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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仙之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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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盐酸、硫酸、硝酸,怎么一样都没有,这也太落后了,”张守义准备打退堂鼓了,看了看篮子里剩下的试验品他扭过头问铁川:“你会不会做青蛙?”

    铁川连连摇头,虽然他被视为不能够成为一个出sè的猎人可是也没有沦落到要靠捕杀青蛙为生的地步,“这样啊,那只好去问一问师傅了,我想他一定会做,好不容易逮来的总不能浪费。”

    当张守义来到下级供奉居住区的时候路上的鸭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突然刚才苦思冥想的答案出现在张守义的脑海里,他记得当年有一次吃鱼被鱼刺卡住,不管是咽饭还是喝醋都毫无办法,最后就在父母准备连夜将他送往城中医院的时候,隔壁李二叔拎了一只鸭子过来。

    原来李二叔夫妇听到了这边的喧闹,一看张家已经毫无办法干脆就自己上门来帮助张守义把鱼刺取出。张守义记得当时李二叔把鸭子倒提起来,用一个小酒杯在鸭子的嘴巴下面接住,不一会就接满了一杯口水,张守义把这东西一饮而尽的时候嘴里有一点灼烧的感觉,不过喝下去以后没过多久再试着吃了两口饭就把那根让他死去活来的鱼刺给吞了下去,从那以后张守义就知道鸭子的胃液比醋的酸xìng要强的多。

    想通了这个道理张守义就不准备再处理那些青蛙了,实际上很快他的院子里就挂上了十几只鸭子,张守义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看他的眼神,这个时候张守义正在考虑如果弄一家规模不大的化工作坊需要养多少只鸭子,即便是只有初中的化学水平张守义仍然认为如果自己能把书上的那些东西全部做到的话,在这里绝对可以把其他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鸭子的胃液实在太少,当然张守义并不担心,他现在还在做实验,本来就用不着那么多,如果真的需要上规模那城外有成千上万只鸭子,而且采集胃酸是一种反复xìng的cāo作,相信鸭农会很高兴地为一点点钱而做这件事情,甚至可以确定长期供货关系。

    遗憾的是胃酸仍然没有成功,青蛙又一次对张守义这个冒牌的科学家表示了蔑视,实际上张守义已经看到了作为电池一极来使用的铁片上生成了气泡,从道理上说这应该是氢气,而如果生成了氢气那就应该有电子的移动,所以说从原理上说电池应该已经成功了,但是要想达到需要的电压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铁川,你出城一趟,找到那些养鸭子的给我买一些这东西回来,”张守义指了指杯子里面的东西,“一定要新鲜,让他们把鸭子挂起来现弄,多给两个钱也不要紧。”张守义知道想要提高电池的电压除了把铁片换成更活泼一些的金属之外,最有效的手段就是把电池串联。

    当天晚上铁川没有回来,倒是林灵听说张守义行为怪诞急忙过来看看,一进院子她就被张守义摆出的阵势给吓住了,院子里一绺排的挂着十几只鸭子,而张守义正在把一篮子青蛙往水缸里面倒。

    “你这是干什么,不是斗蟋蟀吗,这怎么又弄上鸭子、青蛙了?”

    这几天因为急着编节目应付九江王,张守义想到林灵的机会不多,不过现在猛地看到她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张守义的心跳不禁猛地加快。

    “我这是准备重阳节的节目呢。”

    “重阳节的节目?鸭子吃青蛙吗?”

    “当然不是,”张守义有那么一点得意,毕竟这个方面他应该比这里的人要强上许多。

    “那是什么?”

    “就不告诉你,反正到时候肯定很震撼。”

    看到张守义的神态林灵猜到张守义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好稀罕。”

    看到对方的好奇心没有被吊起来张守义有些慌了手脚,“好了好了,我们就不要互相骗来骗去的了,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干嘛要说自己是兔子,我最讨厌兔子了。”

    “你讨厌兔子?为什么?”林灵问出了一个让张守义目瞪口呆的问题。

    “讨厌兔子还用问为什么?难道你不讨厌jì女吗?”张守义听说过一些女生喜欢boylove的题材,不过兔子不仅仅是同xìng恋的问题,毕竟如果仅仅是同xìng恋张守义还能敬而远之,可是为了钱出卖身体就让他感到非常肮脏了,所以他把jì女拿出来作比喻。

    “当然不讨厌,携jì出游很风雅的,”林灵对张守义很有好感,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张守义是个很怪的人,他似乎对这个社会上的许多风气都看不惯,一个从未看过四书五经的庶民居然这样道学实在让林灵有些弄不懂。

    林灵的开通同样也让张守义感到不可思议,士族生活糜烂他是知道的,可是张守义一直以为这些人在嘴上还是需要把道德挂出来充充门面的。“你的意思是说兔子和jì女都算是高尚职业,白领人士。”

    “高尚当然也谈不上,毕竟是下人,白领是什么?”

    “就是不用干体力活,一天到晚领子都很干净的人。”张守义当年一直很向往白领的生活,这个时候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所以就调用了最原始说法。

    “那还用说,傻子都知道他们是白领。”

    “也对,”张守义决定不再继续争论这个问题了,“你冒充兔子仅仅是为了方便吧?不是你真的喜欢他们这一行吧?”虽然心里已经塞满了林灵的影子,可是张守义仍然希望能够确定她是个好女孩,毕竟一个女孩和jì女、兔子这些词纠缠在一起不是一件好事情。

    “兔子啊,我并不喜欢他们,那些家伙最喜欢贬低女人,jì女就不一样了,每天唱歌跳舞很勤劳的。”

    张守义在心里长叹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碰不上一个正常人,转念想到林灵年纪尚小,在这些方面立场不坚定也情有可原,等到她了解事情的本质之后一定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的,“王府里面的兔子多吗?”

    “有十几个吧,王爷不怎么喜欢男风,主要是给那些王子们准备的。”

    张守义觉得胃部一阵抽动,从此他对九江王的印象就急转直下,看着水缸里的青蛙张守义觉得不宜在讨论这个问题了,而电击青蛙试验离成功还很遥远所以他就把昨天做鞭炮的事拿出来转移话题。

    听说张守义会做鞭炮林灵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可是洪堂爷爷的拿手绝活,你是怎么学会的?”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十二岁那年就做了好几十万个炮竹。”

    “吹牛,”林灵根本不相信张守义的话。

    “怎么是吹牛,按个算钱的,那时我生平第一次挣钱,记得别提多清楚了,二十三万个,最后给了我二百三十块钱。”张守义在这里有些吹牛,虽然这个数字没有错,不过他只是负责这二十三万响鞭炮生产过程中的一个环节,那就是给它们插上引信,不过因为其他的都是由机器完成的,所以他说这些鞭炮都是他做的也不算不对。

    “算了算了,反正死无对证,把你做的炮竹拿出来给我看看,要是真的能炸,就算你说的是真的。”

    张守义赶忙从屋里拿出了几个样品递给林灵,林灵则是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手上的东西,“这怎么是炮竹,你的竹子在那里?”

    “炮竹只是借用一下竹子这个名称罢了,现在谁还真的用竹子做炮竹,能炸响不就行了。”

    林灵想了想,“好吧,只要你能让它炸响怎么说都行。”

    这几个鞭炮的个头都不小,不过张守义也知道真的炸起来并没有他们看起来那样吓人,在王府的一片荒废的菜园里张守义向心上人展示了自己的杰作,张守义点燃鞭炮的方法让林灵小小的吃了一惊,在洪堂真人那里炮竹仍然只是一种节庆时用来增加气氛的东西,如果需要用于实战则必须在里面加上引火用的符咒,可是张守义的鞭炮引燃的方法完全不同,这让她感到很是新鲜,“一个不会法术的人是不是也可以这样把炮竹点着?”

    “当然可以,” 张守义可不认为放鞭炮是什么高难度的工作,说完他把火媒交给林灵,看着林灵一脸兴奋的样子张守义把自己当年放炮的一些经验毫无保留地倒了出来



………【第三十八章 科学 中】………

    林灵放了几个鞭炮之后把火媒往地上一扔,说了一声“跟我来”,然后拉着张守义就跑,张守义弄不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稀里糊涂地跟着林灵回到了高级供奉居住的区域,林灵带着他闯进一个院子,拉住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小厮就问:“真人在不在?”

    看到对方连连点头林灵不再理他,拉着张守义直接就往后院闯,张守义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个院落是洪堂真人的住所,他随着林灵冲进后院的一间房间之后看到这间陈设简陋的屋子里一个老道正在席地打坐,虽然他闭着眼睛以五心向天的姿势坐着,不过向四面爆开的须眉还是立刻给了张守义一种威猛的感觉,实际上因为这个老者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张守义甚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林灵似乎对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毫无感觉,她直接走上去拉着老道的袖子撒气娇来:“洪堂爷爷,快醒醒,太阳都快找到屁股了,我带了好东西给你看。”

    看到老头毫无反应林灵又开始扯起老道的胡子,当这一波进攻再次落空之后林灵有些恼羞成怒,“好,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给我一个炮竹。”

    张守义被这个无礼的要求吓了一跳,要知道他这次为了一展身手当然不会做一些小鞭来,再加上装药量凭空多出了几倍这些炮竹个个都有二踢脚大小,如果在这么一间屋子里点着那后果还真的很难讲,“真人正在打坐,这个时候最怕惊吓,你如果在这里放炮说不定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林灵撇了撇嘴,“你这样的小炮竹就想让洪堂走火入魔?放心,不要紧的,真人的法力大了去了,而且他早就醒了。”

    不管林灵怎么说张守义始终不肯,两个人唇枪舌剑把各种理由一条一条地搬出来,最后那个打坐的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说你这个娃子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她要炮竹你就给他好了,炸死炸伤那都是我的事,我老人家还没有反对那里轮到你来挡事。”

    张守义被狗咬吕洞宾了一把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不过一想到对方是前辈高人他的这点不快马上也就消散了,“真人您有所不知,这炮竹是我做的,我当然不能由着她胡来。”

    张守义的话让洪堂十分诧异,“炮竹是你做的?”老道一边说一边摇头以示不信,然后他又转过头去看着林灵,“我送给你的那几个炮竹呢?”

    “开什么玩笑,那还是去年给我的,早就炸完了,还能留到今天?”林灵不满的说道。

    洪堂叹了一口气,“小丫头不知道利害,说得倒是轻巧,那可是本门的不传之秘,按道理来说一个都不能落在外人的手上。”

    “好稀罕,”林灵哼了一声,然后把手向张守义一伸,“拿来。”

    既然这个老道已经没有了走火入魔之虞张守义也就不再坚持,从怀中掏出了两个炮竹交到了林灵的手上。林灵那在手里一边轻轻的颠着一边响洪堂炫耀,“怎么样?不是不传之秘吗?我这个比你做得还好。”

    洪堂的神sè仍然十分轻松,他不相信自己门派的秘密会轻易泄露出去,张守义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一些,其中大部分还是林灵告诉他的,一个无门无派的后辈怎么可能能够偷得到千里之外的秘方。洪堂丛林灵手中接过一个随手一掰那个炮竹就被折成了两段,里面黑sè粉末的气味让洪堂不得不认真起来,他抬起头来看着张守义,“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自己配的,”张守义觉得这事有些不妥,不过他还是坚持实话实说。

    “自己配的?怎么配?”洪堂觉得这小子的口气实在太大了一些。

    “把硫磺、木炭、硝石磨碎了混起来不就成了。”张守义知道很多术士的法力相当神奇,所以他实在不理解这些人怎么会把火yao的配方视为珍宝,即便zha药的威力巨大,可是它的成分实在太简单,简直是个人都可以做。

    看到洪堂大惊失sè的样子林灵在一边拍着手跳了起来,“我知道了,原来就这么简单,回头我做一大麻袋出来,看谁不顺眼就轰隆一声炸过去。”

    “灵儿,不要胡闹,”洪堂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心情和林灵闹着玩了,他瞪着张守义说道,“这个配法你是从何处得知?”

    张守义有些踌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面前这个老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不太友好,不过林灵插嘴帮助他回答了这个问题,“守义是本方土地的侄子,您那点小秘密还能逃过土地公公的眼睛吗?”

    “果真如此吗,”洪堂的神sè转为严厉,如果他不是怀疑整件事情是林灵主谋他可能就要动手捉拿这个偷窃本门密法的小贼了。

    张守义连忙摇头,他多少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如何配置黑火yao是我的化学老师教给我的。”

    “化学老师?”洪堂有些不懂。

    “就是教人怎么做酸碱、zha药、毒气这一类东西的老师,”张守义情急之下随口下了这么一个定义。

    “你说你配置zha药的法子不是从我这里偷去的,有什么证据?”

    张守义想了想,“按照林灵说的我的炮竹比真人做得要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证据。”

    洪堂仰天大笑,在当今世上要说做zha药他认第二恐怕就没有人能做第一,刚才他虽然只是随便闻闻就已经判断出张守义的火yao比例不对,现在这个年轻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好,你倒说说看究竟在哪些地方你做得比我强。”

    “他做的当然比您好,”林灵抢先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他的炮竹制需要用火媒把这根线点着就可以爆炸,而且爆炸的时候还有不同的颜sè,哪像您的炮竹要在火盆里烧好半天。”

    洪堂不信林灵说的,他伸手拿过林灵手中的炮竹然后左手在地上轻轻一划一股青白sè的火苗就在他指尖上燃烧了起来,点燃了手中的炮竹之后洪堂随手将它扔在脚边然后就全神贯注地盯着炮竹,张守义立刻后退了两步,林灵更是一下子就躲到了张守义的身后,他们都知道这种炮竹爆炸之后会有很浓的黑烟。

    乒的一声巨响洪堂转过头去看了看刚才他洒在地上的火yao,爆炸威力不出他的所料的确小于正常情况,不过药线的使用独具匠心,但是这只是小计而已,实际上可以说他们是故意把炮竹的使用弄得这么复杂的,因为如果普通人也可以轻易地引燃炮竹那无疑将会大大地降低这门术法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而对于他们自己来说可以通过埋在zha药中的咒符引爆所以没有引线并不会造成什么不方便。至于为什么刚才爆炸的火光呈现绿sè洪堂就不是很明白了,不得不承认这是张守义的独得之秘,若说这一切是他在王府这短短的时间里自己研究出来的的确不太可能,这个时候洪堂已经信了张守义仈jiǔ成。

    “你那个化学老师除了教你还把这些交给过别人吗?”即便张守义说的都是真的洪堂仍然需要追查整个事件。

    “没有了,”张守义也感觉到这位老人对zha药配方流失十分介意,所以干脆撒个谎来减少麻烦。

    “他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呢?”这话与其是在问张守义还不如说是洪堂在自问。

    “应该是从书上吧。”

    张守义的话让洪堂眼前一亮,“很有可能,当年师祖是发现了火yao之后才入我门的,好象说当年他曾经将如何炼制火yao仔细写下投书给那时的一位**师希望得到高人的指点,后来因为一直没有下文大家也就淡忘了,看来应当是这本书流传了出去,你的那位化学老师现在人在哪里?。”

    “这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已经不在了。”张守义对此相当确定。

    既然确定了火yao配方流失的尽头在张守义这里洪堂就放心多了,“娃子,我跟你商量一个事,说起来你也算有慧根,你这炮竹做的也算是不错了,不过还有一些地方可以改进,对此我可以给你一些指点,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不知是什么事?”

    “我要你不再把火yao的制法教给别人,说到底这是从我门中传出去的道法,你在不知情下学了我也不能责怪与你,若是禁止你使用也有些强人所难,现在只是要你不要再把这个秘密流传出去,而且我传你几手用火的小法术以为补偿,说起来这也算公平吧?”

    “这个秘密我也知道了,您是不是也给我一些好处来封口呢?”林灵插话道。

    “你的事以后再说,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好处还少了吗?”

    张守义有些拿不定主意,在未来是否将火yao制取的方法教给别人对他个人来讲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张守义也知道如果自己点了头那么中国四大发明之一的推广可能就会往后拖延很长时间,一想到民族罪人这个大帽子张守义不禁打了个寒战。



………【第三十九章 科学 下】………

    洪堂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他这次对张守义如此和颜悦sè首先是卖林灵的面子,其次说起来也是自己有求于对方,可是看到自己开出这样好的条件对方还不满足不禁心头火起,“怎么,你是不是还不甘心,想再多要一些?”

    “不是,”张守义赶忙否认,“我只是在想火yao这个东西和法术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对普通人却非常有用,真人又为什么非要把这些技术死死地抱在手里不放呢?我想真人的本事肯定不止点点火yao这么简单。”

    “小子想得倒挺多,”洪堂的怒气一下消了下去,看到张守义想到的不是自己他心里对张守义的评价又高了几分,再看看林灵觉得这两人若是相配虽然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不过毕竟是一个不那么臭的牛屎。“世人愚蠢,若是将如此强力的东西交给他们肯定会天下大乱的,当年我师祖炼出此物之后也曾经因为其易制的特xìng而欢欣鼓舞,可是等冷静下来却想到如果人人都能使用zha药那这个世界恐怕与地狱就没有什么两样了,所以我们就不能让他广为流传,你这小子不错所以我允许你使用,但是想要流传出去却是不行。”

    张守义不得不承认洪堂说的有些道理,刚才他只是想到火yao的威力,可是从历史上看其破坏力也是惊人,稍一思索张守义忽然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看来是洪堂他们这一派发明了火yao,那说到底他们是发明人,所以认为自己的技术出自他们那里也说的通,既然他们是发明人那授权使用也就是他们的权力,这样一解释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既然如此,我就谨听真人吩咐。”

    “这就对了,灵儿,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跟这小子说。”

    林灵一下子就噘起了嘴,“什么嘛,我又偷学不去,干吗不让我看?”

    “灵儿,听话。”洪堂面对撒娇的林灵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不断的许愿哄她出去。林灵走后洪堂转过身来对张守义说道:“引信这个东西可以帮助普通人使用火yao,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吧。”

    “没有引信那火yao该怎么引爆呢?”对于那种需要在或盆中才能爆炸的东西张守义实在不能理解他们如何被投入实用。

    “用这个,”洪堂拿出一张邮票大小的黄纸,上面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洪堂轻声地念了两句咒语那张黄纸立刻自己烧了起来,张守义知道对方在火术上的修为,所以一点也没有觉得奇怪,“是事先把这个小符塞在zha药里吗?”

    “不错,”洪堂发现张守义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咒语应该有一个作用范围吧,会不会把腰里的zha药也点着了?”

    “当然不会,用火的咒语一般都会和眼睛配合,你不看它就不会起效。”

    “原来如此,”张守义一想到自己又能学一门新本事不禁心花怒放。

    “这是火咒中的入门法术,只要勤加联系,相信应该不难掌握,另外你做火yao是怎么配比的,为什么会炸出这么多碳粉?”说着洪堂用手往脸上一抹,从刚才开始他就一脸黑灰。

    “一硫、二硝、三木炭,这是我化学老师教给我的。”张守义也觉得自己的配比肯定有问题,可是他又不相信化学老师会犯这样的错误,因为他非常清楚的记得这个口诀。

    “胡说,大致的比例是七成五的硝,一成五的炭,再有一成的硫,具体根据不同的用处会有少量的变化,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像你配的那样荒唐。”

    张守义有些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对方是做了一辈子火yao的老师傅,应该不会弄错。

    洪堂称他教的东西十分简单,不过从一个门外汉到掌握最基本的咒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张守义在他这里花了四天才算是碰巧成功了一次,可是仅仅这一次成功就让洪堂认为张守义可以出师了,“你现在给学的都已经学到了,回去以后多加练习,仔细寻找那一次的感觉,熟能生巧,等到感觉来了这种小法术比放屁还简单。”

    张守义好容易瞎猫碰上一次死耗子,正在异常兴奋的状态之中,被洪堂这样鼓励一下立刻就拜别师门衣锦还乡了,当他回到自己的屋子一股刺鼻的酸臭之气扑面而来,张守义一个趔趄就退了出来。

    稍稍地探头往里张了一眼张守义发现屋子里多了两口坛子,那种刺鼻的气味就是从它们里面发出来的。

    张守义赶忙到边上的房间,一推门发现兰蕊和拜月都坐在铁川的床上,铁川却不在屋子里,“铁川哪去了?”张守义有些奇怪,虽然自己希望铁川放开胆子zì yóu恋爱,可是也没有让他这样一概通吃,若是丫环全都归了他那自己这个老大做得也太没有尊严了。

    兰蕊和拜月一听到铁川立刻柳眉倒竖,“谁知道那个混蛋跑到哪里去了。”

    看到气氛不对张守义决定关于铁川的生活作风问题还是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我的屋里怎么那么大的怪味。”

    “还不是那个铁川,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恶心东西,气味难闻的要死,放在院子里隔壁两家都不干了,他就把坛子弄到屋子里来了。”

    张守义知道了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了,他倒没想到铁川给他弄来这么多,“那为什么要放在我们的房间?”

    “铁川说是你要的,所以就放在我们的房间,你说他浑不浑。”

    “那你们就让他放?”

    “不让他放又能怎么样呢?那些东西我们碰都不想碰。”

    “所以你们就占了铁川的房间,”张守义看了看屋里的摆设明白了过来,“那铁川睡哪里?”

    “睡院子里。”

    见到自己的忠仆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张守义也只好在心里苦笑,铁川能弄到这么多酸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张守义想了一会眼光就不自觉地向自己的两家邻居瞟了过去。张守义这个院子连他自己一共住着三户人家,可是张守义只得到了两间房,刚来的时候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自然不敢和那两位一争长短,不过现在的张守义自认已经有一些本钱了,一个院子连那些小房在内一共有十四间,自己居然只有两间,实在有些不太公平,就算没有酸液储存的问题兰蕊和拜月老是挤在外屋的那张小床上也太委屈了一些。

    张守义左右看了看,决定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起码靠自己这个方向的一排房子需要收回主权。

    两个邻居当中那个老头弟子、亲戚众多,再加上一大堆仆人,大部分房间都是被他占了,所以张守义决定先去找他谈判,照例这次拜访仍然没有见到这位神仙的真面目,张守义只好把来意说给了老头的儿子听,老头的儿子也是一个老头,听了张守义的来意之后气焰颇为嚣张,听他的口气他们这一大家子落户到这个院子已经有好几十年了,那些小房基本上都是他们建的,就是张守义这两间房里还有一间是大总管好求歹求他们才让出来的,张守义这个时候得寸进尺真是无耻之尤。

    张守义若不是看他一把年纪差一点就要动手,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两个人当场就吵了起来,兰蕊和拜月听到外面的吵闹也急忙赶出来为主人帮腔,不过对方的帮手要远远多于她们,很快张守义他们就变得寡不敌众,争吵到最后甚至演变成了推桑,在这种混乱的形势下张守义也毫无办法,正在这个时候铁川抱着一个坛子从外面回来,这个新情况导致战事立刻升级,老神仙这边人数虽然要多得多,不过一看到铁川拿着一根齐眉梢棒恶狠狠地冲上来立刻大踏步地向后退,然后就是形成一个半圆远远地监视,张守义看到对方露了怯马上就放出几句狠话,限对方明天rì落之前全部搬走,不然就把他们的狗腿全部打断。

    当天晚上张守义并没有睡在自己的屋子里,房间里的气味固然是一个原因不过更主要的还是因为铁川的屋子视野更好。当年张家和周边邻居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这主要是因为张守义的父亲懂得“邻里相争,没有赢家”的道理,所以张家兄弟从小就明白与邻居相处首先要忍让,其次不能一让再让,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是要能够把邻里之间互相伤害的严重后果剖析得明明白白,这样才能让邻居也明白以和为贵的道理。

    正因为受到过这样的教育张守义才明白得罪邻居的可怕,毕竟距离越近伤害也越大,这次为了自己的正当权益不得已与邻居翻脸之后他就开始准备应对对方的报复了,张守义甚至在屋里准备了一个水缸,同时四个人还要轮班守夜,不过一夜无事,铁川他们都在暗暗地埋怨张守义神经过敏。

    当天中午昨天还气焰嚣张的对手灰溜溜地开始清理起它们放在张守义这边房间里的东西,对方居然不战而降这当然让张守义他们欢欣鼓舞,铁川更是得势不饶人,像个监工一般跑到那些家丁面前吆五喝六,催促他们赶快把东西搬走。



………【第四十章 神道】………

    初战告捷的张守义准备再接再厉把另一家钉子户也给赶走,本来刚刚腾出的房间已经足够他们使用了,不过既然已经声明了主权范围那就应该一视同仁,虽然另外一个病鬼只占了这边一间屋子,但是主权问题是不容讨价还价的。

    这一次张守义得到的接待比上一次要好的多,仆人开门之后把张守义让入中厅,很快就把茶水、点心端了上来,同时告诉张守义主人正在练功,还请他们稍待片刻。

    张守义端起茶杯坐在那里还算规矩,不过铁川没一会就开始对这家的主人评头论足起来,“公子,那个病鬼怎么这么长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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