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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暗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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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何愁没有军饷,真是愚昧无知的蠢材!谁要是再敢聚众闹事,扰乱军心,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果然有将军的风度,还对旧主忠心不二……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评说。
  可没想到,还是让我看见了他转身时悲戚、悔恨的侧脸,唉,他心里也许是在想,当初若是也跟着逃走,如今做个山大王也比这有前途啊!最悔不过当初啊……
  我这厢里说了半天,说的口干舌燥,书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回头一看,他竟然在树上睡着了,斑驳的光影射在他的脸上,跟他一样静谧、美好,“书黎,你个蠢货!快点起来!”我无情的摧毁了这世间的一处美好。
  书黎揉揉耳朵,打了个哈欠,“看完了?看完我们走……”
  我无力的看着书黎,“你懂不懂人生的意义呀?”
  “人生的意义不就是随心而为吗?我此刻想睡就应该睡!”
  “这世界这么大,好玩的事情千千万,全都让你睡过去啦!”
  “不是有你吗?你这么爱唠叨,早就说给我听了!”
  “我哪里爱唠叨?”
  “刚才可是有人说了两个时辰?”
  “你都听见了?”
  “想不听都难,好好的一个午觉被你给打搅了!”
  “你,哼,以后再也不说给你听!”
  “多谢慕容小姐恩典!”
  “你……你……好你个白书黎!看我不为民除害,除了你这妖孽!”
  “你不能因为我长得美就说我是妖孽!”不知书黎是有意还是无意,左肩的衣衫滑落下来露出半
  个肩膀,配上他那冷清深邃的眸子,香艳无比……
  我差点没喷出鼻血,脸上通红,稳了稳情绪说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妖孽,莫不是想勾引下面
  的将士!”
  书黎依然那副清浅的表情,“莫不是莲儿先被我迷惑住了?”
  “你……你,谁会被妖孽迷惑住?你真是不知羞,还不快把衣服理好!”
  “莲儿要是见不得我露给别人看,可以过来帮我整理……”
  “谁看不得了……你爱露给谁看,就漏给谁看…!”
  ……
  两人边吵便往回走去,书黎也早把衣衫整理好了,“听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米店,我们去瞧瞧!”
  我也来了兴致,“这个节骨眼上,有谁会在京城开米店?”
  到了那家米店一看,我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蓝媚儿?……是你?”
  蓝媚儿竟头裹一块花布,一身村妇打扮,在这里卖米收账,她见我叫出了她的名字,有一瞬间的迷惑,再仔细一看,方认出我是那天女扮男装的少女,再看见书黎就更加确定了,“小姐,公子里面请……”
  她将书黎和我请进屋内,给他们倒上茶水。
  “媚儿,你怎会在此开米店?”我先开口问道。
  “小姐说笑了,我哪里会开米店,这都是我家公子开的!”
  “哦?竟是金公子,现在京城的生意并不景气,他为何……”
  “小姐有所不知,我家公子就喜欢迎难而上,他还准备买个官来做呢!呵呵……”蓝媚儿说到他家公子,表情温柔,一脸钦佩,无疑是对他家公子充满信心!
  说曹操,曹操到!金宝摇着一把白骨玉山,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媚儿这话说到我心上了,我就是喜欢‘迎男而上’,哈哈哈……”说完他还看了眼书黎,书黎在看我,不知有没有注意到。
  “公子,你怎么来了?”蓝媚儿赶忙迎过去。
  “当然是怕我的美人辛苦,特来聊表安慰……”金宝一副放荡公子的模样,蓝媚儿羞得低下头,不再说话。
  “听说,金宝公子要买官来做?”我最喜欢辣手摧花,当即打断他俩的柔情蜜意。
  “正是,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等东元子民应当尽自己的一份薄力!”
  金宝说的大义凛然,我也分不出他这话的真假,但是以他父亲金万鑫和自己父亲的关系,金宝不至于做出拆父亲台的事,便说道,“金兄好气度!”
  “慕容小姐叫我‘金兄’怕是于理不合?”
  “为何,你的父亲同我的父亲是至交,你既然比我年长,我自当尊你为兄!”
  “本来应该是这样,可是,如今我家的传家之宝在你手里,你便是我金家的媳妇了!”金宝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又瞟了一眼书黎。
  “……”我一下子僵在那里了,“为何?难道说你家的传家之宝要传给儿媳?”
  “非也,我家的传家之宝,只交给儿媳保管!”
  “哦?那我们还给你不就行了……”
  “我金宝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收回的道理!”
  金宝说是他送的,我自然不会拆台说自己偷的,“奥……你的意思是珠子在谁手里,你就认准了谁是你金家的媳妇?”
  “咳咳……”书黎不自然的咳了一下。
  “正是!”金宝答得肯定又干脆!
  “书黎,快将珠子送给媚儿姑娘,要不,你就得做金家的媳妇了!”我终于出了口恶气,怎肯放过他。
  “珠子在白公子手上?”金宝的眼睛里掩饰不住欢喜,“只是,媚儿,你可想要这珠子?”
  “媚儿只想在公子身边服侍,绝不敢肖想公子家的传家之宝!”媚儿急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嗯……白公子,这可如何是好?你可以将珠子送给慕容小姐,我立刻用十六抬大轿,金砖铺地迎娶慕容小姐,如何?”
  书黎注视着金宝,眼神突然魅惑起来,“要是我不愿意呢?”
  金宝受到了书黎眼神的鼓舞,激动地说:“甚好!甚好!那我就用二十四抬大轿,上等天山雪狐的皮毛铺地,迎你过门如何?”想了想,又怕书黎不满意,再加了一句,“白公子还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尽管说!”
  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苍天呐!!!难道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才叫真爱?为什么十六抬大轿换成了二十四抬,为什么金砖变成了上等天山雪狐的皮毛!
  “金公子的安排甚好!”书黎那妖孽又开始使他那狐媚子计量,我有时真怀疑他是不是一只狐狸变得,对,还有那一头白发,也许就是雪狐变的!难道他能容忍金宝残杀同类,只为迎他过门?
  “白公子真的满意?如此,太好了,我明天就去准备……,不,我现在就去……”金宝显然太过激动,书黎打断了他的话,
  “金公子,我倒是怎样都行,就怕委屈了公子……”
  “不委屈,不委屈,能求得美人,我怎会委屈?”金宝怕书黎反悔,连忙否定。
  “公子有所不知,我自小修炼的是吸人精血的邪功……所以才长了一头白发,与女人在一起尚可,能阴阳调和,与男人在一起,用不了多久,就会吸干他的精血……金公子当真不委屈?”书黎说完,不忘对他抛个媚眼。
  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金宝也真想做一回风流鬼,但他是个商人,而且是个精明的商人,左右衡量一下权重,哪边也不想放,急的他出了一身汗,哪里还有刚刚进门时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考虑了良久,最后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奈何你我有缘无份!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啊,你放心,我定会找到阳阳调和的办法,这样,你我就能放心在一起了……”
  我绝倒,原来他还没放弃呀!还阳阳调和呢!!
  从米店出来,书黎从袖中拿出金宝家的传家之宝,对着阳光细看起来,那里面的那颗小红珠子在阳光下竟然渐渐变成了透明的。
  “它怎么……颜色变没了?”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哈哈,交给你保管吧!”说完他将珠子抛给我。
  “你刚才那样骗金宝,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会强娶你为妻!”
  书黎突然变得严肃,“你怎么知道我是骗他的?”
  “那你总不可能真的修炼了那邪功吧!”
  “没错,我是修炼了那邪功!你要怎的?”树立眼里冰冷一片。
  我看着他突然不知该怎样才好,只小声问道:“你为何要习那邪功?”
  书黎没有回我,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前走去,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我只好跟上,觉得他莫名其妙……
  金宝果然买了个官来做,他花了一百万两黄金却只买了个大司农来做,大司农主要调动全国的粮食和盐,可以说,里面的油水非常足。
  上一个大司农一年也没向朝廷交上一百万两黄金,而今金宝还没做官,就这么大手笔,他自然该回家种田了。
  这简直是给朝廷送钱去了,用金宝的话来说就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一处处赚百姓钱的商人,更应该在朝廷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
  随后,他又向朝廷捐献了一千万两黄金,举国震惊,国库登时充盈,拖了三个月的军饷也能发下去了,军中粮草不够,也可以补齐了。
  常永激动的说道:“国有金爱卿,如鱼有水一般!”
  他还是不放心金宝,给金宝三天时间,让金宝负责军营的粮食采办。
  三天后,金宝将三十仓粮食如期送到军营。
  常永大喜,欲加封金宝为国师。
  金宝婉言谢绝:“毛驴拉磨是把好手,若要硬是让他上战场只会在危急关头送了将士的性命,金宝自知没有战马的本事,愿做一头驴子,安心拉磨,为监国大人分忧!”常用听得颇为受用,对其大为赞赏!
  七天后,金宝突然失踪,全国各地的粮食和盐都像流水一般流入金宝的各个商道,然后消失一空,适时,军营突降大火,将三十仓粮食尽数烧毁,京城粮店全部撤出,百姓陷入一片恐慌,争先恐后想要逃走。
  第十天,朝廷的军队没了粮食,不攻自破,西方和南方的慕容大军直逼京城城门。
  第十一天,常永宣布投降,愿让出皇位,拥慕容风为帝。
  第十三天,刘堂和玉无瑕,玉纤尘两姐妹随慕容风进宫,随行三万精甲兵。
  “今日,我特地设宴招待慕容将军,御膳厨食材匮乏,如有不合胃口,请慕容将军莫要嫌弃。”常永换下高高在上的尊荣,笑脸相迎起来。
  “少废话,马上交出玉玺!我们将军饶你一命!”刘堂显然是来扮白脸的。
  “刘堂,退下!”慕容风冷喝一声,刘堂虽不甘,但还是乖乖退后一步。
  慕容风接着说道,“一粒一粟皆出自百姓,我等就算食糠糟也应惜之,更何况是御膳厨准备的饭菜!”
  常永微微一笑,“将军体恤百姓之苦,实乃百姓之福,将军连战数月,实在辛苦,就请先去清凉宫避暑休息吧!”
  慕容将军略一摆手,“无妨,我本皮糙肉厚,住的舒服了反而不自在,倒是常大人不辞劳苦,日夜监国,当该好好休息才是!”
  慕容风连常永宰相的身份都没有承认,而且反客为主,就是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最后一句更是告诫他要清楚自己现在该怎样做。
  常永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继而又恢复了亲和的笑容:“大将军说的对,我这就去将玉玺拿来,臣最近处理事情总是有心无力,是该辞官归隐了。”
  常永虽然没称慕容风为皇帝,却自称臣,表示了自己愿意以慕容风为尊,最后还表明了自己的去向。
  慕容风点点头没有说话,径自向永和宫走去,永和宫是先皇居住的地方,慕容风还是对先皇更佩服一些,想当年,要不是先皇老的拿不起剑,老的疑神疑鬼,听信小人谗言,哪会有今天常永蹦跶的机会。
  但老了就是老了,老人走后都改留下什么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一晚上,平均每1千字1。3小时的速度,
  最后再从头至尾修改文章用一小时
  真是伤不起呀!!
  突然觉得肚子饿了……

  ☆、枕戈待山河(三)

  
  夜幕降临之时,宫廷内的宴会也准备妥当,常永和一众大臣早在那里等着了,慕容风与刘堂、玉无瑕、玉纤尘四人姗姗来迟,大臣们战战克克,丝毫不敢有怨言。
  待慕容风入座,他们还站在那里,慕容风没有得胜归来的将军架子,客气的请常永和众位大臣入席。
  待人都坐好了,慕容风自顾自的斟酒喝了起来,众大臣也跟在慕容风后面开始喝了起来,待几杯酒下肚,紧张的气氛稍稍的到缓解。
  几个白衣的乐师坐在席位后面奏起乐来,那曲调听着熟悉,是《一江春月》,宫廷乐师自然是上等的乐师,声音清澈悦耳,沁人心脾。
  众人也借着这乐声大胆起来,有的大臣还大着胆子来敬江军酒,被刘堂的九环大刀挡了去,“就凭你!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
  那人讨好不成,反遭了骂,灰头灰脸的回到位子上不敢再动作。
  别人看见这一幕,心中都有了数,自知比刚才那位大人好不到哪里去,就都安静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谁也没敢再上将军跟前敬酒。
  一曲奏罢,又一曲《采薇》衔接上来,这时,一个女子吟唱的声音在殿内回荡起来,声音清澈灵动,如百灵鸟般宛转动听,绕梁三圈,依然余音回荡,音调起伏之间,情感不漫不浅,挠得人心里痒痒,闻声识人,众人都不禁猜测,这得是个怎样妙曼的美人儿。只听她唱道:“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玁狁之故。
  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歌声中夹杂无限思念,情真切切,闻者伤心,当众人都沉浸在这哀婉的歌声之中时,忽然,声音随着一道白影从后堂飞掠而出,那白影几个旋转来到大殿之上,纤细的腰身不禁盈盈一握,水袖罗裙,翩翩如飞舞的蝴蝶,脚尖点地几个轻跃就来到大殿正中间,身姿绝美如烟霞,只是那张脸却被白纱遮住,不得窥见,她一边跳着舞,一边又莺莺吟唱起来:“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
  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
  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
  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盬,不遑启处。
  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舞姿绝美,如九天上的仙子坠入凡间,配以那灵动的歌声,更是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一曲作罢,众人都已如痴如醉,那女子却并没离场,而是走到慕容风前面,曲膝服身,行了个礼,“不知将军可还满意?”
  “姑娘的歌声、舞姿无可挑剔!是我见过的绝好的!”慕容风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因为他不通音律,平时也不听曲赏舞,见这女子唱的、跳的都很好,就说了实话。
  那姑娘听慕容风这样夸奖她,喜形于色,白纱也遮掩不住,“将军过奖了,草民今日还有一事要请教将军,不知将军可愿草民为解惑?”
  明明就赢得了在场所有男子的目光和心神,却还是自称草民,慕容风虽知她是常永派来的人,却也赞赏她的通透,就说:“请讲!”
  “谢将军!”她先服身道谢,然后才缓缓说出:“草民自幼喜欢一男子,为了他,努力学习琴棋书画,礼乐歌舞,只为能博他欢心,可是他却从不肯看我一眼,我想,也许至今他都不知道我会唱歌、跳舞这事……如果他肯在我身边停留一刻,他定会发现我的好处,可是如今,我已青春不复,没想,他也是形单影只,将军,你说我还能再度追求他吗?”
  慕容风没想到她要请教自己的事竟然是感情之事,还说的这样大胆露骨,将‘追求’二字直接说出口,简直不像一个女子该有的作为,只是她那双眼睛却是情真意切,无半分做作,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闪过,灵儿……不对,又不像灵儿……多情总被无情恼啊,慕容风苦笑一声,对她说:“这是你和他的事,我不便评说,你自己做决定吧!”
  “不瞒将军,草民虽自幼习舞,却从不在人前展现,而今在这众目睽睽的大殿之上舞给众人看,也是为了得将军一句箴言,不管将军的答案如何,草民都心满意足,将军何不成全草民!”
  一段话说的合情合理,何况对方还是一女子,若是慕容风再拒绝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姑娘若非要我说,那我便说就是,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年,若能随心而为当是最好!但活在这世上就没万事随心的可能,你何不放下执念,另寻他人,以姑娘的姿色,当配的上大户人家的公子。”
  那女子听了,突然声音变得凄惨凌厉起来,“放下执念?另寻他人?将军可曾做到?”
  慕容风一愣,这女子……还不等他思考,那女子就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向他刺来,速度奇快,况且那女子借解惑之由,站的离自己很近,慕容风来不及拔剑抵挡,只得向一边躲去,还是被刺破了衣袖。
  刘堂和玉家姐妹都没有帮忙,而是站在一边注意周围的动静,以防再有人偷袭,再者他们也相信将军不会输给区区一个女子。
  果不其然,几个招式下来,那女子就自顾不暇,慌乱中被砍中了几剑……
  再说我和书黎那边,我们哪里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此刻正被三公子逼着去作证人讨伐白玉碟呢!
  “好你个白玉碟,蝶恋花!如今全京城的花全让你恋了个遍,你可满意了!”三公子气势汹汹,
  怨气腾腾,活像失了虎仔的母老虎。
  “哲,你再在说什么?”白玉碟一脸无辜,“蝶恋花是谁?你可不能往我身上按,虽然我的名字里也有个‘蝶’字,可我和那人绝对不是一个档次,想我白玉碟风姿绝代,家里还有如此娇妻,怎么会与那些阿猫阿狗乱来!”说着他还搂上三公子的纤腰,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三公子气的打开他的咸猪手,接着说道:“好一个‘绝代疯子’!当初,我师兄那长相你都能看在眼里,为博他欢心,宁肯男扮女装,而今这些小蜜糖们可比我师兄要强上好几倍,怎的变成了阿猫阿狗?再说那状元郎也是被一个男扮女装的淫贼给糟蹋了,这不正是你的喜好吗?你还要狡辩?”
  “哲,当初的事你可是知道的,我男扮女装去找你师兄纯粹是因为你师兄先惹到了我,我去戏弄他的,除此之外,我可再没男扮女装过!你若不信我,咱们可以去那状元郎家与他当面对质,问他我与那采花贼可是一人?”
  “如何对峙?那状元郎仕途刚得志就遇上这事,早就羞愤的上吊自杀了!这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若是还有点良心就去他坟上给他烧点纸钱,怎么说你们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来似海深……”三公子说的凄楚。
  “停停停,谁和他一夜夫妻,你不要乱想,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到我头上,如今那状元郎长得什么样我都不清楚,倒是我去他坟上给他烧纸钱,他看上我了,将我缠住可怎么办,你也知道,他当时就是因为看上那男扮女装的男子,才遭此横祸,说明她就是喜欢长相俊美,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说完他还用手指顺着耳鬓的发丝,一副顾影自怜的模样。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这模样才将他害死,若不是你长得比女人还妖娆,那状元郎岂会引狼入室!”
  “唉……哲,你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肯相信我……”
  “怎样解释我都不会相信你!你只会花言巧语哄了人家的心……”
  还没等三公子说完,白玉碟突然将他拦腰抱起,任是他怎么挣扎也逃不出白玉碟的禁锢,白玉碟将他抱到内间的床上,直接欺身而上,将他的外套撕碎,三公子又气又羞,不停的大骂,他也不
  理,而是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娇俏的香唇……屋子里安静下来……
  我和书黎对视一眼,同时无奈的摇摇头,向门外走去,我们不是来做证人的吗?证词还没说一句呢。
  任是风儿伤沙千百遍,沙儿绕风到天边。
  我和书黎离开以后就直接往皇宫走去,想看看常永和众大臣的热闹。
  此时,慕容风已将那女子逼至坐席后面的柱子上,退无可退,身中多处剑伤,却无血流出,慕容风就知道她不是正常人,也许是人株,但是令他不解的是,他能从那女子身上感受到清晰的心跳的波动,一阵剑风挥向她的脸颊,白色面纱飘然落地,她的脸上也被剑气划出一道口子,皮肉外翻,但还是没有流血。
  慕容风此刻已不再关心她是否流血,而是这张脸……分明是寿阳公主,虽然他不喜欢,甚至讨厌寿阳公主,但此刻见她死而复生就站在他面前,还是令他吃了一惊!
  寿阳公主趁他愣神的功夫挥剑向他袭来,这一剑不偏不倚,正好刺向胸口,但速度不够快,慕容风轻而易举的躲开不是问题,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但随后,背后刺来的一剑却让他无法招架,那一剑算好了他闪躲的方向,精准的向后心袭来……
  慕容风不仅是闪躲不及,心里更是思量不过来,刘堂,玉无瑕,玉纤尘三人将他的死角看护的周全,这个时候,谁能无声无息的偷袭他的后方……
  比慕容风更吃惊的是玉无瑕,她眼睁睁的看着妹妹玉纤尘向将军的方向飞去,却没有阻拦。
  因为她脑海里闪过几个念头,也许是妹妹发现了自己没发现的危险,也许妹妹是看出了将军的方向有什么机关,也许是……想了好几个也许,但没有料到事实是妹妹竟然是去杀将军。
  就在妹妹将剑送入将军后心那一刻,她还是有点愣神,她和妹妹虽然练了绝情的内功,却无法真的将七情六欲完全断绝,至少,她心里永远装着同甘共苦,一起长大的妹妹,她的妹妹为人直爽,做事没头没脑,怎么会去刺杀将军?
  如果她早就有这种想法一定会跟自己说,为何突然自做主张,冲出去杀将军,自己还一点也没有发现她的心思……但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因为她这片刻的犹豫,因为她这仅剩的情丝,她没有及时阻止那把刺向将军后心的剑……
  刘堂开始也与玉无瑕想法一样,他们都是多年共同奋战的伙伴,彼此之间可以完全信任……直到那剑的方向确实有些问题,他才察觉不对,冲了过去,但他离玉纤尘太远,尽了最大的努力也只是没让那把剑刺的更深……
  我和书黎到来时,正好看到眼前这一幕,玉纤尘从父亲后方给了他一剑,不仅是我,书黎也诧异了……
  刘堂一掌打在玉纤尘胸口,将她打飞出去,撞到大殿的墙上,我赶忙跑到父亲跟前将他扶住……
  “莲儿……”爹爹看见我来了,眼睛一亮,轻轻唤着我,我赶忙点了父亲后背的穴道,不让血再
  继续流,“没用的……莲儿……现在听我说……”
  “爹爹,你先别说话!快传太医!”我对着众人大喊。
  “莲儿,先听我说……”爹爹显然已经很虚弱了。
  “爹爹,你说,你说,我听着!”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仿佛那把剑是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呼吸都困难。
  “莲儿,我若是死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妹妹芷儿,我知道她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但你的情况也不是简单的,她即使有心伤你,也不一定能伤你分毫,所以,爹爹要你看在爹爹的面子上,以后无论她做错什么,都要留她一命……你可……能做到,咳……”一口鲜血喷出,父亲说完这些已是面色惨白,眼神游离。
  我不敢想下去,不敢看下去,只是紧紧的将父亲抱住,不停地说:“能做到,能做到……”
  书黎走了过来,“莲儿,快将金宝家的传家之宝拿出来。”
  我愣了片刻,赶忙将那传家之宝从衣襟中掏出来交给书黎,书黎两指稍一用力,外面的镂空碧玉应声碎裂,散落一地,书黎将里面那颗又变回红色的珠子顺着慕容风的伤口塞到心脏的位置。
  我大喜,“这样父亲就无事了?”
  书黎摇摇头,“不,只是暂时保住一丝气息……先别说这个,快送将军回去休息吧!”
  我连忙点头,招来刘堂和几个护卫将父亲抬进永和宫。
  即刻找来凌波公子,他虽然是军师,也是一名厉害的医者,师承蓬莱仙岛的蓬莱真人,精通兵法,善用奇门遁甲,也懂得许多旁人不懂的医术,他已经听说了将军被刺的事,急得满头大汗,用他那把铁扇子不停的扇着。
  待他赶到父亲床前,扔下扇子,为将军细细的检查了伤口,越看面色越是沉重,吓得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检查完毕,他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无疑是给我判上了死刑,突然心痛如刀割,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我低下头,不愿再看到凌波公子。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呀!光是摇头叹气做什么?”刘堂忍不住上前去抓住他的肩膀,边摇边问。
  “也不是毫无办法,”凌波公子突然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最激动莫过于我,“有何办法?”我上前一步,推开刘堂,抓住凌波公子的肩膀问道。
  凌波公子被抓的生疼,再也不敢卖关子,只得赶紧说道:“最近不是出现了千生蛊吗?只要找到千生蛊的蛊王,就能补好将军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连环计  进行中,希望大家看的过瘾!
  寿阳公主出现了,但很快就会死,因为本主公不喜欢胡搅蛮缠的女人
  歌词用的是《诗经》里的《采薇》,自己实在懒得想。
  上一首歌词是《梦碎花楼》电影《花漾》里的歌曲,万芳演唱,大家可以听一下

  ☆、黄鸟止于棘

  最初发现千生蛊是从常永那里,那么要找千生蛊的蛊王还得从常永那儿找起?”我问道。
  “并非这样,千生蛊只有被种到死人的心脏里,待长成人株以后,才能分辨哪个是蛊王。
  千生蛊与普通的蛊虫不一样,普通蛊虫只有毒性和属性之分,没有阴阳之分,千生蛊却有雌、雄两种。
  雌性的千生蛊长成人株后与人株融为一体,没有了自己的形体,而雄性的千生蛊却能同人株一样越长越大,最后长成一条绿色荧光的蛊虫,一直生存在人株的心脏里,也就是千生蛊的蛊王。
  同样这个人株也会因蛊王的存在而功力大增,至于能增到什么程度,还得看这个人原本的能力怎样,如果他原本就是高手,恐怕现在更是个中翘楚。
  雄性千生蛊只有一条,所以千生蛊的蛊王也只有一条,所以这千生蛊的蛊王才难找的很,也许已经被你们杀死了也说不定……”凌波公子说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管它有多难找,不管它是不是还活着,我都不会放弃去寻找!”我说的异常坚定的说,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从小父亲就对我和慕容芷百般爱护,母亲走后,他更是没有过一个女人,守着过往的回忆孤独度日,他为了天下苍生,不惜自己远赴边城,也不愿挑起战乱,最后,要不是常永逼迫,父亲也许还会继续忍耐下去,如此的父亲,如此的男子,如此的将军,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千生蛊的蛊
  王让他活下去。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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