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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寒(女尊一对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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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了她,可是她却毫无反应,他有些委屈有些愤怒,她是不是早就忘了他,那念念不忘的自己是多傻。等到她再次对他微笑时,他顿时无限欢喜,好似这个笑容他已经等了千年万年。
拉回思绪,穆寒看着那安静睡颜,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商玉,商玉……”她说了喜欢他就不能变,她要一直一直喜欢他才行。
翌日清晨,商玉醒来,只觉头痛难忍,梳洗完毕,喝了解酒茶,突然想到昨夜好像是穆寒送她回来,随即出了门寻穆寒去了。
此时穆寒正在院中舞剑,朝露晨光中,有白衣剑卿,玉指青剑,翩若惊鸿,其势若破竹,其速如闪电,待他见了商玉,一个转身,回旋收剑,干净利落。
商玉走到他面前笑道:“昨晚谢谢你了。”想起昨晚旖旎缠绵的情景,穆寒的脸刷的红了,带回过神,商玉正为其把脉。
把完脉,商玉皱了皱眉道:“你这身体康复的实在过于快了,过犹不及,我给你开几幅药,这几日你好好养一养,少运气用剑。”
穆寒摇了摇头道:“不妨事,过两日自然会好。药太苦我不喜欢。”
商玉摇了摇头道:“这样可不行,良药苦口,你要是嫌药苦,我给你备点蜜饯。用了早膳没?”
穆寒摇了摇头,商玉道:“正好我也没用早膳,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吃的,你有什么想吃的没?”
穆寒看了她一眼,极小声的道:“我想吃你做的。”
商玉笑道:“难道穆公子这么看得起在下,那在下就献丑了。”说着拉着穆寒的手走进了厨房。
两人行至厨房,商玉沏了壶茶,端了两碟糕点放于桌上道:“你要是饿了,先用糕点压一压。”随后商玉取了木耳、樱花虾、小白菜、瘦肉、蛋皮、香菇、笋、面条等做了道十锦炒面,回头见穆寒眼巴巴的望着,笑了:“可是饿极?”
穆寒摇了摇头,垂着眼极难为情的道:“我不会下厨。”
商玉笑着柔声道:“无妨,我会就行,以后我都做给公子吃如何。”
穆寒听了既欢且喜,不由得红晕双颊,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别总叫我公子。” 声若蚊蚁,几不可闻。
商玉听了,笑逐颜开,柔声唤道:“寒。”声音轻的仿佛唯恐惊醒了一场春梦。
待两人用完膳,商玉问道:“你今日可有要事?”
穆寒摇了摇头道:“我昨日下午已留了标记,现在只待教中之人寻来便是。”商玉笑道:“既如此,待我到前堂问完诊就带你到广陵走走如何。”
穆寒点了点头,两人出了厨房,商玉欲前往前堂,却挪不动脚,他们俩好不容易心意相通,此时只觉柔情蜜意涌上心头,半分也不想离开。
两人傻傻站在后院门口对视着,商玉轻声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前往前堂,问诊时间不长的。”穆寒满眼含笑的点了点头。
前堂此时有少许病人等候,商玉将穆寒安置在前堂内室后和楼中其他大夫打了个招呼便开始坐诊。楼中孙大夫见商玉魂不守舍时时望向内室便笑道:“楼主,今日前堂我和其他几位大夫都应付的过来,楼主只管放心的去。”
有没眼色的问:“可是楼中有要事?楼主要去哪里?”
孙大夫笑道:“自然是讨个夫郎回来。”
众人大笑,商玉脸色通红的弯腰给众人行了个礼道:“那就有劳各位了。”随后匆忙入了内室。
穆寒耳力极佳,在内室听了这一番话后更是脸上发烫,却又觉得十分甜蜜,原来除了血雨腥风,他还能拥有这样的时刻,像名普通男子,等着忙碌的妻主归家,只因她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就这般快乐。
商玉与穆寒出门时,外面飘起如烟细雨。二人取了把油纸伞行走于青石小巷,两旁红砖碧瓦白墙,远处乌蓬点点,偶有卖花郎经过,篮中大盘金菊朵朵,出了青石小巷,入目皆是小桥流水,二人兴致一起,赁了只乌蓬小船,温了两壶酒,卧听船外潇潇落雨。
待到傍晚,云霁雨晴,秋水连天处落日半悬空中,染得湖面如泼墨画卷,湖上偶尔有野鸭飞过,掀起一阵涟漪。穆寒长于晋北,那里山峦叠嶂,他虽行走江湖,然时时刀光剑影,何曾有闲心体验过这般悠闲的水乡风情,此时不觉痴迷起来,不时露出小孩子般惊奇的神情。
商玉见他这般,更是喜爱,笑着对他说:“等到安定之后,我们四处走走如何,去看看漠北孤烟、塞外风景。”穆寒笑着点了点头,露出期许的神情。只是世事难料,造化弄人,这番期许险化为了泡沫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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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
是夜夜色已深,商玉熄了红烛正欲就寝,门外有轻叩门声,商夫郎声音响起:“玉儿,你歇了没?”
商玉开了门见门口立着商问夫妇,便引了他们进屋问道:“娘,爹,有什么事吗?”
傅月道:“我和你娘打算明日就会药谷;特地来跟你说说。”
商玉惊道:“怎么就回去了,可是这里住的不习惯?”
傅月摇摇头道:“这里很好,不过你也知道爹的身体不好,离不得青璃玉,青璃玉只有在谷中才能养的比较好。你娘早年手腕受伤,遇到阴雨天气手就痛,这里不比药谷四季温度适宜,我们还是回药谷的好。”
商玉有些伤心的道:“都怪玉儿学艺不精,要不娘和爹也不会常年受疾病缠绕了。”
傅月轻轻抚摸了下商玉的头笑道:“傻玉儿,大夫又不是神仙,我和你娘的病都是早年旧伤,早过了那救治时期。你如今这般已经很好了,爹都替你骄傲尼。”
商玉抱着傅月摇摇头道:“我只是舍不得爹,我想回药谷跟娘和爹住一起。”
傅月拍拍她的肩道:“玉儿你长大啦,要到外面多看看。你要是想娘和爹啦,就回去看看,我们都在那里跑不了呢。”
商问道:“好了,都多大了,还跟你爹撒娇。”
傅月放开商玉笑道:“你娘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有话对你说。爹就让你们母女俩讲讲悄悄话。”说着退出厢房关了房门。
商问神色有些踌躇,商玉见了问道:“娘,你有什么事吗?”
商问问道:“玉儿,你为何要设立问月堂令钱多收集江湖信息?你可知这样你以后便和江湖脱不了干系了。”
商玉笑道:“哪里有娘说的那么严重,我不过是开个书肆给大家提供些茶余饭后的闲谈顺便自己赚些银子罢了。”
商问皱眉道:“你休哄我,你这寒玉楼不过就是卖药治病的,何须开什么书肆。你收留那些江湖人士又是为了什么,我要你出谷历练,是要你行医救人,可不是要你惹事生非的。”
商玉倒了杯茶递给商问后道:“娘先消消气,听我慢慢道来。娘你虽然退隐江湖多年却依然为药谷盛名所累,这些年总是不断有人找上药谷,扰得药谷不得清静。我若壮大了这寒玉楼,大家自然会忘了药谷。
至于收留江湖人士,我救了他们,楼中缺护卫,他们留下正好。我已经与沈彦交恶,只怕他早晚会找过来,我自然要提早防范。沈彦任盟主多年,他在江湖上是一呼百应,我若是与他硬来,不过是鸡蛋碰石头。但是我观此人是个十足的伪君子,不如先收些情报,提醒江湖人士不要被他利用才好。”
商问放下手中茶杯道:“也罢,现在你只怕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先按你自己的计划做吧,只是万事小心。”
商玉笑道:“这是自然。”
商问迟疑了一下又道:“还有一事,你是真看上那魔教教主了?”
商玉腼腆一笑点了点头。
商问道:“我与你爹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所以一向任你按自己心意做事,本来也不会干涉你的姻缘之事,只是这次你要想好,若和他在一起,只怕以后整个武林正道都会与你为敌。你爹和我实在是担心。”
商玉笑道:“爹爹之前不是很支持我的嘛?”
商问摇摇头道:“他先前哪里知道那位是魔教教主?若只是个平常人或者那怕是魔教其他人,我们都不会反对。”
商玉叹道:“前路漫漫,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过若是两心相通,就算是天下人与我为敌我也顾不得了。”
商问听了呆了呆,想起了前尘往事,叹了口气,道:“罢了,都是这般走过来的,就任你去吧。只是以后若是无路可走了,记得回家。”
商玉听了此话,顿时眼眶湿润了,抱着商问,撒娇的喊了一声“娘”,商问也嗓子微哑,拍了拍她肩道:“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撒娇。若是我和你爹去了,你可如何是好。”
商玉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娘和爹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商问摇了摇头笑道:“真是个傻孩子,尽说傻话。夜深了,去歇息吧。”商玉点了点头,随后送商问出了门。
次日清晨天降薄雨,细雨蒙蒙中商玉派楼中四名高手护送商谷主和商夫郎走密道回谷,马车渐行渐远,商玉只觉的离愁依依,黯然神伤。
穆寒见她这般伤心,随即鼓起勇气牵着她的手道:“以后我陪你去看他们。”
商玉勉强一笑道:“是去见岳母吗?”
穆寒刷的一下脸红了,他甩掉商玉的手,呐呐的道:“谁、谁跟你讲这些?”两人一番调笑回了寒玉楼。
商玉拉了穆寒同去书房,书房中有专门为穆寒放置的贵妃软塌,平时总是商玉在书桌前处理各堂送来的文书,而穆寒则舒服的躺在软塌上看书。
商玉初始见到穆寒翻阅的书籍只觉得好笑,教主大人其他都不爱,只喜市井小说,穆寒见商玉嘲笑顿时恼火,仍了书就要摔门而出,商玉急急解释道她只是觉得这些故事不如她自己编的,至此以后商玉处理完文书之后还担起了每日一故事的重任。
钱多寻来时这两人正亲热的坐在一起窃窃私语,两人见了他都惊的一跳,钱多见了坏笑道:“小玉玉,教主大人,你们好生让人羡慕。”
穆寒听了立刻黑了脸,咬咬牙忍了忍最好还是没忍住,他盯着钱多道:“谁准许你叫她小玉玉的?”
钱多多少有点害怕教主大人,却又管不住嘴,他小声嘀咕道:“小玉玉都没说什么。”
穆寒听了脸更黑了,狠狠瞪了商玉一眼,商玉摸了摸鼻子道:“钱公子,你要是闲着还是去问月堂忙活去吧。”
钱多摇了摇手里的文书道:“我可是专门过来跟你讨论问月楼的事情的。”
商玉听了拉了拉穆寒的衣袖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穆寒见商玉这副讨好的模样极为满意随即点了点头翻他的风月小说去了,待他见到商玉和钱多谈笑晏晏,虽然心知这两人讨论的是正事仍然有些不满,便知会了商玉一声回厢房去了。
却说穆寒回了厢房,待他坐下时突然有两道黑影蹿出,穆寒正欲出手,这两人却在他眼前单腿跪下行礼道:“属下参见教主。”
来人正是魔教左右使。穆寒见了冷笑道:“原来你们还记得有我这个教主。”
易风正欲答话,墨竹抢答道:“属下知罪。只是那日属下与左使无意路过新房听到里面有异,属下和左使闯进去瞧见二公子杀了沈醉正欲自杀,属下和左使救了二公子回头再寻教主时已毫无踪影。当时武林盟内的高手围剿我教子弟,属下和左使不等不带着教中子弟先行撤退。待属下和左使发现教主留下的标记时教主已经和商小姐离开。沈彦醒后江临一直封锁严实,属下和左使花了几日功夫才带着教中弟子闯了出来。属下来迟,还请教主赎罪。”
穆寒听了神色转晴,随后又问道:“教中子弟伤亡如何?”
易风答道:“没有多大伤亡,只是属下收到消息教中有异,特前来通知教主。”
穆寒皱眉道:“教中出了何事?”
易风和墨竹对视了一眼齐声道:“教中有几位门主被杀。尚未查出何人所为,属下劝教主早日回去,以防生变。”
穆寒沉思了会道:“你们先下去,我考虑考虑。”
墨竹急道:“教主,教中之事刻不容缓。”穆寒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交代下去明日回凤隐山。”随后墨竹和易风退了下去。
穆寒出了门前往书房寻商玉心里想着跟她商量以后的事,待到了书房,他正欲叩门却听到里面钱多的声音响起:“我才不会嫁给你,我看上的是小玉玉,小玉玉说了会娶我的。”
穆寒只觉得当头一盆冰水泼下,凉彻心骨,里面有脚步声朝门的方向走来,穆寒急急腾空而起,仓皇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一如既往的求评求收
☆、伤情
书房里商玉和钱多就问月堂的各种问题讨论后,商玉问钱多:“最近武林盟可有什么动静?”
钱多道:“能有什么动静,沈彦和沈醉现在都在养病,只怕一时半会还折腾不起来。”
商玉点了点头道:“不管怎样,密切关注那边动向,一旦有变你即刻通知我。”
钱多笑道:“哟,小玉玉办起事来还是很一本正经的嘛!”
商玉看了眼钱多,笑了,道:“我突然想到上次好像答应你等回来后便让风总管娶了你,嗯,待会和风总管提提!”
钱多脸色发沉道:“不要再提她。”
话音刚落,门外有敲门声响起,商玉道:“进来。”来人正是风逸。
商玉笑道:“这真是说风风到,风总管可是有什么事?”
风逸看了眼钱多道:“属下想请楼主保个煤,还望楼主成全。”
商玉笑道:“这是好事,我自然成全,就是不知你所求何人。”
风逸道:“正是问月堂堂主钱多。”
听了此话钱多怒道:“我说了不嫁给你就不嫁给你。”
风逸沉着脸道:“我说过会对你负责就一定对你负责。”
钱多指着风逸道:“你滚,我不用你对我负责。”
风逸看向商玉道:“还请楼主出面成全。”
商玉正待发话,钱多沙哑着嗓子道:“我才不会嫁给你,我看上的是小玉玉,小玉玉说了会娶我的。”商玉正欲驳斥,回头却见钱多已泪流满面,到嘴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风逸脸色黑沉,书房一阵死寂。风逸此时只觉莫大羞辱再也不想待了下去,她握了握拳,转身离开。
钱多待她走后,双手捧着脸,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了似的跌在了椅子上。商玉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苦?”
从手指缝里传出钱多的破碎之音:“对不起,借了你的名。她不爱我,娶我只是为了负责,我怎么能嫁。”
商玉皱眉道:“你们已经……?”
钱多点了点头:“就是从武林盟回来的那晚,我跟她都喝醉了,是我缠的她。”
商玉摇了摇头道:“你这又是何苦。”
钱多大恸,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从指缝中滑落,“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她多少有些喜欢我的,结果她叫的是别人的名字。”
此时商玉不知道说些什么能安慰他,言语在这种时刻总是最为苍白无力,她蹲下拍了拍钱多,轻声问:“要不,我替你问问她,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她要娶你多多少少心里总是有你的。”
钱多摇了摇头,失声道:“她是为了负责,我不稀罕,我宁愿终身不嫁也不嫁个心里有别人的。”
商玉面带忧色的问:“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说完,她从怀里取了个帕子递给钱多,钱多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鼻涕道:“我也死心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自娶她的心上人去,我过我的日子。”
商玉点头道:“好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钱多抬头看着商玉道:“小玉玉,谢谢你。”
商玉摇头笑道:“咱俩还需要这么客气吗?”钱多勉强一笑,两人一阵沉默,空气中时时飘荡着钱多的哽咽之声。
待钱多冷静下来暮色已深,两人出了书房,钱多回中堂歇息去了,商玉见天色不早便前往厢房寻穆寒去了。
到了穆寒厢房门前商玉轻叩梨花木门,里面未有回应,推门而入,室内一片空寂,她旋即出了门前往中堂寻找,众人皆不曾见过穆寒身影。
商玉找上钱多,忧心忡忡的问他道:“这几日广陵城内可有异样。”
钱多摇摇头道:“这几日一切都还好,并未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穆教主可能出去逛逛去了,江湖人士见过穆教主真面目的极少,想来应该不会遇到寻仇的。你别担心,我已派人到城中打探,等会就有消息了。”商玉点了点头,却是满面忧色。
待收到消息已是夜阑人静,钱多在穆寒厢房前找到商玉。商玉乍听到脚步声猛抬头见是钱多,脸上浮现失望之色。
钱多见商玉眼中黯然无光顿时只觉内心无限压抑,勉强一笑却笑不出来,“我收到消息,昨晚有一批魔教中人入住喜来客栈,今日下午这批人和一带银色面具的人一同坐船离开广陵了。途中并没有发现打斗痕迹,想来教主是安全离开的。”
商玉听了顿时脸色苍白,张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想去责问那个狠心的人,他们明明已经交心,为什么又不告而别,她又是那里做错了,可是那个狠心人不在,她连可责怪的人都没有了。她闭了闭眼,轻声道:“安全就好,夜已深了,大家都忙了一天了,你让她们都歇息去吧。”嗓音沙哑,几不能语。
钱多忧心的看着商玉道:“你别难过,或许他们教中有急事,我再派人打听打听。”
商玉点点头无力的道:“今日你也累了,下去去歇息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钱多点了点头朝院门走了去,他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商玉,惨淡月色中商玉一身落寞,此情此景,一片凄凉,钱多几欲落泪。
钱多走后商玉一个人定定坐在门前台阶上,她脑中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只觉茫茫然,内心一片空白。她才不见他半天,已经无限相思,他是如何做到这般轻易离开一字不留的尼,他难道不知道她会担心害怕伤心吗。
她自问看的开可是此时仍然觉得一片心伤,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并没有那么勇敢,她也需要感受到对方的重视才能坚持下去的。两情之中,用情多的人总是被伤的多一点,可是她却没想到会伤的这般严重。缘生缘灭,受伤的总是痴心人。
☆、前往魔教
这日商玉和楼中各堂主商讨楼中诸事,待众人走后,钱多犹豫了下留了下来对商玉道:“我探听到最近魔教内部确实有异,有几位门主都不明不白的死了。想来他那日也是急着赶回去。”
商玉放下手中文书叹了口气道:“我介意的并不是他离开,只是介意他每次离开都不曾跟我商量罢了。”随后犹豫了一下问道:“他那边还好吧。”
钱多笑道:“你这几日对那边不闻不问我以为你放弃了尼,我收到的最新消息是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凤隐山。他那边估计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说穆教主本身神功盖世,他的左右使也不是吃素的。”
商玉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说完又拿起文书翻了翻,钱多看着她这装模作样的样子摇摇头道:“你既然想他,不如修书一份问他,总好过你一个人在这里胡乱思量。”
商玉听了心思微动,随后又皱眉道:“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风逸僵着?”
钱多神色微暗,道:“她既然已有心上人了,我跟她只怕今生也没缘分了。不如就这么算了。”
商玉见他这般沮丧,急忙安慰他道:“你也别太伤心,我觉得她还是对你有意的,要不也不会那般生气,你还是找个机会好好跟她谈谈,别就这么白白错过了。”
钱多摇摇头道:“我查过了,她确实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只是不在广陵。这样也好,我不用再巴着谁,过的还舒坦些。不跟你说了,问月堂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
说完他转身朝门的方向走去,行至书房门口,他顿了顿回头笑道:“对了,你别再装模作样了,文书拿倒了”。商玉顿时一脸黑线,叹了口气仍了手中文书。
在房中跺了很久,商玉最后还是取了架上毛笔,提了笔却久久不能下笔,只有大朵墨汁滴落浸染了宣纸。修修整整,一行字足足写了半日,摇了摇头收了笔,商玉唤了人快马加鞭将信递了出去。自此日后,商玉只觉得日子越发难熬却总不见回信。
一日,陈堂主神色犯难的对商玉道:“楼主,晋北药材出了问题。”
商玉皱眉道:“出了什么问题?”
陈堂主道:“衡州薛家正是晋北一带的药商大户,我们卖往晋北的药往年都是她们收购了,可如今她们拒绝购买我楼的药。”
商玉有些疑惑的问:“可是我楼中药材出了问题?”
陈堂主摇了摇头道:“楼中药材都是楼主您和楼中大夫把关,应该没有问题,我们卖往其他地方的药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问题。”
商玉道:“既然如此,想来是她们有所要求了。楼中派人前往交涉没?”
陈堂主点头道:“去了对方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态度极为奇怪。”
商玉沉思了会道:“既如此,我亲自前往会会她们。”
陈堂主道:“楼主能亲自前往自是最好的,我听说薛家当家一向很欣赏楼主。”两人又讨论了一会药材生意随后陈堂主退了下去。
这日商玉正在打点行李,钱多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听说你要去衡州。”
商玉点了点头道:“是啊,衡州生意出了问题,我打算去看看。”
钱多道:“带我去吧。”
商玉疑惑的看着他道:“你的问月堂才建立不久正是要你监管之时,你去衡州干什么。”
钱多神色黯然道:“我想跟你出去透透气,我留在这里每日看到风逸实在是……”
商玉点了点头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你对问月堂放的下心?”
钱多点头道:“我安排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这次去衡州正好可以顺便去趟凤隐山打探点情报。魔教总是搞的神神密密的,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
商玉摇摇头道:“你别随便招惹魔教,寒玉楼可惹不起他。”
钱多扑哧一笑道:“寒玉楼确实惹不起他,不过有寒玉楼楼主在我身边,我就相当于了拿了柄尚方宝剑。”
商玉叹气道:“我哪里算得上是什么尚方宝剑。只怕我们这次去能不能踏入凤隐山还是给问题。”
钱多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你们先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商玉道:“你说过他暂时一切安好,但是我写过去的信一直没有收到回复。想来是他不愿意答复我。”
钱多笑道:“他虽没什么事,但是教中总是事忙,你别乱想,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商玉叹道:“也只能这样了。你既然要去,还不去收拾。”钱多听后急急冲了出去。
当日下午商玉带了钱多及楼内几名高手前往衡州。这几人先走水路坐船至越州后转旱路骑马花了十来天功夫才到衡州。
商玉的马术乃商谷主所教,商谷主除了对商夫郎有耐心以外对其他人都毫无耐心,当日商玉要学马,她将商玉丢到马上抽了马几鞭子之后便甩手不管,商玉死里逃生学得马术之后留下了巨大阴影,以至于非不得已她是决不骑马。
待到了衡州之后商玉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臀部更是碰不得椅子,钱多嘲笑道:“小玉玉,你这大女子居然不如我这男儿,羞不羞?”商玉见钱多恢复到往日状态,摆摆手也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这一行人安置在了宜宾客栈,待梳洗完用了膳后商玉便令人向薛府递了帖。商玉和钱多两个都是爱找乐子的,见此时天色尚早,外面街市繁华,正欲出去,吴痕见状了急忙拦着道:“楼主既然身体不适,不如早早休息的好,养好精神明日还要与薛府打交道。”
商玉钱多正欲答话,有声音响起,“商小姐许久不见,一向可好?”声音如黄莺出谷,极为悦耳。商玉抬头一看,有美一人亭亭玉立,美人见商玉抬头,屈膝盈盈一拜,一身绯红裙裾衬的他如二月梢头的豆蔻,不胜娇弱之美。
作者有话要说:地名都是虚构,请勿对号入座,继续求评,希望能和大家多多交流
☆、衡州薛氏
原本热闹的客栈大堂一片寂静,众人皆痴痴盯着这绯衣美人。钱多用手肘抵了抵商玉悄声道:“你从哪里结识的这个美人。”
商玉一脸疑惑,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认识他。”
那男子听了轻轻一笑道:“想来是商小姐贵人事多,忘了薛芜。”
大堂响起众人议论声,“是薛家大公子,长的真美,不负我们衡州第一美人的称呼。”
“他不是很少出薛家宅院的吗,怎么这次这般出来了。”
“想是出来会情人,急不可耐。”
大堂内的议论越来越不堪入耳,商玉皱了皱眉,见那薛公子即羞且怒,眼中有薄薄水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旋即大声道:“多谢薛公子亲自前来同商玉商讨两家药材生意之事,此处人多耳杂,公子里边请。”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一行人入了房中,商玉命吴痕取了茶水,一行人坐定,商玉笑着对薛芜道:“商玉此次前来衡州,正是想同贵府商讨药材之事,本应立刻亲自上门拜访,无奈今日舟车劳顿,我等实在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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