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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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踝上取下。她知道,这个脚链是不可能取下的,因为她已经试过千百回了。
她记得,在她小时候,她睡了一觉,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这个脚链在她的脚踝上了,她以前也试着想要取下来,却发现,除非砍了她自己的腿和脚,否则,这个脚链,是取不下来的。
门外,男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目光紧紧地盯着言溪的房门,目光如揉碎的金子、闪烁的霓虹,旖旎而华艳,在灯光下,那双眼睛才更显风华绝艳,只是淡淡的一眼,就只能让人想到两个字——妖魅。
“查清楚了吗?那人到什么地方了?”男人修长的腿随意地叠起,姿态慵懒闲适。
“那人很厉害,那脚链里的定位器似乎不好干扰,主上,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好,这个时候,不宜和楚漠远发生正面冲突。”他身旁的一个男人说道。
“也是。”叫做主上的男人随意地将手肘支撑在沙发扶手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支着下巴,“既然不能干扰,那就直接冲突吧。”他微微一笑,手指对着一旁的男人勾了勾,按男人立即恭敬的俯身下来。
一串轻柔的吩咐之后,男人点头,说道:“是,主上。”
此时,进入郊外的道路上,楚漠远聂沉等人脸色沉沉,气氛紧张凝滞。谁都没有想到好好地呆在房间里的言溪会突然消失。而且,谁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楚漠远和聂沉在书房里谈论了很久,而约翰得到楚漠远的吩咐,没有特殊的原因,不得进去打扰言溪。这样,当发现言溪不见了的时候,言溪已经走了将近三个小时。
车辆飞快地在公路上行驶,划破暗夜的宁静,如同一支离弦的箭,脱缰的马,飞速前进!
突然,车身猛然一震!车上的人陡然一颤,楚漠远和聂沉立即直起身体,向窗外看去!
窗外灯光瞬间迷离,明晃晃的如同白昼!几辆车呼啸而过,挑衅地在楚漠远的车旁不断的叫嚣鸣叫,甚至若有似无地与楚漠远的车子擦身而过,偶尔一个俯冲重重地撞过来!
“先生,怎么办?”聂沉立即跳到驾驶座上,亲自驾驶!
。。。
 ;。。。 ; ; 几辆黑色的车子呼啸着在楚漠远的车子周围奔驰,挑衅地围绕着不断地擦身而过。楚漠远脸色沉沉,死死地盯着那些车子,冷冷地对聂沉说道:“甩掉!”
聂沉目光狠狠地一缩,阴鸷而狠辣!方向盘狠狠地一打,瞬间,车子如同陡然发起攻击的猎豹,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击声,车子与车子擦车而过,火花四溅,剧烈的撞击让车上的人身体猛然一阵!
聂沉立即打开通讯,一连声的吩咐传达下去,接着,有又几辆在楚漠远车子后面的车子立即改变阵型,瞬间,将那几辆挑衅的车子隔离在外!
相持!碰撞!僵持!紧张!挑衅!危机!
一时间,如同黑色中凶猛的兽群发动了攻击!聂沉只是一个小小的命令,就让局势瞬间改变!
那几辆车子僵持几秒,接着放缓速度,很快就被甩在后面。
“先生,已经甩掉了,要不要立即去查到底是什么人?”聂沉将方向盘交给司机,回到楚漠远身边说道。
楚漠远缓缓地睁开眼睛,冷冷地说道:“查!”
这件事情稍稍联想一下,就能知道这其中的蹊跷。他最担忧的,就是此事,跟言溪有关。言溪和岑飏“私奔”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危险,而那些人,至今都还没有查出来。而如今,言溪再一次离开他的视线,就又发生了危机。
这么多年来,自从他做了楚氏的主席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敢公然挑衅的人,这不得不让他提高警惕。
心不由的悬了起来,他现在一颗心恨不得飞起来,直接飞奔到言溪的身边。他不知道她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受冷,有没有遇到危险……
聂沉吩咐司机将车子尽量开快一点,车子加速。
此时,郊外一处小别墅中,言溪依旧贴在门口,想要听些什么。桌上的饭菜她都没敢动,虽然她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腿软手软。
门口外,似乎没有声音了。她贴得更紧了一些,陡然间觉得房门微微地震动,她一惊。原来是有人敲门。接着,舒缓慵懒的声音扬起——
“言溪,我要走了,”男人的声音依旧慵懒性感,每个音节的转承似乎都带着独有的韵律,特别的好听,“但是,我会想你的。”他接着说道。
原本生出的淡淡的不舍,在这一瞬间就差不多消散了。言溪蒙蒙的,也没有回答他。她这时才恍然大悟一般,突然想起什么。
为什么这个那人知道她的名字,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她出逃的时候,那么巧就遇到她,为什么他会那么好心的为她安排住处,帮助她?
“言溪,”男人的声音再一次扬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深深地藏在心里。”那人戏谑的声音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言溪心里一颤,贴近门,静静地听着。
“楚漠远,是你的仇人!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害死你亲人的仇人,所迷惑……”
言溪陡然一震,双腿微微一软,差点滑落在地……她紧紧地握着门把,脑袋中混乱一片。
心里惊涛骇浪般翻搅着,似乎陡然间抓住了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浮出水面一般,只要她抓住,一切就会真相大白!——这个男人是不是知道她的真是身份?是不是跟她有关?是不是,知道她和楚漠远之间的关系?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男人的声音已经飘远,仿佛消失在风中,言溪陡然一惊,飞快地打开门,却发现,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她扶着门框,往前走了几步,环顾四周,的确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
 ;。。。 ; ; 昏暗的灯光下,言溪明亮的眸子缓缓地睁开,眼睛已是一片清明,她动了动身体,感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酸软疲惫,应该是陆璐的药见效了,只是肚子有些饿。
四处打量了一下,侧耳倾听,似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快速地下床,换上衣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离开。
小别墅此时四下安静,所有的人都各司其职,此时正是薄暮黄昏时分,一些佣人已经下班回家。她无声地飞快地跑到大门口,窝着身体,躲在花丛里,趁着门口的守卫换人的时候,跑了出去。
她一路跑下山,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算真正地跑出楚漠远的地盘。走在街上,她突然觉得自己茫然不知所往,也不知道该在哪里停下来。她上了一辆公交车,也不知道那辆公交车是开往哪里的,上去之后,就睡着了。
她蜷缩在椅子上,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身在何方。
有些冷,她缩了缩身体,醒过来,才发现前方的窗户打开了,风从窗户中灌进来,带着些许细碎的雨点,落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
车子缓缓地停下,她愣了愣,依旧坐着,直到那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走到她身前,好心的提醒她,“小姐,已经到终点站了,你该下车了。我也要下班回家了。”
言溪木木的,眼神也讷讷的,她茫然地看着司机,然后看了看窗外,然后又看看司机。
“小姐,你做错车了吧?”司机似乎很是为她担忧,“哎,这已经开出城区了,这辆车,是开往郊外农场的,你、”他有些焦急地看着言溪。
言溪听明白了他的话,她这才看了看窗外,四野里一片漆黑安静,什么都看不见,隐隐约约好像能看见几处灯火,还有不远处一片泛着光的湖。
她再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看来,她已经在这个车上,坐了将近四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这辆公交车绕了多少的地方,才到达这里。反正,她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从小就没有离开过楚漠远为她安排的住处,大部分的时候,都呆在小别墅里,从来就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她没有理会为她担忧焦急的司机,自己下车了。地上有些湿冷,踩上去发出水声,她离开这辆车,向前走。
走到湖边,看到了一些睡在芦苇中的天鹅还有一些归家的鸟,她看呆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就睡在了湖边的一个地方。接着,便听到脚步声靠近,又似乎听到了“先生”。
她惊醒,抬头一看,看见四五个人围着她,其中一个人,高大英挺,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似乎有些熟悉。她惊了惊,往旁边挪了挪,为那些人让开路。
“言溪……”那人的声音扬起,是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又似乎是从来没有听过的熟悉,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疑惑,但是却是一个肯定的语气。
这个领头的男人在喊她的名字?
言溪再一次抬起头来,确认这些男人都有走开,而是一直在她的身前,接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与她平视,修长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进他的眼睛里。那是一双狭长而带着几分鬼魅的眼睛,几分笑意,几分冷意,几分戏谑,几分妖媚。反正,这样的眼睛让人看不透,看不懂的。
她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却不想,男人微微一笑,笑声竟然十分的温和久违。
“言溪……”他呢喃地说道:“终于,与你正式见面了……”
。。。
 ;。。。 ; ; 医生很快就来了,此时楚漠远正在为言溪换衣服,他已经为她清洗了全身。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如同在他身上剜下的一刀又一刀一般!此时意识清醒过来,他才仔细的去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他只恨自己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看到叶珩和言溪一起回来,看大他们亲昵的抱在一起,看到言溪身上的吻痕和咬痕,他就忍不住嫉妒得发狂。
叶珩已经无数次的提醒他,言溪身体不舒服,他却因为愤怒和被药性控制不清楚的意识而没有在意。
言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必须去调查清楚。她从宁静那里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醒过来之后,他将言溪放到床上,让陆璐过来为言溪检查身体。
陆璐一看到言溪,脸色一变,接着又诡异地看了看楚漠远,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复杂多样。楚漠远眉头紧蹙,只是冷冷地命令道:“我要她尽快好起来!”
陆璐不敢怠慢,再说,言溪的身体从小就是从她来照顾的,她太了解,为言溪处理了伤口,再替她检查了全身一遍,她就明白言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怀疑言溪到底和楚漠远是什么关系,甚至怀疑言溪是楚漠远的私生女,如今看来,不是了。
她身上的吻痕,咬痕,还有……已经说明了一切。如果言溪是楚漠远的私生女,楚漠远怎么可能这么对她,再说,年龄也不对,楚漠远总不会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生女儿了吧?
时间慢慢地流逝,窗外依旧阴雨霏霏,淅淅沥沥,小别墅却乱糟糟地经历了一个不平静的夜晚。直到凌晨的时候,言溪身上的温度才降下来。
言溪整整昏睡了一天,楚漠远不离不弃地在床边照顾了她一天。
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不眠不休地守在她的床头,静静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她忽然发烧,他的心如同绷紧的弦,如同被人揪在了手心,又疼又窒息。听到她低低地仿佛哭泣一般的梦呓,他恨不得能凑到她嘴边,听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听到的,也只有她如同哭泣一般的嘤咛。
陆璐也在小别墅留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她又拿着药箱,要为言溪打针。
楚漠远一听到陆璐进来的声音,便立即起身,将言溪从床上扶了起来,她将的身体抬起来,让她轻轻地趴在自己的腿上,熟练的为她将裤子褪下一点点,当陆璐的针要扎下的时候,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算是安抚。
他记得,言溪最怕打针。
陆璐再一次为言溪量了体温之后,确定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便走出房间。
楚漠远紧紧地看着言溪,发现她睡得安稳了一些,松了一口气。
“先生。”约翰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说道:“该吃晚饭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楚漠远就一直守在言溪的床边,如果不是约翰按时端着饭菜进来,恐怕他都会忘记自己该吃饭。
他快速的吃完,约翰便说道:“聂先生已经到了,正在书房等您。”
楚漠远起身,换了一身衣服,不安心地看了言溪一眼,吩咐约翰去厨房为言溪准备一些细软的食物,以备她醒过来的时候吃。约翰应下,便立即去了。
楚漠远出门,顺手将灯光调暗,将房间关好。
。。。
 ;。。。 ; ; 天地只剩下一片白色,纯白,惨白,淡白,苍白……莽莽榛榛一片,银白色的雨滴,淅淅沥沥的落下,如千丝万缕一般,纠缠在天地间。
纠缠,悱恻,疼痛,冰冷……
世界仿佛变成了洪荒一般的激流,言溪只觉得自己在混沌中载浮载沉……
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楚漠远紧紧地抱在怀中,他的身体是滚烫的,而她的身体也是滚烫的,仿佛是被他的体温熨帖过一般……
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仿佛天上被风卷过的云霞。身体蜷缩成一团,窝在楚漠远的怀中。他的心跳很平静,但是似乎也很狂乱,那是纠葛狂喜的跳动,带着悸动和喜悦的节奏。
她被楚漠远抱了起来,缓缓地行走在荡漾浩瀚的花海中,那纯白色的一片木槿花,带着点点滴滴的水珠,落在他踏过的痕迹上。
冷冷的香味弥散开去,浮沉在空气中,让言溪觉得有些冷。
“冷吗?”楚漠远的声音如同陈年的甘酿,摄人心魂一般,丝丝入扣地渗透进人的心里。她恍恍惚惚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吟吟,带着些许泪痕。
那种眼神,仿佛一种控诉,仿佛是委屈,仿佛,是愤怒和羞辱……
楚漠远的心一刺,手上的力量紧了紧。解了药性,他的身体不再颤抖,也不再失控。他也深切清醒的明白,自己刚才对她做了什么,他用最残忍的手段,伤害了她,用最残忍的手段,想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他不后悔!
他拿起自己厚厚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暂时为她遮雨。
缓缓地抱着她行走在淫雨霏霏的夜晚,在这个他亲手中的花海里……
一步一步,直到走到花海的尽头……
小别墅内如刚才一样,安静沉默,夜阑人静,阑珊的气息让人微微地觉得有些慵懒,而怀中的言溪,却开始发抖……
他内心狠狠地一颤,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
“约翰!”楚漠远的声音焦急万分,颤抖如野兽的嘶吼,他不顾一切抱着言溪上楼,快速地将她放在床上,立即走到浴室为她放热水。
迷迷糊糊之间,言溪睁开眼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切,她脸色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目光空洞无力,毫无焦距,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难不难受?”楚漠远担忧地看着她,为她找换洗的衣服,她如同一只失去灵魂和生机的木偶,静静地躺在床上,对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将她扶起来,想要带她去浴室,她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表情——蹙眉。
“疼吗?”他心疼地伸手想要替她揉揉,却被她闪开。
“先生,”被叫过来的约翰此时敲门。楚漠远回头,说道:“进来!”不等约翰走进来,他立即说道:“叫医生!”
灯光下,言溪的脸色惨白,全身都瘫软地倒在楚漠远的怀中,似乎连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呼吸也若有似无,约翰心头一跳,看着言溪那副样子,就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八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模样,瘦弱、无助、惊恐、畏惧……
他连忙将照顾言溪的佣人叫醒,并且第一时间去请了医生。
原本那医生很早就来的人,但是一直被他安排在休息室,见楚漠远一直没有叫她,那医生便打了声招呼,自己离开了。
此时言溪全身滚烫,楚漠远连忙为她检查身体。这才发现她的肩膀上有一处深深地伤痕,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伤的,虽然已经没有再流血,但是那伤口看起来还是有些触目惊心,恐怕发炎了。
 ;。。。 ; ; 此时夜色冷冽,别墅中昏暗一片,看不清脚下的路,冰凉的地板冷得刺骨。言溪****着脚,一步又一步艰难地走着,身后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仿佛梦魇一般跟随着她。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无助和恐惧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啊——”突然脚下一空,她身体一晃,毫无预兆地就向前栽倒!直接滚下了楼梯。身体一阵剧痛翻滚之后,她终于停下!
“溪儿!”身后的脚步声陡然急切地扬起,越来越近,那人的身影飞快地从黑暗中奔跑过来,她来不及多想,从地上爬起来,便往屋外跑去。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水溅得到处都是,地上冰凉的积水一踩上去,便将她的脚和腿都浸湿。她艰难的在雨中奔跑着,茫然无措像一只迷路的流浪人……她跑了几步,突然想起这个方向是向着大门跑去的。此时大门已经关闭,她肯定跑不出去!
她愣在原地,突然之间感觉崩溃而绝望,而身后的脚步声和那人的身影却越来越近,那人的声音仿佛鬼魇,一声一声急切而仓促,担忧而愤怒!
她茫然四顾,摸了摸脸上的雨水,夺路而走!
她飞快地来到小别墅后那一块被她挤出来的蔷薇花墙的缺口,不顾花刺往里面钻进去,花鬘花刺割在身上,她的手臂和小腿瞬间伤痕累累,衣服也被枝桠勾住,她急切地想要离开,用力的将衣服撕掉!
“溪儿!溪儿!”楚漠远的脚步声陡然靠近,她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住,她伸手狠狠地一推,将他推向墙外,她自己连忙收手,朝着那此时已近被雨水侵蚀的槿花花海中跑过去!
花海此时随风摇曳,零落地花瓣落在地上,铺成了一层厚厚的花的地毯,此时冷香阵阵,她在花丛中一直向前,向前……
而身后的楚漠远,一步又一步,离她越来越近,他甚至只是慢慢的走着,如同在夜色中缓慢行走的野兽。
“站住!”他手一伸,就将她拉住。她脚步一顿,便被迫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他目光深沉冷冽,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脸上的雨水抹去,狠狠地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他无论如何,也不舍得看着她如此的落魄慌乱,也不舍得看着她受到伤害。
此时夜色阑珊,木槿花如海洋一般倾泻而开,雨声仿佛是世界最沉重而轻灵的乐曲,萦绕在两人身边。
楚漠远将言溪打横抱起,将她轻轻地放在木槿花铺成的地毯上。在她慌乱而惊惧的目光中,他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吻,灼热而狂野。
衣服的撕裂声,男女混乱的呼吸和低吟声,雨声,在暗夜不断的交织缠绵。
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陡然从身体中传来,言溪痛苦的叫出声,双手紧紧地攀住楚漠远的肩膀,他的肩膀厚实宽阔,健壮有力,她的双手紧紧地缠绕着他,双腿无力的被他缠绕在腰上,随着他缠绵而深切的停顿,无力的垂着。
“溪儿……”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中的阻碍,怜惜而心疼地看着她,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疼痛都仿佛传递到了她的心里,让他心疼不已。
“好痛……”她的头发倾洒在雪白的花瓣上,一张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下。
楚漠远轻揉着她的腰,将她不足一握的腰稍稍地抬高,他俯身安抚着她,在她身上留下温柔而灼热的火种,声音低沉得如沉醉的美酒。
“溪儿,忍一忍,很快就好。”话音一落,他已经挺身而进,冲破那层阻碍,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里。
 ;。。。 ; ; 唇与唇之间的相碰,楚漠远便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将她放开!他只想得到她!只想在此时,将她深深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她骨血相融。
而此时,也是最好的时机。他带着怒火,泄愤一般吻过她身体上的咬痕,他不满他的身上留下别人的痕迹,看着那些吻痕和咬痕,他的目光更加的深切。
原本她的衣服就已经撕碎,此时身体也微微地暴露在空中,白皙的肌肤在水晶灯的映射下,显得莹润光洁,如月华一般,等待着他的膜拜。他从来都不知道,她如此的甜美,脉脉的心情如流水一般,丝丝入扣的缠绕着他的心神,让他无法自控。
他微微的抬头看着她此时的表情,她似乎也在挣扎。他知道,她也中了迷情,身体对他的渴望,会让她害怕。她此时的生涩和笨拙,还有她眼中的恐惧,都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恨不得立即就得到她!
他也急切地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她到底有没有和叶珩……
窗外忽然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接着,微微的冷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拂进来,撩起窗帘的一角。两人都有些微微的回神。
而言溪,此时也正迷茫地看着楚漠远,她目光带着茫然和畏惧,双手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是想要推开他……
她被刚才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
刚才,她,她竟然……她的心砰砰的跳着,她怎么可以沉溺在这个男人的吻中?
他这个男人,是危险的,难测的,她看不透他。而她,不过就是她找到的一个长得像他心中那个女人的替身而已……
她咬了咬牙,压抑住陡然升起的一股羞辱和无力,厉声说道:“放开我!”
“放开?”楚漠远微微一笑,笑容中已经带着难以掩盖的宠溺和占有,“溪儿,你这样口不应心,你刚才不是很有感觉吗?”
“不是!”言溪开始挣扎,刚才那样的失神和恍惚,让她十分的难受,她狠狠地从他的身下挣扎出来,离他远远的,她将身体缩成一团,在一旁瑟瑟地发抖。
“不是!?”楚漠远好整以暇地站起身,侵略性的目光灼热地在她身上来回的扫视着。他知道她的美,她的纯净。可是却从来没有如同此刻一般,这么渴望她的身体,她的气息,她的一切!
“我曾经对你说过人,要你做我的女人!如今,我就想要坐到!”他掷地有声的声音扬起,却如惊雷一般在言溪耳边炸开!
“不要,先生,先生……”言溪摇头,她将床单紧紧地裹在自己的身上,掩盖住已经暴露的肌肤,说道:“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可以……你可以把我关进小黑屋……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我绝对不会再想着离开……我不会……”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楚漠远的目光深深地沉重,他伸手想要将她抱在怀中,她却已经下了床,飞快地跑到了一边。他转身,看着如同小兽一般的她,将身体靠在门边,这是一个本能地逃跑动作……她想要逃跑……
“我刚才突然想到,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办法。”他从容不迫地走近她,在她全身防备紧张的时候。
言溪退后几步,退到门边时,突然拔腿就跑。
她不知道自己该跑到什么地方去,她只是不敢回头,全身无力,腿软虚浮,根本就跑不快,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尽量走得比平时快许多……
 ;。。。 ; ; 抬头的那一刹那,楚漠远的心狠狠地一颤。她的目光如此的冷漠决然,仿佛她置身于他触摸不到的地方,连那冷淡的眸子里,也带着万分的不耐和拒绝。
他的手,缓缓地向下,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轻柔地抚摸在她带着些许凉意的肌肤上。
“你这副样子回来,你想告诉我什么?”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过她肩膀上的一个吻痕,“你想告诉我,你叶珩刚才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欢爱?是想告诉我,你和叶珩多么情投意合,或者,你想告诉我,你多么的想委身于叶珩的身下?”
他的话,十分的羞辱,言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眸子里闪着怒火,此时也如同一只即将发起攻击的狼一般,整个人浑身充满肃杀的气息!
她全身没有什么力量,连楚漠远的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动,只能咬牙恨恨地忍住。依旧说道:“你放开我!我要……啊——”
一阵巨大的力量陡然从腰部升起,她腰间狠狠地一痛,全身猝不及防地腾空而起,整个人就如同抛物线一般,狠狠地被楚漠远扔到了床上!背部重重地撞在床上,她疼得皱眉,脑袋里混乱一片!
刚想挣扎而起突然间身体狠狠地一重,手脚全部都被狠狠地压住。
楚漠远整个人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沉重的力量压得她几乎快要窒息,胸口中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挤压出去一般,她难受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挣脱了手,狠狠地将楚漠远推开,却在感觉到身体接触的时候,全身微微一颤……
一道冷笑陡然扬起,讥讽无比,“溪儿……我都还没有进入正题,你就这么等不及了?”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轮廓。在她愤怒和无奈的目光中,他的心狠狠地一沉。他有些无力而悲痛的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
她伸手推他,却发现,肌肤见的接触产生的摩擦,让她的身体里生出一股异样,难以忍受,难以控制的,想要离他更近……
“溪儿,不要再和叶珩来往。如果你有一天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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