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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赵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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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景堰打开吴月儿的手,后退一步,指着吴月儿道:“你,你,你不用吓我,我,我可不吃你这套。”那声音打颤,分明他心里害怕,更引的吴月儿哈哈大笑。诸葛景堰一跺脚,飞身上了屋顶,忽又看见张长平,更不敢停留,几个起落跑的远了。吴月儿看着他的背影,还不忘高声叫着:“回去可记得看看你的颤中穴,晚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哈哈哈。”刚说完就瞧见张长平在屋顶上伸出一颗脑袋,忽地又转喜为怒道:“你这个人!刚明明还看见你打手势叫我过来,怎么我跟过来,你却躲在屋顶上了,害我在巷子口兜了一大圈才找到这里。”
张长平在房顶上直跟她摇手,让她不要说了,吴月儿也没看明白,滴里嘟噜的只管自己说了一堆。等她说完了,才感觉到气氛不对,仔细一看卢清清,抽抽噎噎的哭的几乎上不来气了,这才慌起来,赶忙扶起卢清清,问长问短的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奈何卢清清死也不说,只是哭可没完没了。
张长平一跃从房顶上跳下来,说道:“先回去吧,什么事回去再说。”说着使劲给吴月儿使眼色,吴月儿似懂非懂的附和着,扶着卢清清出城了。
这一路上,卢清清终于想明白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自己跟二哥哥以后该怎么办,也该早早有个谋划。自己已非完人,这婚自然也不能结了,只是要怎么开口跟二哥哥说,却要好好想想。
她在前面低头思索,吴月儿在后面拉着张长平问究竟怎么回事。张长平悄悄告诉吴月儿,吴月儿自然也是大惊失色,跟在卢清清身后一声也不敢吭了。
回到张长平家中,卢清清躲在房内,众人也不敢打扰。卢清清想着自从遇到二哥哥所经历的风风雨雨,一关一关都闯过了,没想到造化弄人,终于还是未能如人所愿。就这样想一会哭一会,黄昏的时候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赵衍一路不敢耽搁,赶回真武山天已经黑透了。
想想这两天发生的一切,简直匪夷所思!自己离开的时候,师傅明明好端端的坐在床上,可师兄师弟们都说师傅已经亡故,看样子又不像假话。杀师在江湖中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人人得以诛之。自己绝不能不明不白的背这个黑锅,一定要去查个清楚!可是,未来的艰难险阻,带着卢清清也不过是连累她跟自己吃苦。何况以现在的情况,自己也未必有能力保护她的周全。
他左思右想,斟酌掂量,不觉已经来到张长平家院外,只见几人房中各自亮着灯,他微一沉吟,走到卢清清窗下。
赵衍对着窗框轻轻敲了几下,卢清清警惕的声音传了出来:“是谁?!”
“是我。”赵衍答着。
“二哥哥!”声音中带着喜悦,但着份喜悦瞬间消失了“你回来了,快进来吧。”屋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必是卢清清起床准备开门。
“不用了。。。。。。”赵衍的声音里透着犹豫。
“怎么,怎么了?”卢清清用颤抖的声音问着,她担心是不是赵衍也知道了自己的事情,那样的话,应该对自己很失望吧,她心里想着。
“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就这么说吧,见了面只怕我就说不出口了。”赵衍丝毫没感觉到卢清清内心的挣扎,他全副心思都在掂量着应该怎么开口说分开。
“我。。。。。。师傅死了,不是我杀的。可我现在却被他们认定是凶手。成了一个被江湖众人唾骂,欺师灭祖的混蛋!”
“二哥哥。。。。。。你一定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卢清清安慰着他。
“清清,这次我身上背着这么大的罪名,不能带你走了。。。。。。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明真相,不知道还要连累你等我多久。。。。。。我,我对不起你。”
卢清清心头一震,这不正是个机会?分开,不再做他的未婚妻。
一阵沉默过后,卢清清说道:“二哥哥,你别难过。。。。。。其实你离开也好,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给诸葛景堰。”
“什么!?你,你说什么?”赵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卢清清咬着嘴唇,她的心很疼,就像有人用刀在挖她的心一样,“我决定要嫁给诸葛景堰。”
“为什么?”赵衍不顾一切的掀开窗户,卢清清俏丽的面容就在他面前。两人四目相对,卢清清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直视他的目光“他一直都在等我,有一个这样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不愿再跟着你逃亡下去了。我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赵衍一个踉跄,扶住窗台才站稳。他低着头,没有说话。卢清清知道自己的话已经伤害到他,那就伤的再深一点吧,索性让他彻底忘了我:“要是能我早听哥哥的话,或许他就不会死了。”
赵衍内火攻心,突然感觉喉咙一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卢清清心软了,又想扑上去解释清楚,那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谎话,是骗他的。可理智告诉她,自己配不上他,长痛不如短痛,迟早要分开,何必再拖拖拉拉。于是她狠心一转身,不再看赵衍:“你走吧,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赵衍气急反笑:“呵呵哈哈,好个再无瓜葛。好,好,好。”最后看了卢清清的背影一眼,消失在旷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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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二)伤心人以死殉情 毒诸葛反被控制
直到赵衍的脚步声消失,卢清清才转过身体。再也不用强忍泪水,对着月夜痛哭起来。伴随着轻轻的叩门声,吴月儿的声音传了进来:“妹子。。。。。。唉,我也不会劝人,要是你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就想开点。。。。。。不过,你真打算嫁给姓诸葛的那小子么?”
吴月儿当初与张长平行了夫妻之实,事后两人自然而然不再做他想。如今卢清清做这样的决定,虽说尽是遗憾,可从道理上来说也是无可厚非。
卢清清只是哭着,并不说话,吴月儿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忍不住还要再问,被旁边的张长平拽了拽她的衣服,对她使了个眼色。吴月儿虽不甘心,也只有回房睡觉去了。
卢清清哭到累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天刚刚亮,她又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吵醒。走到前厅一看,原来是诸葛景堰要见她,被张长平拦住,于是他正在大喊大叫,目的就是要吸引卢清清的主意。
诸葛景堰见到卢清清,不顾张长平的阻拦,高兴的大声说道:“卢姑娘,你终于肯见我了!”
哪知卢清清一见是他,转身就要回房。诸葛景堰急的大叫:“卢姑娘,你昨天夜里说要嫁我为妻可是真的?”
卢清清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禁停下脚步。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想了想,仍旧抬脚回房去了。
怎么可能嫁给这个害了我一辈子的人!让我失去幸福的权利,让我不得已伤害自己最爱的人,却要我去圆他的心愿,这绝不肯能!卢清清躺在床上,心里如是这般的想着。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死!。。。。。。死?其实死又何尝不是一个好归宿,再也不用被世俗的纷争牵绊和烦恼,爹、娘、哥哥都离开了尘世,这世上再没什么值得自己牵挂的人了。
想到这里,卢清清拔下发簪,“爹爹,娘亲,女儿来了,女儿来陪你们。”她说着,将发簪刺向自己的胸膛。她听到了那细小的“扑哧”一声,可是并不疼。眼前的一切都恍惚起来,几乎是同时,她看到房门被撞开,张长平和吴月儿冲了进来,他们慌张的大叫着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空中,父亲正生气的责问她:“为父要你办的事,你都办好了么!?”卢清清忽然想起传国玉玺,还有仍然困在崖州的远房亲戚们。我不能死,还有那么多人再等着我去救他们,不然,父亲也不会原谅我的。她害怕起来,那方玉玺仿佛就在空中,她象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用力的去抓,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有抓到。
吴月儿看到血泊泊的从伤口向外涌,张长平去拿止血药还没有回来,卢清清却用力的向空中抓着什么,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她再用力下去,血只能流的更快,情急之中,吴月儿点了卢清清的穴道,等张长平将止血药交到吴月儿手中,卢清清已经渐渐睡着了。
张长平走到房外,带上门。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房内,吴月儿撕开卢清清胸前的衣服,为她敷药包扎。
张长平趴在门缝上听着动静,紧张中竟没看到一条黑影来到他身旁,同样趴在窗缝上偷偷向里张望。窗前的屏风挡住了他的视线,那黑影怒道:“该死的屏风,偏偏放在这里!”
张长平吃了一惊,这才发现身边还有个人。听声音,他已知道来人正是诸葛景堰。不容多想,张长平冲向诸葛景堰,挥出一拳,塌出一脚。却被诸葛景堰稳稳的握住了拳头,他只听声音,就知道张长平脚底虚浮,这一踏对自己根本不可能造成任何威胁,于是绷直脚背,对准张长平脚底稳稳踢出,两脚踢在一起,张长平只觉得自己大腿小腿一震,接着一阵剧痛涌上来,如同杵在了石头上,立刻失去了知觉。还好两人都没有用尽全力,但张长平根据经验也已知道,自己这条腿暂时瘸了,至少十天八天的走路是离不了拐杖了。
张长平扶着门框才站住,诸葛景堰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屋里。吴月儿敷好了药正在包扎,听到诸葛景堰的声音,她一边加快手上的功夫一边厉声喝道:“你敢再踏上一步,我保证你立刻身中剧毒,生不如死!”
听了这话,诸葛景堰果然站在屏风后面不敢再上前。他心急如焚,一回头猛然看见桌子上放着的一套茶壶,心念一动,他拿起一个茶杯,暗运内力,将茶杯向吴月儿掷去。
吴月儿用余光看到诸葛景堰竟然不顾自己的警告,试图挑衅自己,无名之火腾的冲上头顶。为保卢清清安全,她不能避让,唯有伸手一抄,将茶杯接在手里。
突然,她感觉到手掌火辣辣的一疼,忙扔掉茶杯伸开手掌查看,只见掌心泛红,向四周晕开。吴月儿大怒,随即眼波流转,伸出右手捋了捋前额的头发,小拇指划过头皮,她站起身,扭动芊芊细腰,风情万种的来到诸葛景堰面前,斜依着屏风,媚笑着说道:“呦,对付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也犯得着这么狠心?!”
诸葛景堰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吴月儿虽然早过了如花似玉的年龄,却有着一股子成熟的风韵,娇媚里透着妖娆,诸葛景堰哪里还挪得动脚步?那露齿一笑,带着轻薄,又添几分韵味,诸葛景堰看的竟有些呆了。
吴月儿一手搭在诸葛景堰的肩上:“诸葛公子,我美么?”
诸葛景堰两腿颤抖着咽了一口唾沫,一张脸涨的通红:“美,美。”
吴月儿扑哧一笑:“有多美?”
诸葛景堰脸上露出无比舒畅的笑容,先是微笑,继而变为大笑,最后跌倒在地,在地上翻来滚去,仍旧狂笑不止。
卢清清被这笑声惊醒,虚弱的看了一眼正在地上翻滚的诸葛景堰,但她失血过多,很快又昏迷过去。张长平看到这一切,扶着墙蹭进房内,对吴月儿说道:“给他用无量丸!卢姑娘既然说要嫁他,何必急着取他性命。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势。”
吴月儿伸出手掌给张长平瞧,张长平看过后吃了一惊:“又是毒蛊?”吴月儿点点头。张长平摇摇头道:“看来我们更需要保住他一条狗命。”说着动手为诸葛景堰解除“花开无痕”剧毒。张长平捏开诸葛景堰下颚,吴月儿将一粒黑色药丸塞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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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三)嗜师罪天下皆知 武当派欲掀大浪
再说赵衍当天回到真武山,原本是想告诉卢清清一声,自己就好放心去查明师傅的死因。没想到卢清清竟然绝情地提出要另嫁他人,急火攻心之下吐出一口鲜血,心中百感交集,五脏六腑犹如被撕的粉碎,又被揉在一起。他跌跌撞撞、昏昏噩噩地离开真武山,也不辨方向,只是沿着道路一只向前走。心中反复的叨念着:她始终不能原谅我,是我害死了她哥哥。。。。。。哈哈哈哈,不错,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嫁给一个仇人?
赵衍就这么哀伤一阵,狂笑一阵。不知道走了多久,月光下忽然看见前面高耸的城墙,左右仔细打量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到了襄阳城外。这时候天色尚早,城门还没开。他微一寻思,向附近小山坡上的龙王庙走去。
一顿饭的功夫,赵衍来到龙王庙外。院门外半人高的土墙已经塌了一半还多,房顶上稀稀拉拉、乱七八糟的堆着些许稻草,似乎还有零星瓦片盖在上面,房顶屋檐下一个斗大的破洞,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向来往的行人诉说着,这是一个荒废很久的破庙。
赵衍推开虚掩着的木门,借着房顶上撒下来的月光,看到破庙内一尊高大的泥像供在台上,大概应为年久失修,面目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供桌早已不知去向,地上有炭火留下的痕迹,看到这些,赵衍明白,还有不少人跟他一样,曾经在这里停留。
他找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和衣躺下打算胡乱睡一会,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过了半个时辰,忽然听见外面不远处有三个人的脚步声走来。仔细一听,确实是三个人,听声音他们的武功不弱,赵衍忙躲到神像身后,展开轻功,坐在了大梁上。
不一会,庙门被推开,走进来三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先走进来的两人在赵衍刚才躺过的墙角坐下,最后一个谨慎的关上门才走过来坐下。
其中一个胖乞丐坐在地上笑道:“尚二哥还是这么谨慎。”
走在最后的乞丐坐下笑着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以我的这点功夫,若在不小心谨慎,别说能跟王大哥,巫兄弟和郭兄弟齐名,只怕这条命早就交给阎王了。”
说完几人压低声音呵呵笑起来。
听了几人的话,赵衍知道了,他们正是丐帮的三位护法长老。那姓尚的,想必就是二护法尚简。胖乞丐应该就是四护法郭行龙,至于边上一直微笑不说话的,赵衍细细观察,看到那一缕山羊胡,他立刻认出正是三护法巫世芳。看到这三人来到襄阳,赵衍心中略感不安——加上大护法王金安,他们四人向来都是分散在大宋国的东、南、西、北四处主持帮中事务,如今武当山刚出事,他们就出现,该不会是巧合吧?
他心中正来回琢磨着,只听郭行龙说道:“尚二哥说的是。想来那武当掌门清吾道长也是过于大意了,才会着了自己徒弟的道。”
尚简慌忙摇手让他住嘴,巫世芳捋着胡子笑道:“诶,尚二哥过于紧张了。如今我们三人都在这里,若是附近有人,咱们怎能毫无察觉。再说咱们兄弟这么久不见,这一见面就遇上这样的大事,闲聊罢了,尚二哥不必担心。”
赵衍心中一惊,怎么消息传的这么快。难道他们在此聚集跟此事有关?不管怎么说,既然如今江湖上都传开了,自己硬闯武当山岂不是自投罗网?看来还要再从长计议才妥当。
“哐当!”一声,庙门又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屋里的几人都吃了一惊,齐齐地向门口看去,背着月光看不清来人长的是什么样子,可那一双铁塔一般的长腿从外面跨进屋里,丐帮的三位长老都露出了喜色。只见来人边走边笑:“呵呵,好你们几个,竟然躲在这里说别人闲话。”丐帮的三位护法赶紧笑着站起来迎接,尚简道:“是王大哥来了!呵呵,不是传话来说今天晌午才能到,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赵衍在房梁上吃惊不小,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察觉有一个人到了门口?想来是自己刚才心慌意乱竟没听见。这下他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不动的端坐着听他们寒暄。
郭行龙和巫世芳笑着让坐,四人一番谦让后分了主、客位,依旧坐在地下。王金安说道:“我在路上听说武当山上出了事,就连夜赶来了。快到襄阳城时远远听见似乎是郭兄弟在前面说话,所以跟上来想看看是也不是,可巧正好让我遇见你们几个。”
郭行龙呵呵笑着,大手摸了一把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咳,我这大嘴巴高嗓门的毛病,看样子这辈子没指望该了。呵呵。话说回来,既然说到武当派的大事,大哥你怎么看?”这话说的含含糊糊,赵衍没听明白郭行龙是什么意思。但显然这四人相交数十年,早已十分熟悉对方的脾气秉性,三人都没有再多问。
果然,只听见王金安正色道:“我的想法。。。。。。我想虽说咱们这次回来是为了给帮主祝寿,可武当派若请咱们出手相帮,咱们也不能推脱,方显得大家同气连枝。”
另外三人均点头称是。那巫世芳捻着山羊胡子沉吟一会说道:“其实我看,武当派未必会请江湖上的朋友相助,他们似乎打算自己处理。”
尚简点头说道:“听说那姓赵的小子是本是武当弟子,家事若是自己能处理,当然没必要请外人相帮。只不过,江湖上的好事之徒岂能坐视不理?巫兄弟,武当山下都是你的地盘,你还听说了什么消息没有?”
巫世芳道:“有消息说那小贼的武功深不可测,武当山的天罡北斗阵也困不住他。”
王金安皱了皱眉头。郭行龙按捺不住,惊叫一声:“什么,他破了天罡北斗阵?不是说他出自武当吗?难道还有其他机遇?唉,可惜可惜!”一边说一边连连搓手。
巫世芳看着郭行龙笑道:“可惜什么,难道你技痒,想同他切磋不成?”
郭行龙右手在自己光头上摩挲着,尴尬的笑道:“我破不了天罡北斗阵,自认不识他对手。。。。。。可惜他武功高强却误入歧途,要是咱们同道中人,我倒想马上跟他结拜兄弟。”
王金安笑道:“你倒想!结不结拜那是两情相愿。。。。。。只是这小子武功这么厉害,我看咱们还是要做好出手相帮的准备呀。”
巫世芳摇头说道:“武当派已经放出话来,众弟子中杀赵衍者,立刻尊为掌门。你说他们能尊一个其他门派的弟子为掌门么?”
王金安叫了一声:“糟糕!”郭行龙也叫起来:“哎呦,这可遭了!那小子武功高强,武当派哪个是他对手?名利引诱之下,武当派这次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说不好从此人才凋零,一蹶不振!王大哥,你牵头,咱们去跟帮主说说,请他老人家出面劝劝武当派新任掌门不可意气用事。”
王金安还没说话,巫世芳打断他说道:“武当派掌门大弟子还没行掌门之礼,如今武当山上所有弟子都同意奉杀赵衍者为掌门。再者咱们又没收到武当派的请柬、讣文。这事在怎么说也是人家家事,咱们不方便上山,何况也无处说去。”
王金安点点头,说道:“巫兄弟说的很是。如今咱们丐帮正逢帮主大寿之喜,不方便上山吊唁,我看还是静观其变吧。”
几人点头称是,接着又拉了些家常,说了说各地的风土趣闻。赵衍见跟自己无关,也就不再细听,心想看来武当山是上不去了,江湖中要杀自己的人想必不在少数,既然丐帮不理这事,自己正好可以扮做乞丐隐藏身份,混在丐帮中暗中找机会调查。
天色渐渐明亮,丐帮四位护法长老准备动身进城,尚简站起身来,背好破布口袋,低头拿放在地上的棍子,忽然弯腰不动了。紧接着,王金安等三人也如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定住。赵衍在房梁上坐了一个多时辰,一动也不敢动,这时正瞪着身旁蜘蛛网上一只忙碌的蜘蛛,心里默默祈祷他们四人快点离开。
他突然感觉到四周安静的不寻常,于是低头向身下的四人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他自己也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的影子明晃晃的印在地上,他再看那四人,那四位也正顺着影子缓缓抬头看向他,不偏不倚,正与尚简四目相交。腾地,郭行龙大喝一声,想要跳起来抓住赵衍,赵衍不假思索的使出“上天梯”的功夫,姿势仍旧坐着,双手和两腿在房梁上用力一撑,整个人向房顶冲了出去,破烂的房顶立刻被他撞出一个大洞,上升的势头也因此一阻,勉强上了房顶,赵衍双脚一点,立刻象箭一般朝茂密的树林中冲了出去,等郭行龙等人上到房顶,只看到一个背影在茂密的树林中若隐若现,越跑越远,眼看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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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四)假乞丐受邀赴宴 神秘人不请自到
一天后,襄阳城南玲珑街街口的乞丐堆里出现了一个二、三十岁的新面孔。
已是六月中旬,天气热的厉害,可这乞丐仍然是一身补满补丁的破棉袄,一条草绳勒在腰间,光着一双满是泥泞的大脚,一块青布裹在头上,露出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疮口,有的刚长好,有的还在烂,伤口处渗出白浓,别说健康的人,就算是他身边的乞丐,看过一眼后都不想再看他第二眼。只是这乞丐怎么看怎么眼熟——他正是去年在清风亭救走卢清清的那个乞丐——赵衍!
赵衍懒洋洋的靠着墙根晒太阳。身边的乞丐自觉的给他让出一片地方,他心中暗暗好笑,嘴上却“诶呦诶呦”地哼哼着。其他乞丐有的忙着抓虱子,有的则指挥着小乞丐去要钱,各自忙碌着。他抬头看看天色,太阳斜挂在正中,估计已到了巳时。
果然,襄阳城里四面八方的乞丐慢慢都聚集到玲珑街,街道两边越来越拥挤,原本给赵衍留出来的空地也正逐渐缩小,乞丐们越聚越多,忽然人群中传出了争吵的声音:
“喂,你走路不长眼!怎么踩我的脚!”
“没看见这么多人挤,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有理了!?你这是什么口气?我看你是欠揍吧!”
“草!敢打我,打就打,谁怕谁?!”
赵衍感觉原本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都顺着声音集中过去,压抑的空间立刻一片豁然开朗,他也围上去,扮坐好事人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热闹。站在他前面的乞丐无意间回头看见他,立刻象看到瘟神一样闪开,赵衍心中得意,却装做不会武功的小混混,斜肩佝背的一直挤到围观众人的最前面。
圈子里除了两人之外,还有好几个帮忙的都已经抱在一起躺倒在地,赵衍冲上去拉扯他们,嘴里大声叫着:“都是自家兄弟,快放开快放开!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那七个乞丐正打在兴头上,哪里肯听,仍旧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个不小心还把赵衍也撞倒,让他也挨了好几拳。
正当大家打的不可开交,忽然一家大宅子的门开了。虽然只是一个角门,但平时也有三、四个小厮在这把守,这会儿门里又走出七、八个家丁,他们搬的搬,抬的抬,转眼就支好了桌子,桌子上和旁边摆着好几桶稀饭。围观的乞丐一看这架势,立刻冲上前去,各自掏出碗盆,围住那几个家丁争抢着要稀饭。打架的七人也都放开对手,跟了上去,生怕落在后面。刚刚还闹哄哄的街道瞬间只剩赵衍一个,他坐在地上苦笑着。
突然一个白面馒头从肩膀后面送了过来,他回头一看,一个四十来岁的乞丐蹲在身后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小乞丐。“拿去,吃吧。”那人冲他说道。
赵衍一脸感激的接过馒头,赫然看见馒头皮上留下的几个黑指印,但他还是闭着眼睛狼吞虎咽的把馒头吃掉了——他看到这乞丐肩膀上背的破口袋,他是个三袋长老。虽然距离王金安他们九袋差了好几辈,但要想在丐帮躲几天,还就是跟着这些人混最安全。
那乞丐拍拍他的肩膀问道:“小兄弟,我看你眼生的很,刚来襄阳?”
赵衍木讷的答道:“额,我,从房县来,实在活不下去啦。。。。。。听说这里胡大善人每天舍粥,就来讨口饭吃。”
乞丐笑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现在在哪过夜?”
“爹娘死的早,就剩我一个。晚上去城北废窑里睡。”
乞丐用力拍拍他肩膀:“唉。。。。。。!我看你还有几分善恶心,这样吧,要是你不嫌弃,以后就跟着我吧,咱们丐帮不管吃的饱吃不饱,至少一天有两餐。”
赵衍安排了这么一出,等的就是这句。他搓着手喜道:“哎呀,这,这,这可太好了。”
乞丐高兴的一把拉起赵衍,说道:“我叫陈玉泉,大家都叫我“陈一拳”,你叫我泉哥行了。”
赵衍叫了声“泉哥”,又说道:“以前他们都叫我二狗。”这也不是假话,当初在房县他们母子被人欺负,所有人都是这么叫他。
陈玉泉给那小乞丐吩咐了几句,小乞丐一溜烟跑了。他笑着对赵衍说道:“今天是咱们丐帮仇帮主六十大寿的好日子。你小子有口福,晚上跟我去打牙祭。,走,咱们去堂会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赵衍心想,这会儿去帮忙,人少目标大,万一让人认出来可不是玩的。还是等晚上人多,天色黑的时候比较安全。于是双手乱摇,嘴里着急的说道:“不不不,我这。。。。。。”说完指指额头。
陈玉泉也反应过来:他这病,可不能碰吃的东西。他点点头说道:“也好,你就在这附近转转,天黑前我来这里接你。”
赵衍点头答应了,看着陈玉泉转身离开。
——————黄昏时分,陈玉泉果然按时出现,赵衍跟着他出了城,沿着官道大约走了一里地,转了个弯走过一片树林,沿着田埂走了一顿饭的功夫,来到一个大院前。他抬头一看,门匾上四个大字“水月花雨”。这地方他知道,衡山派掌门寡居的老婆李修雨就住在这里,不知何故她竟然会借地方给丐帮办这场喜事,带着疑问,赵衍跨进了院子大门。
只见到处张灯结彩,就连院子里也摆满了酒桌,到处人头攒动,屋内被烛光照的灯火通明。陈玉泉见到熟人立刻迎上前去寒暄,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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