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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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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苏子曾的反应,慕姐也是深有体会,曾经的她也是只懂得酗酒,无论是哪一种酒,都是牛饮一番,只求喝得烂醉如泥之后,一觉长睡永不醒。“喝酒要浅酌细饮,”这句话是子慕第一次碰见还是个少年的佩罗时听到的。

    “每一滴葡萄酒都是葡萄的眼泪,”慕姐也不知道,为何听了那句话后,会痛哭流涕。那时的佩罗,眼神里满是怜悯。

    三人中,属苏子曾的酒量最浅,她又贪了醇厚的酒香,吃得少,喝得多,不多会儿就有些醺醺然了,话也多了起来,“慕姐,我今天很不开心,喜欢的衣服被人买走了,喜欢的男人也不理我,连我的钱也被常家那对母女给剥走了。”她舌头打着结,手中的酒杯晃着杯身,酒水在她晃动着的手中,不停地摇摆在,和她眼底的泪水一样,随时都要淹出了杯口。

    “傻丫头,”慕姐喝得也不少,三瓶酒中,已经有一瓶多进了她的肚子,她又开了一瓶酒,瞄准了苏子曾的酒杯,又倒上了一杯,“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看看你,活蹦乱跳的,水当当的皮肤,家里还有个老不死的给你当长期饭票。”

    “慕姐呵,我告诉你个秘密,”苏子曾歪到了慕姐的身上,一只手稳住酒杯,一只手吊在了慕姐的胳膊上,“老不死的会死的。还有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鼻子眼睛,都是假的,”苏子曾的思路已经有些不清了,她打了个酒嗝,脑中重生前的那种可怕回忆顺着酒味全部满了出来。

    佩罗眯着眼,看着两个瘫在了一起的女人,再将眼神落在了苏子曾的脸上。

    慕姐咯咯地笑了起来,手在苏子曾脸上摸了几把,又用力捏着她的鼻子,喷了口酒气,“你喝醉了。我看看都挺好的,佩罗你来看看,你眼光准,看看这丫头是不是个泥巴捏的猴崽子。”

    “你才醉了呢,”苏子曾不服气着,直起了身子,然后眼光转过去对准了佩罗,她的脸上晕染起了一层层绯色,似是酒醉,又似羞涩,眼前的佩罗的人影晃荡了起来,一个头,两个头,“佩罗,原来是你醉了,甭摇,你晃得我头昏。”

    胃里的酸液冲了上来,苏子曾觉得喉咙里千百条毛虫争相想爬了出来。佩罗再看看慕姐见她两眼剩了些呆色,也是差不多了,只得走过去扶住苏子曾。

    醉了酒的人有两种,很不幸的,佩罗今天一次性碰了个全。一种是慕姐那种,呆坐着,最后“扑通”一声埋头就睡的,烂摊子全都丢给了佩罗,另一种是像苏子曾之后,狂吐之后,手舞足蹈,会制造出无数烂摊子的。

    那几瓶冰酒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爱慕里,让人眼花缭乱的灯光下,佩罗想拉住苏子曾。她嘴里说的话,越来越不对牌,到了最后,更是抱住佩罗哭了出来,“为什么重来了一次,一切都还是一样的。那个神棍和妈妈。。。都说我活不过三十五。好不容易再活一次了,他又和我说,只能活到二十五了。”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哭叫着,浑然不知她已经将鼻涕眼泪全都抹到了佩罗的衣襟上。

    “谁说你活不过二十五岁的,我来看看,”佩罗将苏子曾蜷着的手摊开,顺着她的手纹往下看,眼里满是震惊。

    她的手上,手纹错综复杂,尤其是那一条曳然而止的生命线,触目惊心,怀中的苏子曾似一只饮泣的弱兽,没了平日的张牙舞爪,只剩了满眼的绝望,她的身子,不住地发抖着。溺在了酒精力的她,脸像个无暇的瓷盘,晶莹里闪着玫瑰色,让人晃着眼,佩罗不自觉着,将她搂在了怀里,担心稍一松手,瓷盘就会滑落了,化作了骨碎。

    手抚过了她的脖间,那根挂着红之恋的项链掉了出来,红光闪过,刺痛了佩罗的眼。

    他的眼皮一跳,脑中闪过了一个绝然的身影,眼中的那抹怜惜一闪而逝,手随即松开了,苏子曾跌落在地上,她的睫上还留着残泪,人已经睡了过去,临睡之前,她呢哝了一句:“妈妈,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咱知道现在苏子曾惹人憎,但以后她很惹人怜爱的,叹,继续摊手讨评,讨收,讨票中~要讨伐的亲下嘴轻点,伪装脆弱中)

    

 056 初涉商事

    对于昨夜的醉酒,苏子曾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醒来时,她的全身软绵绵的,胃也是空泛泛的,她是醒来最晚的一个,慕姐已经在“爱慕”里忙碌起来了。她的耳边仿佛还留着自己诉苦的声音。

    一夜未归,呼机上已经多了几十通留言号码,苏子曾想着回去时又少不了一通责骂,就觉得太阳穴处抽着疼。

    “早,”苏子曾咧着嘴,和慕姐打着招呼。慕姐比她看着还要精神些,果然是常年泡在酒精里的女人。

    “啧啧,”慕姐见了她一脸苍白,但眼眸中又有了往日的精神奕奕,也是忍不住感慨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她醒酒醒得早,还赶得及看着佩罗收拾残局,然后一脸复杂的坐在了一旁。她很少见佩罗有如此的表情,他的表情和最初踏入“爱慕”时的苏子曾很相似,“几分迷茫,几分挣扎”。

    当他起身告辞时,他的神情已经和酒醒后的苏子曾一样,恢复如初,看不出情绪波动后的痕迹,“还真是相似,”慕姐自言自语了一句。

    回到家中时,苏子曾不无意外地看到了坐在了大厅里一脸怒色的苏庆长。

    “你看看你这副样子,以后不准出去再和那些狐朋狗友来往,”苏庆长习惯性地将苏子曾的夜不归宿归因到她的交友不慎上,“你学学小池,昨天一回家,她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建筑工地上,查看公司新修的大楼进度。”

    “那也得有人通风报信才行,”连苏氏新盖了层楼都不知道,哪能去假装勤奋。

    “苏氏那么大的企业,难道任何一件事都要等人告诉你,”常池走了进来,想起了昨天的王子谦事件,才是一大早,两人就箭弩拔张起来。

    “上次工地开工时,小池也是自个儿听说缺酒,主动请缨帮忙的,”常玫走上前来,别有深意地说道。

    苏庆长很是赞许地看了看常池,她这些日子来,经常有到公司来帮忙,各部门对她的办事能力都是赞不绝口,看来有必要让她从基础岗位上调到中级领导位置,财务部副经理的位置还是空缺的。

    再看看苏子曾,苏庆长的脸又拉了下来,“子曾,你再这样下去,我将来怎么能放心将苏氏交到你手里。”

    苏子曾瞄了常玫和常池一眼,心里想着要怎样主动请缨去苏氏学习下。

    “你不用再多说了,有空就去公司看看,要不将来,我只能将公司都交由一邵打理了,”苏庆长似看出了苏子曾的意思,“有什么不清楚的事情,就去请教你常阿姨或者是王秘书。”

    听到了杭一邵的名字后,常池的眼神又黯了黯,常玫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不多说,反而是接过了苏庆长的话,“今个也赶巧了,我和小池说要到苏氏看看第二季度的盈利情况,子曾你一起过来好了。”

    苏子曾想着要跟这对狐狸母女呆上一天,浑身都不舒坦,但想着昨天见到的那幢大厦以及喝酒后一下子都冲了出来的顾虑,她也就在不做声了,算是答应了。

    苏氏是新近二十年时间里崛起的,主营的方向是矿藏采掘业,近几年,则是进军房地产业,是紧跟着高速发展起来的Z国步伐而兴起的新兴企业。

    苏氏的名声在莫城并不算太好,留给外界的印象也一直是停留在污染严重,作风霸道的大企业行列之中。但由于利润高,又属于劳动力密集企业,所以一直是政府的重点扶持对象。

    新建的大厦项目名为“盛世华厦”,地处莫城第三区中心地带,楼高七十余米,楼型如一把划破穹庐的刀刃,显现了苏庆长有心操控莫城,一刀独霸的野心。

    苏氏老的行政楼则地处第三区的北端,苏子曾和常氏母女才一进大门,就见门口齐刷刷地站着一排员工。

    由各部门的经理带着下属员工,“常秘书早,小姐早。”声音高低一致,毕恭毕敬,听在常玫母女俩很是舒心。

    “大小姐早,”唯独王秘书,一人的声音突兀地钻入了大伙儿的耳膜,苏子曾点了点头,再扫了眼那群只差立刻上前抱住常氏母女大腿的经理们,将一张张巴结的面孔记了下来。

    二季度的财务报告已经出来了,苏庆长对新投入的‘盛世华厦’很是用心,在新项目修建期间,几乎是全情投入,将公司的事情分交给了部门经理和常玫看管。

    苏子曾跟着常玫进入了会议室。常玫还懂得要做足场面功夫,先是口头介绍了苏子曾,将每一个部门主管都引荐了一番后,将主位留给了苏子曾。

    那张苏庆长专属的董事长宝座,让苏子曾刚坐下来时,还真是有几分不适应。从了苏子曾的位置看过去,低眉顺眼的常玫和一脸等着看好戏的常池,怎么看怎么有种不详感。

    “董经理,将财务报告拿给大小姐过目,”常玫朝财务部经理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将报告递上来。

    一个季度的报告,加上每个部门的报告书,叠在一起,光是翻看,就已经够头疼了。

    王秘书接过了那份份量不清的报告书,迟疑了片刻,还是交到了苏子曾的手里。大小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一看书就头疼,足足有五十多页的报告书,她能耐心地看过前十页就很不错了。

    “嗯,”苏子曾看了看满页的数据,当机立断翻到了最后一页,看了看一季度和二季度的数据对比。这招还是和买衣服的客人学得,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翻价格牌,一切由数据说话。

    看完之后,苏子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苏氏近来的运营状况很不错,大家都辛苦了,二季度的收入比一季度增长了百分之五。”

    财务部经理和一帮经理都是陪着笑,没有人发言,王秘书低声提醒:“大小姐,您要看现金流还有成本核算,”他才说完,就看见苏子曾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连忙换了个更直白的词,“您该看花了多少,赚了多少,然后留了多少,其余的。。。我们改天有时间再研究。”

    数据这玩意都是唬人的,苏子曾只得再翻了一遍,这回才看到了正题,“利润少了九千万?”她将报告书往旁边一撇,凤眼怒瞪,“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还真是两父女,”王秘书长默默地接回了那本报告书,想着当年董事长还不会看财务数据时,也是如此的表情,如此的语气,希望大小姐以后和董事长那样,有所精进。

    “还真是个二世祖,”各部门的经理们哀叹着,求助着看望了常玫。

    每当这时候,常玫总是特别有用的,只要有她在场,苏庆长总是能服服帖帖的,她的威信也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小池,你和子曾说说。”常玫将“绣球”抛给了常池,刻意想让众人将苏子曾的无知对比的更加明显些。

    (谢谢大家的耐心支持和力挺的评哦,感动感动中)

    

 057 羊过拔毛

    “我也不想说得太不明白,反正说了你也不懂,”常池在苏子曾的“无知”伤口上,狠狠地洒了一把盐。

    “你买得名牌衣服涨价了吧,请朋友吃饭的价格涨了吧,连换个法拉利的轮胎也贵了不少吧,二季度,全国的物价上涨,劳动力成本攀高,原材料吃紧,所以销售额是增加了,利润却是负的,”常池的一席话,听得苏子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旁的经理们则是听成了,苏子曾是个彻头彻尾不办事的,暴发户米虫。

    那本报告书,苏子曾再也看不下去了,只能是灰溜溜地将会议室留给了常玫母女,找了个茶水间坐下,很是委屈地叫人送茶过来。

    叫得是茶,送来的却是杯没加糖的咖啡,苏子曾恼火地将咖啡杯搅得碰碰作响,刚才,常池的冷嘲热讽和一室的奚落眼神,像千万根细针,在她心底猛扎不停。

    “大小姐,”王秘书在会议室里听着常玫和那群经理互唱互合着,也没听多久,就跟了出来。“您不用灰心,公司的事务,您还不了解,以后多接触就是了。”

    王秘书看了看那杯速溶咖啡,也知道苏子曾这会儿是面苦心苦,不过大小姐最近长进了不少,换做了以前,她才不会听常氏母女说三道四,准是在众人面前,和常玫对着干。

    “这里有份公司日常账目,您先看看,有不懂的,只管问我,”王秘书这号人,苏子曾在重生前并没有太放在眼里。苏庆长身旁跟着的老一辈人,大多也是臭脾气,不将她这个二世祖放在眼里的。

    听着王秘书的口吻,苏子曾心底一阵触动。他的口气,虽然还是下属对上司那样,恭敬有礼,但又带了几分长辈的慈爱。

    这份是秘书处的日常账目,是王秘书用了些方法才到手的,也是他刻意清理出来的,上头记载了常玫母女的日常开支,他是委婉地告诉苏子曾,常氏母女正在苏氏做大,今天的下马威,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再放任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希望苏子曾能看得明白。

    苏子曾倒还真是看出了些端倪,她的手落在了一笔支出上,“酒水费?两百万?这笔钱说的就是那批工地开工宴客的酒水费么?”

    王秘书查看了前后,肯定道:“是的,是六月份的支出,董事长亲自批得款。”苏氏的机构设置很齐全,但苏庆长这个土皇帝还是喜欢亲力亲为,五十万以上的款项全部是需要他亲自批复后,才能生效。

    “这么说来。。。”苏子曾有些不确定地再看了看,又用眼角描了下王秘书,“酒行的人明明说,酒款是。。。也就是说,常氏母女虚报了账目。”

    苏子曾立时喜笑颜开,常玫母女的小辫子总算是被她抓住了。王秘书听了之后,并没有搭腔,只是将那本账目再翻了一遍,摇了摇头,“大小姐,常秘书长说是两百万,就是两百万。”

    他的神情有些无奈,表情却很是诚恳,见了王秘书的模样,苏子曾跟着愣住了,她的欢喜很快就消失了。

    会议室外,先是走出了常氏母女,再是鱼贯着跟出了那些经理,人事部,财务部,秘书处,行政部等,全部的人都是低着头,哈着腰。常玫走路时,也没有了在苏庆长面前的恭顺样,在了人群的簇拥下,她更像是个不可一世的女皇。

    茶水间里,那杯咖啡已经没有了丝毫热气,冷了的咖啡,只会更苦。看着墨汁般的苦口咖啡,和唯有王秘书相伴的自己,苏子曾紧捏着咖啡手柄。

    王秘书说的没错,众口可以铄金,如果酒行老板也顺着常玫的口吻,再加上一众人的偏帮,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那亏空的一百多万,只是常玫在苏氏这个“盛世华厦”下挖空的第一块基石。

    苏子曾今日的表现,很快就被有心人转告了苏庆长。苏庆长免不了长吁短叹了一番,常玫顺势安慰了几句,又搬弄了几句,为常池谋到了那个财务副经理的职位。

    晚饭时,苏子曾趁着常家母女喜色连连时,也提了个让苏庆长意外要求,她想将乔初留下的那份信托基金转到自己手上来做主。

    常家的母女互看了一眼,常池眼里的不屑更是明显,她见苏子曾今天在会议室里忍让有加,还以为她收敛了些性子。

    “不行,那份基金你还不能动,”苏庆长将碗一放,白瓷碗在桌面上蹦高了两三公分。

    “为什么不行,”苏子曾也将筷子搁了下来,轻轻巧巧,她并不想和苏庆长理论,“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母亲的遗嘱我已经看过了,她将‘红之恋’和基金都划在了我的名下,我甚至无需经过你的同意,直接委托律师出面办手续。”

    这番话并非是出自苏子曾的原话,而是王秘书下午给她出的主意。苏氏的产业,她暂时是动不得,只能是将主意打到了信托基金。乔初的信托基金的初始规模只有一百万,也一直是由苏氏的投资部负责运营的,十八年里,规模已经扩充到了五百万。

    “我坚决不同意,”苏庆长还是不肯松,钱确实是归苏子曾的,但苏子曾吃穿不愁,照她的铺张性子,可别是打了水漂。

    见苏庆长还是打算干涉,苏子曾又拿起了筷子,眼明手快,照着常池正要落筷的一盘鱼上叉去。

    常池被她这么一抢,眼里喷出了火来,常玫看了看,示意常池不要发作,和颜悦色地说道:“子曾,你准备用基金里面的钱做什么?”

    “做一笔一百五十万的买卖而已!我可不像有些人,随便买个酒,就可以赚个百来万,”苏子曾其实并没有想好用那笔钱做什么,但想到了那块掉进了常氏母女嘴里的肥肉,心里就是不畅快,忍不住要用搅合搅合。

    常池和常玫互看了一眼,掩饰着彼此眼里的惊色,“这样吧,庆长,就拨出基金里的一百万十万,让子曾试试也好。”常玫忍疼抛出了这价值一百五十万的封口费。想不到对财务一窍不通的苏子曾,才去了一趟公司,就发现了账面上的问题。

    苏子曾计谋得逞,将那块抢到的无刺鱼肉一口吞了下去,感觉甚是美味,钱到手后,可还真要好好谋划下,收拾常玫才是第一步,那个黑心老板的账她也要好好算算。

    苏庆长看着有些反常的三人,再看看眼中难得闪现了些慧色的苏子曾,勉强答应了下来。

    羊毛出在羊身上,苏家的饭厅里,唯有苏庆长这只肥羊还被蒙在了鼓里。

    (灾难的四月第一周即将来临,早早听说下周“名媛”没推荐裸奔。。。我又要在清明节泪水纷纷的假期里,出差一周,参加公司展会。假期么有,踏青扫墓么有了,啥米也么有,我对不起祖宗啊,有种咳血的冲动,我唯一对得起的就是捧场看书的亲了,因为我要从明天起开始做3K党了。其实这是个有着喜剧结尾的悲剧,我明天开始3K更,方便情节和谜团的全面展开,欢迎吧,卖力替自己鼓鼓掌,嗦了,勿打脸。)

    

 058 人急马不跳

    事实证明,重生带来的好处实在有限,尤其是苏子曾这种重生后还被神棍狗嘴吐不出象牙活活夭了十年寿的人

    皱纹少了几条,不代表大脑凹凸路就多了几条,脑子灵活了多少。周天一大早,苏子曾还是睡眼惺忪,吃早餐时,很不留神地将视线落在了苏庆长看剩的那份报纸上。

    莫城晚报周末特刊大幅刊登着温麦雪的照片。她穿着得那身,不正是她看中的那套波点香奈儿,只不过她这一身都是厂家赞助的。

    重生前,温麦雪是出了名的莫城名媛,苏子曾是臭了名的莫城暴发户。重生后,难道还是如此,苏子曾的舌头在滚烫的牛奶里打了个战栗,热和冷的感觉,交杂在一起。

    人的觉悟,不可能是一瞬间的,而是在长期积累或压迫中中,爆发出来的。此时的苏子曾,好比万米马拉松参加者。三十五岁那会儿,她离温麦雪的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连追赶的心思都没了。而十八岁时的苏子曾和温麦雪,虽然也差了不只一个段数,但好歹才只是一两百米。。。最多一千米的距离,所以她的斗志反倒被激发出来。

    趁着早饭还在肚子里消化的那会儿工夫,苏子曾将她所欠缺的而温麦雪所具备的都写了下来。名媛必备:财富,好老公,气质,学识,社交。她想到了这些,然后逐一分析起来,比较占优的一个因素,就是财富。

    这一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说起富有程度,在苏家和杭家联姻后,苏杭集团已经成了莫城的第一大财团,在全国也是排在了前十甲,但是温麦雪依旧是莫城和Z国的领军人物。

    既然不能独自杀出一条路,那就照着既有的路线走,温麦雪会的,她也一一学起来。

    当苏子曾拿到了温麦雪从小到大的资料时,她第一件事就是找Ms林制定她接下来一年多的课表。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苏子曾没想到她的第一个难关已经横在了眼前了。

    苏子曾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小动物,连带着大的牲口也不喜欢,但想到温麦雪穿着一身骑马服,英姿飒爽的照片,苏子曾还是选了马术课。

    天蓝云轻,藏青色的骑师服,白底马裤,穿上了骑师服的苏子曾果然也增加了份不同的气质。

    骑马是一项很好的保持体态的运动,这句话是马术老师-佩罗说的,这也是在他看到苏子曾一脸惨淡的脸色时额外说明的

    她的面色是铁青的,面色骤变一般有很多原因,可能是苏子曾发现言无徐也和她一样选了马术课,还有可能的原因是杭一邵和邓珈尼携手同来时,十足的白马太子和奸妃的出场模式。

    考虑到她和言无徐因为法语考试的缘故,耽搁了课程,Ms林费了好些口舌,才将她们俩安插了进去。她们已经比一般的学生落后了几周的课程了。

    所有的学生都站成了两排,考虑到苏子曾和言无徐骑马就好比大姑娘上轿是头一次,佩罗交给她们的任务是骑马走一圈。

    才一上马,苏子曾就觉得有两颗心在她的胸膛里跳动,只不过一颗是紧挨着屁股,一颗是在了她的胸腔内。隔着骑师服,苏子曾身体内像悬了张大弓,从大腿内侧到发梢脚趾,全都绷紧了。别人脚下都很是温驯的马儿,到了她脚下就成了难以驾驭的庞然大物。

    明明是一身顺滑的马毛,却让苏子曾有了种如坐针毡的难受感。在马背的那个高度,她不得不挺胸收腹,大腿夹紧。只是看清了她的面部表情后,所有人都会知道,苏子曾慌得厉害。

    别人的马一出马厩就好像支轻快地标枪,一溜出去,而她身下的马则是跟个沉甸甸的铅球似的,怎么挪都挪不出小半步来。她偷眼瞧着别人,有样学样,刚蹬直脚,那匹全身枣红的漂亮马就不乐意了,昂着头,索性钉在了原地,啃起了草来。

    言无徐这阵子和费清正处在蜜月期,两人的感情浓得跟调了蜜似的。而苏子曾这边,求助杭一邵无门,求援常池那是不可能的,只得是有困难,找老师了。

    “这个也有考试?”苏子曾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屁股撅在了马背上,只差泪眼汪汪了。

    佩罗撇下了一干女生,拍打着苏子曾身下马匹。高昂着的马头很快就低了下来。

    苏子曾断言,这一定是匹母马,还是匹爱被拍马屁的母马,看着马又舔了舔佩罗,她又加了个定义,是一匹好色的爱拍马屁的母马,佩罗在马背上拍了拍,母马的眼闪了闪,

    苏子曾看着太阳底下,杭一邵和邓珈尼有说有笑,心里如拎着个锣鼓,气得头皮都绷紧了,“怎么才能骑得和她一样?”

    “别丢人现眼了,”常池骑着跑,在她旁边示威着,临走还不忘损她一句,虽然常池也恨不得将邓珈尼从马背上踹下去。

    “想想法子,”苏子曾止不住地朝佩罗使眼神。

    佩罗无奈地耸了耸肩,苏子曾看了看眨巴着的马眼,再看看和马一样神情的佩罗,努着嘴。

    苏子曾和佩罗四目相望着,母马等得不耐烦了,用马蹄踢起了草坪来。苏子曾怀疑如果她稍有不慎,就会被母马抛了下来。

    “算作昨天那些美食的回礼,”佩罗手中多了块方糖,往马嘴中一送,再让苏子曾,他的手上一拍,母马像是得了令般,马尾一甩。

    脑中一片天晕地旋中,苏子曾感觉骑在马上的紧绷感,全都消失了。耳边的风声一起,藏青色的骑师服化作了插上翅膀的天使,在夕阳下,飞出去了老远。

    “哈哈,你看苏子曾的表情,”费清摸了摸下巴,对佩罗的手段很是羡慕,苏子曾刚才一惊一乍的表情,真该照了下来,还真是精彩。

    一旁的杭一邵则是调转头,看着凝视着苏子曾离去的身影的佩罗,眼中闪过一阵不悦。

    也不知是有了那块方糖的奖赏,还是因为刚才啃足了草,苏子曾那匹马在接下来的几回遛马过程中,都很是神勇,在女生中独占鳌头。遛马完毕后,母马驮着苏子曾,踱回了佩罗的身旁,意犹未尽地在他的手掌心上舔着。

    接下来轮到男生了。佩罗给男生的要求要严格些,他今日在马场上设置了些半人高的木栅栏。每个人五个来回,需要跃过五个木栅栏。

    苏子曾跟佩罗讨了几块方糖,放到了母马嘴边,想犒劳它一番,哪知它并不领情,一直到佩罗瞅准了空挡,走过来时,才勉勉强强地含了一颗。

    身后,是一阵欢呼声。男学生可不像女学生温吞吞地小跑一圈,他们都是快催马鞭,想在大伙儿面前抢些风头。

    杭一邵和费清自打学了马后,平日里又多了骑马和赌马的兴趣,在场又有他们的心上人,难免少不了一场较量。

    两人的马越来越快,骑马的感觉和开车的感觉有着异曲同工之效,又更刺激些,虽然马的速度比不上跑车,胜在马具有更佳的操控性,杭一邵有很强的操控欲,在了马背上,卑睨众人,更让他心潮澎湃。

    马蹄快驰而过,到了木栅前,他两腿一蹬,踏到了结实的马腹,人马合一,飞起的同时,周边一阵的惊叫声,邓珈尼吓得蒙上了眼。

    苏子曾回头看去,费清已经落在了后头,她的眼里带着些无奈,杭一邵就是那样的脾气,到了哪里都要胜人一筹。

    马场上,杭一邵果然是第一位冲回了终点,费清拿了个第二,虽然有些不畅快,但是输给了从小到大都强他一些的杭一邵手里,再不快也只得是忍下来了。

    言无徐也连忙安慰起了费清,哪知他并不领情,连她手中的水也不接,一脸的怒色。邓珈尼立刻摆出了倨傲像,跟着骄傲的孔雀似的,也不去可以恭维杭一邵,反而等着他一脸喜色的到自己这边来。

    邓珈尼有些瞧不起言无徐,两人差不多是被杭一邵和费清同时追求的,她听说,上一周,也就是她身体不舒服推了杭一邵出海邀请的那一晚,言无徐就成了费清的人了。

    真是个笨女人,男人是不能给了大甜头的,哪能一次都给全了。邓珈尼的野心更大些,她的家境中等,用了好些门路,才到了道泉大学,苏家的少奶奶她是势在必得的。

    等了一会儿,邓珈尼也不见杭一邵前来,她有些恼火围着杭一邵的那群女生,脸上却小心地掩饰着。

    耳边的莺莺燕燕,让杭一少陶陶然着,又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站得远远的邓珈尼?杭一邵再在人群中,搜索了一番,总算找到了缺了点的感觉。

    看过马场另一边的情形后,杭一邵先前的喜悦立刻就子虚乌有了,他手中的马鞭紧捏在了手里,眼神如脱壳而出的刀子。

    马场另一边,佩罗和苏子曾凑在了一气,低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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