岁以前的记忆,但是,很有可能她的潜意识里还记得,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她觉得那些回忆太恐怖或者太让她伤心,她下意识地不去回忆,生理上和心理上故意去忘记。但是只要那些记忆发生过,就可以通过催眠师,让她回忆起来。”
“不行!”楚漠远当即否定,“既然溪儿在心理上排斥那段记忆并且拒绝回忆起来,那么那段记忆对她来说肯定是痛苦的。既然她已经忘了,那就最好,何必让她再回忆起来?”
聂沉叹口气,说道:“我也只是建议,而且,到底要不要催眠,到最后,还是要经过言溪小姐的同意,如果言溪小姐不愿意接受催眠,心理上有巨大的排斥,那么就算是世界最高明的催眠师和心理医师来为她做催眠,也会失败的。”
 ;。。。 ; ; 叶家的大门依旧和以前一样,门庭森森,院落中的大树上星罗棋布着淡淡的花骨朵儿,点缀在嫩绿的树叶间。
言溪愣了愣,看着那横斜溢出的枝桠,想起了叶珩花园中那片宁静和安然。
叶家的花园总是静静的,花儿静静的开放,鱼儿静静的游弋,水静静的流淌,连人,都是静静的说话,静静的走路。
她当时,总是嫌叶家太静,静得让人发憷,让人觉得寂寞,而叶珩就为她搭了一座秋千。
她说过,如果有秋千,荡秋千的时候,秋千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应该很不错。可以为寂静的花园增添几分生趣。
而她也许不知道,叶珩已经习惯了那样的寂静和漠然。自从言槿去世之后,他就在这样的寂寞和安静中,过了很多年。
直到她的出现,他才愿意去打破习以为常的寂寞。
而她的出现,就好像寂静的水面,掠过一阵微风,风走了,水面依旧寂静,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出现对与叶珩来说是残忍的。她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玩笑,给了她绝望中希望,最后,他依旧等到的是绝望……
眼里有些酸涩,她眯了眯眼睛,这才发现是自己抬头看了许久,一片薄薄的细小的花瓣落在了她的眼睛边上,微微的刺激着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花瓣就落了。她也流出了泪。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疼落寞而流泪,还是因为那花瓣刺激了她的眼睛。
她停了停,刚好走上前,便看到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心里一慌,下意识就像躲起来,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叶珩以及他身边的人。
哪知她还没来得及走,那人就已经叫住了她的名字:“言溪小姐?”
言溪脚步一顿,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停下来,转身,对着来人微笑。“叶管家,好久不见啊。”
叶管家看到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言溪觉得,才这么短的时间没见,仿佛他老了许多,精神也不如以前那样好了。
“言溪小姐怎么来这里了?叶先生不在,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叶管家微笑着说道。
这是在赶人了?
言溪心里微微一滞,脸上明显有些错愕和尴尬,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连勉强的笑容都扯不出来了。
“叶珩他……”言溪哽了哽,殷切地看着叶管家。
“哎……”叶管家低声地叹口气,说道:“言溪小姐,叶先生……”
“叶管家,麻烦你帮我转告叶珩,就说,我要结婚了。”言溪淡淡地说道。
“知……知道了,言溪小姐。”叶管家的语气带着沉重的惋惜,“叶先生说了,他会祝福你的,但是,他不会见你,言溪小姐,还是请回吧。”
言溪心里一滞,眼睛已经开始酸涩,微微的咬着自己的唇,才没让自己压抑在内心的激动和强烈的酸楚发泄出来。
她轻轻地点头,淡淡地说道:“好。”
也许,叶珩是不想见她。她慢慢的转身,默默地离开。
叶管家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沉沉的看着言溪萧然离开的背影,发觉自己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其实叶先生是知道言溪小姐在门口的。
他刚刚站在别墅的窗口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站在那颗树下,单薄的身影寂寞而萧索,看着她,站在画中,就如同在法国那次,他静静地站在窗下,看着在画中的她。
也许她永远都是一幅让他欣赏的画卷,只能细细的品味,却不能真实的拥有。
直到她站得久了,好像在低头擦眼泪,他才有些黯然地让叶管家去叫她离开。
他也不想再多看她一眼,怕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住,要将她留下。
 ;。。。 ; ; “只是看到了他结婚的消息就那么承受不住,那么他们真的结婚了呢?”男人舒缓而讥讽地说道。
“现在该看到的,还不只是楚漠远结婚那么简单,而是,如果他结婚,那么楚氏的股票就会水涨船高,到时候,我要对付楚氏就更加难了。”
“你只看到你的利益被损了,那我呢?”女人愤怒的脸有些扭曲。
男人脸上露出几分不耐和鄙夷,懒懒的说道:“不是还没有结婚吗?在结婚之前,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变数,谁说得准呢?”
男人一双狭长邪魅的眼睛微微的眯着,几分深沉几分危险。
“你上次不是让一个人去了城堡了吗?怎么?什么都没有打听到?什么都没有发现?”男人问道。
女人一愣,到底是冷静了不少,悻悻地说道:“发现了,但是问题是,要怎么把城堡里的人带出来?而且,我的计划,被聂沉知道了,他肯定会多加留意,不会让人轻易得手的。”
男人反而笑得更加的技巧而邪魅,漆黑的眸子如黑夜中的一星冥火,明明灭灭,闪闪烁烁。
“聂沉发现是发现了,可是他最后不是什么都没做吗?既没有阻止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行动,也没有到楚漠远那里去揭发你,这说明什么,嗯?”男人的声音慵懒而随意,却始终让人听着不舒服。
女人脸色更加难看,却一直隐忍着怒火。
“说明他,对你余情未了。”男人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最好给我闭嘴!”女人冷冷地威胁道。
男人挑眉,“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还这么维护他?我开玩笑都不行?”男人用手支着下巴,一双眼睛顾盼神飞。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女人冷冷地说道,“不用你在这里拐着弯的提醒我,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就好。”男人似笑非笑。
……
言溪这几天都不敢出门,害怕被喜欢迷恋楚漠远的脑残女人盯上,况且,楚漠远也不希望她到处跑,所以她时不时在房间里发发呆,要不然就去竹楼坐坐。
她的心里有些乱,总觉得,和楚漠远的婚礼来的有些仓促了,她虽然答应了,可是还是觉得有些猝不及防。
以往的事情,一件一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慢慢的将她的思绪拉扯开,或者纠缠在一起。最终,她烦闷地叹口气,起身,一个人出了门。
她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叶珩,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浮现出他的样子,还有他的声音。当初在叶家停留的日子,是她觉得,她必须珍惜而珍重的日子。当日的声音还信誓旦旦的浮现在耳边,就如深深地镌刻在她心里的烙印一样,她怎么就轻易的忘记了呢?
还有她在看守室的时候,那晚,朦胧的夜色中,他孤单寂寥的身影,还有他萧索苦涩的声音,都让她心里隐隐作痛。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要结婚了吧?
他会不会觉得,是她遗弃了他?会不会觉得,是她背弃了他?
不知不觉,就坐车,来到了叶家门口。
 ;。。。 ; ; 虽然言溪想要尽量的低调,但是楚漠远却不肯委屈言溪这样漠然地嫁给他。所以,在他早就铺垫好的情况下,一些专业著名的媒体开始报出楚氏财阀主席即将结婚的消息。
虽然这个消息如浮光掠过一般,在电视和报纸上都一闪而过,报道的字数和时间少之又少,但是还是引起了人们的轰动和关注。
这样的公布方式是言溪希望的,她并不喜欢铺天盖地的报道,所以早就和楚漠远商量好了,只在两三家楚氏控制下的媒体稍稍提及就好。
楚漠远尊重她的意见,只是有些遗憾,他此时的狂喜和满足无法和人分享。但是不影响他和言溪相处恩爱。
……
而这个消息虽然短促又不起眼,但是却依旧会让有心的人愤怒绝望!
一处山水环绕的别墅中,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和东西被砸烂的声音!
“砰!”清荷蔓蔓的玉瓷瓶被狠狠地砸到地毯上,清脆的破裂声陡然炸开,殷红的地毯上破碎的雪白玉瓷脆片如漫天残絮,碎成千片!
别墅中的佣人瞬间被这样一声炸裂声吓得怔住,纷纷张望过来,却没有人敢上前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原本在别墅中打扫的佣人听见声音之后,赶紧仓皇地跑出去,一步不敢怠慢,并且都装聋作哑,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乱七八糟的敲砸声完了之后,便是一阵撕心裂肺而压抑沙哑的哭声,刺耳而聒噪,让人忍不住用手堵住耳朵。
佣人们都躲在花园的角落里,都低头各自使了几分眼色,眼中都有些嫌恶,并没有因为那哭声的悲惨和绝望而感到同情和怜悯。
“先生!?”一个用人晃眼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大门外走进来,吓了一跳,连忙慌张而惶恐地叫出声。
男人脸色凝重深沉,听到别墅中的声音眉头狠狠地蹙了蹙。
男人走进别墅,便看到一地的狼藉,抬头一看,看见女人颓然匐坐在地上,头发凌乱,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看起来竟然像鬼一般。
他缓缓地走到女人身前,慢慢的俯下身,有些粗鲁嫌弃地执起她的下巴,然后扔了一张纸在她的脸上。
女人脸色一狠,目光露出不悦,抬手将他的手打开,顺便将他仍在脸上的纸挥开。慢慢的起身,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高贵矜持,冷艳美貌。
稍稍整理了一下妆容和衣服之后,她倨傲的抬了抬下巴,懒懒的吩咐人来将房间整理干净。
佣人十分勤谨地打理好了房间,几分钟不到,房间就恢复如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不继续砸了?再砸狠一点,让更多的人都来看看你现在狼狈的样子。”男人似笑非笑,闲散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一双邪魅的眼睛带着冰冷和鄙夷。
“他要结婚了!他竟然要结婚了!?”女人的声音仿佛蹦珠子一般狠狠地从口中蹦出来,狠辣愤怒,“你知不知道,他竟然要结婚!?他放着我这个未婚妻多年不理不睬,爱上该做他后母的女人就算了,他现在竟然要和别的女人结婚!而且还是那个言槿的妹妹!?”
 ;。。。 ; ; 她一直闭着眼睛,任由温和的水在身上缓缓地滑下,轻轻地滋润着她的肌肤,也任由楚漠远轻轻地为她按摩着,让她慢慢的放松。
接着,浴缸中的水微微的荡了荡,言溪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楚漠远也跨进浴缸中,熟练地坐到了她的身后,拖着她的腰部将她微微的提起来,让她倚在他的怀中,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言溪更加好睡觉,于是又开始闭着眼睛睡觉。
她能感觉到楚漠远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臂,轻轻的揉着。
灯光澹澹,映出她已经成熟的曼妙身体,白皙粉嫩的肌肤,在温和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种委婉动人的魅惑,水中轻轻摇曳的身影,该喷薄的喷薄,该收敛的收敛,集聚了天下最美的曲线和美。
她的肌肤细腻紧致,干净柔滑,手指轻轻触上去,仿佛触及到最好的绸缎,指尖下发出咯咯的摩擦声。他慢慢的为她按摩了一会儿之后,便伸手去拿旁边早就放好的润肤露,按了两次,却没有按出来。
润肤露没有了,他蹙眉,看着她莹润如雪的肌肤,如同没有被人踏足过的初雪,有些怜惜。便将她扶到一般坐好,自己出了浴室为她拿新的润肤露。
言溪平时都把润肤露放在柜子里,他知道。打开她的柜子,里面放着些她平时买的小玩意,还有她自己无聊的时候做的一些手工饰品,然后最里面,放着他她的润肤露。他随手拿了一瓶,拿开之后,发现里面还有个一小瓶子。
他随意一看,目光陡然狠狠地一缩!
伸手将那瓶子拿出来,狠狠地捏在手里,瓶子上那赫然刺目的英文字母让他的心狠狠地一抽!
他愤然抬脚就朝着浴室中走去!
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停下。
手中的瓶子如同着了火,狠狠地滚烫着灼烧着他的手心,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着,目光如剑,深深地看着浴室中,那个闭着眼睛,毫无知觉的女人。
他最终轻轻地叹口气,眼中的骇然和波澜慢慢的平复下来。不动声色地将瓶子放回去,依旧拿出润肤露,朝着浴室走去。
为她清理好之后,他抱着她回到床上,她已经睡熟了。他轻柔的为她擦干头发,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轻轻地吻了吻她。
“溪儿……我们结婚吧。”他凑到她耳边,轻柔地说道。
“嗯。”言溪如猫咪一般低吟,感觉耳朵痒痒的,便翻了个身。突然又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又转过身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楚漠远抓住她的手,将她手指间的那枚戒指放到她的眼前。她看着那枚闪闪亮亮的戒指,眼睛有些刺痛。但是又突然意识到,原来她已经和他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连婚都求过了。
“好。”言溪微微一笑,点点头。
楚漠远蓦地一愣,接着,将她紧紧地抱住。
有时候,深情只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哪怕只是一个字。
两人的心里,都如绽放的烟火,在黑暗中交织纠缠,照亮了夜幕黑暗中的一角,这一刻,华光璀璨,情生意动。
 ;。。。 ; ; 他心疼她往昔的遭遇,不忍心刚硬的对待她,只希望用温柔的力量,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抚和怜惜。
一吻罢了,两人都有些喘息。楚漠远深深地凝视着她,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一番**之后,言溪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调节着自己的呼吸,眼睛微微的眯着,如一只慵懒的猫,而楚漠远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慢慢的向下,轻轻地勾勒着她流畅的轮廓和线条,她有些怕痒,懒懒散散地躲着他的触碰和抚摸,却怎么都躲不过。
她抬头看着他,看进他的眼中,突然心里微微一缩,赶紧将目光移开。
他眼睛里全是无法餍足的情愫和热情,看得让她心跳加速。
他低沉的声音扬起,胸膛微微的震动,她贴在他的胸口感觉那因为笑声而引起的微微的颤动酥酥麻麻的,如电流一般。
“如果不是怕你吃不消,我还真想……”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温和的笑意,但是明显十分的不满足。
“……色狼。”言溪将头埋在他的臂弯里,低低的嗔怒地说道。
忽然间腰部微微一紧,她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他双臂轻轻地将她抬起来,让她半悬在他的身上,目光与他对视。只是这样,言溪身上原本薄薄的遮不住什么的被子就滑到了腰部。
身体一凉,她立刻惊得满脸通红伸手拿去被子,他却笑道:“早就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挡的?”
她拿不到被子就去遮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她羞惭地不断的挣扎,想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却不想双腿乱踢之下,好像碰到什么火热滚烫又硬硬的……
她“轰”的一声,脑袋里好像一把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连忙僵硬着身体,不敢再动。
他怎么……
眼珠子转了转,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嘴,笑出声。
楚漠远原本还想她一定会觉得羞愧,肯定不敢再动,却不想她突然笑起来,连忙将她的手拿开,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看她笑得两眼弯弯,如一湾明月。不由得蹙眉疑惑地看着她。
她轻轻地用手捏了捏他的脸,神秘兮兮地笑道:“你刚才……明明就那么久,为什么还有力气?”她想说,他这样用手支撑着她的身体半悬在他的身上,不累吗?
“哦?”楚漠远眉头一挑,眼神又暗沉了几分,身体微微一动,将她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轻笑道:“我还有没有力气,你亲自试验一下不就好了?”
“你……你!”言溪气得想跺脚,可是她现在被楚漠远的腿夹住,不能动弹,上身也被他抱着,根本就动不了。
她狠狠地一拳轻轻地擂在他的胸口上,“放我下来啦……”
楚漠远有些失落地看着她,用眼神逡巡欣赏着她的美好,用指尖感受着她身体美妙的触觉。她立刻放松下来,如猫一般蜷在他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楚漠远才抱着她,进入浴室,为她放好水,加入香精和按摩盐,将她放入水中。
 ;。。。 ; ; “所以,楚漠远,都是你这个拈花惹草的花心大萝卜惹的祸!”言溪越说越愤怒,突然就如发了怒的小豹子一般,狠狠地扑向楚漠远,在他怀中一阵乱打。一拳一拳地打在他的胸口!
“我今天干脆打死了算了!免得你再去拈花惹草祸害社会!”她就像要将心头的怨恨和不满全部都发泄出来一般,不管不顾就对着楚漠远一痛乱打。
“砰砰……”的沉闷响声,随着她拳头的落下响起,虽然言溪看起来小小的瘦瘦的,但是力气还是挺大的,楚漠远蹙着眉头低头看着她,任由她发泄,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她打累了,干脆扑在他怀中,将脸藏起来。
他突然轻笑起来,胸口微微的颤抖,低沉甘醇的声音从胸腔中传来独特而悦耳。“溪儿,你是在吃醋吗?你是在吃我和宁静的醋?”
言溪一愣,接着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拧,但是他浑身的肌肉都很硬,她拧了几下没有下手的地方,只好算了。
“谁说我吃醋啊?”蹙眉,一脸的怒火,“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宁静给我找了多大的麻烦你知不知道?”她恶狠狠地说着,便又退开去,“你该不会是被宁静碰过吧?我才不稀罕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
“没关系,你不稀罕我,就稀罕你就行了。”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而且,从今以后,我只要你碰,你想碰哪儿都行。”说着,他便抓住她的手,让她感受他身体的线条和温度。
言溪感觉自己的手在他的手中好像要着了火。她以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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