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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全-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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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京中里面住着的哥哥姐姐们一起玩耍而已。二皇子放心,不激烈的。”夜轻暖笑着道。
“这么说明日有很多美人可看了?”南凌睿眼睛一亮。
“是这样的。”夜轻暖点头。
“好,我明日去玩耍。”南凌睿欣然应允。
“那我明日来云王府接二皇子一起。”夜轻暖道。
南凌睿点点头。
玉青晴此时蹙眉开口,“夕儿,来时你父王交代我特意看着你不准胡来。”
“姑姑,去赛马而已。我不会给东海和父王丢脸的。”南凌睿立即保证。
夜轻暖也连忙说话,“青姨,您知道的,就是每年春年之后普通的玩耍而已,大家聚在一起,也就是聚一聚来年的好运而已。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若是您不放心,让云姐姐也跟着一起去。”
容景笑着道:“云浅月要准备大婚,明日不去。青姨多年没回天圣了,不放心二皇子的话,与二皇子一起去罢了。”
玉青晴摇头,“我都老了,就不去凑什么热闹了。”
“青姨还年轻。”容景笑道。
“就是,姑姑,你年轻着呢,与我一起去吧!免得你回去在父皇和太子皇兄面前告我的状。”南凌睿立即道。
“青姨,您有多年没回天圣了,我也是,听说如今的赛马和以往不同了呢。一年就一次,不去可惜啊,您还年轻嘛,您若是和月姐姐一起去的话,没准大家都觉得这是一对姐妹花呢!”夜轻染娇俏地笑着道。
玉青晴失笑,“小丫头嘴真甜,好了,你别劝了,我明日跟着去就是了。夕儿和紫萝这两个孩子一母双胞,都天生的怪性子,一个女人长年穿着男人的衣服跑,如今跑丢了。一个长年尽招惹些红粉情事,让他父皇操碎了心。紫萝如今找不到了,夕儿是我带出来的,他可不能出事儿,我还是跟着吧。”
夜轻暖顿时欢喜,“那我明日来接青姨和二皇子。”
玉青晴点头,夜轻暖高高兴兴地出了云王府。
夜天逸和夜轻染没说什么话,只是多看了南凌睿几眼,与夜轻暖一起离开。
三人离开后,玉青晴低声道:“夜轻暖这个小丫头着实敏感,已经怀疑睿儿了。”
“不愧是暗凤。”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想着夜轻暖的确敏锐,即便她娘用灵术将南凌睿全身上下给变幻了一番,还是让她有所感觉,这让她真的猜不透这个小丫头的心思了。她若非是真的喜欢南凌睿,对他相思入骨,就是她天赋敏感,能体会常人所不能体会的深透之事。
云老王爷皱眉看着南凌睿,“你明日仔细一些。”
南凌睿在夜轻暖离开后,便大虾米似地躺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无所谓地道:“仔细什么?越是仔细,她越是怀疑,该如何便如何,就算她猜出了我,那又如何?”话落,他掂了掂玉青晴给她的东海国二皇子的印信道:“这个可是做不得假的。她就算猜到,也奈何不得我。”
“虽然奈何不得你,但总归是有麻烦。夜皇室的天龙暗凤不是摆设。”玉青晴话落,看向容景,“小景,你可有什么办法打消那个小丫头的疑虑?”
“青姨安心,这个无碍。我已经与东海玉太子商议过此事,假亦真时真亦假。明日你们照样去北山赛马,小睿哥哥也不必隐着藏着小心着,该如何便如何。”容景道。
玉青晴觉得有道理,点点头。
再无他事,容景和云浅月离开了云王府。
坐进马车,云浅月忽然对容景询问,“你是否早有安排?什么叫做假亦真时真亦假?你将真的玉子夕弄了来了?”
容景勾唇一笑,将云浅月抱进怀里,“什么也瞒不住你。”
云浅月本来猜测,如今得到证实,惊了一下,“他来了,那哥哥怎么办?不能两个东海二皇子吧?你如何安置?他难道不会被发现?夜轻染不是挑了几个娘布置的暗桩吗?”
“从我得知小睿哥哥来京时,从给青姨传信时,我和玉太子便商议安排了一番。东海二皇子虽然落后青姨一步,这两日也该到了。”容景道:“青姨的暗桩虽然挑了,但还有我的,他走我的暗桩和暗道,他来了之后,替换了小睿哥哥留在天圣,而小睿哥哥走我的暗道,送他去东海。”
云浅月闻言盯着容景看了半响,吐出一句话,“果然是老奸巨猾。你这算是计中计,计外计,连环计。局中局,局外局,连环局,都给他们用上了。”
容景轻笑,抱住云浅月娇软的身子,纠正道:“我不老。”
云浅月想着你是人不老,心是又黑又老。
“没办法,为了我们能顺利大婚,我能顺利将你娶进荣王府做紫竹林里的一只鸟,只能绞尽脑针了。”容景道:“况且也是有玉太子相助,我一个人是不成的。不过能在他帮助下顺利娶你,也不枉我吃了他多年的干醋。”
云浅月好笑地瞪了容景一眼,对他警告道:“你私通东海太子。小心有朝一日泄露,你激起民愤。百姓们再不爱护你了。”
“那到无碍,你爱护我就够了。”容景柔声道。
云浅月捶了他一下,深深地感叹容景这个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来,怎么这么手到擒来?
马车回到荣王府。
车刚停稳,弦歌还没开口,容景便拦腰将云浅月打横抱起,缓缓下了马车。
云浅月在容景怀里眨眼睛,仰着头看着他,“以后你的胳膊就代替我的脚了?”
容景“嗯”了一声。
云浅月在容景怀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唔哝道:“你说我对他们说三个月后大婚,他们相信吗?”
容景低下头,笑看着云浅月,柔声问,“你怕他们破坏?”
“我一辈子就这一次大婚,自然不能让他们破坏。”云浅月点头,“他们怎么也料不到婚期之事还可以说谎吧!是会相信的吧!”
容景摇头,“在别人的身上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正常,但只要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从来就不能用一般的思维来判断。”
“这么说他们不信了?”云浅月皱眉。
“以夜天逸和夜轻染对你的了解,夜轻暖的敏感,他们大约是不信的。”容景道:“因为无论是你,还是我,还是云爷爷,都等不及三个月。”
云浅月有些泄气,幽幽地道:“结个婚而已,怎么就这么难。老天爷专门想我嫁不出去吗?没道理啊!”
容景低笑,将脸贴在云浅月的脸上蹭了蹭,柔声道:“不要担心,我想娶你,十年前就想了,我想天下铺就万里锦红,将天下大摆流水宴席,也是早在十年前就想了,我准备了十年。怎么可能让他们破坏?”
云浅月睁开眼睛,眸光亮晶晶地看着容景,“十年啊,是不是也就是说,若是明日大婚,也是可以的?要不就明日大婚吧!”
容景轻笑,点了云浅月的额头一下,揶揄地道:“你可真是迫不及待。”
云浅月脸一红,愤道:“只能怪容公子太过黑心,用十年做了一张大网套住我,我如今身在牢笼里,人是你的,魂儿也是你的,飞不出你的手心,只能安于你的安排,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可不就迫不及待嘛。”
容景好笑,看着她道:“明明幸福的事儿,被你说得好似怪可怜一样。”
云浅月也顿时笑了,“我本来自由自在,如今被你管制,的确可怜嘛。”
容景笑着摇摇头,柔声道:“我被你管制才对!本来在荣王府我最大,但是你进去之后,就变成你是最大了,我要听你的。”
云浅月闻言顿时笑吟吟地看着他,伸手摸摸他的脸,“容公子,以后你的名声前面要加个前缀,知道是什么吗?”
容景笑看着她,配合地问,“是什么?”
“惧内!”云浅月吐出两个字。
容景失笑,肯定地颔首,“没办法,我的确惧内,这个名声注定要背负上了。”
云浅月得意地挑眉,在容景怀里哼起了歌。是一首欢快的《今天是个好日子》。
容景抱着云浅月往里面走,听着她欢喜的歌声,目光温暖温柔。
回到紫竹院,青裳、凌莲、伊雪三人迎了上来,纷纷对容景和云浅月道喜。纳喜之礼如此顺利,她们心中自然都高兴。
回到房间,容景径直抱着云浅月向暗室走去。
云浅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容公子,你是否要侍候我搓背啊?”
“浅月小姐有求,容景必应。不止搓背,你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容景笑着道。
云浅月闻言眼睛一亮,立即道:“那我要你……”
她后面的话没说完,顷刻间被容景吻住,唇齿相缠,片刻后,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容景声音暗哑地道:“你要我,我自然就立即给你。今日,我们试试你以前说的鸳鸯浴吧。”
云浅月“唔”了一声,想抗议,奈何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
容景抱着她下了温泉水里,两人的衣衫被他弹指间化成碎片,他压在云浅月温滑如锦缎的身子上,吻着她清透如雪的肌肤,眸光魅惑温柔,溢满浓浓**,“你说我不懂的问你,这个鸳鸯浴我不太懂,你今日要好好教教我……”
第七十章 春宵苦短
温泉池里,水雾浓浓,一池春色。
云浅月被容景折腾得几欲昏厥,浑身酸软无力,心中暗骂,他哪里是不懂?这鸳鸯浴他洗得不亦乐乎,显然是懂得很。
实在受不住时,她手臂软软地抱住他央求,“好容景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容景如玉无双的容颜在水雾中艳华而魅惑,低头看着云浅月娇弱不堪,我见堪怜的容颜,娇软到极致,媚到极致,如桃花承接了雨露的洗礼,艳尽了天下景色,他只要看她一眼,便不受控制,眸光被欲火覆盖,情意浓浓,紧紧贴在她身上,声音低哑,“我怎么不觉得这对身体不好呢。”
云浅月在他如火如荼的眸光中一时失语。他这副样子,的确不会觉得。
“我乐其不疲,控制不住,怎么办……”容景看着她。
云浅月扯了扯嘴角,还是没声音发出。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早知道的话,就不开荤了。男人的能耐,果然不能怀疑,果然可怕。
容景如玉的手摸着她的脸,细细地看着,片刻后,轻轻一叹,“明日你再睡一日吧!”
云浅月还没开口,他的情潮已经淹没了她。
月隐星藏,夜色已深,温泉池水春色了一回又一回。
云浅月直到全身虚脱,手臂再也抬不起来,容景才停下,抱着她出了暗室。云浅月身体沾到了锦绣被褥,立即睡了个昏天暗地。
容景拥着她静静地躺着,看着睡得昏沉的人儿,她身体每一处都遍布他的吻痕,在屋中灯烛下如一朵朵红梅,整个人娇艳地开着,媚色不可方物。他只看着她,心便被填充得满满的,再也盛不下其他。
他没有告诉她,他准备了十年,夜天逸其实也准备了十年。他手中同样也有一个大婚。比之夜天逸,比之天下任何人,他足够幸运。上天厚待他,让她如此躺在他的怀里。
这一生,最珍视的人,唯独是她。江山不过是得她的基石而已。
看了许久,他缓缓披衣起身,下了床,推开房门。
“世子!”青裳的声音响起。
“看着她别踹了被子着了凉,我去书房。”容景对青裳吩咐。
“是!”青裳立即应声。
容景抬步向书房走去。
这一夜,荣王府的书房亮了一夜灯,一连几日未处理的密函滚雪球般地滚进荣王府,又滚雪球般地被那一双如玉的手批注完,接连传递了出去。
第二日,正如容景所说,云浅月足足睡了一日。她醒来时,已经是入夜。
云浅月睁开眼睛,房中无人,她懒洋洋地起身,打开房门。
凌莲和伊雪听到声音立即迎了过来,“小姐!您醒啦?”
云浅月脸一红,点点头,“嗯,容景呢?”
凌莲捂着嘴笑,打趣云浅月,“小姐,您每日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找景世子。”
伊雪也立即笑着揶揄云浅月,“是呢!在小姐的心里,景世子最最重要了。”
云浅月轻咳了一声,瞪了凌莲和伊雪一眼,理所当然地道:“我自然是要找他的。”
凌莲连忙笑道:“景世子在书房呢!他昨日在书房里待了一夜,今日又待了一日,小姐,您再不醒来,我看今夜景世子又该住在书房了。”
云浅月闻言蹙眉,“他一直待在书房?”
凌莲点点头,“是呢!”
“事情很多吗?”云浅月问。
凌莲摇摇头,又点点头,“奴婢们不知道,这几日景世子没处理事情,应该堆积的事情很多吧!况且昨日纳喜下聘了,也商定了婚期,景世子是要做准备的呢!”
云浅月点点头,“我去看看。”
二人立即让开了路,云浅月抬步向容景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口,云浅月刚要伸手推开房门,房门从里面打开,容景站在门口,微笑地问她,“醒了?”
云浅月仔细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目见有些倦色,她蹙眉,“昨日夜里到今日,你都没休息?”
容景伸手揉揉额头,“也不是太累。饿了吗?我们回去吃饭。”
云浅月向里面扫了一眼,见桌案上堆了一大堆密函奏折之类的,她收回视线,拿下他的手,用自己的手代替他的手给他揉按额头,一边道:“明日你不再累我起不来床,我帮你。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都能让你一个人顶着?”
容景轻笑,伸手抱住云浅月的纤腰,嗅着她身体的幽香,低声道:“可是我忍不住不累你,怎么办?我就想要你起不来床,怎么办?”
云浅月脸一红,愤了一句,“你就不能忍着一些?”
容景摇头,“我也想忍,忍不住。”
云浅月横了他一眼,“要不我回云王府去住?”
“不行!”容景立即反对,紧抱着云浅月不放手,“你住在这里,我还如此想你,你若不住在这里,我岂不是要将家搬去云王府?”
云浅月无语望天。
容景放开云浅月,拉着她的手向房间走去,似乎也对自己如此黏云浅月有些无奈,低声道:“我尽量克制一些吧!”
云浅月想着只要你克制就好。否则这样一日一日的昏睡,她什么也不用做了。
“不过缘叔叔说新尝到了美味,食髓知味是必然,虽然辛苦,但短时间也不会伤身,要我也不必太克制,给你多吃一些补品。你的身体太差了。”容景话音一转。
云浅月闻言大翻白眼,恼道:“我爹他到底有多为老不尊啊!”
容景低笑。
云浅月瞪了容景一眼,也有些好笑。
二人回了房间,青裳已经摆好了晚膳。用过饭后,云浅月不等容景说话,便将他先赶上了床,容景笑着看了她一眼,温顺地上了床。却不睡觉,眸光温柔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命令他,“睡觉。”
容景摇摇头,“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云浅月坐在床边,伸手蒙住容景的眼睛,“我今日睡了一夜,已经不困了,你先睡。”
容景伸手环住她的腰,柔声道:“你不困也陪着我。”
云浅月看着容景这黏人的模样,像个讨糖果的小孩子,哪里有平日里的如诗似画,云端高阳。她无奈又好笑,只能再度上了床,任他将她抱进怀里。
容景的确有些累了,不多久,困意袭来,睡了去。
云浅月静静躺在他怀里,盯着他的眉眼。这几日都在被温柔添满,幸福得要溢出来。以前她从来不敢想会有这样的幸福,但如今,她觉得幸福要一直延续下去,延续个生生世世,她也甘愿被他困在柔情里。
虽然有些事情她没有接触,但可以感觉得到他将风雨都挡在了门外,一个人在顶着。
她怎么忍心他如此累?幸福的事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
云浅月拿开容景的手,准备起身,本来已经睡熟的人立即抱紧他,困意浓浓地道:“哪里也不准去。”
“我见你书房还有好多事情没处理完,我帮你去处理,反正我也睡不着。”云浅月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容景,幸福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的付出。你累到了,我也心疼。”
容景闭着眼睛忽然睁开。
云浅月对他一笑,“你自己睡好不好?”
容景摇头,抱着她不动,见云浅月无奈地看着他,他似乎笑了一下,对外面吩咐,“青裳,将书房里没处理完的事情拿来房间。”
“是,世子!”青裳立即应声。
“你丢下我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的时候怎么任我睡得着?如今临到你了,怎么就变了?”云浅月不满地看着容景。
容景重新闭上眼睛,声音微低,“你睡得熟,喊都喊不醒。你在我身边,我易分心。”
“如今我清醒得很,你就不怕我分心?”云浅月瞪他。
容景勾起嘴角,“不怕,你分心才好。那我就不睡了……”
云浅月脸一红,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扯起一块方巾盖在了他的脸上,警告道:“你现在就给我睡,不准再说话了。”
容景“唔”了一声,乖觉地闭上眼睛睡去。
云浅月好笑地看着他。
片刻后,青裳将书房里的密函和奏折搬来房间。笑着看了云浅月一眼,很是体贴地将桌案搬来床边,让云浅月方便够得到,又将密函和奏折放在桌案上,才退了下去。
云浅月坐起身子,拿不开容景放在她腰间的手,只能任他环着她的腰,她打开密函。
她不是第一次接触墨阁,但却是第一次处理墨阁的密函。
从太后崩天,她照顾夜天赐,又等待她娘来了解除婚约,之后这几日来,和容景耳鬓厮磨,几乎她许久不关注外事,如今才发现,在这短短日子里,天下又是一番风云变化。藏在背后的东西,在这等三国自立,天圣退了一步的和平之后,愈演愈烈。
南疆叶倩和云暮寒圆房后,也在着手准备大婚事宜。南疆政权巩固的同时,也在筹备练兵。叶倩和云暮寒下达一系列的安民兴邦政策,效益显著。
南梁秦玉凝出现在魔麓山军机大营,火烧了营房的粮草,但布置的暗桩也尽数被摧毁,南梁虽然受创,却也保住了军机大营的根基,算是福祸双至。据说军机大营出事的第二日,南梁皇帝大怒,对秦玉凝下了封杀令。南梁皇室隐卫出动,搜寻秦玉凝下落。
顾少卿养伤期间,一直没有动作的南梁诸位皇子终于按耐不住,纷纷去魔麓山军机大营探望。军机大营一时间来客如潮。顾少卿来者不拒,都纷纷见了。
除夕夜当日,五位皇子发动兵变。被顾少卿一举击败,南梁帝坐在龙椅上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眼睛都没眨。之后两位皇子自刎,三位皇子被圈禁。
南梁朝局一时间震动,但转日便稳定了朝局。此番南梁之乱被称之为“五子兵变”。彻底肃清了南梁朝局,清除了别有异心者,巩固了新帝政权。南梁新帝的江山彻底巩固。
西延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儿。春年夜宴上,西延一位大臣府邸的两名姐妹花对新皇自荐枕席,愿意双姝侍君。两名姐妹花在西延名声很大,在天下间也是小有艳名。江湖上流传着一本手书的《红颜录》,其中两位双姝姐妹花就榜上有名。
美人自荐枕席,还一次就是俩,西延玥能有这等眼福,可谓羡煞他人。可惜这位新帝貌似不懂风情,推拒不从不说,还顺带给两位美人指了婚。两位美人也是个刚烈的女子,当场拔剑自刎。不止西延新帝被惊了一下,群臣也是大惊。
就在人人都以为两名美人就此香消玉殒之际,西延玥出手打开了宝剑。群臣松了一口气,以为新帝回心转意愿意收了两女,他却大手一挥,将两名美人赐去了尼姑庵出家为尼。
这件事情,引起了西延朝野上的震动。
太子回国,新帝登基,西延玥在西延已经待了数月有余。朝中文武大臣,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次提到太子娶妃,新皇娶后或者纳妃,再不济后宫空虚,无一侍者,也要进一位美人,可惜这位新帝一直无动于衷。
如今又冷情地将两位美人送去出家,人人都纷纷心凉,猜测这新帝是否不爱女子?或者是曾经的望春楼之事,让他已经再不能娶女子?一时间西延朝野上下群臣忧心忡忡。
大臣们忧心,但西延玥却如没事儿人一般继续上朝下朝,处理朝政,西延短短时间,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国民安泰。
这些都是发生在明处的事情。而暗中三国联盟,加强兴兵,三国边境时有兵谋调动,偶尔擦出火花,却又顷刻间隐匿于无形。夜天逸、夜轻染、西延玥、叶倩、云暮寒、包括如今在云王府扮演玉子夕的南凌睿、以及容景,一双双手,都没闲着。
虽然各国均有异动,但是动作最大的,其实还属天圣。
三国自立之后,夜天逸和夜轻染退了一步,但一个抓起了兵谋人才,一个抓起了粮草筹备。短短数日,便已经齐集了百万人马的粮草。
朝中新近的科考学子,虽然在那日被容景和云浅月惊才艳艳所钦服,但也被二人吸纳了一部分。而且都迅速被重用,主导了以苍亭为首的新一帮派朝臣。
容景这数日看来没做什么,但实际上却动作比谁都大。只不过都隐在深水里而已。夜天逸和夜轻染可能主控的是一朝一夜,而从墨阁的密函上可以看出,他主控的是天下大局。
粮草、兵谋、盐路、铁矿、商铺、银庄、田地等等,凡是涉猎到民生百姓生计之事,他全部都插了手,都有支配和调动。
云浅月看着墨阁的密函,心下感叹,若以前不相信容景可以手眼通天,她如今相信了。这个男人一直就能做到常人所不能。
一边感叹,一边挑选她能处理的事情,逐一做了批注。
天明十分,除了几本重要事情的密函,其余的都被她处理妥当。她见容景还没醒来,便拿着几本没批注的密函细看。
看了两遍之后,她才发现,原来除了墨阁外,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暗中与容景的墨阁作对。那股势力很隐秘,如深水一般,几乎让人感觉不出来,但每每都在关键时候阻挡容景一下,让他有些事情行得艰难而迂回。
两大势力就如翻煎饼一般,他翻过来,他再翻过去。
云浅月眉头皱起,想着天下还有谁能与容景如此暗中较劲?夜天逸?想到夜天逸,她摇了摇头。夜天逸的事情她不敢说全部知道,但也是知道百分之七八十。夜天逸的根基没有那么深。
玉子书?也不会,子书的势力在东海,不会如此丝丝密密地遍布在天圣。
那么还有谁?夜轻染?会是他吗?或者是夜轻暖?
她正想着,容景醒来,睁开眼睛,见她眉头紧皱,他动了动手臂,声音有着初醒的低哑,“在想什么?”
“谁在暗中与你作对?”云浅月偏头看着他问。
容景眉梢微动,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本子,“你看出来了?”
“嗯!”云浅月点头,虽然埋得深,但还瞒不住她的眼睛。开始没看出来,只觉得不对劲,而容景是不允许不对劲的事情存在的,所以,她细看两遍之下,便能够发现了。
“夜氏的暗龙。”容景道。
云浅月挑眉,“夜天逸?”
容景摇摇头,声音寡淡,“是不是夜天逸就不得而知了。”
云浅月眉头皱紧,“难道是夜轻染?夜氏的暗龙在夜轻染手中?老皇帝没将暗龙交给夜天逸?他不是他指定的皇上吗?”
“指定而已。不一定就是。若他是新皇,又怎么会有夜天赐?”容景道。
云浅月一时间沉默下来。
容景伸手撤掉她手中的密函,将她轻轻一拽,她的身子被拉进了他的怀里,他用被子盖住她凉了一夜的肩膀,温声道:“有我在,不需要你愁眉。”
云浅月打了个哈欠,“嗯”了一声。
“睡吧!”容景伸手拍着她。
云浅月也感觉这一夜有些累,闭上眼睛睡去。
容景见她不出片刻便睡熟,伸手拿过被她挑剩下的几本密函看了一眼,提笔批阅完,将她批阅过的密函和奏折又看一遍,吩咐青裳将密函抱了出去。
青裳抱着密函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回头提醒道:“世子,七日假满了,您今日要早朝。”
容景点点头,青裳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窗外的光线已经微微明亮,容景低头看着怀里的云浅月,眸中不舍的情绪溢出,忍不住低头吻向她娇嫩的唇瓣,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不满地“唔”了一声,他心神一荡,更是不想离开。
云浅月终是被吵醒,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容景,唔哝道:“今日你要上朝吧?”
“不想上。”容景吻着她。
云浅月脑中想起那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诗,看着容景,困意淡去了些,有些好笑。
“是不是不困了?”容景看着她。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想着你这样闹我,我还哪里能困得起来?
容景盯着她看了片刻,一个翻身,将云浅月压在了身下,吻着她道:“不困的话,我们做些什么吧……”
他话落,云浅月薄薄的衣衫被剥落,软帐内被他掀起浓浓春色。
云浅月想着不知道被称之为男人的这种动物,是不是初尝荤腥,都这么的有能耐。
一番**后,云浅月困乏地睡去,容景意犹未尽地起床去上朝。这一日的早朝,注定他会误了时辰。
夜天逸见容景春风满面,嘴角一直挂着轻浅的笑意,他面色沉了沉。
夜轻染多看了容景几眼,眸光沉了沉。
休假七日后的第一日早朝,群臣都有些松散。夜天逸显然也没有什么心情,匆匆几本奏折处理过,便散了朝。
散朝后,众人向议事殿走去,而容景不去议事殿,径自向宫外走去。
“景世子!”夜天逸喊住容景。
容景停住脚步,回身,对夜天逸淡淡询问,“摄政王有何事?”
“景世子别忘了你是辅政丞相。”夜天逸提醒容景,意有所指。
容景微微一笑,“景自然不敢忘,昨日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未来三个月我要着手准备大婚。摄政王略微通融些吧!若是不能通融,景只能请摄政王另觅贤臣代替我的位置了。”
夜天逸薄唇抿起,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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