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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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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云点头没再说话,司徒月赶紧拉了吕鸣铁出门。一直走出了院子才向吕鸣铁拱拱手,说:“吕兄,我确实一见到女人就要头晕,更别提和她们打交道了,这事我得拜托你多帮忙,如果我应付不过来,你可不能坐视不理的啊?”
吕鸣铁当然满口答应,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笑话司徒月那一脸将要入地狱似的表情,仿佛全天下女人都非常可怕一样,所以他是一脸严肃。
但在心里头可忍不住要为家里的歌姬美娘叹息一声,想那可怜人现在估计还在盼着自己能把她中意的司徒月带回来,或者替她牵根红线呢,但看来她这一缕情丝完全是系错了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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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哪!人都已经死光了吗?快点给我开门!”
自打醒过来之后,小东西什么招都用过了,用脚踢,用拳头敲,用手腕上绑着的铁链子使劲砸,就没停过手,也没停过嘴地大骂大叫。可是没用,始终没人理睬她,甚至都没有送一丁半点吃的喝的给她,不管她是威逼还是利诱,门外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这等滋味呢,这时候她算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最后,她骂累了砸累了,嗓子哑了手脚也软了,瘫坐在地上根本就没力气了,一筹莫展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也昏沉沉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要命的是这屋子里除了四面墙壁一扇门之外什么都没有,比之前给她住的那一间差太多了。要坐只有坐到地上,要躺也只有冷冰冰的青砖垫着,这又冷又饿又渴的折磨,比上次在沙漠里迷路所遭的罪也差不多。
小东西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这么倒霉的呢?坐船过江险些把小命丢掉,现在又莫名其妙地遇上了这种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又是谁把她弄这儿来的?直到现在她这单纯的小脑瓜里还没有想明白,对妓院的概念她基本上一片空白,又怎么会明白自己已经被人卖到了青楼?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五十三章 … 救星从天降
没力气吵闹,小东西安静了半天,那扇紧锁的门倒忽然开了。
胖胖的老鸨儿韵妈妈扭着她的肥臀走了进来,红手巾一挥说:“哎哟,是不是姑娘终于想通了,所以你不恼了?我就是说嘛,一到这里,还没有哪个姑娘愿意放着锦衣玉食宠爱万千的好日子不过,反倒情愿吃苦头的,我看姑娘细皮嫩肉水灵灵的一个人儿,身上多几条皮鞭印子那多不合算呢是不是?放心,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妈妈是不会亏待你的!”
她这话是恩威并施,当然只有一个目的——要小东西为她赚钱。小东西说话的力气已经没了,哪里还有力气搭理她呢,只抬眼看了她一下,就把眼睛闭上了。
韵妈妈还以为她真的已经想通了呢,笑得脸上厚厚的粉直往下掉:“这不就结了?你肯呆在这里,妈妈准保把你捧成枝头的金凤凰,金陵城里一等一的红人儿。琴韵楼从今儿起就要抬价了,瞧瞧你这个小摸样,不把那些个狂蜂浪蝶忙疯忙傻了才怪!如果你乐意的话,明天我就放话出去,你这就开门接客成不成?今天我就给你好吃好喝好打扮,好好地调理一下你的身子骨。”
一边说着她一边笑眯眯地打量着小东西,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在她的破瓜之夜狠狠地赚上一大笔,越想越高兴,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接客?”小东西不太明白这两个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估计着应该不会是好事,就虚弱地摇头,“我不想接客,我要回家,我要找到大哥。”
“你说什么?”韵妈妈的脸一下子又拉了下来,叉着腰瞪着眼说,“你竟然还敢倔强,是不是不挨皮鞭子就皮肉发痒,不吃苦头你就永远不会开窍?”
说着伸手拿过了粗大的门栓,没头没脑地向小东西招呼过去,脸是不能打的,得靠着它吃饭,于是她就打小东西的身上,腿上,屁股上,把无力躲闪的小东西打得东倒西歪。
“你竟然敢打我?”小东西身体虚弱躲不开,可嘴上不肯服软,“改天我叫大哥宰了你替我出这口气,你等着好了。”
“嚯,还在嘴硬!”韵妈妈打得手有点发软,叫过门外一个王八来让他用鞭子抽,“不来点儿狠的你就不服气是不是?”
鞭子狠狠地抽过来,把小东西打得叫都叫不出来,委屈加上痛楚,眼泪就开始在她眼眶里打转,但却硬是忍住了没掉下来。平时确实爱哭不假,但她可不想在这个坏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软弱。
韵妈妈见她这个样子,就叫住手别再打了,但这并不是怜惜小东西,而是怕打坏了她不好接客,坏了她的生意,当然是要骂上几句的:“倔着不哭是吧?不顺着我,往后有你忍不住要哭的时候!来人,把她弄出去,梳头洗脸换换衣服好好打扮一下,今儿我已经答应了一位贵公子,他是个肯出大价钱的主儿,到时候给不出个漂亮姑娘来就挣不了大钱了!不过别解开她手上的链子,弄好了把她绑床上去——不给这贱货来点儿真格的,她还真以为我摆弄不了她了,哼!”
几个人如狼似虎地把小东西拖了出去。真就叫小丫鬟给她梳了头洗了脸,洗澡换了衣服,弄得干干净净地往床上一绑,还硬给她灌了碗参汤,省得她看上去有气没力的,让人家出了大笔银子想开荤的公子爷看着不高兴了。
眼看着肯定厄运难逃了,小东西心里明白自己要倒霉,却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倒霉法。但由于好久没休息了,累极了的她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就算被绑着居然也渐渐地睡着了。
梦里见到了爹娘和哥哥们,尤其是大哥,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叫得她泪水涟涟的。叫着叫着,她忽然就被人叫醒了。
身边真的有人在叫她!她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才想叫却被人一下捂住了嘴。
“嘘!”那个人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别叫,一叫就坏事了——哎,你怎么咬我?”
忙不迭地缩回了手,手上已经留下了小东西的一排牙印子。他对着惨遭“横祸”的手吹气,俊秀的眉毛皱了起来,咋舌说,“狗咬吕洞宾,啧,不识好人心哪!”
“你骂我是狗啊?”小东西很不满地翻白眼,“你是谁?如果是来打我坏主意的,趁早走开点,不然我爹娘大哥知道了,一定没你的好果子吃!”
“嘿,已经被五花大绑着了,居然口气还这么硬,你爹娘和大哥知道你在这里吗?就算知道,他们能来得及救你吗?如果你横遭凌辱,他们就是把这里都拆平了也已经没有用了!”那人小声说着,语气里带了几分嘲弄,“也只有我才够义气,够胆量,够聪明,够本事混进来,摸清你被绑在这里,顺便再把你救出去,怎么样,我对你够意思了吧?”
“你是来救我的?”小东西忍不住叫了起来,“真的还是假的?”
“你真的小声一点,我救你出去就假不了!”那人连忙又捂她的嘴,“我好不容易才混进来并且摸到这里的,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玩了,大打出手的话热闹是热闹了,可很丢我的面子,显得我本事还不够到神出鬼没的地步,是不是呢?”
“那你真是来救我的了?”小东西大喜过望,但总算还有点警惕心,仔细辨认着那个人,“可是我不认识你啊,又怎么知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或许你就是那个胖女人找了来要我接的什么客,现在只是在逗我玩儿呢?”
那人闻言嗤嗤一笑,回答她:“我可不像风流公子吕鸣铁,我喜欢的是做侠客,可不喜欢做嫖客。你不信哪?告诉你,如果我是做嫖客来的,根本不会和你这么多废话,我就直接……嗯,那个啥,那事儿说来没意思,就不说也罢了。”
和一个小姑娘说这些事确实不太合适。看到小东西仍然将信将疑,他轻轻一笑,又说,“看起来我的易容术又有长进了嘛?你居然直到现在还没有把我认出来,但脸认不出来,就连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小东西摇头。那个人显然对这结果感到满意,嘻嘻地一笑,拿过一面梳妆镜来,用湿手巾在自己脸上抹了几下,顿时就像褪了层皮似的,换上了另一张脸。
小东西一看这张脸,顿时惊讶地叫起来:“吕扣银!你是吕鸣铁的弟弟吕扣银,你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没见过易容术啊?那真够孤陋寡闻的!”吕扣银笑着说,“你总该听说过吧,我外号是‘千面小郎君’,玩这一点小把戏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哦!”小东西恍然,“原来你也已经到了金陵,上次分手以后,转眼已经好些日子过去了……”
“打住!现在可不是你和我叙旧的好时候!”吕扣银给她松开绑绳,问,“你能走路不能?”
小东西下床试着走两步,还好,虽然脚有点发软,但走路没有任何问题,就点点头。吕扣银就又命令她:“把衣服脱了,快点!”
“啊?”小东西吓了一跳,要她脱衣服,他想干什么?
吕扣银知道她误会了,笑着说:“就只脱下外衣而已,你害羞的话我就转身不看你,别怕。”说着他还真就回转了身不看,一边麻利到把自己的外衣也给脱了,并且要小东西换穿上去。
小东西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明白这时候应该乖乖听话。好在吕扣银并不高大,他的衣服穿在小东西身上勉强可以凑合,腰里用带子束好了,再把头发重新梳理过,然后再穿上他特意带来的小号男鞋,这么一打扮,倒也蛮像个俊俏小公子了。
接下来吕扣银就快手快脚地把小东西脱下来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有点小了,但这时候管不了那么多,从随身携带的锦布包里倒出一大堆零碎东西,开始在脸上涂涂抹抹,顷刻之间一张绝美的面容就呈现在小东西眼前。
等他把头发梳弄成时下女子们最爱的样式,并且插上珠花玉簪,修饰完毕后,小东西已经看得呆了——这活脱脱就是个大美人儿嘛!一颦一笑尽得神韵,根本就不像是个男人了。
一开口更是不得了,连声音都已经变得婉转犹如黄莺,娇娇嗲嗲,随便谁听了都不会认为这是个男人说出来的,小东西惊讶地指着吕扣银,吃吃地问:“你,你这是在干嘛啊?”
吕扣银作势掩嘴一笑,这一笑也是倾倒众生:“干什么?当然是要和你走出去了啊!”
说着到了门边,在角落里拖过一个人来。原来是个小丫鬟,估计是奉命在门外伺候着的,被他点了穴道。小东西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儿还躺了个人,所以又吓了一跳,看着吕扣银把她抱上床,用被子兜头盖好了,乍一看谁也不知道床上躺的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小东西这才明白他在干什么。
这就开了门出屋去。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五十四章 … 虚汗冒了一身
吕扣银和小东西掩出门去,可巧这时候外面并没有闲杂人等来往,老鸨儿是特意挑的这间清净屋子安置小东西的,怕她大闹起来要影响外头生意,倒在无形中帮了他们一个忙了。
现在是华灯初上,琴韵楼里正热闹的时候,客如潮来,院子里莺飞燕舞,那个胖女人韵妈妈也正忙得团团转呢,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们勾肩搭背公然地走了出去,看在旁边人眼里,只当是位俊俏公子爷带着个漂亮姐儿要出去寻欢作乐的。
路上遇见了几个王八蛋,还朝他们赔着笑脸闪身让路呢。就是冷不防地劈面撞见了韵妈妈,这胖女人的脑子一时也没转过弯来,居然没起疑心,就让他们擦肩而过了。
等到这胖女人走了几步回过味来,心想这个漂亮姐儿似乎不是琴韵楼的姑娘嘛?那位公子哥也十分面善,到底是哪位呢?连忙回转身想把他们叫住敷衍几句的时候,但凑巧这时候龟奴一声喊:“姑苏吕大公子到了,叫妈妈你过来招呼呢!”
她一听今晚最大的金主已经到了,就撇开了心里的疑团,忙不迭飞也似的扭着肥臀去了,根本就没顾上小东西和吕扣银两个。
小东西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但因为紧张过度,手和脚都是软的,只能靠吕扣银用力搂着她走,好不容易挨到了琴韵楼的大门外头,她已经虚汗冒了几身。
大门外车马轿子停着不少,吕扣银显然早有准备,一招手立刻就过来了一乘大轿,把小东西连他自己一起塞进去后,吩咐一声起轿,轿子立刻就走,轿夫们脚不沾地,不大一会儿工夫就远离了险地。
小东西这才真正松下一口气,简直像瘫了似的,动都动不了了——多半也因为身体确实很虚。吕扣银朝轿子外望了望,忽然吃吃一声轻笑,细声细气说:“姑苏的吕大公子这一次想要英雄救美的话,可已经晚了我吕二公子一步了!”
“哎,拜托你别再用女人声音和我说话,糁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小东西说,“到底怎么回事呢?”
吕扣银笑着回答:“很早我就发现吕大公子和你三哥一起在逛青楼,原本以为他们是闲着无聊想找女人寻开心呢。”
小东西插上话来:“我三哥可不是那种人,他一见女人就浑身不自在的。”
吕扣银点头,笑着又说:“就是啊,后来我才算弄明白原来他们是在打听你的下落。没想到你真够惨的,居然落到这步田地,但既然这事让我碰上了,我不会坐视不理,还有心要和我们家老大比一比,看谁能先把你找到并且救出来,现在看来,还是我略胜一筹是不是?”
得意洋洋地一笑,他接着又说,“这时候他们仍然找不到你,一定非常失望,那场面想必很有趣,哈哈……”
他自得其乐,小东西却笑不出来:“那你应该让他们知道我已经被救出来了啊?自从掉进长江后,我都不知道哥哥姐姐们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一直都在牵挂着的,你这就送我去和他们会合好不好?”
吕扣银摇头:“我们的吕大公子正在琴韵楼,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姑娘,你想回头去找他啊?”
“吕鸣铁在琴韵楼?”小东西有点迷糊,“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们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不是有人喊了声嘛,姑苏吕大公子到——除了我大哥还能有谁呢。”吕扣银说,“我猜去的还不止他一个,看来他也打听到了你的下落,因此今晚就要设法救你了。只是他们一定料想不到有我插一脚进来,给他们变了个戏法,那叫做偷梁换柱。想想看他们发现那个屋子里只有个素不相识的小丫头,他们该是副什么样的表情呢?”
“这可不太好玩。”小东西皱起眉头,“又要害得他们为我着急了。”
“就只是小小地戏弄他们一下,又有什么要紧的?”吕扣银不以为然,“等他们紧张过了,知道原来是我救了你,一定来不及地谢我呢。”
又看了看外面,他吩咐一声停轿。轿子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口,把小东西扶下来,打发轿夫走了之后,就进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对小东西说:“你先休息着,我去打探一下他们的动静。”
“要去多久啊?”小东西落难这么多天,总是一个人孤单无依,求助无门,好不容易见到个朋友,当然她不希望再被扔下无人理睬了,“这个客栈也不知道安全不?我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万一再有坏人闯进来,我还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啊?不如这样,我外婆家就在金陵,你好事做到底把我送外婆家去吧,好不好?”
吕扣银又摇头,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一心只想着要和吕鸣铁开个玩笑,让他们着急上火的,最后急得团团乱转了那才叫有意思,要是把小东西送到了宁府,她的哥哥和朋友们都在那儿,知道她已经平安了,他不就看不到他们着急上火的表情了嘛?
因此他非但摇头还连说不妥当:“我叫店伙计送汤饭过来,你先把肚子填饱了,一切我会安排妥当的,别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包你平安无事就是了!”
小东西无奈,这时候只能乖乖听从他安排。把她安顿好了之后,吕扣银换上自己的衣服,一摇三摆地踱出了客栈,打算去琴韵楼看看有什么热闹。客栈离那里也不是很远,东张西望地一路看过去,猛一抬头已经到了那里。
刚想抬腿进琴韵楼大门,一转念间吕扣银却又缩了回来,心想要是大哥正在里面大闹特闹,看见自己忽然凑过去,保不准就会怀疑自己捣了鬼,送上门去挨骂的事是绝对不能干的。就这么着,他转身到了琴韵楼后头那条寂静小巷里,前后一看正好没人,就纵身上了房顶,踩着瓦片三蹿两跳,听见下面有喧哗声传来了,这就停下来窥探动静。
下面果然正热闹着呢!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五十五章 … 媳妇儿我想你
肥胖的鸨儿韵妈妈赔着满脸的笑,不停地跟“各位公子爷”说着软话打圆场。吕扣银看得很清楚,吕鸣铁正在那帮人中间,再有就是司徒云和司徒月兄弟两个,另一个有点儿面善,应该是宁府里的哪位才俊了。除了四个正主儿,另外还有不少的随从家丁,一个个挺胸凸肚虎视眈眈。
韵妈妈在金陵地面儿上混饭吃的,当然认识宁府的人,别的人或许可以不买帐,但宁府的人得罪不起,这几位是来听曲儿嫖妓的话那倒是好应付了,但他们偏偏就认准了她新近买来的那个小丫头,说什么都不肯将就,而事情就糟在这个地方,那个小丫头明明是被绑在屋子里的,但这么一转眼的工夫,也不知道变了什么戏法,就变成了另外个人了。
真正是心里诧异莫名,还冤屈得百口莫辩,好话说了十箩筐,把楼里最红的姑娘都叫了来,他们仍然不肯罢休,韵妈妈不由后悔之极。
好端端的干嘛自己这么着急要把银子赚回来呢?放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已经收下的定金,这时候还出去也来不及了,眼看着一场风波难免,就算她当场号啕大哭也于事无补了啊!
吕扣银在高处看着韵妈妈那副心虚的样子,不由自主想笑。但下面那几位都是什么角色?他才不过轻笑了一声,立刻就被发觉了,几个人目光不约而同扫了过来,还好他缩得快,不然早就泄露了行迹插翅难逃。就算是这样,也已经有人大声喝问:“屋顶上的什么人?”
“屋顶?屋顶上没人哪,我的爷!”韵妈妈莫明所以,赔笑赔得脸都快抽筋了,“几位爷听我说……”
不过这时候几位爷可不想再听她解释了,宁家公子一挥手,立刻就有人飞身上了屋顶查看。但吕扣银见势不妙已经躲开,没被他们发现。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屋顶上居然还有一个人正躲着呢,不约而同地两个人就背对背撞到了一起,两个人同时一愣,吕扣银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对方倒是吓了一大跳,连忙挪开了两步。兜头蒙住了脸的黑纱里射出两道清冽的目光,盯着吕扣银看了两眼,不由就惊诧地低呼了一声:“是你?”
这声音可真好听,吕扣银眯着眼睛笑了:“是我啊!那你又是哪个?”
说话的同时伸手就去扯那人脸上的黑纱,动作实在太快,又没有任何预兆,那人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顿时黑纱被扯破,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来,同时她那一头漂亮的金发也披散了开来,在黑暗中显得异常醒目。
一见到是她,吕扣银顿时就眉飞色舞,差点叫出声来,还好反应快,赶紧把自己的嘴捂上了。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已经暴露了他们的方位,耳听得有衣袂飘飞之声朝这里过来,他心知不妙,急忙一把抄住她的细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带着她蹿下了屋顶,没命似的撒腿就跑。因为明白后面的追兵都是轻功一把好手,生怕跑慢了被逮个正着。
虽然被逮到也不过是落个被大哥臭骂一顿的下场,但他是一副顽童心肠,好玩之余当然好胜之心也强,等到跑出很远,看看已经没有追兵了,那份得意劲儿就是他最大的享受了。
到这时候他仍然还不肯把搂着人家细腰的手放开,看着她笑嘻嘻地说:“好媳妇儿,你真是好乖啊!知道老公我在想你了,你就自动找上来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金发美女——当然就是魔教蓝衣执法使者洛娃了,突然之间又遇到了吕扣银,已经觉得非常意外,再听见他一开口就是如此调侃,立刻气得脸色发青,恶狠狠地骂他,“谁是你的媳妇儿,快把我放开!”
吕扣银手上用了几分力,随便她在自己怀里折腾,就是不放开她,笑嘻嘻地说:“不能放手!美人儿在怀那是何等艳福啊,我可舍不得放了你的。”
洛娃气得大骂无耻,吕扣银不以为怪,反而笑得更欢畅了:“原来你骂起人来也这么好看,我还就喜欢你这个样子,以后做了夫妻天天斗嘴,越斗越是浓情蜜意,越是形影不离,那岂不是要把别人羡慕死了?啧啧,真是美极了啊!”
“谁要和你做夫妻了?快点放手!”洛娃又羞又急,挣扎不开,已经胀得满脸通红。
吕扣银故作惊讶:“你都已经被我看过,抱过了,难道还不能算我的人吗?不嫁给我又去嫁给谁呢?不要以为我上次只是和你开玩笑的,我这人虽然喜欢玩闹,但在这种大事情上却非常认真,而且是一诺千金,说了要娶你就不会再要别人,你如果不肯嫁给我,那不是害我打一辈子光棍了嘛?这个可不行。”
他说得一本正经,倒让洛娃愣了起来:“你用不着拿你和我的婚姻大事来做文章的,就算我吃点亏,既往不咎,不想要你承诺什么,或者给我什么补偿,这总可以了吧?”
吕扣银哈哈一笑:“想骗我把你放开啊?你的算盘打错了!要说到补偿的话,应该是你给我补偿才对,每次遇到了你都要我出手相救,这一次也不例外——要是刚才你被人发现了抓住,有你苦头吃的。告诉我,这次你偷偷地跑进妓院里去干什么?”
“这个和你没关系。”洛娃把头一扬,不想回答他。
吕扣银说:“好吧,就不问你这个也可以,再退一步讲,救人是侠义之举,本来用不着你谢我补偿我的,但要命的是,自从你和我分开后,我日也想夜也想,一门心思想的就是你,这么多日子的相思之苦,你如果不给半点回报的话,那也太不够意思了是不是?”
洛娃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我可没硬逼着你想我!”
“可我想你,这是事实了啊!”吕扣银嘻嘻一笑。
洛娃回答:“那也用不着抓住我不放,要说话难道就不能好好地说吗?被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吕扣银听她话里似乎松动了很多,心里大乐:“那我就听你怎么跟我好好说。”这就把手松开了,又说,“是不是和我商量什么时候嫁给我啊?”
想得美!洛娃暗暗骂了一句。她口气松动可不是想和他说这种无聊的事,而是缓兵之计。见他这时候没了防范心,觑个空挡拔脚就溜。她的轻功好,又身姿曼妙灵动异常,眨眼间就飘出去很远。远远地还能听见吕扣银赞了她一句:“媳妇儿,好漂亮的轻功啊!”
她当然不予理睬,一口气出了城。城外有青山,只闻林涛阵阵,寂寂无人,她也不作任何停留,径直就往山上跑去。但没想到光顾着急匆匆赶路,冷不丁地从路边蹿出一条人影,正好挡在她身前,她收势不住,就好像是直冲到那个人的怀抱里去的一样,正被他一把抄住。
抬头一看,把她气个半死,简直都想吐血了!已经用尽了全力,没想到被甩在后面的吕扣银居然会赶到了她的前面去,这一下把她抱住了,再要他放手只怕不容易了。而且孤男寡女的,四周又漆黑一片,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洛娃不由开始紧张,也不开口抬脚就踢。
刚才她是念在他帮了自己一把的份上,没有对他动手,这一次为求自保,可不能再马虎了。
可惜的是,她的招式虽然快如闪电,吕扣银闪得更加快,瞬间已经退到了她双腿踢不到的地方,还是一脸的笑容,赞曰:“妙啊,打是亲骂是爱,我喜欢!”说话的同时他又欺身上来,洛娃第二招还没有用出来,就感觉眼前一花,两边脸颊已经被他捏了一把,然后听他笑着说,“接下来要捏细腰!”
洛娃不敢怠慢,赶紧换招保护好自己的腰,但没想到的是脖子里感觉一暖,他的手竟然是往上面来的,被他又摸了个正着,她不由生气起来:“耍赖!说好是腰,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呢,她就感觉腰里一紧,已经被他牢牢地搂住了,笑着回答:“现在不就是了嘛?”
洛娃又气又惊,自己的功夫显然是不够和他玩的,眼看着只有被他戏弄的份儿了,没办法只好大叫:“放开我!”
吕扣银当然不会这么听话,非但不放,而且还在她脖子里又亲了一记,笑着说:“好香,好香!”接着又亲她的脸,非但亲还要下嘴轻轻地咬。
洛娃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架势?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腿一软就往下倒,吕扣银没把她搂住,她就躺倒在了冰凉的地上,不过仍然觉得吕扣银的鼻息还近在咫尺,她把眼睛一闭,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说:“你……这样羞辱我,我总有一天要把你杀了!”
“别这样!”吕扣银轻笑一声,砸巴一下嘴,感觉这样子还真是不错,“这可不是羞辱,这是我真心喜欢你了!要是那天我经不住诱惑而对你这么样做,那才叫羞辱,既羞辱了你,也羞辱了我自己。”
“你……说什么哪天?什么诱惑?”洛娃听不懂他的意思。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五十六章 … 大胆小狂徒
见洛娃不明白他的意思,吕扣银就很耐心地解释:“就是我救了你的那天,我帮着小东西和你逃出树林,甩开追兵,你不是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嘛?”
“那是你点了我的穴道。”洛娃没睁眼,却和他较真。
“不管怎么样,反正你就没醒不是?”吕扣银笑嘻嘻地说,“所以你不知道我们后来遇上了什么事情。我们遇到了一帮魔教女和一个老和尚缠斗,这帮女人打不过老和尚就使出阴招,以美色诱惑人心,想反败为胜。”
“十六天魔舞!”洛娃接了一句,“那个老和尚是无心?”
“我不太清楚,反正他很厉害。”吕扣银说,“但我当时抱着你在旁边观战,软玉温香在怀,你又这么美貌可爱,我差一点就经不住诱惑……”
“你对我做了什么?”洛娃既吃惊又意外,当时她没有醒,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并没有受过丝毫侵犯,但听他这么一说,仍然忍不住追问一句。
吕扣银轻吐一口气,回答她:“我要是做了什么的话,也许现在已经没脸和你说了,只不过在当时也是勉强克制住,及时把你放下了,不然我可料不定到底会发生什么。”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摩着她金色的柔发,又把其中一绺绕在手指上,慢慢地绕着捏着,接着又慢慢地说,“可当时我的手虽然把你放下了,却把你装进心里去了,每天都为了你食无味寝不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魔呢,还是为了别的原因,我只知道今晚能够再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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