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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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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一晃,离开了她的视线。她抬头,连无赫走了,脚底生起了一阵阴风,刮得她闭了闭眼睛。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怪人,前一刻还对她深情款款的,后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了。

男人心,海底针,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明白的。

可是……他约她到花园里说话,到底说了些什么?好像根本什么都没说吧?

真是个让人不爽的男人!

“咔”一声,云初君随手折断了头顶上一根垂挂的树枝,用力扔在了地上。一转身,就见到假山后面鬼鬼祟祟地露了四颗人头。

她吃惊,也鬼鬼祟祟地走过去。

“你们几个怎么来了?”

靳曜神情冷淡:“是他们要来。”

雨来满脸阴霾:“小姐,你太过分了!只过了短短一瞬间,你居然就移情别恋了!你……你水性杨花!花心!放荡……反正就是太过分了!”

风去泪如泉涌地点头:“小姐,虽然你经常给我带好吃的,可是我也觉得你太过分了!”

亦生摇头:“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

云初君很头疼地按按额头,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和假话。

“小姐就是因为他才这么久都不来看尊主的?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雨来气得捶胸顿足,“可怜的尊主,居然天天守在迷雾林里等小姐,等得头发都结霜了!”

风去吃惊:“啊!不会吧?我怎么没瞧见?现在都已经是夏天了,头发还能结霜?”

狠狠在他屁股上扭起一块肉,“人胖脑袋也笨!你吃傻了啊!这是夸张说法!”

风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云初君很无奈地插上话:“不是我不去看大叔,而是我根本出不去啊!要不,你们四个绑架我,把我扛回去,以你们四人的武功,肯定能成功。”

雨来却夸张地大笑:“哈哈哈哈!小姐,尊主不要你了!你死了这条——”

“笑那么大声干嘛!你想死么!”亦生一把捂住他的嘴。

“你、你说什么?”云初君不可置信,大叔怎么会在两人滚了一夜床单之后,说出这种话呢?

亦生连忙解释:“小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心里不爽,故意气你的。”

雨来用力地扯下他的手,咬牙切齿:“我就是气你的,谁让小姐刚才和那个贱人亲亲我我的,我不爽!”

“这样很有意思吗!”云初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握了握拳头。

“当然有意思,有意思极了!”今天怎么看他怎么有那种非满楼老板附身的气场,雨来说着又想仰天大笑,手疾眼快地,亦生当机立断点了他哑穴,一声短促的“哈”戛然而止。

亦生撩过怒目圆瞠的人,扔到风去身上,对云初君再解释:“小姐,别理他。今天我们来,是尊主让我们送信给你的。”从袖子里掏掏弄弄,取出一封信,递上。

云初君接过:“为什么大叔不自己来?”拆开一看,居然是空白的,“怎么没有字?”

风去回答:“尊主说,这是给小姐的情书。”

呃,情书……

她惊愕:“既然是情书,为什么没有字?”

这个这个……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尊主的字丑得像蚯蚓,不敢示人吧?风去正考虑着怎么解释把尊主写了五百二十封情书后,又愤愤然捏碎了所有的情书,最后决定送小姐无字情书这件事,有道冷飕飕的声音乍然响起了:“她是剑人山庄的小姐。”

是去而复返的连无赫,他慢吞吞地走过来。

四个人一见他那霸气轩昂的模样就炸毛。

尊主的担忧果然没错,这样的男人整天在小姐眼前溜达,好色的小姐能不色。欲熏心么,尊主的爱情路相当坎坷无常啊!

亦生翻了个白眼:“可小姐是尊主的老婆!”

连无赫不置可否,不顾四人凌厉的视线走到云初君面前,在四双直直的目光中,他执起她纤细的手,把沉璧套在她手腕上。

然后很温柔地说:“这只手镯你留下。”又在四双灼灼愤怒的目光中,他把另外一只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携起她的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大步离开。

两人相携的身影远远离去,影子在地上拖得老长,把四个人的目光也拖得老长。

“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靳曜,要不你去把小姐扛回来?”

“这个……我不是他的对手。”

“你就那么不长进!!”

……难道你就长进了?

不能开口的雨来瞪着前面的两个人影,又怨念又愤怒,真想替尊主把那个贱男人捏成人饼再捏成柿子再捏成人饼反复多次无数次地捏啊捏……

·

云初君被拉得一路乱走,走得她气喘吁吁,到了一棵树下,她愤愤然挣了他的手。

“连无赫,你到底是怎样?”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一会儿冷漠,一会儿温柔……

他又开始装面瘫装冷漠了,不理她,靠在树上摸着手腕上的沉璧。

云初君一边捣鼓着腕上的手镯,一边抱怨:“我实在受不了你这种怪脾气,成了亲也是两败俱伤的悲剧。这样吧我们——”

“我会让人尽快做好你的嫁衣。”连无赫轻描淡写地打断她的说辞,“这几天你好好休息。”

一转身,面瘫冷漠君扔下她走了。

云初君气得全身都炸了毛:“连无赫,你混蛋!”

以前她为什么会认为冷冰冰的气质男器宇轩昂有男人味呢?

不接触是块宝,一接触是根草!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第33章,后来另补上了一段勉强是肉肉的内容……木看的亲去瞄瞄吧

不知道这章能不能发出去……**的抽搐**令我等膜拜

嫉妒恨,讨厌你

她和连无赫的大喜之日在即,剑人山庄如火如荼地筹备着。云初君从原本暴躁易怒的情绪到现在的完全不理不睬,不管怎样,她都决定在成亲当天逃婚。

裁缝师傅走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她无精打采地躺到床上,盯了床顶一会儿,忽然又起床从匣子里翻出大叔送她的无字情书,重重地倒在床上,看着一片空白的纸发呆。

大叔这个人真奇怪,既然是情书,为什么不写字呢?

外面有脚步声临近,云初君立刻把情书放在枕头底下,起身看向门外,一群丫鬟端着珍馐佳酿鱼贯而入。

“我没有让你们送……”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欢天喜地的嚷嚷声打断,“哎呀呀,是老娘吩咐的!”

于潋滟拽着别扭的连无赫一脚跨进门槛,把他硬生生拽到她眼前,又把她拖到连无赫的眼皮底下。

“娘听说,你和赫儿两人单独相处的次数少之又少,所以娘今日做主,你们两个都不用去外头吃饭了,今晚就在你房里用饭。”

呃,这个……她该怎么说呢?

云初君想了想,才道:“那个……娘,我不想吃饭。”理由实在牵强……

于潋滟察言观色一番,自认心里猜对了**分,不由咧嘴一笑:“哎呦,君儿,娘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姑娘家难免害羞嘛。”

连无赫心中冷呲:这姑娘的人生里没有害羞两字。

于潋滟拉起两人的手,手心手背互相交叠:“娘跟你们说啊,男女相处首先要先了解对方。你们两个都是娘的好女儿好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啊……嘿嘿,你们懂的……”

云初君僵硬地咧嘴笑着:懂什么!本姑娘只知道娘现在你真像怡红苑里拉客的老嬷嬷。

她暗地里用脚踢踢连无赫,对方毫无反应,装面瘫。

怎么都不说个字反抗一下呢!

“君儿,娘告诉你,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就是赫儿。他……”开始扒拉扒拉大一堆溢美夸赞之词,最后于潋滟总结,“反正,赫儿完美得像天上的神仙!”

“呃,那爹呢?”

“他?这个……好吧,君儿,娘承认赫儿确实比不上你爹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爹确实比赫儿……”扒拉扒拉又是一堆对连轲的溢美赞叹,于潋滟最后叹了一声,“君儿,你也别拿你爹和赫儿比较,你爹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他……”

眼看她好像又要扒拉扒拉,云初君立刻从善如流地打断:“娘,我知道了,爹是最完美的,这世上最完美的两个男人都出在剑人山庄。我肚子饿了,你出去吧,我和连……连大哥这就吃饭。”

“你刚才不是说不饿吗?”

“……我现在饿了。”如果她不是她娘,她一定……揍她!

于潋滟捂嘴一笑,“好好,娘这就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今晚夜色撩人,花前月下……(以下省略各种暧昧的提示。)

只可惜,今晚月黑风急,寂静无声,屋子里更是安静得像一滩又臭又黑的死水。

云初君绕过他,自顾自坐下,待丫鬟走得差不多很远了,她才恶狠狠转过头瞪他:“你刚才怎么不说话?”

连无赫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倒了一杯酒正要喝下,她眼疾手快夺过酒杯。

“不行!你不能喝酒!”面瘫冷漠君不喝酒是个人,喝起酒来不是人!她上次已经领教过了,“你要是喝了,可没像上次那么便宜只赏一个巴掌,这次小心我打掉你的门牙。”

连无赫终于黑脸了:“拿来。”

“不给!”

“拿来。”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

对面的男人眯着眼剜了她好久,索性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猛灌,嘴里流出的酒液往下淌,湿了衣襟一大片。

喝完他把酒壶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口大口地喘气。

云初君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心情不好?”

连无赫缓缓抬头,又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静静凝视她。

“初君……”他低低开口。

她听得掉了满地的疙瘩。果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禽兽。

“初君……你……我们其实可以好好相处的。”

她眼尖,似乎看到连无赫的耳根子慢慢红了,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

云初君皱眉了:“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他好像闹别扭了……

“我看你就是有。”

连无赫狠狠地把脸凑过来,森森盯着她:“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云初君下意识往后一仰,伸手按住他的脸推回去:“哦哦,没有没有。”她已经完全确定,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始发酒疯了。

然后进行了如下对话——

“初君,其实……你很漂亮,真的很漂亮,漂亮得像一个瓷娃娃……”

“……这个我知道。”⊙﹏⊙!

“其实……我没有娘说得那么好……真的。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事……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为什么说以前?”

“……因为我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

“……”O__O〃…

“初君,我……我好像……好像很喜欢你……不不不,不喜欢!你任性!你放肆!你目中无人!我……我讨厌你的潇洒不羁!讨厌你……”

“……”喝了酒果然不是人了。

“过来。”

一只手忽然扯住她的手臂,把她从饭桌上凌空提过去!

头晕眼花之际,她结结实实地被连无赫按倒在桌上,霹雳喀拉一阵,菜碟子全部掉在地上,粉身碎骨!

·

夜色漆黑一片,像有一张厚重的黑网笼罩。

相思门的一间书房幽幽亮着一盏灯。

窗口的书桌边,邪战捏着一支不粗不细的毛笔在纸上涂涂写写,忽然眉头一皱,用力一揉,白纸变成纸团,被狠狠地扔到了一个墙角里。

已经是第三百六十个纸团了……

可恶!难道他又拿一张白纸送给小君君吗!

他垂头丧气地捏着毛笔,十分痛恨童年的时候没有好好地认真地写字。

邪战又抽了一张白纸,很无力地盯着毛笔,最后无可奈何地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磨磨蹭蹭写了很久才写完,他拿起放到油灯下细细地看。

……嗯,有点龙飞凤舞的味道,勉强还可以看看。

“尊主,就算你只写情书两个字,还是……很难看。”窗口忽然冒出一颗头颅,雨来很不识相地打击他。

邪战恶狠狠地瞪过去,难道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又是一颗头从下面钻出来,风去咬着糯米团子,含混说:“那个……尊主,如果以后的饭桌上都有糯米团子,属下会考虑替你操笔。”

邪战一瞬眯了眼,接着眉开眼笑,把笔和纸递过去:“写几个字给本尊主瞧瞧。”

风去很听话地在纸上唰唰写下了情书两字,邪战抽过来看。

“……还不错。”可恶!为什么一个吃货属下的字都比他写得漂亮!

风去狗腿地笑:“怎么样?属下的字好看吧?其实属下也不是只会吃……”窗口站立的男人眼神忽然意味不明地杀过来,他声音不由小下去,“属下也有优点的嘛……”

他的字明明很好看,为什么尊主的眼神那么得……凶狠。

雨来摸摸他的头,无声叹气:尊主这是在羡慕嫉妒恨。

亦生忽然道:“尊主,这个……难道您就只写情书两个字?其他的不再写点吗?”

邪战清清喉咙:“这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亦生抽抽嘴角,不说话了,心中碎碎念:其实他什么都明白的。

“尊主,胸无点墨也没那么可耻……”

啪一声,雨来爆打了一下风去的头:“你糯米团子吃傻了吗!”

风去无辜地摸着头:“我哪里说错了,本来就是嘛,相思门里没一个会吟诗作对的,有什么好可耻的。”

又蠢又傻的吃货!孩子啊,你说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说尊主,因为……

“连无赫会吟诗作对?”冷不防,立在窗口的人问了一句。

谁都不敢点头,最后在他宛如满月清辉的笑容里,靳曜不得不诚实回答:“据说会点。”

邪战有点恼恨地抿了嘴,雨来立刻从善如流地说:“但是没人亲眼看到他吟诗作对过,只是江湖传言……江湖传言而已。”

邪战稍稍缓和了脸色,风去却忽然一声怪叫,嘴里的糯米团子全数喷在了雨来的脸上。

“尊主!这不是个好兆头!连无赫满腹经纶,又和小姐住在一起,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肯定给小姐写过情书了!”

……这个蠢货到底在说些什么!

其余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看着窗口的人,书桌上的灯火刚好照亮他的半边脸,阴阳参半的脸看起来……好狰狞。

咬着糯米团子的蠢货一脸天真地建议:“尊主,小姐都快和连无赫成亲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写情书,已经晚了啦!属下觉得尊主应该立刻马上去剑人山庄抢人……啊!我的糯米团子!咦?尊主去哪里了?”

眼前一阵风刮过,地上的糯米团子已经稀巴烂。

其他三人不约而同手指指外面乌漆墨黑的夜色:“尊主应该立刻马上去剑人山庄抢人了。”

风去流着眼泪看着地上一团烂泥样的团子,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哦,更新~~~~~今天还有更新哈!把这两天木更的补上哈!

撒花吧,撒花吧!

~~~~~~~

第二次,野地欢

邪战一路疾速飞掠,揣着迫切焦躁的心情,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云初君的房前。

可是……里面这是什么情况?!

房间的门紧闭,窗户没有关严实,留出了一道细缝,邪战站在窗口往里看,地上全是粉身碎骨的破碟子,他的小君君被连面瘫那个贱男人压在身下,正在强吻她!

怒极攻心,邪战拉开窗户,一步跨上窗台,正要解救狼口上的人,只听“啪啪”两声,云初君又怒又狠地甩了连无赫两个巴掌。

这两下巴掌打得忒狠,饱含滔天怒火,把醉酒中的男人一下拍到了地上。

愤怒嫉妒中的邪战缓缓弯起了嘴角,倚靠在窗口,看着他的小君君一把拎起连无赫的衣领,用力地摇了数十下。

“想接着酒疯占本姑娘的便宜?嗯?叫你吻我!叫你吻我!”摇了几下,连无赫已经昏过去了,“谁?!”

正打算再补上一脚的云初君恼怒,一转头,目光对上窗边的一双弦月一样的笑眼。

“大叔!”扔下手中的人,从昏死的人身上一脚踩过,她箭步奔上去,一个纵身扑上他的身,邪战毫无防备,“咕咚”一声,两人一道摔下了窗,邪战做了肉垫子,后背痛得他呲牙裂嘴。

云初君趴在他身上,激动得不能自己:“大叔怎么来了?”然后眉毛一横,“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就那么傻傻在相思门等我?”

邪战强压下澎湃的心情,抬手摸上她的唇,一边用力地擦,一边说:“你不是让我乖乖地等你么?想去找你,可是又怕你来找我,错过了。”

为什么她嘴上还有那个贱男人的味道……可恶至极,贱男人!

“大叔别再擦了,都红了。”云初君拉下他的手,唇被擦得火辣辣地疼,兴奋地在他身上动了动,“大叔这么晚来,是来接我回相思门的?”

邪战已经被她动得春。心荡漾,耳根发热又故作自然地说:“……我只是想你,来看看你。”

云初君蹙眉:“就这样?”

“……嗯。”

云初君郁闷了,很不满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我就要成亲了,你看我有什么用!你不是应该带着我私奔,浪迹天涯吗!”

“君儿……你别动。”他声音变低了。

“我就是要动!”发泄心中不满,扭得更厉害了。

邪战很无奈,也有隐忍,看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下她的头,凑上嘴,两唇相触,燎原之火迅速燃烧。

云初君愣了一愣,挣扎着抬头,有些犹豫:“大叔,在这里好像不大适合……”

“那我们去隐蔽的地方。”

拦住她的腰,一个起身,邪战抱着她快速走向一处密密麻麻的树影后面,将她放到在草地上。

她结巴,她惊愕:“大、大叔,你不会……”不会在这里吧?啊啊啊啊!这里很不方便啊!几日不见,大叔怎么变得这么彪悍!

她用手抵住朝自己压下来的人,“大、大叔,我们先小叙一番,小叙一番……等等回房可以再做。”

“不要说话。”

热唇压下来,堵住她呼之欲出的惊呼声。

她被他紧紧勒住,快透不过气来,嘴唇又热又疼,快破皮了,细细的吻霸道却又温柔,令她心猿意马,激荡不已。

可是,就算这样,在这里……不行啊!

云初君奋力挣了挣,两片唇瓣稍稍留了点空隙,她一个翻身坐上他的腰,气喘吁吁:“那个……大叔,等等,再等等,不要在这里……”

“就在这里。”

他不理她,一手按住她的脑门子,一手环住腰,凶狠吻上。

他不想忍耐,他不是那个贱男人连面瘫,所以他现在不想忍耐,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想起那个贱男人做的事,邪战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熊熊燃烧。

他凶狠地吻着她的唇,多么香甜的气息,是她的味道,没有那个贱男人的味道。

情难自禁地翻过身,邪战紧紧地揉住她的身子,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生硬而激狂地摩挲着她的唇。大概因为在露天,两人又慌张,又激烈。

“大叔……我们换个地方……”云初君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不要……”

堵住她的唇,舌尖按耐不住的和她的纠缠在一起,深入,滚烫。他颤抖着替她解开衣衫,身下的人软绵绵地反抗了一下,便不甘寂寞地凑上唇来吻他。

燎原之火熊熊一片,激烈狂热,滚烫燃烧,两人的衣服不知到底怎么脱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头脑乱嗡嗡一片,一发不可收拾。

……不对啊,为什么这次又是他在上面!

被出其不意占有的一瞬间,她一下僵住,烂泥一样的意识里,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可是下一刻,他完完全全压了下来,带着试探性的侵入,温柔地攻击,霸道地占有,她一瞬瘫软下去,脑中的想法溢出喉咙,却变成了一阵低低的呻吟。

天旋地转,她好像看见了满月的清辉落下来。

两人的第二次就这样如此彪悍地在野地里过去了……

·

“大叔,你看!衣服都被你扯破了!”激情过后,云初君不满地开始数落他的罪状。

邪战耳根子很热很烫,“我已经很轻了。”这也不能怪他啊,意乱情迷之下,哪有空想这些。

“可是大叔好像有长进了。”她忽然凑过来,盯着他眼睛看,“大叔有偷偷看那些书吧?”

邪战连脖子都在发烫了,他握拳暗咳了一声:“没有。”

为什么他的小君君总是这么彪悍特殊,一般激情之后,两人不是应该浓情蜜意,耳鬓厮磨,相拥在一起回味激情的余温么?

为什么她总要问些令人无奈又害臊、有的没的问题?

无语地想着,云初君果然很给他面子,一骨碌钻进他的怀里,噌了噌,软语撒娇:“大叔,这些天,我有点想你。”

有点……只是有点?而不是很、十分、非常地想?

邪战不大高兴,双臂用力一搂,以示惩戒。

怀中人低低痛呼一声,却没有挣扎,只问:“大叔,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根本走不出剑人山庄。”

邪战揉了揉她的头,低声:“你成亲那天我一定会来接你。”哦不,是抢人!

“为什么要等到那天?现在不可以吗?”她晃晃脑袋,甩开他的手,抬头。

邪战微微一笑,又来摸她的头:“还有些事要办。”

“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嘟嘴不爽地甩头,拍开他的手。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装什么神秘!”她转头不理他,头顶上又摸来一只手,揉啊揉,很温柔,云初君忽然有些垂头丧气。

“怎么了?”

她低着头不说话,许久才出声:“大叔,那天你一定要来。要不然……要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邪战无奈地笑。

云初君钻进他怀里:“这几天,如果我能出来,我一定会去看你。”

他环住她:“不用,还是我来看你吧。”

“那就明天。”

……怎么比他还心急,不过他很高兴。

“好,我明天晚上再来。”

夜晚漆黑的五指不见,两人在草地上互相抱了许久,邪战看了看天空,打算离开了。他替她理了理衣服,破碎的衣服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他脸不由一热。

却故作淡道:“以后离连无赫远点。”

哦哦,吃醋了。

云初君对他甜甜一笑:“乖,大叔,我心里只有你。”

“不要看他。”

“这个……”不看他不可能啊。

“听话,不要看他。”

“哦,知道了。都说了我心里只有你嘛。”

邪战这才满意地笑了,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揉揉她的头:“我要走了,你……好点了吗?”

她的脸一下涨红,用力推着他走:“大叔好走了!”

“那我走了。”非常地依依不舍。

“走啊!”

“哦,我明天再来看你。”极度依依不舍。

“嗯。”

恋恋不舍许久之后,邪战一个点足,慢吞吞地离开了。

云初君站在原地目送,直到白影在黑夜里消失,她才回了房。开门的一瞬间,一只手忽然把她从门外抓了进去。

“你去了哪里?”连无赫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然后又看向她肩上披着的外套,“男人的衣服……”

云初君一愣,小心地问他:“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连无赫想了一会儿,大着舌头说:“……好像,好像有猫叫,像是发春的猫在叫……”

发春的猫……呃,她、她、她刚才有叫得那么大声?应该不是她吧……绝对不是她!

“……你到底去了哪里?”肩膀上一痛,被连无赫用力地捏住,接着他两眼一翻,“砰”一声,身体重重倒地,死死地晕过去了。

云初君提着一口气,蹲下来,用手指戳戳他的脸,硬硬的,没有反应,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筋疲力尽地爬上床,连鞋袜都不脱,管自己睡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大叔在野地里苟合的关系,这晚,她受了刺激,一夜春。梦。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嘿嘿,又有肉肉啦!

哦咧咧~~~~

今晚还有更新哈~~看在偶那么勤劳的份上,赶紧撒花~~~~~~

女杀手,她是谁?

第二日早上,她是被抖醒的。

混沌的视线里,一张盛怒中的脸印着十个手指印,一双眼睛又怒又冷地瞪着她。

嗯?好像是面瘫冷漠君……

“云初君,你给我起来!”濒临暴怒中的人捏着她的衣领又抖了几抖,她终于清醒。

她也怒了,她最讨厌睡觉的时候有人吵醒她!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连无赫盛怒中冷笑:“干什么?为什么煽我!”他的自尊都被煽没了!

看看他脸上清晰的十个手指印,云初君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谁让你昨晚嘴巴不干净!”

嘴巴不干净?什么意思?

连无赫茫然中总算看到床上的人衣衫有些凌乱,衣领和袖口都被扯破了,露出的白皙娇嫩的脖子上印着一颗一块的红点,嘴唇又红又肿……

他顿时有些明白了。

“那个……我昨晚……”连无赫一下支支吾吾,脸颊很红,“我酒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云初君立刻拉拢被子遮住,羞了老脸:“才不是你!”

“反正我们下个月就成亲了。”怎么可能不是他,别告诉他这些都是虫子咬的。

床上的人暴怒:“我说了不是你就不是你!”

连无赫一愣,然后眼中露出很无奈地温柔,原来这姑娘也有害羞的时候,一瞬觉得他昨晚被煽得似乎还是值得的。

他揽住她的肩膀,道:“既然如此,我会同爹娘商量一下,把成亲日提前。”

云初君奋力挣脱他的怀抱,捡起枕头就扔过去,大吼:“我说了你怎么就不明白!不是你不是你!!”

啊啊!她要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负责任的白痴男人?他能不能不负责任点?

连无赫准确无误地接住飞过来的枕头,看到那张气鼓鼓的俏脸,还有脖子上的红印子,脸颊不禁更红了,他还想说点什么,嘴唇鼓动了半天,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直等在外面的丫鬟故作镇定地进来,又故作淡定地收拾了地上的破碟子,临走前,终于忍不住暧昧地咯咯笑出声。

云初君没精打采地用被子蒙住头,过了一会儿,忽然跳起,随便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男装迅速套上,幸好她来这里的时候,把男装也一并带来了。

成亲日提前,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逃出剑人山庄。

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脸上捣鼓一阵之后,鬼鬼祟祟地沿着墙,找了一个比较靠谱的位置,点足一掠,飞出了墙外面。

可是……今天好像太过容易逃出剑人山庄了。不管,就算大叔今晚会来,她也要赶紧出城去相思门。

“是她,来了。”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饱含浓浓的杀气。

飞掠的脚步略微一顿,没做多想,她依然奋力朝前,却被几个黑衣蒙面人生生拦下,左臂上一色地挂了一块类似于门派的肩章。

“你是云初君?”其中一个蒙面人不确定地问,听声音,是个女的。

她状似无辜地摇头:“你们认错人了。”

一人冷道:“那就是你了,主人有令,杀!”

剑光闪闪,直逼她而来。云初君终于感到一丝慌张,不会吧?她为人一向低调,认识的人也没几个,怎么会有仇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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