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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txt-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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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味着,所有的数据全部要在原有的基础上,重新计算。
    换言之,她必需,设计一套全新的图纸。
    于是乎,舒沫从最初的不以为然,敷衍了事,渐渐变得斗志昂扬。
    为了找出既轻巧又结实耐用的布料做机翼,她数次乘着查铺子的空当,亲自跑到各家布坊去挑选,比对。
    夏侯烨见她忙得脚不沾地,有时为了一张图,竟然挑灯夜战,在气恼之余生了好奇之心:“你跟宇儿,到底在搞什么鬼?”
    舒沫笑眯眯地道:“做风筝。”
    “风筝?”
    “哦,”舒沫蓦然醒起,急忙改口:“就是纸鸢~”
    夏侯烨狐疑地凑过来:“纸鸢,有长成这样的吗?”
    “嘿嘿~”舒沫干笑两声,双手略略心虚地掩了图纸:“这只是一部份呢,并不完整。”
    “那这纸鸢可够大的~”夏侯烨越发觉得疑惑。
    他可是听说,宇儿这两个月跑兵仗局跑得特别勤。
    龚千均都快成他的专属工匠了!
    只为做只纸鸢,至于吗?
    舒沫半真半假地道:“寻常的纸鸢做着有啥意思?我们要超越想象,挑战极限。”
    “你还是消停些吧~”夏侯烨略略不悦:“别成天琢磨着没用的东西,不如多花点心思讨好母妃。”
    虽说立谁为睿王妃决定权在他手里,但也要太妃的面子上过得去。
    毕竟是生母,总不能真的硬来。
    可她,正事一点也不上心,陪小宇瞎折腾得倒挺来劲!
    这让母妃瞧了,怎么放心把偌大的睿王府交给她掌管?
    舒沫垂了眸,低低地道:“她不喜欢我,我再花心思也白搭。”
    “你扪心自问,有试着努力讨好过母妃吗?”夏侯烨拉长了脸训道:“你对母妃,若有对许妈,宋婶一半的心,恐怕你俩的关系,也不至僵成这样。”
    舒沫恼了,豁地抬起头:“她只喜欢静萍,对我当然百般不满!”
    若只是对她有成见,还可以努力用表现消除。
    既是心有所属,那便是无力回天,她才不自取其辱。
    “谁说的?”夏侯烨眉一扬。
    “何必明知故问?”舒沫撇过头,恨恨地道:“全睿王府的人都知道,别当我是傻子!”
    “你呀,”夏侯烨啼笑皆非,伸指戳上她的额:“还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傻子!”
    舒沫捂着头,恼火地低嚷:“我说的是事实,干嘛动手?”
    “我说你瞎聪明吧?”夏侯烨轻哧:“母妃若真看中了静萍,早让我收了房了,还等到今天?”
    舒沫实在太过惊讶,竟忘了生气:“当初反对你们在一起的,是太妃?”
    太妃看起来,那么疼爱静萍!怎么可能反对她嫁夏侯烨?
    而且,关于两人当年事的传闻有很多种版本,却没有一种是太妃棒打鸳鸯的。
    “总之,”夏侯烨不置可否,笑了笑,道:“我不可能娶静萍,别把她当假想敌。”
    舒沫愣了许久,脸色一变再变。
    默了许久,轻轻地道:“这么说,若不是太妃从中做梗,你们早就双宿双栖了?”
    太妃中意静萍,却遭夏侯烨反对,固然伤了她的自尊。
    然而,夏侯烨中意静萍,由于太妃的反对而不得
    不放弃,这个结果却让她更加无法接受!
    “不管怎样,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夏侯烨不愿意多说。
    静萍对他有情,他一直知道。
    他亦欠她良多,如果偿还的方式是娶她,他不介意给她一个名份。
    谁知道太妃表面赞成,暗地里却反对得十分激烈,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却不肯说明理由。
    他本来就无所谓,自然不了了之。
    舒沫垂着眼帘,轻咬着唇瓣:“真可笑,我竟成了第三者~”
    只觉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象是有一根骨头卡在肋间,每一下呼吸都刺痛心扉。




、超越想象,挑战极限(二)

)    夏侯烨虽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话意,但她的伤感却那么明显,无法视而不见,高兴之余,不禁有些好笑。更全的言情
    他弯了腰,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早警告过你,别自作聪明,少瞎琢磨!你那小脑袋瓜,想歪门斜道挺灵光,遇上正事,就成了浆糊!”
    舒沫不似平常一样,跳起来大声抗议,垂了头一声不吭,安静得让人心慌。
    夏侯烨不安地抬起她的下巴,惊讶地发现她红了眼眶:“多大点事,还哭上了?”
    “你才哭呢,这是烟熏的~”舒沫用力拨开他的手,粗声辩道。
    她当然知道,死揪着过去的感情不放是件既不明智,又失风度的事情。
    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酸涩的泡泡,止不住地往上冒,有什么办法?
    “听好了~”夏侯烨将她的脸扭过来,凛了容,严肃地道:“这话我只说一遍,以后再不会说。我若心里有静萍,任谁反对,都没用。”
    舒沫只觉他炯炯有神的两道目光,凝注在自己的脸上,不由面上发烧。
    垂了头,小小声道:“我,我又没说什么~”
    言外之意,太妃虽然不喜欢她,他喜欢就够了,对不对?
    所以,才会不顾太妃的反对,坚持要立她为妃。
    才会心急于她跟太妃不睦,怪她没有对太妃用心。
    这一切,都只源于他心中有她……
    品着他的话意,心里一阵阵甜蜜,方才的幽怨早飞到爪哇国外,如踏在云端,悠悠荡荡,丝丝绵软。
    “是,”夏侯烨嘲讽地勾起嘴角:“嘴里是没说,话全挂在脸上,显在眼里呢~”
    “讨厌!”舒沫大窘。
    “真讨厌?”夏侯烨斜了眼睨她。
    舒沫羞红了脸,到底没法放心,忽然溜了一句:“你跟静萍,真的没什么?”
    “又来?”夏侯烨挑眉。
    “好嘛,”舒沫伸手揪了他的衣带,软语嗔道:“人家只是想不通嘛!太妃那么器重静萍,对她的疼爱也绝不是假的。为什么要反对……”
    夏侯烨生气地瞪着舒沫。
    “好嘛,”舒沫自知理亏,讪讪地垂下头:“我不问了还不成?”
    夏侯烨瞪了她好一会,心知以她的脾气,不解开这个疑团,怕是永远没法放下心结,无奈地叹道:“嘴里不问,心里想着,有什么用?”
    “嘿嘿~”舒沫尴尬地垂下头,干笑。
    “若我猜得不错,”夏侯烨板着脸,冷冷地道:“是因为静萍的身世。”
    “她的身世,怎么了?”舒沫心中咯噔一响,猛地抬起头。
    连宋婶都是最近才知道,她连夏侯烨都没找到时机告知,太妃如何得知?
    再说,这也没道理呀,都是她的外甥女。
    虽是同父异母姐妹,没理由厚此薄彼得如此厉害吧?
    一个钦点为睿王妃,另一个连妾室的资格都剥夺。
    静萍还是从小就侍候着她的人,相比薛凝香,应该感情更深些才是。
    “更准确的说,是因为她身上那块玉。”夏侯烨冷冷一笑,道:“我猜,母妃一定见过那块玉,并且知道玉的主人是谁。”
    舒沫本就冰雪聪明,夏侯烨把话点得如此之明,自然很快醒悟过来,愕然地瞠大了眼睛:“不,不会吧~”
    倒了,原来太妃误以为夏侯烨与静萍是姐弟……
    这,也错得太离谱了~
    静萍若知道,是因为这个理由才情场受挫,岂不是很冤?
    “我也是最近见了那块玉,才明白过来。”夏侯烨板着脸:“我希望,这个话题,以后再也不要谈起。”
    “可是~”
    “没有可是~”夏侯烨不耐地道。
    “若,太妃的推测是错的呢?”舒沫迟疑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你,知道什么,对吧?”夏侯烨拧了眉,微眯起黑眸。
    “事实上,”舒沫垂下眼帘,不敢与他的视线对上:“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静萍是宋婶跟薛将军的女儿……她,跟王妃是异母姐妹。”
    并不是她想隐瞒什么,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那又如何?”夏侯烨凛着容。
    她敢说出来试试?
    舒沫死死地咬着唇,微颤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黯然:“太妃那么喜欢她,若她知道了,逼你娶她呢?她那么温柔,又全心全意爱你,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舒沫!”夏侯烨骤然提高了声音叱道:“你有完没完?”
    舒沫忽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她不说话,眼泪却慢慢地溢出来,濡湿了他的衣衫……
    夏侯烨怔了下,伸手拥她入怀,无奈地抚着她的秀发,低叹:“你这疑神疑鬼的毛病,啥时能改呢?”
    “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舒沫贴着他的胸膛,轻轻地呢喃。
    “切~”夏侯烨轻哧:“你这话我也不信,得立字为据,要不然肯定转过身就犯了~”
    舒沫竖起手掌发誓:“不信呀,我发个毒誓。若以后
    再怀疑你跟静萍,必遭天……”
    “得,”夏侯烨截断她:“别发什么誓了,老天若真有眼,早收了你这磨人的妖精去!省得在这里祸害本王!”
    舒沫被他逗得“噗哧”笑出声来,捶了他一拳:“讨厌!我要是妖精,你就是魔鬼!要收也先收你!”
    夏侯烨摇头,踱到炕边,抬腿上了炕,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调侃:“敢情我这睿王府,竟出妖魔鬼怪了~”
    舒沫跑过去勾着他的臂,微仰着头望着他笑:“等纸鸢做好了,陪我们一起去放?”




、超越想象,挑战极限(三)

)    为了滑翔机的初次试飞,她可谓煞费心机,特地把后山规划了一番,让二牛修整成最适合放飞的地形。更全的言情
    本来,这件事打算秘密进行,绝不让第三者参与。
    现在,她改主意了。
    她愿意,以此为契机,一点一点向他展示另一个更真实的自己。
    她希望,他可以跟她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
    “没兴趣~”哪知,夏侯烨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舒沫胸口一窒,悻悻地道:“我们这纸鸢,跟别人的不一样,不去可别后悔!”
    “呵呵~”夏侯烨不以为然,笑了笑没吭声。
    了不起比别人的大一点,纸鸢还是纸鸢,还能变成别的?
    “哼!”舒沫轻哼一声,放开他的手臂。
    “生气了?”夏侯烨失笑。
    她似乎越来越爱使小性子了呢。
    相比之前总抑着自个的脾气,戴着冷静自持的假面具,他更喜欢这个率性而为的她。
    “没~”舒沫按住失望,扭过身去。
    夏侯烨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上,笑:“很想我去?”
    “嗯~”舒沫沉默片刻,往后偎进他的怀里,点头。
    “到时再看情况~”他偏头吮上她的耳垂。
    “真的?”舒沫眼睛一亮:“记住了,下个月十二号!”
    “放个纸鸢还挑日子?”夏侯烨不以为然,大掌掀开衣襟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
    “地点是千树庄哦~”舒沫急急道。
    “唔~”他心不在焉,翻身压了上去……
    时间,就在反复地修改图纸,四处奔波寻找最合适的材料间,悄然流逝,转眼就到了五月十二。
    晨光微曦,几声小鸟的鸣叫唤醒了舒沫。
    她赤着足偷溜下床,迫不及待地奔到窗边,推开窗。
    清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流动的光影透过窗棂照了进来。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欢快地低语:“放晴了~”
    昨晚下了一场雨,害她担了一夜的心,怕天气不理想,无法放飞。
    “怎么又不穿鞋?”夏侯烨拧着眉,不悦地训道。
    “出太阳了呢~”舒沫回眸,嫣然而笑。
    “等过段日子,太阳出到你怕~”夏侯烨不以为然。
    “其他日子我不管,只要今天天晴就好~”舒沫心情大好,跑回床边叮咛:“记住,今天要早点下朝,到千树庄去跟我们汇合~”
    夏侯烨道:“加上这次,有一百遍了吧?罗嗦~”
    “嘿嘿,”舒沫笑道:“不多说几遍,你哪会放在心上?”
    “真的不要摆个生日宴?”夏侯烨斜了眼睛看她:“头面首饰什么的,也不要?”
    舒沫肯定地道:“我才不要笑得一脸僵硬,跟一堆不熟的人吃饭!头面首饰之类的,给我也只是在盒子里放着,没意思。远不如咱们三个出去玩一天实在。”
    夏侯烨挑眉:“我既省事又省银子,自是无所谓。你要想清楚,过后别后悔。”
    舒沫轻哼:“我怕你食言。”
    “随你高兴~”夏侯烨说着,穿戴整齐,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舒沫梳洗完毕,便去给太妃请安,还没说上几句话。
    夏侯宇已急不可耐地追到怡清殿来:“你怎么还在这瞎聊,赶紧走~”
    “小宇~”舒沫神色尴尬,瞄一眼太妃阴沉的脸色,悄声喝止。
    太妃冷冷地道:“睿王跟我说了,今儿又要出门,是吧?”
    “是~”舒沫脸一热,略感心虚地低下头。
    最近为了找滑翔机的材料,出门的次数明显成倍增长,太妃不高兴,也是意料中事。
    “你如今是睿王府的慧妃,不再是五官小官吏家的野丫头,老这么漫山遍野的瞎跑,可不成。”太妃皱了眉,淡淡地训斥。
    “祖母,”夏侯宇抢着答话:“是我缠着慧妃,要她带我去千树庄赏花。”
    太妃轻哼:“睿王府里没有花吗?用得着大老远,巴巴地跑去京城外?分明是心野,贪玩!”
    舒沫大急,偷偷给他递眼色。
    乖乖给她训几句就好,非得顶嘴,惹她不痛快干嘛?
    “睿王府这点花哪能跟千树庄比?那边有近二百亩花田,一年四季,花团锦簇,好看得紧……”夏侯宇只当没有看见,自顾自地道。
    “奴婢听说,千树庄的花海,如今已成了京城一景呢~”静萍忽然插言,语调是一贯的平静和缓,不疾不徐。
    太妃默了片刻,淡淡地道:“本宫懒得管你,想去便去吧~”
    “多谢祖母~”夏侯宇大喜过望,拉了舒沫便跑。
    出了怡清殿,舒沫小声抱怨:“我的小祖宗,拜托你以后说话做事,要注意点场合。”
    “切,”夏侯宇哧笑:“难道你不想早点去?”
    “想自然想,可……”
    “若不是小爷,你还在听祖母唠叨呢!”夏侯宇不满地道:“不感激小爷就算了,居然还敢嫌?”
    “这次
    就算了,下不为例~”舒沫苦笑。
    “别苦着脸了,想想咱们的滑翔机~”夏侯宇说着,光是想象,已兴奋得两眼发光:“在天上飞的感觉,一定超爽!”
    “别高兴得太早,”舒沫一瓢冷水泼下去:“没准根本飞不起来,你得做好摔机的准备~”
    “不可能!”夏侯宇断然否定。
    “嗬!这么有信心?”舒沫斜睨着他,抿唇而笑。
    “那是!”夏侯宇骄傲地道:“也不看看是谁做的?”
    “摔下来,可不许喊疼~”舒沫微笑着调侃。
    “等等,”夏侯宇狐疑地望着她:“你,该不会是耍我的吧?”
    “你说呢?”舒沫偏头,莞尔一笑。




、超越想象,挑战极限(四)

)    数月未至,千树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更全的言情
    不仅仅是花田的面积扩展了二十几倍,果园的外围也建起了高高的围墙,顺着墙根,栽了一圈的修竹,有效的把窥探的视线挡在了墙外。
    为了不引人侧目和不必要的乱,舒沫和夏侯宇未敢在王府里把滑翔机组装好。
    马车抵达千树庄,大虎和二牛帮着把滑翔机的组件搬到后山,就被舒沫打发走。
    立夏和绿柳想要帮忙,顺便留下来看看这只长象怪异的纸鸢能否成功飞升,也被夏侯宇无情地轰走。
    二百亩的山地,只余下舒沫和夏侯宇,显得安详而宁静。
    五月的阳光下,他们坐在草坪上,熟练地进行滑翔机的组装。
    为了这一天,他们已经事先进行过无数次的分拆组装演练,有了相当高的默契。
    十点钟,滑翔机终于在两人的配合下,组装成功。
    舒沫叉着腰,看着这只两翼展开,长达十余米的漂亮的大家伙,得意地眯着眼睛微笑:“OK,搞定!”
    夏侯宇兴奋得两眼放光:“我先来!”
    “别着急~”舒沫笑道:“我先试试,看能不能飞起来~”
    她一边说话,一边开始细心地做起飞前的最后一次检查。
    试试翼肋的强度和韧性,检查绳子接口是否牢固,方向操纵杆是否灵活……以确保在飞行的过程中,不会因故障而突然坠落,发生事故。
    夏侯宇急得不行:“那你快点,婆婆妈妈的~”
    “这回可是要在离地数十米的高空飞翔,不仔细一点哪成?”舒沫越发不慌不忙,笑道:“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你飞个够!”
    “这才刚装上的,能有什么问题,别弄了,赶紧飞吧~”夏侯宇急得不行,围着舒沫转圈子。
    舒沫失笑,检查完毕,将滑翔机放在肩上,试了试,找到最舒服的握杆方式。
    把吊带穿上,挂好主钩,略略调整了一下机翼的水平,将机头稍稍抬起一点,对正风向。一切准备妥当,她微笑着做了个OK的手势:“注意,我要飞了哦~”
    “少废话,飞吧你!”夏侯宇凶狠地道。
    舒沫微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着风的方向。
    五秒后,她睁开眼睛,开始碎步小跑,然后逐渐速,当感觉滑翔机离开肩膀时,身体略微前倾,加到最快速度,感觉到脚下越来越轻,终于腾空飞了起来!
    “小宇,我们成功了!”舒沫喜悦地欢呼:“你看到没有,我飞起来了……”
    舒沫娴熟地控制着滑翔机迎着风自由地翱翔,如一只顽皮的精灵,在天空中尽情地展现她的美丽!
    夏侯宇愣愣地仰着头,近乎痴迷地看着她。
    乌黑清亮的眼睛被阳光灼痛,忽然间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看到她的脸和那条在微风中飘扬的淡绿色的裙裾。
    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又似快乐的精灵,更象纯洁的仙女。
    她银铃的笑声,如无数珍珠从天空中洒落,清清脆脆地回荡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洒进他的心里……
    而就在不远处,与果园毗邻的竹林中,一双惊愕万分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舒沫。
    去年的今日,他送了她一柄桃木梳,而今年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本来打算在远处偷偷地看她一眼,便离开。
    要避开那些守在山门的守卫,对他简直轻而易举,越过那片竹林,也是易如反掌。
    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震憾人心的画面!
    她就象一个突然闯入凡尘的仙子,眼波流转,笑语如珠,照亮了山坡的每个角落……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舒沫,大胆,奔放,爽朗,一种毫不做作的美艳与纯洁交织,矛盾地组合在一起,产生出惊人的效果。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惊为天人”
    尤其是她那完全发自内心的纯粹而欢愉的笑声,更是充满了感染力,令他心醉神迷,令他神为之摇,心为之夺……
    “嗨!”舒沫操纵着滑翔机,在空中盘旋了十来分钟,顺利在离起飞点十来米的地点着陆,冲他招手:“小宇!”
    夏侯宇涨红了脸,双手紧握成拳,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呆呆地站在原地。
    “傻小子,”舒沫嗔道:“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该你了~”
    “我~”夏侯宇回过神,结结巴巴地道:“我,喜欢看你飞…”
    她飞起来,好看极了,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说什么傻话!”舒沫笑骂:“盼了三个月,好容易才有今天,事到临头,打退堂鼓怎么行,赶紧过来!”
    夏侯宇讷讷地蹭到她面前。
    “诺,”舒沫解开吊钩,把滑翔机往他肩上放:“握着操纵杆,找出最舒服的方式。让机头迎着风,角度不要太大……”
    她微微倾着身,以一种环抱的姿势,手把手,一点一点地教他,微风吹来,将她的被阳光映成淡金色的秀发拂到他的脸上。
    这一切,都象梦境般美好。
    夏侯宇一动也不敢
    动,唯恐惊碎了它。
    “小鬼!”舒沫把注意事项从头到尾教了一遍,定睛一瞧,夏侯宇两颊通红,双手握成拳,额上全是汗,不禁笑骂:“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身体要放松,崩得这么紧,怎么飞?”
    夏侯宇不吭声,全不似平日的说一句顶十句的毒嘴小霸王。
    “咯咯~”舒沫不禁笑弯了腰,指着他道:“别告诉我,天不怕地不怕地小公爷,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关键时候掉链子,不敢飞了?”




、超越想象,挑战极限(五)

)    她的笑声里带着谐谑,柔媚而娇嗔。更全的言情
    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只听到这声音,也能想象也她笑靥如花,楚楚动人的模样。
    夏侯熠痴痴地呆立着,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如一把温柔的梳子,轻轻地刷过他的心房。
    然而,一想到这个美丽的人儿,看得见,渴求不到,触手可及,偏又永远无法拥有……
    这样的勾引,令寂寞更具体。
    他猝然转身,按住紧得发痛的胸口,痛苦地弓起身体。
    悔恨,排山倒海而来。
    是他先发现的她,也是他的犹疑,让两人失之交臂。
    当初,他若是再强势一些,若是再勇敢一些,若是能再坚定一些……
    一切,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悬挂式滑翔,起飞的方式简单,本就是最适合初学者,夏侯宇天资聪颖,又有武功底子,身子灵活,学起来更是事倍功半。
    再加上,有舒沫这样一位好教练在一旁指导,只花了二个小时已经熟练地掌握了滑翔的技巧,能够在平地上起飞,在空中滑翔一小段了。
    午饭过后,阳光日渐毒辣。
    夏侯宇初学,兴致高昂。
    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在反复试飞中慢慢消化着舒沫教授的技巧。
    慢慢开始从平地,朝缓坡移动。
    一次又一次地拖着滑翔机,爬回坡上,累得满头大汗,却乐此不疲。
    相反,舒沫开始心不在焉,不停地往入口张望。
    然而,期盼中的那抹身影,却迟迟未曾出现,这让她很是失望。
    怏怏地躺在树荫下铺好的桌布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完全提不起兴趣。
    夏侯宇满头大汗地跑过来,不满地喝问:“喂,干嘛躺地上?”
    “你管我~”舒沫懒懒地答。
    “地上湿,容易受寒,父王看到,指定又要念叨,还不起来~”夏侯宇瞪她一眼:“若你累了,让大虎搬张贵妃榻上来。”
    舒沫毫不优雅地翻个白眼,一动也不动:“你还没老呢,现在唠叨,不嫌早了点?”
    “不识好人心!”夏侯宇嘀咕一句,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怪了,这么粗鲁的女人,刚才怎么会觉得她象仙女?
    “玩够了没?”舒沫懒洋洋地斜他一眼:“玩够了,回去吧~”
    “父王还没来呢,急什么?”夏侯宇说着,抓起茶壶,咕嘟咕嘟往嘴里灌茶:“风好象大了点,我喝口茶,歇会再继续。”
    “哼!”舒沫阴沉着脸:“我看他不会来了~”
    “他不来,咱们就不玩了?”夏侯宇也不高兴了:“你是来陪小爷玩滑翔的,还是来跟父王约会的?”
    舒沫脸一红,弱弱地狡辩道:“我是看风有些大……”
    她很想表现得不在乎,却难掩失望。
    只想把最美好的一切展现给他,他却失约了。
    “再等等,”夏侯宇看她一眼,地道:“父王事多,定是被什么缠住了。他既应了你,就一定会来~”
    舒沫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你歇一下,我去玩会。”
    “去吧,”夏侯宇点头:“小心点,别飞得太高~”
    “切~”舒沫失笑:“我不用你操心,管好自个就成!”
    她走向滑翔机,熟练地挂钩,上肩,调整机翼,迎风助跑,然后轻松地起飞。
    心中郁着一股气,操纵着拉杆,让滑翔机随着气流盘旋上升,不知不觉越飞越高,似要直冲云霄。
    夏侯宇瞧得心惊胆颤,不知不觉地在地上跟着奔跑,焦急地喝叱:“舒沫,你不要命了!”
    舒沫咯咯轻笑:“这还不到五十米呢,瞎紧张啥~”
    说话间,滑翔机已飞到了果园的最北边,那里是段几近垂直,高约二十米的陡坡。
    清水河如一条玉带,蜿蜒而过。
    舒沫飞越竹林上方,迎面突然刮来一阵强风。
    她急忙调整操纵杆,不料操纵杆竟然卡死,扳不过来。
    主翼被风刮得侧翻过来,刹那之间,滑翔机如一只折翼的雄鹰,对着地面疾冲而下。
    舒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便消失在了夏侯宇的视线之外。
    “舒沫!”夏侯宇目眦欲裂,只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凝住,流不动了。
    “小七!”一条白影疾掠而过,如一道闪电划过苍穹,疾若飘风地穿过竹林,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湍急的河流。
    “三叔!”夏侯宇一愣之后,大喜过望,急忙奔过去:“快救舒沫~”
    他年纪小,轻功远不及他,等奔到断崖,探头往下一望,哪里还有两人身影?
    看着底下湍急的河流,他急得直跺脚,到底不敢跳下去,只得低咒一声,掉转头朝山下跑去。
    “小七~”夏侯熠一头扎进水中,眼睛焦灼地搜寻着那点碧绿。
    幸亏这段水域虽深,却并无暗礁岩石,加上清水河水质极佳,很快发现了在水中载沉载浮的她。
    他飞快地潜游过去,一手挽在她的腋下,另一手划动水花,快
    速地游到岸边。
    舒沫脸色煞白,湖水绿的衣裙因下落时被竹枝划破,东一块,西一片地垂着,显得十分狼狈。
    裸露在外的雪白圆润的香肩上,一抹殷红的血迹顺着手臂蜿蜓而下,濡湿了她的衣裙更刺痛了他的眼睛。
    心,象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着。
    他紧紧地抱着她,单膝跪在身伴,颤抖着手探上她的脉息:“小,七~”
    还好,脉博平稳,显然只是下坠的速度太快,被水流冲得晕过去,并无大碍。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猛地将她拥在怀中,紧紧地贴着她的颊,如拥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小七!”




、你不是我,怎知我是否幸福

)    立夏一脸紧张,下意识地闪身挡在舒沫的身前。)
    出乎她的预料,夏候宇看了一眼舒沫,竟缓缓摇了摇头。
    舒沫站起来,抬起下巴朝山涧的方向一呶,简短地解释:“他掉到下面,可能扭到脚了。”
    话落,从他身后鬼魅似地掠出两个人,悄没声息地跃过荆棘丛,消失在山涧之下。不过一刻钟时间,二人再次现身,一声未吭,垂手立在他身后居。
    夏候熠唇角微微扬起,目光在三人身上逐一扫过,最后落在那根系在小家伙腰上的绸带上:“是你救了他?”
    “举手之劳,谈不上救。”舒沫神色镇定地抬手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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