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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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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梵音比蓝离大二十岁,而且,梵音与自己的儿子争女人,太不合常理了吗?”楚漠远冷冷地说道,声音里已经透着一股怪异地冷和恨。
“感情与年龄无关,更合伦常无关。”言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梵音爱上蓝离真的不对,因为蓝离毕竟是许配给大皇子的。可是爱情不是谁与谁更相配,而是谁与谁相爱。”言溪轻声地说道,声音轻柔地仿佛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轻柔的安抚着人的心。
她轻柔地继续说道:“也许你觉得,是梵音抢了自己儿子的妻子,但是从感情上来看,如果蓝离爱的人是梵音的话,那大皇子又何尝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可是明明大皇子与蓝离先相识!明明他们相认在先!”楚漠远似乎不甘心,仿佛自己就是大皇子一样,非要给大皇子讨一个说法!“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父亲有染,换做任何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不管是谁给的,都无法原谅!”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分先后只管深浅的!”言溪立即反驳道,“也许大皇子恨自己父亲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抢走了他的爱人,而是觉得自己的妻子背叛自己,是一种屈辱,他无法承受这种来自至亲之间的背叛和屈辱,所以才耿耿于怀,最后让蓝离无法抉择,懊悔不已,深深地在自责中度过……”
楚漠远的身体猛然一颤,仿佛瞬间失去了灵魂。
许久之后,他狠狠地挖了言溪一眼,说道:“你懂什么?自作聪明!给我滚!”
言溪被他这么一吼,吓得全身微微一颤,他叫她滚,她就滚,可是他的手却死死地抱着她的腰,根本就不放开,要她怎么滚?
 ;。。。 ; ; “砰——”一声,言溪手中的水盆被摔落在地,她尖叫一声,已经扑进一个坚硬的胸膛,然后被一双手臂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继续困难。她艰难的抬头看着楚漠远,他此时眼中的隐忍仿佛已经到达了极致,手臂的力量也在颤抖,那是绝望的颤抖。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他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言溪摇头,黑漆漆地脸上两道白白的泪痕,长长的眼睫毛也被烧掉,看起来十分的狼狈。此时如果她说想离开,楚漠远肯定会撕碎了她。
他眼中透出挣扎的情绪,静静地看着此时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儿,安静而乖巧地坐在他怀中,警惕而防备地看着他。他心头微微一滞,突然一句话一个闪念从脑海中闪过——“言溪不是槿!”
他看着她单纯得几乎可以一眼就看穿的眼神,狂躁的怒气不知为何在渐渐地舒缓。这段时间,他每时每刻都在回想着叶珩对他说的这句话——言溪不是槿!
她确实不是?她除了长得跟槿相似之外,她哪点儿像?她活泼、灵动、单纯、幼稚,又有些小聪明,有时候却很狠辣,对于那些伤害她的人从来不留情面,恩怨分明,爱憎清晰。她敬爱约翰,便真心的对约翰好,与聂沉是知己,便与聂沉心心相惜。她痛恨雪莉和丽娜伤害她陷害她利用她,便一开始隐忍不发,等到适当的时候反击,叫那两个蠢女人措手不及。
他想过,在她的心里,他是什么位置?不是如约翰聂沉那样的前者,就是等待她伺机报复的后者。
所以,在某些方面,她根本就不像槿,反而更像他!
都是狼!
他看着她,渐渐地看不到槿的影子,反而更多的是自己的影子!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不可置信,又难以接受。而越看,又越觉得是他自己,他就越排斥。是不是每个人,对自己都是又爱又恨?所以他对言溪,也是又爱又恨?
“这个剧本哪儿来的?”楚漠远的声音低沉下去,却透着那么一股子凉,仿佛夹带着冰霜一般。
言溪无法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她不敢对他说实话,她害怕将莫子宁说出来,会害了莫子宁。他相信,楚漠远有这个实力,让莫子宁……
“不说?”楚漠远不怒反笑,“你知不知道,有些时候你越是想护着某个人,我就越想伤害某个人啊……”他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腰间,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毒蛇在身上蜿蜒。“溪儿,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对别人的维护,会让我更加的生气。”
言溪如鲠在喉,无措地看着他。
一声轻笑轻描淡写一般,好整以暇地从楚漠远好看的唇边扬起,他笑得极其好看,嘴里噙着的笑,却看不出丝毫的笑意。“你以的聪明,不该这么犹豫才是?难道你不知道,这小别墅无论是谁来过,我都会知道吗?”
 ;。。。 ; ; 烟雾更加的浓,那一页一页纸张被楚漠远撕得七零八落,在火的吞噬下,变白,变黑,化作尘,化作烟……言溪的眼睛有些刺痛,她眨了眨眼睛,俯身去看楚漠远手中还未撕下来的半本书……
“啊——”突然而来的疼痛从头皮上传来,言溪整个人猛然被一只大手狠狠地钳住,她疼痛难堪,身体一颤,突然向下俯身,被压向燃烧的火盆!
“你给我仔细看清楚这是什么!”楚漠远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言溪挣扎着想要起身,身下离她脸部不到十厘米的火舌喷发着,那化作灰的纸屑飞了起来,飞到言溪的脸上,眼睛里,一瞬间,火辣辣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她垂下的头发被火烧着,发出刺鼻的焦味。在猝不及防的尖叫之后,她狠狠地咬了咬牙,不再呼喊。
只是她的眼睛全是泪水,被烟熏出的泪水,脸也被烟熏黑,泪水,灰,满脸都是……
“看清楚了吗?”肩膀上的大手狠狠地一用力,言溪闷哼一声,慌乱之下,这才瞪大了眼睛去看火盆里的纸张。那还未烧完的纸屑上,一个一个正在被火吞噬的字映入眼帘。她长大了嘴巴,呼吸急促,刹那间失去声音。直到那火舌忽然喷高,差点烧到她的眼睛,将她的眼睫毛都烧没了之后,她才陡然急切地喊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她慌乱地回答,实在是害怕那火烧伤了自己。
但是她真的看清了那火盆里燃烧的东西——剧本!
“《月槿舞》,剧本?”楚漠远讥讽地笑出声,顺便一个用力将言溪给推了出去。
言溪早就料想到他会推人,或者会摔人,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推,她立刻就顺势朝着床扑过去,扑到了床边,倒是没有摔疼。只是眼睛被熏得很痛很疼,她疼得不停地流泪。
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来的,冷得让人心寒。
这段时间,自从言溪生日之后,楚漠远便没有再无缘无故地对言溪发火,而且,叶珩也时不时地送一些东西给言溪。言溪知道,那是叶珩在暗中提醒楚漠远,如果楚漠远对言溪不好,言溪大可以选择去找叶珩。但是言溪知道,楚漠远对她态度的转变,一定和生日宴那晚,叶珩和楚漠远之间的对话有关。
那晚的对话,关系到她的身份,关系到那个楚漠远心中的故人。
言溪不是笨人,她发现,只有在楚漠远提到那个神秘的故人的时候,他的性情才会失常,他才会对她冷漠而暴力。
而且,只有对她才这样!
她堪堪艰难地直起身体,回头想要看着他,却发现烟雾缭绕,看不清楚任何东西,而楚漠远,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坐着。但是言溪能够感觉得到,他的目光灼灼如火,恨不得将她燃烧成灰!只是他在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狂怒和躁动!
她咳嗽几声,捂住嘴,然后起身,在烟雾中摸索着去洗手间,接了水,将火盆浇灭。“嗞”的一声,火势瞬间弱下去。楚漠远眼中燃烧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 ; ; 言溪心里痒痒的,将剧本翻来覆去的,就希望突然能出现接下来的故事……
她打电话给莫子宁,可是莫子宁十分的有原则,一定要让她答应了出演才能够给她接下来的剧本。言溪差点就要答应,但是话到了嘴边,脑子里多饶了几个弯,便给吞了回去。
她其实还是顾虑很多,比如,她不会演戏。其实在她向楚漠远夸下海口要超越宁静的时候,一半是因为冲动受了刺激,一半是因为她太想要离开楚漠远,太想挣脱被束缚的生活。但是,前提都是,她一定要有那个实力。
她打算先到专业的学校去学习。
她纠结了几天之后,仍然没有给莫子宁回复。这一天,天气回暖,花园里的花长出了苗,嫩嫩的,软软的,青青的,如同婴儿的手一样柔软。言溪坐在花园边,无意识地将刚长出来的嫩芽全部给拔了。一旁的园丁看见了心疼,却又不敢说什么。
直到她纠结得头疼了,便起身回房。
推开房间,一股淡淡的烟味便扑面而来,似乎是什么东西燃烧的味道,她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东西着火了,但是一看并不像,便朝着屋里走去。
卧室里飘来薄薄的轻烟,还有纸张撕碎的声音。言溪疑惑地推开门,便看见卧室里萦绕着呛人的烟,雾气袅袅,模糊不清,熏得她的眼睛有些酸涩,她眯了眯眼,看家有一个人影,从容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前放着一个火盆,而那人正在将手中的一本书,一页一页地撕下来,放进火里。
那火舌熊熊地燃烧着,一碰到纸烧得更旺,将那人冷漠的眼睛照得更外的冷,格外的犀利。仿佛那火是在他的眼里燃烧,是在他的眼里燎原。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拽着那本薄薄的书,死死地,仿佛扼住了仇人的咽喉一般,撕裂书页的动作,也仿佛是在将人给撕碎。
言溪诧异地看着此时静默的楚漠远,他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她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烈的迫人气息,逼人而来,席卷着周围的空气,让人不寒而栗望而生畏。仿佛一瞬间,言溪似乎看到了第一次见到楚漠远的场景。那样悲痛愤怒的眼神,那样冰冷决绝的样子。
“先生,你在干什么?”她疑惑地走过去,想要看看他到底在烧什么。
楚漠远手上的动作陡然一顿,捏住书的都狠狠地一颤,青筋暴起,愠怒着爆发的力量和狂怒!
随即,他的双眼如沉睡的鹰一般猛然睁开,鹰隼一般的眼睛凌厉地看着言溪。
沉默、沉默……
“你自己不会看吗?”他噙着一个绝冷的笑容,从容而闲闲地说道。
——昨天更太多,今天只能这样,阅读愉快!——
 ;。。。 ; ; 言溪看着他眼里的深思和遗憾,沉默不语。
“后来,我让人去打听她,”他微微地摇头,“才知道,那个女孩儿,其实也是一个演员,只是她不出名,似乎她也不想出名。我想,如果当年她能够走红的话,一定比现在的宁静要风华千倍百倍。后来我又在一次拍戏中遇到她,和她说上了话,她告诉我,那支舞,是为她的爱人而跳,如果她的爱人不在,她将不再跳舞。”
“既然她是一个演员,为什么当初你不找她拍这部戏?”
莫子宁脸上的追思和回忆微微一滞,说道:“我说过了,她并不想出名,而且,她已经去世了。”
“啊?”言溪的心里一紧,“怎么去世了?真是可惜……”
“是很可惜啊。”莫子宁深吸一口气,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说道:“她去世后,我便决定为她那支舞创作一个故事。我甚至,还悄悄调查过她的生平。”
言溪挑眉,没有想到莫子宁竟然去调查别人。
“你别觉得我有非分之想,去调查她,不过就是想要了解她来帮助我完成我的故事。后来,我没有调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但是却也足够帮助我完成剧本了。”
“这么说,你现在想拍的这个剧本,是根据那个女孩儿的故事改编的?”言溪起了好奇。
“是啊。”莫子宁说道:“原本我想直接写成现代豪门之间的言情故事,但是觉得太俗气,后来又改成了一部架空的古代剧本。”
说着,他将剧本递给言溪,“这是前面三分之的剧本,你可以先看看,我希望,你看完之后,能够考虑考虑,演这部戏的女主角。”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言溪开始看剧本,而且躲着楚漠远看,自己悄悄地趁楚漠远不在的时候钻进被子里,开着手电筒看。一开始纯粹抱着看故事的心态去看,可是到后来,却仍不住想要看下去。剧本只有三分之一,但是她知道故事大概讲的是什么内容。
它讲述了一个神界的仙女,厌烦了仙界的冷漠无情,偷偷地跑到佛界玩耍。却不想,偶然遇到了在树下讲经的一位活佛——梵音。梵音见那位仙女跟他有缘,便默许了仙女偷听。然后,久而久之,仙女却爱上了梵音,最终向梵音表白。
梵音最后心神不定,对仙女心生爱慕,便自甘受罚,自愿永世堕入轮回受尽劫难。仙女也因此受罚,在被天帝关押了二十日之后被放出天牢。而她不甘爱人离去,最终追随梵音来到人间。可是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她转世为人的时候,梵音已经比她大了二十岁。
梵音转世在南齐皇家,最终成为皇帝,而那时,他的后宫已经有了太多的妃嫔,他也有了自己的儿女。
仙女转世为番邦公主——蓝离。蓝离为保国家与当时的大国南齐和亲,被天帝许配给自己的大皇子。而蓝离在和亲当天,面纱忽然被风吹走,真容在朝堂上被人看见,一时间惊为天人,众人痴迷忘尘。包括南齐皇帝,也包括大皇子,还有当时最受宠的四皇子。
于是,一个国家,两代皇室,便为了一个和亲的番邦公主,展开了一场血腥而惊心动魄的争斗。
那位转世的仙女蓝离,也和几个男人历经生死,度过无数磨难,但是最后,谁才是她的真爱……这似乎永远是个迷……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
 ;。。。 ; ; 言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浪费光阴的生活,有好几次想要跟楚漠远开口,但是楚漠远都太忙。其实只要楚漠远一回到别墅,言溪就会如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后,他不是接电话,就是和聂沉谈论各种大事。要么她插不上嘴,要么她就被赶走。
冬季十分的短暂,皑皑的白雪渐渐地消融,花园中时不时多了一些清脆的鸟鸣声。冬天被雪覆盖的紫藤萝甬道,也被绿萝缠绕。这一天,言溪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她睁开眼,身边陪着她睡了一个冬天的楚漠远已经不在了,她懒懒的起床,洗漱,吃饭。然后打算继续消磨时光。
如果没有楚漠远的特殊允许,她仍旧是不能一个人出门的。
她问过楚漠远为什么,楚漠远只是告诉她,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自从那次她和岑飏试图,呃,私奔。在那家度假别墅遇到那些“主上”的人之后,楚漠远便在开始调查,那些人的来历和背景。可是,却丝毫没有进展。
她下楼吃完饭,喝完一碗胡萝卜粥,打算偷偷地跑到楚漠远的书房打发时光。却不想,来了一个客人。
那个客人算得上是她的熟人——莫子宁。
当初她为了赚钱,去当别人的舞蹈替身,叶珩想办法为她找剧组,而莫子宁就是看中她舞姿的伯乐。她不会待人接客,不会和人打交道。当初楚漠远给她找家庭教师的时候,都是教她学习各方面的知识和体态礼仪,却没有将她往名媛淑女那方面培养。所以言溪看见莫子宁的时候,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差点给了他一个熊抱,还是约翰及时咳嗽阻止了她的冲动行为。
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其他的人,她有些兴奋。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才真正的进入主题。莫子宁是来找言溪拍戏的。
“拍戏?”言溪含着一块甜点,“当替身?”
“不,”莫子宁摇头,“不是当替身,而是——女一号!”
言溪差点被噎住,她连忙喝水顺气,一脸惊诧地看和莫子宁说道:“不是女一号的替身?而是女一号?”
“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能够演绎这个角色。”莫子宁淡淡的看着她,目光幽远充满哀思,“其实这个剧本,我在很多年前就开始写了,这么些年,修修改改,老是希望能够拍出来。但是一直苦于找不到人来演,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那为什么现在就能拍了?”言溪问道。
“因为我运气好,遇见了你。”莫子宁宠溺地看着言溪,说道:“多年前,我曾经看过一个女孩儿跳舞,就如你一样。我记得我也只是偶然闯入一片花田,那片花田种满了白花,那晚月华如水,她在花海中翩翩起舞,风华无限,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极致的张力和感情。我深深地被她震撼了。我当时看得入迷,连她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 ; ; “你做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恨你啊?”雪莉皱着眉头,“按理说,姐夫应该早就跟你结婚了的,要是你嫁给了姐夫,那那些女人还敢来招惹他吗?”
“你姐夫什么时候招惹女人了?一般的女人也不敢招惹他。”雪乔冷冷一笑,目光闪着异样的光芒。
“那就想办法,让那个宁静也滚。”雪莉一想到言溪那张脸,连带着宁静也讨厌起来。
雪乔沉默不语,依旧玩赏着手中的桔梗。
“我听说,你姐夫,只有偶尔在看到我救济的新闻的时候,才会看看我的消息。”她轻声说道,“所以我才愿意来这种地方。不然你为我我喜欢天天跟这些恶心的人在一起吗?”
雪莉听了之后,更加的愤愤不平,“以前就看那个宁静不顺眼,为什么明明就有可能赶走她,你就是不……”
“你不懂。”雪乔冷冷地说道:“宁静的身份岂止是楚漠远身边的情人那么简单啊?你以为,宁静那张脸,是怎么来的啊?”
“难道?”雪莉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些文章,但是她简单的头脑又转不过弯来,她想了半天,说道:“难道是你给她整的容?”
“我最讨厌那张脸,我怎么可能给她整容!”雪乔冷冷地说道。
“我不管,反正既然知道了宁静可以利用,那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她?”
雪乔只是淡淡地看了雪莉一眼,微微一笑,笑得很深很深。
“姐,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交给我就行了。”雪莉拍胸脯对雪乔保证道。
雪乔仍旧只是笑笑。
两人走出去收留所的时候,聂沉仍旧静静地坐在车里。他目光辽远悠长,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忽然听见窗户被人敲响,他转头一看,微微一愣。
犹豫了一会儿,便将窗户打开。雪莉的脸立即出现在眼前。
“聂沉,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雪莉疑惑而兴奋地看着聂沉说道。
聂沉没有说话,只是错开雪莉,深深地看了一眼雪乔。雪乔点点头表示问好。一阵风吹过,一阵浓浓的香味冲鼻而来。聂沉下意识地皱眉。
“雪乔,做慈善本来是好事,但是有时候太过做作,就不是什么好事。还有,你今天的香水实在是太浓了。”说完,他冷冷地关闭窗户,踩了油门绝尘而去。
“他什么意思啊?”雪莉冲着聂沉的车尾巴悻悻的吼道。
雪乔脸色铁青,似笑非笑,“没什么,他只是在嫌弃你身上的香水而已。”
自从言溪生日宴会过后,言溪整天无所事事,那天在楚漠远身前夸下海口,说要为自己争取一番天地,要做得比宁静更加出色,可是事情过去了许多天了,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倒是生日过去几天之后,叶家派人来送了一双木屐给言溪。
言溪原本觉得冬天穿木屐很奇怪,而且,木屐很硬很凉,穿着也不舒服。哪知她只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穿了一下,感觉就不想脱下来了。
那木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穿上去脚也不会凉,而且还暖暖的,走起路来响声清脆悦耳,她便觉得,其实这响声也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让她觉得奇怪的另外一件事是,楚漠远真的就在小别墅住下了,而且,没有再要离开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强迫言溪做他的女人了。也许是他脑袋突然之间改变了结构,所以才转变了心性。
言溪也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在冬天里晒晒太阳,蹂躏冬天里难得盛开的花朵,或者穿着木屐在别墅里跑来跑去,尤其是在楚漠远呆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或者看书的时候,跑得更欢乐。
她第一天穿上木屐的时候,楚漠远让她跟在他后面去陪他看书,他便听见“哒哒哒”的响声,便低下头来看她的脚,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忽然变得愤怒,“大冬天的穿什么木屐?不怕冷?”
她的十个脚趾头全部露在外面,不燃纤尘的指尖干净得如同水晶,可爱地脚趾头轻轻地动了动,她说道:“这样走路舒服,声音我喜欢。”
楚漠远脸色只是沉了沉,盯着她的脚看了一会儿,冷哼一声,便也没再说什么。别墅中的温度适宜,也不怕她被冷着。
原本以为他一定会发火,一定会厌烦她走路的声音,可是过去很多天之后,春天快要来临了,就连她也穿得不想再穿了,楚漠远也没见得厌烦。倒是最后,聂沉看见她的木屐,惊讶地说道:“言溪小姐,这木屐像是用白沉香制作的,价值连城,就算是做成木屐,很多人也只是用来收藏,宝贝似的供着,你怎么能穿在脚上?”
白沉香?价值连城?
言溪瞬间有种被石化了的感觉……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双木屐,竟然是沉香木?如果有人告诉她,那是沉香木,很贵很贵,她一定不会舍得穿在脚上。还故意为了让楚漠远厌烦,而天天践踏。
她心疼地看着被磨损得十分厉害的沉香木,哀痛不已。
而楚漠远冷冷地看着她,戏谑地看了看她手中捧着的木屐,目光狡黠玩味。
她知道了,楚漠远一定是知道这双木屐是沉香的!而他知道竟然也不告诉她,他是嫉妒,嫉妒叶珩送她东西!
“就算再价值连城的东西,毁在了你的手上,那也是一文不值。”楚漠远讥讽地嘲笑她。他一只手拿着一本书,一只手撑着下巴,半躺在沙发上,说道:“如今你手里的那双木屐,还不如我厨房里的胡萝卜值钱,可惜了叶珩的心意啊。”
言溪欲哭无泪。
有人浪费是因为显摆炫富,而言溪浪费是因为无知……
 ;。。。 ; ; 收留所里大多收留的都是城市里流浪的人,或者暂时走失的老人和小孩。雪乔不知道是从哪年开始,就会时不时的来这个收留所看看,捐钱,看望这里的人。收留所里的管理员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却坚持来了一次又一次。
雪莉捂着鼻子和雪乔一起走进去,那收留所一间间狭小的房间里,躺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浑身褴褛面容粗鄙的人。而收留所有专门的人员带着她们姐妹两人往里面走,越走到里面,就越安静,人也越来越少,环境也越来越干净,路面也越来越整洁。雪莉诧异地看着雪乔,不知道为什么,这收留所里面,似乎别有洞天。
直到一间干净整洁外表看起来还算漂亮的木质小屋出现在收留所掩映的房屋里之后,雪莉才恍然大悟。原来雪乔为了方便,在收留所里不起眼的地方自己建了一幢小房子。她和雪乔一起走进去,才发现这木质小房子虽然小,但是样样俱全。错落有致的台阶式设计,房屋中央的台阶下去,意大利手工的沙发围绕着水晶质地的茶几,茶几和窗台上,放着雪乔最爱的桔梗。清晰可人的花草,散发着温柔旖旎的香味,雪莉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忽然想起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一个浑身长满疮疤的人靠近了自己。那个人还没走近,她就闻到一股恶臭,要不是雪乔拼命地掐她,她恐怕要吐了。
“来,喷香水。”雪乔从茶几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香水,递给雪莉。雪莉立即将香水喷得满屋都是。
“姐,就你能受得了,这里哪里是人能够来的地方?光是闻味道,就让我受不了了!”雪莉嫌弃地说着,觉得浑身长满了跳蚤一样。
雪乔脸色平静,微微一笑,随意摆弄着茶几上的桔梗。“这桔梗,冬天原本要枯萎了,可是我用心将它救活了,你看,枯木也能逢春,只要用心,就能起死回生是吧?”
雪莉听不懂雪乔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喷香水。最后觉得身上没有味道了,才停下来,看了看雪乔,说道:“姐,你不要在这里看什么那些恶心的人了。你不知道,姐夫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女人?”
雪乔的手微微一顿,修长的指甲不小心将刚长出的桔梗嫩芽给掐掉了。随即她又仔细地修理了一下,说道:“难道又是那个人安排在他身边的人?”
“什么啊?”雪莉气愤地说道:“姐,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些人他到底跟你在做什么啊?”
“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给我看好那个宁静就可以了。你去告诉她,叫她知足一点,不要僭越,否则!”雪乔目光阴狠,狠狠地将手中的桔梗拧成一团。
“现在宁静不是威胁,那个言溪才是,姐姐,你是还没见过那个言溪的样子,简直长得跟宁静有七八分相像不说,而且还嚣张跋扈,昨天我可被她害惨了,姐夫还……”
“你说什么?”雪乔豁然起身,双眼冒火地看着雪莉,“你刚才说,那个什么溪,和宁静长得很像?”
“是啊。”雪莉目光恨恨的,“姐姐,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你才是姐夫的未婚妻,而姐夫就从来不……”她胆颤地看了雪乔一眼,说道:“为什么姐夫那么多年都不见你。”
雪乔脸色变得哀戚,却只是勾唇冷冷一笑,“为什么不见我?”她摇摇头,“因为,他怀疑我,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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