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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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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云初君拿了一本,淡定自若地翻了一页,仿佛这书是何等高洁优雅,博大精深:“大叔,我倒觉得这本不错,挺有意境的,戏水之欢,呃,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厉害,很厉害,呵……呵呵。”

入目一副赤身**的男女徜徉在水中,四肢交缠……

……见鬼了!

邪战低头呐呐:“……是不同凡响。”

“尊主和小姐……他们在干嘛?”

紧跟而来的三名弟子,也站定不动了,亦生挂了一脸的抽筋肉,惊疑地看了看石桌上厚厚的淫。书。

雨来很无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靳曜一本正经道:“大概忍得快疯魔了吧。”

对对!一定是忍得疯魔了!有谁会在青天白日之下,云淡风轻高深莫测地大谈淫。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真淫愁啊!

雨来忍不住捂住脸,觉得很丢脸:“我觉得应该找个人好好教教尊主。”

风去咬了一口桂花糕,含混点头:“我也觉得是,尊主学不会,再不济,教教小姐也好的。啊,不对,小姐窑子逛得多去了,应该会吧。唔,张大嫂的桂花糕越做越好吃了……”

“你怎么还在吃?”一记后脑勺狠狠敲下,雨来瞪过来,“昨晚上我的床板都塌了!你这死胖子怎么一点都不愧疚的!”

亦生靳曜迅速转头看他俩,惊愕:“你们……”不会吧?他们四个人各有自己的房间,这个……这个,他们该怎么想好呢?

“你们两个瞪我干嘛?明明是他自己喝醉了跑错房间,我只好去睡他的房。”他们什么眼神……风去有些委屈,为什么做什么事都是他的错?他只是轻轻地跳上床,不小心床榻了而已……

雨来怒瞪他:“反正不管!今天我睡你的床,你滚地上睡!”

风去也怒了:“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就是你错在先!为什么你不进错他们两个人的房间,偏偏进我的房!禽兽!禽兽不如!”

“你!死胖子!你才禽兽!”

“我哪里胖了!倒是你,竹竿都比你肥!”

“死胖子!”

“死竹竿!”

“死胖子胖死了!”

“死竹竿细死了!”

……

又来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亦生靳曜忍不住退后几步,很无奈。自从初吻事件之后,两个人像吞了火药,一天无数吵,三天一大吵,来来去去就是禽兽畜生、死胖子、死竹竿什么的。

再看看那边的两人,居然还在装模作样地翻着淫。书品评论足,真是疯魔了!

没一个正常的!

这日子没法再过了!

·

邪战和云初君两人对着一堆淫。书附庸风雅一番后,终于神情自若地、慢吞吞地去了大厅见雨来口中的婆娘。

居然又是于潋滟!

那日离开相思门之后,她很不甘心,她自小没了女儿,只有连无赫这个捡来的宝贝儿子,所以,她要替宝贝儿子抢到他想的,他要的。

今日,她只身一人闯相思门,抱着同归于尽视死如归的精神,拼了老命也要把云初君抢回剑人山庄。

“云姑娘,今天你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于潋滟撑圆眼珠子,气势汹汹地挥舞着软鞭。

云初君抚抚额,很头疼:“大婶,你有没有搞错!你问过你儿子了?他不喜欢我,他喜欢那个什么小艾。”

于潋滟捏着软鞭呵呵一笑:“别叫我大婶,跟我儿子一同叫娘吧。”

云初君面部一瞬僵硬了,好愁啊!

连轲娶了她做老婆,一定充满了满满的血泪史吧?

有这样的娘,为什么会有连无赫这种面瘫儿子呢?哦,她记起了,连无赫是她捡来的儿子。

“连夫人,莫要在这里放肆。君儿是我的妻,是绝对不会去剑人山庄的。”

邪战实在忍不下去了,他最讨厌这些明目张胆挖他墙角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一样讨厌!

于潋滟誓不罢休:“哎呦,那就休了她嘛!女人被休了还是可以改嫁的。”

邪战面色青白,青烟冒了一头顶,看了看自己的手,真想一掌拍死这个大婶!

“大婶,我不愿意!”云初君忍无可忍,怒道,“我再说一遍,大婶——我不愿意!”

“不愿意也得愿意!做我宝贝儿子的媳妇有什么不好?”

……连轲父子,你们两个真伟大,云初君从心眼里对连轲和连无赫升起了至高无上的敬意。

却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打闹声,相思门一个弟子顶着头上五六个包子,跌跌撞撞地奔进大厅,抱拳大声道:“尊主!连无赫擅闯相思门!”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接下来,云云的身世就要曝光啦!

狗血了那么长时间,终于要开始洒泪虐虐了~~~

哦呵呵!

新年快乐!

讨厌你,我走了

连无赫孤身一人闯相思门,最高兴的莫过于于潋滟,以为他来抢媳妇了。她飞快地往外奔,看见前院的空地上,连无赫和四五个相思门弟子斗得英姿煞爽,矫若游龙。

于潋滟收起软鞭,一个劲地拍着手大叫:“好儿子,干得好!给老娘狠狠打!把媳妇抢过来!”

打斗中的人一个趔趄,手中的剑差点滑落。

他很无奈,真的很无奈,有这样一个娘,真的需要极其强大的心理承受力。'网罗电子书:。WRbook。'

不一会儿,相思门弟子就被一个个撂倒在地,于潋滟拍手叫绝,直夸自己的儿子天上天下无敌,世上无人能比。

邪战心中很复杂,也很不爽。他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人,云初君也满脸惊叹地瞪着眼珠子,他知道,他的小君君又起了歪念,对连面瘫春。心荡漾了。

他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了,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其他男人心驰荡漾的时候,他也无可避免成了一个心浮气躁的男人,纯粹是为了赌心中一口气,邪战足尖一点,落在连无赫的面前。

他就是不愿意只属于他一人的小君君心中还留了一席之地给其他不相干的男人,尤其是漂亮男人,特别是眼前这个连面瘫。

他希望他的小君君只想他一个人,只看他一个人——从脚底板想他,看他。

如果可以,他真想骂连面瘫几声贱男人!

好吧,他的确很傻,是个又傻又呆的老男人,碰到云初君,完全就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老男人。

“连无赫,相思门岂是你撒野的地方!”邪战轻轻一笑,当真是一笑万古春,就连于潋滟都忍不住嘀咕了,“啧,想不到那个老骚包居然还有这么个颠倒众生的侄子……”

她看看身后的云初君,若有所思,不管怎样,她的赫儿才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当然她的相公是天下第一好男人,儿子天下第二。

“连某只是来带家母回山庄。”连无赫道。

于潋滟吃惊:“赫儿,你不是来抢媳妇的?”

连无赫眉毛抖了几下,无奈叹气:“娘,那日我说得很明白了,我对云姑娘并没有那种意思。”

云初君笑了,上前拍拍她的肩膀:“你儿子都这么说了,大婶还是乖乖跟儿子回去吧。”

“不行!”于潋滟却莫名得固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称心的媳妇,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赫儿只是心口不一,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眼前人影鬼魅飘至,一只手用力按住于潋滟的手。

“放开她。”邪战笑容倏敛。

“放开我娘。”连无赫迅速探手,反掌横在他的脖子上。

这时,于潋滟却笑得如同一枝压倒海棠的梨花:“啧啧,想不到近看,你这老小子真是天姿国色,老娘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一定把你抢来做压寨相公!”

邪战也笑,“夫人过奖了。”

众人恶寒了一把,下巴掉了满地,尊主果然是·***一发,无人能挡。只看云初君左右一挡,将于潋滟母子俩挡出几步,一把抱住邪战的胳膊,弯着眉眼甜甜一笑:“相公,你的腰还疼吗?晚上我给你揉揉。”

刚捡起的下巴又掉了一地,相思门弟子抖擞了身子,抚额一把。最近小姐挺不正常的……

邪战虽然惊愕得不得了,但一声相公把他的心都叫酥了,一颗心灌了蜜一样甜,甜得语无伦次:“嗯,还好……待会儿我们再研究研究那个什么淫史?”

相思门弟子瞬间变成了岩石,最近尊主也很不正常……

“……”大叔在胡言乱语什么!云初君呵呵了两声,“哦,好……好。”

于潋滟蹙眉,连无赫依旧寒着万年不变的面瘫脸,道:“娘,我们走吧,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不行!”于潋滟很不甘,拉住云初君的胳膊,用力把她扯过来,“娘喜欢她,就是喜欢她。赫儿今儿个一定要把她抢回山庄做媳妇!”

所有人开始有点佩服连无赫了,他居然还能挣扎出一脸的面瘫相,如此淡定:“娘,爹现在还不知道你在相思门,趁爹发现之前,我们赶紧回山庄吧。……儿子今生不会再娶妻了。”

“你说什么?”于潋滟吃惊,“这怎么可以!赫儿,以前的事犹如昨日死,放眼将来,对,要放眼将来。你是喜欢云初君的吧?”她将云初君抓得更紧,仿佛她就是拯救儿子的一根稻草。

连无赫道:“娘,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这一生我没有娶妻的念头。”

云初君恍然大悟,难怪连无赫人前人后不惊不诧,面如老僧入定,原来是打算剃光头发做和尚的。看来那个什么小艾背弃他这件事对他伤害至深,真是一颗情种啊!

可是,于潋滟想不开了,用力抓住她不放手,大受打击,她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打心底喜欢的姑娘,她的宝贝儿子居然说今生不娶了!

“大婶,你放手啦!抓痛我了!”云初君使劲挣了挣,她被掐得咝咝呼痛。邪战伸手去抓,于潋滟探手格挡,两人一来一去,几番争执之下,撕拉一声——

云初君被扯断了半根袖子,露出一截粉嫩雪白的藕臂,手臂上一朵莲花形状的守宫砂,所有人愕然。

“大婶你有完没完!”她终于发怒,抬手遮掩手臂。

于潋滟却瞪着她手臂上的莲花守宫砂,怔怔无语。连无赫同样惊愕地看着她的手臂,一时间沉默了。

邪战紧紧皱了眉,一个箭步拉了云初君的手就走,神色慌张惊怕。

“我们走!”

“等等!”于潋滟飞步上前挡住去路,抓住她的手臂左看右看,左摸右摸了一阵,忽然热泪盈眶地咆哮,“云夙,你给老娘滚出来!”

一声怒吼把瞌睡中的云夙从树上震下来,他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懵着双眼含混愤愤:“潋滟,那贱男人有什么好!潋滟……”

于潋滟用力勒起他的衣襟,“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抢我们的女儿!”

云夙从意识不清中炸醒了,惊见云初君的手臂,一下子慌神了:“谁、谁说她是你的女儿!”初君小娃是他的心肝儿!

用力指着莲花守宫砂,于潋滟愤怒交加:“只有连家的女儿才会点莲花守宫砂!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这是要报复我吗?如果不是你当年……当年,我怎么会……”说着便流下了眼泪,失声哽咽。

“潋滟……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是真把初君小娃当做自个儿女儿的,你……你别哭啊。哎呦,都把我的老心肝儿都哭碎了!”

失而复得的女儿忽然出现在眼前,于潋滟轻轻抚摸着云初君的脸,涕泪四流,惊喜交加。

“孩子……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孩子……”

云初君直觉脑袋嗡嗡直响,一时间不能反应过来,手忽的一紧,她侧脸,只见邪战紧蹙着眉,默不作声地看她,眼中既悲,又痛,像一根刺扎过来。

她完全不能接受消失了十八年的亲生爹娘忽然蹦了出来,此时她的亲娘抱着她正狠狠地哭,仿佛她是一块珍宝。

四周的气氛很静,很僵滞。

沉默许久,她问道:“美爹爹,她说的是真的?”

云夙微低了头,沉默不语。

“美爹爹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世?”

他依然沉默。

“是你把我抢过来的?”

云夙忽然抬头,支支吾吾:“初君小娃,我……”

“美爹爹,你在开玩笑吧?”云初君木然地看着他,干笑道,“这个大婶说的是假话吧?”

云夙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初君小娃,美爹爹不是故意的。”

云初君狠狠拍开他的手:“我讨厌你!”

用力推开哭倒在她身上的人,飞快地跑了,不顾身后的叫唤,她奔出了相思门。

快初夏了,风有些温热,吹在云初君的脸上,却像寒冬里的北风,刀割一样的疼。

她一直以为是亲生爹娘把她抛弃了,所以她讨厌他们,恨他们,弃婴这个词她一直都记在心里,满怀芥蒂,存有阴影。

然而,她记恨了十几年的人和事,却是一个大笑话!

她讨厌那些欺骗她的人!

云初君独自一人坐在迷雾林中的一颗石头上,抱着膝盖默默地流泪。

“君儿。”一路追过来的邪战在她身后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叫她。

坐在石头上的人不回头,也不吭声,根本不想理他。

一直担心受怕的事终于发生了,邪战觉得又轻松又惧怕。

“你想回剑人山庄吗?”

静了许久,云初君闷闷问他,没有回头:“大叔,是不是也一直知道?”

沉默了一阵子,邪战点头:“是。”

一颗心沉入谷底,十八年来,她的心情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消极难受。

“君儿……讨厌我了吗?”

云初君没有理他。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怪我,讨厌我。”邪战一直站在她身后,轻声说,“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身世,是因为我不想,我很不想。”

云初君坐着一动不动,还是不说话,只流泪。

“我珍惜你,喜欢你,爱你,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所以我自私地不想告诉你。”邪战琢磨了片刻,“如果你想回剑人山庄,我……”

云初君忽然站了起来,转过身,热泪盈眶地看着他。

“我不怪你。”

邪战欣喜:“真的?”

“可是,我讨厌欺骗!”热泪夺眶而出,云初君擦了擦眼泪,“大叔,你知道的,我讨厌那些欺骗我的人。”

邪战握紧拳头,指关节泛白。

“所以,你要回剑人山庄?”

她侧过脸,“我不知道。”

邪战垂头苦笑道:“好,君儿说了算。……如果你想要休书,我也可以给你。毕竟你是连轲的女儿,我是邪教的魔头,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大。”

云初君惊愕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大叔,你……说的是真的?”

他低声:“嗯,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我可以送你——”

“闭嘴!”云初君抹干眼泪,用力推了他一把,“我讨厌你!”

身子一僵,邪战望着她遥遥逃离,不禁抬手捂住胸口,从没觉得胸口哪一天有这样疼过。

·

已值初夏时节,绿树浓荫,温热的风扫过回旋大门。

云夙和相思门四大弟子送于潋滟三人到这里,从相思门到回旋大门,云夙絮絮叨叨一直乞求着云初君的原谅。

“初君小娃,你当真不理美爹爹了?”云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美爹爹错了,你要是不原谅我,美爹爹今天就撞死在这颗石头上!”

于潋滟冷哼一声:“那就赶紧撞吧,撞死最好!”

曾经的爱人待他如此脸色,云夙饱受打击,掩面奔泪,如今他谁都不被待见,就连初君小娃都讨厌他了。

“还有,你擅自做主把我女儿嫁给邪战,这一笔账我还没向你讨呢!你赶紧让你的侄子把休书拿来,过几日我让人来取。”

云初君面色一白,忍不住抬头往回旋大门里望,里面没有她想见的人。

终于和亲生爹娘相认了,可是她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却好像……她被抛弃了一样。

踩上马车时,她忽然停下,回过头看着泪眼汪汪的相思门几人。

“美爹爹。”

云夙又惊又喜,立刻屁颠屁颠奔过来:“初君小娃原谅我了?哎呦,美爹爹的心肝儿呐!”

云初君低声:“美爹爹,如果我很久很久不来这里,你们是不是都会把我忘记了?”

风去泪流满面,抢先道:“小姐,你走了,以后我饿了怎么办?”小姐是他的食粮啊!

“我又不是你娘!”云初君不爽,狠狠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下次我回来,你还胖成这样,我一定把你揍成竹竿!”

风去还想说什么,身子一轻,被扔到了地上,云夙一脚把他踢到一边,拉着云初君的手,谄媚地笑:“初君小娃,美爹爹不会忘记你的,你是美爹爹的心肝儿嘛。就算相思门的人都忘记你了,美爹爹绝对不会忘记你,还有邪战那个小子呢!”云夙忽然视线转了一圈,“那老小子不是最疼初君小娃了吗?人呢?这会儿人去哪里了?”

靳曜回道:“尊主说身体不适,就不来送了。”

云夙喃喃:“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不行了?果然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初君小娃,此等废物,不要也罢,下次美爹爹给你介绍一个年轻貌美的小伙子!”

云初君却兴趣缺缺,沉默不语,又看了看回旋大门里。

“君儿,走吧。”于潋滟掀开帘子,催促。

心中涩涩的,她转身,掀开帘子进了马车。连无赫一声喝,马车辚辚而去,扬起一路的尘土。

雨来远远望着变成一个黑点的马车,悲从中来:“唉,怎地如此狗血,两人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却横插这么一出。”

亦生叹气:“这是为了一奸再奸的恋情需要,势必要狗血点。”

好吧,这是为了两人的恋情发展成虐恋情深的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哦咧~~~~~太煽情了,呃……

好吧,这是一篇无厘头的搞文,煽情无罪,狗血无罪,虐虐更无罪~~~~~~~~

害怕了,犯贱了

碧洗如水的天空,乱花满天的迷雾林,她踩着满地的残花,一直一直追逐着前面飘渺的剪影。

忽然身后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扳过来,是某只大叔。

他笑得风情万种,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口里却吐出世上最刻薄冷情的话:“君儿,我已经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万箭穿心!云初君痛碎心肝儿,掐着某只大叔的脖子使命地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准你不要我!不准!不准!不准!”

咕咚一声,她从床上摔下来,脑袋磕出了好大一个包。

她捂着脑袋壳直吸气。呃,又做噩梦了。

云初君躺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没精打采地望了半天。窗外的月光像溪中的水一样泼进来,正好照在她头顶的大包上。

自从认了双亲,回到剑人山庄之后,她已经接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噩梦里都是大叔,有风情万种的大叔、笑如春风的大叔、温柔稳重的大叔、幼稚霸道的大叔……不管是什么样的大叔,他说的都是同一句话——君儿,我不要你了!

刻薄而冷血,恶毒而冰冷,薄情而寡义。

说真的,她不想回剑人山庄,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和亲人重逢相认的喜悦,虽然爹娘待她如明珠珍宝。可是,那天大叔说得那么无所谓,一点挽留她舍不得她的意思都没有,她心中既气愤又伤心。

那样的大叔,真的很讨厌。

如果,那天大叔挽留她,说不定她会留在相思门,跟大叔永远过一辈子。

云初君发呆了很久,才有气无力地从地上坐起来,软绵绵地爬上床准备睡觉,外面却有敲门声。

“谁啊?”她现在谁都不想理。

“是我。”连无赫的声音,“听到有动静,怎么了?”

这个名义上的兄长就住在她的隔壁,到剑人山庄的第一天,她娘就吩咐下人把她的房间安排在了他的隔壁。

娘的意图很明显,肯定是让连无赫近水楼台先得月,抱得美人归。

原本她应该兴奋的,可以好好调戏这个闷骚男,可是现在,她连一丁点邪恶的念头都提不起来。

云初君懒洋洋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

门口的连无赫蹙眉,怎么每天都做噩梦?她最近是不是精神不好?

房里的人又软软出声:“不用担心,你睡你的觉去吧。”

“嗯,那你好好休息。”

连无赫正要走,房里的人忽然叫住他:“等等!”

门被迅速打开,云初君披着头发,穿着袭衣,身子很单薄,他忍不住皱眉。

“连无赫,我有话问你。”

眉不由皱得更深了,虽说他只是她名义上的兄长,但好歹长幼有序,她倒是不客气,像叫阿猫阿狗一样直呼他的姓名。

“有事?”他问。

云初君心中冷哼一声。

瞧瞧,又是这副闷骚面瘫脸,和她说话从来不超过八个字。自从她来到剑人山庄之后,连无赫对她更加冷漠寡言,从八个字一下子缩减到“嗯”、“哦”等一个字,或者干脆不说话。

难道他是在间接表达她夺走了爹娘对他一半爱的不满?

如果是这样,那他也太小气了吧?

“到底什么事?”

他在不耐烦!

云初君不满地挑眉:“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连无赫疑惑,不明白,却不说话。

她有些火气,开口出个声难道会死么!

“我不管你对我有没有成见,但是有些话我现在不得不说明白。”她清了清喉咙,严肃表明自己的立场,“你我都知道娘那点心思,她现在肯定巴不得我脱光了衣服爬上你的床。明天就是认祖归宗的日子,爹邀请了武林众位英雄豪杰,娘一定会在宴席上提我们两个人成亲的事情,娘肯定不会听我的话,你明天一早和娘表明心迹,我不想让其他人误会。”

连无赫面色如常:“你以为娘会听我的?”

呃,好像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云初君抓抓脑袋,有些苦恼了:“那该怎么办?”

连无赫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冷硬的表情,深沉的眸子,在黑夜里有些冷锐,却在静静地凝视里忽然变得出奇得柔和起来。

她抬头,皱眉:“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连无赫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头发。

“其实,这样也好的。”

什么?他是不是刚才被门板夹了脑袋?

“不可以!”她想也不想地拒绝,第一个想到了邪战那张娇花似的脸。

“成亲后,我不会干涉你,如果你和邪战一起,我也不会介意。”他开口,声音很淡,“成亲后,我们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以一个兄长的身份爱护你。”

云初君拍开他的手,“你这人真奇怪,你的老婆红杏出墙,你都不会觉得羞耻丢脸吗?”

连无赫沉默。

“你不介意,我介意!不管怎样,我现在不想和其他任何男人成亲。”

他低声:“这样不是很好么?”

云初君气炸了:“不好!”他简直有病,脑门子肯定被夹过了!“你不是喜欢小艾吗!心里有人却要娶妻,难道不别扭吗?你不别扭,我很别扭!”

连无赫似乎笑了一下:“其实……娶谁都一样。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还不如娶你,至少我不讨厌你。”

她愕然无语,今晚他的话似乎特别多,对于连无赫的恋爱观,她已经无话可说了,也很同情。

云初君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开导开导他:“其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你没必要藏在心里掖着记着,这样多难受。退一步海阔天空,换个角度看待以前的事,也是一种成长,你应该多接触其他姑娘,何必搞得自己像个自虐狂呢,是吧?”

连无赫又不说话了。

她叹气,果然又在自虐了。

“好吧,我承认你很痴情,对那个小艾情深意重,念念不忘,是个大情圣。可是,你这样苦情,我看得都想一刀捅了你,别说爹娘了。”

“也不全因为她。”连无赫忽然道,“……这辈子,我没为自己打算过。”

他转身而走,云初君呐呐无语。

算了,就当她白说。此人的心理已经被扭曲,恋爱观已经被颠覆,脑袋里都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闷骚男人的心理不是她等纯洁之人能猜透的,只能报以同情,真是个可怜又悲剧的男人呐!

掩上门,云初君垂头丧气地爬床,在床上发了大半夜的呆才睡去,梦到了连无赫拧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像个采花贼一样地大笑。

“你若不从,我就霸王硬上钩!云初君,乖乖当我的娘子吧!”

她在梦里吓得花容失色,恶向胆边生,抡起一把刀,就往他身上捅下了无数个窟窿。

“让你觊觎本姑娘!让你色胆包天!”

……

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从心惊胆战的浅眠中炸醒过来,手一摸额头,摸了一把冷汗。走出房间的时候,见到四个跟班早已在隔壁的房门口等候。

那四个跟班一看到她,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喜笑颜开道:“恭喜小姐!”

一个晚上一连做了两个噩梦,云初君的心情很不好,她恶狠狠地瞪过去:“恭喜个屁!”

四个跟班惊愕,一甲连忙嘻嘻一笑:“你和盟主都快要成亲了,小姐别害臊了。”

“谁说我要和他成亲了!”她怒了!

“庄里的人都知道啊!”一甲诧异。

云初君抓狂了:“我才不想和脑门子被夹过的人成亲!”

一甲有些黯然:“那都是盟主小时候的事了,盟主那时候练功走火入魔,不得已撞门板夹脑袋,才幸免于难。可是,现在盟主不是好好的么……”

“……”她愕然,“他脑门子真被夹过啊!难怪有时候不大正常。”

一乙嘿嘿直笑:“小姐,你和盟主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什么意思?间接说她脑袋不正常吗?!

云初君气得摔门就走。

·

横冲直撞地来到她和大叔一起住过的后院,推开两人同睡的房间,云初君脱下鞋袜上了床,一个人傻傻地躺在床上,鼻子忽然一酸,想哭了。

她回剑人山庄,就是为了赌那么一口气,希望大叔忽然知错后悔了,然后千里迢迢来找她。

然而,在剑人山庄的日子过得相当慢,眨眼快一个月过去了。

大叔果然不要她了,这么久都不来看她。

努力忍住落泪的冲动,她扯过被子蒙住脸。

如果不要她,那为什么休书一直没有送来?如果他今天再不来,今晚的宴席上,说不定她真要和连无赫定亲了。

云初君不禁焦躁到感到害怕。

在被子里闷了许久,一骨碌下床穿好鞋袜,她奔到马厩,随便牵了一匹马。

一路树影成线,她骑着骏马,迫不及待地奔向相思门。

今天她一定要问个明白,问他到底想把她怎么样?赶路的时候,云初君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最悲惨的结局就是她拿了休书回剑人山庄。

待她赶到回旋大门,走近迷雾林的时候,却发现迷雾林的五行阵已经变了。

一头晕在迷雾林里面瞎转,眼前的景色不断地变幻,她急得根本静不下心来找到方法进入相思门。

大叔居然做得那么绝,不来看她,难道连她回相思门的机会都不给了吗!

她又急又怒,在迷雾林里失去了方向。

“大叔,你再不出来,我就恨你一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她大声喊着,迷雾林里没人回答她。

“邪战!你这个老男人!老大叔!敢玩弄我感情,欺骗我纯洁的心,我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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