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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葫-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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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焦飞上了钩,涅良徽微笑道:“那血河三圣中有一位血河道人,纵横天下,凶威无双,数万年前便已经纵横天下,他天生天养的生灵,所习的化血奇经乃是自悟。太玄姥姥和血河道人勾搭到了一起,便学了这门道法,不过化血奇经虽然奥妙,却离不开血河之地,一旦离开,便会法力大衰,不然也不会被封印在十万大山里数千年不得脱身。

↓血河道人?”

焦飞忽然问道:“当年太玄丈人不是已经把他击杀了么?”

温良微微一震,说道:“当然!馈压太玄姥姥之时,太玄丈人便把血河道人击杀。”

焦飞脸上不动声色,心头却是转了不知多少念头:“血河道人数千年前便被太玄丈人击杀,但是七百年前我们天河剑派的掌教郭真人不是也击杀过他?对了,我上次问过樱天女,她可并没有说血河三圣中有人陨落!”

焦飞心头悚然一惊,不过却没有把这话跟温良说知,温良只以为劝说了他,便把两幅阵图交回,呵呵一笑道:“老儿我能都馈压太玄姥姥数百年,道友出身天河剑派当然更无问题。”

焦飞默默收了两幅阵图,被温良把手一挥,送出了山河社稷图,出现在方辽和四女的身边。焦飞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做回了方辽身边,似乎并不以未能过关为意。方辽却心头沮丧,问了几句,焦飞都不理他,最后不耐烦说道:“再有片s,1,温良便选出了继承人,我们师兄弟联手,抢了东西便是,难…道师兄不想要温良的道书和法器了么?”

方辽叹了一声道:“也只好如此。”

过了大约十余日,陆续有人被送出了温良的洞府,直到最后连青城派的那个青衣女孩儿,也出了洞府。她一出来便腾起剑光,半分留恋也没有,便即遁走,显然非常羞愧。

焦飞计算人数,只有孟宽和另外两个炼气丹成之人没有出来,不由得有些担心好友,暗忖道:“孟大少虽然看似鲁莽,其实心智机敏,半点不比我差,何况他修炼的五行阴煞地极真火乃是天下间一等一厉害的法术,便是遇上修为高一两个级数的异派弟子,也不输人。除非那两人中还有那个昆仑弟子……”

焦飞有等候了半日,心中是在按耐不住,一抖袖袍道:“方辽师兄,我们闯进去罢!”

方辽转头叮嘱了四女一句,把护身的剑光放出,正要跟焦飞一起闯阵,忽然听一声朗笑,孟宽昂然出了洞府,左右看顾,见只有焦飞和方辽还在,抖了抖眉头,狞笑道:“我费了好些手段,才斩杀了那两个妖道,你们也是同他一样,谋求温良的遵宝不成,便要来抢么?”

焦飞见到孟宽出来,心头大喜,但是嘀上却喝道:“好小贼,快些留下东西,我放你一条活路,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忌。”

方辽心头火热,不等焦飞动手,便把剑光放出,互宽一抖身子,化成了一团黑色火云,冲飞上了天空。方辽驾驭剑光随后追随了上去,焦飞亦紧跟着放出了剑光,三人犹如流星过渡,眨眼就遁出数十里外,孟宽虽然不惧方辽,但是知道此人乃是焦飞同门师兄,也懒得跟他动手。

只是把遁法展至极限,和方辽的距离越拉越远。

方辽心中又惊又怒,没有想到孟宽居然有如此厉害的通法,正在他心中失落,以为此事绝望之际,忽然背后风声响亮,焦飞背后多了一对翅膀,风雷一阵,追过了方辽,紧紧缀在孟宽身后,半个时辰,两人就飞遁的不见影踪。

孟宽见焦飞一个人追了上来,呵呵一笑,住了云光。焦飞运剑只冲入了孟宽五行阴煞地极真火云中,呵呵一笑道:“果然得手了么?

后面那个人不是昆仑的人,若是温良前辈助我…,只怕我一时也要吃亏。”

焦飞忙问道:“那两人是什么来历?”

孟宽摇头道:“我也不知,只是这两人的法力邪门的很,不似平常道家,也不似佛家,转到是有些像神宗魔门的传人,只是我听老师说过魔门三十六真传的名目,他们使用法术,跟三十六真传都不相类。

焦飞诧异道:“神宗魔门都在北方,各自建立魔国,怎会把势力探入中土?何况神宗魔门除了千余年前和太白剑宗一战,就没有和中途的道佛两家起过冲突,神宗魔门弟子也根本都踏足中土。”

孟宽和焦飞各自思忖了一阵,都想不出结果。孟宽把三副阵图一抖,说道:“我得了温良前辈的道统,那口五阳剑我知道你也不须,这三副阵图你选两幅罢!”

焦飞笑道:“这却不须,我这里也得手了两…张!”

焦飞把自家得手的阵图一晃,孟宽才诧异道:“你怎么也得手了?不是半路就败退出去了么?焦大少果然神出鬼没,连温良这等老奸巨猾的来老鬼,也能轻松搞定,还得了如许好处。”

焦飞把自己识破了是在山河社稷图中一事儿说了,孟宽一拍大腿喝道:“原来如此,我开始说那方天地怎么有许多古怪,但却未能识破,还是过了温良前辈的七重考验之后,这才明白是被围在山河大阵之中。

焦飞和孟宽相视一笑,各自收了阵图,便开始研究起来,如何应对镇压在十万大山中的太玄姥姥。孟宽说道:“我师父曾说过,世上有一隐秘宗派,叫做血河宗,法力似乎和天河剑派相克,那太玄姥姥身兼两家之长,定然厉害无比。温良前辈虽然许多好意,但是他定然有些话迹未跟我们说知,你我兄弟还是要小心些。”

焦飞知道血河道人恐怕还未死去的消息,和血河的事情,是天河剑派的大秘密,也不好跟孟宽说。但却把万蛊仙娘的事儿,跟孟宽说了。

“太玄姥姥手中只怕最少还有一件法宝,凭着这件法宝,她怎么也要算作是两位元神级数的高人。只怕你我兄弟二人都炼就元神,也未必就能稳胜了这位老前辈。”

孟宽也道:“似此果然可虑,不如你我兄弟还是按照温良前辈所说,每隔数年去加固一次封印。等我们都炼就元神,我去请师父借来竹山的馈教七宝,再来试试这位太玄姥姥的法力如何。”

焦飞亦道:“我去海外一行,也曾结识一位炼就佛家金身的好友,到时候一起约请来,此事许多谨慎,轻忽不得。”

两人都是极有助长之人,顷刻间便定下了计议,然后便杞此事放过不提。焦飞说道:“我已经帮忙了方辽师兄,事情最后未成,他也不能怪我。不过回头总要跟他知会一声,做事情有始有终。”

孟宽亦道:“这些阵图对我来说也还罢了,倒是你送我的那件法器十分和我脾胃,我打算在十万大山找个地方祭炼一番,这才出来。你若是无事,我们兄弟越好个地方,大家回头碰面,一起四处耍耍罢!”

焦飞道了声好,和孟宽正要分手,忽然有一声长长的龙吟,撕破大气,从天上的云头落了下来。竟然是一道宛若龙形的剑气,生出森森寒意「要把盂…宽的墨色火云斩裂。

“昆仑的四灵剑诀,青龙剑法!原来那位昆仑门人,早就算计好我们哩!孟宽正要把五行阴煞地极真火运使,去抵御这一道剑气,焦飞一笑道:“这却不必。”他对被天魔童子侦压的那十五条蛟龙说道:“那位白玉蛟龙前辈,晚辈失言,累你在我这里困顿许久。现在外面恰有大敌,不知前辈可肯助我?”白玉蛟龙忙道:“肯的,肯的!”

焦飞笑道:“那前辈打退此人,便去海外蛟王寺,寻找朱厌龙,骊龙黑摩勒两位罢。”

焦飞把白玉蛟龙放出,扯住孟宽的衣袖说道:“走了!走了!让那个昆仑弟子,自家玩去,我们兄弟哪有闲暇去理会他。你回头可去麻家寨寻我!”

孟宽呵呵一笑,也不多问,把云头纵起,悠悠然向南飞去,焦飞把自家的剑丸使出,冲破了孟宽的墨色火云,还兀自不忘喝了一句道:“好小贼,算你厉害。”

孟宽也是凑趣,大喝一声道:“你那法器都被我打碎,囚禁的蛟龙都飞了出来,下次看你还有什么宝贝!”

两人各自喝骂了几句,遁光扭转,也不理会上面正跟白玉蛟龙恨苦争斗的昆仑弟子,晃眼就各自去的远了。那位昆仑弟子,本拟自己法力高明,又自矜身份,不愿去跟一群异派的人搅和,这才远远的埋伏在外,想要看到谁人得了温良的遵宝,就出手抢夺来。焦飞和方辽追逐孟宽的时候,他也看到了。

后来焦飞闯入了火云中和孟宽叙旧,因为有黑云阻挡,他就不知里面生了什么。等候好久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心道:“这两人一是天河弟子,一是竹山弟子,想必正斗的辛苦,我此时出手正好。”这才运炼青龙剑气,想要一举粉碎了孟宽的五行阴煞地极真火。没想到孟宽还未出手,就飞出了一条炼气第九层的白玉蛟龙出来,饶是他也有不俗修为,剑术也高明,在这条白玉蛟龙的狂攻击下,亦只有苦命支撑的份。

白玉蛟龙体质最为坚固,乃是北宗魔门最高明的护身法诀玉肌仙体模仿的原型,这位昆仑弟子的剑光纵然锐利,却也斩不开这条白玉蛟龙的鳞甲,炼气第九层的大妖怪,怎么是那好相与的?焦飞和孟宽的话,更是让这位昆仑弟子吐血,心中暗忖道:“这头畜生既然是那个姓焦的豢养「怎不去攻击那个姓孟的,却来袭我?”。

二二六 如意金竹

焦飞收了剑术,在方辽面前落下,只看他脸色不渝,方误以为他并未有边上孟宽,也只能长叹一声道:“是我络几个晚辈无缘,不怪师弟《”

焦飞嘿了一声,淡淡说道:“方辽师兄,我要在外面闲散些时候,体悟天心,人心,准备突破炼气丹成这一关,暂不跟你回去通天河了。

方辽只道焦飞心情不爽,功败垂成,亦无话可说。毕竟他自己在此行中,没有出过半分力气。何况孟宽的法力,他亦是看到的,焦飞确实逊色了孟宽一筹。方辽只能冲着焦飞一拱手,道了声谢,带了岳菱花,于昙,方云衣,苏晚荷四女悄然离去。

等他们一走,焦飞便纵起遁光直奔万花山。

当焦飞的剑光再次划破万花山的护山大阵时,下方已经再无一丝法力,任凭焦飞冲破万花山的屏篱,一路闯进了温良的洞府。两头白鹤童子正在哀哀的啼哭,焦飞心头一颤,走过去一眼,却见温良已然在平昝打坐的石台上坐化。

这位长者于焦飞并无太多交情,也没什么特别的情感,只是焦飞总算是得了温…良的好处,心中总还有些感恩之念。骤然见到这位老人家转生冥狱,魂魄冥冥,也不禁心中哀恸。

焦飞随在两位白鹤童子身后,亦拜了八拜,算是谢过了温良授道,传法,赠送阵图之德,他站起身来,心中也略微奇怪,暗忖道:“虽然温良前辈自己也说,只余半月寿元,算计时日在这时候亡故也是该当,却怎会连后事也不曾交代,就这么匆匆去了?”那两个白鹤童子,见到焦飞本来还戒备,看到焦飞向温良遣蜕行礼,这才略略好了些颜色,却仍旧不大放心焦飞。

其中一个白鹤童子哽咽道:“我家温祖临死前,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送人了,你还来做甚?”

焦飞叹了口气道:“我来不是:恙了温良前辈的东西,只是想要来看他老人家一眼。你们可知温良前辈临走之前,说过什么话来?可曾吩咐你们去处?”

两个白鹤童子互望一眼,都说道:“不曾!我家温祖只说把万花山基业送与栽…们兄弟,没有说什么其他。”焦飞轻轻叹息道:“既然温良前辈如此说,你们二人就好生照管这处山场罢,日后如有难处,可去通天河寻我。”焦飞想了一想,取出了赠予阿奴和张燕的那套万里传音符,也送了两人一人一枚道:“这道传音符,可以传音给我,还有麻家寨的寨主。你们便请收下,以备不时之需”

两个白鹤童子见焦飞忽然变得和善起来,非复之前的强横霸道,都有些面面相觑,十分惊讶,心中都暗忖道:“为何这个天河剑派的黄脸忽然转了性?他原来是多么霸道的人,如果不是竹山教那个姓孟的,只怕早就把所有人都驱赶走了,现在怎么却忽然如此和善?不过他是天河剑派的弟子,原本想要取温祖的道法,遗宝,只怕也是要送人,想必不是贪图我们兄弟什么。”

这对白鹤童子在温良门下,倒是极有见识,早就看到了孟宽和焦飞动手时,使用的法器,法术都非是凡品。温良也跟他们说过,不拘是孟宽的五行阴煞地极真火,还是焦飞的明月剑丸,品质都只有他在那一口五阳剑之上。温良临坐化,确实传了他们兄弟点家私,这对白鹤童子谨慎,不肯跟焦飞说,但是一转念,又想不出焦飞要来贪图他们什么,便渐渐胆大起来。

两个白鹤童子收了焦飞的万里传音符,见焦飞要走,忙一起拜倒说道:“焦飞仙长,我们兄弟也颇虔心向道,不知仙长能否收下我们,还是做个随身的童子。我们兄弟做卓勤快,定会让仙长满意。”

这一番话,却不是两位白鹤童子想到的,却是温良叮嘱他们说:“若是孟宽和焦飞这两人中有谁会来看我,你们便可趁机拜在他的门下,把我最后一点秘密说给来的那人知。若是来的是其他人,你们就要小心点,尽量不要多说什么,免得惹祸。”本来两个白鹤童子知道温良把毕生道法和法器都传给了孟宽,对焦飞却十分信不过,只是温良临坐化这般叮嘱,便姑且存疑。这时见了焦飞举止和善,这才试着照温良的嘱咐,想跟焦飞求个进身。

焦飞想也不想就摇头说道:“我门下不须童儿,你们还是仍旧自家修炼罢《”

两个白鹤童子,也算是心性灵巧,如果是焦飞开口便答应了他们两个,两兄弟说不定心头不踏实,转荻。起几分小心眼。但是焦飞斩钉截铁的说不能收下他们在,这才确信焦飞不是看上了温良留给他们的东西。两兄弟乃是仙禽变化,知道机缘难得,当初他们不是因为机缘,拜在了温良门下,学习了道法,炼就了人身,只怕早就魂魄同归,身躯化为草木了。

且焦飞出身的天河剑派,毕竟是道门九大派之一,两位白鹤童子并未有痴心妄想,成为焦飞门下弟子,只是想能够成为焦飞的护洞灵禽,多少也能被传授一点法术,不拘有没有机缘修炼长生,至少不用担惊受怕,被各路妖怪,异派修士搅扰,可以把日子过的安逸稳定些。

两兄弟也做惯了杂役童子,并不怕做事辛苦,倒是很怕流浪在外,没有人撑腰,到处受人欺负。

当即两头白鹤童子就磕头如捣蒜,声称焦飞如不答应,他们就不起来。焦飞笑道:“看在温良前辈的面子J1,我指点你们一个去处,我是不可能收下你们的。”

那头年龄稍大一点的白鹤童子,抬头说道:“似焦飞仙长这样的大派弟子,总有一日要独立门户,现在不及早预备下童子来。如后临时现去招收,不说这做事的勤快稳妥,就是可靠也难,难道您就不怕你胡乱收个杂役童子,手脚不干净,偷取你洞府中的东西?”

焦飞一时好笑,正要分说,忽然又一想:“也罢,收了他们两个也不多点事儿。暂时跟白云仙,铜无心住在上元八景符中,倒也无需怎么照看。”

两头白鹤童子见焦飞意动,忙苦苦哀求,焦飞挥手让他们起来。走到了温良的身边,低声叹息道:“温良前辈一生好事做了无数,修为也极深厚,偏就是不能炼就元神。希望冥凰能看在他这一世为人如此厚道的份上,下一辈,让他托生到好人家,重新修炼道术,再次踏上长生之途。”

焦飞当初也起意过,把七宝如意大咒赠予温良,只是随着道法日益高深,他也渐渐感悟到天地间,有无穷气机变化。越是修炼,便越会体悟到天地间的种种变化,心头戒惧便越多。

冥凰创生一十九重冥狱,重炼魂魄,乃是天地间必不可少的一环,自己肆意破坏,肯定有许多不妥。这件事情现在看来似乎并无什么了不得后遗症,但是日久积累,只怕于大道有碍。便是连百骨道人都不敢轻易祭炼六阳封神幡,佛门二祖释陀,龙迦亦要合力开辟极乐天境,永恒净土,真宗和尚转世之后,便渺无音信,虽然有些痕迹,却一直都不记得回去蛟王寺,其中若是没有许多奥妙,焦飞是怎么都不肯信的。

当初他收了天音女尼,是不曾计较,也不曾想过这件事儿会有什么后果。后来求到寒冰道人门下,虽然也有些犹豫,但为了冰魄神光,证就大道,自然什么都肯舍得号…o但是温良却与他没有这般厉害关系,也没有许多深厚情感,焦飞想了又想,还是忍下了此事,毕竟他不是能掌控天地的创世七凰,何况这种事儿连创世七凰都要开埠■了冥狱来做,他凭什么胡乱插手?

两个白鹤童子,见焦飞似乎对自家的温祖十分尊敬,便开口说道:“温祖说,我们待他死后,可将他肉身埋在如意金竹之下,化为元气滋养这十佘根如意金竹。既然我们兄弟两个,已经投在公子门下,一切便听从公子吩咐。”

天魔童子在阴阳葫芦内传音道:“老爷,那些如意金竹乃是无上天材地宝,有许多妙用,只是没有充沛的天地元气,培养不活。您可以种在阴阳造化池里,定会生长茂盛。至于那老儿的肉躯,就送入阴阳造化池里化了吧,反正留下来不是为人得去祭炼什么邪门法宝,就是日久成精,化为炼尸,若是慢慢腐坏,更是可惜。”

焦飞微微一惊,他本来并不想动温良的遗体,毕竟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但是听了天魔童子这般一说,才想道:“送入阴阳造化池里化去,那是决不能成的,毕竟他也是一位长者。不过这般留下,万一被人毁去,也是我疏忽的罪过,就先收在阴阳葫芦内罢。”

焦飞对面位白鹤童子说道:“温良前辈也是修道有…成的高人,怎好就毁去他的肉身?本来死者以入土为安,只是我摺…把他老人家的遗骸藏。在此地,只怕有许多不妥,我就先收了起来,日后寻个山灵水秀的地方埋葬,你们日后想念了,也有个拜祭的地方。”

焦飞嘱咐了一声,让天魔童子千万不可对温良的遗骸下手,这才虚空伸手一抓,把温良遗骸摄入了阴阳葫芦内。两个白鹤童子见焦飞如此温厚,到也颇有些死心塌地的认他做新主人。这两个白鹤童子,一名温如玉,一名温灵犀,都跟随温良赐姓,温如玉是哥哥,温灵犀是弟弟,都是炼气入窍的修为,刚能够化成*人身。

温灵犀见焦飞收了温良的遗骸,日后还要找个地方安葬,心头也颇欢喜跟了个忠厚的主人,对焦飞建言道:“主公,那十余根如意金竹怎备办?这一处山场呢?”

焦飞微一寻思,笑道:“如意金竹我自然有法子带走,你们不必管了。这处山场,暂时也用不着,便先封印起来,你们兄弟先跟我走了罢。带的日后修为高了,再来重开万花山洞府。既然这座洞府是你们兄弟的,日后自然还归你们。”

两头白鹤童子都很欢喜,带了焦飞去看那十余根如意金竹,焦飞伸手一指,这十余根如意金竹就缓缓投离了地面,下面的根须一点不损,再伸手一招,就一片光滑闪过,不见了影踪。把这片如意金竹移植到了阴阳造化池里,这十余根如意金竹根须张开,贪婪的吸摄阴阳造化池内的充沛元气。

自从焦飞把天魔童子放在阴阳葫芦里,这阴阳造化池的灵气就再也不曾满盈过,两道太乙真形符,和天魔童子都能增幅阴阳造化池吸摄天地元气的力量。其中十分之九,都被天魔童子摄取来,修补自身损伤。天魔战袍乃是北宗两**宝之一,似焦飞这样的修为,把黑水真法提升到第十层便是极限,且不能维持多久,若是元神高手使用,便能骤然提升一级,当然此宝终究不过是真形级数,威能亦有极限。

不过此宝本来便另有用法,并非是给自己使用。

当初大苦神君跟人斗法,便用天魔战袍把魔门北宗九大真传之一修炼到四五层弟子罩住,顿时就提升了一个相当于炼就神魔不死之躯的大帮手,而且根本不用畏惧这人的生死,反正魔门弟子,从来都只恨太多,哪有嫌少?就算被人杀了,只要换一个弟子,再用天魔战袍一罩,依旧是个相当于炼就神魔不死之躯的大帮手。和拥有天魔战袍之人相斗,便等若以一敌二,且还有一个百杀不死,自然是极端难缠。

天魔童子当初被太白剑宗的钟神秀斩破,虽然未被伤及根本,法力究竟也弱了一层。最近在阴阳造化池中浸泡着,这才恢复了几分元气。不过他见到在十余根如意金竹,便知道此物非凡,故而特意分出了一股元气,恰到好处的足够这上古异种生长育所用。

吸摄了一些天地元气,这如意金竹便抽笋芽,眼见再过七八日,便能再生长出几十根新的如意金竹出来。。

二二七 五岳真形诀

焦飞道:“主公,那如意金竹不是这般养的。老主公用的是本门秘传法术将养,日后长成,砍伐下来就是一件法器,不用特别祭炼,有许多妙用。

焦飞微微一愣,默默记忆温良传提的法术,果然现了一种和如意金竹上荮黧相合的法术,便是五岳真形诀。

太玄丈人这一脉的法术,乃是上古道门,于现今的道家法术并不相类,转有些近于神宗魔门的法术。虽然也一样是炼气九层,但是却不修炼肉身窍穴,而是把魂魄和一部阵图合一。最后炼就元神,便是一幅阵图,拥有无边法力。这五岳真形诀炼就,元神最后便能化为层峦叠翠的山峰,奇重无比,与人斗法只要合身撞上去,便是天崩地塌一般的夫威力。

原本太玄丈人自家祭炼的三十六张阵图,已经全数炼化入了元神之中,变化莫测,有无穷**,跟着太玄丈人一起遁破大千,逍遥天外去了。涅良传下来的五幅阵图,乃是他这一脉历代祖师祭炼的,每位祖师临到寿无将近,便即把阵图传给后人,也都有了数千年的火候,都将近圆满,虽然这些阵图法力极大,可也因为这个缘故,温良这一脉传人总也不能过五个。

他们倒不是不能重新祭炼一幅阵图,只是有了本门前辈传下来的阵图,尚且不能把魂魄和阵图合一,炼就元神,自家祭炼的威力更差,还要重头炼起,只怕阵图还未练成三分,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温良也是得了这十余根上古异种如意金竹之后,才想用五岳真形诀祭炼成法器。

这些如意金竹乃是活物,只要略加调养,开了灵识,便能自行渡缓修炼,把炼刻在身上的五岳真形图渐渐完善,不用温良时时照顾。一旦这些如意金竹最后长成,不但是极为厉害的法器,更利于他们这一脉的道法修炼。有了这等根基,湿良这一脉传人可以不用受限于阵图,多收弟子,说不定终究会有一个炼就元神,把他这一脉的道术扬光大。

只是他还为把这些想法一一实现,便寿元到了,只能抱憾转世。

“太玄丈人想的倒是不错,这如意金竹本质便佳,于本门的赤火无铜木相等。若是把每一根如意含竹内都祭炼了一套五岳真形图出来,只要祭出去,便有如山般重,跟人斗法,等闲的法术,法器,都能一下子击碎。且这如意金竹还是活物……比寻常法器又自不同。”

焦飞亦暗暗赞叹温良的创举,他自家当然没有精力,再去修炼太玄丈人一脉的道术,想了一想,暗暗嘱咐天魔童子道:“我放在阴阳造化池里的如意金竹,你反正无事,就帮我日夕祭炼罢。我这里有一部五岳真形诀传你,你本来便是一件法器,得了迳五岳真形图,也可祭炼自身,说不定也有助于恢复昔日威力,甚或更上一层。”

夭魔童子默默听了焦飞传授了法术,闷声说道:“老爷,我五千年前便已经成为了法宝,三千年前就突破到了真形级数,若是没有元神级数高手祭炼,只怕要十数万年才能凭着本身晋级为幻神级数。总要你跟大夫人炼就了无上法力,小的才有出头之日。凭我的能力倒也能帮忙祭炼这几根竹子,只是老爷万勿太多期待幸好。”

焦飞忙道:“凭你炼去,我亦不催你,只是觉得你无事可做,帮你讨个营生。”

夭魔童子嘿了一声,等焦飞收回了心神,便即对馈压在体内的十四条杂色蛟龙说道:“刚才我家老爷说了,你们这些龙种既然没有什么大秘密拿出来交换自由,便要给他做一万年苦力。做完十万年苦力之后,也可抵过这个损失,我家老爷一样放你们出去。”

那十四条杂色蛟龙,自从连着出去了三头兄弟,亢不心头痒痒,这时候听说要做一万年苦力,都惊叫道:“便是真龙,不成龙王之休,一万年也死透了。你这不是为难我们?我等要跟焦公子讨个话,不要你这童子胡乱做主。”

这十四条杂色蛟龙被焦飞从玉龙玺中放出来,多少还存了几分侥幸,以为可以持强逃遁。但是夭魔童子怎也是真形级数的法宝,怎是玉龙玺这件仿了元始天魔印的法器可比?它们挣扎许多,最后才死了心了,但听说天魔童子要拿他们去做苦力,都是十分不愿意,奋力抗争。

夭魔童子嘿嘿一笑道:“你们若是不愿意,我这还有个差使,只要做好了便即效你们出去。”

这几条杂色蛟龙一起说好,天魔童子便说道:“我家主人要新近祭炼一套法器,自家却倒不出手来,若是你们肯帮手,只要祭炼到九层为止,便可算你们抵过。”

这几条蛟龙不知是计,都一口答应了下来,心道:“只是九重禁制,对我等的修为来说,不过是指顾间事儿,看来焦飞公子为人忠厚,早就想放我们出去,吩咐了这童子办这事儿。”夭魔童子把五岳真形诀分别打入了这十四头蛟龙体内,喝道:“要祭炼的便是那阴阳造化池里的如意金竹,你们谁能祭炼成一根,便可获得自由之身。”

这十四条蛟龙得了这部法术,又扑下去看到已经生出了几十根笋尖的如意金竹竹林,都暗叫一声苦,忙纷纷争辩,不敢再应承此事。法器,法术,都以天罡地煞为总,天罡级数三十六重,地煞级数七十二重,但是符器和阵法却不是这般,只以九层为尚,多至十层便不是元神级数以下能够企及。

若是把一务法器祭炼到:九层境界,对这些不是炼气第八层「就是炼气第九层的杂色蛟龙来说,自然是容易之极。但要把符器甚或阵法,祭炼到第九层,就算是太易真人,东极青帝,象山真人这样,也要损失十数年功力,对这些杂色蛟龙来说,至少是七八成的功力,呕心沥血才能达成,少说也是一两千年的苦苦修炼。

何况这如意金竹吸摄算是把一身修为全部付出去,也休想把这一片如意金竹祭炼完全。

天魔童子这时候却不好说话了,厉声做嗔道:“尔等怎还不知足?我刚才传投你们的五岳真形诀,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道法,当年道门十祖之一的太玄丈人所授,光凭这一道法诀,就足抵万年道行。现在居然还推三阻四,莫要以为我家老爷好说话,便做此无赖之状。你们这些泼泥鳅要晓得,现在我们焦家门户,已然是大夫人执掌,我奉命来管束老爷,不让他败家做破落户,这事儿便做得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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