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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暗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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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还要……”陆静不知道怎么说出下面要问的话。
  “因为我知道你是真的相当和尚。”我很直接的回答了他想问的问题。
  陆静一阵苦笑,好像心里不太舒服,趴在地上,闭上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不再说话。
  我不知道陆静在想什么,以为他因为我骗了他而生气,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就没理他,等他自己想明白就好了……
  我将花房里的花采个干净,丢了一半给陆静:“你尝尝,这花还挺甜的!”
  陆静拿起一朵放到嘴里嚼了起来,“是挺甜的!”
  “你最好都留给陆静吃!这花虽然有毒,但只要不被毒死,就有愈合伤口的作用。”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丢给他个冷眼,将花全都给了陆静。
  “因为我还不太确定这是千生蛊还是绝生蛊”
  “还有绝生蛊?”
  “绝生蛊也能长出人株,但长出的人株没有过去的意识,只有主人给他灌输的意识,这样的蛊长出的花是不能吃的,吃了即使不会中毒,也会让人断子绝孙!”
  “所以,刚才那几个人株跟我们打招呼时,你就确定了这是千生蛊?”
  “是!”
  “打招呼,说话,打招呼……我想起来了,”我忽然想起了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陆静,你还记得我们离开俞家那天吗?在半山腰的酒家,听见一个药商说他在西北绥德遇到的怪事,一个男子从地上爬出来,如常人一样,却没有脉搏!”
  陆静淡淡的回了句:“记得!”
  我又问:“书黎,人株有脉搏吗?”
  “人株没有气息,也没有脉搏!”
  “西北地区也出现了人株,这说明……西北地区瘟疫,死人无数,若是都制成了人株……人株不会痛,只会服从命令……书黎,父亲有危险!”
  书黎说道:“不只是这样,你可有想过我们为何会来到这里?这外面守着两大高手,杨一珏的小厮如何能在这里走一遭又活着出去,出去两天又中毒而死?是谁花重金让听风阁探查慧空的消息,而那时听风阁的人正好都出去探查西北瘟疫和金蝉的消息了?”
  陆静看向我,对我说,“是我花重金让听风阁去探查金蝉下落,本想引出你,我再暗中跟踪……殊不知,你和金蝉并不认识……”
  书黎对陆静说:“你正好帮了常永的忙,常永打探到听风阁内部空虚,正好放出慧空这颗棋子,来钓我们上钩,然后就只等拉线了,至于这线嘛,如果我没猜错,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两个奇怪的病人,所谓的奇怪的病人就是人株,貌如常人,却没有脉搏,这还不够奇特吗?”
  我说:“这样的话,我想起那两个逃跑的小和尚,书黎,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将他们打晕可是下了狠手的,可他们却一会就醒了,出现在我们身后却没有声息,他们可能就是人株,再者,陆静也没有见过玄寂法师诊治病人,就是因为玄寂法师诊治的是自己佛门的弟子……那慧空将玄寂法师杀害,也是想要我们继续追查事情的真相……这样一来,这一切都说的通了,一切都是常永设计好的!”
  书黎:“是这样,只是没有想到,常永竟然拿西北的百姓做人株,怪不得西北的瘟疫久治不好,反而越来越严重!”
  我恍然大悟:“这也是他们设计的一部分,常永有可能在西北养了一批人株军队做埋伏,到时候给父亲一个突然袭击,另外,再拿我们做人质,到时候父亲只有挨打的份!常永用心不可谓不毒,竟不顾黎民苍生,这一场瘟疫,再加一场战争,不知会死多少人。”
  陆静愧疚的说:“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我不去听风阁买金蝉的下落……”
  我安慰他:“这不怪你,就算你不行动,常永就是个老实的吗?”
  书黎也说:“莲儿说的对,常永对莲儿是要势在必得!这也是他故意放走杨一珏的小厮的愿因,如果没有你找金蝉的事,他就会放出杨一珏的消息,他早就准备好了路子,后来因为你要找金蝉,他想到了更好的计策,用慧空做饵,杨一珏作威胁。”
  我接着说:“对,所以,这次我们绝对要逃出去,不能成为威胁父亲的工具,不能就这么如了那老贼的意!”
  书黎赞同的说:“说的对,但现在不是时候!”书黎看了眼陆静。
  陆静羞愤,“你们尽管走,不要管我,以我的伤势只会拖累你们!等我的伤好了,自己就会出去。”
  书黎无所谓的说:“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 :“书黎!陆静也是为了跟踪常永才受的伤,说白了,不就是我们害他受伤的!这个时候怎能抛下他不管,陆静,要走我们三人一起走。”
  陆静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低头不再说话,书黎冷哼一声也不说话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陆静,你快把这些花吃了!养好伤口,等你好些了,我和书黎带你逃走不是问题!”
  陆静点点头!拿起地上的花吃了起来!
  我又问道:“书黎,你说,这千生蛊以前没人用过吗?为什么连玄寂法师都没能识破!”
  书黎:“这千生蛊据说是上古蛊虫,是神仙用来修补仙身的,本名叫千生,后来千生被妖界的小妖盗走,遗落凡间,改名为千生蛊,仙界大怒,说这有悖人间生死常伦,便将其销毁,所以这千生蛊早在几千年前在人间就失传了!”
  我疑惑:“这世上真的有神仙?”
  书黎:“咳咳……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是传言罢了!”
  我知道书黎的身份不寻常,懂的比旁人都多,也没再多问。
  第二天早上,穷极和南极发现人株的花全被纠光了,脸都变绿了,我却笑笑说:“你们说不让我踩这些人株,可是没说不让我采花呀!”
  穷极和南极将此事告诉了常永,本以为常永会大发雷霆,谁知常永竟摆摆手说:“随他们去吧!”
  我见他们没有再为难自己,知道是常用准备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对付父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常永好计谋!
  怎么破?
  大家猜到了吗?
  其实我只会设计,不会破计……
  下章尽量破的精彩些吧!

  ☆、井底引银瓶

  几天过去了,陆静的伤势果然比以前好多了,伤口已开始愈合了,我们三人就开始商量怎样逃跑的事。
  “首先,要解决门外那两个叫穷极和南极的人。陆静受伤了,书黎跟我与他们一对一的话不一定会打的过,只能智取。
  其次宰相府不可能只有这两个高手,也许还会有别的高手在各处分布着,我们也得巧妙的避开。
  最后,我们如果能逃出去,那也不能立刻出城,也许会被逮个正着,还是先躲到贺兰生家里安全些,他家都是机关……”
  “停停停……”我本来分析的有条有理,就这样被书黎打断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非逃出去不可?”
  我说:“我们当然要逃出去,一来,不能成为常永威胁父亲的工具,二来,我们要尽快出去给父亲送信,告诉他慕容王府混进了内奸,还有西北可能有一批人株军队。”
  书黎看着我说:“谁说我们在这里就不能给将军传信?谁说我们在这里就一定会成为常永威胁将军的工具?”
  “你……你有什么注意?”我见书黎说老神在在的样子,就知道他定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书黎看向陆静笑了笑,说道:“我在想,魔教少主在传信方法上可是独树一帜啊!”
  陆静也笑了笑:“过奖,独树一帜不敢当,雕虫小技倒是会一点。”
  书黎又接着说道:“传信的问题解决了,还有就是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人质’的问题,何不化被动为主动,在敌人腹中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我大喜:“如何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书黎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但只要留下来就会有机会!”
  陆静很赞同:“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至于机会,我们天天困在这里自然没有,到了合适的时机随机应变就好!”
  书黎也说:“正是!随机应变!”
  我无语的看着他们,什么时候又好成兄弟一样了?突然又想到心中的疑惑,便问道“哎,你们
  说,穷极和南极应该是出自同一师门的师兄弟或者亲兄弟吧?”
  陆静点点头:“应该是,看他们的说话方式,和武功套路,都像在一起相处了很久的样子,即使不是亲兄弟和师兄弟,也是可以交命的兄弟。”
  我疑惑:“我看他们武功高强,且为人冷傲,特别是南极,心思深沉,做事沉稳,绝不是轻易甘愿受人支配的人,常永为人毒辣,做事不顾黎民百姓死活,唯恐天下不乱,南极也应该都看在眼里,为何还要为他效命?”
  书黎说:“也许是有共同的目标,穷极和南极都不像是为金钱和权势而卖命的人,所以,有可能常永的目标就是他们的目标,才会凑到一块。
  我不屑的说:“常永的目标无非就是改朝换代,当上皇帝,让这天下姓‘常’。”
  书黎说:“不错,但是他在坐拥天下之前,还要先铲除两个人,第一个就是你的父亲,慕容风;第二个就是当今皇上,或者说当今皇太后!”
  我又问:“那么,这么说来,南极可能是跟我父亲有仇,或者是跟皇室有仇?”
  书黎说:“可以这么说!”
  我又问陆静:“陆静,你在传信的时候可不可以顺便再问问我父亲认不认识穷极或者南极?”
  陆静点头:“可以!”
  我突然想起那声音,就对陆静说“我记得第一次听你吹笛子的时候,那音调很是特别,仿佛能抓住人的心一样,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静谦虚的说道:“无非就是一些音控之术,利用声音先操控人的耳朵,在操控人的大脑,在操控人的心,最后,你吹的是什么,对方都会感受到!”
  我心里想学,便问:“这倒是很方便!可不可以教我?”
  书黎不悦:“咳咳,你连最简单的‘惜别离’都吹不好,还想学这音控之术,真是想得美!”
  我剜了书黎一眼,撇过头去不说话了。
  陆静却笑着说:“没关系,只要你肯用心学,我就教你!”
  我赶忙点头答应:“嗯嗯嗯,我肯定会用心学的。”
  书黎送给陆静两道火石电光般的眼神,陆静回他微微一笑。
  当夜,月空清澈如水,陆静拿出埙吹出了一段又一段凄凉、哀婉、又透着诡异的音调,陆静每吹一段,我就用笛子在后面跟着学一段,两人呜呜哇哇的吹了一晚上,吵得门外守着的穷极和南极干脆用棉花把耳朵堵上。
  连续吹了七个晚上,我总算能吹出一段像样的了,高兴的我自己又练习了一个晚上,穷极和南极内功深厚,听力本来就比旁人敏锐,还天天守在门口当我的忠实听众,穷极差点给跪了!
  又经过几天的努力,我终于能完整的吹一首曲子了,门外的穷极和南极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宰相府不太太平,先是皇太后光临宰相府,与宰相大吵一架,气哄哄的走了。
  然后又是宰相府的护卫接二连三的被暗杀,却找不到凶手的踪迹。
  又是常永将贺兰生擒来却又让他给跑了,最可气的是,贺兰生都逃到城外去了,常永的手下对此却完全不知情,气的常永将那几个手下就地正法了。
  又过了几日,朝廷内部出现分裂,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保皇派,保卫凤氏正统,拥护当今皇上和皇太后;
  另一派是宰相派,宣扬当今皇上无德无能,皇太后牝鸡司晨,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宰相有治世之能臣,当取而代之。
  我心里高兴,“如今常永和父亲没有打起来,却先和皇太后闹窝里反了,皇太后定是知道常永用心歹毒,如果真让常永除去了父亲,那他们娘俩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书黎却说:“有可能!现在常永之心,路人皆知,但这件事也许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应该是有人在里面做了文章,常永能近二十年将皇太后牢牢的掌控在手中,如今到了关键时刻,他怎会任由皇太后胡作非为!”
  陆静也说:“说的对,依我看,这件事不是你的父亲动了手脚,就是常永和皇太后合演的一场戏,至于目的嘛,就是用来迷惑你的父亲。”
  我来了兴致:“如此,我倒想去探探皇宫里的境况,看看皇太后是否真像表面上那样对常永剑拔弩张。”
  书黎却不太同意,“让你从这儿出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皇宫并不比宰相府好对付,凤氏能屹立百年不倒,明里暗里,眼线无数,你确定你一个人能打探到想要的消息?”
  我想了想,说道:“倒不如我们一起逃出去,不管常永是否与皇太后闹矛盾,我们都让他们真的产生点矛盾,皇太后与常永打了二十年的交道,对常永最是了解,我们若是能直接从她那里得到对付常永的有用的情报,也比在这里等时机强。”
  陆静接过话来,“如今我的伤好了大半,逃出去应该没问题,再说我还有手下可以接应我,常永为人谨慎,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倒不如将矛头指向皇太后,实在不行,还可以从皇上下手,听说当今皇上懦弱无能……”
  书黎妥协,“也好,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晚就出宰相府。”
  是夜,月黑风高,我故意在在屋里大喊大叫,“这个常永,真是好计谋!他以为他和皇太后做场戏就能骗过我的父亲,想的美,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当今皇上就是宰相和皇太后的种,这皇位,他们父子两个谁坐不一样!当今皇太后十三岁的时候就与宰相私相授受,宰相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也多亏了皇太后的帮忙,皇上能登上皇位,也是宰相在后面推了一把手,我父亲才不会被他这种雕虫小技误导,草率行事呢。”
  陆静也跟着大喊:“你说什么?当今皇上是宰相和皇太后的种?这要是被世人知道了还得了?怪不得当初皇太后不顾一切也要毒死先皇,与宰相串谋夺位,原来都是一家人啊!”
  书黎也掺和进来:“可不是!当初皇太后刚进宫,不屑与人争宠,也不得先皇喜欢,进宫三年,愣是没怀半个孩子,在后宫,孩子可就是保命符啊,三年过去了,皇太后可是受了不少明招暗箭,你说她能不急吗?这不,人在危急时刻总能想到办法,皇太后就想到了刚刚入朝为官的老相好………常永,两人私下见了几面,没多久皇太后就怀上了,又想了法子侍寝,弄的孩子就跟先皇的一样,如今,这些年过去了,两个人也算风雨共济,患难同舟,着实让人感动。
  我和陆静脸都黑了,感动个毛啊!没想到书黎八卦起来真像市井妇人一样,说的头头是道,好像亲眼看见了似的。
  我们三人又叽叽喳喳的乱说了一通……
  大约又胡扯了两刻钟,我和书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仔细用自己的气息探查外面的气息,什么也没探查到,我对书黎做了个鬼脸,然后轻轻推开房门,额……穷极和南极正胸前抱剑,一左一右的注视着她和书黎,像两个门神一样……
  外面,阵阵秋风从耳旁呼啸声而过,穷极与南极对视一样,那眼神在黑暗中依然闪着幽深的光,那幽深深处折射出来的是屈辱、是仇恨、是愤怒、是杀机……
  “小丫头,我只问你一遍,你要老老实实的将实话说出来,刚才,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无半句虚言!”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爱信不信!”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就凭我爹是慕容大将军,就凭我在听风阁待了五年!呵呵,这点事讲出来也只配当笑话听听!”
  “穷极,不可轻举妄动,我们在查探一番……”南极开口了。
  “有何必要?”我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倒不如直接去问问皇太后,看她怎么说?”
  “我们要是能去问皇太后,早就直接将她杀了!何必等到今天?”穷极果然是一根筋,直性子。
  “哦?你们要杀皇太后?”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穷极!”南极有些窝火,“小丫头,你什么时候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是刚刚知道,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世界之大,你们也只是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即使再微小的力量,只要能集合成一股,也能形成破竹之势,故,得民心者得天下,西北瘟疫,朝廷不治,我父亲和听风阁却一直在收容流民,分发药物,开仓放粮,南方水灾,朝廷不管,我父亲和贺兰生却首先安抚百姓,疏通河道,兴修水利,如今,天下百姓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到了西南丰城可以有田种、管温饱,一人投身慕容大军,全家生活都得保障!刚才我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又如何?常永和皇太后再处心积虑算计又如何,这个天下早晚得是我慕容家的天下!”
  书黎听了我的一阵恍惚,好像想起了什么……
  穷极和南极也被我的自信和气势镇住了,半响没有说话……
  我们三个之所以要演刚才那场戏,说刚才那些话,也是因为刚刚听到陆静的部下传来消息,慕容将军向他们透漏了穷极和南极的身世,他们二人是亲兄弟,都姓司,哥哥司南极,弟弟司穷极。
  当初元高祖凤斩即位,司家立下汗马功劳,却因功高盖主遭受灭门之灾,司家两兄弟兴得无良道士甄无良大发慈悲,将他二人救下,带回去为他烧饭砍柴,连续做了五年的苦力。
  无良道长又大发了慈悲,教了他而人防身的功夫。
  不知是不是无良道长太过无良,没过几年,就到地府去报到去了。
  兄弟二人自学了无良道长留下来的天鹰神功,武功大增,且二人复仇心切,又肯吃苦,没几年就下山到京尘来了,欲找机会寻仇,可惜以他二人之力,实在太过微弱……
  就在这时,他们探听到宰相与皇太后貌合神离,宰相有篡位之心,这天下谁坐他们不管,他们只想手刃仇人及其后代,于是,找上了常永……
  司南极思量了半响,转身向后走了,司穷极领悟了哥哥的意思,看了我和书黎一眼,也跟在司南极后面走了……
  我对书黎挑了挑眉毛,又转身招呼了陆静,我与书黎两人一人拉着陆静的一只胳膊,几个跳跃,消失在夜幕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粉丝们
  以前有人问过我,公主出现就死了,那还让她出来干啥,
  肯定是有用的,公主还要出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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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落梧桐

  漆黑的夜晚,那金色的琉璃瓦依然闪闪发光,青阶铺地,白玉围栏,一直延伸到巍峨空旷的大殿之下。
  秋风吹过雪白的帐幔,撩起帐幔内沉思男子的发梢,为他的额角平添了几丝忧愁,他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好似满腹的心事没有头绪,忽然,他站起来,冲着殿门口大喊,“罗绮,罗绮……母后,母后……”
  那慌张的声音遇到粗壮的柱子又撞成几瓣,久久回荡在大殿之中,不肯停息……
  “皇上,皇上……”一妙龄女子,纤腰紧束,莲步生姿,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皇上,你怎么了?”
  那男子正是当今皇上凤啸天,他还如刚才一般独坐沉思,并不答话,好似刚才的声音并不是出自他口。
  “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什么事,惹得您不开心?臣妾……臣妾甘愿受罚!”
  “不,不是你,爱妃不要多想!”皇上连紧握住罗绮的手,那小手冰凉透骨,皇上又慌忙将那娇嫩的柔夷放在嘴边,连连为她呵气取暖。
  “皇上……”罗绮抽出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扑进皇上怀里,将他的腰环住,“皇上今日为何魂不守舍?何不与臣妾说说,虽然臣妾无才无德,但也好过皇上独自一人承受!”
  “唉,罗绮……”皇上轻抚着罗绮的后背,像抚摸一只柔软的小猫,“如果朕不再是皇帝,你还会陪着朕吗?”
  罗绮忽然从皇上的怀里挣脱出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皇上,表情决然,“罗绮爱皇上,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皇上,请皇上也不要抛弃罗绮!”
  “傻丫头,朕怎么可能抛弃你!”再次将那较弱的可人儿搂入怀中……冷清的宣德宫内渐渐温暖如春。
  “我看这皇上是真软弱,谅是有什么大事,皇太后也不会都让他知道,咱们先去别的地方,别在他这里浪费时间了!”屋顶上,书黎拉着我就要走,陆静已随他的部下回去养伤了,所以没有跟来。
  “再等等,你没看他刚才焦急惊慌的样子吗?定是知道了什么要紧的事!”
  “这个皇上哪天不惊慌两次就不是皇上了!”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来跟踪过他……”
  “你确定要留下来?”
  “当然要留下来……我们好不容易来一回!”
  半刻钟后……“走吧!我们去别处转转!”我忍不住先开口了。
  “不,就在这里!,我们好不容易来一回!”书黎表情严肃,眼睛密切注视这下方的动静。
  “你……哼,你留在这儿吧!我自己走!”我转身就要走。
  “不行,你也不能走,你没看他的表情那么着急,定是有什么要紧事!”书黎抓住我的手腕,不
  让我走。
  “你,什么要紧事你留下来查探个明白,我们分头行动不要浪费时间……”
  “你没看见他们有两个人,我一双眼睛如何盯得过来?你也要留下和我一起查探。”
  “她们两个黏在一起,一只眼睛都盯得过来,更何况你张了一双眼睛!”
  “你还知道他们两个黏在一起!”
  “你!就知道你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此时屋顶下已是夏日炎炎,燥热的汗水顺着罗绮的后背划下,滴入明黄的锦被中……
  书黎也不再逗留,拉着我往勤政殿的方向飞去,与其说是皇上的勤政殿,不如说是女人的花阁。
  里面梳妆台、贵妃榻、琉璃镜、玉屏风……无一处不透漏着女人典雅温婉的气息,勤政殿内一个人都没有,书黎和我在里面蹑手蹑脚的翻阅了一些卷宗、奏折和密信,然后匆忙离开。
  路过一处宫殿的屋顶时,看见下面有宫女陆陆续续的出入,我拉着书黎停下来,“这里有情况!我们在这里看看!”
  书黎无奈,“好!看吧!”
  我小心翼翼的感受到下面的气息,在一个地方掀开一块瓦片,下面的光景就呈现在他们眼前了。
  清泉宫内,朦胧的蒸汽中,皇太后正斜卧在一方躺椅上,她如今已是三十有二的年纪皮肤却极其白皙滑嫩,眼角清浅的鱼尾纹可以忽略不计,刚刚泡过温泉水使她的脸上爬上两朵绯红。
  几个身着丝质白衫的男子跪在地上,为她往皮肤上细细的推油,那些男子的手指纤长白嫩,竟比女人的手指还要好看。
  莹白的手指将花瓣榨取的精油一寸一寸推上那光洁的胳臂,雪白的大腿,紧致的后背,高挺的**,就连下面的幽谷也没有落下,此时皇太后的身体已微微泛着粉红色。
  我:“额……你早就知道是这样……“
  书黎:“不让你亲眼看见,你肯罢休吗?”
  好吧!我承认我不会,正要拉着书黎离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窗外的灯光下逐渐清晰起来,“是常永!”
  只能再里多留一会了……
  常永熟门熟路的走进清泉宫,连通报都省了,拐进温泉室内,看到眼前的景象并没有丝毫的表情
  变化,依然面色如常的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那几个男子在皇太后身上动作,等了好一会,皇太后摆摆手让那几个男子退下,自己依然闭着眼睛斜卧在卧榻上。
  常永也不言语,只是走过去,坐在塌边,两手就开始□□她高耸的双峰,那柔软在他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不一会,上面就多了几道红印子。
  皇太后本来就被几个男人摸出了感觉,如今再被常永这样揉捏,脸色也开始酡红,贝齿轻启,发出似有似无的喘息声,常永慢慢将手滑到她下面的幽谷之中,几经挑捻,又几个拨动,皇太后就忍不住发出了梦呓般的呼声,雪峰上的两点更是挺立娇艳。
  常永俯身吻上其中一个,一只手把玩着另一个,皇太后再也忍受不住他这般撩拨,整个身体就如水蛇一般扭动起来,双手将常永的衣衫迅速除去,没想到,常永只穿了一件外套,里面再没别的衣物,一脱就见底了。
  我看的面红耳赤,“怪不得白玉碟说温饱思**,西北瘟疫又连着饥荒,饿殍遍野,江南水患,淹死了好几个村的百姓,他们一个、两个却都在这里做这些苟且之事,真是不知羞……”
  书黎突然捂住我的嘴,食指放在嘴边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只听下面传出了皇太后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你……啊,你一定要……嗯……答应我……不能,不能……伤害宏礼……他是我们的孩子……”宏礼是凤啸天的小名。
  我和书黎对视一眼,真是他俩的孩子呀?!
  “放心,珠儿,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到时候……我即位了,你就是皇后,我们再生他十个八个
  的……”皇太后的名字叫李珠儿。
  “宏礼他……并不想做皇上,我去……跟他说,他会同意,只要……你别……你别伤害他。”
  “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
  两人又柔情蜜意了许久,常永才穿好衣服从清泉宫里出来,常永走后不久,皇太后也出来了,她直接让人搀着去了皇上所住的宣德宫,我连看了两场活春宫,心里实在有些郁闷,所以到了宣德宫的时候,我让书黎先打探一下敌情,书黎径自看了起来,没有理我。
  我无奈,只得自食其力,下面没有活春宫了,皇上已穿好了衣服,与皇太后坐在外室的桌子旁。
  “宏礼,今天母后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母后请说!”
  “宏礼,你先去你祖父那里住两天,你祖父病了,你应当尽点孝道!”
  “母后说的是,孩儿明天一早就过去祖父那边!”
  “不,母后要你现在就过去!”
  “母后……”
  “宏礼,母后不会害你的,你只管听母后的安排!”末了,又幽幽加了一句,“就算母后拼了性
  命也要保住你的皇位!”
  “母后,孩儿明白,只是……孩儿还有一事想问母后。”
  “你说!”
  “母后,我真的不是父皇亲……我是父皇的儿子吗?”
  “傻孩子,你当然是你父皇的儿子!是不是谁在你耳边嚼了舌根?告诉母后,这侮辱皇室可是死罪!”
  “不不,没有……母后不必多虑……”
  “嗯……你快去准备一下,马上就出发吧!”又对着空气严肃的吩咐到,“保护好皇上!”
  蹭蹭蹭……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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