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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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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着他单纯又简单的语言,心里荡起一层层涟漪,却说不出是酸楚还是甜蜜。可是那言语却真的犹如天罗地网,将她紧紧地笼络在他的身边,让她更加的舍不得离开他。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让你不要那么煽情?”她低低的说道。

    “没有办法,因为我已经对你动情。”他轻轻吻住她的唇。

 ;。。。 ; ;    沉静的眸中依旧沉静,冷漠如冰的眼神让她心里害怕而惶恐。

    她咬了咬牙,想要撑着从地上起来,好不容易起身走了几步,却看见他终于还是摇摇头,朝着她走过来,抱起她,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溪儿,你不过就是仗着我对你的宠爱,知道我舍不得对于说重话,也舍不得真的不管你。”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有些责怪地说道:“以前都是我威胁你,现在倒好,变成了你威胁我。”

    言溪眨眨眼,看着他,目不转睛。

    “我以前威胁你,用的是你的软肋。你倒好,你威胁我的筹码,就是你自己。你要把自己也变成伤害我的利器吗?”他缓缓地将手从她的脸上拿开,说道。

    她赶紧慌忙地摇头,急忙伸手将他拿开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脸下,压住。

    他的心里一阵柔软,原本还想狠心一点,将手再次拿开,但是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

    “有力气砸东西威胁我,就没有力气好好地对我说说话?”楚漠远继续使用怀柔策略,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柔软怜惜,“溪儿,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很累。”

    她眼里一颤,已经湿润,却只是张了张唇,想说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好休息。”他为她盖上被子,起身。

    她立刻伸手拉住他,眼里又是一片的惊慌和害怕。

    “我去让人给你弄些吃的,你今天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东西。”在婚礼上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的身体,一定已经吃不消了。

    “你可以让人去准备。”言溪终于开口,她起身,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他,“漠远,我真的……我刚才……”

    她哽了哽,却无法组织好语言来说出想说的话,有些气馁而慌乱,抬头无助的看着他。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明白。你省点力气,等吃完东西有力气了,再说。”

    “关于我姐姐的事情……”言溪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丝毫都没有放松。

    “她说的事情是真的吗?她说,你曾经爱过她,你曾经为她修建了槿园,还为了她修建了城堡,还有,她曾经的孩子……她说你……”她斟酌了一会儿,虽然心绪不定,但是已经比刚才楚漠远进来的时候要平静很多了。

    “她说,她的孩子,是你害死的,是真的吗?”

    他轻抚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却和她一样,组织不好自己的言语,为她解释当初他为言槿做的一切。

    也许,可以说成是年少时期的冲动轻狂,那种为了所谓的感情的偏执追求。哪个男人,在年少青春的时候,在感情还懵懂的时候,没有做过一些让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情?

    可是,等时光慢慢的流逝,一切都改变的时候,才会明白,到底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或许,他也可以将真相告诉她。

    告诉她,他曾经怀疑过言槿的真实身份,怀疑过言槿接近楚家的目的……

    可是,这一切,要么虚无缥缈,解释了反而让言溪心生误会和芥蒂,要么就是拿不出实质的证据,说了反而会让言溪觉得他是在掩盖事实的真相,故意污蔑言槿。

    他一时间,犹豫了许久,脑中千百个想法百转千回。

    什么时候,他遇到事情变得犹豫踟蹰,徘徊不定?

    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害怕失去她,甚至是,失去她的信任。

    他不敢,冒着失去她的危险,将心底的想说的话,说给她听……

 ;。。。 ; ;    这句话犹如一根刺一样深深地刺入楚漠远的心里。他蹙眉看着她,最终却慢慢的舒展自己的眉头。

    只是伸手,轻轻地抚在她的额头。那淡淡的远山黛,轻轻地蹙着。

    他对她说过,不希望她蹙眉,可是她却经常蹙眉。她蹙着眉头的时候,远山黛淡淡一抹,其实也是好看的,可是就是那轻描淡写的一抹,却如水面上的涟漪一样,在他的心里荡漾,久久都无法平静。

    “溪儿,你不知道,有些话,虽然是你无心说出口的,可是听的人却要用百倍的忍受力去承受的吗?”他淡淡地说着,语气如水一般平淡,却也如水一样,让人感觉十分的乏味,似乎透着疲惫。

    她微微一顿,眼里闪过懊悔,但是却咬着唇,静静地看着他。

    只是这样的一个眼神,就让他感到欣慰了。至少,她在为她说过的话而愧疚。但是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让她感到愧疚。

    可是他更舍不得让她为岑飏的事情伤心。与其让她为别的男人伤心,还不如让她对他感到愧疚。

    “你知道有些时候,一句话可以把一个人拉进,也可以把一个人推远。”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顺着她的眉头轻抚着,“你说那句不稀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我对你用心用情,却被你一句不稀罕全部否决掉,你就不怕,我也会伤心,我也会难过?”

    他的语气低低的,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落寞和怅然。

    她心里倏然冒出一股酸涩,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突然觉得好像是自己错了,不该对他说那样的重话。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地说道:“言槿明明说了,你的粥,是为她煮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他更加的委屈,甚至还带着几分苛责和谴问,分明就是在指控他,他所作的一切,不是为了她言溪,而是为了她的姐姐,言槿!

    “溪儿,难道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在你的眼里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吗?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因为别人的一些不切实际的话,就要被你否定吗?你这样,真是让我失望……”他收回自己的手,紧紧地握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起身,决然的离开。

    言溪的心狠狠地一沉,下意识就想要伸手去抓住他,可是他走得很快,她根本就来不及抓住。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悲从中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竟然让他就这样决然的离开。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而且,只是一句赌气的话。如果她不在乎他和她之间的感情,又怎么会那么介意他和言槿的过去?

    可是,言槿,毕竟是她的姐姐。

    如果夹在姐姐和爱人之间的人不是她,该多好……

    她来不及思考,惊坐而起,就想朝着他追过去!

    可是脚下确是没有力气,她的脚刚刚沾地,便颓然跪倒在了地上。

    “楚漠远!你给我站住!”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她蓦地抬头,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厉声说道:“你要是敢走出去,我,我就……”

    原本听到了她倒地的声音都没有停下脚步的楚漠远,刚刚走到门口,听到她的话,缓缓地转过身来。

 ;。。。 ; ;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等会儿我就让秦珏过来接你。”楚漠远拍了拍楚雪儿的肩膀,说道。

    “先生,不好了……”菁菁突然从楼上跑下来,急忙地说道。

    “怎么了?”楚漠远豁然起身,就朝着言溪的房间走去,“溪儿怎么样?”

    “言溪小姐一醒来,就想要出去见岑飏,可是先生交代过,不让她外出,言溪小姐一听到这样的话,就开始发火,快要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砸光了。”菁菁焦急而紧张地说道。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来告诉我?”楚漠远低吼一声!

    “我……”菁菁委屈而害怕,连忙低头。“言溪小姐一开始不准我走,还威胁我为她开门带她出去,她手中拿着匕首,我实在是不敢走开啊……”

    楚漠远脸色一黑,加快脚步朝着言溪的房间走去!

    言溪的房间中果然一片凌乱,房间外一些不敢进去的佣人只能站在门口紧张的张望,看见楚漠远来了,赶紧紧张地让开。

    “嗖——”楚漠远刚刚开门,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就朝着他脸上砸了过来。

    “砰”一声,那东西砸到墙壁上,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楚漠远脸色陡然变得难看之极,对着门口的人挥挥手,那些人如蒙大赦一般快速离开。

    而再看言溪,她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白色的衣服将她单薄的身形勾勒得飘渺虚幻,仿佛就像一阵烟,轻轻的一吹都会消失一般。

    她此时脸色苍白,脚步都站不稳一样地扶着墙壁,微微摇晃着站着,手中死死地握着他给她定制的匕首,一手还拿着一台骨瓷台灯,好像随时准备砸人。

    她身边,也有一些被她砸碎的东西。

    楚漠远的眼睛狠狠地一刺,目光落在她没有穿鞋的脚上。那双脚洁白纤瘦,没入深深地地毯中,仿佛是世界最美的玉轻轻地呵护在手心。

    而此时,她的脚明显是受了伤。

    她似乎是听到了声音,慢慢的抬起头来,动了动,手中的匕首陡然落在地上。地毯吞没了匕首落地的声音,却十分危险地落在了她的脚边,只要她不小心,就会踩上去。

    他快速地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冷冷地说道:“我给你定制这把匕首,不是让你用它来伤害自己或者是威胁我的!”他目光深冷,语气却十分的谴责和严苛,“你要把它用对地方,最好对准你的仇人,或者,要伤害你的人!”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地转头,闭上眼睛,全身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将身体抗拒地缩在他的怀中。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却发觉自己哪里有怒火,分明就是对她的无可奈何和怜惜。

    他知道她肯定会想要去见岑飏,肯定会无法接受岑飏跳楼的事实。也肯定会责怪他当时的见死不救和冷漠无情。

    但是他做不到放她离开,更做不到让她知道那些残忍又残酷的事实。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轻柔地问道:“饿了没有,我让人给你煮粥。”

    她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却挂着一丝苍凉而讥讽的笑容,气虚淡淡却咬字清晰。“煮什么粥?胡萝卜粥吗?”她伸手将他轻抚着她的脸的手推开,“我不稀罕!”

 ;。。。 ; ;    楚漠远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怎么了?”楚雪儿见到他一脸沉痛的样子,担忧的问道。

    “雪儿,跳楼的人,是岑飏,是溪儿最好的朋友。他今天,原本是想用跳楼的方式,来威胁阻止我和溪儿结婚。”他淡淡地说道,冰冷的语气中,却透着一股杀意。

    “哦?”楚雪儿眉头一挑,笑道:“那他就更该死了,竟然敢威胁你。”

    楚漠远讥讽一笑,露出几分无奈,“可是溪儿不会像你这样认为。他只会觉得,是我见死不救,间接害死了岑飏,间接害死了她最好最在乎的朋友。”

    楚雪儿微微一顿,眼中的讥诮也微微一凝。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要离间你和言溪的关系了?”楚雪儿一针见血的说道,只是眼中的冷厉和肃杀不弱与楚漠远。

    “哥哥,看来你的对手很强大。今天的婚礼,先是放出了言槿这个重磅炸弹,接着又让言溪最重要的人跳楼威胁来阻止你的婚礼,没能成功之后,便设计将岑飏从楼上推下来,好让你就算和言溪结了婚,可是彼此之间也有这么一个巨大血腥的误会……”

    她悠然自得地拍拍手,“高啊!高明!哥,这个人真的很看得起你!”

    楚漠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默。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而冰冷,无形中仿佛有一双手,在暗中控制着一切。

    从言溪和岑飏第一次出逃到中东,从言溪出车祸,从楚漠远在大西洋遇险,从言溪那次差点被人掳走导致流产……

    也许,从更早的时候开始,就有人计划着这一切!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楚漠远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冷意和肃杀!

    是不是,从言槿求他,将言溪从东南亚找回来开始?

    是不是,从言溪到他身边开始,就是一个阴谋?

    他为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接着摇摇头。

    无论如何,不管言溪是为什么到他的身边,是他自己将她找回来的也好,还是言槿当初故意拜托他找回来的也好,都不重要……

    “哥哥,你怎么了?”楚雪儿见楚漠远脸色不对,问道。

    “没什么。”楚漠远收敛好所有的情绪和异样,对着自己的妹妹微微一笑。这个妹妹,虽然从小就没怎么和他生活在一起,但是却是他血浓于水的亲人。两人在没有父母的时光里,相依为命,互为依靠,感情很深。

    “我和溪儿的婚礼也结束了,你回美国去吧,我今晚就让秦珏过来接你。”他说道。

    楚雪儿原本想要拒绝,可是一听秦珏来接,就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担忧地说道:“哥哥,你是不是害怕我卷入你的纷争当中啊?我这么厉害,能保护得了我自己的人,再说,如果有我在言溪身边,我还可以保护她啊。”

    “我自信我能保护得了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楚漠远斩钉截铁的说道,“让你回去,自然你免得你在这里捣乱,给我制造麻烦。”他伸出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一个爆栗。

    “谁说我会制造麻烦?”楚雪儿一脸的真诚,“我是认真的,要留下来帮你!我又在,看谁敢欺负我哥哥!?”

    “你不用欺负我,你去欺负秦珏就够了。”楚漠远淡淡地嘲讽地说道,眼睛里却带着几分宠溺,“你要是不回去看着秦珏,说不定他就去找其他女人了。”

    “他敢?”楚雪儿脸色一变,伸手做了一个手刀狠狠地往下一砍,“他要是敢去找别的女人,我就一刀……哼!”

    楚漠远无奈而惊诧地叹口气。虽然楚雪儿那一刀什么没有说完,但是从她眼中的杀意就可以看出,如果秦珏敢真的去找别的女人,那他身上的某个器官就要小心了……

 ;。。。 ; ;    楚漠远的眉头却蹙得更加的紧。

    这个人明显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来。这说明,婚礼现场的人,可能见过他的真面目。

    “你对人的器官那么敏感,就没有记住他的什么特征吗?楚漠远不甘心,继续问道。

    “对器官敏感也得让我看到器官啊。”楚雪儿说道,“就算我能记住他的五官,但是他把脸化成那样,而是当时我和他都在奔跑,根本就看不清楚。后来他将我引到一个偏僻的巷子,突然还冒出几个人来堵着我,要不是我功夫好,自己拼了出来,最后还碰巧遇到人从天台上掉了下来,警察的人来了,我今天肯定会更加狼狈。”

    楚漠远有些失望的叹口气,突然又死死地盯着楚雪儿,立刻抓住她的手,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楚雪儿疑惑不解。

    “你刚才说的话,你再说一遍!”楚漠远心里拼命地回忆着她的话,似乎有什么关键的信息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呃,”楚雪儿立刻锁紧眉头想了想,说道:“我今天肯定会更加狼狈?”

    “不是这一句!”楚漠远急切地否认,说道:“上一句是什么?”

    楚雪儿再一次狠狠地转着脑筋,想了想,说道:“警察的人来了……”

    “也不对!”楚漠远一拳狠狠地打在沙发上,目光阴鸷焦虑。

    楚雪儿当即也认真的思考她到底说了什么话,让楚漠远抓住了什么信息。可是刚才她的话都是脱口而出,自己都没怎么经过大脑的,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

    “你再好好想想。”楚漠远说道。

    楚雪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疑惑而不怎么肯定地说道:“是不是那句,有人从天台上掉了下来!”

    “对!就是这句!”楚漠远目光一闪,接着变得更加的阴鸷,“你说,是有人从天台上掉了下来?”

    他第一次听到楚雪儿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那个掉下来的人肯定是岑飏。今天在婚礼现场附近,有发生坠楼事件又有警察到来的,就只有岑飏跳楼这件事情了。

    而楚雪儿的话有些怪异,一般的人诉说这种事情,都会说:“有人跳楼了”,而楚雪儿说的却是:“有人掉了下来。”

    这个信息从楚漠远脑中一闪而过,一时间他心头悲喜交集。

    “雪儿,你怎么不说他是跳楼了,而是掉下来了?”他问道。

    楚雪儿脸色微微一变,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说道:“我分明就看得清楚。如果一般人跳楼的话,都是面对着大厦外,以跳跃或者掉落的姿势坠下来。而那个人明明就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出现在大厦外的。很明显,有可能是被人推出来的。而且,他被推出来的那一瞬间,好像有求生挣扎着抓住什么的动作……”

    她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楚漠远的呼吸却陡然一紧。

    原本今天岑飏在跳楼的时候是在婚礼现场可以看到的地方,可是过了一会儿,天台上的岑飏就消失了。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放弃了跳楼威胁,可是却不想,没过多久,就得到他跳楼死亡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言溪震痛不已,以至于无法承受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明显就是透着可疑……

    岑飏的出现和奇怪,跳楼更奇怪,中途在大厦顶端消失,而后来又坠楼……

 ;。。。 ; ;    楚雪儿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一边往别墅中走,她现在周身都是伤,楚漠远将她浑身大量了一遍,十分明显地看出她身上的伤是和人搏斗留下的。

    楚雪儿的功夫不弱,就连他和秦珏等人都要忌惮几分,竟然能有人将她打成这样?

    他的脸色陡然阴沉下去。让人来为她换了衣服,顺便让陆璐为她清理了伤痕。

    “天啊,雪儿小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陆璐见到楚雪儿身上的伤,连忙急切地问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快一些给我上药,我还有话要对我哥哥说。”楚雪儿说道。

    “这些伤要好好地处理,不然会留疤的。”陆璐说道。

    “我自己的伤我自己知道,而且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的情况我最清楚了,先随便那些消毒消肿的药给我就好了。”楚雪儿说道。

    她话中明显就有要陆璐赶紧上完药就走人的意思,一点都不含糊和拐外抹角,陆璐也明白事理,处理完楚雪儿的伤口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陆璐一走,楚漠远便问道。

    楚雪儿眉目之间陡然闪过一丝狠戾和愤怒,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说道:“言槿到达婚礼现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似乎是跟着她来的,可是她进来之后,那个人就在门口消失了。我觉得事情蹊跷,就追了出去。”

    楚雪儿说道这里,陡然一顿,急忙看着楚漠远,指着他的鼻子,说道:“言槿居然还活着,你骗了大家!你甚至还骗我!?”

    楚漠远将她的手挥开,“这与你有关吗?”

    楚雪儿耸耸肩,楚漠远说得对,当年她也只知道楚漠远和言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却却没有参与到往年的事情当中。这些事情自然与她没有关系。

    “是与我无关,但是你就准备好怎和言溪解释吧。”她幸灾乐祸地说道,但是却还是露出几分担忧。

    “我的事情我自己自有打算,你还是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楚漠远皱眉道。

    “我看到那个人一晃而过之后,便追了上去,没有想到,快要追上那人的时候,那人似乎感觉自己逃不过我的追踪,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个打手,厉害得很,全部围住我,我拼了命从那些人手中搏斗出来,那些人却一直追着我不放,知道我逃到一处大楼底下,看到……”

    她陡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漠远,说道:“我看到有人从天台下掉了下来。接着,警方的人到了之后,那些人就走了。”

    楚漠远听着楚雪儿言简意赅的话,她虽然说得短促精练,但是他已经能够想到她追出去之后遇到的危险。

    “你看清那个和言槿一起来的人的长相了吗?”楚漠远问道。

    “没有看清楚。”楚雪儿摇头,“那个人似乎是很警觉,化了妆。”

    “化了妆?”楚漠远惊异问道。

    “他穿着很奇怪,全身上下穿得十分的严实,带着鸭舌帽遮住脸,我碰到他的帽子将他的帽子打掉的时候,哈哈哈……”她突然捧住自己的肚子笑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竟然化了一个小丑的脸,太可笑了……”

 ;。。。 ; ;    楚漠远一把将言溪抱在怀中,目光将教堂狠狠地扫了一遍,突然问道:“雪儿呢?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聂沉也快速地将大堂看了一遍,“好像在言槿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见了。”

    楚漠远目光微微一冽,似乎想到什么,说道:“去派人找她,将她立刻带回来。”他顿了顿,又说道:“聂沉,言槿突然从城堡中出来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聂沉全身微微一颤,目光立刻暗沉下去,却咬咬牙,说道:“这是我的失误。”

    “不怪你,这一切,明显就是有人精心策划好的。”楚漠远叹口气,“今天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楚氏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影响和波动,你一定要好好地坚守住。聂沉,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是。”聂沉点点头,脸上的异样一闪而过,快到不能让人捕捉。

    “你去处理吧。”楚漠远低头吻了吻言溪苍白的脸,叹口气。

    ……

    小别墅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

    原本众人等着言溪和楚漠远举行完婚礼回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这个幸福而振奋的消息,却不想,等来的是言槿突然的出现,还有楚漠远抱着昏迷的言溪回来的情况。

    陆璐也跟着飞快地从婚礼现场赶回来,为言溪检查身体。为了避免她得知岑飏去世的消失受到过大的打击,楚漠远还是决定让她先多睡会儿。

    陆璐为言溪用了安眠的药物,还在她房间中加了安眠的熏香。

    众人散去之后,楚漠远才让人来,询问今天的情况。

    “婚礼上的人已经安置妥当。”楚漠远手下的一个人说道:“我们会用各种方法堵住消息,不会让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楚漠远心里想着言溪,没有与这些人多说。还有楚雪儿,从婚礼现场消失之后,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派人去找雪儿小姐了吗?”楚漠远问道。

    “已经让人去找了。”那人说道,“雪儿小姐,好像是在婚礼现场外发现了什么人,才匆忙的离开的。”

    发现了什么人?难道是秦珏?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秦珏有那个魅力和吸引力让她匆忙地离开了。

    “还有什么事?”楚漠远问道。

    交代完事情之后,世界只剩下一片安静。

    岑飏的去世对约翰的打击也十分的大,此时的小别墅中没有了约翰,楚漠远便让一只照顾言溪的菁菁看着言溪,如果有情况随时对他说。

    他单独来到楼下,看着那片浩瀚的槿园尽头,那巍峨的城堡,眉宇之间一片阴戾。

    “先生,雪儿小姐回来了。”有人说道。

    楚漠远缓缓地转过身来,朝着楚雪儿进来的方向走去。

    看到楚雪儿那一瞬,楚漠远眉头狠狠一皱,眼光陡然一沉。

    楚雪儿看起来十分狼狈,身上的礼裙凌乱破碎,裙摆上甚至还沾着零星的血迹。手臂上和肩膀上有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和淤青。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也凌乱不堪。

    她一脸的愤怒和不甘,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

    “你怎么回事?”楚漠远连忙问道。

 ;。。。 ; ;    一旁的聂沉立即走过来,“我已经安排了人过去,已经报了警,还叫了医护人员。我们的人已经在楼下垫上救生气垫了。”

    “很好。”楚漠远冷笑一声,“他要是有种,就尽管跳!”

    言溪听见楚漠远已经在想办法救岑飏,慢慢的安静下来。她缓缓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大厦,再看了一眼一身婚纱的言槿,心头狠狠地一痛。

    言槿对着她露出一个微笑,接着,便倒了下去。

    “姐姐?”言溪见状立刻上前,楚漠远却将她狠狠地抱住,不让她过去。

    “聂沉,过去看看。”楚漠远说道。

    聂沉立刻上前去检查,看了看言槿的情况之后,说道:“只是昏迷了。”

    “让人把她送回去,好好照顾!”楚漠远眉头一拧,冷冷地说道。

    聂沉点头,立刻让人来,将言槿抬着离开。叶珩担忧地看了言溪一眼,跟着言槿一起离开。

    “楚漠远……”言溪拉住楚漠远的手,抬头哀求的看着他。

    “你放心,我会让人好好地照顾她,至于她所说的事情,我会对你一一解释明白。”楚漠远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心疼地为她擦干眼泪,为她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婚纱。

    “溪儿,我们的婚礼还没有结束。”过了一会儿之后,教堂忽然安静下来。

    前来参加婚礼的楚家人,都已经被刚才的一幕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女人,已经惊骇地不能言语,也不能随意动弹。现在所有的事情仿佛过去了之后,有的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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