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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剑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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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这是唐代诗人李白作的《赠汪伦》,表达出李白与汪伦的深厚情谊,但武林中盛传李白曾经赠送给汪伦一本《流云剑法》,上面所记载绝妙剑法,而自汪伦及他的几代后人都剑法精绝,这就更引起武林人士的猜疑,觊觎剑谱的人大有人在。

    员外山庄,汪伦的后人汪员外居此,本来汪员外在武林中很有名望,没人敢来招惹员外山庄,但这一天,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烈日,仲夏。

    浓厚的夏日气息在空气中挥之不散,偶尔几朵乌云想遮挡烈日的光辉,可惜是那么的微弱无力。

    员外山庄之内血流成河,几十个男女老少的尸体横七八糟的躺在浴血中,看起来已是无一活口,整个场面显得凄厉无比,恐怖异常。

    这时山庄以外飘身进来一位白衣胡须花白的老人,看到此情景,心里微微一叹,举目四处寻找,突然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人小腹在动,显然他没有死,赶紧疾冲过去。老人弯腰将他抱起,嘴里喃喃说道:“可怜……!”说完抱着少年人飘身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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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无名
    第一章人无名

    (一)

    苍穹朦胧,夜色将尽。

    苏东坡诗云: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此处虽非琼楼玉宇,却是人间高处。

    泰山日观峰高接天云,自是人间高地。

    风寒,人影萧瑟。

    峰上有人,孤寂一人。

    他衣衫单薄,除了手中一剑,似已身无长物。

    剑鞘残旧,剑锷上的青铜也已变了颜色,看来这剑不会是好剑。

    人无名,人在江湖上也无名。

    除了他的几个师弟之外,江湖上根本就没有人听过他的名字。

    他还年轻,才二十出头。

    无名之人,当然不会受人重视。

    他不甘寂寞,他想像师父那样成为一个大人物,创出自己的一番事业,让天下间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剑不能无主,人不能无名。

    东方天际,已露出一线微白晨辉。

    人呢?

    他将来是否也会像这一线微弱的晨辉,渐渐在天地间发出更灿烂的光芒。

    天色渐亮,旭日东升。

    它从云海里缓缓地浮出,这是自古以来一直令人向往的“泰山日出见云海”的奇景。

    面对这一幕波澜壮阔的奇景,薄衣少年不禁看得出神。

    直到他身后出现了一个锦衣中年人,他转过身来。

    锦衣中年人眼睛清澈而冷酷,目不转睛地注视少年。

    旭日,阳光下。两人的姿势没有改变。只是锦衣中年人的嘴角已开始流露出一种充满萧杀的意味的微笑。

    “我来了。”他终于开口。

    少年一笑,道:“在今天之前谢大侠是否来过此地?”

    锦衣中年人点点头。“六年前谢某曾三度登上此处,可惜遇上恶劣天气,不是滂沱大雨,就是云雾蔽日。”

    “的确可惜”。少年淡淡道。

    锦衣中年人默然片刻,道:“今天总算是个好天气,泰山日出果然值得令人向往。没有叫我失望。”

    少年忽然轻叹一声,道:“南阳谢家九九八十一式天雷剑法,却是叫人失望得很。”

    锦衣中年人额上的青筋似是微微凸起,他冷笑道:“还没有动手,你已知道谢某的剑法不行?”

    少年摇头。“在下虽然不是个很谦逊的人,但也不会狂妄自大。”

    “那你刚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少年叹道:“自从一百五十年前八仙之吕洞宾把八十一式天雷剑法赠给南阳谢家,百余年来,这九九八十一式天雷剑法都是江湖败类、不忠不义之徒的克星,直到令尊那一代为止,还是没有错杀一个好人。”

    锦衣中年人冷笑道:“谢家的剑,本来就是正义之剑。”

    少年突然转身,目光如电般向锦衣中年人的脸庞厉射。“这九九八十一式天雷剑法传到你这,已因为你而蒙上了不可洗脱的耻辱。”

    锦衣中年人沉着脸,冷笑道:“你还年轻,容易误信人言,我不怪你,但你有两件事却是错了。”

    少年傲然卓立,冷冷道:“在下俯仰问心无愧于人,就算错走千步,也绝不后悔。”

    锦衣中年人冷笑道:“你第一件事不该管别人的私事。”

    少年道:“夺朋友妻!无疑无耻,人人得而诛之。”

    “好一个夺朋友妻!”锦衣中年人忽然仰面狂笑,“不错,无论是谁担上这个罪名,这一辈子的声誉就注定是永远毁了。”

    “你爱惜自己的名誉吗?”

    “名誉就像鸟儿的羽毛,没有羽毛的鸟儿又怎能翱翔九霄云外?”

    “谢大侠果然具有凌霄之志。”少年脸上的神态变得很平静,“要保存自己的名誉,就不该血洗员外山庄,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锦衣中年人的瞳孔在收缩,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道:“你该知道少林游僧大觉大师消息的灵通!”

    锦衣中年人道:“你说该怎么办?”

    少年道:“不怎么样,只消从这里跳下去。”

    崖下彩云绚烂。根本就不无法知道下面有多远,有多深。

    锦衣中年人冷笑不止,道:“你说自己并不狂妄自大,其实你是个骄狂跋扈、目空一切的无知少年。”

    少年瞧着他,冷冷道:“我若是无知少年,你也不会到此赴约。”

    锦衣中年人冷笑道“这正是你第二件错事,你把我约到这,无异是自寻死路。”

    少年目光一闪,冷然道:“不错,在这里四下无人,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杀我江湖上的人都不会知道,更不会有人说你以大欺小,对付一个无名小卒。”

    “你看来并不愚蠢。”锦衣中年人笑了,他的笑容就像一头残酷的狮子。“可惜我已无法容纳你活在这个世上。”

    少年脸罩寒霜,沉默了很久才说出两个字:“出剑。”

    锦衣中年人依然站立着,毫无动静。

    “谢某剑下从来不杀无名之人。”

    “我姓丁。”

    “这一点谢某早已知道,你的名字呢?”

    “丁猎。”少年已把剑亮出。

    他冷冷一笑,又道:“谢云楼,现在你满意了吧?”

    锦衣中年人终于拔出剑。

    阳光灿烂,两把剑的剑锋都发生了令人心悸的光芒。

    决战是一件悲壮的事。

    在战士的眼中看来,公平的决战非但悲壮而且神圣,神圣。

    丁猎现在面对的对手是中原武林中人人敬重谢神剑山庄主人谢云楼。

    谢云楼是中原武林中被称为南阳第一侠的人。

    他是个很有身份的人。

    他似乎不该来这里,和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决战。

    这一战,谢云楼败了固然面目无光,就算赢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光彩的事。

    但他来了。

    对于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他怎能轻易放过?

    剑峰相对,阵阵杀气,似乎连群峰外的云彩都变了颜色。

    此刻若有别的武林中人观看,他们必定会认为这是强弱悬殊的一战。

    谢云楼当然是充满信心的。

    难得的是丁猎也是气定神闲,在没有动手之前,连谢云楼都看不出他有什么破绽。

    高手比剑,并不一定要在动手之后才能察觉到对方破绽和弱点。

    谢云楼曾经不止一次,在双方动手之前,就已经看出了对方的破绽在哪里。

    每当遇上这种情况的时候,谢云楼往往只发出一剑。

    因为他只要一剑已足够把对方完全摧毁。

    但眼前的丁猎没有破绽。

    最少,在正式动手之前完全没有。

    虽然如此,谢云楼仍有把握,可以一剑就把丁猎击败。

    晨光下两人仍在对峙。

    谢云楼右手持剑,一双眼睛如同利刃般,几乎可以穿过丁猎的心脏。

    丁猎一直是那么镇定。但他突然间感觉不对,他见谢云楼已出剑就似一片流云,照的他眼睛都花了。

    在丁猎感觉不对的时候,谢云楼已到了。

    一剑,谢云楼只用一剑就穿透了他的胸膛。

    然后谢云楼带着愉快的笑容下了山。

    (二)

    丁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带着清香的雅室中。

    窗前站着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一个美的令人窒息的女人。

    丁猎想起他在去少林寺礼佛时在门口碰见的那个女人,那女人说她家是武术世家,很崇拜少林寺,想进去参观,而少林门人不让她进去,因为她是女人。

    于是这个女人易容扮成了丁猎的随从,进得了少林寺,而且在少林寺一住就是五天。

    少林寺人认为他们都是男人,所以就把他们安排在了一起住。

    这个女人说她叫红衣裳,住在一起虽说些不方便,但红衣裳想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她知道丁猎爱喝酒,每到黄昏她都会弄一桶酒和一些肉菜和丁猎一起偷偷地吃喝,她的酒量居然很大,直到把丁猎灌醉睡去,然后她才睡。

    丁猎发现红衣裳武功很高,每次下山偷拿酒菜都巧妙地躲过少林的巡寺僧。

    丁猎道:“是你救了我?”红衣裳点点头,道:“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你的心脏长偏了,要不谢云楼的那一剑必会置于你死地。”

    丁猎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去找谢云楼?红衣裳道:“相处五天,知道你是仗义的人,那天那个疯和尚说谢云楼抢了他的妻子,当时我看你的神情就知道你会找谢云楼。”

    丁猎从小是个孤儿,由师父收养,还没有像红衣裳这样体贴地照顾自己的人,不禁深深感动,从红衣裳身上他看到了母性的温柔。

    丁猎想下床,红衣裳道:“别动,你的伤口还没愈合。”丁猎道:“我躺着闷啊!”

    红衣裳道:“怎么样能让你不闷?”丁猎道:“你会唱歌吧?你给我唱首歌吧!”

    红衣裳道:“不会唱!”丁猎道:“诶,痛,痛……。”

    红衣裳急忙过来,道:“怎么样?丁猎狡猾般笑了,但他没让红衣裳看见。

    红衣裳唱了起来:杨柳儿活,抽陀螺;

    杨柳儿青,放空钟;

    杨柳儿死,踢毽子;

    杨柳发芽,打拔儿。

    红衣裳唱的很入情,她记得只为妹妹唱过儿歌,她唱得很沉迷,丁猎终于忍不住了,笑了起来,红衣裳立马警醒,一拳打过来,正打在丁猎的伤口旁,这回是真的疼,痛的丁猎呲牙咧嘴。

    红衣裳急忙俯下身,道:“怎么样啊?”丁猎道:“你吃了什么,怎么那么大劲。”

    红衣裳道:“怎么样能好?”丁猎道:“喝酒”。

    红衣裳急忙出屋给他买酒去,令丁猎惊奇的是红衣裳的身形简直如鬼魅,眨眼就不见了。

    红衣裳回来时却发现屋子是空空的,没了丁猎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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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面壁
    第二章面壁

    丁猎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旁边是师父、师娘和师弟围们着,还有他下山后一直惦记的师妹。

    丁猎感觉到胸部很疼,于是道:“是谁点了我的穴道把我背回来,你们这不是猪八戒背媳妇吗?”

    师弟们看他能开玩笑了,应该没事了,于是都笑了,特别是他的小师妹,师父唯一的女儿看,他说话这么调皮都笑哭了。

    师父是昆仑派的掌门司马纵横,昆仑派天罡剑法已练到上层境界,而且为人一板一眼,被江湖上成为“铁君子。”

    司马纵横咳嗽了一声,道:“猎儿,我叫你去少林礼佛,你怎么跟神剑山庄的谢云楼决战起来了,要不是你师娘担心你,让我去接你,你有生命危险。

    丁猎道:“我到少林寺礼佛后,然后吃到他们的斋饭,真的很好吃,我想在那里多住几天,一天中午来到达摩洞,有一个老和尚絮絮叨叨坐在里面,说他的妻子被谢云楼抢去了,所以我想替那老和尚出气,所以……。”

    还没等丁猎说完,师弟们又笑了,司马纵横大怒道:“少林寺那个老和尚叫大通,因练功走火入魔,整天胡说八道,你也信;谢云楼是我的老朋友,他你也敢挑战,你让我怎么和谢云楼交代,这样,你去后山面壁一年。

    这时众师弟急忙跪下求情,小师妹司马凤和师娘蓝彩也过来求情。

    司马纵横道:“你们一个一个总是替他求情,上次他偷着下山喝酒、赌博,只罚跪一天。这次必须面壁一年。”说完转身而去。

    众人一看司马纵横的态度,也只能这样了。

    当日傍晚,丁猎拜别了师父、师娘,与众师弟、师妹作别,携了一柄长剑,自行到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

    危崖上有个山洞,是昆仑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

    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昆仑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

    当年华昆仑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丁猎进得山洞,见地下有块光溜溜的大石,心想:“数百年来,我昆仑派不知道有多少前辈曾在这里坐过,以致这块大石竟坐得这等滑溜。

    丁猎是今日昆仑派第一捣蛋鬼,这块大石我不来坐,由谁来坐?师父直到今日才派我来坐石头,对我可算是宽待之极了。”伸手拍了拍大石,说道:“石头啊石头,你寂寞了多年,今日丁猎又来和你相伴了。”

    坐上大石,双眼离开石壁不过尺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化清风”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寻思:“这位化清风是谁?多半是本派的一位前辈,曾被罚在这里面壁的。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他武功一定十分了得,师父、师娘怎么从来没提到过?想必这位前辈早已不在人世了。”

    闭目行了大半个时辰坐功,站起来松散半晌,又回入石洞,面壁寻思。

    一个时辰,他一声长啸,倒纵出洞,在半空轻轻巧巧一个转身,向前纵出,落下地来,站定脚步,这才睁眼,只见双足刚好踏在危崖边上,与崖缘相距只不过两尺,适才纵起时倘若用力稍大,落下时超前两尺,那便堕入万丈深谷,化为肉泥了。

    他正想:“我胆子毕竟还不够大,至少该得再踏前一尺,那才好玩。”忽听得身后有人拍手笑道:“大师哥,好得很啊!”

    正是司马凤的声音。丁猎大喜,转过身来,只见手司马凤中提着一只饭篮,笑吟吟的道:“大师哥,我给你送饭来啦。”放下饭篮,走进石洞,转身坐在大石上,说道:“你这下闭目转身,十分好玩,我也来试试。”

    丁猎心想玩这游戏可危险万分,自己来玩也是随时准拟赔上一条性命,司马凤武功远不及自己,力量稍一拿捏不准,那可糟了,但见她兴致甚高,也不便阻止,当即站在峰边。

    司马凤一心要赛过大师哥,心中默念力道部位,双足一点,身子纵起,也在半空这么轻轻巧巧一个转身,跟着向前窜出。

    她只盼比丁猎落得更近峰边,窜出时运力便大了些,身子落下之时,突然害怕起来,睁眼一看,只见眼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深谷,吓得大叫起来。

    丁猎一伸手,拉住她左臂。司马凤落下地来,只见双足距崖边约有一尺,确是比丁猎更前了些,她惊魂略定,笑道:“大师哥,我比你落得更远。”

    丁猎见她已骇得脸上全无血色,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笑道:“这个玩意下次可不能再玩了,师父、师娘知道了,非大骂不可,只怕得罚我面壁多加一年。”

    司马凤定了定神,退后两步,笑道:“那我也得受罚,咱两个就在这儿一同面壁,岂不好玩?天天可以比赛谁跳得更远。

    丁猎道:“咱们天天一同在这儿面壁?”向石洞瞧了一眼,不由得心头一荡:“我若得和小师妹在这里日夕不离的共居一年,岂不是连神仙也不如我快活?唉,哪有此事!”说道:“就只怕师父叫你在正气轩中面壁,一步也不许离开,那么咱们就一年不能见面了。”

    司马凤道:“那不公平,为甚么你可以在这里玩,却将我关在正气轩中?”但想父母决不会让自己日夜在这崖上陪伴大师哥,便转过话头道:“大师哥,妈妈本来派七郎每天给你送饭,我对七郎说:‘师哥,每天在思过崖间爬上爬下,虽然你轻功很好,毕竟也很辛苦,不如让我来代劳罢,可是你谢我甚么?’七郎说:‘师娘派给我做的功夫,我可不敢偷懒。再说,大师哥待我最好,给他送一年饭,每天见上他一次,我心中才喜欢呢,有甚么辛苦?’大师哥,你说七郎坏不坏?”

    丁猎笑道:“他说的倒也是实话。”

    司马凤道:“还说:‘平时我想向大师哥多讨教几手功夫,你一来到,便过来将我赶开,不许我跟大师哥多说话。’大师哥,几时有这样的事啊?七郎当真胡说八道。他又说:‘今后这一年之中,可只有我能上思过崖去见大师哥,你却见不到他了。’我发起脾气来,他却不理我,后来……后来……”

    丁猎道:“后来你拔剑吓他?”司马凤摇头道:“不是,后来我气得哭了,他才过来央求我,让我送饭来给你。”

    丁猎瞧着她的小脸,只见她双目微微肿起,果然是哭过来的,不禁甚是感动,暗想:“她待我如此,我便为她死上百次千次,也所甘愿。”

    司马凤打开饭篮,取出两碟菜肴,又将两副碗筷取出,放在大石之上。丁猎道:“两副碗筷?”

    司马凤笑道:“我陪你一块吃,你瞧,这是甚么?”从饭篮底下取出一个小小的酒葫芦来。丁猎嗜酒如命,一见有酒,站起来向司马凤深深一揖,道:“多谢你了!我正在发愁,只怕这一年之中没酒喝呢。”

    司马凤拔开葫芦塞子,将葫芦送到司马凤手中,笑道:“便是不能多喝,我每日只能偷这么一小葫芦给你,再多只怕给娘知觉了。”

    丁猎慢慢将一小葫芦酒喝干了,这才吃饭。昆仑派规矩,门人在思过崖上面壁之时戒荤茹素,因此厨房中给所丁猎煮的只是一大碗青菜、一大碗豆腐。

    司马凤想到自己是和大师哥共经患难,却也吃得津津有味。两人吃过饭后,司马凤又和丁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半个时辰,眼见天色已黑,这才收拾碗筷下山。

    自此每日黄昏,司马凤送饭上崖,两人共膳。次日中午丁猎便吃昨日剩下的饭菜。

    丁猎虽在危崖独居,倒也不感寂寞,一早起来,便打坐练功,温习师授的气功剑法,以及师娘所创的那招“蓝氏一剑”。这“蓝氏一剑”虽只一剑,却蕴蓄了昆仑派气功和剑谱的绝诣。

    丁猎自知修为未到这个境界,勉强学步,只有弄巧成拙,是以每日里加紧用功。这么一来,他虽被罚面壁思过,其实壁既未面,过亦不思,除了傍晚和司马凤聊天说话以外,每日心无旁骛,只是练功。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昆仑顶上一日冷似一日。又过了些日子,师娘替丁猎新缝一套棉衣,命六师弟无为送上峰来给他,这天一早北风怒号,到得午间,便下起雪来。

    见雪没有停的迹象,无为就留在山上。

    无为道:“大师兄,你知道吗?离咱们昆仑不远的汪员外家在前些时日夜里全家惨遭灭门,只有其子汪元逃到我们昆仑上,师父收他为徒了。”

    丁猎见过汪元,温文儒雅,典型的俊面书生。

    丁猎吃惊地道:“就是那个汪员外汪大善人,经常给昆仑捐资的那个人?”无为道:“是的!”

    先前在少林礼佛时听大觉大师说员外山庄被血洗,没想到就是汪员外家,这使丁猎想起谢云楼,但大觉大师只说员外山庄被血洗时有人在山庄附近见过谢云楼,到底是不是谢云楼所为,没人能拿出证据。

    丁猎道:“有原因吗,是谁干的,有线索吗?”无为道:“据说汪家祖传有一本《流云剑法》,那伙人大概就是为这来的,从现场看死者的伤势,推断不出是何门派所为!”

    二人为此事唏嘘不已,天色渐晚,二师弟无为下山去了。

    丁猎见天上积云如铅,这场雪势必不小,心想:“山道险峻,这雪下到傍晚,地下便十分滑溜,小师妹不该再送饭来了。”

    可是无法向下边传讯,甚是焦虑,只盼师父、师娘得知情由,出言阻止,寻思:“小师妹每日代七师弟给我送饭,师父、师娘岂有不知,只是不加理会而已。今日若再上崖,一个失足,便有性命之忧,料想师娘定然不许她上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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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好景
    第三章好景

    眼巴巴等到黄昏,每过片刻便向崖下张望,眼见天色渐黑,司马凤果然不来了。丁猎心下宽慰:“到得天明,七郎定会送饭来,只求小师妹不要冒险。”

    正要入洞安睡,忽听得上崖的山路上簌簌声响,司马凤在呼叫:“大师哥,大师哥……”丁猎又惊又喜,抢到崖边,鹅毛般大雪飘扬之下,只见司马凤一步一滑的走上崖来。

    丁猎以师命所限,不敢下崖一步,只伸长了手去接她,直到司马凤左手碰到他右手,丁猎抓住她手,将她凌空提上崖来。

    暮色朦胧中只见她全身是雪,连头发也都白了,左额上却撞破了老大一块,像个小鸡蛋般高高肿起,鲜血兀自在流。

    司马凤道:“你……你……”司马凤小嘴一扁,似欲哭泣,道:“摔了一交,将你的饭篮掉到山谷里去啦,你……你今晚可要挨饿了。”

    丁猎又是感激,又是怜惜,提起衣袖在她伤口上轻轻按了数下,柔声道:“小师妹,山道这样滑溜,你实在不该上来。”

    司马凤道:“我挂念你没饭吃,再说……再说,我要见你。”丁猎道:“倘若你因此掉下了山谷,教我怎对得起师父、师娘?”

    司马凤微笑道:“瞧你急成这副样子!我可不是好端端的么?就可惜我不中用,快到崖边时,却把饭篮和葫芦都摔掉了。”

    丁猎道:“只求你平安,我便十天不吃饭也不打紧。”司马凤道:“上到一半时,地下滑得不得了,我提气纵跃了几下,居然跃上了五株松旁的那个陡坡,那时我真怕掉到了下面谷中。”

    司马凤道:“小师妹,你答允我,以后你千万不可为我冒险,倘若你真掉下去,我是非陪着你跳下不可。”

    司马凤双目中流露出喜悦无限的光芒,道:“大师哥,其实你不用着急,我为你送饭而失足,是自己不小心,你又何必心中不安?”

    丁猎缓缓摇头,说道:“不是为了心中不安。倘若送饭的是七郎,他因此而掉入谷中送了性命,我会不会也跳下谷去陪他?”说着仍是缓缓摇头,说道:“我当尽力奉养他父母,照料他家人,却不会因此而跳崖殉友。”

    司马凤低声道:“但如是我死了,你便不想活了?”丁猎道:“正是。小师妹,那不是为了你替我送饭,如果你是替旁人送饭,因而遇到凶险,我也是决计不能活了。”

    司马凤紧紧握住他的双手,心中柔情无限,低低叫了声“大师哥”。丁猎想张臂将她搂入怀中,却是不敢。两人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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