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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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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儿,你醒了?”秦韬看到自己宝贝昨天晕倒,内疚不已,怪自己对她太过严格了,看她醒来自是非常高兴。
罗敷斜卧在床上,真是起来不是,躺下也不是,怯怯地去看向秦韬旁边的夜听潮,虽然自己的脸上没有了昨日的黛墨,衣服也被换成干净的女装,但是她老爹那一句“敷儿”和眼前这人与昨天的罗敷的相似,恐怕聪明的夜听潮很容易就能猜出他们其实一个人吧?
“敷儿?”夜听潮饶有趣味地重复着秦韬对她的称呼。
“夜公子,这正是老夫小女罗敷。”在罗敷看来,秦韬不适时机的解释更是让她的身份完全暴露在了夜听潮面前。
完了完了,这次是一点转机都没有,这个魔头知道了自己是谁,还不知道会如何纠缠自己呢。现在罗敷唯一期望的就是他好男风,可千万不要喜欢女人啊。
奇怪的是夜听潮却并没有在秦韬面前表现出与她相识。他随秦韬走到罗敷床前,对床上的她柔声说道:“小姐请伸出左手,让在下为你把脉。”
装!罗敷当时真想大声骂出来,骂他是伪君子,可是如果一旦自己骂出口,那么秦韬就会知道昨天真正发生什么了,那样恐怕她再装几次死,也不能逃脱去祖宗牌位前下跪的命运。算了算了,就让他装吧,倒看看他想做什么。
夜听潮坐在他床前的软登上巍然不动,别说,他如果不做那些混账举动,恐怕没有比眼前这个男子更受用的了。
为她把完脉,夜听潮向秦韬说:“秦大人,罗敷小姐的病症实属罕见,恕在下直言,小姐是邪祟上身。”
罗敷听此言直惊得瞠目结舌:什么?他竟然说自己是邪祟上身?此人是人是鬼?莫非看出了自己本是来自21世纪的一缕幽魂?这也太邪乎了?不会的,一定他信口之言。
“夜公子?此话当真?可有解没有?”秦韬慌忙问夜听潮。
“秦大人不必担心,此物道行并不深,趁小姐落水进入了小姐的体内。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此物稀罕,听潮对它也是一知半解,恐怕要加以时日在小姐身边多加观察才能知道解救的方法。”夜听潮煞有介事地说。罗敷心想“真的假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罗敷实在听不下去,冲秦韬说:“爹,女儿没病,不要听者江湖术士骗人。”
她想在汉代人是极迷信的,看来他这个身为大司徒的爹也不例外。更何况“事不关已,关己则乱”的道理,他是宁信其有啊:“敷儿;不得对司空大人无礼!夜公子乃天下奇士,当年皇上被邪祟所迷就是夜公子治愈的。”
夜听潮是大司空?OMG;那可是自己的爹一样位列“三公”的。怪不得连秦韬以及前面的御史王邑都对他毕恭毕敬。也难怪秦韬把他请到家里来,恐怕为她治病事小,阿谀奉承是大。
不过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哪个朝代有如此年轻的大司空?难道他真是董贤之辈,靠自己的好样貌当上了如此大官?如果那样,其他人对他阿谀奉承就更是理所当然了。
秦韬接着说:“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夜大人既然近期停留邯郸,可否常来往于老夫府上,为敷儿看病?”
罗敷终于知道为什么夜听潮要这样说自己,或许他等的就是秦韬这句话。这个秦老头啊,不是明摆着要把自己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往虎口里扔吗?
夜听潮得意地撇了罗敷一眼:“秦大人客气了,秦大人乃当朝名士,罗敷小姐又是你的掌上明珠,夜某自当竭心尽力。”
完了,这次是要落在他手里了。
等秦韬出去,夜听潮对桃儿她们一挥衣袖说道:“下去吧。”似乎千金的力量在里面,由不得人拒绝,似乎他才是她们的主人一般。桃儿她们真就乖乖下去了。有没有搞错,这到底是谁的家啊?爹爹啊,你这次是引狼入室了。
“水榭小筑一别,可别来无恙否?”夜听潮什么毛病?就喜欢离别人这么近说话吗?他的绝世容颜落在她的一双美目里,竟是如此不合时宜的诱惑。他身上特有的香味又袭了过来,什么味道这么特殊?总让人非常容易沉醉。
“我可是女子,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可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啊。”罗敷对他还是怕怕的,上一次是侥幸逃脱,今后还是小心为好。
夜听潮猛然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仰天长笑:“哈哈……”
罗敷很无辜地说:“你笑够了没有?”
谁知她一言惹得他的笑更深了。笑本来是一种积极的行为方式,但那笑声听到罗敷耳朵里却是格外地慎得慌。
等夜听潮终于笑够了,从长袖大袍中伸出手来,捏住罗敷尖尖的下巴,把她的脸使劲往上提,对上她的一双美目,根本没给她逃脱的机会。他似乎从灵魂深处说出一句话来:“我要定你了!”
罗敷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有种心跳如鼓的感觉,一时竟忘了反抗,只是痴痴地盯着他绝世的脸。
夜听潮好笑地说:“丫头,是在贪恋我的容颜吗?”
罗敷觉得自己好丢脸,明明正在被人“蹂躏”,自己却是一番的心猿意马。乱了,乱了。不应该这样的,她应该骄傲地抬起头冲她说:“我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现在下巴被他捏在手里,连抬头都省了,她只要动动舌头说出一句话就行了,可是自己为什么就像被人点了穴一般,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呢?
夜听潮覆上她的唇,轻车熟路地采撷他唇间的香甜,然后在他下唇上咬了一下,放开她,转身走了。
罗敷摸着自己红肿的唇,夜听潮,你一再羞辱我,我要杀了你!
七、戏谑
爱事
一连几日罗敷一直被父亲勒令不许出大门一步,再加上夜听潮随时心血来潮来折磨自己,她几乎一点自由也没有。好想念外面的三哥啊,哪怕跟他在果园里干干活也比这种日子惬意些。
“夜听潮,老大,你到底要骗我爹到什么时候?你还是赶快让我好了吧,我那老爹不听我的,只听你个江湖术士的话。”罗敷坐在花园回廊的美人靠上一边吃东西,一边无聊跟身边的夜听潮说话。如果桃儿她们应该有趣多了,可是夜听潮压根不让她们在两人面前出现。她们也不给她争气,不让出现就真不敢出现了。不过接连的这几天夜听潮倒是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这让她对他的戒心放松了几分。
今天她穿一身白纱的及胸长裙,这种汉服就是现代朝鲜服的原型。既然不用出门,她把头发也像夜听潮一样长长地在背上散着,只用一根粉色长带系了。这身打扮倒是既居家又轻盈,罗敷欣赏着眼前的新荷,心情舒畅许多。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她轻轻吟出杨万里的诗。如此小诗,三两小词,却别致得紧。
夜听潮道:“这也是你做的诗吗?”
罗敷懒得理他。看着湖心的一个小岛,自言自语道:“听桃儿说那上面好漂亮呢,到处都是两人多高的黄玫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带你去。”夜听潮一言未落,双手已经把她抱起,踏着那荷叶向湖心“飞”去。
“啊!”罗敷惊得一呼:“你干嘛?”
夜听潮冲她魅惑一笑:“不想掉下去就抱紧我。”
罗敷只有按照她说的做,她还不想掉进这荷根横生的湖里。想想就知道一定会死的很惨,要知道她现在正在飞耶!
夜听潮是月白色长袍,她是白色纱裙,轻风拂面,衣袂飘飘。罗敷侧头看向夜听潮那张邪魅的脸,拥有如此容颜,将来不知会另多少女子痴迷。
发上的锦带被风吹了去,两人的长发细细地纠缠在一起,罗敷不由地往他身上靠了靠。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罗敷也不能免俗,可是一想到他之前的行径,她就对他爱不起来。像现在这样多好,至少他学会“助人为乐”了。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嘛。”被夜听潮放到湖心岛的平地上,看着四周的美景,罗敷说道。
夜听潮长笑:“哈哈。你开始对我有好感了吗?”
罗敷白他一眼:“刚想夸你助人为乐,算了,这么自恋,哪经得起别人夸啊?”她兀自在小岛上转悠,夜听潮慢慢地跟在她身后,看她在玫瑰丛欢笑旋转,穿梭飞舞。
“啊!”罗敷的一声大叫让夜听潮赶忙加紧了步子。
他看到被被玫瑰花刺勾住衣服的罗敷摆着姿势一动不动,好笑地看着窘迫的她,而并不急着上前解救。罗敷大骂:“夜听潮,你欣赏够了没有?勾住我的肉了啦,快帮我把它们弄开!”
夜听潮锦扇在手,轻轻摇动:“这,可不是求人的姿态。”
罗敷有点气急败坏,现在这个姿势让她累个半死:“夜听潮,你个见死不救的小人!再不把我弄出去姑奶奶要你好看。”
夜听潮看她出言无状,直惊得目瞪口呆,又感到十分好笑:“哈哈哈哈,没想到大司徒的千金竟然也懂市井俚语。你的话如果让秦韬知道,不知道他会如何修理自己荒唐的女儿?”
不用想就知道,上次装死逃过一劫,这次是难逃在祖宗灵位前下跪了。罗敷慌忙改口:“夜公子,你人最好了,我最多再不骂你了,求你快把我弄出去吧。我好疼啊。”
夜听潮看她说话间已经带出了哭腔。这些玫瑰从未经人修剪,长势甚是吓人。罗敷被困进玫瑰丛里,几乎被包围了起来,数不清的刺动不动就伤人,她一定疼得厉害。夜听潮用锦扇拨弄着旁边的玫瑰来到罗敷身边,以身护着她不被其他的玫瑰扎到,又为她把被勾住的衣服扯下来。为了保护罗敷不再被刺伤,正值盛夏穿得衣服又少,夜听潮的胳膊被勾出了好几条长的口子。
“你……”罗敷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可看着夜听潮专注的神情,竟生生咽了回去。他胳膊上的口子有几处已经渗出血了,猩红妖冶,如它的主人一般。罗敷有几分感动,怪自己太人性连累了他受伤。
夜听潮把她从玫瑰丛中解救出来,看着她已经聚起了水雾的双眼,不改戏谑道:“怎么?为我心疼了?”
罗敷毕竟是单纯的脾气,别人对自己有一点好心里就会充满了感激。她没有否认,弱弱地点了点头:“恩。”又感觉直接承认似乎很没面子,道:“其实你正经起来也没有那么讨厌。”
夜听潮邪气地笑:“你是第一个敢说我讨厌的人。那么你说我不正经起来又是什么样子?”
罗敷瞠目结舌:“你……”
“我要你!”夜听潮突然说,声音里竟然有些许的颤抖。
“啊?”罗敷皇泵挥蟹从Α?
“我要你!”,说着拉住罗敷的一条胳膊,把她顺势带到自己身上,双臂紧紧抱住她,下一秒双唇已经覆上了她的。
罗敷完全被这突来的变故搞蒙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即使对他再放松警惕,也应该意识到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从各方面看都过于正常的男人。
“你做什么?!”罗敷看着夜听潮已经伸向自己中衣的手,被他强迫着躺在了草地上,而他……正压在自己身上。
“不!”罗敷惊呼。
夜听潮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颈项。一直向下吻去,一手灵巧得解开她襦裙上的带子。他压住她的四肢,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她在他身下只是刀俎下的鱼肉。
“不。”罗敷再次惊呼。可这声音似乎并没有起到阻止夜听潮的作用,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他把她的话、她的唇含在嘴里,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周围全是开得正盛的黄玫瑰,枝蔓直长出两三米高去。由于秦府的简朴,这个湖心的小岛并没有被打造成一片奢侈乐土,甚至连最基本的打理都没有。废弃的天地却有如此泛滥的妖冶在这里,轻风吹过花香,竟是别样韵味,让人忘乎所以起来,满眼尽是大片大片的黄玫瑰,就像人未经梳理的欲望一样凌乱,且肆虐。
夜听潮褪下她的上衣,含上她胸前那两朵如新荷一般鲜嫩欲滴的蓓蕾。
“啊。”罗敷完全被吓到了,害怕出声。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流进嘴里,分外苦涩。
“说你喜欢。”夜听潮此刻的声音沙哑慵懒。听到罗敷耳里却是如此邪恶。
“不!”罗敷倔强地怒视他。
“说你喜欢。”夜听潮重复着自己的话,重复着让人沉沦的性感。
“不!”她紧闭双眼抗拒着。即使无力反抗,她也要保留最后的尊严。
出乎意料的,夜听潮竟然放开了她。“哈哈哈哈。”上面传过来的声音是夜听潮邪魅的大笑。罗敷睁开眼,看到他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衣冠楚楚”地站立在旁边,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在这里看来一场戏一般。
罗敷赶快从地上起来,整理好凌乱不堪入目的上衣。想想刚才□裸地呈现在他面前,看看他现在得意非常的神态,罗敷感觉从未有过的羞耻。
“你,你……”本想骂出口写什么,可是却不知如何启口。只能使尽全身力气对着他的脸掴去。手臂到了半空,被夜听潮轻松接住。
他逼上她的眼睛:“我要你有一天完完全全把自己呈现给我,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罗敷恨道:“你不会!永远不会!”她绝不会让他得到自己!
“我们该回去了。”夜听潮不理会她的气急败坏,双手把她抱起,重又踏着那荷叶飞了出去。
罗敷直直得看着他那张绝世的脸,恨不得拿刀子在上面划出几个花来,这是她能想到的仅有的能伤害他的方法。
夜听潮看着罗敷注视的目光,得意地笑,笑得邪气,笑得妖娆。下一刻唇已落到她的上面,舌轻巧地去探求更深处的甜蜜。
罗敷紧闭贝齿不让他侵入。两人在湖面上旋转,衣袂纠结,长发缠绵。见识了她的坚定夜听潮却依然不见放弃,不懈地探求着。罗敷心一横,张开贝齿在他舌头上狠狠一咬,腥甜的味道充满口腔。原以为这样可以让夜听潮停止,却没想到他的舌趁机而入,纠缠住她的丁香,无限缠绵,久久不肯离去。只吻得她无法呼吸。
终于放开她,夜听潮满意地看着她绯然的脸颊,红肿的双唇,唇角溢出的不是她的,而是他的血迹。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我。终有一天……”在她耳边暧昧轻语,夜听潮重又踏上那荷叶向回廊飞去。不去理会罗敷散了一地的表情。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罗敷咬牙切齿道。她从未见过如此自以为是的人,。在这种人眼里恐怕永远没有尊重二字。他有的只是强硬和逼迫。
罗敷用尽全力推开两人的距离,湖心上的两人一个不平衡,罗敷重重从夜听潮怀抱里落下去。马上就到了湖面,罗敷紧闭双眼,完了,这次要成落汤鸡了。最恐怖的是自己还不会游泳哎,早知道不逞强了。万一夜听潮见死不救,自己如花的年龄要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去。
就在身子接近湖心的一刹那,夜听潮又抱回了她的身子,他轻踩湖面,两人重又向上飞起。溅起的一滴水滴马上要落到罗敷的脸上,夜听潮伸手接住,又在她耳边暧昧轻语:“谁如果想沾污了你,我就让他死。”
八、世家
“父亲,你为什么把那个变态狂夜听潮留在家里吗?你真相信他的什么邪祟之说啊?你可是当朝大司徒,怎么会相信那些劳什子呢?”好不容易夜听潮回了他的“水榭小筑”,罗敷赶忙对秦韬发起来唠叨。
郭氏一看女儿如此,也上来帮腔:“是啊,老爷,虽然大病一场敷儿是变得比以前顽皮些,但是她还是我们的敷儿啊,你怎么就相信什么邪祟上身的说法呢。”
母女二人自是发唠叨,秦韬却是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他自泰然不动。
秦想道:“我知道父亲自然不是相信那些东西的人。想当年皇上中了邪祟的说法,父亲说那也不过是……”说道这里秦想走到门外细心看来看,又开窗看来窗外,确定没人偷听才对屋内三人言曰:“也不过是杀人太多心里有鬼。邪祟之说只怕是拿来蒙骗些朝中愚昧的大臣的。当时皇上想拉拢夜听潮,才给了他一个救主的大功。”
秦韬满意地笑了笑,道:“还是想儿明白为父的苦心,毕竟想得周到些。我哪里是相信夜听潮的话?敷儿那日晕倒分明是故弄玄虚,为父岂能看不出来?”罗敷一听此话,脸立即红了起来,扎进郭氏的怀里死活不出来。
秦韬继续道:“我听说夜听潮也来了邯郸,便想找个私人的机会接近他。他的邪祟之说恐怕不光我不相信,恐怕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罗敷纳闷了,感情这是两个“老狐狸”玩的游戏啊。而自己正是游戏的幌子。“他自己也不信?那他是故意这样说有什么其他目的了?”
秦韬曰:“一语中的。这个我先不回答你,你先说说这夜听潮是何许人也?”
罗敷努嘴道:“他不就是当朝大司空吗?这个来头已经够大了。大到爹爹都想巴结他了。”
郭氏看女儿出言无状赶忙说:“不得无礼!”
秦韬却不以为然:“敷儿,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罗敷奇怪:“他还有什么更大的来头吗?”
秦想:“爹爹,你说的可是夜听潮乃是汉朝以来天下第一世家‘长安夜氏’的当家人?”秦韬说然。罗敷奇怪这‘长安夜氏’是个什么东东?世家?就是财团吗?
秦想看出妹妹的困惑,曰:“传说‘长安夜氏’富可敌国,它究竟有多少财富谁都不知道。只是这长安夜氏一直以来都是在地下领导,从来不将自己的组织公布世人,却在天凤二年(公元16年)归服朝廷。虽然那时夜听潮的祖父还在,但因为身体原因已经不怎么过问家族的大小事务,而是全权由夜听潮处理。当时他应该是刚刚20岁,却有这样的气魄,实属罕见之人。”
秦韬点点头,说道:“这也正是为父搞不明白的。明明一直隐藏在民间的组织为何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当时皇上一下就封了夜听潮做大司空,这在新朝以来还是最年轻的一品官员。当时可谓举国皆惊。”
罗敷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那个夜听潮来头如此大。
秦想道:“孩儿对此也是略知一二,听说夜氏也因此向捐赠了上千万两的白银。难道夜听潮做这么多的事,仅仅是为了一个大司空的虚职?”
秦韬曰:“当然不是,世人也许会信,但是为父是绝不会信的。这也是我想找机会接近他的原因。虽然我们同朝为官,但不属一个系统,皇上又极恶臣子私交,所以为父对此人几乎没有什么了解。只是知道他在朝堂之上几乎从不上紧要的本章,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罗敷道:“既然如此,他应该是极普通的一个人,还是韬光养晦不想让人看出来?”
秦韬道:“长安夜氏这是个多大的幌子!世人哪有会不注意他的?他故意隐藏自己恐怕是另有目的的。”
罗敷道:“父亲以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秦韬摇头道:“不知道。但为父想无非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心向皇上,一直是皇上夺得皇位的幕后支持者;另一方面……”
罗敷急忙道:“他有可能是刘氏的支持者,出现在朝堂不过是有朝一日以为内应。”
秦韬慌忙让秦想再去窗外门外看看,确定没人才责怪罗敷道:“敷儿记得这些话万不可向外人道。否则我们全家都要遭殃了。”
罗敷深深点点头:“爹爹,你还漏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不支持任何一方,只是想趁乱世拥有自己的基业。”
秦韬点头。这种可能也是有的,但不是他期望的。
罗敷又压低声音问道:“那爹爹心向哪里呢?是王,还是刘?”
秦韬亦压低声音,道:“为父虽然是新朝的官员,但也曾深承汉朝的恩泽。况且,王莽让为父做官也不过是看为父是天下名士,想做给天下人看。”
罗敷点头:“哦。”原来自己的父亲也是心向汉朝的。她自己对王莽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印象,想后来白居易有几句诗:“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可见此人前后不一,虚伪至极,瞒了天下人,最后竟然被发现是大奸大恶之人。即使没有这一层,单从文叔是刘氏子孙上看,她也绝不会心向那个王莽的。
罗敷:“爹爹这几天可有何收获?”
秦韬摇头道:“这夜听潮城府极深,藏而不露。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为父竟然找不出他丝毫的破绽。不过为父看他对敷儿倒是极其上心,敷儿就利用此机会多加了解他。但也要注意自己安全,且不可让他伤害与你。”
罗敷答应下来,又说:“既然父亲是深恶王莽的,为什么不弃了官,过些清净日子呢?”
秦韬说:“王莽自即位以来,废除刘氏子弟的爵位,并派陈茂、王邑等爪牙在各地诛杀刘氏宗亲,为父不离开朝堂也是想有帮助他们的能力……”
王邑?罗敷感觉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对,他就是在“水榭小筑”拜见夜听潮的人,还要讨了自己去的那个人。罗敷赶忙曰:“爹爹说的王邑可是什么御史?”
秦韬道:“正是御史大夫王邑。”
罗敷此一惊非同小可:“爹爹,你可知道那王邑来了邯郸?好像是奉了密旨。”
“什么密旨,多是干些杀害异党的勾当。”秦韬情绪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罗敷又问道:“那邯郸有多少‘异党’呢?我是说刘氏宗亲?”
秦韬捋了下胡子:“邯郸有个叫刘良的,是世祖的八世孙,曾被封为赵王。王莽即位不久就撤了他的封号,但此人为人谨慎小心,王莽看他胆小无作为也就留了他的性命。他好像还有几个侄子几年前来邯郸投奔他的。”
罗敷一听吓了一跳,那刘良不正是文叔的叔父吗?既然王莽已打算放他一马,那此次王邑前来不会是为了拿刘縯、刘秀他们兄弟吧?
九、双绝
罗敷把桃儿叫来身边:“桃儿,呆会去帮我准备套男装,裋褐就行,不要太招眼的。”
桃儿:“小姐又要乔装出去吗?老爷就在家里,可是不要命了?”
罗敷胸有成竹道:“桃儿放心就好,这次我是出去为爹爹办事的,他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罪的。如果爹爹和母亲问起,你就说夜公子邀我出去的,他们自然就不会难为你了。”
“桃儿遵命。”
来到第一次与刘秀相遇的地方,那时他还让自己称他文叔呢。罗敷四下张望,果然见他就在园子里。真搞不清楚,像刘秀这样只爱稼穑商贾之道的人,后来是怎样就成了皇上的呢?
“三哥!”罗敷高声唤他。
看到罗敷前来,刘秀快跑到了她身边:“贤弟可让为兄好想。怎的当初‘来仪阁’一别就再也不见你找我们呢?为兄又不知道你府上在何处,无处去寻你啊。”
罗敷看他一脸的细汗,不由自主就拿袖子去帮他拭。对于刘秀,她心里总是踏踏实实的,也不管于理合不合,只是想接近他,对他好。他比那个该死的变态夜听潮要好上岂止百倍?怪不怪,此刻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她叹气道:“咳,别提了。我父亲从长安回来了。嫌我做不出锦绣文章,让我在家修炼了。”
“贤弟的文章都入不得伯父的眼,看来伯父真高才也!”刘秀诚恳地说。
罗敷:“高才不高才的,可把我憋坏了。我今天去三哥家里可好?也见见刘縯大哥和邓晨大哥他们,怪想得慌的。而且有几句要紧的话要对三哥讲。”
“好!不过你邓晨大哥或许见不到了,他已经和家姐回南阳去了。蔡伦贤弟也随着回去了。不过你李通大哥就在我家里呢。”
刘秀的家虽然比不得自己的大司徒府华丽,但也独具小康之家的和谐,一家人和和睦睦倒也其乐融融。小院里有正房和东西两排偏房。听刘秀说他二哥刘仲已然娶妻,其妻李氏,两人一起住在正房。他与大哥及诸多门客住在东排的偏房,两个姐姐已然出嫁,小妹孙伯姬住在西偏房。
罗敷:“三哥,你们不与叔父住在一起吗?”
刘秀答道:“我们兄妹几人已然成年,两位姐姐也都出嫁了,就没有再打扰叔父。他老人家对我们的照顾已经够多了。”罗敷赞同地点头。
罗敷一进门就看到院落内有好多年轻人在舞刀弄枪。罗敷问道:“这些都是伯升大哥的朋友吗?”
刘秀笑曰:“可不是。大哥最爱结交江湖侠士,平时他们就在院落里切磋武艺。”
此时一身短打(古代一种粗布劳动服装或军服,穿着多为武者)打扮的刘縯走过来:“罗敷贤弟过来了。你三哥刚才说我什么坏话呢?”刘縯本就性格爽朗,很习惯地把手臂搭在罗敷的肩上。罗敷赶忙不动声色地从他臂下逃脱。
罗敷:“大哥说笑了,三哥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
刘縯对刘秀道:“三弟也应该学学为兄,平时勤习武功,不要成天家在庄稼地里呆着,有什么前途啊?想我先祖刘邦当年也是最爱结交江湖侠士,而他的父亲却说他不务正业,让他学习他的弟弟刘仲(此刘仲为刘邦的弟弟,而不是刘秀的哥哥那个刘仲)每日种田治业。后来……”
“后来如何?”罗敷忙问。
刘秀含笑说道:“后来先祖刘邦做了皇帝,就问他的父亲‘我的家业可比刘仲的大吗?’。大哥是拿自己比作先祖刘邦,而将我比作刘邦的弟弟刘仲。”
“呵呵。刘縯大哥真是博古通今哪。”罗敷尴尬地笑笑,说些应景的话。只有她知道这后来的事情并非刘縯所愿,反而他的弟弟做了东汉的刘邦,而他,只是未来汉世祖的哥哥。
刘縯曰:“什么博古通今,我就是一老粗。说到学问我是自愧不如,比不得二位的。你知道现在你们被叫做什么?”
罗敷:“什么?”
刘秀道:“贤弟不要听他浑说。没有什么的。”
刘縯道:“这你倒是谦虚起来了。自从你二人那天在‘来仪阁’做了佳句,邯郸城里都称你们是‘双绝’呢!”
罗敷重复道:“双绝?何为双绝啊?”
刘縯接着说道:“‘邯郸双绝’啊!色艺双绝!一个貌似潘安的罗敷贤弟,一个更胜子都的文叔三弟。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两人同样文采斐然的才子!”潘安罗敷是知道的。而子都名公孙阏,子都是其字。他是春秋时郑国的美男子,不光貌美,而且能征善射,用来形容文叔果然是贴切。
罗敷嗔怒道:“刘縯大哥又在说笑了,什么色艺双绝?我们难不成是妓女?”
刘縯:“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罗敷贤弟不要生气啊。虽然这词儿是不当的,但也却是这意思。你不知道来仪阁自从把三弟那副对子挂了出去,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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