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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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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夏慕清讥讽一笑,她正好巴不得他不要来,省得面对他冷得象冰块的臭脸,虽然她可以直接忽略,可毕竟有损于她良好的心情。

这样也好,夏慕清讥讽一笑,她正好巴不得他不要来,省得面对他冷得象冰块的臭脸,虽然她可以直接忽略,可毕竟有损于她良好的心情。

小心翼翼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慕清双眸微闭,一动不动,好象是睡着了一般。

“小姐。”新儿迟疑的声音响起,“水凉了,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夏慕清眉眼未抬,只是懒懒地道:“把衣服放下吧。”

新儿知道她的脾气,不再坚持,将手中的丝锻长袍轻轻放在浴池边的台子上,躬身往后退了几步,返身欲走。

“等等。”夏慕清突然睁开眼睛,明亮的眸子好似宝石,“你可知道梨园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梨园?”新儿皱着眉头喃喃自问,正当夏慕清想说算了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奴婢记起来了,梨园里面住的是北越七皇子,叫越天安,听说他要在东秦做十年的质子,今年已经是第八年了。”

做十年的质子?

夏慕清眉头轻蹙,脑海中浮起那男子有些削瘦的背影,还有飘散在风中的轻咳,那忧郁的萧声似乎又在耳边回响。

看他的容貌,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这么算来,当初孤身来到东秦做质子时岂不是还是个孩子?

看他神情淡若远山,眼眸就像是千年静止的夜空,淡然地面对周身一切,夏慕清的心轻轻地揪了一下。

“小姐,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新儿好奇地问。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夏慕清神情有些冷淡。

新儿见她这般模样,再也不敢多问,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沐浴房又恢复了原先的安静,夏慕清有些着恼于自己的情绪变化。

梨园中的男子,只不过就见了一面,她却对他的身世处境融入了一些不该有的情绪,这着实有些危险。

可是,那如嫡仙般的男子,确确实实令她有了想要保护的念头。

也许,正是那与世无争,纯净得犹如清水的模样,才令她这个杀人无数的人不自觉地想要去亲近。

第十一章:深夜访客

青铜香炉中的沉香散发出袅袅轻烟,香气幽幽,沁人心脾。

面容姣好的女子侧身卧于床上,呼吸轻浅,一头长发散落在大红香枕之上,轻薄的锦被勾勒出美妙动人的曲线。

极细微的一声轻响,夏慕清倏地睁开双眸,长期严格的训练早就让她练就出极其敏锐的听觉和嗅觉,哪怕是在睡梦中,依旧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皎洁的月色从窗外斜斜射进,打在二十米开外的帘幕上,勾勒出重重叠叠的光影。

帘幕后,是低沉而缓慢的呼吸。

是男人。

夏慕清勾唇一笑。

虽然相距甚远,她还是可以准确无误地判别出来人的性别。

来人似乎并不急于进来,在帘幕后停顿了很久。

夏慕清索性慵懒地闭上眼睛假寐。

爱进不进,既然不进来,她就继续睡她的觉。

帘子被无声地掀起,夏慕清在黑暗中弯起一侧嘴角,比耐性,果然她更胜一筹。

细微的衣袍摩擦声以及轻靴落在地面的声音渐渐靠近,距离床沿两步开外,来人定住身形,从高往下地看着床上双眸轻阖,呼吸平稳的女子,眸中幽黑深沉,有着探究的意味。

夏慕清知道来人正在她正前方的位置俯视着她,只不过她完全不在意那目光中所含有的压迫性,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甚至嘴角还露出甜美的笑容。

“你倒还能睡得着。”来人轻声喟叹,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我为什么要睡不着?”床上的人儿突然张开明亮的眼眸,懒懒地单手支着头,看着眼前的男子笑问。

“你没睡?”那男子明显地吃了一惊,以他的经验,竟然没有识别出眼前女子是在装睡。

“当然。”夏慕清随手抓过床边的外袍,在男子还未看清的情况下已经穿在身上系好带子。

掀被下床,纤纤素手点起壁上的鹤嘴铜灯,屋内顿时亮堂一片。

“清儿。”男子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子,大步上前,霍地握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处,“我好想你。”

夏慕清也不抽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轻轻摇曳的灯光下,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金冠高高束起,英挺的眉毛下是一双充满了深情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倒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清儿?”男子见她只是不声不响地看着她,不禁蹙起好看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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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两国太子

夏慕清垂眸淡笑,对男子的身份已有了计较。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旋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淡淡地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男子顿时满眼疑惑,看着她沉默不语。

“要是没有话说,那便请回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夏慕清轻柔的话语听不出什么语气,却摆明是下了逐客令。

“你赶我走?”男子沉声发问,语调上扬,显然是不敢相信他亲耳听到的话。

“如果你愿意这样想,也随便你。”夏慕清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茶盏,呷了一口,不禁皱眉。

凉了的茶水,就算是上等的银针,亦是苦涩不堪,毫无再喝的道理。

“清儿,”男子上前一步扳住她的肩头,眸色沉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夏慕清不耐地拨去他的双手,道:“我说了让你走,你没听明白么?”

“清儿!”男子重重地叫了一声,张开双臂想要将她搂入怀中。

这时,清云殿外突然火光大盛,无数火把冲天而起。

男子一惊,退开几步迟疑地望着亮如白昼的窗外。

清云殿的各个殿门轰然大开,一名剑眉星目,黑缎蟒袍的男子轻拍双手缓步走入,对着一脸惊愕的金袍男子微微笑道:“果然是情真意切,燕子煊,久违了。”

燕子煊恍若未闻,只是不敢置信地盯着夏慕清。

夏慕清只是淡然地看着他,道:“我说了让你走,你偏不听。”

对于这样的局面,她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秦云傲不是每天夜宿军机大营么,今晚怎么会回来,而且时机把握得这般精确?

想到此处,她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清儿,你竟然为了他而不顾你我往日的情分?”燕子煊神情痛苦地缓缓相问,英挺俊逸的面容有些惨白。

夏慕清眉头一挑,她是好心提醒让他离开,又何来不顾情分之说?

冷眼看向秦云傲,他倒是风轻云淡地将她搂到身边,邪魅一笑:“燕子煊,这只能怪你的魅力不够大,慕清数次拒绝了文仪女官的帖子,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文仪女官?

夏慕清的大脑迅速运转着,心中隐隐感觉到,她遭到了秦云傲的算计。

“你知道那个文仪女官?”燕子煊冷冷地看着秦云傲,声音低沉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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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被他利用

“当然。”秦云傲微眯着眼睛,勾唇讥笑,“若是连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情都看管不住,那我这太子还当来何用。你只知那人为你办事,却不知她早已为我所用。”

燕子煊浑身一震,脸色顿时灰败一片。

双拳紧握,他转向夏慕清一字一顿地问道:“清儿,我只问你,今夜叫我前来,到底是不是他叫你这么做的?”

此言一出,夏慕清顿时明白了燕子煊之前话中的含义。

秦云傲,你竟然借我之名假传口信,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她眉头紧皱,横了秦云傲一眼,轻声而坚定地回答:“我没有。”

“燕子煊,你又何必多此一问,慕清与我乃是夫妻,你认为她还会向着你这外人么?”秦云傲无限温柔地注视着身边的夏慕清,不无讥讽地说道。

燕子煊突然放声大笑,眼睛好似一团烈火在燃烧。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咬着牙对夏慕清说道,“清儿,我谨祝你与秦太子情比金坚,永世言好。”

“多谢燕太子吉言。”秦云傲朗声一笑,随即面色一沉,冷声道,“燕子煊,这次我不抓你,只是给你个警告,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来找我的女人,也不要再妄图得到我宫中的任何消息,若有下一次,休怪我不讲情面。”

燕子煊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夏慕清,眼中尽是失望和受伤,之后重重地甩了下衣袖,决绝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夏慕清退开一步,眸光冷冷地看着秦云傲:“你利用我。”

“没错。”秦云傲斜睨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夏慕清,很干脆地承认。

“那么,太子殿下想要如何处置我呢?”她噙起一抹冷笑,问。

今夜之事既然证实燕子煊在宫中设了眼线,而以她与燕子煊的似海深情,似乎也不能避免被嫌疑的命运。

按照秦云傲的处事风格与对她本就存有的疑心,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她。

“你?”秦云傲低低地笑了起来,勾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几乎与她的脸贴在一起,“我怎么会舍得处置你呢?”

夏慕清也不多问,静静地与他对视。

她知道,他还有下文。

果然。

“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清妃不许踏出清云殿一步。”

冷酷而强硬的语气,在沁凉的空气中久久回荡。

那冷绝狂傲的男子,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外,很快,急速的马蹄声响彻了整个皇宫,往宫门一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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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梨园被禁

漆黑如墨的夜,万赖俱寂。

“新儿,告诉其他人,说我累了,谁也不许进来打扰,包括你。”夏慕清在进入寝殿之前,甩下了一句话。

在如今的清云殿,她只需要轻轻说上一句,便没人敢违她的意思。

新儿也不例外。

不消片刻,夏慕清的话已下传至每一个宫婢内侍的耳朵里,那些宫人们略有些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不少。

在无人打扰的清静下,夏慕清躺在舒适的软塌上,望着窗外的夜色,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徘徊不去。

她不明白,既然越天安已经在东秦为质,为何这次北越还要与东秦开战?

既然需要以质子来保一方平安,那北越可有能力与东秦抗衡?

她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从软塌上一跃而起,她必须去看看那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

走出两步,想了想,又回身拿了些东西带在身上。

推开后面的木窗,她纵身一跃,便灵活地融入了窗外浓黑的夜色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轻灵得犹如一只狸猫。

轻车熟路地来到梨园,远远地便见到几名手持长枪的禁卫军守在门口,脚下不由一顿。

看样子,情况有异。

夏慕清微微思忖了一下,随即返身走到离门口较远的围墙外,舒展了一下身体,轻身一跃,双手牢牢抓住砖头之间的缝隙,双脚轻蹬墙壁,犹如一只壁虎般无声地向上攀爬着,转眼间已翻过了围墙。

借着灯光,放眼望去,只见此时梨园中也全是禁卫军的身影,幸好园子大,虽人数众多,但分散开来也不见得有多少了。

夏慕清小心地避过岗哨,潜身来到那座越天安居住的小楼,只见那大门口两边也站着两名禁卫军,不禁皱起了眉头。

秦云傲这是要干什么,才两天时间就起了这么大的变化。

沿着阴影处悄然来到其中一人身后,夏慕清双眸一凌,出手如风,竖手为刀,砍在他的脖颈上,那人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在旁边那人察觉之前,夏慕清极为迅速地用同样的手法招呼了他。

将他们的身子扶正靠在墙壁上固定好,再将头盔稍稍压低,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何异样。

轻轻地将门推开一个口子闪身而入,顺着楼梯走上二楼,来到唯一亮着烛光的房间前,用手指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去,只见那雕花大床上躺着的正是越天安。

门被无声地打开,夏慕清走到床边看着睡着一脸踏实地男子,不由一笑。

这样的情境下还是安睡,亦非常人了。

“越天安。”她小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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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真正原因

越天安眉目舒缓,在她几次的轻唤下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在烛光下灿若星子,见到她后掠过一丝惊诧,随即淡淡一笑,道:“是你。”

“你怎么被关起来了?”夏慕清忍不住意外,压低着嗓音问道。

越天安坐起身,无声地笑道:“因为有人需要安心。”

“什么意思?”夏慕清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如今北越与东秦大战在即,就是因为这个,他们才要关了你?”

越天安不答,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她,良久,他问:“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不妨问问你,你可知北越与东秦为何要开战?”

“为何?”她确实不明白,明明有质子在两国之间起着稳定的作用,为何还会不顾及他的性命而轻易开战。

“北越想要向东秦要回他们的七皇子,而东秦不应。”越天安象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语气平和。

“不是说要为质十年么?时候未到,东秦有拒绝的理由。”夏慕清并不认为可以凭这个而挑起战争。

“关键是,北越并非是真正想要要回他们的七皇子,这个不过是他们为挑起战事而找的借口罢了,而东秦,”越天安顿了顿,一向淡然的脸上浮起一丝嘲讽,“正好想借此机会一探北越的实力。”

夏慕清的心头突然涌起一阵苦涩,她看着眼前这个风神俊朗,温文淡漠的男子,有一种心疼在胸间漫延。

这个在东秦做了八年质子的男子,过了八年寄人篱下,忍辱负重的日子,这其中的艰难与困苦,所受的冷眼和屈辱,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而他却依旧淡若轻风地看待身边的一切,从不表露在外,即便是最亲的人将他当作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将他的性命视作草芥。

殊不知,北越这样冒然地开战,将会把他置于何其危险的处境,若是战争真的打响,那么,东秦取了他的性命亦无不可。

“我带你出去。”夏慕清毫不犹豫地说道。

秦云傲虽暂时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时间长了,什么样的变故都有可能发生,耽误不得。

越天安眉锋轻挑,显然对于她的话有些惊讶。

“两国交战,受苦的是无辜百姓,只要你回国,北越自然没有再打的借口,这场战争便可避免。就算排除这个大道理不说,你在东秦一天,便会有一天的危险,只有离开东秦,你才是安全的。”

夏慕清见他不答,便将事情一一分析,其实她也知道,就算她不说,这些道理越天安肯定也懂。

越天安凝眉看她,少顷,略显苍白的脸上缓缓展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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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强迫于他

“我现在还不能走,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不能走?为什么?”夏慕清看了眼窗外,双眼急得要冒火,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今晚你必须跟我走。”

冰冷的凉意从手心传来,骨节分明的手背经络清晰,皮肤几近透明的白,手指瘦而修长,指腹有些粗糙,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茧。

有一种感觉一闪而过,夏慕清有些疑惑地想看个真切,越天安已经将手抽回,沁凉的触感顿时消失。

“姑娘请便吧。”他转过身子,双眸轻阖,这样的姿势很明显地告诉她,他并不打算跟她走。

“越天安!”夏慕清压抑着嗓子,怒目圆睁,“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是在等死么?”

见他充耳不闻的样子,她只觉得火气越来越大。

一把扯下床幔上的丝绦,抓过他的手,在他作出反应之前,三两下便捆了个结实。

“不要试图挣脱,我这个结是专门用来对付不肯乖乖合作的人的,你越挣扎,它就会越紧,不信你可以试试。”夏慕清站起身子,双手环胸,自信地低头看着地上的男子。

“你这是强迫。”越天安面色平缓,情绪并不因此而起伏,只是眼中有了一丝无奈。

夏慕清不理他,拿过边上的狐裘替他披上,然后看着他有些瘦弱单薄的身子,在心里估算了一下他的体重,双手一拉便将他背在身上。

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体重却差不多只有60公斤,相当于她以前野外作战时所需装备的重量,有些偏瘦了。

“既然你不跟我走,那么我只好用这种方式。不想被我打晕的话,你最好配合点。”夏慕清沉着脸,咬了牙,抓住他垂于她胸前的两只手,身子一矮便出了房门。

要是她以前的身体,这样的份量背在身上并不觉得什么,只是对于现在这副身体来说,却是有些超负荷了。

越天安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眼神落在她犹如白天鹅般修长白皙的后颈上,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身上背着人,还是一个大男人,夏慕清的脚步自然会沉重许多。

待下了楼快接近大门时,越天安终于还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夏慕清回头看他一眼,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作出了承诺。

思量片刻,她将他轻轻放下,并替他解开了绳子,眼神警告地看着他,若是他胆敢再回牢里,她不介意再绑他一次。

越天安清浅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整个人霎时象是被一层温暖的阳光包围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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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城外分手

夏慕清被他皓白的牙齿晃花了眼,忙敛了心神拉起他往外走。

夏慕清谨慎地带着他绕过所有岗哨,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掏出腰间的钩索,往围墙上面用力一抛,那钩子就象是长了眼睛一般,牢牢地钩在那突起处。

“上去。”她拿起绳索放在他手中,越天安看了她一眼,很是配合地往上攀爬。

皇宫内的布置和各个出口,夏慕清在这几天内已经摸了个透,而越天安在此居住了八年,更是对这里的环境熟得不能再熟,因此,二人很快便在重重把守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皇宫。

离皇宫不远处便是皇家养马场,专给皇室提供御马,夏慕清顺手偷了两匹,之后凭着她手中一块玉牌出了城。

越天安若有所思地看了那玉牌一眼,夏慕清也不多作解释。

这是她按照秦云傲身上所佩的玉牌仿制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她也没想到会用在这样的情况下。

想必秦云傲也是做梦也想不到吧。

在奔出几里地之后,夏慕清勒住了缰绳。

“我就送你到这里,从这边往东翻过赫连山,便是北越驻军之地,不出意外的话你在两天内肯定能赶到。”

她伸手给越天安指了个方向。

“嗯,我知道了。”越天安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夏慕清想了想,又拿下身上仅有的几件首饰放到他手中,她平时不爱戴这些,这还是新儿要死要活地求着她戴的。

“这些你拿着,路上用得着,就此别过,一切小心。”夏慕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调转马头夹紧马腹大喝一声,便如一道疾风般向城门方向而去。

越天安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才慢慢地驱马往前,昏暗的夜色中,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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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你们这么多人都看不住一个病秧子,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熊熊火光下的男人一身暴戾之气,黝黑的眸中有着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属下疏于值守,请殿下责罚。”禁卫军统领带着一干人等齐齐跪在地上,个个胆战心惊。

“说,今晚谁来过。”秦云傲强忍着怒气,一双凤目扫过低着头的众人。

那统领不得不直起身子,抬头回道:“回禀殿下,今晚属下们确实……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人来过,不过……”

“不过什么?”秦云傲沉声问道,那气势仿佛他回答不出就会立马割了他的头。

统领不觉打了个寒战,颤声道:“前两天,属下曾看到清妃娘娘进过梨园,其他人就再也没有了。”

秦云傲双目一凌。

两天前夏慕清到过梨园,他自然是知道的,但帮助越天安离开的人会是她么?

第十八章:太子亲临

夏慕清进入皇宫之时,三更鼓刚过。

从原路返回进入房内,刚想睡会觉,忽听到东宫外的正道上传来一连串的马蹄声,在空旷寂静的夜晚更是显得急如鼓点,直到最深处的清云殿才稳稳停下。

“小姐,小姐……”远远地看到秦云傲带人前来,门外的新儿连连敲门,又不敢入内,急急叫道,“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屋内悄然无声,半点回应都没有给她。

新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殿外恭敬的行礼之声已经响成一片,而作为这里主人的夏慕清却依旧睡着大觉。

“奴婢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金安。”眼见着那个气势逼人的太子已经到了跟前,新儿无法,只得颤抖着跪拜行礼。

秦云傲看都没看她,伸腿便要踢夏慕清的房门。

“殿……殿下,”新儿使劲吞了口口水,又不敢起身,挪动着膝盖堵在门口强撑起胆子说道,“娘娘她……她……”

秦云傲剑眉一挑,斜眼看向这个放肆的竟敢挡他去路的丫头。

“娘娘她说,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她。”新儿心下一横,飞快地将一句话完整地说完,只觉得身上冷汗刷刷地往外冒。

“啪!”的一声,秦云傲扬起手重重地挥在新儿的脸上,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红痕,脸一下子肿了起来。

新儿痛呼一声,身子一软跪伏在地,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该死的东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来人,将她给我拉出去。”秦云傲冷冷地命令道。

跟随在后的亲卫立即领命上前,拉起哭泣求饶的新儿就要往外走。

“住手。”一声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刚才紧闭的房门已被打开,只着薄纱睡袍的夏慕清赫然站立于门口。

声音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

秦云傲看了她身上一眼,眉头一皱,不着痕迹地侧过身子,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手一挥,亲卫们便放开新儿退到一旁。

“你先下去吧。”夏慕清看着吓得不轻的新儿,淡声吩咐。

折身往里走,边走边道:“殿下一来便要处置我的婢女,果然脾气不小,还不知殿下深更半夜前来所为何事?”

秦云傲顿时眸色一沉,沉着脸色大步走进房内。

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他神色不明地看着夏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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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暗中较量

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他神色不明地看着夏慕清。

夏慕清也不说话,只是坐在另一边椅子打着哈吹,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你今晚出去过了。”秦云傲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殿下舍弃休息时间,深夜回宫扰人好梦,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夏慕清灿然一笑,“殿下特意吩咐过我不得离开清云殿,我怎敢忤逆殿下的旨意呢?”

“不敢?”秦云傲冷冷地笑了起来,“有人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么?”

夏慕清一怔,她知道他在防范她,并在清云殿周围安插了不下十处暗哨,只是在出门时,她都有小心避过,莫非是她没有察看清楚,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还是,这是秦云傲故意试探她?

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笑着说道:“想是那人看错了吧,我好好地在这里睡觉,又怎么可能出去呢。”

秦云傲定定地凝神着她的眼睛,然后站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夏慕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以不变应万变。

秦云傲蓦地低下身子,撩起她垂于胸前的一缕长发,放至鼻子下闻了闻,一侧嘴角勾了起来。

“头发上凉意入肤,湿气深重,若不是你在外面时间过长,沾染了寒露,又怎会如此?”

夏慕清心下暗惊,未料到他观察事物这般细致,当下抽回他手中的头发,轻笑道:“殿下果然非同寻常,这等细枝末节竟也让你留意到了,只不过,答案确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临睡之前才洗的头发,之后实在是太困,未等头发干便睡了,也难怪它到现在都带着湿气。”

“哦,是么?”秦云傲眯起星眸,“那你可要注意些,莫让寒气渗入体内,伤了娇贵的身子。”

“谢殿下关心。”夏慕清扬起娇俏的面孔,朝他嫣然一笑。

秦云傲回到座位懒懒地叩击着桌子,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之后象是随意地问道:“你可知今晚天宫中少一个重要的人物?”

“重要的人物?”夏慕清蹙起眉头象是自问,之后疑惑地摇着头说道,“我就在这小小的清云殿待着,宫里的人我也不熟,哪里知道什么重要人物,更不知有没有少。”

秦云傲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夏慕清,你要知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他寒着声音说道:“你两天前刚去见过越天安,以为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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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盛怒之下

夏慕清也不意外,她早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内。

“哦,这个重要人物是越天安么?”她掩唇轻笑道,“那殿下的意思是,越天安的失踪与我有关?这倒是好笑了,难道两天前见一个人,还跟这个人的消失有关联?”

秦云傲冷哼一声,他也知道这样的理由站不住脚。

他满眼的不屑之意,冷声道:“你可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知道燕子煊无望,便马上去找别的男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

夏慕清看着他那样子,顿时心下反感,故意反唇相讥:“谁说燕子煊无望,只要他一天不娶妻,我便等他一天。”

秦云傲双眸微眯,周身散发出危险气息:“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

“是,就是重要。”夏慕清毫不迟疑地说道,带着冷若冰霜之气,“若不是我被迫和亲,远嫁东秦,又怎会与他生生分开?若不是你,说不定我已经是南燕的太子妃了。”

秦云傲倏地沉下脸来,沉声说道:“你就这么想当太子妃?你若想当,我也可以给你。”

夏慕清微微一怔,随即扬唇不屑地说道:“你的太子妃?不当也罢,省得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至于燕子煊,不管如何,以后我总有机会将一切对他解释清楚的。”

秦云傲双眸乌黑深沉,好似山雨欲来一般,透着暴怒的凌厉神色。

猛然扑过身子,隔着桌子掐住夏慕清尖瘦的下巴,他阴沉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还想怎样对他解释?别以为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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