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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赵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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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儿心想:笑,哼,一会看你们还笑的出来?!
酒菜陆续的上桌了,大家也就住了口。车夫端起酒壶就要倒酒,张长平拦住车夫对小二说道:“去拿两个大碗来喝酒。”
小二应了声:“好嘞。”下去了。
见小二转身,张长平迅速的将桌上的菜都端起来翻了翻又闻了闻,只到拿起馒头,看见馒头下面都沾了些白色粉末,不仔细看,就象是面粉,张长平面露喜色,说道:“原来在这里。”又对大家说道:“馒头不能动,其他都可以吃。”
卢清清奇道:“张大哥怎么知道的?”
张长平正要说话,看见小儿拿着两个碗走了过来,就忍住没有说话,等小二放下碗走开了才说道:“那小二刚才递菜到我面前,我看他指缝中有白色粉末,还伴着股腥味,就知道他们八成是在这饭菜中下了蒙汗药,刚才一找,果不其然。”
那车夫原本看到点了这么一桌好吃的饭菜,正准备敞开了肚子美餐一顿,听张长平这么一说,知道遇上了强盗,吓的动也不敢动了。
赵衍夹了口烩杂菇放在嘴里慢慢的嚼着,吴月儿给自己倒了碗酒,张长平斜看她一眼,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喝酒。”
吴月儿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端起碗一口喝了。她心中知道不消这顿饭吃完,厨房里那几个人就会被自己的“一柱香”迷昏,生擒他们几个还不是手到擒来!也不去跟张长平争辩,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卢清清看赵衍和吴月儿毫不担心,心中也变的坦然。那车夫原本直咽口水,看大家都吃喝起来,终于忍耐不住,看别人吃什么也跟着吃,心想:反正要死一起死,你们都不怕,我这条贱命怕什么?
很快,桌子上一片狼籍,只是不吃主食肚子里始终缺了点什么。卢清清说道:“厨房里的馒头应该是可以吃的,只是要想个什么样的法子进去拿几个出来?”
赵衍吃力的说道:“刚才厨房里咕咚一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掌柜的进去看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吴月儿算算时间,知道赵衍所说的“咕咚”声响一定是药效发作,有人摔倒,于是嘻嘻一笑,高声叫道:“小二,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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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赵衍病重 众人担心
吴月儿连叫两声,不见有人答应,知道是自己的蒙汗药起了作用,站起身咯咯笑道:“我去给大家拿点馒头来。”说完向厨房走去。
赵衍吃力的说道:“看来那几个小贼已经解决了。张大哥去帮帮忙吧。”
张长平听赵衍说已经解决了,就想到一定是吴月儿出手,只是想不到这几个强盗这么容易对付,心中还有些不太相信。可要自己去给吴月儿帮忙,心中却极不情愿。便装傻道:“拿几个馒头,需要帮什么忙,她一个人去就行了。”
吴月儿这时心情渐渐好了起来,见张长平又象平常一样,心中气恼,随口骗张长平道:“你不去也好,这几个小毛贼毒死了更好!”
张长平为人本来就十分善良,从小学医时父亲就常常叮嘱他:要善待每个生命。本派用毒几百年,直到两百多年前,也是为了解毒救人,曾祖师公才开山立派,可见在本派中救人比施毒更重要。此时听吴月儿这么说,张长平不由的紧张起来,以吴月儿的个性,下毒用狠手也不足为奇。张长平一个箭步冲在吴月儿前面走进厨房。
只见厨房里倒着五个人,看着装就知道他们中一个是掌柜,一个是小二,还有两个厨子和一个小工。这五个人此时都睁着眼睛,全身无力,或躺或靠的散倒在厨房中。
张长平走到掌柜的身前蹲下,搭了他的脉象之后又摊开他的手掌看看,发现并无异常。思索片刻后,他打开那人的嘴,看了看舌苔,轻轻的“哼”了一声。
张长平拉开那人的衣领,伸出两跟手指,在那人的后肩膀上按了按,只见被按下去的皮肤,并没有马上弹起来,到象面团一样陷了下去。张长平已经知道这几个人中的正是本门秘制的蒙汗药“一炷香”,这药一炷香时间后会自解,根本不是毒药,对性命无害,知道是吴月儿又在骗自己,于是站起身,对站在门口的吴月儿说道:“你不骗人会死么?”说完将五人的穴道都点了。
吴月儿知道张长平看穿了自己的这手把戏,“哼”了一声,扭开头不看他。
张长平对着厉声对掌柜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对我们下毒有何目的?”
那掌柜的眼睛看向别处,咬紧牙关,对张长平来了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度。张长平反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正在这时,厨房门口一个人伸了个脑袋进来看热闹,张长平一看,来人正是车夫。那车夫看张长平正看着自己,慌忙解释道:“我来拿。。。拿馒头的。”
张长平好气又好笑,大声说道:“拿了快走。”
车夫贴着墙小心的走到灶台边,生怕地上躺着的几个人忽然跳起来,蹭到灶台边抓起四个馒头就要出去,忽然眼前一花,原本一直站在门口的吴月儿走到掌柜的旁边,挡住了车夫的去路。
吴月儿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衣服无比温柔的说道:“啧啧啧,原来你长的这么丑,果真配不上这四周的美景,还是让我早点帮你投胎转世,重新投到个好人家,再别长成这样出来吓人了。”说完轻拍拍他的脸,食指从他脸颊上划过。起身退后了两步靠墙站住,眼睛却依然看着那掌柜的。
那掌柜的全身不能动,这会儿眼神却变的飘忽起来,脸上的表情极为放松享受,慢慢的那表情又变的扭曲了起来,嘴里发出“哈哈”的笑声,脸上却因为点了穴不能尽情的欢笑,就象是强忍着欢乐一样,身体也簌簌抖动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车夫吓了一跳,就算他平时胆子再大,这时竟也丢下手中的馒头,尖叫着向门口飞奔而去,一转眼就隐没在门帘之后。好一阵子,外面还传来他的叫声。
张长平高声说道:“你既然用了这“花开无痕”的毒,他们想不招也是不成啦。我看你就在这里守着,我去别处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有同伙。”其实张长平心软,看到别人用毒不忍心,所以借顾躲开了。
吴月儿回到大厅,张长平还没回来。卢清清问道:“吴姐姐,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们?”
吴月儿找了张椅子坐下,不慌不忙的说道:“那掌柜的都招了,他们本是这后山上赵家寨的强盗。干的就是杀人越货的行当,因见我们都是老弱妇孺,妹妹又长的如此美貌,就动了邪念。”
卢清清下意识的身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在这时,张长平推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那人二十岁上下,眉清目秀,衣着华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长大的孩子,不经世事,虽然一脸幼稚,却透着贵族的气质。
原本他反剪着双手,极不情愿的被张长平推着走,不经意中瞥见卢清清出神的伸出春笋般的芊芊玉指轻抚自己的脸,这姿态如同画中人一般,立刻就吸引住他的目光,他竟楞楞的向卢清清走去。
张长平见他径直朝卢清清走去,不知是何用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喝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忽然惊醒,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看到自己正站在众人中间,不知该向前还是退后,只有呆呆的站在当地,脸窘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人。
吴月儿见他脸红,忽然童心大起想逗逗他,于是从他身后走了一圈,一手搭在他肩上轻轻一代,笑问道:“呵呵,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小伙子脸更红了,低着头说道:“在下赵祖德,昨日路过这里,是被强人所抓。”
吴月儿高声笑了起来:“呵呵,你说什么?这么小声谁听的见?小兄弟,你到是抬起头来说话啊。”
赵祖德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大声说道:“在下赵祖德,昨日路过这里,是被强人所抓。”
卢清清听见他说,他也是被强盗抓来的。又见他被绑着,就想给他松绑。可她知道自己江湖阅历不够,怕上当受骗,就回头看了看赵衍,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些建议。
只见赵衍脸通红,喘着粗气,身体剧烈的起伏着,额头上黄豆大的汗顺着脸颊直往下滚,卢清清急忙叫道:“张大哥,快来看看二哥哥这是怎么了?”
张长平快走了两步来到赵衍身边,一边说道:“不用太过担心,他这病饭后是会这样。”一边伸出两指搭了赵衍的脉。
稍倾,张长平舒了口气,说道:“不防事,我找点药草,让他把刚才吃的东西吐出来就好了。”
卢清清问道:“是食物的问题吗。”
张长平微微摇头道:“不是。是张兄弟内脏受损,已经负担不了食物带来的负荷。唉!”
卢清清急道:“那怎么办,不吃东西,就算病治好了,人恐怕也饿的受不住了。”
张长平沉吟片刻说道:“如今之计,只有赶到镇平,希望能买到上好的人参,每日吃点人参白粥,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
听了张长平的话,卢清清觉得胸口如同被一个大锤击中,压抑的心也快裂开了。眼睛一酸,眼泪忍不住就要划落,赶忙把头拧向一边,用袖子擦掉泪痕。张长平看在眼力,心中也难受异常,说道:“我去附近找点药草,马上就回来。”说罢,转身出去了。
赵衍感觉自己如同掉进了火炉,全身关节酸痛难耐。恍惚中看见卢清清背着自己擦眼泪,便想安慰她不要担心,只是腹内如同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有将一只手握住卢清清的手,轻轻捏了捏告诉她自己还挺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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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只听吴月儿忽然说道:“你走吧。”
众人抬头看去,原来是吴月儿解开了赵祖德身上的绳索,放他离开。
赵祖德嘴上答应着,脚下却不动。吴月儿喝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快走快走,等着姐姐我亲自送你上路么?”原来吴月儿见赵衍病重,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赵祖德一看就是个不经世事的富家子弟,带着他就是带了个累赘,所以放开他让他自行逃命去。
谁知赵祖德却不愿走,不知是因为不舍得卢清清的美貌,还是有其他的顾及,总之他打定了主义,就赖上他们了。
吴月儿见他不动,生气的说道:“嘿,你这个人!好吧,不走就不走,你爱干吗干吗!”要是依她以往的脾气,身上随便弄点小毒保管叫赵祖德要多听话有多听话。可这时候不行。她这么干张长平肯定会说她添乱,要跟她翻脸,所以她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正在这时,张长平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小把鱼腥草。他将鱼腥草的嫩牙掐下来放在碗里捣的稀烂,然后让众人让开,将药草塞进了赵衍嘴里。
赵衍感觉一股腥臭直接从肠胃里反了上来,再也忍耐不住,身子朝前一倾,哇哇的大吐起来,直到黄胆水都吐干净了才停住。
卢清清帮赵衍擦拭干净,张长平取出一粒药给他吃了,很快,他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众人赶忙收拾东西,只为早一刻到镇平,或许就能保住赵衍的命。
一切收拾妥当准备出发,吴月儿一看,不见张长平的人影,就猜到他一定是不忍心那几个山贼受“花开无痕”的毒丧命去救人了。卢清清这时一颗心都在赵衍身上,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到是那车夫,这一路来最爱与张长平聊天,这会儿也发现张长平不在,就对吴月儿说道:“姑。。。姑娘,有没有见。。。见到张大。。大哥?”
张长平为了几个歹人耽误大家的行程,吴月儿心中本就有气,这时见车夫问气,瞪着眼睛说道:“问我干什么,我是他什么人?”
车夫碰了个钉子,就更结巴了,懦懦地小声说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这。。这么凶干。。。什么。看以后。。。谁。。。敢娶。。。。娶你。”
吴月儿见他不但回嘴,还嫌自己年纪大,怒道:“你胡说什么,想死么,我成全你。”说着右手一扬,一团白色粉末向车夫撒去。
那粉末散落在车夫脸上手上初时有些痒,他用手抓脸,又两手互相挠,没想到越挠越痒,越痒越想挠,只见自己手背上已经被抓出血痕,脸上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吓的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张长平从客栈中出来,正巧看见这一幕,二话不说,握着车夫的手腕替他把脉。
那车夫却对吴月儿哭喊着叫道:“女。。。女侠饶命,痒。。。痒。。。”
别人的毒不一定好解,可吴月儿跟张长平都是师出“神农氏”,张长平看了症状心中之道这并不是厉害的毒药,却责怪吴月儿任性,这时回头瞪了一眼吴月儿,对车夫说道:“这毒能解,你不要担心,只是我身上没有现成的解药,你只管听我的吩咐保你没事。”
说完拿出一粒麻醉用的药丸给车夫吃了,叫车夫在马车前辕上坐着休息,自己坐在旁边赶车。一行人向镇平镇出发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又是赶别人的车,众人行走的速度就慢了许多。赵祖德一路上紧赶慢赶的,总算没落下。
到了山下,路平越来越平坦,马车行的渐渐快了,赵祖德只有用力追赶,可还是离众人越来越远,终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看不见了。
众人来到一个小河边,张长平停下了马车,对车夫说道:“你快下水洗洗,我在这附近给你找些草药。”
车夫听到这话,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边脱下衣服裤子,一边向河里奔去。那河两岸长满了半人多高的芦苇,将就着遮挡住众人的目光,可吴月儿见车夫脱衣裳,虽然只看到后背,却仍然羞红了脸,扭回头不敢再向河边看。
只见一个小山头上,红红的一片,与四周山侧枯黄的景色极不协调。吴月儿转念一想,那红红的山头,正是刚才自己休息的地方,红枫树林。从树林中蜿蜒而下的一条白带,正是下山的山路。
山路上一团烟雾滚滚而来,隐约中似乎还有人影,吴月儿定睛一看,原来是十几个人,正骑马向自己奔来。
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吴月儿尽力的张望着,希望能从穿着打扮上看出端倪。来人越来越近了,吴月儿忽然看见悦来客栈的掌柜也在其中,心中大叫“不好!”高声喊道:“大家小心,有敌人来了。”
张长平原本在附近河边寻找药草,也早已听见马蹄阵阵,注意到这一群人。这时赶紧站在吴月儿身边问道:“你身上还有药么?”
吴月儿本想好好跟他说话,可张开嘴却说了句:“蚀骨散,行么?”
张长平知道吴月儿性子古怪,见她这么说,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于是站着不再说话了。
转眼间十几骑人马已到了眼前。只见他们衣服破烂不堪。想必是刚经历了一番恶斗,身上尽是伤口,有的随便包扎了,有的仍在流着血。为首的一个看样子不过三十多岁,站在一群强盗当中,却没有丝毫匪气。他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柔美之气,再细看他双眼,竟是一对细长的单凤眼,美则美矣,却透着股邪气。
忽然,旁边一个长着满脸大胡子,手喔一对板斧的汉子喝道:“无缘无故的,让官兵毁了咱们老巢。兄弟走的匆忙,这会儿正好找他们借点银子使使。”
听到声音,卢清清微微拉起帘子,看到对方十几个人凶神恶煞般的手握兵器准备大开杀戒,自己这边却只有吴月儿与张长平两人站在前面对持,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挑帘子的手也微微抖了起来。
忽然卢清清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袖,原本紧绷的心此刻就快要从胸口跳出来,她回头一看,只见赵衍微睁双眼,脸儿通红,正用一只手在拉自己。卢清清赶忙俯身靠近赵衍,赵衍费力的指了指她头上的一支发簪,卢清清明白赵衍的意思,伸手取下发簪交到赵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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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齐心合力 化解危难
其实山路颠簸,张长平虽然喂赵衍吃了止疼药,可他一直无法入睡。
他早已听到车队后面有人马声,如今离的近了,知道对方是十二个人。有三个武功高强,其余只能算是一般。要是自己没受胡明录的那一掌,只凭一把剑对付这十二个人绰绰有余,可如今自己要挪动一下都困难,只有尽量让自己放松,保留住那一点点力气,若是有人敢上来掀开车帘,就算丢了性命不要,也要保护卢清清周全。
只听见一个人“呜呜”的叫着。卢清清寻声望去,原来是赵祖德被堵着嘴,反捆了双手,搭在其中一个土匪的马上,看样子是在求救!
众强盗骑着马慢慢围了上来,吴月儿和张长平却丝毫不敢向后退,强盗逐渐围成了一个圆圈,将他们围在了中间。十二匹马还在一步步的向中间逼近,卢清清已经紧张的在擦汗了。忽然听到吴月儿大喊:“三、二、一,动手!”
张长平与吴月儿两人分别向自己面前的六人仍出一团白雾,强盗们先是一惊,然后万分恼怒的跳下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两人砍来。
吴月儿武功都是跟父亲所学,她父亲王远风是个孤儿,从小在少林寺长大,后来为给父母报仇而反出少林,硬凭一双拳头闯出十八铜人阵,当年在江湖上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可惜吴月儿是女儿身,学不了父亲拳脚上的功夫,只拣了些轻功,使暗器这些简单的武功学,所以武功实在稀疏平常的很。这时见强盗都扑了上来,只好施展开轻功勉强与敌人周旋。
围攻张长平的人中,有两个武功高强,张长平施展开全身解数,只接了两招,肩头就被一个强盗的大刀扫中,立刻见红了。
正在这时,只听“噗嗤”一声,最靠近马车的一匹马应声倒地。众强盗一惊,立刻有三个人跑到那马旁边查看,还没说话,那使板斧的汉子急起来:“是不是官兵又追来了?”
查看那马的一个青脸汉子叫道:“朱公子,你看!”左手扬起,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原来是只黄金发簪。
那长相柔美的首领就是朱公子,他看到一只发簪竟然能从马脖子前射进,直穿透脖子,从后面射出,而且黄金极软,却毫无损坏。这手功夫自是相当的可怕,于是大叫道:“住手,都住手!”
十几个强盗都停了手。可刚刚搏斗还不觉得,这一停手,便感觉脸上手上奇氧无比,十几个人一起抓了起来,越抓越难受,还有几个人索性丢了兵器,再地上滚了起来。
朱公子更惊,忍耐住不适向马车走去。吴月儿正在给张昌平包扎伤口,看见朱公子走向马车,不知他有何目的,叫道:“站着!再动,叫你难受一千倍。”
朱公子乖乖站住,对着马车深深地一揖,说道:“在下这几个兄弟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请大侠高抬贵手,看在我们没有做伤天害理事情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赵眼用手腕上的力气甩出卢清清的发簪,用的是个巧劲。尽管如此,此时也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知道敌人不过是出言刺探自己的实力,于是使眼色让卢清清答话。
卢清清高声说道:“饶你们不难,只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们身上的毒,却不是我能解的。”
朱公子恭身说道:“多谢女侠提醒,请!”
张长平知道朱公子下面就要来求自己,此时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不等朱公子走过来,便远远叫道:“这毒能解,可我身上没现成的药,你们还是下水洗洗吧。”
十二个强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猜张长平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若是平常洗洗就洗洗,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们才刚刚与几千官名大战了一场,侥幸逃脱,如今各各身上有伤,下水事小,可又怕张长平是故意报复,给人取笑丢了面子事大。
正在这时,芦苇丛中伸出个脑袋,叫道:“你们。。。你们还。。。犹豫什么,张。。。公子说能好就。。。就能好。”说话的正是车夫。
强盗们听见车夫这么说,加上身上确实也瘙痒难耐,顾不得脱下衣服,都向河里跑去。
张长平见车夫上了岸,从怀中掏出刚才在河边摘到得草药,招手叫车夫过去。对车夫说到:“这草药你只取叶子,放在口中慢慢嚼烂咽下,到了镇平,我再配点药给你。”
车夫千恩万谢的谢了。
张长平见强盗们都已经下了河,上马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快点赶路才是正事。”
吴月儿飞身上马,率先出发,车夫跳上车辕,不敢出声,扬起马鞭轻轻一打,马车也出发了。
赵祖德绑在强盗的马上动弹不得,见众人要离开,又“呜呜”的叫起来。几人谁也不愿多事,都不搭理他,只管悄悄赶路。赵祖德见状,使劲挣扎着大叫,无奈嘴被塞住,出不了声。急的大哭起来。
越向北行,路边农舍越来越多,大家知道就快要到镇平镇。果然,放眼望去,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集市,车夫扬手一鞭,马车飞奔起来。
众人心情刚稍稍好了一点点,忽然听到身后马蹄声阵阵,张长平与吴月儿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十二个强盗又追了上来。不知他们想要怎样,张长平低声对车夫说道:“要想保命,你只管使劲赶车,赶的越快越好。”
车夫心中也是如此想法:强盗再嚣张,到了县城也不敢乱来。于是扬起马鞭不断催促,那马飞快的跑起来,与强盗保持了距离,短时间内强盗倒也追不上来。
马车狂奔到镇平镇外,路上的行人和摊贩逐渐多了起来,马车便放慢了速度,终于让强盗们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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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盗匪抢劫 连累众人
众位强盗骑马围住马车,车夫已经吓的双腿打颤,屁股下面湿忽忽的一滩似乎尿了一地。只见朱公子来到张长平面前。忽然翻身下马,半跪着对张长平说道:“求英雄救救我弟兄。”
这突然的变故大家始料未及,张长平愣了愣,指着赵祖德说道:“你们先放了他。”
朱公子答应道:“这个好办。”只一个眼色,他手下的一个兄弟马上将赵祖德放在地上,解开绳索,赵祖德一个闪身躲在马车后面,却并不跑远。
张长平对朱公子说道:“你起来吧。”
朱公子见说,心想他这个态度看来并无恶意,便站了起来。张长平却双腿轻轻一夹,骑马向镇平镇走去。
众人见他什么也没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都缓缓启动,跟在后面。吴月儿掩饰不住好奇,催马赶上,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长平纳闷,说道:“什么什么意思?”
吴月儿道:“他们求你解毒,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张长平说道:“哦~!”压低声音说道:“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什么都不说。”
吴月儿哈哈一笑,自言自语道:“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深的想法呢!看来不过如此。”
天色已晚,众人找了家客栈投宿。
一切安顿好后,张长平准备去抓药。经小二的介绍,原来全镇只有一家药店,张长平很快找到了这里。
老远就听见吴月儿高声吆喝着:“你这个不行,要粉末,粉末懂不懂!哎哎哎!你那个要大火,这么小点火要熬到什么时候?”
张长平觉得奇怪,快走两步进了药铺子。一看之下哑然失笑,原来吴月儿正指挥着那十几个强盗干活,切的切,捻的捻。张长平装做不认识他们的摸样,走到柜台前买了些药材又选了条上好的人参,转身就要离开。
朱公子正在熬药,见他来了又走,急忙挡住他的路,说道:“求英雄救命!”
张长平指着自己刚抓的药,说道:“看到了没?一付药三钱银子,你们一共十二个人,一三得三,二三得六,要拿三两六钱银子来。不过在枫树林,你们有五个人吃了我的药,那药贵一些,就算你四钱银子一付,四五二十,就应该是二两银子,加上这三两六钱一共是五两六钱银子。诊费算我送的。不是我不想救你们,没钱我也卖不起药。无能为力啊!”说完将朱公子推到一边出去了。
出了门,只听见一个强盗喝问:“原来你是骗我们给你干活?”
另一个强盗仍了手中的杵,“咣铛”一声,吴月儿高声叫道:“不要过来,你在靠近一步,小心我的毒可不长眼睛。”气势虽然还在,可声音颤抖,看来是怕极了。
张长平知道她办法多多,笑着摇摇头,走了。
夜晚,众强盗在朱公子房中聚集,使板斧的汉子怒道:“实在不行去药铺里抢,让掌柜的按今天抓药的方子抓给我门!”
这提议马上被一个强盗否决了:“不行!掌柜的未必记得配方。再说,就算抓齐了,你知道怎么用吗?”
使板斧的汉子泄气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转身又对朱公子道:“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妈的,身上实在痒的厉害,又不能泡在水里不出来。”
朱公子心中早有打算,见有兄弟问他,这才缓缓说道:“抢药绝对不行,咱们在江湖上行走,总要有些银子防身。依我看,咱们就干拿手的!今儿晚上就找院子最大的人家干上一票。”
弟兄们纷纷附和,好容易等到半夜,朱公子房中四个人影一闪,就上了房顶,转眼消失在夜幕中。
这天一大早,张长平的门就被砸的“咣咣”直响,带着朦胧睡眼他打开门,只见朱公子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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