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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后妈妄想吐槽笔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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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放心吧,很多人都说我技术好的”
我都贫血好了好吧,老大,眼前都被自己的血给染红了……强X尸体真的不好玩,麻烦你先给我止血好不好……
下半身传来下拉的感觉,我又想起上次被四代目耍的事情。天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但是我可不想再发生同样的事了,加紧双腿,用眼神表达我强烈的愤慨:喂!别碰我!
而且我的第一次想给自己喜欢的人啊!!
反正我觉得都是死,倒不如挣扎一下看看有没有希望
不过貌似那只是白用功而已,我的头和对方撞在一起,因为质量不同,反倒是我自己被震的差点没晕过去……你丫少林寺来的吗?!!
“不乖的小孩会另我头疼的,果然还是给你打上烙印好了。这样你就会明白,我是你的主人。这样的话你就再也不会反抗我了。成为我的娃娃吧,我的人偶……”
我说这已经不算是LOLI控而是执着狂了吧?其实你是被女人甩了所以才不得已退化的是不是?
不过他确实没在开玩笑,他回到暗处不久便拿着烧红的烙铁出现了
“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打在什么地方好呢?还是干脆就烙印在你的下面比较好?弄好以后我就带你去那边见见我的同伴,他们一定会很疼爱你的。不过一定要我先疼爱你才行啊”
火光把他的脸照的格外猥琐,虽然我眼前已经模糊了,可是因为突然袭击来的热气而清醒过来……
拜托,不要开玩笑了啊!!我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大哥,求你清醒点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里起了求生的意识,于是眼睛一热,多少可以感觉到由眼睛散发的热量冲出眼眶,就好像落泪一样,不过这种感觉更像是血流出去那样,还不断的散发热度。
于是那执着狂突然开始对着空气挥打拳头,好像再打看不到的蚊子一样
“该死的,哪里来的黄蜂!!去、去!!别妨碍我和人偶玩!”
拿着烙铁乱挥是很危险的……我都没办法吐槽了,眼皮好重……
就在我准备昏过去的时候,烙铁终于被他甩飞了,毫不留情的甩向我的大腿……
“啊啊啊啊啊啊!!!!”
我听到肌肤被烫到皮开肉绽的声音,腐朽的气味,以及热液流淌下来的感觉
下一秒,玻璃破碎的声音闯入了这个空间,我听到有人在喊我
“凰枫!”
啊啊,我听不清楚了,到底是谁的声音……
好痛,好难受。我想回和平的年代啊……想回去,想回我原本的世界。好讨厌……本来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强的人,也不是自愿穿越的,更没招惹什么鬼神……为什么要让我遭遇这些事……
好想哭,可是血液流失太多,思考什么的都麻木了
多希望醒来的时候大家在我床前,然后跟我说这只是一场恶作剧,一场梦……
黑暗,我又来了
月有阴晴圆缺
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但又觉得是醒着的。
一直觉得有很温暖的东西在我身边,不过或许是我太冷的关系。而且因为身体被冷风灌着,伤口都麻痹了。
眼前的景象不断变化,就连耳边的声音都乱糟糟的。好像很多人都在喊我,黄蜂黄蜂的,震得我耳鸣……
“坚持住!!不要睡!”
啊啊,好麻烦,可以不要坚持吗?我又不是不死小强,我只是一个把笔下人物写死于是自己也跟着完蛋悲哀的作者而已啊……默默的淌泪……
“别哭,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安慰的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让我睡,求求你了……
接着温暖的身体被抽离,棉被一样的玩意盖住了我,一股小小的刺痛从手背传来,比我身体更冰冷的液体开始灌入。
棉被都有了,这下可以睡了吧?我看到自己身上不断的有蓝光出现,好像是纲手治疗别人时发出的那种光。不过纲手早就离开木叶了呢……
啊啊,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顺着那温的长眠下去……
—————————如果可以很想读档重来在那之前要调整装备的分割线—————————
好吧,我已经很久没有抵达这片该死的黑暗里了,雪花屏幕兄,这次你又想让我看什么呢?
恩恩,值得庆幸的地方是,咱等级的地方现在是LV_15了!撒花庆祝!
九死一生的六道骸之战、以及在木叶的训练,怎么说这样也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吧?
于是接下来的成绩呢?
防御:25
幸运:…25
好吧,比以前好太多了。话说技能那里又多了一样:低级幻术……
我说,幻术就幻术吧,居然还是低级的。不过不管怎么说都比没有要强啊。而装备那里,耐久值那里显示的是10……貌似这个装备就要坏了,可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修理啊啊!!难道是铁匠铺么?!扶额……
虽然这个时候我觉得没有什么比之前更糟糕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发现这对眼睛需要修理时,还是觉得很不安。因为它们而产生的麻烦实在太多了!
我也不想自己吓自己,而且这种该死的预感越糟糕就越精准,实在是每个女主角必然的技能啊……
————————————人生就是无法读档的杯具游戏之一 ——————————————
话说我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不过在看到日式建筑的内阁时,我真的还是郁闷了一小下。
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和平年代啊……彭格列家族的指环战要开始了吧?我还指望看到库罗姆骷髅亲吻阿纲那一幕,我还指望那时的六道骸出场……奸情满满的6927啊!
好痛,苏玛丽,你这丫的给我记住!阿姨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的!很想握拳,可是现在握不了。掌心好痛,连五指都动不了,稍微动一下就痛的要命……
啊啊,现在不就跟个废人一样了么?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暂时不用去接那些会减少寿命的任务了
“凰枫酱,你醒啦?”琳温柔的表情出现在我面前,但她的脸色却很憔悴
“对不起,让你受这么重的伤……如果不是老师及时赶到……要是你出了意外,带土他……对不起,对不起”
琳哽咽着说不出话,估计她的意思是,如果我死了他们会对不起带土吧?其实完全与他们无关嘛。只是我完全不适合这个年代,而这个世界的法则也不适合我
算了,这次的话,你们大概就不会再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呵啊,恩”
别哭别哭,为我这种人哭简直没有必要。
“是在安慰么?谢谢你了。不过……老师才是最辛苦的那个哦。因为啊,他放下工作、突然出现连我们都吓了一跳呢。毕竟是四代火影亲自出场嘛。地图什么的完全不要了,他说他感觉你出了事……老师他,是你把你当作女儿那样疼爱着呢”
啊啊,四代目,咱是不是该抱着你大喊三声我爱你呢?不过爱这个词一说出口就虚伪了啊,所以,请容许我在心里默默地向你致敬
“哈啊呵!”
“嘘”琳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放在唇边“老师正在睡觉,就在床的另一边。我们赶到现场时你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接着紧急把你带回给医疗队治疗。你已经这样昏迷了四天了。老师他……就一直在这里陪你。工作都带来这里了呢”
琳很热情的说着这些天来的事,突然觉得很抱歉,居然让他四代目火影亲自跑来看我这么狼狈,还害他这么辛苦……这么想着实在觉得很抱歉。
等我痊愈以后,咱会尽可能滚回原来平静的世界,这样你们就不会因为我而遭受什么痛苦了
下定决心的我刚想握拳,于是疼痛又扩散开来。上帝啊,希望我回去的时候还是健全的……
——————————————直接开始文艺的分割线————————————————
“今日是中元节,凰枫,你看那月亮圆不圆?”
……四代目,我说过不要把我当小鬼看的。好吧,看在之前你那么辛苦的份上,咱沉默了
“怎么了?不高兴吗??今天可是节日啊,看,下面灯火辉煌的样子,我们的付出不是有意义的么?”
他抱着我,让我看窗外的灯火。
月亮确实圆润,可我实在没心情看。
四代目也是,完全没有必要强颜欢笑嘛……
战争一日不结束,他的表情就不会好呢……
但是我却没办法帮他,也没有苏玛丽那么强大的力量。
或许在他最需要别人安慰时我就会离开了也说不定……
“怎么了?一脸犯愁的样子?”
咱是在替你担心好吧。真是的……
转头,一脸文艺样
【四代目,其实我是个怪胎吧?眼睛也是怪异的,人也是怪异的。所以要被拉出去任务、要成为大家的负担】
我无比认真的看他,反正我受罪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长相就是人品!我宁可相信是前者……
“凰枫酱想太多了,你很可爱啊”
又来了,骗人的话
我刚想别过头来重新和他对望,但街角一个细小的情节勾起了我悲摧的文艺细胞
在街角,一对母女正手牵手走过。那小孩走不动了,母亲示意自己抱她走。
可孩子拒绝了,仍是牵着母亲的走蹦蹦跳跳,再累也不在乎。
本来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然而我却想起了现实里我的父母。
中元节,在日本就是中秋节。这个节日应该是一家团聚的时候吧?是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吧?月圆月圆,全家团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苏轼的诗写的确实好,即便是现在我仍能想起他的一词一句。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但是我已经这么久没有回家了。
爸妈是不是在担心呢?其实在来的第一天就开始不断思念,但越是想就越是难受啊。所以大半夜的时候一个人埋在被子里,把现实里一切可思念的玩意都思念过来,把自己折磨的极度颓废之后才站起来继续走。
那天眼睛哭的很肿,就像膨胀的面包被扎了一个小眼一样,那个洞就是我的眼睛了。
本来不打算哭的,但是小孩子总是不好控制,看吧,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了。
明明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也没受什么委屈。可是一想到现实里的亲人眼泪就止不住了
“啊!凰枫……怎么哭了呢?”
四代目腾出一只手替我擦眼泪,我用手指在他掌心写下自己的话语
【我想家、想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好吧,哥哥那句纯粹是多余的。带土不是我哥哥,但这孩子却自己有意识一样把哥哥这个词写出来的。
四代目露出原来是这样的表情,然后苦笑了出来
“果然,我是没有办法代替真正的亲人的……对不起凰枫,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他抱着我坐在火影的位置上,任凭我把鼻涕眼泪望他身上擦
他轻拍我的背,不断的说着安慰的话。
其实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伤心了……
什么时候能回去也不知道,这样硬撑着要到什么时候也不清楚。
搞不好我就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该死的,中秋什么的最讨厌了,居然害我哭的这么惨!
【我们不分开好不好?我讨厌离别!!最讨厌了】
任性的写着这样的话,明明知道任性本来就是不允许的。
但是看在我现在中度残疾的份上,让我人性一下吧……
“恩。我答应你,凰枫,让和平快点到来,让你这样的孩子不再出现。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不会分开的”
四代目,你这话真像是一生一世的诺言啊……
嘛,就当时我们两个的约定吧。
就算明知是骗人的话,就算知道……
邪恶的道具必须封印
我和四代目扯平了,我在他面前文艺流泪一次,被他腹黑戏弄一次。全当是与他抵债了。
已经连续躺了很长的日子,反正躺着什么都不干的话日子就会过的很慢了
虽然身上还是很痛,但是起码能抬起手臂了
刺穿的手背愈合的还比较好,基本上新生的粉嫩肌肤已经出来了,但掌心却不怎么合作
时常能看到掌心的疤痕,丑陋的占据在掌心,一副我是老大我就要在这里的样子。合起五指,钻心的疼仍会不断传来……
丫的,老娘可是靠手吃饭!
苏玛丽,你说吧,咱是不是直接化身红阿姨版本的开膛手杰克,把你剖了顺便把内脏器官拿走比较好??
我可不保证这双手不颤抖切错地方……
就连大腿上的烙印也是,如果修复不好,恐怕会跟随我一辈子……
据说那个烙印的形态有很不好的意思在里面。
如果女人被打上那样的痕迹而且永远消不掉的话,简直就是无比屈辱、而且羞耻至极的一件事。
于是我怀疑要不要自己自残把那块皮去掉……
或者回现代去做美腿整形手术!
我不相信科技那么发达的和平年代,会去不掉这么土的标记
转头,看到高高耸立的文件,每一封都是急件。或好或坏的消息不断在里面重复
今早送来的一封似乎非常紧急,我一直在装睡,不想给四代目惹麻烦。
一阵装张的脚步与收拾东西的声音,之后是四代目的看望
他的语气似乎是很兴奋的,说什么可以给我一个和平的年代,和平就要到来了。最后的战役……
他要去战场,而我却只能累赘的在家装睡。
“我要去了”
走之前,四代目亲吻了我的额头
“凰枫,我会早点回来的。等我”
我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是否够好,闭着眼睛很容易,但是脸红的话就不受控制了。
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很花痴的脸红了,但愿我这个年纪给我足够的淡定
但是不管怎么说,战争什么的就快结束了吧?
这种事情的结束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不错的结尾,也算是解脱
可我却没想过,正是因为四代目的守护,我才能一直平安的躺到现在。
在所有人都紧盯战场时,身后总是会露出空隙的
“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你这死丫头居然还活着”
……团藏兄弟,写轮眼很好用对不对?不破坏一砖一瓦的穿墙而来
话说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为你的大变活人而鼓掌呢?
“居然带着邪恶的道具一直生活到现在,也真算你命大!那女人竟然背叛我,刀锋偏了一点,没直接切入你的心脏!……不过无所谓,只要那只白眼不在的话,风波水门(皆人)应该不会来找我麻烦的……公开你的事对我们任何一方来说都是不好的!所以任命吧!”
……自穿越起我就一直任命了好吧兄弟。
而且邪恶的从来不是道具,而是使用者的心吧!
我明明没有做什么坏事,甚至都已经这样躺着了,为什么要这么虐我!
好吧,对他们来说我的存在就是恶,因为我威胁了他们!
团藏兄弟自说自话的同时,他的双手也已经开始结印了,手中逐渐浮出红色的光来,另我觉得不详
“真是个乖孩子,知道这个时候反抗也没有用吧?”
才不是呢,虽然多少也有这个理由在里面。
不过要是反抗的太激烈的话,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会被弄乱的。
资料很难收拾,你不知道吗?
四代目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他还能像平常那样工作把我忘记。
我记得琳说过之前我受伤时他有感觉。这算心意相通吗??
不过,现在对他来说很重要,我不希望这种所谓的心意相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战争这玩意,时机一错过就不好了。
虽然我不认为自己会对四代目造成什么影响,不过我总是很小心就是了
“虽然以你现在身体状况非常糟糕,不能接受封印仪式。只是现在这种情形也没有办法拖延了,我会尽量保住你的生命把那只白眼拿走的。如果你死了的话,就太快的会掀起另一场战争……不过这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
他说着,已经将泛着赤芒的双手放在到我的头上,被碰到的皮肤仿佛被烫到一般立刻升腾出雾气!
好痛!!额头传来刀割般撕裂的疼痛。好像又是一道烙印一般
死去活来的痛楚另我紧咬牙根拼命忍耐,即使超过双手带来的疼痛,我也紧抓被子不断颤抖,如果惨叫或许能舒缓一些疼痛,不过那只会让团藏更开心罢了!!
但痛楚不断的告诉我一个信息,有什么烙印在了我的额头……
话说你们这些混蛋就是欠虐吧!!烫伤别人那么有趣的话,干脆找个女王样的家伙拿着燃烧的蜡烛和鞭子S。M你们好了!
我拼命忍耐那剧痛,却没想到更痛的还在后面
突如其来的双指刺穿了左眼的视线,那个白色的球体突然被黑暗笼罩,右眼传来一股令人生不如死刺痛,精密的如此机械的刺入,转动,剖挖,右眼一热,殷红色在我的右眼晕染开……
不要!!不要挖掉我的右眼!!!!
可是一股热流已经顺着眼眶流淌而下,不清楚是血还是眼泪,但硬生生的疼痛却另我无比清醒。我用全力捂住右眼,腥红的液体却不断的顺着指缝流下……
该死的是我的左眼还看的很清楚,看到那白色的眼珠被团藏捏在手里,然后丢弃在文件中……
他的双手移向我的右眼,不断发出治愈的蓝光,可是流动的液体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已经分不清楚了,眼前那鲜红的究竟是我的血,还是穿越时的粉红色。
可是我更宁可的后者……
因为清醒着接受挖眼的痛苦,我觉得那种痛不欲生的苦楚已经在逼疯我了……
渐渐的疼痛终于慢慢从我脑海中消退,最后连意识也在逐渐远去,仿佛什么都被抽离剥空了一般,头脑已经一片空白……
盗版猖獗的年代
人生病的时候会变得很脆弱这话是谁说的?
不过真是真理就是了,我现在非常想找个什么人来寻求下安慰,右眼位置突然的空洞感另我很害怕,甚至觉得恶心了。
话说火影明明是热血漫,为什么不知不觉便成了黑暗系的虐心作品啊?
还是说之前的温馨画面其实只是AB给的错觉,他真正的目的是在最后给予我们毁天灭地的打击?
AB,你也腹黑了……
不过躺在哥特式大床上的我还是无法得到平静,虽然可以开口吐槽,可是心中的恐惧还是没有消除。我真担心坐起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缺失了一只眼睛。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样的现实啊……
“堂姐!你回来了?!”
该隐小弟,不要跟我说你回来了这句话。其实这里也不是我的世界啊……
那张兴奋的脸靠近时,我已经没有以前的兴奋了。
是该说习惯好还是麻木好?瞪大眼睛那一切收进去,强迫自己赶快清醒过来,希望我真的逃离了斗争的年代……
啊——不行,我必须赶快恢复到大人应有的姿态才对,一直文艺风实在不是我的风格,可是还是很难受啊。
“堂姐?你不舒服么?”
那双金绿色的眼睛透露出不该有的悲伤来。
该隐在我面前一直都像个孩子,我也这么看他,可是现在我突然后悔了。
要是他是大人多好,这样我就可以不顾阿姨的面子抱着他大哭一场了……
“我……很好……”
P。S:能说话的感觉真好……
我想坐起来,不过身体很僵硬。最后是拉着该隐的手坐起来的
就在我想抬头说谢谢时,这小子一把就把我抱在怀里,让我觉得好温暖
“堂姐……对不起,没能保护你……”
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为毛要用这么奇怪的语调说这种话?
“你手上的伤……”
啊啊,原来是说这玩意。
我抬起自己的双手,果然,那两道丑陋的疤痕还占据在那
“原来是说这个,不是该隐的错哟”
不是你的错,小该隐,是我自己太弱了,别说别人,就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对不起,没能保护到你……”
让你担心了,这样的话,该说对不起貌似应该是我才对……
就在我们文艺的时候,利夫又很是时候的出现了
“啊!对不起该隐少爷……我……可是!”
我说,什么叫打搅了,我们明明没有在做什么出格的事好吧?
而且你在紧张什么啊,这里也没外人
……
不、不对!!!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一把推开该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该隐,你是怎么回来的?!”
没错,该隐现在应该还在日本才对,怎么会回到中世纪?为什么会比我更早的回到这里?!!
“因为我去接他了”
突然跳出来的声音另我毛骨悚然
“塞……塞巴斯酱……”
HI~中分兄弟的老大,咱们很久不见了。
话说你也可以不用距离我这么远的,我已经控制自己的爪子不到处乱摸了……大概……
怪阿姨的力量或许会在你靠近的一刹那间觉醒也说不定,摸下巴
“真是的,居然把工作什么的全部丢下,自己带着亲戚到其他世界玩的那么快乐,让主人独自一人忙于应付那些繁重的工作……真是过份呢!”
过份的是你好吧,当时嫌我惹麻烦并且急着把我赶走的人不是你么?
“还让我大老远,花费那么多力气去把你们接回来……”
塞巴斯扶额,一脸悲痛欲绝、而且超级无奈的模样……好啦好啦,是我的错了吧?不要一脸我欠你500W还多的表情……
“还好有该隐·C·哈利斯伯爵帮忙,不然的话我可真是会头疼啊”
夏尔,我有提醒你进入我房间的时候应该敲门吗?就算它开着,也请无比敲打一下提醒我你的存在啊……
“那么,夏尔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夏尔的婶婶。去了其他世界这么久还真是不好意思啊……咧嘴
“啊,稍微有点吧”
夏尔一屁股做到我的床边,和该隐一样牵起我的手。原本就不轻松的表情这次更加阴霾
“这是怎么回事?塞巴斯?”
“不,与塞巴斯无关……”
不过夏尔的眼神却把我打压下去了。塞巴斯,咱又拖累了你……
“哦呀哦呀,这可不是我的错哦。我接到哈利斯伯爵的时候她已经受伤了”
糟糕,我觉得塞巴斯这句话根本就是把矛头对准该隐嘛
果然,夏尔用他水蓝色的眼睛瞪了过来
“哼。虽然不知道哈利斯伯爵为什么会和安阿姨这么亲密,不过还是请适合而止的好!阿姨她……已经很受伤害了,所以可以的话,请伯爵尽量不要增加我们的麻烦”
虽然真正的安洁莉娜很可怜,这是真话。
不过夏尔,你这话摆明就是挑衅嘛……回头,果然,该隐也毫不示弱的开始了迎战
“虽然你是堂姐的侄子,不过我可没有必要和你合作。而且你也不用那么着急,与你相比的话我还是有自信能保护堂姐的。小孩子的话还是乖乖回去玩吧”
话说,不要一脸优雅的笑容,但身上散发出恐怖的气息好吧?而且还是在我一个病人的病床前
“哦——?这么说来你这算恋姐情节吗?真是不能小看呢,哈利斯家的血……是不是?伯爵”
“比起你这个疑似有恋母情节的早熟小鬼要好多了”
我说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啊混蛋!老娘的文艺细胞都你们集体杀死了,明明我还是个病人还在病痛的边缘好吧!
扶额,赶快找其他话题
“说起来……这次的事件是什么?有我能帮的上的地方吗?”
客套话而已,请不要当真……
夏尔看我一脸真诚(大概),忍不住叹气道
“前几天,中央新闻社收到一封用红墨水书写,并盖有指纹的信,署名“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
“……开膛手……杰克?”
what?!!开膛手杰克又出现了吗?!!可是,按照原本的剧情,开膛手杰克,不就是我正在扮演的红色婶婶吗?!!这年头,连杀人狂都有冒名顶替的盗版货!
陷害这玩意就像挖个坑等人下去
1888年8月7日
一具女尸被发现陈尸东区的白教堂
死者是中年妓 女玛莎·塔布连(Martha Tabram),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划过咽喉。
同年8月31日凌晨三点四十五分
另一位妓 女玛莉·安·尼古拉斯(Mary Ann Nichols)被发现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货区(Bucks Row)里,时年43岁。
她不但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颈部还被割了两刀。但最残忍的是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拖出来,女阴也遭利刃严重戳刺。
8天後,也就是9月8日凌晨五点四十五分
一位居住在汉伯宁街29号的老车夫,于其廉价出租公寓的后方篱笆里发现一具女尸,死者是47岁的妓女安妮·查普曼(Annie Chapman)。她与前位死者同样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据说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的受害人,咱就不一一举例了
呜咯,真是变态了……原谅我无法盯着那些图片看太长时间。虽然这有违安洁莉娜医生的职业,也我还是个内心比较单纯的阿姨啊。
根据该隐和夏尔多方的考证,终于得出以下结论:
A,开膛手杰克必须具有相当的解剖学知识。
B,考虑到当时的环境(室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照明,不得不随时警惕周围的情况,极端紧张的时间),杰克肯定是一个熟练的用刀者。
C,所有的受害人都是从右到左被刀伤害,说明杰克很有可能是左撇子,或者两手都能熟练用刀。(这个推测间接指明杰克很有可能是有经验的医生或者解剖学者)。
D,杰克有可能不是单独作案,当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杰克有同伙
E,杰克必须是有一定体力的人。
“请让我加上F吧,我觉得开膛手杰克可能是女性……”
“为什么这么说?”
“猜测。仔细想想,开膛手杰克事件已经这么沸沸扬扬,就算那些妓。女再怎么需要钱,也一定会对男性产生一定的抗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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