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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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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我的溪儿,还会吃醋,”楚漠远轻笑,又低头在她颈窝里轻轻一嗅,轻柔地说道:“好酸。”

    言溪将他推开,脸色又沉下来,眼底又快速地闪过一丝悲沉。虽然她也喜欢偶尔和楚漠远调笑几句,可是,她实在没有任何心情。

    楚漠远起身,将她抱在怀中,“走吧,我送你回小别墅。”

 ;。。。 ; ;    楚漠远心头一震,没有再说话。

    他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懊悔和伤痛。她也在自责。

    事情翻来覆去,已经说不出到底谁对谁错,楚漠远有错,言溪何尝没有,宁静有错,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要绕回楚漠远和言溪的身上……

    “楚漠远,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一起?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波折和意外?”言溪哽咽着,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楚漠远狠狠地一震,眼神陡然变得严苛而愤怒!

    “溪儿!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我不希望,我们任何一方,提出离开对方,或者说出不能在一起的话!”他目光紧紧地攫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言溪蓦地一顿,懊悔地看着他,眼里也充满了惊痛。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让楚漠远伤心难过。可是,刚才她的话,不是有意的说出口的。

    她伸手抱住他,紧紧的,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自己的无心之失。

    她很想很想和他在一起的……

    而且,在一起很久很久……

    周身都是他的气息,那种似雪山上的青松一般的熟悉气息,将她轻柔而密密匝匝地萦绕着,让她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

    许久之后,她才想起来这里是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只有一对男女,无声的深情相拥,引得过路的人频频回头,向他们投来羡慕而留恋的目光。

    突然一阵白光微微一闪,言溪眼睛被闪得眯了眯。她这才有些尴尬而局促地从楚漠远的怀中退出来,转头看着刚才那闪光的地方。

    “刚才那是什么?有人偷拍吗?”她问道。

    楚漠远只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早就有人跟上刚才那个偷拍的人,交涉。

    过了一会儿,聂沉看到楚漠远和言溪的情绪似乎都稳定了下来,才拿着刚才从偷拍者的身上搜来的相机,说道:“是记者,要不要提醒一下那人所在的公司?”

    言溪自然知道,楚漠远是从来都不会让媒体拍摄报道的,不由得有些担忧那个刚才乱拍的记者。她说道:“既然相机都拿回来了,就算了吧,他肯定也没有拍到什么。”

    “那就算了吧。”楚漠远示意让人将相机毁掉,然后带着言溪上车。

    “先生,宁静那边是让警局的人去处理,还是我们的人去处理?”聂沉问道。

    楚漠远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警局的人恐怕处理不来。”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交叠在一起,眉头轻蹙,接着若有似无地看了看一旁专心吃东西的言溪,拿出一张纸,将她嘴角不小心沾到的渣滓擦了擦。

    “何况……”他深吸一口气。

    “何况,宁静也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是舍不得动她对吧?”言溪含着一口美食,眼角微微挑着,明亮的眼中露出几分意味深长。

    楚漠远一怔,嘴角缓缓地扬起,状似十分的认真地说道:“嗯,是啊,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陪伴我的时间也比你长,我总是对她有几分情谊的。”

    言溪心头一哽,拿着食物的手狠狠地一颤,差点把手里的香醇卷给捏碎!狠狠地瞪了楚漠远之后,她猛地转身,伸手就推车门!

    “你觉得她比我好,陪你的时间比你长,那你就去找她吧!以后不要找我了!”

    她伸手推着根本就推不开的车门,推了几次之后,有些泄气而愤怒地对司机吼道:“给我开门!我要下车!”

 ;。。。 ; ;    “不!”韩涵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完了……“不是我!不是我……”她惊错慌乱的在凳子上挣扎起来,疯狂地嘶吼呐喊。

    “老实点!”欧文带着几个警察立刻上前,将她遏制住,把她的头按在凳子上。

    韩涵目眦尽裂,嘴里的嘶哑和呐喊疯狂而绝望,挣扎的动静让人听着揪心。她怎么都无法躲开被人扼住的力量。

    “砰……”一声,一个警察使了一个擒拿,灵巧的将她控制住。

    “楚漠远,我有话要讲!放开我,放开我!”韩涵被人扼住,却死命地挣扎嘶吼,死死地望着楚漠远,眼中的绝望和求生的力量纠缠矛盾。

    楚漠远原本打算起身离开,听到韩涵的话却停住脚步。

    他轻轻地挥手示意,那个警察放开了韩涵。

    “咳咳……咳咳……”韩涵被放开,捂住自己的喉咙和胸口不停的咳嗽,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

    她抬头看着楚漠远,喘了一口气之后,又转向言溪,低声问道:“可以给我一口水喝吗?”

    言溪对上她哀求的目光,最终点点头。

    楚漠远叹口气,让人给韩涵倒了杯水,顺便让人关掉了她头上的强烈灯光。韩涵狼吞虎咽地喝了水之后,舔了舔干枯的唇,才艰难地说道:“其实,这次,我的确是要杀人,但是,杀了宁安只是意外……”

    她抬头谨慎地看了楚漠远一眼,见他目光一闪,又继续说道:“宁静让我和宁安配合,将言溪引出去,然后想办法杀了言溪。因为……因为她已经知道,你要和言溪结婚了,所以她疯了!”韩涵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控制住颤抖。

    楚漠远的眼睛中,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只不过,宁安确实对言溪心存内疚,所以,她在见到言溪的时候就后悔了,并且还想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言溪。我知道之后,就……”她捂住自己的眼睛,绝望的哭泣,“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和她起了争执,我只是……我只是……她是怎么失去呼吸的,我都忘了……”

    言溪心头突然一哽,狠狠地朝着韩涵走过去,一道凌厉的风陡然闪过!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韩涵的脸被狠狠地打得偏到一边,颓然的垂着,她无力地舔了舔嘴角的血,凄然一笑,“果然我就是一根草,以前宁静欺辱我,现在换做是你。无所谓,反正谁都一样。”

    言溪挥出去的手不住的颤抖,她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眼中的泪花似乎都染上了血。急促的呼吸之后,她压抑住内心的哽咽,冷冷地说道:“人自贱,人人贱之!”

    她狠狠地瞪了韩涵一眼之后,转身决绝地离开!

    走出警局,她似乎是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一样,横冲直闯一般,连撞到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停下脚步。

    远远地看去,她就像一个在森林中失去方向的小鹿,仓皇失措地寻找着方向,却怎么都闯不出森林中的羁绊和阻碍。

    “溪儿!溪儿!”楚漠远一路尾随着她赶出来,拉住她,将她往路边带。

    “你冷静一点。”他捧着她的脸,焦急而心疼。

    “我现在很冷静!冷静到我现在就想找宁静,让她看看清楚,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她犀利的目光直直地瞪着楚漠远,虽然在说宁静,可是那眼神,却将楚漠远的攫住!

    楚漠远心头一震,没有再说话。

    他分明看到了她眼底的懊悔和伤痛。她也在自责。

    事情翻来覆去,已经说不出到底谁对谁错,楚漠远有错,言溪何尝没有,宁静有错,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要绕回楚漠远和言溪的身上……

    “楚漠远,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一起?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波折和意外?”言溪哽咽着,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 ; ;    然而言溪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有些呆滞,却掩饰不了眼中的悲伤。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讽刺,轻笑着摇头。

    “宁安是宁静的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宁静想要做什么。何况,当初是宁安带我去私人会所的,事过之后,岑飏还质问过宁安。就算宁静没有告诉宁安发生了什么事情,宁安肯定也能从岑飏那里得知了。”言溪讥讽一笑。

    言溪之所以笑得嘲讽而悲愤,是因为,也许宁静也没有想到,到底宁安也许对她和岑飏心存愧疚,所以一直挣扎着想要告诉言溪真相。

    但是却不想,她还没有说,就被韩涵杀害灭口了。

    如果宁静知道,宁安是这样被害死的,她会不会觉得更加的讽刺?

    她千万设计,百般构陷,最后没有害到自己想害的人,反而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妹妹!

    言溪突然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她收敛好自己的心神,淡淡地看着韩涵,冷冷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不承认吗?”

    韩涵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言溪,“就算你们能够推断出就是我杀了宁安又如何?那个贱皮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让她永远闭嘴!免得她挡了我的路!”她恶狠狠地说道,“可是你们有证据吗?”

    “真蠢!”何司舟冷冷一笑,将拿在手中玩弄的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打开,接着,那里面就响起韩涵的声音:“是我杀了宁安又如何?那个贱皮子胳膊肘往外拐,我让她永远闭嘴!免得她挡了我的路!”

    他闲闲的将那东西一按,声音停止,痞里痞气地看着韩涵,说道:“你刚才已经认罪了!”

    “不算不算!”韩涵立即大怒,猛地直起身,悲愤万状,猛地指着何司舟,“你……你……不过就是一个录音,录音根本就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你们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是不会认罪的!”

    “证据?”楚漠远冷冷一笑,接着,对着聂沉微微的点头。

    聂沉这才走出来,将一个装着瓶子的塑料带拿出来,还有一根头绳,还有一张sim卡。

    在韩涵震惊而绝望如死灰的目光中,聂沉冷冷地说道:“这些都是证据。”

    他将东西一一摆放在欧文面前,欧文立刻让人拍照举证。

    “这个瓶子里装的,我想你不会陌生。这是从你的家里搜出来的。还有这个头绳,是你用来勒死宁安的凶器。”他指了指那根言溪的头绳,说道:“这根头绳,是你从言溪小姐在公司的休息室中拿出来的。虽然当时你做了伪装,而且故意避开了监控,但是我们的人彻夜监督监控,还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随即,他又将造就准备好的视频打开,将一个画面放到最大,“这是言溪小姐休息室外一个很隐秘的监控拍出来的画面,其余的监控都没有拍到你的脸,但是这个监控却拍到了。”他指着画面中的人,说道:“已经找人鉴定过,这个人,就是你!”

    韩涵一脸的死败,目光涣散而惊惧。

    “还有这张mis卡,是你打给警方贼喊捉贼的报警电话用的,我们的人找到了这张卡,并且检测了上面的指纹,就是你的!”聂沉简要的将话说完,便沉默地站到一旁。

    “不!”韩涵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完了……“不是我!不是我……”她惊错慌乱的在凳子上挣扎起来,疯狂地嘶吼呐喊。

    “老实点!”欧文带着几个警察立刻上前,将她遏制住,把她的头按在凳子上。

    韩涵目眦尽裂,嘴里的嘶哑和呐喊疯狂而绝望,挣扎的动静让人听着揪心。她怎么都无法躲开被人扼住的力量。

    “砰……”一声,一个警察使了一个擒拿,灵巧的将她控制住。

 ;。。。 ; ;    言溪诧异地看着楚漠远,自然也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楚漠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温和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韩涵时,却是凌厉而嫌恶。

    “这么多年,凭你的资质和实力在演艺圈存活,其实十分的不容易。像你这样没有背景,长得也不怎么样的女人,如果没有靠山就很难生存下去。所以,你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找到了宁静。”

    韩涵一震,仓皇地躲闪着楚漠远逼视的眼神。

    “而且,你有把柄被宁静捏着,虽然对于宁静让你做的事情十分的排斥,但是还是不得不听她的话。”楚漠远的声音毫无情绪,似乎没有任何的波澜。

    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在韩涵的身上,让她感觉那目光比她头上的灯光还要厉害,让她浑身无所适从,无所遁形!

    “其实在私人会所那次,我和溪儿都在,只不过溪儿先到,之后走了。我想就是在离开的过程中,被你掳走。而我当时刚好赶到,正好与她错过。”楚漠远的目光渐渐地冰冷,氤氲着十足的怒气。

    “宁静故意留住我,然后让你去陷害溪儿,这样,她既可以趁机对我下迷情留住我,妄想借此回到我身边,又可以让我成为她没有陷害言溪的不在场证明人,而且,还可以毁了溪儿的清白和名誉。还可以让我认为,溪儿和岑飏发生过不洁关系,从此更加对溪儿厌恶。”他冰冷地就像在陈述一件别人的事情,只是语气肃杀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不得不说,宁静,使了一个一石三鸟的好办法。”楚漠远冷冷地说道,眼中已经露出杀意!

    韩涵身体忽然一软,如果不是她此时坐在凳子上,还被束缚了手,她肯定已经昏倒。强自撑了许久的她,此时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和绝望,而楚漠远的话,更加让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她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瘫软地坐在凳子上,如挺尸一般。

    而言溪用手扶住胸口,脑袋里却一片混沌和混乱。只感觉似乎有什么撕扯着她的胸口,撕扯着她的脑袋,呼吸困难,头疼欲裂。

    “看来欧文警官,这次需要多审理一个案件了啊。”僵持的气氛中,忽然扬起一道戏谑而唏嘘的声音。

    言溪慢慢的转头看着此时微微摇头而笑的何司舟,目光微微一沉。

    而欧文却征询地看了楚漠远一眼,楚漠远却沉默不语,转头深深地看着言溪。他伸手,想要摸一摸言溪的脸,言溪却微微一闪,躲开。

    他叹口气,自然知道其实在言溪的心里,是多么的排斥和不待见宁静,而宁静之所以要害她,不过是因为他的关系……

    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他楚漠远……

    他突然觉得胸口有些烦闷,鼻息间似乎有些铁腥的气息,沉重地堵着他的呼吸。

    他无奈的苦笑,深吸一口气,将她的手抓得更紧,仿佛害怕她会突然离开一般。

    然而言溪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有些呆滞,却掩饰不了眼中的悲伤。她嘴角勾起一丝不明的讽刺,轻笑着摇头。

    “宁安是宁静的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宁静想要做什么。何况,当初是宁安带我去私人会所的,事过之后,岑飏还质问过宁安。就算宁静没有告诉宁安发生了什么事情,宁安肯定也能从岑飏那里得知了。”言溪讥讽一笑。

 ;。。。 ; ;    他啧啧两声,挑了挑眉,对着韩涵抛了一个媚眼,继续说道:“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司法对于主动自首的人是会考虑从轻处刑的,如果你现在肯自己说出罪行,我还可以好心的为你安排上诉律师,帮助你减刑。”

    “黄鼠狼给鸡拜年!”韩涵冷哼一声,“虽然我被你们带到了这里,但是你们没有证据给我定罪,过了24小时之后,我就可以申请律师来保释我,你们只管在这里跟我耗着,随便!”

    她冷哼一声,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竟然是想要睡觉休息了。

    欧文简直气得哑口无言,转头无措地看着楚漠远,楚漠远眉目深邃,冷冷地说道:“你不用等24消失,你就算等一辈子也没有可能。你以为我会让你见律师?你真是天真。”

    韩涵猛地抬起头来,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急促。

    “韩涵,其实你作案的动机十分的明显。”一直沉默的言溪咬了咬牙,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一直恨我,也恨楚漠远,恨他因为一些小小的事情就让你走投无路,所以那次,在私人会所,我见过宁静之后,你就让人掳走我,并且设计我和岑飏……”她想到那天,身体微微一颤。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件事情你虽然做得缜密,但是却可能被宁安知道了。宁安虽然因为岑飏的关系跟我不如从前一样好,但是却对我心存愧疚。我想,她那天来莫子宁的公司找我,就是想要告诉我在私人会所陷害我的人就是你!可是当时因为某些原因,她没有对我说出口。”

    她眼睛渐渐地闪着淡淡的水光,哽了哽之后,说道:“我想,宁安一定很矛盾,很挣扎,她一定也很难受。但是你知道她想将真相告诉我之后,你害怕你所作的事情败露,于是就杀了她灭口,并且趁机嫁祸给我。我说的对吗?”

    韩涵全身一震,惊骇而错愕地看着言溪,涣散的目光因为震慑而惊恐的凝聚。

    楚漠远聂沉等人深深地看了言溪一眼,目光不明。

    何司舟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脸部的轮廓,别有深意地看着言溪。

    “啪啪……”慵懒而轻若无力的掌声响起,韩涵轻慢地拍着手,笑道:“好,真是好。言溪,你编的故事真不错。你怎么不去当作家写小说或者当编剧写剧本呢?你在这里审讯我未免也太淹没人才了?”

    她淡淡地讥诮一笑,发出诡异的笑声,“你还真是愚蠢自以为是到极致!宁安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就算上次在私人会所中想要害你的人是我,可是我为什么要让宁安知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

    一句话就堵死了言溪接下来的话,韩涵说得没错。言溪的推断最大的漏洞,就是宁安是如何知道在私人会所中想要害言溪的人就是韩涵的?

    她狠狠地咬牙,紧紧地握着楚漠远的手。

    楚漠远黝黑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韩涵,带着沉重的压迫和冰冷的威胁。这样的眼神只是一眼,就会有震慑的魄力。他冷笑一声,轻慢地说道:“宁安怎么就不会知道?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当真天衣无缝了吗?”

    韩涵一震,眼底闪过一霎的慌乱和紧张,她躲闪着楚漠远的眼睛,死死地握着满是冷汗的手。

 ;。。。 ; ;    而言溪却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沉了沉,脸色却倏然一变,狠狠地握住了拳头。她不笨,从楚漠远的话中,她猜得出,也许韩涵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害她。包括私人会所那次,也是她!不过,那次她计划周详,没有留下太多的蛛丝马迹。

    而这次,她可能是临时起意要杀害宁安,并且临时的想要将罪责推卸到她的身上。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坐在灯光下的韩涵终于动了动,沙哑的声音让人听着刺耳而刺心,她嘲讽一笑,冷冷地看着楚漠远。

    “韩涵,你为什么要害死宁安?”言溪冰冷而愤怒的声音扬起,声音颤抖。

    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僵硬,所有的人目光转向言溪,发觉她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但那种闪烁的恨意和懊悔,深切而悲沉。

    楚漠远心里一滞,抓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继续问下去。有些事情,她要自己面对,他也不想去干涉她。

    “言溪,你最好弄清楚事实。”韩涵哂笑一声,缓缓地抬起头来,强烈的灯光照射得她睁不开眼睛,但是她却强自睁着眼,眼中因为受到强光的刺激而浸出泪水,她却丝毫没有眨眼,依旧半带讥讽半带怨毒地看着她。

    “我现在只是嫌疑人而已,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杀害宁安,你凭什么在这里审讯我?你算什么东西?你是警察吗?”她的目光陡然又转向楚漠远,凄惨一笑,声音嘶哑着说道:“你不是傍上了楚漠远吗?他不是很厉害吗?说不定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你怎么不去问他?!”

    言溪深吸一口气,一个濒临险境的动物,都会懂得困兽犹斗负隅顽抗,何况是韩涵?

    “还是说……”韩涵的眼中露出嘲讽,“你和宁静一样,都被楚漠远抛弃了?所以楚漠远也没有帮你?”

    “韩涵!注意你的言辞!”一旁的欧文冷冷地警示道。

    “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韩涵反而激起几分愤怒,抬手狠狠地指着欧文,再猛地指着楚漠远,讥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言溪爬上了楚漠远的床,靠着楚漠远的关系混得风生水起,而我不过就是倒霉,跟她的差别就是攀上的人不同罢了。”

    她懒懒地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将上面的汗水擦了擦,继续说道:“别说什么主意言辞之类的,我说的都是实话!还有!”她似乎是累了,放下手,冷嘲地看着欧文,啐了一口,“你们这些警察,说什么正义严明?还不是和楚漠远狼狈为奸,现在还在这里污蔑我审讯我!”

    “到底是不是污蔑你,你待会儿就知道!“欧文愤怒地一拳捶在墙上,恨不得上去将韩涵撕裂!

    这么久,韩涵之所以一个字都不说,而且始终态度轻蔑,就是因为他们警方拿不出证据。他这口气,憋了许久,就等着楚漠远将证据带过来,警方好出了这口恶气。

    “这位韩小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叫做警方和楚先生狼狈为奸?”何司舟懒洋洋的开口,目光逡巡在韩涵的身上,“你这么一个大美女,说出来的话怎么这样难听。你自己都知道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能随便污蔑人,而你怎么能证明警方和楚先生狼狈为奸呢?你小心我起诉你诽谤。”

    他啧啧两声,挑了挑眉,对着韩涵抛了一个媚眼,继续说道:“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司法对于主动自首的人是会考虑从轻处刑的,如果你现在肯自己说出罪行,我还可以好心的为你安排上诉律师,帮助你减刑。”

 ;。。。 ; ;    言溪现在不得不佩服楚漠远身边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她虽然听得迷迷糊糊,但是好像能听出来,他们不仅找出了这次关于杀害宁安的证据,而且还顺藤摸瓜找到了那次私人会所言溪遇害的证据。

    她在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几个人在欧文的带领下,来到审讯室。欧文率先走进去,打开门之后,再让楚漠远等人进去。

    这个看守室比言溪呆过的看守室要严酷许多。一走进去,只能看见无边无尽的黑暗,阴森而压抑。狭小拥挤的房间让人感觉压迫而窒息,天花板上,一盏强烈的灯射出耀眼而炽热的光束,笔直地打下,光束中,一个人较弱的身影微微的蜷缩在凳子上,双手被束缚。

    那人十分的憔悴,头发凌乱,额头上汗水涔涔,脸色惨白,嘴唇苍白干裂,目光迷离而涣散,头无力的耷拉着。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她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皮,连动都没有力气动一下。

    “呵,都这样了,居然还不肯说一句话,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何司舟冷笑一声,拉过一旁的凳子,自顾自地坐下。

    而言溪已经惊愕万分,但是很快又镇静下来,她死死地盯住坐在那束强光下的人,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目光中已经燃起熊熊大火。

    楚漠远拉着她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正对着坐在灯下的人。

    很难想象,这个人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将近五个小时,被炽热的灯光照得近乎脱水,狭小的房间窒息闷热,强烈的灯光照得人无所遁形,这样高强度的精神压迫下,居然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不得不说,这个人的毅力还是挺强的。

    那人慢慢的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一个艰难干涩的笑容,眼神嘲讽怨恨,死死地瞪着言溪。那双赤红充血的眼睛,如嗜血凶狠的狼,带着凶狠和愤怒,却看不出半点的悔意!

    “韩涵……”言溪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这个女人!?从她进入小别墅找她麻烦开始,从她因为故意在莫子宁公司找茬被楚漠远彻底封杀走向绝路开始,她就已经恨上了言溪了吧?

    这样日积月累的恨,到最后,会变得扭曲而执拗。

    楚漠远目光深邃,深得如看不见底的汹涌暗流,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地看着韩涵。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沙发扶手,发出规律而单调的敲打声,每敲打一次,就让人的心不自觉的沉一下。

    他嘴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道:“想不到你前几次做得都挺滴水不漏的,这才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他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又似乎是讥诮。

    而言溪却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沉了沉,脸色却倏然一变,狠狠地握住了拳头。她不笨,从楚漠远的话中,她猜得出,也许韩涵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害她。包括私人会所那次,也是她!不过,那次她计划周详,没有留下太多的蛛丝马迹。

    而这次,她可能是临时起意要杀害宁安,并且临时的想要将罪责推卸到她的身上。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坐在灯光下的韩涵终于动了动,沙哑的声音让人听着刺耳而刺心,她嘲讽一笑,冷冷地看着楚漠远。

 ;。。。 ; ;    “漠远。”

    “嗯?”

    “漠远。”

    “嗯。”

    “漠远。”

    “嗯……”

    有一种声音,叫做眷恋……

    有一种声音,叫做魅惑……

    有一种声调,叫做韵致……

    有一种音色,叫做纠缠……

    楚漠远此时心头百转千回,听着这简单的两个字,却感觉那声音仿佛来自久违的内心深处,仿佛在他心底沉寂了千万前,是他心上深深镌刻的印记,是他骨血里永久流淌的源泉……

    她叫一声,他就应一声,每一次,似乎都包含着不同的感情和音韵……他仔细的听着从她口中发出来的两个简单的音节,起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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