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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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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宁静坐在一旁,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轻视,便开口说道:“先生,需要我为您煮咖啡吗?”

    楚漠远恍然抬头,似乎才想起宁静在这里一般,便开始思考将宁静留在这里是否合适?如果溪儿看到宁静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他蹙起眉头,冷冷的说道:“没让你说话,你就别说话。”

    “先生不是很喜欢听我说话吗?”宁静声音轻柔,如同柳絮轻扬。她站起身,从晦明晦暗的角落中走出来,站在明亮的地方,她似乎想要再往前走,却被楚漠远一个眼神定住。咬了咬牙,她说道:“先生喜欢的事情,我都愿意去做。”

    不知道为什么,许多人都叫楚漠远“先生”,但是绝对每个人叫出来的感觉却是大大的不同。他的公司的人,带着恭敬和欣羡,他组织中的人,带着敬畏和尊敬,而聂沉,是恭敬和不卑不亢,但是不管是谁,都会从骨子里生出对他的一种敬仰和敬畏。

    那是因为他的地位和行事所致。他是高高在上首屈一指的楚氏总裁、楚氏董事主席,是庞大财阀的掌控者,身在高位。更是他成立的组织的领导人,行事诡异冷绝,严厉冷酷。所以让人既怕又敬。

    而宁静却带着一股说不说的依恋,仿佛她每叫一声,都是粘稠的糖,恨不得要黏在他身上一样。

    而言溪,他突然心里有些茫然,言溪不过就是把“先生”当做是对他的称呼而已。

 ;。。。 ; ;    疲惫的眼眸只是微微一闭,再睁眼,已经是冷漠和清冽,他按了内线,吩咐秘书说道:“让宁静进来吧。”

    他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晶杯正你个,红酒鲜红如血,色泽红亮晶莹。但是却泛着冰冷。冰冷的温度与他冰冷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他感觉手指更加的强硬,不听使唤。

    办公室中的温度有些低,楚漠远静静地看着微微泛起一层雾花的落地窗,那洁白绰约的感觉,让他的心微微一愣。他顺着那纯白的雾气看着,仿佛想要看穿什么似的。他想起昨晚。

    昨晚他和言溪站在木槿花的花海中的时候,淡淡的月色轻轻地如纱一般覆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玉白色的皎洁月光,比此时流岚氤氲在冰冷玻璃上的雾气更加纯洁白皙。

    他狠狠地将酒杯放到一边,又按了内线,问道:“宁静怎么还没过来?”

    话音一落,门便被轻轻地推开。一道熟悉而纤窕的身影逆光而来。楚漠远顺着声音看过去,先是瞬间的恍惚,连呼吸都感觉要停滞,接着,那身影越来越近时,他的目光微微地暗沉下去,随即又恢复了清冽。

    “先生。”宁静温和平缓的声音扬起,带着几分欣慰和喜悦,脸上的笑容洋溢着光彩。看得出来,她精心打扮过,也看得出来,她其实有些憔悴,只是精妙的妆,将那微微的憔悴掩盖下去了。

    宁静当然是欣喜万分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楚漠远有一天还会再找她。她原本因为上次让他中迷情的事情而被楚漠远彻底厌恶,从此与她断绝任何关系。她伤心欲绝哀如心死,只能在绝望和寂寞中,靠着每一次和楚漠远的回忆过日子而已。

    听到楚漠远再次让她过来,她竟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反应过来之后,又欣喜若狂!她觉得,自己和言溪比起来,就算都是替身,毕竟她扮演一个替身的能力,比言溪好多了不是吗?

    宁静悲哀而冷绝地在心里暗笑,觉得自己最悲伤的地方,就是知道自己是个替身,而且,从头到尾,都把认真地当自己是个替身!

    而言溪,言溪恐怕,不屑于做一个替身吧?

    楚漠远静静地蹙眉审视着宁静,似乎想在她身上看到什么似的。他静静地盯着她,一双眼睛阴鸷深邃,仿佛看不见底,更加不敢让人直视。他只是那么一个简单的眼神,也会让人感到压迫和不安。

    宁静却带着几分欣喜地接受他的目光。

    “先生……”宁静开口——

    “坐。”楚漠远将目光移开,淡淡地说道。

    宁静吟吟一笑,缓缓地走到楚漠远身边坐下,她的如往常一样,稍稍坐在他的右边,但是从来不敢不经过他的允许触碰到他。

    “坐到那边去。”她来没有坐下,就听见楚漠远突然开口,她坐下去的动作顿住,心里一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让你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楚漠远再一次冷然地说道,他不耐地指了指离办公桌最远的一个沙发,那个地方光线不太亮,是个落地窗的光线触及不到的地方,晦明晦暗,看起来朦胧模糊。

    宁静不解地咬了咬牙,微微的开口,问道:“先生……”

    “不要说话!”楚漠远再一次打断她的话,“你如果不想坐过去,可以立刻离开!”他的声音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甚至带着愤怒!

    宁静心里一刺,脸上的受伤和刺痛闪过,立即又隐忍下去。她淡淡一笑,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那处晦明晦暗的地方坐下。

    。。。

 ;。。。 ; ;    “不要——”她惊恐地嘶吼。

    “砰——”一阵巨大的撞击声响起,男人的身体被一辆汽车狠狠地撞飞,鲜血飞溅,在空中抛出一弧血腥的抛物线!

    “言溪小姐!”所有的人瞬间慌乱,飞快地将言溪从地上抱起来,团团将她围在中间。

    言溪脸色惨白,惊骇地忘记一切,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辆黑色的汽车诡异地转了一个弯,笔直地朝着她冲过来!

    死亡就在一瞬间,言溪瞬间失去呼吸,惊恐地看着车子笔直飞速地朝着自己撞过来。

    “砰——”一阵巨响。

    世界仿佛静止!

    火花电闪,巨大的碰撞声在耳边响起,几乎将人的耳朵震得裂开!

    朝着言溪撞过来的车子猝不及防地被另一辆车拦下,两辆车相持碰撞,刺耳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和撞击声让人胆战心惊!

    几次碰撞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之后,那辆撞击过来的车子已经被撞成破铜烂铁,彻底不能再动!

    言溪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全身僵直,却在狠狠地发抖。

    将她保护住的男人立即将她带上车,那辆将撞击的车子拦下的车子,也紧跟在身后。

    一时间,街上乱成一片,惊叫声和人群嘈杂声,以及哭喊声混作一团,所有的人惊散如受惊的鸟兽!

    车子飞快地启动,在混乱的人群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急速的加速和前进让言溪身体狠狠地撞在后背上,她陡然一惊!脑海中顿时浮现刚才鲜血飞溅,人体被车子撞飞的一幕!

    “啊——”她惊得抱住头,尖叫!害怕得无以复加!

    楚漠远派来的人没有因为言溪的尖叫而减速,飞快地将车子开出去。

    “救他!救他!”言溪猛然拉住身旁的一个男人,惊慌无措地恳求他,“救救他!”刚才那个将她抡起扔到一边,可是自己却被车子撞飞的男人!

    “言溪小姐不要惊慌。”男人安慰道:“刚才已经有人留在现场,我们的人会救他的。”

    “回去,回去……”言溪狠狠地用尽全力拽住男人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救他!送他去医院!”

    男人不再理会言溪,只是将她安顿好,目前安全第一。车祸发生得太突然,但是明显是有预谋的。所以他已经让人留在现场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他们自己的人,他们当然不会弃之不顾,现在那个因为救言溪受伤的人肯定已经被送到医院救治!

    言溪将自己全身缩在一边,紧张惊慌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甲。

    ————剧情分界线——————

    车祸前半小时。

    楚漠远有些疲惫地将车子开往楚氏,将车停好之后,便和聂沉走向自己的专用电梯。电梯到达楼层之后,他的秘书便立即迎上来,恭敬地提醒道:“楚先生,宁静小姐已经到了,我让她在休息室等候着。”

    “嗯。”楚漠远淡淡的道。

    “现在要通知宁静小姐到您的办公室吗?”秘书问道。

    楚漠远顿了顿,摇摇头,说道:“让她先等着。”

    “好。”

    楚漠远进入自己的办公室,静静地不知道等了多久,也没见言溪过来的消息。拿出手机,紧紧地握了握,他看着那个命名为“溪儿”的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将电话拨打出去。

    脑海里,不经浮现出昨晚她冷漠而疏远甚至带着些许轻视的眼神,他的心仿佛被人微微的拽住。他叹口气,勾起一抹若有似无地微笑,决然地将手机关机之后,放到一边。

    疲惫的眼眸只是微微一闭,再睁眼,已经是冷漠和清冽,他按了内线,吩咐秘书说道:“让宁静进来吧。”

    他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晶杯正你个,红酒鲜红如血,色泽红亮晶莹。但是却泛着冰冷。冰冷的温度与他冰冷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他感觉手指更加的强硬,不听使唤。

    。。。

 ;。。。 ; ;    在浴室里洗了将近一个小时,言溪才慢吞吞地从浴室中出来。下楼吃早饭的时候,感觉比平时静一些。偌大的餐桌上,也只有她一个人的食物。

    她慢慢地走过去,坐下,吃了两口,便抬头问道:“约翰伯伯,先生呢?”

    约翰脸色有些不虞,淡淡地说道:“先生早就走了,连早饭都没吃。”

    “哦。”言溪点点头。

    “言溪小姐,你和先生是不是吵架了?”约翰担忧地问道。

    言溪摇头,握住刀叉,又抬头问道:“今天怎么没有胡萝卜粥?”

    “胡萝卜粥平时都是先生熬的,就算他最后没有亲自端上桌,那也是叮嘱过火候和时间的。今天早上先生走得匆忙,没有吩咐人熬粥。”约翰说道。

    言溪淡然一笑,继续吃饭。这样也好,她本来,就不想和楚漠远纠缠太深。在一些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她也不希望自己糊里糊涂地就将自己托付给别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楚漠远?

    言溪一副毫不在乎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让约翰心头有些失望。他只是站在言溪的身边不住地叹气,最后搞得言溪吃饭都不畅快,匆匆地吃过之后,便穿了衣服要离开的样子。

    说实在的,楚漠远今天还真的有些奇怪,真的就让她出去了。打电话问了莫子宁,莫子宁允许她可以再休息一天,调整之后再继续进组。

    一时间,言溪忽然觉得自己无所事事。

    所以,干脆去找叶珩,刚好有事情要问他,尤其是关于言槿的事情。

    城市的另一端,百层高的大楼威严矗立,高耸入云,楼顶淡淡的流岚轻轻地飘过落地窗外,将落地窗氤氲得雾蒙蒙的,将外界的一切笼罩得朦胧绰约一片,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偌大的办公室冰冷一片,冷硬的装修风格简约的深色系,大气庄严。偌大的沙发上,楚漠远高大的身躯靠在沙发椅背上,窗外的光线,经过朦胧的落地窗,柔和了不少。

    旁边的红酒散发着冷香,晕染着空气,淡淡的香味萦绕在空气中。楚漠远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水晶杯,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

    聂沉进来,便看到这么一个场景。楚漠远多数情况下,都是一个在办公室里,没有特殊的情况也不会让人进他的办公室。但是大部分情况下,他进办公室,都会看到楚漠远认真工作的样子,从来都没有看过他喝酒。

    他叹口气,敲了敲门,便走进去。楚漠远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聂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到办公桌上的文件有些凌乱的放着,他走过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先生,”他将文件整理好,转身恭敬地说道,“言溪小姐她……”

    楚漠远的身体微微一僵,背似乎也微微地离开了椅背,接着又靠回去,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说道:“她怎么了?”

    聂沉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微微踟蹰了一下,还是说道:“她今天出门了。”

    楚漠远的脸色微微放松,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沙发扶手,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回剧组了?”

    “没有。”

    楚漠远脸色一变,眉头微微的轻蹙,问道:“她去什么地方了?”

    “她去了叶家。”聂沉字字清晰地说道。

    。。。

 ;。。。 ; ;    心跳不由得加快,言溪深吸一口气,拉回自己的思绪,感觉腰上的手忽然紧了紧。她全身微微一僵,随即又缓缓放松。

    背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想笑,她害怕痒,于是开始闪躲,肌肤相互摩挲,她猛地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发生了变化,她立刻僵直着身体,不敢再动。

    “在想什么?”楚漠远的声音暗沉沙哑,带着几分慵懒和磁性,如同沉醉的大提琴。

    言溪摇头,“没想什么。”

    “不要胡思乱想。”楚漠远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背,言溪微微的挪了挪身体,她蹙眉,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他更多的亲昵,却被他阻止。

    虽然微小的一个动作,却足以让人在心里产生隔阂和裂痕。

    她的身体被楚漠远转过去,面对着他,他目光浩淼如深邃没有尽头的星空,但是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先生……”言溪刚一开口,唇却他的手指覆住,他修长的手指带着几分重量,重重的压在她的唇上,故意弄疼她一般,她蹙眉,想要推开他的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堵住她的嘴。

    “以后不要再叫我先生。”他将她抱紧,轻柔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拂在她的额头上,如同一个若有似无的吻。

    她的心跳飞快地加速,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忍不住用手抚住胸口,仿佛要压抑住心跳的声音和节奏。她的手一暖,微微一颤,被一只大手覆住,那只大手绕过她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胸口上,让她惊惧不已。

    来不及闪躲,他轻笑道:“溪儿,你的心跳很快。”

    言溪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她讷讷地看着他,忘记了说话。

    他的手顺着她流畅娇柔的线条向下,抚过平坦的腹部,揽住她的腰,在她身上留下一阵阵颤栗和滚烫。她想,如果他是火,那么她已经被他焚尽了。

    “以后你叫我漠远吧,”他轻声说道,带着几分随意。

    “为什么?”言溪淡淡的开口,“可是人人都叫你先生,聂沉也一样。”

    “他们是他们,你和他们不一样。”楚漠远轻揉她身体的手微微的顿住。

    “有什么不一样?”言溪勾起一丝笑容,带着几分讥诮,“那么先生,我和宁静是不是一样呢?”她的笑容有些伤人,又有些自伤。

    她的笑容尤其的刺眼,楚漠远目光狠狠地一缩,许久之后,沉默不语。他只是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可是她的眼中,情绪丝毫不变,让他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

    他狠狠地将她的下巴一推,她退出他的怀抱。

    她将头埋进枕头中,一言不发。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不正常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她向往的那种……

    床边一轻,楚漠远已经起床,他快速地穿好衣服,一张脸铁青,十分的隐忍。言溪只能看见他僵直的背和紧绷的侧颜,一股阴冷的气息,陡然将刚才生出来的短暂的迤逦和温柔打碎。

    匆忙而沉重的脚步声远去,随着一声闷沉的关门声,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中。

    许久之后,言溪才脸从枕头中抬起来,缓缓地起身,然后飞快地冲进浴室!

    。。。

 ;。。。 ; ;    言溪当晚才知道,楚漠远所谓的好好“伺候”是什么意思。她追悔莫及,后悔得要命!

    天色微微朦胧,窗外的光线隐约绰约,言溪从楚漠远的怀中睁开眼睛,一睁眼,就对上他****的宽厚的胸膛,结实均匀的肌理,肌肉匀称有力,并不像有些肌肉男人的肌肉一样纠结吓人。

    她有些脸红,微微退了退,稍稍抬头看了看楚漠远,他睡得很安稳,睡颜很安分,五官微微地舒展着,是最放松的那种状态,不像清醒的时候,一双眼睛骇然深邃得吓人,有时候,只是被他冷冷地看一眼,都觉得背脊梁发冷。

    此时的他沉睡安稳,就像一个孩子,只是手臂紧紧的将言溪抱在怀中,一刻都没有放松。言溪心里生出些许惶恐不安。她轻轻地在他怀中转身,看向另一边。

    她忽然想起昨晚,他们一起穿过木槿花海时,他背着她穿越花海的场景……

    昨晚月华淡淡,月色为大地笼上一层银白色的薄雾熹微,朦朦胧胧,隐隐绰绰,依稀仿佛……花瓣上的露水,滚落,如瑶台明珠滚落,欸乃悠然,优美神秘。言溪呆呆地站在城堡门口,就那么定住,一动不动。

    “怎么了?”身边的楚漠远拉住她的手,淡然地问道。

    “好美。”言溪忘情地看着那片浩浩荡荡,叠叠簇簇的花海,由心赞美,此时恍若梦里,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淡然月色下,披上薄薄的一层月色,月光淡淡的镌刻她精细的眉眼,勾勒出她身体的起伏玲珑,浮凸有致。

    那瞬间的芳华,让楚漠远心里一荡,瞬间泛起波澜。他忍不住握紧她的手,紧紧的。

    那一刻,他竟然觉得,月下的她是那么的飘渺虚无,仿佛一缕青烟,随时都会化作月光飘然而去。星月浩淼之下,她精美的笑靥镀上玉白的月色,鲜明如画,让他不忍打破。

    “这么美的花,一想到我等会儿要用脚去踩,还真的是不忍心。”言溪半真半假地叹息道。

    “既然如此……”楚漠远目光一闪,笑意洋溢,他手臂一伸,轻轻一捞,然后再轻巧地一抡,在她短促的尖叫声中,快速地将她放在了背上。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天成,快得言溪都来不及惊愕和反应,她就已经在楚漠远的背上了。她趴在他的背上错愕了几秒,似乎还不敢相信他居然肯背自己。但是他已经背着她往花海中走去了。

    茫茫霰雪,皑皑如玉,高大的男人背着娇小的少女,缓缓地走在花海中。他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的珍重小心,每一步都那么的如同闲庭信步。微风过处,花海荡漾起起起伏伏的花浪,层层叠叠,如脉脉的情愫,悄然地荡漾开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怕打破此时宁静而美好的一刻。言溪趴在楚漠远的背上,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背部的宽广和厚重,足以承受和承担她的身体,安全而放心。她可以放心的将自己的重量,轻松地交给他。

    他很高,背着她,她的脚尖都不能碰到花瓣,露珠滚落,他的裤腿微微的浸湿,而她没有沾到半点。

    漫长的路,似乎走不到尽头,似乎,很快地就走到了尽头……

    。。。

 ;。。。 ; ;    “我不喜欢你蹙眉。”楚漠远温的声音扬起,带着几分怜惜和心疼,“溪儿,我刚才便看见你蹲在地上,眉头紧蹙的样子。我很不喜欢!”他的语气一样的冷硬和强势,似乎只要他说了他“不喜欢”,就不允许任何人在做他“不喜欢”的事情一样。

    言溪的心微微一荡,霎那间有些失神,随即她淡然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办法,不开心的时候,都会蹙眉啊。”她顿了顿,指了指他的眉心,说道:“我也经常看到你蹙眉。”

    “你怎么能和我比?”他轻轻地捏住她的手,“我的事情多,会遇到很多麻烦的人和事,而你不一样,你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在我的保护下,什么事能让你蹙眉?”

    言溪嘴角的笑容微微一滞,接着又扬起微笑,说道:“蹙眉一定是因为不开心的人和事吗?”她的手挣扎了一下,想要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却不想他握得很紧,虽然不至于捏疼了她,但是也不能让她挣脱。

    “嗯,”楚漠远点点头,说道:“我希望,你今后都不要再蹙眉。”

    言溪微微一顿,只是说道:“多好的希望。”

    楚漠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带着她离开这里。“以后不要来了,这个地方,你来得越少越好,同样,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为什么?”言溪转头质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要我知道?”她厉声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把那个房间搬空,还有,那张照片去什么地方了?”

    楚漠远的目光变得有些严厉和凌厉,最后只是搂着她的手紧了紧,说道:“我不让你知道,是因为,那是在保护你。”他将她抱得更紧,说道:“溪儿,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等你知道的那一天,也许你会后悔。”

    “可是你不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知道了之后会后悔?”她焦急地说道:“你都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就让我失去了选择的机会,你怎么会知道,我最后会不会后悔?”

    楚漠远目光冷冽,目光深邃复杂,激荡着复杂而沉重的情绪。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头按在他的怀中。他眉心紧蹙,沉默不语。

    他最怕的,不是言溪会后悔,而是他自己会后悔!

    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一定不会考虑那么多,一定直接将她所有的行动和思想直接扼杀。可是,现在,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他只能改变方法,阻止她去做一些让他都感觉到惊慌的事情。

    不想让她后悔,那是因为,他现在,也许也在后悔,当初做的一些事情。更是害怕,所有的事实都摆在言溪眼前的时候,他就留不住她了……

    他不敢冒险,从一开始,他就是输的人。从他决定,答应那个人,将言溪找回来开始……

    他突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诅咒,是不是会一语成谶?是不是,他真的就不能得到幸福?九年前一样,九年后也一样?

    他和那个女人之间,多年的较量和对峙,是不是,到头来,真的是他,输得一败涂地?

    言溪就是那人最好的筹码,她将言溪带回来,原本是想压制被人,却不想,先压制了自己。

    他讥讽一笑,将怀中的她抱得更紧。

    。。。

 ;。。。 ; ;    言溪脑袋一空!瞬间就感觉自己一定会摔坏臀部!连忙手忙脚乱地扶墙,突然腰间一紧,身体微微腾空,便感觉自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

    她赶紧抓住那只手臂,稳住身体,站好。

    楚漠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伸手轻轻地执起她的下巴,轻笑道:“溪儿,我发现你有一个十分不好的习惯。”

    言溪疑惑地看着他,心里生出不详的预感。

    她对上楚漠远那双似笑非笑深沉的眼睛,压抑着内心的异样和矛盾。她听见他轻柔地凑到她的耳畔,说道:“你晚上既然不想睡觉,那就不要浪费,干脆陪我好了,你说呢?”他温热的呼吸轻轻地喷在她的脸上,手轻轻地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摩挲着,带着几分**的力量。

    酥酥痒痒,但是却让言溪全身陡然一僵。她下意识想要立刻逃开得远一些,但是腿上一软,又不得不被他抱进怀中。

    她伸手隔在两人中间,拉开一些距离,问道:“为什么是你来,我明明打电话给聂沉的。”

    “因为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进来。”楚漠远的声音带着几分苛责和严厉,“除了我,你还是第一个,一次又一次不把我定下的规定放在眼里,进了一次又一次的人。”

    他轻柔的目光如同软刀子一样,刺在她的身上,“溪儿,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他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的眼里,“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言溪咬了咬牙,说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她十分大义凛然地说道,随后又加了一句,“反正我也没有发现什么。”意思就是,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查出来,让他罚轻一些。

    楚漠远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描绘着她脸部细腻柔和的轮廓,说道:“我可舍不得杀你,也舍不得打你。”他用目光镂刻着她的一举一动,镌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线条,玲珑浮凸,连绵起伏,精致美好。

    “那你想怎么样?”言溪蹙眉,这么久了,她也了解了楚漠远的脾气,越是温柔,有可能就越是危险。

    楚漠远若有所思,手臂一紧,将她紧紧地抱进怀中,说道:“不如,就罚你好好地伺候我好了。”他目光深沉如海,暗沉而带着几分侵略和占有。

    言溪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深意,立即松了一口气,说道:“好啊,伺候伺候,只是我没有伺候过人,要是伺候不好,你可别怪我。”

    楚漠远的笑意立即深了几分,他目光缱绻温柔地看进她灿然的眼眸中,轻柔地说道:“好,伺候不好,我可以亲自教你。”他将“亲自”两个字咬得有些重,话音里,带着别样的气息和意味。

    心里松了一口气,言溪沉沉的心思舒缓了不少。她忽然感觉到眉心一暖,一愣之下,她抬头,便看见楚漠远将手指轻轻地按在她的眉心处。她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 ; ;    言溪蹲在地上,困意袭来,就等着聂沉赶紧来,好把她接出去。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她感觉腿麻了,便干脆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将脸埋进腿间。

    这段时间十分的混乱,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感觉头脑很乱,仿佛心里随时都绷着一根弦,随时都绷得紧紧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不再如以前一样单纯。至少,遇到的事情不再单纯。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纤细的手指如玉一般,细腻修长,圆润光洁的指甲,就像晶莹的贝壳,如同海底银润的珍珠。

    可是,她记得,小时候,母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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