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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及其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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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不是那个意思。”
  彭思捷翻着笔记本,眼睛根本不敢去看习远。她是没有想过结婚,可她也没想过跟习远分手啊。
  习远拿出一只钢笔,递到彭思捷面前:“把我加上去。”
  啊!这要怎么加?
  “三十二岁之前和习远结婚。”
  “什么?”彭思捷大叫,“为什么我三十二岁之前要结婚?”
  习远很认真地回答:“因为你偷偷地倒掉了牛奶。”
  “我……”
  真不应该背着习远耍小心眼,因为根本瞒不过。彭思捷接过笔,按照习远的话写。
  习远强迫彭思捷把他加进她的人生计划里。彭思捷想,先应付过了再说。她没料到,这一加就是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更新都是4000+,给自己点赞

☆、过往

  彭思捷养伤期间,时常会想起自己在蛋糕店的兼职。她已经给老板打过电话说明情况,老板也很谅解。
  但她每天就工作两三个小时,工作的时间也不长,赚来的工资应该只够还她弄丢的那个蛋糕盒吧。
  唉,生活费都没法赚了。彭思捷无心浏览专业网站,随便乱翻,却忽然眼睛一亮。
  “习远,习远,快进来。”她扯起嗓子喊。
  书房的门没有关,彭思捷的声音又大。习远正在给花浇水,以为是有什么事,放下水壶就向书房跑。
  见彭思捷好好坐在那儿,大松一口气。
  彭思捷指着电脑,情绪很兴奋:“习远,我的论文发表了。你看,你看。”
  习远凑过去看,彭思捷继续向他讲解:“这个期刊在业内很权威的,幸亏有导师帮我修改推荐,不然肯定不能被发表。哎呀,太好了。”
  彭思捷给很多期刊投过论文,被拒绝是家常便饭,也有发表的,不过能在这么有名的期刊上发表还是第一次。
  习远看着彭思捷手舞足蹈的样子,问:“出版社会给你寄样刊吗?”
  “能发表就不错了。我又不是什么名大家,怎么会给我寄样刊?哎,你看,还署了我的名字呢。”
  万事开头难,不过要是能开个头,那事情肯定会越来越好的。以后没准可以发表更多论文,说不定还能靠稿费养活自己呢。
  “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一会。”
  “出去干吗?”
  “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我可以跟你一起吗?”
  “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去你的,彭思捷对着习远的背影做鬼脸。习远说街上人多事故多非常不安全,所以她受伤以后就没出过这个门,感觉被软禁了似的。
  不过她也不是真生气,毕竟习远对她不是一般的好。她都觉得自己被习远惯得越来越娇气了,以前哪里会撒娇生气。不对,不是不会,是没有时间。
  哈,彭思捷哼着小调继续看自己的论文,幻想着某天自己做学问出名了,那家期刊对她进行个人专访,说不定到时候她写的文章别家都抢着要……
  “叮……”
  门铃的响声打破了彭思捷的美梦,一定是习远回来了,她跑出去开门。
  是习远,不过他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霍曼婷。
  “在楼下碰到霍小姐,她说来看望你。”
  习远把彭思捷扶到沙发上坐好,顺手给了她一本杂志,是刊登她论文的期刊。
  “霍小姐想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行了,谢谢。”
  习远给霍曼婷倒了一杯热水,顺便把彭思捷的水杯也接满了。
  “彭小姐,你的伤好些了吗?”霍曼婷问。
  彭思捷把杯子拿在手里,只觉得心里的冷气蹭蹭地往上长:“我已经好很多了,谢谢霍小姐关心。”
  “彭小姐何必这么客气。”霍曼婷笑了笑,“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差点忘了,在蓝宜酒店做兼职的时候也见过你。”彭思捷喝了一口水,微热的液体说着食道流进胃里,却不能让她的心也暖和一些。
  “在蓝宜酒店我装作不认识你,你也装作不认识我,各取所需。如果彭小姐忘记了,我可以提示你一下。四年前,那是才我们第一次见面。”
  彭思捷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手指的轻微颤抖带着杯里的水也左右摇晃。她其实不想再次见到霍曼婷,一点都不想。
  习远握住她的手,手心相贴的温度让她慌乱跳动的心瞬间平静下来。习远喜欢的是现在的她,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他不会在意的。
  彭思捷抬起头,看着霍曼婷,问:“霍小姐,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霍曼婷一如既往地微笑,粉色的唇彩知性优雅,不像四年前的大红色那般尖锐冷漠,“我只是想问你,既然收了钱,为什么不遵守约定?”
  彭思捷看了习远一眼,他就在她身边,好像她说什么他都会相信,“我没有违反约定,我没有去找张俊辉,只是跟他碰巧遇见过。”
  “是吗?据我所知,蓝宜酒店的兼职他指定要你,还帮你还清债务,包括医院里的那把轮椅,这些……”
  “这些与我无关。”彭思捷打断她的话,“你要找的不是我,是张俊辉。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我爱的人就在这里。”
  霍曼婷看了彭思捷,又看了习远,“既然如此,那打扰了,抱歉。”
  她走后,客厅里的两个人没有说话。
  很久以后,习远抱起彭思捷,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
  “习远,”彭思捷拉住他的手,“你去哪?”
  “你每天不是都要睡午觉吗,我去书房。”
  “我要你跟我一起睡。”
  习远点头,在彭思捷身边躺下。她穿的是马甲裙子,所以每天习远都会把暖气开着,房间里一点都不冷。
  彭思捷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靠近习远一点:“习远,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习远搂住她的肩,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愿意说的话,我就听。”
  如果霍曼婷不来,她是绝对不会说的,但现在霍曼婷来了。如果是随便一个人,解不解释无所谓,但习远是她在乎的人,她必须向他说清楚。
  “其实当年张俊辉去美国的时候我知道,因为霍曼婷去找过我。她怕张俊辉反悔,所以就说如果张俊辉回来找我让我拒绝他,她还给了很多钱给我。
  “当时我爸爸已经病危了,医生说如果做手术可以多活一段时间,但我家的钱早就用完了能借的也已经借了,所以我就收下了她的钱。张俊辉最后没有来找我,但我也没有把钱还给她。”
  习远问:“她给了你多少?”
  “她说她可以给我一百万,但是我爸的手术费加后期治疗的费用只需要三十四万,所以我就拿了她三十四万。习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百善孝为先,你拿她的钱是为了救你爸爸,又不是给自己花。你这么孝顺,我为什么会觉得你坏?等你的伤好了,我们还要回去拜祭他们呢。”
  彭思捷想过,自己解释清楚后,习远是不会怪她的,但她没想到习远会这样说。她一直觉得自己收了霍曼婷的钱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所以她从来不愿意提及,连刀刀都不知道。
  当初她告诉张俊辉,说她没有怪他,那是因为她没有资格怪他。张俊辉是为了钱,她又何尝不是呢。
  “习远,”彭思捷爬起来,趴在他的心口上,“谢谢你,你真好。”
  “那你亲我当做奖励。”
  彭思捷凑到他的脸边,重重地亲了一口,呵呵直笑。
  习远起身,把她抱在怀里:“思捷,我需要你清楚地告诉我,现在张俊辉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他才不在我心里,他在爪哇岛的垃圾场里。”
  “爪哇岛的垃圾场在哪?”
  这是什么问题,彭思捷愣神:“啊?”
  习远振振有词:“我得确定那个垃圾场离你远不远。”
  哈哈……彭思捷抱住习远的脖子,忍不住大笑:“习远,你又小气又爱吃醋,我不跟你玩了。”
  习远假装生气,别过脸:“那我也不跟你玩了。”
  “啊?不行。”彭思捷撒娇,把他的脸扳正,“我不跟你玩了,你要讨好我,让我重新跟你玩才行。”
  “好。”习远起身,给她盖好被子,“你快睡觉,等你醒了我就做好吃的给你。”
  “我想吃番茄鸡蛋面。”
  “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
  习远回头,看见彭思捷正笑嘻嘻地往被子里躲。他带上门,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
  他始终是介怀的,但介怀的不是彭思捷收了霍曼婷的钱,而是她和张俊辉的过往。
  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一个小时后,习远出现在霍曼婷面前,递给她一张支票:“当年思捷收了你三十四万,利息是按这四年最高利率算的,全部在这里。”
  霍曼婷看着支票上的数字,讥讽:“她就是这样,利用完一个男人,再去利用另一个吗?”
  “霍小姐,你不了解她,所以才会这么说。”习远转身离开,但还是加了一句:“思捷收你的钱是为了她的父亲。”
  他不想彭思捷欠张俊辉和霍曼婷任何东西。
  回到家,彭思捷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看他买的那本期刊杂志。
  “习远,你去哪了?”
  “去给你买牛轧糖。”习远坐到彭思捷身旁,把回路上买来的牛轧糖放到茶几上,“每个口味的都买了一盒。”
  彭思捷伸手就要去拿,却被习远一巴掌打开:“明天再吃。”
  她爱吃的糖就少数几种,但这段时间每次吃药都会嚼牛轧糖,嚼着嚼着竟然上瘾了,没事就去拿两颗吃。习远说糖吃多了对牙齿不好,所以严格控制数量。
  “不,我就要现在吃。”
  现在就要吃?那也行。习远剥开一颗轧糖,放进自己嘴里,示意彭思捷来吃。
  呵,习远居然用这招,彭思捷哭笑不得,但还是凑了过去。但习远明显故意让她吃不到,紧紧地咬住一半,她根本夺不过来。
  “习远,”彭思捷大叫,“我生气了。”
  习远笑,拿下牛轧糖,咬了一小口含在嘴里:“我喂你。”
  “哎……”彭思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习远堵住嘴。
  这个吻真甜。
  “要不要把这颗糖吃完?”习远问,还剩下大半颗。
  彭思捷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居然神使鬼差地点头。她不知道,她想吃的是糖;而习远想吃的,是她。
  于是,习远就把那颗牛轧糖一点一点地喂给她吃完了。当然,她也被习远占尽了便宜。
  “我要吃,吃番茄鸡蛋面。”难得的空隙里,彭思捷万分艰难地开口。
  习远抓住她正在推他肩膀的手:“晚上再吃。”
  “嘶……”
  彭思捷倒吸两口凉气,习远停下动作:“怎么了?”
  “你碰到我另外一条胳膊了。”
  习远连忙起身,给她查看胳膊:“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我去给顾博予打电话。”
  “哎,不用。”彭思捷拉住他,“不是很痛,没事。”
  唉,习远在心里叹气,都怪他。因为彭思捷胳膊有伤,他一直很努力地克制自己。朝夕相处,到底还是情难自禁。
  “我去做面,如果不舒服就叫我。”
  “嗯。”彭思捷点头,“你去吧。”
  彭思捷看着习远进了厨房,触及茶几上的牛轧糖,又想起刚才那一幕。她脸一热,随手抓了个抱枕把自己埋了进去。
  其实她已经给习远打到九十八分了,如果习远真的要……她也不会反对,只不过她心里怕得很。
  不知道她每次都找各种理由推脱,会不会让习远误会她不喜欢他。她上次说分手他就很生气,现在她又明说了不想结婚生子……唉,真是苦恼。
  “思捷,面做好了,去洗手。”
  彭思捷洗了手坐上饭桌,习远端了两碗面出来,坐在她的对面。
  手机铃声响了,是习远的。他接通,照例是按了免提键。
  “喂,习少,你这段时间怎么又不见人影,上哪儿去了?”
  是庄子扬。
  习远看了彭思捷一眼,回答:“有事情在忙。”
  “那什么时候出来聚一聚啊?弟兄们都挺想你的。”
  “现在没时间。”
  ……
  彭思捷没注意听他们的谈话,她想了一想,把碗推到习远旁边,又绕着坐到习远旁边的位子。
  等习远挂了电话,她问:“习远,你跟朋友聚会,我可不可以去啊?”
  “咳咳……”习远刚把一筷子面放进嘴里,就那么呛住了。
  什么呀,彭思捷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说要见你朋友,又没说要见你爸妈,你……”
  “咳咳……”习远咳得更厉害了,筷子都差点掉桌上。
  彭思捷连忙给他拿纸:“我说你是害怕,还是激动啊?”
  习远咳了好一阵儿才缓过气来,彭思捷的话着实是让他吓了一跳。她一直刻意回避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个是情侣的关系,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不是不想带我去见你朋友吧?”
  “我是时刻准备好的,只看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痊愈

  顾博予说彭思捷的夹板六周之后就可以拆,但习远硬是等了八周之后才带她去医院拆夹板。
  彭思捷两个月没出房间一步,都快被憋出病来了,回来的路上高兴的不得了,手舞足蹈。
  “你别乱动。”习远开车之余还得盯着她,“伤筋动骨一百天,夹板虽然拆了,但还是要注意。”
  彭思捷哪里听得进去,依旧是趴在窗户上摇头晃脑,手臂挥舞。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习远摇头,腾出一只手,强行把她拉进来。
  “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去买窗帘、拖鞋和烤箱。”
  养伤期间的某一天,彭思捷说习远家里的拖鞋太难看了;另外的某一天,她说卧室窗帘的颜色太暗了;还有个某一天,她说想自己烤饼干。
  原来这些,习远都记得。
  好久都没来中心广场了,依然是那么多人。习远牵着彭思捷,生怕别人撞到她。胳膊刚好,再撞出个什么毛病来就完了。
  “哎,习远,我们买这样的拖鞋吧。”
  纯色的,干净简单。还不错,习远点头:“听你的。”
  “我们可以一种颜色买一双,你穿黑色,我穿白色,其他颜色就给客人穿。”
  彭思捷向老板要来袋子,一双一双地选。习远站在旁边,出神地看着她。
  他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两个人一起,为共同的家添置一些东西。虽然在彭思捷心里可能并不这样认为。
  “习远,你喜欢什么颜色?这里的窗帘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选?”
  “最左边的那个不错。”
  “哎,是啊,有两层呢,外面还有一层纱,颜色也是我喜欢的,那我们就买这个吧?”
  “好。”
  彭思捷不知道,习远一直在留意她生活中的一些习惯,比如喜欢的颜色、喜欢的菜,做菜喜欢放葱但吃的时候又会把它们挑出来,睡觉睡右边喜欢拉着他的手指,看书之前会先洗手……
  所以,他能轻而易举地选出她喜欢的一款窗帘。
  “习远,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买烤箱,刀刀家里有,让她下次带过来就可以了。”
  “买一个,你想做饼干的时候随时就可以做。”
  彭思捷喜欢看《老友记》,里面的莫妮卡是厨师,会自己做饼干糖果,她每次看心里就直痒痒,实际上她压根不知道怎么做。
  “那我们买一个多用的吧,又可以烤饼干又可以烤蛋糕的。我还在网上看到人家用烤箱烤披萨的,还有烤串的,我都可以做给你吃。”
  她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哎,待会我们去超市吧,买一些原料准备,明天我们就做一顿大烤餐,好不好?”
  “好。”习远点头。
  彭思捷对烤箱完全不懂,但习远貌似很多经验,向导购询问了好几个她听不懂的带有专业术语的问题。
  “习远,你怎么懂这么多?”
  “厨房里烤苹果派的烤箱就是我自己买的,那时候做过功课。思捷,我们买两个吧,一个用来烤甜点,一个用来烤肉。”
  “那厨房有地方放吗?”
  “有。”
  习远家的厨房很空,灶台下的柜子里面几乎全部是空的。碗筷还是当时买的一套,六只碗六双筷子,盘子倒是有很多。
  买完东西已经到中午,彭思捷要去吃麻辣火锅。受伤期间,习远做的菜很清淡,她都受不了了,现在已经不用有所顾忌。
  还是那家一人一个小锅的火锅店,彭思捷挑菜的时候碰到小五和胖哥。胖哥早已成功转型为“帅哥”,她惊得合不拢嘴。
  “嗨,习少。”胖哥率先打招呼,“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害得我老婆整天忙得团团转,造人计划都被迫搁置了。”
  “我看你们现在挺闲的,一起来吃火锅。”
  “小五说你下周一就去上班,把事儿都留给你。这两个月她就这个周末放过假,放你在外面逍遥快活。”
  “我女朋友生病了,我在照顾她。”
  彭思捷手里的夹子“哐当”掉进装豆腐的盆里,水溅了她一身。
  胖哥的手也一歪,盘子差点掉地上:“你,你,你……你女朋友?”
  习远淡定地捡起夹子,说:“对。”
  胖哥直着眼睛看着习远把夹子递给彭思捷,转过头不可思议地去看小五。小五笑:“就是思捷。”
  “什么?”
  胖哥的音调过高,吸引不少注意力,连服务员都跑过来几个。小五拍了他一巴掌:“你别激动,低调低调。”
  既然碰到一起,四个人肯定是坐一桌。胖哥斜着眼睛,一个劲地瞅彭思捷。小五拍了他第二巴掌:“结婚才半年,你就想红杏出墙啊?”
  “不是。”胖哥努力为自己解释,“我这不是好奇吗。哎,习少,你啥时候跟彭思捷在一起的?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习远给彭思捷舀了几块豆腐:“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204天。”
  “什么?”
  胖哥再次叫出了他的男高音,而小五也拍出了她的第三巴掌:“低调,低调,低调你不懂啊?”
  幸好她早就有所察觉,不然今天一定会跟胖哥一样,心脏承受不了。
  “哎呀,我的妈呀。”胖哥放下筷子,拿出手机,“不行,我得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太震撼了。”
  要告诉谁?彭思捷急忙去看小五,小五夺过胖哥的手机,骂道:“吃饭就好好吃饭,打什么电话?要告诉别人,习少不会自己说?搞不好别人会以为是你看上了思捷。”
  “小五,”胖哥举起右手,指天立誓,“我对你的心,苍天可鉴。”
  “好了好了,”小五把刚剥好的一个鸡蛋塞进胖哥嘴里,“你要是敢生出什么花心思,我就阉了你。”
  胖哥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连连摇头:“绝对不会,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
  “行了,快吃,我选的都是你爱吃的菜。思捷,我们去拿几杯喝的。”
  彭思捷跟着小五走到饮品区。
  小五拿了两瓶矿泉水:“思捷,你别介意,胖哥他就那样儿。”
  彭思捷摇头:“我没有介意,我觉得胖哥他挺搞笑的。”
  小五大笑:“他就爱耍宝,不过你和习少在一起的确是很出人意料。怎么,现在是打算公开吗?”
  彭思捷选了一瓶柠檬水和一瓶啤酒:“看他吧,我都可以的。”
  “嗯,”小五点头,“公开也好,省得那些女人整天缠着他,估计他也没让你知道。哎,你别拿啤酒,习少吃火锅的时候不喜欢喝啤酒。”
  小五说着,就往桌子那边去了。
  彭思捷愣了一会儿,把手里的啤酒和柠檬水都换成了矿泉水。
  她知道小五很了解习远,以前她是工作室的实习生,觉得小五暗恋习远那么多年,了解他是理所应当的。
  可现在她是习远的女朋友,身份变了,心境自然也会变化。
  吃完饭,两人回家。
  彭思捷躺在沙发上看烤箱的使用说明,习远在书房打印明天要用的菜单。
  “思捷,”习远从书房出来,“这是明天的菜单,后面几张是烤饼干、烤披萨和烤肉的做法,你慢慢研究吧。”
  彭思捷拿在手里翻了几翻,有点心不在焉:“习远,你吃烧烤的时候不喜欢喝啤酒啊?”
  习远给自己倒一杯水,点头:“尽量少喝,不健康,而且容易长啤酒肚,怎么突然问这个?”
  彭思捷翻了个身,看着习远说:“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小五说你吃火锅不喜欢喝啤酒让我不要拿啤酒,她挺了解你的。”
  “那是自然,我们认识好多年了。”习远说着,去看彭思捷的脸色,“吃醋了?”
  彭思捷当然在吃醋,最了解习远的不应该是她这个女朋友吗?当然,她认识习远的时间跟小五相比,只能抵得上她一个零头。
  “习远,我开始想的是我的胳膊好了以后我就回学校,等研二的时候再搬去五楼,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你想现在搬去五楼?”
  “不是。”彭思捷从沙发上爬起来,搭住习远的肩膀,与他对视,“我要搬来七楼,跟你一起住,你答不答应?”
  彭思捷的意思是,同居?天降喜讯,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可是你家里只有一张床,又不好睡,总不能让你每天都睡沙发吧,所以我想我去睡游戏室,你睡你自己的房间,可以吗?”
  她为什么就没想过,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不过,总算是可以同居一室了,这是个非常巨大的进步。
  “那还不如买一张床放在书房,书房的空间比游戏室的大。”
  好办法,每天睡在无数本书中间,肯定每晚都做美梦。
  “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去买床。对了,陆成给我打电话,说他明天和刀刀过来看你。”
  那她岂不是要仔细研究菜谱,免得刀刀又说她做的菜难吃。彭思捷拉着习远往外走:“不睡午觉了,我们去买床,然后买菜。”
  选了一张床,顺便买了一套床品,还有一个折叠衣柜。
  “先生,这段时间店里顾客比较多,所以送货可能会晚两天。”
  习远还没开口,彭思捷就说:“没关系没关系。”她六月还得去学校,不急着睡。
  回来的路上,习远去了一趟宠物店,给卡其买狗粮。
  卡其真的是彭思捷见过的最乖的狗,白天在阳台上活动,会在固定的地方大小便。不叫不闹,给个线团它就可以玩一天。
  彭思捷养伤期间,它经常会进卧室,静静地坐在床前看她。偶尔围着床转几圈,但绝对不会闹着要去床上玩。
  在宠物店里,彭思捷站在一边,别人抱着狗从她身边经过她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习远发现其实彭思捷不是对狗过敏,而似乎是有点怕狗。
  买完菜回家,安装窗帘的人来了。彭思捷去卧室指挥他们干活,二十分钟后兴高采烈地跑出来,对正在研究烤箱的习远说:“我成功地把你的旧窗帘卖出去了。”
  “卖了?”
  “对!”彭思捷颇为骄傲地点头,“那些人原来还回收旧窗帘的。你那个窗帘颜色有点深,不过质量很好,所以虽然是旧的但还是被我卖出一个相当不错的价钱,你猜是多少?”
  习远试探性地说:“一千。”
  去,彭思捷推了他一把,傻瓜才会用一千块钱去买旧窗帘:“差不多是一千的三分之一。”
  “三百?”
  “对,怎么样,很不错吧?我就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同意了。哎,我的讲价技术有所提高啊。”
  他们当然会同意,习远心里好笑,继续研究烤箱:“这两个烤箱都很简单,你晚上先试试,免得明天手忙脚乱。”
  “既然你会用,那你怎么不自己做?还有,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前年过年我们一起做年夜饭,你明明会做饭,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让我照着网上的食谱做,做完了你又不吃。”
  彭思捷记得他们以前的事,这是一个好现象。习远揽住她的腰:“我喜欢吃你做的菜,今年的年夜饭我们一起做,我一定都吃光。”
  “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彭思捷跑出厨房,又去了卧室。
  习远拿起烤箱的使用说明,想起三百块就被卖了的窗帘。要是他,再加个零他都不卖。
  当然,在第二天刀刀他们来了之后,彭思捷也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
  “三百?”刀刀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三百为什么不卖给我?要便宜别人?”
  便宜别人?彭思捷觉得是她捡了一个大便宜啊,她开始只准备卖一百的。
  “彭彭,你还说我败家,你看你比我还败家。那个窗帘的习远专门订做的,原材料加手工费总共花了二万八,你三百块给卖出去了?”
  二万八?彭思捷手里的胡萝卜“啪”掉在地上,这也太坑爹了!
  不行不行,她跑去书房,找出店家留给她的名片,她得把那个窗帘要回来。怪不得昨天她说三百的时候,那几个工人一副惊呆了的表情,原来不是嫌太贵了,而是嫌太便宜了。
  彭思捷打了一转的电话,结果是那三个工人昨天一回去就把窗帘又转卖给别人了,老板压根就不知道,而转卖的第三方又跟另外的人做了一笔交易……总之,在相互推脱中,窗帘不知去了哪。
  气死了,气死了!彭思捷把手机使劲地扔在床上。
  习远想起来,彭思捷还有一个习惯,就是生气的时候爱扔东西,尤其是手机。
  “好了,”习远安慰,“卖了就卖了,我们不是新买的一个窗帘,这个更好看。”
  彭思捷的气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打消的,她皱起眉头,问:“昨天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早知道我就不该卖的。”
  习远把她怀里,笑:“我不阻止你是因为我已经不需要那个窗帘了。”
  “嗯?”彭思捷没听懂。
  “在你来之前,我一个人住。你说窗帘的颜色太深,是我特意选的,因为颜色越深越能遮挡光线。现在你来了,我就不是一个人了。你看我们的新窗帘,多漂亮。”
  窗帘有两层,里面是天蓝色的,上面有花、有草,还有风筝;外面是一层桃花红的细纱,丝丝金线穿插其中,折射出一缕一缕的金光。
  “思捷,你说我们的新窗帘像什么?”
  “像太阳和天空的颜色。”
  习远亲吻她的额头:“对,就是太阳和天空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

  六月,彭思捷去了学校,补习自己落下的课程,然后准备期末测评。六月中旬,她彻底从宿舍搬出来,住到习远那里。
  只在学校住了一年,彭思捷的东西没有很多,不过整理出几大包没用的旧衣服出来,多是同学或者刀刀送给她的。
  习远已经把书房收拾好了,她的床就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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