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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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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啊……□裸的勾引……我悲愤地看着他,他的手还放在我前襟上,手肘若有似无地擦过底下的柔软。垂下头叹口气,现在不是保暖思那啥的时候,“你在这里我就该睡不着了,趁着他们没回来,你快回去。”
“来不及了,”雪沐再次捂住我的嘴,轻盈地拉过我滚到床里,“有人来了,”雪沐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黑衣一闪,整个人隐在床后的屏风后。
我放轻动作整乱衣服,转身趴在床上,手臂摊在两侧方便随时起身。凌乱的发丝遮住脸,我眯起眼注视着门的方向,门框的白纸上映出一个黑影,定定地站住。我疑惑地蹙着眉,来人似乎在犹豫,在门口处站了至少半刻钟才推门而入。
来人脚步很轻很慢,我安静地趴着,藏在衣袖中的手紧张地收紧。随着来人越走越近,我不得不闭起眼,映在眼皮上的月光被一道黑影遮住,我暗自握拳,来人已经站在床边了。
鼻尖猛然飘过一缕奇特的茶香,我一愣随即睁开眼,来人反被我吓地退了一步,“你怎么睡着睡着突然睁眼了?”华寇余惊未了地瞪着我。
“果然是你!”捋开脸上的头发,我同样瞪着他。
华寇挑挑眉,低下头明亮剔透的眼睛从头到尾地扫视了我一遍,末了摸了摸下巴,“虽然没二少说得那般,也看得过眼了。”随即大喇喇地坐到我旁边,“你怎么没点灯?”
“我睡着前还亮着。”我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华寇侧了我一眼,起身点起内室的烛光,屋内渐渐亮堂,我担心地看了眼床后的屏风,还好隐在了纱蔓后,灯光不易透过去。
“点这么多够了。”华寇还要去点外室的灯火,听了我的话他扭脸看看我,“我喜欢亮堂,黑漆漆地看着碍眼。”
想到雪沐也有点灯睡觉的习惯我禁了声,雪沐只说以前养成的习惯,可一想也知是在宫中养成的。华寇也是质子,这个习惯怕也是在这儿养成……
点完内室外屋的灯烛,华寇环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朝我粲然一笑,“这样看着舒心多了。”被他的笑容感染,我也笑了,多出一种安心感,能看到他这般清澈的笑容,真好……
华寇坐到我身边,歪着头不满道:“怎么说我也是客人,你不该起身给我倒杯茶吗?”
“好像我今天才来……”
“这儿现在属于你,我来就是客人,不是说腿好了,还不愿倒茶吗?”华寇看着我撑着的胳膊,拧起眉,“没好?还是动不了吗?”
“你等着,我给你倒去。”我笑了笑,整整衣服起身下床,利落地走到桌边,茶已经凉透了,我倒了一杯凉水往回走,华寇死死盯着我的腿,直到我站在他面前,“茶凉了涩口,凉水可以吗?”
华寇垂着头,我伸手将水递到他面前。他抬起眼,眼角晶晶亮着,额角的伤疤拉紧,眉峰蹙动间慢慢绽开笑容,似悲掺喜,有太多的东西溶在其中。我扬起唇角回望他,除了笑没有其他的表情……
他接过水,一饮而下,眨眨眼:“不够,还要一杯。”
“好。”转身间门外响起纷乱急促的脚步声,心头一紧,我下意识地看向床后的屏风,圣皇的人又来了吗?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脑中的疑问还来不及打了转,外屋的门被人推开,接踵而至地是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女子和刚刚消失又出现的侍从。
年轻女子只和我打了个照面,视线很快转到坐在床上的华寇身上,“华殿,屡次逃宫吾皇已没追究,现在居然乱闯凤暄殿。来人!请华殿去清心阁。”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昨天加班,到现在只睡了四个小时,本想回留言的实在扛不住鸟……小鱼明天回,群抱美人们……睡鸟。。。睡鸟。。。
搜查反搜查
快速敛回心神,视线回转间不经意看到年轻女子的鞋面上黏着几根占着泥土的杂草,今晚月朗星稀地面干燥,这湿润的泥土又是从何而来。思绪了片刻,我沉下心,端着手中的水杯慢慢走向华寇,垂下的视线一一扫过侍从的鞋面,大部分人的鞋面都占着一星半点泥土。
华寇坐在床边,见到我手上的水杯惊讶了下,随即高举起手展开笑脸,我笑着将水杯递过去,转过身看向年轻女子,眉间微蹙嘴角抿起两眼看似漫不经心却一瞬不离地盯住,和修郡王待久了,她身上那股不怒而威的架势也能学来几分。
对视片刻,那女子终于耐不住转离视线。勾起唇角笑意不达眼内,我揉揉额角,“请问阁下是?”
“梁官,在下是皇宫护卫领军萧瑞,得知有人擅闯凤暄殿,特来察看。如有打扰,请梁官见谅!”年轻女子仰着下巴,颇为不耐地拱拱手。
“我若是见谅不了呢?”我揉着头坐到床边,撑着头:“我没说你大半夜未经我许可带着这么一大帮人擅闯这里,你怎么反而说起我请来的华殿成擅闯了?”
年轻女子面色一凛,“梁官见谅,我们也是得了令为保障您的安全才来的。”
“有劳萧领军了,只是我这里并无危险,务须费心。”我虚抬了下胳膊,年轻女子竖起眉,朝身侧的侍从瞥了一眼,“梁官,这凤暄殿是皇宫的前殿,后宫的人未经许可是不可随意进出的,华殿无论如何都是要随我们走的。”
华寇低着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水,偶尔抬起头看看我,根本不看那女子半眼。“梁宇,我随她们走一趟无妨,清心阁我熟的很。”华寇仰头饮完水,摇摇杯子调皮地眨眨眼,“那里的杯子不干净,这个,我拿走了。”
“等等!”我拉住华寇的袖子,“请客的人还没说话,哪有客人自作主张的份!”直觉地感觉那个清心阁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拉着华寇重新坐下。
“萧领军,后宫人未经许可不能随意进出,可华寇是经了我的许可进来的。”
“这就奇怪了,若说是梁官请来的,怎么华殿来之前这里还无灯火进来后反而点了灯呢?梁官醉酒卧床休息后华殿才来,这其中到底又是何缘故?”
我瞄了眼她的鞋面,心中了然,原来是蹲点久了染上的。“萧领军鞋面染泥想必是在外守护已久,此等用心真是感激不尽!圣皇如此待我,回南胤定当好好向吾皇禀明。”
摊开手掌,修郡王送的耳坠置于手心,这个耳饰是由别朝进贡的夜吟玉制成,白日吸了日光的精华,一入夜便绽放异彩,类似于夜明珠但没有那般夺目。“我在找这个,醉酒醒来后久寻不见,只好灭了灯找。萧领军久居宫中,应该识得夜吟玉的妙处吧?”
萧领军的脸变幻莫测,身后的一个侍从像被人推了一把忽地踉跄到前面,错然间,那侍从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刚看到床幕后有团黑影。”
该死!心中暗咒一声,我面无波动瞥了眼那侍从,冷静道:“萧领军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是在下误会了!”萧领军回地干脆,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这小侍说看到床后有人影,在下奉命保护梁官的安全不得不搜查下才能安心。来人啊,给我搜!”
掩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脑中飞快闪过数百种可能,扬起手止住蓄势待发的侍从。我保持笑容,站起身:“蜀煊的皇宫守卫一直这般不堪吗?玩忽职守颠倒是非?我酒醉睡着前门外还站着两排侍从伺候着,怎么醒来后一人都未得见,连我的客人都无人引进。自己进来了还被当贼抓,现在又说一句屋内有黑影便要搜查,我倒要去问问圣皇,这……”环顾了下一屋子的侍从,我冷笑道:“到底是圣皇给我的惊喜还是蜀煊原本的待客之道!”
我甩下袖子不掩怒气道:“要搜请便!”
“梁官息怒!”年轻女子脸色大变,拦住我的身子。
我挑起眉,“凭你也敢拦我?今个不把这凤暄殿查个通透,不把话问个清楚,谁也别想走!”
“是属下太过冒犯,还请梁官息怒!”萧领军完全没有初时的气焰。
攥紧的手没有松开,我平静地问道:“那萧将军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侍从们无故消失算不算玩忽职守,错把华殿当擅闯者算不算颠倒是非,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你就急着搜这里,是想掩饰什么还是早就等在这儿了!”一连串的提问逼地萧领军往后退了几步,我转向刚刚说话的侍从身上,“你说刚刚看到床后有人影的,对吧?”
侍从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小的刚刚的确看到有人影闪了一下。”
“是吗?”我冷哼了一声,和他并肩站在一排,眯眼看向床后,“你倒是好眼光,在这里那么暗的床后都能看到黑影闪过。”斜了眼他,侍从低着头不敢多语。
“抬起头看清楚!”我在他耳边喝道,那侍从吓地赶紧抬头,我大步走到床边,华寇一脸兴味地看着我,整个人半靠着姿态闲适。
我瞪了他一眼踩着锦被踏过去,身体转到一侧,对着干站着不动的一屋子人道:“都看清楚了!”手拉着床幕停顿了下快速地拉开,屋内安静了片刻,华寇学着我跳起身踩着床榻走到我身边,探头看了一圈,笑嘻嘻地指到:“真是好大一团黑影,喂!那个小侍,你要不要也来看看!”
我看着平卧在床底的雪沐指间叩地更紧了,华寇扭头看看我,笑地更开怀朝我挤眉弄眼。视线不敢在雪沐身上多停留,华寇忽然俯下身,从暗影处拉出一团被踢下的锦被,随手朝后面扔去,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侍从身上,“你要的黑影,就地正法如何让?”
我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转回头向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屋内一干人,华寇蹦跶着随至我身后,满面笑容。“搜就要搜仔细点儿,本官坐在这儿看着你们搜,今夜搜不到都别睡了,你!”我扬着下巴点向抱着锦被的侍从,“去将周官请来,也好做个见证,别到时给我随意安上什么罪过,倒还说不清了!”
一屋子人静悄悄地站了片刻,萧领军扬起手狠狠地扇了那侍从一巴掌:“瞎眼的奴才,来人啊!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我撇过眼转向一边,这侍从被华寇那么大力的棉被砸到都能站稳原地,五十大板又算得了什么,脸色沉下沉不悦地闭紧唇。
“今晚的事都怪属下未曾查明事实,待属下调查清楚后再来向梁官禀明!”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淡定撒花~~~月华稍后~同更速度难保持~~
演戏
心里松了口气,我面带不悦地挥挥手。萧易立刻朝我拱手作了个揖,领着侍从出了房间,“好好在梁官这边伺候着,再有怠慢,看我不废了你们的腿!”萧易在屋外喝斥,我料到她不会轻易撤走,没有多说什么,以免显得刻意。
紧绷的神经松了松,我舒了口气回过身。华寇靠在床边,亮闪闪的眼看着我,手里把玩着水杯:“本来还以为又得跑一趟清心阁,这下可是托了你的服。”
雪沐随即坐起身,我拉下内屋隔断的纱蔓才走过去。顺手倒了一杯水递给雪沐,雪沐接过时眼光微闪,杯子在手中转着。
“华寇,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越想越觉得奇怪,若是侍从一直隐身暗处,那雪沐来时应该已被发现,这么说中间有一段时间这帮假侍从确实消失了,还是,其实他们的目的就是华寇……
“这宫中看似大实际小的很,最易传出去的就是消息,你未来的时候我就已得知,更何况你住下了。”华寇压低声音回道,“宇若,住在宫中不是没有秘密就是有太多秘密,萧易今晚会来多半是受了圣皇的密令。我来时也奇怪,你门外竟无一人看守,我在门外站了许久也无人出现,若是萧易来只是为了我,这样就太牵强了。”
“目的不在你的话就在雪沐了,”我不由地看向雪沐,想想又摇摇头,“若是为了雪沐,雪沐就不会这般容易进来了。”
“还有一种可能,”雪沐道:“有人暗中帮了我们,圣皇的目的还是在我,擅闯皇宫是死罪,圣皇想借此除了我完全有可能。但埋伏下来的人中途有所变故,所以才会出现无人看守的情况。”
“今夜宫中安宁并无大事发生,”华寇手指抚着额角,分析着:“能在悄无声息的前提上调走圣皇亲派的人没有几个。”
二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夏瓷根本没进宫,除了他们还会有谁?我皱起眉思索了片刻,“这样没有根据的想也是完全没有头绪,不如明天见了圣皇看看情况再说。眼下华寇,你得配和我演一场戏。”
“演戏?”华寇眨眨眼,“这个我擅长。”
我无奈地笑笑,的确,刚刚他指着雪沐那会儿我的心都停了。“雪沐,你先暂时藏起来。”雪沐点点头,继续藏身到床幔后。
“杯子给我,”大致说了一下后我朝华寇摊开手,我是圣皇的眼中钉,华寇和我走的太近并非好事。
华寇像是在琢磨我这般做的用意,手中的杯子转了转还是递给了我。举起杯子用力往地面砸过去,清脆的碎裂声立时炸开,半刻不到的功夫屋外的侍从就冲了进来,我面带不悦,冷声道:“华殿,话不投机半句多,本官今晚没了招待你的心思,请回吧。”
“梁官好好休息,打扰了。”华寇看了我一眼面色更冷,转身大跨步地走出去。
“看来本官的话你们还是没听进去!”顿了顿,视线慢慢扫过冲进来的侍从,冷笑道:“第二次擅闯,蜀煊皇宫的规矩对我就失了效吗?”
“大人息怒,小的们是听到碎裂声担心大人的安全!”侍从甲说道。
“碎裂声?”我指了指脚边的碎片,“本官醒来口渴连杯热水都喝不着,扔个杯子不行吗?”
“是小的们的疏忽,”侍从甲急急忙忙道,“小的们这就去准备热水!”这会儿动作倒麻利起来,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地面的碎片清了,踩脏了锦被换了,热水也备好了。
侍从看了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给了你们第二次机会,再有第三次,自己去领罚吧。不要等我问了圣皇你们才有觉悟,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吧。”
“多谢大人宽宏,大人好好休息,小的们这就退下了。”侍从们不敢多停留半分,急急忙忙退下了。
我拧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几个侍从和刚刚萧易领来的看上去差不多,但言语间的惶恐比起刚刚的要真实很多,收拾打理房间的速度很快很熟练……这几个才是真正的侍从。
翻身上床,我撩起床幔,小声道:“没事了,他们应该不敢进来了。”
雪沐朝我伸出手,我愣了下随即笑了,拉住他坐回床上,“现在门外守着的只是普通的侍从,雪沐,你有几分的把握能安然出宫?”
“我不出宫,”雪沐答道,“明天一早我就可以进宫了,轿子进宫后我找机会坐上去就行了。”
“宫中的轿子不容易混吧?”我有些担心,圣皇的眼睛无时无刻地在盯着我们,一切都不容有失。
“别担心,轿子里除了我还有夏侯。”雪沐握住我的手,“有夏侯在,圣皇的人会放松警惕,比较容易。”
“恩……”雪沐的手心温暖干燥,让人莫名的安心,“明日就要开始了,雪沐,这一步若是顺利不会有什么事,但若是出了问题也是极为危险,到时候你一定要注意,若是有什么就……”未完的话被雪沐忽地拥紧打断,“安余,若是有什么,也是我们一起面对。”
我沉默着没应声,发现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希望他能安全的离开……
这么一闹腾,离着天亮也没多久了。和雪沐相拥而卧,静静地享受这刻的安宁,天刚亮的时候雪沐离开了,我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个时辰,门外终于响起小侍的通报声,得知雪沐已安全‘进宫’才放下心。
虽然一夜未睡,可精神极好。我穿戴好衣服走出门时,周易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周官,昨夜睡的可好?”语带双意地问道,周易昨晚一直没出现。
“昨夜属下多喝了几杯,睡的很好。”周易垂下眼,用只能被我听到的声音道:“属下去查了昨夜大人院中的事,内有蹊跷。”
“那就好,”我拍拍她的肩,微不觉察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昨晚睡太晚,下班回来眼睛困地睁不开,本来只准备眯一会儿,结果一睁眼10点半了!!!
对不住大家更晚了~~~╭(╯3╰)╮╭(╯3╰)╮
PS:今天弄清包养作者是啥意思了,大家有空也来包养包养小鱼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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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洗白白坐等包养,~(@^_^@)~
谈判
侍从领了圣皇的命令接我们到甄鸣殿,甄鸣殿主要是用来议事,我和周易进去时,夏瓷和雪沐已经来了。看到雪沐时我愣了下,昨夜的夜行衣变成了华丽锦色的精致缎袍,完全束起的黑发上别着象征身份的金丝镂空的髻饰,他朝我微微一笑,我的脑子里忽然就蹦出‘玲珑才绝暮雪之’,当年的七皇子原来是这般模样……周易轻咳了一声,我回过神,随着周易朝圣皇行礼,“臣下参见圣皇。”
“两位使臣请起。”圣皇抬了抬手,待到我们坐定时,“吾皇听闻昨夜凤暄殿发生一点小误会饶了梁使臣休息,吾皇已责罚了那帮奴才,还望梁使臣不要放在心上。”
“只是小误会,更何况他们也是过于关心臣下安全才会如此,臣下怎会心存不满。”
“萧领军鲜少犯这种错,”夏瓷眉眼间有些困乏,他懒懒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提了提,“许是真的看到了什么才会误会吧。”
我垂下眼并未慌张,夏瓷看似刁难实际保护了雪沐,和我划清界线自然不会护住我的人,对答道:“确实看到了,一个侍从错把我床后的棉被当成了人影。”
“好了,事情过去了就不要提了,”圣皇从中打断,显然不愿再提:“南胤和蜀煊能成同盟邦交,本皇甚感欣慰,这次使臣带来了胤皇的心意,本皇也得有所表示。”
我看了眼夏瓷,夏瓷细长的狐狸眼眯起,似困顿般眨了眨,嘴角明显地勾了勾分明早就知道了什么。“本皇得知胤皇极爱兵器,前些日子偶得一块奇石,刀枪不入坚硬无比。若是制成兵器定是一件绝品,本皇想将奇石送于胤皇,希望使臣能将本皇的心意带回去。”
数名侍从抬着一块大石走进来,周易起身打量了番,拱手道:“这块石头在南胤也未曾有过,却是一块奇石,臣下替吾皇谢过圣皇舍爱。”
回礼竟是奇石,我上下打量了番,这块石头上明显有多番敲打的痕迹。转念想到蜀煊的兵器虽多但都只属中等,不若南胤般以武器擅长,怕是蜀煊圣皇搞不定这块奇石便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心中计量了番,我起身谢道:“圣皇费心了,这块奇石重量有余,臣下擅自做个主,将奇石打成一对剑,蜀煊南胤各一把,以示两国邦交修好。不知圣皇意下如何?”
蜀煊圣皇的眼睛果然亮了,点头道:“梁使臣的意见提的好,邦交之剑,本皇十分期待!”
“臣下回去后定当加快促成,请圣皇放心!”
“好!那本皇就等着了!”圣皇笑容满面,凤颜大悦。“本皇听闻促成邦交之事,梁使臣也出了不少力,既然这次来了,本皇也要好好谢谢你,梁使臣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闻言一愣,未了的心愿……这么刻意的话像是诱着我说什么般,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向前跨了一步:“臣下却是有一未了的心愿,希望圣皇能帮臣下圆了这个愿望。”
“梁使臣不妨说来听听。”
“臣下要……”话到嘴边时忽然扫到夏瓷皱紧的眉峰,犹豫间停了下来。
“要什么?”蜀煊圣皇似乎很有兴趣,接着问道。
“要赏赏这后宫的景致。”我接口道,看见圣皇明显失望的表情后松了口气,这老狐狸定是摆了什么陷阱等着我跳,侧颜间快速地和雪沐对了一眼,他朝我点点头,我笑着转回视线,“圣皇不要误会,臣下只是听闻蜀煊后宫景色乃皇城之最,万锦园无论四季都是百花齐放,臣下仰羡已久,若有机会看一看,也算得偿所愿。”
圣皇眼眉间戾气渐起,还是耐着性子道:“梁使臣,后宫实乃外人禁地,本皇不能破了老祖宗的规矩,使臣可还有其它心愿?”
我皱着眉一脸遗憾连忙道:“是臣下逾举了。”
“雪之,听闻你前些日子去了南胤待了数月,年关都不愿回来,今天怎么有空来了?”圣皇问着雪沐,看的却还是我。
我笑了笑,看来蜀煊圣皇的耐心差不多了,顺着他的心愿我坦言道:“回圣皇,七殿下是随臣一同前来的。”
“怎么雪之和梁使臣认识吗?”圣皇眯起眼,“这么一看,我发现梁使臣与雪之的亡妻也有几分相似,天底下竟有这等巧事?”
我摸摸脸点点头,“臣下也惊叹,七殿下初次见臣下时也是这般说。世间相似之人何其多,臣下也只是占了个神似。”
“哦?”蜀煊圣皇不以为然道:“我看不尽然,我可是听闻雪之去南胤是找亡妻了,原本本皇只当是雪之思郁难解出去散散心,现在看到梁使臣,我真要以为是宇氏夫人死而复生了!”
我看向雪沐,正好对上雪沐看过来的目光,安定信任的眸光锁在我身上不移半分,我垂下眼盖住眼中的笑意,“死而复生?这么说来我与宇夫人十分相似了,难怪七殿下会在我府上久住也不愿离开。不瞒圣皇,七殿下在南胤的时候都是住在臣下府上,纵然这次来蜀煊,七殿下也要不离不弃地相伴臣下左右,臣下总算了解缘故是何,多谢圣皇为臣下解惑,不然臣下又要做错事了。”
“错事?”圣皇挑起眉,
“七殿下可是蜀煊之人,无缘由地去了南胤又是在缔结邦交之前,纵然臣下不怀疑,修郡王也难免起疑心,七殿下会不会是圣皇派去刺探南胤的。”故意挑明了说,我抬起头目光坦然,蜀煊圣皇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慌乱,暗派细作本是心知肚明之事,我这般大喇喇地讲出来倒乱了圣皇的阵脚。
“不过,圣皇替臣下解了惑,”我摸摸脸,笑着走到雪沐面前,“原来我和你的妻主这么像。”
雪沐垂下头,似慌乱般瞥开眼,手指扣着椅背慢慢收紧。我憋着嘴角忍住笑意,还真是全力配合。
“梁使臣,有些话不可乱说,”夏瓷挺直身子,慢悠悠地道:“七殿下可是在为妻守贞,你贸贸然说他与你日夜形影不离在南胤长达数月之久,又跟着你回到蜀煊,这对七殿下的清誉可是有损不少。”
“圣皇,已死之人又怎可死而复生,若事儿发生在宫外还有几分可能,可在宫中,是决计不会有的。有谁会有这个胆子刚欺瞒圣皇?传出去岂不是侵犯了圣皇的权威和蜀煊的国威,梁使臣,这事儿听过就算了,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夏瓷体护有加地说着,看似说给我听,实则在提醒圣皇,国丑不可外扬。
我笑了笑,“自然,此事非关国事只是一句成趣,听听就算了,我又岂会当真。”
圣皇清清嗓子,不甚自在道:“既是如此,雪之还是尽早回皇城,老在梁使臣那儿待着确实不成体统!”
“圣皇,其实臣下这次来还有一事。”我朝雪沐摊开手,雪沐呆呆地看着我,我笑了笑伸手拉起他,“圣皇,臣下想请你做个媒。”
圣皇的脸色渐沉,目光落在我和雪沐交握的手上哼了一声,“难不成梁使臣还真想娶了雪之?”
我含笑点头,抓紧雪沐冰凉的手:“圣皇英明。”
“哼!梁使臣一大早就要和本皇开这等玩笑吗?”圣皇冷哼了一声不阴不阳道,站起身缓缓走下高座,“梁使臣的这个媒,本皇还真做不了。”
“为何?”心平气和地反问,雪沐一直看着我,神情紧张莫名。的确,这和我先前与他商量的不一样,原本是打算要找个机会要回暮仓遗民的户权。可现在我换了主意,不仅因为夏瓷的反常,更是因为昨夜的那件事,圣皇的明显避忌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帮我们的人定是圣皇目前不敢得罪的人。既然不会是夏瓷或是二少,昨夜在宫中的大臣虽然多,能帮到我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夏瓷的母亲亲郡王,另一个就是被我吐了一身的鑫王。
亲郡王尚且不知我们和夏瓷的约定,她没有理由出手相助。这样一来,帮我们的只有鑫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确实帮了我们,她出手必会有她的原因,在知道这个原因前,我必须让她知道我也有目的,而且目的不简单。
“雪之乃皇子之身又在为妻守贞,本皇亲眼见证了雪之和其妻的深厚情谊,又怎会让人轻易破坏呢?梁使臣在问本皇之前,有没有问过雪之愿不愿意?”圣皇的话说地铿锵有力,句句在情在理。
我扭头看雪沐,雪沐正看着我,我勾起唇放开他手,雪沐眼里一慌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七殿下,若是嫁给我,能放下以前的妻主吗?”
雪沐目光闪烁,黑黝黝的眸子里挣扎不已,抓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能放下以前吗?”我收起了笑意,又问了一遍。
缓缓放开手,我垂下眼道:“我明白了,”雪沐的眼睛瞪地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拉开的手。硬着心肠转过身,“多谢圣皇的提点,臣下明白了。”
圣皇的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好了,这么久了大家也累了,传午膳吧。”
“圣皇,请恕臣下失礼,臣下头有些昏沉想回去休息。”我不掩失望,扶额道。
“无碍,梁使臣去休息吧,晚宴时本皇再派人过去接梁使臣。”圣皇大度地摆摆手。
周易走过来扶住我,“上主,属下扶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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