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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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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笑颜如花
她喜欢,牵着他的手,厚实的手,微微刺痛手心的茧,真实的感触到。
“妩音,你是为我,才入深宫的吗?”他笑着轻问。
妩音抬头看天:“不是。”
“你就尽管否认。”他笑:“下次,绝对不允许你自作主张。”
她绝对不会再了,没有下次,她不想,再身陷深宫,不自由的日子,总是最难的。
一步一步地过来了,怎么堪回头呢?现在在外面,不是很舒服吗?她看着他:“你还会丢下我一个人吗?让我一个在将军府吗?其实,我可以受苦的。”那种田园的生活,宁静安致,她更是喜欢,不过,有想要陪伴一生的人在那里,又何妨呢?
“那是战场,风云变幻难测,妩音,这一刻,或者我是胜的,下一刻,说不定我会倒下,乱兵上来,不说兵士,家眷伤残,难是难免。”他不能让她冒险,她应该享受生活的。
她心里叹气,为什么,他就是那么有责任感呢?国家大事,他的眼里,就只有这些吗?
这是男人的责任吧,她是比较自私的人,她希望,能和所爱的人,平安就好。
呵呵,有些自嘲,如何是乱世,没有人站出来,岂会有平家,岂会有家呢?
“我知道了。”她轻轻地说着,不想阻他做什么事,他弘图大声,女人,和男人,想的总是不一样的:“我会在家里,等着就是,你要答应我,任何时候,能想想家。”想想她,不能,没命人一样地往上冲。
他看着她:“妩音,你的身份,没人知道,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妩音便是,我不想看到有什么伤害你的语言。并不是,要你没名没份的跟着我。”
那便是最好了,她不计较这些,名份是什么呢?不过是一个圈吧,这圈住的,是站在理的角度,但是,如果没有心,有这些,又有什么呢?不过是虚华一梦。
也许,这便能躲开幽朵儿的盘问吧,她不是很弄得清他了,他的意思是,他的娘子只有她,而且,不要她胡思乱想,罢罢罢,她原本就是没有家的人,如今有个家,也算是不错了。心,有了着落,那管得了前面的坎坎洼洼,闭上眼睛,总能走过去。
“我们去街上吃些东西。”他提议着说。
她点头,总之,在他的身边,她不用操什么心。
淡淡地,像是几十年的旧识一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在街上,很平淡,刻意的压低头,没有人知道,她就是从宫里潜逃出来的,而太子,只怕也没有时间,大肆旗鼓地找人。
她喜欢吃些青菜,将肉拔在了边,他夹起,放在她的碗里。
不懂地抬起着看他,他大口地吃着饭,含糊不清地说:“不能挑食,你太瘦了。”
她心里有些甜气在回转着,看着他那么大口吃,像是很美味一样,真是好养啊,无论是吃什么,荤素也好,他总是能吃得那么香。
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的脸上,轻轻的柔笑,能溺死人,夹了些肉,放在他的碗里,默默地端起碗吃饭,她总是感觉,自己爱他,比她在他心里的位置,还要多。
是因为害怕了孤单吗?还是因为,怕他抛弃了自己,因为,难得遇上,一个这样的人,是这样吧。
街上有套圈的,摆上些古董什么的。
他停下:“妩音,想不想玩玩。”
她有些怔住了,为什么叫她玩呢?玩,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儿时的吧。
“来。”他拉着她的手,走近那小摊,向那小贩拿了五个圈圈。尽数给了她:“无论你套中那一只,就属于你的了。”
妩音指着玩玩的那玉瓶儿:“就连那个看起来很贵重的也是吗?”那不是很不值,为什么这样亏本的生意,还要做啊,她在苍国,都不曾见过有这样的。
他点头:“听你一说,似乎很有信心,可不要把我的银子都亏了,这圈圈,可是要钱买的啊。”
她一笑:“看起来是很容易。”
“不妨试试。”他退开二步,让她自个扔。
她左看右看,目标,并没有要那个贵重的花瓶,觉得人家赚钱也不容易吧。
看中的那双白玉手镯倒是不错,就这样吧,要是套中了,就把这剩下的四个圈子还给小贩。踮起脚尖使巧力地扔过去。
原本以为会中的,结果,却是落在旁边,不会吧,那么难吗?她又扔了一个,还是不中,那个贩乐陶陶地勾走圈子:“小姐,还有三个。”
“真是奇怪了。”不过是个竹筒子套住的白玉手镯,为什么就是扔不进去。
她又扔了了一个,还是不中,一咬牙,有些急了,偏过头看着裴奉飞:“我套不中。”
他只是笑着:“不是还有二个吗?”为何不试了呢?
“二个的机会太少了。”
妩音啊,呵呵,真是不同的人,要是别人,非得将手里最后一个圈子扔完了才会认输说,不,不行,我就是套不中,原来那么难套,她还有二次机会,也不想输了。
他从后面环住她,手抓着她的手:“看好了,出手要有力,要看中。”
她笑,眼眸亮得像是大雨洗过的天色,调皮地说:“要不要砸了你的威风哦。”
入鼻的发,清香得让他神迷,不盈一握的细腰,素白的手就在他的手中,他惘然地抓着她的手,一使劲,她丢出去了,中是中了,只是,不过是一尊瓷娃娃,不是她想要的。
妩音嘟起嘴:“连你也失手了,就不能笑话我了,我要的,不是这个。”
“可别小看我,这个,要给你的开胃菜。”他打死也不承认,让女色所迷,这是,唉,没脸的事。要怪,就怪她太美了,定住神,他抓住她的手:“丢。”
轻轻的一个字,合作得很好的,那个圈圈,非常听话地套入了竹筒。
“哇。”她真的跳起来了:“你太厉害了,套中了,中了。”
那小贩将那白玉镯取下来给她:“你家相公真不是一般的人物,一套,就全中了。”真是幸好,要是套了最值钱的去,就真是亏大了。
“太好了,你看,白玉镯,手镯耶。”她开心地笑着,就偈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一般。
这不过是很普通的白玉镯,不值多少钱,也值得她那么高兴吗?
他真是不懂她啊,妩音,怎么也跟公主联不上。
那么可爱,美丽,聪慧的女子,说她是一般人家的女子,还更像些,只是,偏偏她就是公主。
“妩音喜欢吗?”他着迷地看着她满足地表情。
她浅笑,将那玉镯收在腰间,手中的瓷娃娃给他:“给你。”
“我要这个来干嘛?”他也笑了,原来,开心就是那么容易。她是容易满足的女子吧,上一刻,还心事重重一般,下一刻,就能乐开怀了。
她耸耸肩:“反正,我不管,给你就是给你。”笨蛋,大笨蛋,裴奉飞是个大笨蛋。
“好吧。”他似乎有些无奈,将那瓷娃娃塞在腰带里,却是相当的滑稽。
妩音看了就想笑,他摇头:“你啊,怎么那么容易就开心呢?”一逗她,就笑了。不过,就是喜欢看她的笑颜,很美,很美,让人很轻松。
浪漫得,似乎有些不像话,她和他应该惊恐的,竟然还在街上逛这个,看那个的。
卢先寻的地方很是隐密,是城外的一个平民户里,那里是四合院。
幽朵儿是第一个冲出来的,没有看到他拉着妩音的手,而是直接就冲进他的怀里:“裴奉飞,你为什么这么迟才回来,让我担心死了。”
他放开妩音手,抱歉的眼神看着他。
不想让她的身份曝露出来,那么,就有些避开吧!这对她来说,总是好的。
他拉开幽朵儿:“哭什么?不是回来了吗?没事了,卢先,卢先呢?”
“他啊,那个死东西,你知道吗?他煮什么东西给我吃,难吃死了。我让他面壁思过去了。”她不停地抱怨着:“这鬼房子,为什么我们要住在这里,裴奉飞,我们回你的府里去住嘛。”
裴奉飞摇头:“朵儿,别任性,卢先是打仗的人,不是厨子,而且住在这里很安全,越是平常的地方,越是安全。”
“我不要嘛,这里,我睡都睡不着,脏死了。”她不悦地说着。
漂亮的眼睛,一直都亮亮地看着他。
裴奉飞蹙起眉:“莫非你想再让人软禁回宫里。”有得住就不错了,还嫌乐嫌西。
幽朵儿咬着唇:“你凶我吗?我就知道,我爹爹不在了,你也这样欺负我。”她看向一边,却看到了妩音,眼睛瞪着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不是人铁丫头吗?什么时候来的。”
敢情,这大小姐的眼睛只有裴奉飞,她和他一道进来的,也没有看到她。
妩音露出友好的笑:“我和将军一起进来的。”
她像是抓到什么一样:“一起,裴奉飞,你们怎么一起地来的,她是什么身份啊,为什么总是跟你扯在一起,她不是入宫去的吗?连救我都没有救到,这样的丫头,要来何用啊。”
妩音讶然,真是服了裴奉飞,可以忍受这样的大小姐,她没有救到她,救起不救,那是看一个人的心,不救她是道理,救她是造恩。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可以这样子,只怕是太子妃,也比不上这样的女子,难怪,空有姿色,却还是不得那三王子的心。
三王妃和她比起来,却是要厉害多了。
“幽朵儿,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你已是三王的侧妃。”裴奉飞板起脸,不满意让人这样骂妩音,她是纯洁的好女子。
幽朵儿的眼一红:“你护着她,奉飞,你是不是怪我嫁给了三王子,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当时,我是为了你才被逼的,我一定也不想嫁给他,我心里爱的只是你啊,我要你带我走,可是,你不肯,都是你啊,为什么,你不赶回来呢?为什么你不赶回来阻止我呢?错误就不会犯了,我犯了错,你也要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啊,奉飞,好不好,反正你那贱公主也不见了,我们在一起,是天作之合,男才女貌。”
妩音不想听下去,就怕有些让人伤心的话听到。
唉,她竟然也觉得无可奈何,对幽朵儿,她竟然可怜起来了。“厨房在那里,我给弄点晚饭。”
“妩音,我去就好。”裴奉飞正欲走,哪里舍得让她去煮。
幽朵儿却拉住他的手:“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对这个死丫头那么好,她是下人,是丫头,就得从命,煮饭,打扫侍候人,就是她的天职。”
下人的命,打扫侍候人,就永远是天职吗?
“够了没有,幽朵儿,你简直是越来越蛮不讲理。”
“呜。”细细幽幽长的哭泣声响起,只怕是裴奉飞有得头痛了。
心怜于他这样,不过,对幽朵儿,她没有什么可说的。
自己的自私可以找理由,辊人的,总会踩上一脚。
她在厨房忙碌开了,有些难,他总是不让她下厨的,不过,她现在是下人,下人的天职,就是做事。她也乐意,为他洗手做煲汤。
浓浓的烟薰得她直咳着,呛着气,好久,她才生着火,红红的火光中,有什么东西冷冷的。
她伸手一抹,竟然是泪。
第五十二章:激情
为什么,生个火也是那么难呢?注定她不是巧妇吗?但是,她也不是公主啊。
她天生,就是侍候人的,不是人侍候的。
浓浓的烟冒出去,她皱着眉,看着满桌放的乱七八糟的菜,记忆中,姥姥是怎么煮出一盘盘好吃的菜呢?她努力地回想着,裴奉飞总是将外面的都去掉。
她捡起白菜,一层一层地剥着,白菜的心,为什么,总是藏得那么深呢?一层又一层的。
在苍国,有人问过阿蛮公主,世上,什么才是最好的菜。
阿蛮公主回来问她,她想了一夜,什么才是最好的菜呢?鱼翅、熊掌吗?这些都相当的珍贵,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吃得起,想必,随便问一个人,也能答出来。
只是,如果别人都能答的问题,还会特意地问吗?餐餐能吃的,也就是米饭了,她告诉阿蛮答案,阿蛮公主还不敢相信,最后,却还是说了。
那个问阿蛮公主的人,就是剑客。她很喜欢剑客说江湖的事,冒险,有趣,又刺激,是她从来没有参与过的,剑客的潇洒和高强的武艺也是阿蛮公主所喜欢的。
一只大手抢走她手里菜,裴奉飞摇头:“怎么总是爱哭呢?”
“是咽呛的。”她淡淡地说着。
他笑,蹲了下去将那塞得满满的灶抽出几根些,捅熄在下面的灰堆里:“不能放那么多,不然,烟就是那么大。”看着那白菜,更是无奈地挑挑眉:“我不认为你的手是菜刀,一片片撕下来,要撕到什么时候,我饿了,知道吗?”
她回神,脸微赫,怎么明明是剥着菜的,变成撕了:“我马上洗洗就切,然后就煮。”
“怎么煮?”他问。
他是想干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问她,明明,她就不知道啊。咬着唇:“就是放下去煮。”
“出去吧,这里油烟大,幽朵儿的话,别放在心上,她是娇纵惯了。”窝在这里哭,妩音,明明娇弱,还要逞强到什么时候,不过,很让人惊叹,她并没有吵闹,也没有威胁,更没有使泼。
高贵的妩音,没有不屑,甚至在哭,让他心痛啊。“等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妩音看着外面的夕阳:“我不出去。”出去干什么?如果幽朵儿看见,必会又要骂她了,她的身份,可是下人呢?下人,怎么可以让主人做饭,而自个悠闲的,要装,也要装得像一些啊。
她娴熟的洗洗切切:“不出去就帮忙,拿个盘子过来,还有,别让你的泪滴在上面。”
她拿个盘子给他:“我哪有泪,那是烟呛的,不呛了才不会流呢?”
“也罢,你就坐在那里摆碗吧!”太重的事,还是他来。
她抱怨地叫:“裴奉飞,我不是三岁,只会坐着,我要学,学煮菜。”她雄心万丈啊,他都会,为什么她不会呢?“我要学,我要让你刮目相看,也使唤你,让你去摆碗,让你递盘子。”
他笑得开心:“那倒是好,我煮个你看看,一会,你照试着看。”
他放油下锅,毕毕凭什么响的油声,吓得她跑得远远的:“为什么会叫啊?”
“这是油声,看着了。”他将青菜倒下去,那滋滋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过了一会儿,放了一匙盐下去,没多久,菜就盛上来了。
碧绿的菜炒得好漂亮,绿油油的,看起来,很有胃口,是她喜欢吃的青菜儿。
她吐了口气:“就这么简单啊,这倒是容易,不过是放下去就盛上来。”
他将锅铲交给她:“好,你来了。”
一倒油,居然,倒了好多,她看看裴奉飞,问他怎么办,他缩缩肩:“你自个炒菜,你看着办。”
唉,真是的,她是第一次上手啊,也不指导指导。
好响的油,她将那白菜倒下去,结果,那油竟然撒了出来,烫在她的手上,她痛得一缩。
裴奉飞已夺走她手中的东西:“笨蛋。”
她都这么可怜了,竟然还要骂她,妩音一手抚着手背:“好痛。”
“不痛怎么会让你知道教训,叫你摆个碗,还要跟我争,知道痛了,下次就不会了。”拒绝她做事的方法很多种,这一种叫做杜绝。
原来是这样,要不要这样啊,裴奉飞啊,怎么竟有些可恶起来,这油也真是的,为什么连它也来欺负她呢?她也想,做一桌的好菜,让他试试啊。
哀怨地,她只能坐在一角看着他煮,他怎么会那么多东西呢?“裴奉飞,不要告诉我,你还会缝衣服。”他的手,不可能摸得着线吧,呵呵,她甚至也可恶地问。
他翻弄着菜:“为什么不会?打仗,衣服破得更快。”看着她又低下头。轻笑着说:“不过,那洞啊,连拳头都能塞进去。”
实在是无言了,裴奉飞,裴奉飞,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什么啊?
煎得嫩黄的鸡蛋,让人垂涎欲滴,只是,没有人去夹,大家都知道,那是幽朵儿的,她是千金小姐,吃不惯素味青菜了。
大概是受了些委屈,眼睛还红红的,但并不会笨得饿肚子不吃饭,大概这个卢先煮的实在是难吃。饿着她了吧,扁着嘴,挑来挑去,还是将鸡蛋全夹到了碗里。
关系怪怪的,闷着头吃饭的裴奉飞和卢先,让她有些怀疑,打仗的男人吃饭是不是这个样子。
她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蓦然出现的鸡蛋让她呆住,为什么饭下竟然有鸡蛋,这个裴奉飞啊,真是够了,她轻笑着,看一眼埋头吃饭的他,大概是他的奖品吧,吃大半饭的人,才会有这个奖品,不然,不会发现的。这个精细的没有话呆说。
“我们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幽朵儿忍不住了,放下碗不悦地说着。
气氛,有些变化,卢先看着裴奉飞:“将军,三王大概还要过几天快马加鞭就会回来。幽夫人如何安置,后天,我们就得进宫。”
幽朵儿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我不要再回三王府了。裴奉飞,我愿意跟你吃苦了,太子一定会派你去平定漳州的,我跟你去那里罢了,那里,也是自由的。”而且,她也曾在那里呆过,虽然艰苦一些,却还是熟悉的,京城,她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
妩音的筷子停下,美味的煎鸡蛋在喉中,似乎有些变味。
卢先放下碗:“将军,幽夫人,慢用,我出去打探下消息。”他不参与这些,困扰的事。在城外的百姓人家,并不代表,就是安全的,军队的预期回来,城里的消息,以及,三王子回来的准确时间,都得打探,立了太子,并不代表将军就是良将了,要是三王想要造反,要想刺杀的,除了太子之外,算来算去,还是将军为先。
“你怎么还不走。”幽朵儿一瞪妩音。
妩音有些讶然,没吃完饭,为什么叫她走呢?这个幽朵儿啊,有些可叹。
裴奉飞板起脸:“朵儿,你是幽夫人。”
一句话,就将她所说的,全盘打翻。
她双手托碗,要入下,脚却传来疼痛,低头一看,他竟然踩她。
好过份,关她什么事,她踢上一脚过去,他还是不放开:“吃饭。”
这样子,还吃得下去吗?他还真是有些霸道啊,无夸地,她又夹着菜自顾自吃,就听听他们怎么说吧,当是配菜也不错,他让她参与他所有的一切,是不想要吵架,不想她误会。
今天的泪水,他以为,她是吃醋吗?是吧,好像,就是那样的。
其实,她不会再和他吵架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伤他又伤已。
那幽朵儿,却是生气一样,生气那一声幽夫人吧:“你怎么也这样子说我,为什么你对这丫头就那么好呢?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她一手指着妩音,站了起来,看到她碗中的鸡蛋了,更是气急:“好啊,好你个裴奉飞,她的碗里,怎么会有鸡蛋。”
妩音放下碗,直视着她:“为什么不能有?”好奇的问题,问她的碗里为什么有。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是个鸡蛋,这个,也要吵吗?
“你是下人,我才是主人。”她叫着。
“下人,主人,还不是一个人,人与人,又有何的不同呢?”主人,她还是主人吗?没有人揭破她而已,妩音现在甚至有些
羡慕那走得快的卢先了。
裴奉飞放下碗,揉揉生痛的额角:“我喜欢她,又如何呢?这是我的事。”
他当着幽朵儿的面承认,妩音有些高兴。
幽朵儿摇着头,咬着唇,那可怜的样子,任谁也想拥她入怀:“你说过的,你说过的。”
“你不能总活在过去,你有你的生活,我也不能只活在过去。”他淡淡地说着。
好一个过啊,抹杀了所有的情感,幽朵儿气及了,双手一抬桌子:“我让你们吃,我让你们都吃不成,呜,父亲不在了,谁都可以欺负我了。”
她现在很相信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嫁入三王府,三王子,如何待她呢?让她如此的惧怕,她并不是那种懦弱之人啊。在三王子的旁边,却如猫一般,话也不多说一句。
一顿饭,不欢而散,注定,她和幽朵儿是不能成为朋友的,也不可能。
夜深了,还能听到幽朵儿哭骂的声音,骂裴奉飞忘恩负义,有了新人就忘旧人,直到月冷冷才作罢。风儿也只能沉重的叹息着。
人不能停在过去,感情,真的也会变吗?她不懂。
卢先回来了,带来一些消息,裴奉飞轻轻地敲门,她去开。
入眼的,就是一个握得热热的果子:“想必是没有吃饭,吃些果子吧。”
“裴奉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拿着果子把玩。
“问吧。”他大方地说着。他的觉重,他并不会给她脸色看。
她正视着他:“你的感情,是会变的吗?”
那有一天,她也是过去吧,她是不确定的,他从来没有说过,没她不可,他什么都会,没她也可以,幽朵儿,就不是他的过去吗?他们,一定曾经深爱过的,不足一年呢?就成为了过去。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为幽朵儿的话感触吧。
“如果不是遇到你这个小妖精,我不会有过去,知道吗?”他是喜欢她,喜欢宠她,喜欢看她笑。以前对幽朵儿的喜欢,连他也说不清了,太多的因素夹在一起。
“会吗?我也会成为你的过去吗?”她歪着头。
他笑:“妩音,任何男人都会说不会的,你信是不信,我也是这样说,你不知道,在我的心里,你多重要,我喜欢你,我欣赏你,我更佩服你。丫头,怎么变得不自信了呢?你不是很聪慧过人吗?我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沉静,喜欢你的调皮,好不好。”
她越发笑得开心:“我不知道,你原来那么会说话,你说过,你不擅于这些的。”
“那是过去啊,你不知道,你有多让人喜欢和你说说话。”他叹着气:“娘子,我们的洞房花烛什么时候才会有,我毕竟也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计较吗?他不介意吗?喔,他不会。
她羞红了脸,如蚊子般小声地说:“现在。”她是不是也变得大胆了,只怕是他炒的菜太热了,让火气上升,胆子也大起来了。
他抱起她的腰,转着圈子:“娘子,我的娘子。”
她轻笑着,她得到了什么,一个尊重她,一个喜欢她真性子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
他拉下她的脸,深深的吻着,这一次,没有人会再阻止他了。
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脖子,解下她的肚兜,美丽的风光,尽映在眼前。
让他的眼神变深:“娘子,你好美。”
她双后捂着脸,好羞啊,这就是男女之爱吗?他亲吻着她的胸,吸吮着,她连脚趾也卷曲起来了。
衣服,一件件地落下,交织成一片,分不清谁是谁的。
“奉飞,夫君。”好热啊,她要飞了吗?这般的温柔,这般的柔情,她听宫里的嬷嬷说过,男人都是狼,不会对女人温柔的。
他以为,她害怕,轻轻地说:“娘子,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我不会伤害你的。”
唇又袭上了她的唇:“娘子,可以吗?”
她抱着他的头,在他的抚弄下,化作一团水。
“娘子。”他轻叫,摸摸她身下,已足以承担他,一鼓劲,他进入了她。
只是,穿过的阻碍让他一惊,看着身下咬唇承受的妩音:“妩音?”他需要他的解释。他不敢动,怕伤到她,她还是第一次,天啊。怎么会是这样呢?她,她不是……。
妩音抱着他的腰:“契丹二王子,只是虚假了一场。”这小小的虚假,只怕他是得意吧,嘲笑着天朝的人,用镜子来看人。
好痛啊,原来,女人的第一次,真的会痛。
这真是惊喜的礼物啊,妩音,这个女人,幸好他没有歧视她,不然的话,她会如何看他呢?一定也讽嘲吧。
好想惩罚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受那么多的罪,多不啥啊。那就,狠狠地吻她吧。
“你这个小妖精啊。”他静待着她的痛过去。
“喜欢这个礼物吗?”她的眼看着他。
一根一要地吻着她的手指:“一会,你会知道我会有多喜欢。”静止不动,真的让他忍得好痛。高大的身子不忍压着她。
抱着她转个身,那碰触更深,让她呻吟出来。
他等不了,抱着她的,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止:“妩音,妩音。”他轻叫着。
“夫君。”她回应地叫着,任这股烧毁人心的情潮让她淹没。
情欲的境界里,他带着她,尽情地飞翔,上天入地,都跟着他飞。
在她的身上,撒下快乐激情的光符,和她白嫩的身子纠夜纠缠不清。呻吟的爱语,火热的吻,在这夜里,美丽得让人心醉。
第五十四章:二女共侍一夫?
微亮的晨光,结实光裸的身子,一夜的激情,满身的酸痛,让她知道这就是纵欲的下场。
透过晨光看他,这就是一生的人了,裴奉飞,刀刻一般的五官,他的身上,背上,布满了伤痕,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他是没有知觉的人吗?不怕死吗?
看上他的眼光,不意其然地迎上一双含笑宠爱的眸子,她赶紧闭上眼。
他低低地笑着,胸膛在震动:“现在害羞是不是太迟了些,昨晚,你可是热情。”
她一手掐着他的腰,表示惩罚。却让他拉起,抱着他的腰。
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有力地揉捏着,让她没有那么酸痛。
一股醋意袭上心头:“你似乎很那个?”她还是说不出声,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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