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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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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火的玫瑰裙,一瞬间就逼红了所有少女的眼。

    New是一个神秘的模特,她的风格亦男亦女,有人说她曾经是国际上最富传奇色彩的模特,不羁而又满腹才华,她让人男女莫辨,无论是女装还是男装,她都能一手驾驭。

    New在一次车祸后,就消失在人的眼前,传说,她在一场车祸里,毁了容。更有人说她在车祸里,断了腿,总之,New以后再也没出现在世人的眼里,正当全世界都要忘记New时,市面上开始出现了第一幅署名New的作品,那是一件婚纱,那是New为好友设计的,也有人说,那是New为自己设计的婚纱。

    然后再过了一年,又是一件作品,每一件作品,都是孤品。New的作品,就如New这个人一样,是个孤独的人。

    完全没有名气的苏子曾一瞬间成了众人的焦点,除了蜂拥而来的记者,还有的就是围了上来的少女们,各国的语言,汇集成了一曲交响乐,苏子曾的耳膜被轰炸地嗡嗡作响。

    她不断反复地听到了“New”这个词,有些措手不及地,苏子曾胡乱摇着头,又得小心着手中的那枚“红之恋”想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道,舞会就该有舞会的样子,她真有些后悔,英语只会的人,果然是不应该出席跨国场合的。

    鸡同鸭讲的围观人群将她的保持沉默当作了神秘感,所有的媒体明天都将会刊登着,来自Z国的是神秘少女,她穿着New亲手设计的礼服,手上的。。。巨型红钻是?

    “天啊,那是姆森的祝福,”连见惯各种闹场面的伊芙夫人都有些意外了。

    红色的彩钻,惊人的尺寸,在场的每个人眼里,苏子曾都是个炫富的年轻富家女,安妮女士可以预见明天新闻头版头条上,刊登着的是“伊芙舞会大失水准,炫富暴发户惊暴全场。”

    “对不起,夫人”,安妮女士惶恐地道着歉,“我选错了人。”

    “安妮,您说些什么呢?”伊芙夫人小心地取出一面手镜,查看着脸上的妆容,镜子在一片闪光灯里,化作了雪花白,使人看不清镜中人的样貌,却又多了种特别的美。“比起大牌定制的芭比娃娃们,我更喜欢攻势强大的Z国制造。”

    “更何况,舞会才刚刚开始而已,”伊芙夫人合上了镜子,酒店大厅里,响起了音乐,“骑士们,就要登场了。”

    

 026 盛宴上的“东坡肉”

    (亲么昨个太给力了,依照前两天夸口答应的,收藏达标了,今晚六点加一更。)

    有着不同肤色的各国名媛,也有悠扬动听的琴音,当金碧辉煌的“伊芙酒店”的大厅里,灯光亮起时,与少女们相比,毫不逊色的“骑士”们,也纷纷上场了。

    少女们其中有人和温麦雪一样,携带了男伴前来,也不乏有人照着会场的安排,在得到心属的男宾的邀请后,矜持地伸出了手来。

    温麦雪如慕姐所说的,挽起了个盘花髻,她没有和苏子曾一样,佩了驳人眼球的钻戒,而是选了天然的黑珍珠耳环和项链,圆润的海珍珠,将她黄种人的肤色衬托得如瑞雪般,晶莹通透。

    她身上的旗袍是经由Dior的首席设计师改良裁剪而成的,融合了西方的V字低领的黑色旗袍,和东方的金鸾刺绣,胸口处,簇绣着金瓣摇曳的牡丹绣球。虽不及苏子珍的明艳,却多了几分大方的冷艳质感,肩上是一条白貂暖披。

    莫城的双姝,一冷一热,好像冰川和熔岩,站在了舞场的两端,彼此对视了一眼,莫城的两位名女人,头一回在正式场合里,看清了彼此。温麦雪礼貌性的举了举杯,嘴角的笑意很快隐在了香槟酒后。

    苏子曾经历了进场时的万众瞩目,此时,却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被人冷落在了一角。身旁陪同站着的是一位临时翻译,整个会场里,每一人都是相互搭腔着,神情自若,显然对于这样的社交场合,已经十分熟络了。

    很快,苏子曾注意到,还有一人,和她一样,和整个会场的气场格格不入。她抓住了一个同样局促不安的眼神。

    今晚,苏子曾好歹也算是朵精心装扮过的“壁上花”,她虽然不言不语,但乌黑的长发,粉嫩无暇的肌肤,还有扬起的丹凤眼角,会场中已有不少男宾在议论着那个极其神秘的东方女郎。但看向她的那记眼神的主人,从服装到举止,都是不合格的。

    苏子曾还有些自知之明,在言语不通,舞技不雅的情况下,她选择了个角落,默默地品着手中的香槟,但那个古怪的落单“骑士”,明显是不懂得规矩了。

    首先是他所站的位置,不偏不倚站在了会场一座落地喷泉旁。喷泉上,那具美男阿波罗的神像正对着“骑士”那个圆滚的的肚子。

    阿波罗神像一身洁白,而这位体型过度“丰满”以至于最后两排扣子也扣不上的骑士也穿了一身白,白裤子白西装白皮鞋,全身只有两处是黑色的,一处是他的发色,还有一处是他的袜子。他的存在,就好像是一桌精致的斋菜席上,正中搁了盘肥滚滚的五花肉。

    “无论是樱花男还是高丽棒子,只要不是Z国人就成了,”苏子曾嘀咕着,整个会场,就几位客人是黑发黄皮肤黑眼睛,这个给“伊芙”大厅当门童都不够资格的骑士是怎么进来的。

    每一位参加“伊芙舞会”的嘉宾,都会有一个编排号,那位同样也还没有女伴的肥肉骑士,也挂着一个编排号,20。

    苏子曾哆嗦了一下,她的上一次成人舞会,是和杭一邵一起渡过的,杭一邵身上的那身燕尾西装和他难得的迁就,是她过去的那个人生里,难得的美好回忆。虽然因为常池的缘故,舞会的最后是不欢而散的,但好歹,牵着她的手的,是她最爱的杭一邵。

    “舞伴不会是对号入座的吧?”苏子曾拉过身旁的翻译,紧张兮兮地问着,“还有,那个胖子是怎么混进来的?”

    有这个疑问的人,绝不在少数,尤其是几位来自北欧和北美的少女,她们的个头都比站在了喷泉旁的煞风景的“丰满骑士”高了半截。

    “他怎么来了?”温麦雪撅起了嘴来,她今天的装扮是个冷面美人,所以连微笑的幅度,都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裘至。”

    很不幸,这个圆球男人和苏子曾、温麦雪一样,同是Z国人。但他和苏子曾又有些不同,他的英语很流利,所以身旁并不需要临时翻译的陪同。只是他的胆子奇小无比,入场后,唯一的几次动作都仅局限在扭动颈部关节,以他认为最不明显的动作,“偷偷”地打量温麦雪。

    他的动作频率保持在每十秒钟一次,太过密集的动作,让他粗短的脖子,变成了赤红色,而他的手中,却举着一杯与众不同的黄橙色液体。裘至也是全场唯一无二的,对酒精过敏的男客。

    “他是Z国人!”苏子曾先前的鄙视很快地就被炎黄子孙血浓于水的情怀所化解了,“还有,他在‘偷看’温麦雪么?”和机械钟摆一样,来回摆动的脑袋,让人不得不侧目。

    也在反复地打量中,苏子曾看清了温麦雪身旁的熟悉又陌生的男热人,和黑金色旗袍很衬的一身,耶,也是黑色西服,流畅的剪裁,完美的比例,还有那张。。。让人不忍再看第二遍,明显是喷泉上的阿波罗雕塑的克隆脸的面孔,真是悲了个剧了。

    “可怜的胖子,”苏子曾再看到裘至喝下了第五杯果汁后,呻吟着:“有没有好心的人可以去提醒下,他将果汁滴到了衣领上了。”

    小提琴音停止了,一身华服的“伊芙夫人”站在了厅堂的阳台上,她一身的十五世纪末,欧洲仕女的装扮,是一名略显苍老的西方妇人。

    伊芙夫人的开场白简短有力,在感谢在场的所有嘉宾之后,她高举起了酒杯,叮当敲响了手中杯柄,“女士先生们,今晚是属于你们的节日,让我们尽情这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宴。”

    低沉的大提琴,齐鸣的管弦乐,仿佛从维也纳金色大厅里传来的交响曲,磅礴大气。在她的话音之后,厅堂里的舞曲也拉开了序幕。

    温麦雪的身前,佩罗行了个标准的弯腰礼后,将她引进了舞场,两人当仁不让的拔了舞会的头筹。

    随后,一对对同样出色的少年男女们也逐一滑入了舞池,场上的人数越来越少,苏子曾有些犯难了,她总不能拉着身旁年逾四十的翻译下场吧。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只能挑那个蹩脚的胖子了,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十八岁舞会,砸在了胖子的肥蹄下。

    苏子曾再也不管什么语言障碍,瞅准了身旁的一位红发雀斑男宾冲去。

    

 027 萤火美人

    世上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那名红发雀斑的外国小伙,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从未享受过今天这样的待遇。

    几乎是同时,他的眼前伸来了两只手,一只是苏子曾的,而另一只则属于一位“黑珍珠”少女。那名“黑珍珠”少女有一口迷人的白牙,那口白牙此时正咬牙切齿地冲着苏子曾吐着疑似骂人的英语。

    “我先请的!”苏子曾并不打算退回来,反正也听不清那口非洲腔英语。

    “sorry;I-like-chocolate。(不好意思,我喜欢巧克力色)”苏子曾在遭遇了一次“肤色歧视”后痛心疾首地看着被她确定是哪某个非洲部落酋长的女儿的黑巧克力抢走了她的舞伴,两人加入了翩翩起舞的行列。

    “我可不可以假装腹泻脱力,或者是。。。”苏子曾脑里飞过了无数的念头,同样的念头,早在了十天前就已经形成在了裘至的脑中了,“如果邀请不到麦麦,我就假装。。。”

    裘至那双不大的眼快速地在“伊芙酒店”的大厅里穿梭着,想借口找洗手间,他的举动很明显,让身为女人的苏子曾顿时火冒三丈。

    蹬着三寸高的高跟鞋,苏子曾堵在了裘至的身前。

    “你想做什么?”裘至在关键时刻,脱口而出的母语让两人火花一闪中,瓦解了彼此的尴尬。

    几乎是被苏子曾拖入舞场的裘至的神情反复在被强暴的贞洁烈女和欲求不满的小寡妇之间徘徊。

    情况比苏子曾预料的要好些,至少,眼前的胖子的舞跳得不错。苏子曾紧紧地拽住手中的那只汗津津的手,这胖子整一娘们似的,连只手,都和女人一样,又滑又软。

    “苏子曾。”舞曲从大气磅礴转为了低沉和缓,两人脚下的节奏也逐渐一致了起来,舞会还需要一个晚会,手中的舞伴,已经成了她的一件首饰,她必须善用他,知己知彼,才能克敌制胜。苏子曾在柔和的灯光下,用上了最善解人意的语气,和一直闷不吭声的裘至搭起了讪。

    “暴发户苏子曾!”想不到她还是挺出名的,苏子曾撇了撇嘴,但胖子的下一句话,让她有了将那颗白花花的脑袋拧下来的冲动。

    “我奶奶说了,要少和你们这种俗气的暴发户接触,会带低我们裘家的门楣的,”胖子有资格参加伊芙舞会,那少说也已经是满了十八岁了,他口中蹦出的话,却好像一个六岁的被家长命令不能吃糖的孩童。

    “裘家?”苏子曾脑血回冲的同时,也被胖子口中的姓氏吓着了,“莫城双璧,裘家和温家。”

    莫城是个靠山面海的海滨城市,城中的有两历史悠久的家族,就是裘家和温家。而后起的苏、杭、费、商则被称为,莫城四秀。

    老牌家族对待后起之秀,就如垂暮老者眼中的年轻气盛的青年,认为他们刚劲有余、韧劲不足,而且锋芒太露。温家的老太爷和裘家的老太太,不止在一次场合里,公开指责莫城四秀的奢华作风,败坏了莫城的习气。

    这一次短暂的对话,才刚开了个头,就在再次激昂起来的乐声中,匆匆结了尾,在得知了苏子曾的身份后,胖子裘至更是抱定了主意要当一枚哑火的鞭炮,闷不吭声着,只是不间断地往同在舞池里温麦雪看去。

    灯束摇晃起来,舞场中,一对对璧人们也跟着生色多姿着。

    场上的苏子曾和裘至因为蹩脚的组合而惹人注目,而另一对来自莫城的组合温麦雪和佩罗则是因为登对而受人关注。

    无论舞曲行进到了低谷,还是起伏在**处,他俩都能顺势调整好步伐,时间在两人的舞步中停留,所有人的目光不知觉留连在那对身影上。

    温麦雪不是没察觉到,老在了她视线范围内打转的那对眼神,她装作了漫不经心状,凝神注视着身前的那个男子。

    佩罗的所有动作都恰到好处,他的舞步,就好像经了电脑编制后的程序,有条不紊,对她的刻意攀谈,也是彬彬有礼地回答着。麦雪的手还在佩罗的手中,他的力道也是不松不紧,将她牢牢操控住的同时,又好像一个松手间,就要将她丢开似的。

    温麦雪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佩罗时,他还是别人口中的穷学生,但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卑谦。她果然没看错人,无论是舞场上,或者是那场改变了她和他的命运的绑架事件中,佩罗都能迅速的做出反应,有效地击溃了对手。还有那枚湖绿色的胸针,这些都足已俘虏了这个骄傲无比的少女的心。

    “佩罗,你是真心想陪我来参加这次舞会的吗?”温麦雪将头倚在了佩罗的肩膀上,在慢慢暗下去的灯光中,她只想彻底地放纵一回。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十八岁成年礼。她的身旁,陪伴的是最出色的男伴,所有她拥有的一切,都该是最出彩的。

    没有等到佩罗的回答,“哗”地一声,周边是成片的讶声,会场里,如同滚烫的油锅里,溅入了一滴水。

    只留下了缤纷灯影的舞场上,多了具妙曼的身影,仿佛暗夜中猛然惊醒的月光美人,无数的玫瑰轻摇轻摆,萤火似的光辉,烙在了每个人的眼球上。

    苏子曾正要欣赏身旁人的惊叹神情时,耳边传来了阵大惊小怪声:“你。。。你的衣服在发光,好像一只金龟子,不对是萤火虫。”

    那滴“水”正叫嚣着,“闭嘴,你信不信我将你的手当成猪蹄啃了。”

    那玩意只有屁股发光的;好伐。裘至的话,让苏子曾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个没见识的家伙,苏子曾忘记了她头一回见到了衣服会发光,也是一脸的心脏病发作的表情。

    慕姐的创意堪称一流,她为苏子曾设计的这件“天使的断翼”不仅采用了Z国精致的双面绣的刺法,向在场所有的人和全世界展示了东方古典刺绣的精湛技艺,同时,还大胆的引用了国际上最新采用的布艺采光技术。

    布匹本身是不可能会发光的,发光的诀窍正是慕姐那一百多朵玫瑰中,装了一个微型的电池,能保持几小时的通电,这才能营造出场上的惊人效果。

    少女们嫉妒的眼神让闪烁着的舞池灯束显得有些发烫,苏子曾快意地笑着,要多谢慕姐了,让她的十八岁成人礼如此精彩。

    下一刻,苏子曾却在裘至的脸上,发现了一丝失望,他的眼神,在温麦雪一次次的视而不见,旋转开的舞步中黯了。

    她忘记了,裘至也才是十八岁而已,同样的成人礼,也该是属于他的。

    (加更,如约而至。今天很高兴在新书榜上看到自己露了个小脸,初来乍到的,我算是瞑目了,哈哈,知足常乐~

    对于那些还看得云里雾里的亲们,额,这算是我的风格吧,喜欢边写边解释,我保证会在结文的那一刻全部写清楚的,串在一起就通了,催肥中,谢谢捧场,还有嗦下:发光的布,这玩意是真的,不是讹你们的,工作原理和偶解释的差不多。就是现在还没大规模推广,临床试验已经完成了。)

    

 028 暴发户的善举

    伊芙夫人一直站在了高台上旁观,她是舞会的发起者,又是舞会的监督者。

    裘至的遭遇,也全部被她看在了眼底。裘至是一位特殊的客人,他的母亲和伊芙夫人是同窗。也为此,在得知了他对温麦雪的倾慕后,伊芙夫人才排除了众议,给他开了扇“小后门。”

    男宾和女宾不同,他们是舞会的主旋律外的一段插曲,对于他们,公众的关注度也会更少些,所以,伊芙夫人才放心地将人裘至安插了进来。和苏子曾这位半路插班生不同,裘至显得更加难以融入舞会,他和裘家老太太口中描述的的博学内敛的少年出入很大。他胆小卑谦的,甚至连和温麦雪搭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他是未来的裘家继承人,考虑到这点,伊芙夫人只能是强忍着,并没有出手干涉。

    裘至的眼珠凸起,脚步也不听使唤了,因为苏子曾正费着全身的力气,将他往温麦雪的方向引去,越是接近温麦雪,他的舞步越来越凌乱,那几根短短的手指不停地在苏子曾的手套下挣扎,好像溺水的人。

    正当裘至已经能嗅到温麦雪身上特有的香水味时,舞曲终止了。他的手和心也跟着松弛了下来。舞池里的人并没有立刻散去,小提琴的弦音接着响起,新的舞曲娓娓拉开。

    “Partner!”(交谊舞时换舞伴的口令),苏子曾红色的手套抽离了裘至的手,她快步上前,礼服上的霞红玫瑰霸道地生长开,一下子就缠到了另一个白色身影上。温麦雪错愕间,腰部暗吃了苏子曾的一记手肘,力道不大,却足够将她撞离原先的位置,她一个踉跄,正要失态时,手里已经多了只肥墩墩的手,方方厚厚的手掌,眼前对视上了裘至紧张的眼。

    温麦雪回身时,苏子曾和佩罗已经到了舞池的另一方,灯光亮起,曲调悠扬,光亮让那朵夜光玫瑰消失在人影中,她一时看不清身旁的人。

    裘至有些握不紧手中的那双黑色手套,他的嘴还呈着“O”形,苏子曾是故意的,和温麦雪强烈的不快不同,裘至几乎也要感动地痛哭流涕了。是麦麦的手,他竟然能和他心中的女神温麦雪共舞。原来,苏子曾也并不像奶奶口中的所有暴发户一样恶俗。

    温麦雪努力保持住该有的仪态,颚了颚首,脚下配合着跳起了新舞步,然后将自个儿的身子往后移了几步。裘至和她的关系,有点类似于苏子曾和杭一邵的翻版,只不过两人的性格都谦和些,所以平日见面,都还算是友好。

    苏子曾促成了那曲共舞后,躲在了佩罗高大的肩膀后,小心地打量着远处。先前还是锯嘴葫芦状的裘至此时好像成了机关枪似的,喋喋不休地说着,一脸喜色,跟个正月里的大肚红灯笼似的。苏子曾心里不屑着,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

    “苏小姐,”一股热气从她的额头出飘飘然落下,苏子曾抬起头,刚好看见了张好看的下巴。同样的金丝眼镜,比三月春风还要和煦的笑容,她这才突然发现,她抢了位“熟人舞伴”。

    “呵呵,你也在啊?”苏子曾发现因为偷窥的缘故,她近乎是趴在了佩罗的身上,他的衣襟处,甚至还黏上了她的唇膏。佩罗的跳动的脉搏有力地透过了她的手套,和她的心跳碰撞在一起。

    “我一直在。”佩罗的笑意顺着他的手一起,抚过了苏子曾的礼服,停留在她的腰身处,苏子曾全身的鸡皮疙瘩立时都警觉了起来,危险。

    她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可是,不知为什么,手中的红之恋产生的那些肉眼难以看见的束缚再次产生了,无数的红丝带缠绕住她的双脚,将她的手固定在了佩罗的手中,她成了一个牵线木偶,在佩罗的注视下,旋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曲终了,当温麦雪如释重负地退出舞池时,身旁的裘至也立刻跟了出来。

    佩罗并没有苏子曾带离了舞池,那抹红和白一直停留在舞池里,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舞会结束的那一刻,苏子曾和佩罗都不曾下场,两人俩就像八弦音乐盒上永不知疲倦的舞者,在变化的曲调中翻转轮回。

    当伊芙夫人宣布舞会结束时,红色丝带顿时消失了,苏子曾只觉得全身一轻,浑身的束缚才摆脱开,她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脚下一软,跌进了佩罗的怀中。相比之下,佩罗还是脸不红,气不喘,一脸平静样。

    “苏小姐,”温麦雪良好的修养再次发挥了作用,她压低了声音,克制着将苏子曾撕裂的冲动,“舞会已经结束了。”

    场上的少男少女们相互挽着手,一个个的退场,拜苏子曾所赐,温麦雪的身旁一直拴着救生圈一样的裘至。

    “她累了,”佩罗将苏子曾扶在怀中,她手上的那枚红之恋也如同出了汗般,闪着未曾有过的华美光泽。

    “我该回去了,”温麦雪固执地挽上了佩罗的左手,愤愤地看着他,他平日的体贴都去哪了。

    “我不能丢下我学生中的任何一名,”佩罗欣赏着温麦雪陡然变化了的神情,将怀中的苏子曾抱得更紧了,“校委会不肯错过任何一名合格的学生,从苏子曾收到了伊芙的邀请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是凯利女学的新生了。”

    她也只是他的学生之一?温麦雪迷人的眼眸里,闪出了泪色,舞会的乐曲已经停止了,十二点的钟声后,她已经是一个成人了。温麦雪昂起了高贵的头,不理会裘至的陪同请求,在没有任何骑士的陪同下,留下个骄傲的身影。

    “谢谢,”出口的冷风,吹干了苏子曾的汗水,她坐进了酒店接送的礼车里,看着独自伫在车外的佩罗,在月色下,佩罗的神情比显得有些清冷。

    “不用客气,带着玫瑰热情的冒失公主,”佩罗替她关上了车门,加长轿车驶离了原地,虽然因为苏子曾的意外之举,他的节奏被稍稍打乱了,但一切都还是顺着既有的轨迹推进着。

    期待着,九月的校园,那里才是真正的属于公主的象牙牢笼。

    

 029 强盗协定

    “伊芙舞会”已经落下了帷幕,苏子曾带来的那一阵玫瑰飓风的余威还未彻底结束。

    温麦雪算是和苏子曾交恶了,连和她同乘一架飞机都不愿意,也幸好如此,苏子曾的回国之旅,可以耳根清静些。

    对着慕姐私人赞助的经济舱,苏子曾实在是兴不起热情,正当她期盼着飞机快点降落时,眼前多了个圆滚的肚子。

    黑色衬衣被撑得涨到了最大限度,裘至这副身子板,也就该压在了头等舱里;出现在经济舱,明显属于“体重越位”了。

    “苏小姐,”拜昨日苏子曾的义举所赐,裘至已经将她主动贴加到了好友名单上,“太谢谢您了。”裘至还不知死活地堵在了过道上,两旁的乘客整齐地发出了阵苦叫声。

    为了防止飞机被人为地截成了两半,苏子曾只得猫着腰,挤了出来,将裘至这颗肥球推回了他的座位上。

    头等舱内空了好些位置,苏子曾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空姐正想上前制止,“剩下的舱位费他替我补了。”裘至忙着点头,满脸同意,空姐只得退了回去。

    “不用感谢我,”苏子曾将裘至的餐盒全都端了过来,大快朵颐了起来,她昨晚是仗义了一回,主要是受不了裘至那副可怜吧唧的神情。事后,她无比的后悔,如果早知道她已经获得了凯利的校方推荐,再借她十个见义勇为的胆,她也不会去得罪温麦雪。

    尽管不了解凯利女学,尽管大学四年她充耳不闻除杭一邵外的任何人和事,但连常池那样的冷性子,每次提起温麦雪时,都会叫上一句麦雪学姐,在凯利女学,温麦雪无疑是塔尖上的人物,已经不是高高在上可以形容的。

    “以后还要多麻烦你了!”听了裘至的恳切话语,苏子曾愣了愣,身旁的裘至眼里带着期盼,十足一尾摇尾乞怜的狗尾巴草。她连忙擦干了手上的糕点碎末,怀疑自个儿的耳朵出问题了,舞会不是已经结束了嘛,她这个硬塞给麦雪公主一个烂肥苹果的恶毒女巫早就该功成身退了。

    “我想知道麦麦的喜好还有日常行程,”裘至经过了昨晚的“爱的一曲”,更加坚定着要追求温麦雪。奶奶说过,温麦雪是全天下,唯一配得上他的好女人,所以,他抛开了国外名牌大学的邀请,选择了离凯利女学最近的道泉大学的经管系读书。

    苏子曾听着事情越来越不靠谱了,这个胖子显然是会错了她偶尔为之的善行了,不过,有空隙可钻。“你是道泉大学经管系的新生?”

    “我对经济管理一点都不敢兴趣,我最擅长的是逻辑和编程,”裘至连忙捧出了他的随身装备,一台厚重但在那个年代绝对是稀罕货的IBM的手提电脑。裘至的五短肥指才一沾上键盘,那双肥肠手化身成了弹奏钢琴键盘的音乐巧手,发出了“碰碰”的动人音乐。

    宽大的屏幕上一转,出现了红绿两色的柱形图,裘至仿佛又看到了温麦雪般,眼里闪着热光。

    “股票?”苏子曾看着图面上变化着的曲线,再看看裘至那张寿包脸,脑中金光一闪。

    “这只是模拟炒股,国外新传进来的新玩意,我试着玩玩的,”裘至立刻又变回了初次见面时的内向少年样,摆了摆手,“你也知道股票,太好了,不亏是苏小姐,身边的人都笑话我在瞎折腾,这玩意,现在还不普及。”

    十七年前,Z国的股市才刚具雏形,国人对股票的认识,还比不上国库券,“裘。。。裘”苏子曾结巴着,拎住了裘至吊在了脖子上的领带,“你奶奶打算什么时候将‘裘生珠宝行’交给你?”

    “裘生珠宝一直是我母亲在打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交给我。”裘至的圆脸已经被勒紫了,有些透不过气来。

    “好像是十年后,又好像是五年后,不行,太久了,”苏子曾还是拉紧着领带,她重生前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财经方面的咨询,但裘家转卖了“裘生珠宝”后转战股市,号称Z国股神的裘家小少爷迅速崛起,难不成就是眼前的这摊肉?

    “你听着,我可以帮你看着温麦雪,告诉你她的鸡毛蒜皮事,”苏子曾努力回想着温麦雪以后的结婚对象,好像说是个欧洲的伯爵,也就是说裘至现在的努力是注定要打水漂的。

    但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不对,现在开始已经是她的事了。“我要你股票收益的百分之十。。。之二十,永久的百分之二十。还有,作为对等交换,你必须告诉我杭一邵在道泉大学相关的所有消息。”

    苏子曾拽紧了裘至的领带,强迫着他那颗大脑袋点了点,随后才松了手,裘至还不知道,不知不觉中,他的财富已经被未来妻子以外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分去了。

    正当苏子曾和裘至布局着彼此的“间谍计划”时,莫城机场的VIP候机厅里,已经等了好几班人马。

    在得知温麦雪临时改签飞机后,温家的人和裘家的人客气了几句后,就扬长而去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被两家人冷落的苏庆长打上一声招呼。

    苏庆长还有些计较苏子曾进凯利女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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