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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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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完毕,终于可以跟周公去约会了,亲爱的们晚安啦~

第一百二十八章:她的酒品

“花慕白,你会跳舞么?”夏慕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手搭在花慕白肩上,“来,我教你。”

花慕白一听她说要跳舞有点懵:“什么舞?”

夏慕清已一手扶肩,一手与他相握,微微地晃了起来。

“我感觉好象踩在棉花上了,不对,应该是踩在云朵上了,轻飘飘的……嗯,最适合跳华尔兹。”她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继而又不满地嘟起嘴巴,“哎呀,你真笨,踩我脚了。”懒

花慕白哪里知道她说的华尔兹是什么,要说水袖折腰他见得多了,象这般男人女人搂在一起的舞可从来都没见识过,只得摇头苦笑,只当她是酒后乱语。

“慕慕,我扶你躺下好么?”他试探性地问。

夏慕清摇头不愿:“不要,酒还没喝完……”

“可你真的醉了。”花慕白无奈地轻叹。

都说自己飘到天上去了,可不是醉了。

“说了我没醉,没醉……”夏慕清有些生气了,他怎么就不相信她的话呢。

不耐地甩了几下头,本就有些发沉的脑袋立时眩晕起来,肚子突然感到一阵翻江倒海。

“嗯……我,我要吐了……”

毫无预兆地,她嘴一张,抱着他的身子便一阵掏心挖肺地狂吐。

“慕慕,你……”花慕白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张着双手愣在当场。虫

欲哭无泪。

酒量差也就罢了,没想到这酒品也好不到哪儿去。

不知道他花慕白素有洁癖么?这一身臭气熏天的浊物,至少可以让他三天不吃饭了。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允许她喝酒。

使劲屏了呼吸,抬头看着房顶,尽量忽视那似乎要将心都呕出来的声音,只祈求她快点结束。

夏慕清靠着花慕白,直到再也吐不动了,这才绵软无力地将全身重量都挂在他身上,没有了动静。

“慕慕?慕慕?……”花慕白将她身子稍稍挪开,却见她双眸轻合,呼吸均匀,竟是睡了过去。

唯有苦笑,将她轻轻抱到椅子上,脱去两人肮脏不堪的外袍,再将她小心地抱到床上,盖好被褥。

将她头上的束冠去掉,如瀑的长发顿时如海藻般散落在床头,如玉的公子顿时成了倾城的女子。

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花慕白掩饰不住满心的心疼,他又怎能不知她心里的痛苦。

然而她却一句都没有说,将一切都放在自己心里默默承受。

“花慕白……”她轻轻地叫道,花慕白一怔,以为她醒了,结果发现她只是在呓语。

心瞬间变得柔软,这低低的一声唤,好似要走了他的魂,让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抚上了她的眉眼。

“秦云傲那个混蛋,一点都不好,”夏慕清蹙起眉头嘟起了嘴,随即又娇憨地咧了开来,“花慕白,还是你对我最好。”

花慕白怔怔地看着她梦中自语的模样,那眉那眼那唇,忽然就让他想起了多年前街上的那次偶遇。

那个时候,他还在南燕,他与她,都还是孩子。

那次,他坐着轿子穿过繁华热闹的大街时,掀起了帘子好奇地张望,却一眼见到了站在街边吃着糖葫芦的她。

那时候的她,穿着一身妥贴的紧身小袄,梳着两个小发髻,一见到他探头往外张望的样子,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脸上打转。

清脆如铃的笑声是那般清澈,如泉水叮咚作响,流入了他的心间,久久不散。

事后,他派人打听,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夏府的千金夏慕清。

若不是后来发生的事,他想,他一定不会舍得错过她。

造化弄人,明明知道她的一切动向,却无法再去接近。

知道她与燕子煊感情甚笃,他比谁都痛苦,他怎忍心看着自己所喜爱的女子落入仇人怀抱。

后来得知道她嫁给了秦云傲,他却无法与情同手足的他去争夺,何况形势也不允。

轻轻地将夏慕清微蹙的眉头抚平,第一次这样亲密地对待她,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他苦涩地笑了起来,又想起小柳镇的那次见面。

这是他与她分别多年之后的再次相见,却谁也未认出谁,岁月给人带来太大的变化,当年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如斯美人,而他,亦不再是当年的孩子。

惊为天人。

且有莫名的好感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自心底勃。发。

充分发挥厚脸皮的特长上前搭讪,结果却连她的名字都问不到,第二天得知她离去,以为再无再见的可能。

却不料,她竟是寻他而来,惊喜之余,在得知她姓名之后,却是震惊。

当即派人前去东秦探查,证实她确是当初的那个她。

那时,他以为他与她终究还是有着缘分,因此下了决心,要将她留在身边。

这不算与秦云傲争,这是她的选择。

可最终,她还是跟着秦云傲回了东秦,甘愿自断飞翔的翅膀,做了一只笼中之鸟。

他得知这个消息,大醉了三天,终于还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只要她能幸福,他愿意成全秦云傲。

可事实上,他见到的是满身鞭伤的她,被无理女人纠缠不休的她,被伤得满心疮痍的她。

若秦云傲并非真心待她,他必定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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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耽误了,晚上只更一章,另一章明天再更喽。

第一百二十九章:我是你的人了

放纵的后果便是,头昏脑胀,满脑子糨糊,对于前一晚发生出的事情记得似是而非。

夏慕清缓缓睁开眼睛,撞入眼帘的便是陌生的床幔。

一惊之下,才想起昨晚说不想回去,便找了家客栈投宿,之后又请花慕白喝了酒,再之后,她只记得搂着他跳了舞……懒

花慕白?!

她倏然大惊,循着身边温热的气息望去,一张如玉俊颜赫然在目,挺直的鼻梁圆润的鼻尖下,呼吸平缓而均匀,水样桃花的双眸此刻轻合,遮住了所有璀璨流光。

他就那样安静地沉睡于她的身侧,如一个乖巧的邻家男孩,那红润的唇瓣轻扬着,勾勒出心满意足的弧度。

她暗道一声糟了,急忙掀起被子看了身上一眼,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还好,里衣还在。

感受到自己跳得急促的心,不禁好笑,她能与花慕白发生什么事?

随即,唇边的笑意便凝在嘴角。

刚才掀开被子之时,她好象扫到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就在她的身侧,花慕白的位置。

那是什么?

陡然惊出一身冷汗,心中已有了隐约的答案,却怎么也不想去承认,只是抖索着双手把被子撑高,极慢地转头向那边看去。

手中被头蓦然跌落,双手猛地捂住脸孔,这一刹那,死的心都有了。

花慕白为什么没有穿衣服?虫

这是脑子里唯一的一个念头。

“慕慕,好冷。”身边响起微哑带嗔的嘟囔,只见花慕白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闭着眼睛说道,“不要老是掀被子,我光着身子呢。”

这句话不啻于火上添了把柴,把夏慕清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脸上。

“花慕白!”她腾地一下坐起身,看着蹭着被子睡意正浓的他低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虽未与他共枕,但同床是切切实实的事实了。

最要命的是,他竟然不着片缕,而她,也只是穿了件单薄的里衣。

这是不是意味着……

她一想到那个可能,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使劲揉了揉涨涨发痛的太阳穴,她尽最大可能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除了开始那些,后面的事,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听到回应,她扭过头去,便见到花慕白轻咬着下唇,眸染水光地盯着抓着被子的手,十足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

“慕慕,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他低低地问,似是含怨控诉,又象是伤心失望。

“我要记得还要问你?”夏慕清声调低了一拍。

看他的样子,怎么反倒象是她对他做了什么。

“你昨晚……昨晚……”花慕白支吾了两声,白润的面庞渐渐飞起了红霞。

夏慕清身子一震,抖着嗓音问:“昨晚到底怎么了?”

“昨晚你……”花慕白飞快看她一眼,旋即低下头很是羞涩地小声说道,“讨厌啦你,昨晚那样对人家,你怎么可以全都忘了。”

轰……

夏慕清只感觉晴空一个霹雳,打得她魂灵出窍。

“我……对你……”她咽了口唾沫,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竟不知道该如何说,怎么问。

可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要说真做了那种事,身上肯定会有感觉才是。

花慕白象是要证明他说的话,忽拉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指着脖子与身上到处可见的青紫淤痕:“慕慕你看……”

夏慕清杏眼圆睁,这种痕迹她再熟悉不过,与秦云傲亲密之后哪次不是留下这种深浅不一的淤青暗红。

这是她的杰作?

那边花慕白却嘿嘿一笑:“想不到慕慕你表现这么勇猛,倒叫我有些吃惊了呢。”

“闭嘴。”她脸色煞白,将脸埋进被子里,“不要再说了。”

如果花慕白所说是真,叫她以后如何面对他,又如何面对秦云傲。

“花慕白,昨晚的事情到此为止,就当没有发生过,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提了,行吗?”她低声说道。

虽说对秦云傲还有气未消,但此刻她对他却只有愧疚。

花慕白微微一怔,许久,才缓缓说道:“慕慕,说起来我也是你的人了,如果你不打算负责……”

话只说了一半,意思却是明了,只是那忧郁的眼神让她一时有些恍惚。

“对不起,这个责我没法负。”夏慕清狠着心开口,见他还想说,她作了个停的手势,“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

她身子轻轻颤抖着,拖了被子盖在身上也还是觉得冷,她真的与他……

低头苦笑,事情已经够糟了,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况还能更坏些么?

花慕白低下头不再说话,他知道她这个时候心情定然不好,但唯有如此,在她受到伤害之时才能够多一分带她离开的把握。

并非有意骗她,只是不想她伤得太深。

如若是他多虑,他自然会把真相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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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月要跟大家道个歉,本来说了昨天再更一章的,结果一直没时间码字,没有兑现自己说过的话。不管是何种原因,终究是月食言了,向大家说声对不起。

另外,感谢送花送荷包送咖啡以及留言的亲们。

第一百三十章:大意失手

进了宫墙,夏慕清匆匆与花慕白分手,折向清云殿的方向。

天色将黑,再以各种回廊树木作掩,很快,清云殿已在眼前。

正待进去,一丝警觉突然自心底升起,紧接着一道劲风已从身后袭来。

身子一矮,抱膝往旁边一滚,灵活地避过凌厉的攻击,她陡然旋身而起,想都不想便抬腿横踢过去。懒

未想这一脚踢了空,身后之人已掠出几丈,站在那里冷眼看她。

她抬眼看去,却是她现在极不想见之人。

一撩衣摆,她转身就走。

“昨晚一夜未归,你到哪儿去了?”男人声音低沉,眉眼染上了几分冷冽。

夏慕清顿了顿,未作一言继续往前。

男人眸色一沉,足尖轻点已越过她,挡住了她的去路。

轻扫她身上的衣袍,黑色漩涡愈加深不见底。

“不仅夜不归宿,连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言语中掩不住讥讽之意。

夏慕清冷笑一声:“不就是一晚上没回么,不就是换了身衣裳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昨晚吐得昏天黑地,两人衣服尽是狼藉,今日起床之时花慕白命店小二去买了两套,脏了的自然就不要了。

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的兴趣,何况,她本来就不想跟他解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谁在一起,你们又干了什么,”男人铁青着脸,一把捏起她的下鄂,“夏慕清,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虫

似乎有那么一丝痛心从他眸底划过,但她不愿去多想,宁愿相信那是错觉。

不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她已经做了。

狠狠地甩掉他的手,她冷言相讥:“凭什么?一个见异思迁的花心萝卜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秦云傲,我本不愿意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但没想到一个舞姬便能轻易俘获你的心。”

上前一步,她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昨晚既是燕子煊邀你,那你可曾想过,这也许是燕子煊布的一个局?那雪裳,有可能是燕子煊手中的一颗棋子?聪明睿智如你,怎会连这么一个显而易见的疑点都想不到?如果我所说是真,你可知把这样的一颗棋子放在身边有多危险?”

两人互相冷眼相对,谁也不向谁低头,许久,秦云傲眼中的暴戾渐渐散去。

正待说话,余光瞥见一抹红色摇曳而来,刚和缓的脸色又倏然沉下。

“这件事你就不需要管了,我自有主张。”他冷哼一声,甩袖反向而行,与来人错开了见面的机会。

夏慕清银牙紧咬,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身体的颤抖。

不用她管是么?

好,她就等着看他与那雪裳如何郎情妾意,如果是她错看了雪裳,自此以后再不管秦云傲之事。

“哟,清妃妹妹,你站在这里是做什么,皇上都已经走远啦。”甜腻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

是代以柔。

夏慕清厌恶之情顿生,怪她气糊涂了,连她走近都没有发现,本来也不至于与她碰个正着。

“谢娘娘提醒,我这就回去了。”她淡淡地说了句,打算与她擦身而过。

“妹妹这么着急做什么,既然碰上了,咱们说会儿话再走也不迟。”代以柔捂嘴笑着,一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她身上的男子衣袍,“妹妹这是去哪儿了,竟穿了这身衣裳。”

夏慕清本就与她无甚可谈,此下心情正恶劣,更是不愿多理。

“娘娘与我似乎并没有共同话题可说,若没什么正事,我便走了。”她说得极为冷淡。

代以柔意外地没有着恼,依旧笑道:“本来还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我听说昨儿个夜里皇上带了个女人回来,今日便封了那女人为雪妃,这等事情想必妹妹还不知道吧?”

今日便封了妃?

夏慕清心中一涩,果然是恩宠有加。

“这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她冷冷一笑,第一次正眼看向打算看她笑话的女人,“如果你告诉我这个人另有目的的话,抱歉,要让你失望了。”

“妹妹哪里话,实在是多虑了。”代以柔相当好脾气地拉起她的手,故作亲昵道,“以前是我不好,以为皇上喜欢你而不喜欢我,才处处针对你,如今看来,这些都与妹妹无关。如今宫里多了那雪妃,皇上还不知如何疼爱呢,以后还望妹妹与我多走动,咱们姐妹增进增进感情才是真。”

夏慕清一阵恶心,将手抽了回来。

敢情她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拉拢她,让她与她统一阵线。

“娘娘若是想让我在后宫与人争斗的话,娘娘找错人了。”她冷冷地说道。

“哎呀,妹妹,你先别急,听我跟你说。”代以柔娇笑一声,掩了嘴凑到她耳边。

夏慕清下意识一避,却见代以柔勾起阴冷的笑容,待她惊觉有异之时,一阵白色粉沫已扑鼻而来,瞬间吸入肺腑。

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得一阵咯咯的笑声。

“出来吧。”代以柔谨慎地看了眼四周,低声说道。

只见不远处的阴暗树影中,一个人影敏捷闪出,狭长的眼睛精光四溢。

“接下去的事就交给你了,做得利索点,别给我留下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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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荷包咖啡留言。

第一百三十一章:你敢对她下手,我便要你生不如死!

花慕白在回自己所住的畅安殿之时,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走到一半,顿下脚步想了想,还是折身往回走。

远远便见秦云傲单身一人从清云殿方向过来,心知他定是去找了夏慕清。

也不知他对她都说了些什么,他顿时快步迎了上去,一个纵身便拦下了他。懒

秦云傲早知是他,脸色更为阴沉,负着双手微侧过脸去。

花慕白没空跟他置气,开门见山问道:“云傲,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子煊约了你,你竟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你明知道我在等时机。还有,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说带回就带回,她是什么来路你都打探清楚了没有?”

一番话问下来,秦云傲的眉头越拧越紧。

“你小子,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他一把抓起花慕白的衣襟,咬牙道,“你与慕清一夜未归我还没跟你计较,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

“放手。”花慕白冷冷地看着几乎要将他衣服扯裂的手,“云傲,跟谁说话我很清楚,倒是你,当了皇帝却是变了。”

他重重地扯下他的手,整了整衣衫挑眉看他:“那个女人的事,你若不想告诉我,我不勉强,我只要你好好待慕慕,若不然,我便带她走。”

“你敢!”秦云傲青盘暴跳,眸色沉鹜。

“有何不敢。”花慕白嗤笑一声,“你可以不帮我,但不可以让她受委屈,否则,不要怪我不顾念你我多年情分。”虫

看到前方一众宫婢聘婷而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昨晚初识的雪裳,他唇边的讥屑更大了起来。

秦云傲眼梢微抬,深吸口气,沉声道:“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未待他回话,他已一甩衣袍向雪裳走去。

“如此最好。”花慕白看着他的背影轻声自语,他知道他听不见,这句话倒象是对自己说的多一些。

收了收神思,他疾步朝清云殿走去,不知为何,心中那丝不安渐渐扩大,不见到夏慕清他无法安心。

越是接近清云殿,他心跳得就越快,到最后,也不管宫中之人诧异的目光,撩起下摆便使上了轻功。

待听到新儿说夏慕清至今未归的消息,他心头猛地一跳,出事了。

未理新儿担忧之色,他迅速出了清云殿,往四下看去,最后将目光定在不远处的地上。

一些白色的粉沫洒在地面,他撮起一点放在鼻下仔细闻了闻,脸色顿变。

这是凌霜花,天下至阴的寒毒,还混了迷。药,一个时辰之内若是不能解除,便无法可解。

到底是何人想要害她?

花慕白胸口怒意四下奔涌,头脑却十分清醒。

前后时间相隔不久,伤她之人又无法带她出宫,定是隐匿在附近的某个隐蔽之所。

倏地站起身,凭着他特有的敏锐嗅觉与依稀可寻的蛛丝马迹,他认定了一个方向,一路寻去。

对方没有出东宫!

昔日的东宫除了夏慕清依旧住在清云殿之外,其他几座宫殿皆已无人居住,将夏慕清带到这座废旧的殿内,这贼子的胆子倒是大得很。

他并未声张,只是屏气凝神悄声接近,

殿门紧闭,他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上,果然听得一阵轻微的动静从里面传来,还有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夏慕清,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的手里吧?”那男人一阵轻笑,“你屡次坏我好事,又害得铎为我丧命,这一切,今日统统要你一并偿还。”

“一刀杀了你那是便宜了你,那么多男人为你要死要活的,不妨让爷也尝尝你到底是什么滋味……”

话说到一半,殿门已被人一脚踢开。

那人一惊,从夏慕清身上一跃而起,狭长的眼睛犀利地看向花慕白。

“秦云风,果然是你。”花慕白早已从他的话中听出他的身份,冷冷地道,“你敢对她下手,我便要你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他已足下一点,身形如破势之箭般向秦云风射去。

黑巾蒙面的秦云风一惊,未想被他识破了身份。

不甘地看了眼地上的夏慕清,他并未躲避,而是手一扬,一根细长的银针倏地从他袖口直直射向她的咽喉。

就算不能污辱她,至少也要让她死。

花慕白大惊,强行扭转身形,一掌拍出。

叮地一声轻响,那银针被花慕白强劲的掌风打偏,落在地面上。

乌黑幽亮的针尖竟是淬了剧毒。

秦云风勾起一抹阴冷,他早就料到花慕白会救夏慕清,因此他才敢铤而走险,而致命的招数还在后头。

手掌一旋,他用了十足的内力向空门大露的花慕白击出一掌,他不信,这个时候花慕白还能来得及自救。

情况紧急,花慕白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只能凭本能拼力反手接下他那一掌。

门窗簌簌震动,强大的气流充溢着空旷的大殿,鼓起双方的衣袍。

花慕白脸色发白,身子微微一晃。

这一掌,他无法使出全力,且仓促接下,已然决定了他不可能胜过秦云风。

“花慕白,她对你既然这般重要,那我便成全你,让她与你一起到阴曹地府去作个伴吧。”================

稍后还有一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多事之夜

凌厉的攻势瞬息而至,硬拼已是不可能,花慕白强压下嗓间的腥甜,眼角扫到堆放在角落几个废弃不用的花瓶,身形一动急速掠过去。

提起一个掷向秦云风,将另一只手中的花瓶却狠狠的摜摔出去,砸在青石地面上,碎成无数片,最重要的是,在这冷清的东宫制造了不小的动静。懒

没有禁卫军和黑鹰卫值守的东宫,想要引起外面的注意,只能靠运气了。

“什么人?”一队正值换岗的禁卫军听到这异常的声响,顿时闻声赶来。

“算你聪明。”秦云风看到由远及近的禁卫军,长眼一眯,阴狠地回头再了他与夏慕清一眼,长身一跃,翻上殿顶飞速而去。

“有刺客,有刺客……”禁卫军见他行为打扮,当即大喊追了过去。

留下的几名奔进大殿,正好看到花慕白吃力地抱着夏慕清摇晃着站了起来。

走了两步,只觉得气血翻涌,一下没忍住,一口热血便喷了出来。

刚才那一掌,已经伤及了他的筋脉。

“是公子……还有清妃娘娘……”他们惊讶道。

花慕白未作多言,闭起眼睛调理了一下气息,再睁开眼睛时便已快步如飞,抱着夏慕清出了大殿。

手上的感觉越来越冰凉,他刚刚只是替她封闭了穴道,护住心脉暂时不受凌霜花的入侵,但却已耽搁不得。虫

花慕白面色沉凝,两眼直视着前方,几乎足不沾地地向畅安殿飞掠。

他的诊治工具都在那里,无法就近医治。

遣退了那几名秦云傲命人安排的婢女,不允许她们靠近,他哐地一声踹开寝殿的大门,又反脚勾上。

将夏慕清放在床上,取出一粒护心丹喂入她口中,运气帮她服下,再将她身子扶起坐正。

手中略一迟疑,他看了眼双眼紧闭,面色已泛青紫的夏慕清,重重吸了口气,坐到她身后,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褪了下来。

定了定心神,抓起布囊中的数十枚银针,只见双手和银针在她背上飞速地移动,动作快得只能看到几团虚影和点点银芒。

当一套繁复的针法结束,数十枚银针都固定在穴位之中后,花慕白身子重重一晃,一缕血丝从嘴角渗了出来。

他本已内力受损,而刚才那套繁星千落的针法又极为消耗内力,即便他未受伤,对自身亦是损伤极大,他很少有用过。

顾不得稍事休息,他将仅余的内力全部集中于掌心,倾注于夏慕清的后背。

那套针法虽阻止了毒素的流动,且将毒都集中于一处,但并不能将它逼出。

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花慕白的眉头微微拧起。

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房间内光线虽弱,秦云傲还是一眼便见到了房内情景,顿时脸色铁青,举手阻止了身后侍卫的上前。

反手关上门,他一步步走近,看到夏慕清上半身前衫尽褪的模样,他的眼睛几乎喷出火药来。

“花慕白!”他低喝一声,一把掀起她的衣衫挡住了胸前。

花慕白眉心一蹙,喉咙又是一甜。

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即使他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夏慕清身上,努力不去受外界打扰,秦云傲一声低喝的杀伤力对于此刻的他无异于秦云风的一掌。

他强行咽下那口血沫,低声缓缓说道:“若是不想慕慕死,你就给我安静点。”

秦云傲这才发现他的异样,再仔细看去,见他苍白的唇角已凝了一抹鲜红,而发际不断滴下的汗水将他肩头的衣服都已打湿。

他真是昏了头了。

急令智昏,他不该对花慕白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噗……”一口黑色的毒血自夏慕清口中喷出,身子摇摇欲坠。

“扶住她。”花慕白沉声说道,声音已经撕哑得不象话。

秦云傲神情一凛,伸手将夏慕清身子稳住,又极担忧地看着花慕白极为谨慎地为她收针。

他没有看错,花慕白的手在抖。

“取两颗喂她服下,不要挪动她的身子,就让她睡在这里。”

当最后一根银针拔出,花慕白指着药箱中其中一个锦囊,对秦云傲极为虚弱地说了一句,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住,一大口鲜血自嗓间呕出,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

“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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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殿

夏慕清久久未归,又听说宫中闹了刺客,新儿焦急地在房中来回走动,生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忽听得窗户一声轻响,她回过头,见刚刚还检查过的木窗已大开,正在风中不停地晃动着。

她心下纳闷,走过去将它关好,再回过头时,却惊得差点大叫。

“殿……殿下,您是怎……怎么进来的?”她抖抖索索地扶着一把椅子,才不至于脚软到瘫在地上。

“怎么,不希望我来。”燕子煊冷眼睨她。

新儿连忙摇头,过猛的动作引得头上的头花几乎掉下来。

“今夜宫里似乎不太平,我就长话短说。”他从袖口中掏出一包东西递给她,“这个你拿着,我要你明日寻个机会给她喝下去。”

“啊……”新儿小脸煞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怎么也不肯去接,“殿下,您就不要为难奴婢了,小姐对我很好,我不能害她。”

“不能害她?”燕子煊冷冷一笑,“莫非你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手里?你若是不肯乖乖听我的话,我便断了他们的解药,让他们知道你这个女儿根本就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不要!”新儿顿时哭了出来,爬到他脚边紧紧地抓着他的袍角,“殿下,奴婢求求您,不要让他们死。”

燕子煊厌恶地踢开她的手,将东西放在她面前:“那就按我说的做,若是她不死,你父母也别想活命!”

烛火微动,身形一晃,屋内已不见了他的身影,只有那扇摇曳不定的窗。

新儿紧紧攥着手中的东西,死死地咬着牙才忍着没有大哭出来。

让她去害夏慕清,这比让她去死更难受,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他这是要软禁我?

夏慕清悠悠醒来之时,天色刚蒙蒙发亮,身子还有些发冷,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被子,敏锐的感观却已感受到身边微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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