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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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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于苏小姐遇到了这么不幸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只是这是瑞金银行百年来立下的规矩,而且这口保险箱,苏小姐再存下保险箱里的东西时,指明了,就是连她自己都不能打开这口保险箱,她指明了,最快要在一年后,也就是今年的六月份,才能由一名叫做佩罗的先生,打开保险箱。”经理如实解释着,这样古怪的开箱条件,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佩罗听罢之后,感到了心口一阵剧痛,虽然还没能打开保险箱,可是他知道,苏子曾的意思。她曾说过,她会将“姆森的祝福”还给佩罗。

    “先生,我恳求您,让我提早打开保险箱,她和我都已经等不到六月了。”佩罗哀求着,就算是在面对奥尔森的枪口时,他也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

    苏子曾,像是遗言一样的留下了这个开箱请求。那天,在邮轮上,她曾说过,她活不过一年了。

    这一次的绑架,难道真的是她命中的劫数,佩罗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现在只希望,能够早点打开保险箱。

    瑞金银行的经理为难着,人命关天,而且眼前这位男子正是客户指定的开箱人,只差了个把月,应该没多大关系。经理最后,还是允许佩罗打开了那口保险箱。

    箱子里,放着四个大小不一的盒子,“姆森的祝福”还是闪烁着那样耀眼的光芒,佩罗取出了四个首饰盒,在首饰盒的底部,放着一封信。

    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佩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拿起信,手微微地颤抖着。

    “佩罗,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了,我不知道我的事实死因是什么,可能是飞机失事,或者是意外车祸,再或者是暴毙而亡,无论是哪一起,请不要为我伤心。我已经多活了七年,因为‘姆森的祝福’带来的奇迹。我,一个活了三十五岁,依然一无所成的无用女人,再活了一辈子。虽然这一辈子只有七年,这七年,是我母亲从出生时,就给我送出的祝福。在这七年里,我活得比任何人都要淋漓尽致,我遇见了你,和你相爱,虽然最后我们没有走到一起。可是,我已经没有遗憾了。我爱你,很抱歉,这句话,我一直没能清醒地告诉你。”

    佩罗看着信上的内容,过了片刻,他合上了信,泣不成声。(未完待续)

 279 并不美丽的“姆森的祝福”

    苏子曾已经不记得她是第几次冲着那个负责看守她的黑女人示好了,在手脚被捆绑,行动不方便且沟通不便的情况下,正常人的示好方法只有一种,就是笑容。笑容和哭泣一样都是无国界的。

    每天,那个敦实的黑女人唯一的任务就是看守着她。苏子曾的笑容,似乎对她没有丝毫的作用。

    不过又好像有些作用,因为苏子曾发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和善了些,拿给她食物时的手势也从丢改成了放。

    “巴茶,”苏子曾已经好几次听到外面那伙人用这个名字来叫唤黑女人了,虽然还不清楚这是不是黑女人的名字,但苏子曾还是冒险叫了一次。

    头几回时,黑女人都没有搭理她,只是狐疑地看了她几眼。

    又过了几天,那群将苏子曾绑了过来的男人,在一阵哗然大笑中走了进来,绑匪里多了个熟面孔,苏子曾认得他就是那天将她接送到了酒店的司机。原来是司机刻意安排好了,将她载到了那条街上。这场绑架并不偶然,它是蓄意谋划好的。

    男人们叽里呱啦地讲着,那个叫巴查的黑女人和其中的几名土著说了几句,再是看了看苏子曾,这一回,她的眼神又变化了些,苏子曾似乎从她的眼里读出了些“怜悯”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苏子曾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这伙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将她绑到了这里,已经过去了三个来月了。

    那名司机摊开了手掌,嘴里说着什么,最后那伙人又走了出去。

    从那天开始,苏子曾就再也没有喝到水吃过什么食物了。那个叫巴茶的女人还是守在一旁。

    白天和黑夜轮换交替着,苏子曾感觉得到,饥饿和干渴在消磨她的生命力。

    “巴查,”苏子曾呢喃着,她已经叫了很多次了,可是那个黑女人从来没有回答过她。或许巴查不是她的名字,难怪她不会回答自己。

    夜里。室外一片安静,苏子曾靠在了墙角,动也不动。黑女人看着奄奄一息的苏子曾,脸上闪过丝不忍。

    她看了看门外,那些看守的人都已经去休息了。身形看着很是笨重的巴查走起路来。却很轻巧,她小心地出了门,又轻声地走了回来。

    轻轻地拍打声后,苏子曾感觉到了嘴里被人送进了些水。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张开了嘴,将巴查送到了口中的米汁一口气喝了下去。像是浆糊一样的粘液,带着丝沙土的味道。可是苏子曾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她只知道,现在她必须吃掉入口的所有食物。

    “巴查,”苏子曾睁开了眼,看到了一双只有非洲土著才会拥有的眼。黑女人叹了口气。起身就想走开。

    “女士,很可惜,我只能帮你这一次。”一直以来都是用当地土著语说话的巴查,今天却突然用了一口法语,虽然不算标准。但确实是法语。

    像是黑夜中,看到了救命的灯火。苏子曾立刻振作了起来。她和巴查的关系已经进了一步,她必须向前再跨近一步:必须,无论如何也要留住她。周围的人都已经睡下去了,现在是最好的询问或者说是逃生的机会。

    昏暗的房间里,苏子曾能朦朦胧胧地知道,这伙人突然给她停止了供应食物,是因为他们已经不需要他了。他们欢笑着,是因为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没当即弄死她,是因为他们的目的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达到。

    “五天?那天司机说得是不是再过五天,他们就要。。。”苏子曾相信着自己的直觉,经历了一次死亡后,她知道,她的直觉能引导她找出逃脱困境的办法。

    “是的,女士,你的爱人,已经答应了,在明天将会送来‘上帝之光’,”佩罗拖延了一段时间,为了这段时间,他答应除了“姆森的祝福”之外,会额外再附送上一亿法郎的现金赎金。

    “上帝之光?巴查,你说得是‘姆森的祝福’?你们绑我过来,就是为了威胁。。。我的爱人。。。佩罗,你说得是佩罗吗?”苏子曾激动着,她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此时她几乎是跪坐在了地上,上身抬起,恳切地问着。

    “我们只管他叫伯爵大人,”提起佩罗时,巴查先前的友善就消失了,她知道自己和苏子曾说得已经太多了,要不是看着这个女人频临饿死,她也不会偷拿食物过来。照着大伙的吩咐,“上帝之光”既然就要到手了,那就不需要再留着这个女人的命了,也就不用再给她供应食物了。

    “那不可能,”苏子曾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被关在这里三个多月,佩罗一定是费劲了心思,去找“姆森的祝福”,可是,被她锁在了保险箱里的“姆森的祝福”,再加上了佩罗手中的两件,也只有六件而已,佩罗无论如何也无法集齐七件首饰。这件事情,苏子曾是不会和巴查坦白的。

    从巴查变化了的语气来看,这么多天以来,他们仇视的不是她,而是佩罗,或者说是拥有“姆森的祝福”的佩罗。

    已经到了这样的生死关头了,苏子曾直到,她必须想法子缠住巴查。巴查是唯一一个可以给她带来生机,可以化解佩罗明天可能遇见的危机的人。

    “巴查,你们如愿拿到了‘上帝之光’后,不是就会放了我吗?”她尽量用了副可怜的口吻,有气无力地询问着。

    巴查看了看门外,再看了看已经被关了三个多月的苏子曾,“女士,我并不讨厌你。”巴查的话再度点燃了苏子曾的希望。

    “巴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放我走,”苏子曾话没说完,就被巴查打断了。

    “可是,我恨姆森家的人,他们不仅偷走了属于我们的‘上帝之光’,还害死了我们无数的同胞。”巴查的脸色很痛苦,回忆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恨意之中,就算是在了夜色下,苏子曾也能看清她眼里涌动着的泪水。

    “女士,我之所以会**语,是因为我的父亲是一名钻矿工人,他当年就是被迫在这个河谷里,为姆森家族寻找钻石矿。河谷的泥沙里,原本有很多的碎钻,成批的黑人被与姆森家勾结的军人们抓了过来,然后每天寻找着那些在我们眼里不值钱的石头。”巴查站在了苏子曾的面前,和她述说着这段过去了很多年的往事。

    非洲是一片富饶的土地,这里有奔走的斑马,也有稀罕的矿藏,可是这些矿藏,给当地人带来的只是无尽的痛苦。

    “我的父亲,是有幸发现‘上帝之光’的原钻的七人中的一个,为了不让他泄露了钻石的秘密,也为了在河谷发现更多的彩钻,姆森家的人,将我的父亲还有另外的六个人活活埋在了河沙下。”巴查说到了最后,泣不成声。

    苏子曾张了张嘴,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她还能说些什么,世人眼里美丽的“姆森的祝福”,竟是那样被发现的。

    “巴查,”苏子曾最后再问了一句,“二十多年前,有没有一对男女找到了这里?”

    巴查看着苏子曾的年龄,猜她也只有二十多岁,二十多年前,她应该还是个婴孩。

    “是的,河谷旁来了一个女人,她带着雕琢后‘上帝之光’,她找到了我们,希望可以弥补我们,乞求原谅。我们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小孩,并没有能力为自己的父亲报仇,我们用最恶毒的话诅咒她。她没有分辨,只是孤身跪在了河谷旁。后来有个男人来找她,两人发生了争执。最后她一个人到了当年埋藏我们父亲的尸骸的地方,不顾赶来的男人的阻止,纵身跳进了河谷。男人也跟着跳了进去,可是河谷里的淤泥很深,男人为了活命,最后还是爬了出来。从那女人跳进河谷后,这一带就不再下雨,河谷也干涸了,成了沙地。”巴查当时只有八岁,女人跳下沙坑时,那个男人还攀爬了下去,只是到了最后,他像是见了鬼一样,从沙坑里爬了出来,只是那个女人,最后再也没有出来。

    这就是叶缇娜全部的故事吗?她跳下河谷,一心求死,是因为她为了钻石背后的罪恶忏悔?还是她无法忘记姆森,为了自己的离开而悔恨不已。

    “谢谢你,巴查,”苏子曾说完之后,靠在了墙壁上。

    对于她突然沉默了下来,不再要求自己将她放出去,巴查有些不明白,但她内心的恨意还是无法让她放了苏子曾。

    明天,不知道佩罗要怎么样用残缺不齐的“姆森的祝福”来救自己。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做,因为她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七年时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这一次的非洲之旅,是命中注定的,苏子曾直到,她会死,明天她就会死。

    也好,在死之前,她可以再看见佩罗。哪怕只有一眼,她可以安心地闭上眼了。

    **

    (嗯,大伙想想,是让佩罗挂还是让子曾挂,随便哪一个挂,都会让另一方痛苦终身,达到报仇深虐的目的~)(未完待续)

 280 多活一分钟(大结局)

    苏子曾还是失望了。她没有机会看到佩罗,在天刚刚亮的时候,那伙人就分成了两路,一路前去和佩罗作交换,另一路人将她独自带了出去。

    这一次,没有人蒙住她的眼睛,这些仇恨着她和佩罗的人,只是绑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了河谷的低洼处。

    前头是一个深达两米的深坑,苏子曾被推着站到了沙坑的边缘上,从了边缘往下看去,她知道,当年到底是什么让苏庆长放弃了救出叶缇娜的念头的。沙坑因为干旱,四壁光滑,人要是进了里面,就会不停地往沙子里陷落。沙坑的边缘处,还能看到一些白色的手臂骨。

    那些被活埋在了河谷沙坑里的活人,这么多年,都孤独地躺在了这里。

    “女士,”巴查走到了苏子曾的身旁,替她的脚捆上了绳子,然后再替她的面部蒙上了布袋。

    “谢谢你,巴查,你是个好人,”苏子曾最后说了一句话,她的眼里,没有丁点的仇恨。巴查颤抖了下,她敦厚的身子上,像是大山般宽厚的肩膀松垮了下来,她对着身后的男人说:“让我送她进去。”

    苏子曾被迫蹲坐了下来,她的膝盖弯曲了起来,巴查在她身后反捆着的手上推了一把,她整个人就跌进了沙坑里。

    眼前的布袋可以接触到沙土的碰撞,苏子曾闭上了眼,感觉着身体不停地向下跌落。

    男人们喊着古怪的土著语,不停地往沙坑里倾倒着沙土,巴查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足足十余分钟后,就当那伙人要离开时,远处响起了阵阵枪声,无数量军用皮卡奔驰而来,那群绑匪全都四散而逃,巴查看了沙坑一眼,想起了苏子曾那抹友好的笑容。她蹲下了身来,丛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摆在了先前苏子曾被掩埋的位置。然后也跟着那群人逃跑了。

    佩罗从卡车上跳了下来,他的双眼通红着,手里拿着那六件“姆森的祝福”。他没有看到子曾,四处全都是乱世和沙土。

    他走了进步,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那群畜生,对他的子曾做了些什么?他们怎么可以将她。。。从绑匪的头目中问出了一切的佩罗,发了疯似的。找到了这里。可是还是太迟了。

    “子曾,”佩罗大叫着,几十名军人已经在原地排查了起来。可是这样连绵无边的一片河谷,怎么寻找一个被掩埋在了沙土下面的人。

    “天哪,”佩罗抱着头,跪在了地上,为什么当年所有的错。要报应到了她的身上。

    阳光照在了他绝望的脸上,一丝光亮刺痛了佩罗的眼。他爬滚着,紧抓住了那枚小巧的钻石原矿。

    “在这里!”他呼叫着,让所有人在附近挖掘了起来。

    土被堆了起来,看着不断往下挖的铲子。佩罗一把将人推开了,再这样挖下去。就要来不及了。

    铲子碰触到了什么,佩罗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沙坑里,显出了一抹紫色。

    一个紫色的圆形手环,钻石的手镯,套在了一截手骨上。

    “紫之恋,”佩罗低语着,他慌忙拿起了手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紫之恋,那是叶缇娜佩戴着的手镯。

    “妈妈,”佩罗握紧了手镯,看着还有一米多厚的沙土,“如果,您能够听到的话,请保佑子曾。为了让她活下来,我宁可一无所有。”

    世人眼里价值连城,染了无数的人的鲜血和**的“姆森的祝福”,被随意抛到了地上。

    那队军人站在了一旁,看着佩罗在那里低语着:“为了她,我可以不计一切,只求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红、橙、黄、绿、青、蓝、紫七件首饰再一次放在了一起。璀璨的钻石光芒,几乎照亮了整个河谷。

    若干年后,佩罗再来到这条河谷边上时,原本干涸的河谷已经有了些生机。原本的矿地,也被改造成了一个收容当地孤儿和孕妇的临时收容场所。

    从那件事情以后,姆森珠宝就退出了钻石采掘业,全力致力于研究人工钻石来替代原本的钻石原矿。“姆森的祝福”也被捐献给了卢浮宫博物馆,作为馆藏之用。

    夕阳下,佩罗的身影拖出了条突兀的黑影,他极目远眺着,身后多了一双手,女人轻柔地嗓音响起:“佩罗,你又打算在这里新修一座收容所吗?”

    他笑着回过了头来,让苏子曾只能看见他右半边的脸。苏子曾努了努嘴,都已经说过了,她不介意看到他另外的半边脸,可是佩罗还是介意着。

    “你真的打算陪我留在这里?”苏子曾踮起了脚,将佩罗抱住,在他的左脸上亲了亲。

    “陪着你过完这辈子,是我的荣幸,”佩罗将她调皮的唇含在了嘴里,她的这辈子,是自己抢过来的,也是叶缇娜和乔初这两位伟大的女人送给他们的最好的礼物。

    晚风配合着佩罗的手,撩起了苏子曾白色的裙来,身后是几个黑人小孩的嬉笑声,她脸上一红,拍掉了佩罗的手,“是时候该回去了。”

    佩罗的眉毛皱了起来,今天是一号。每个月的一号,苏子曾都会像接待客人一样,接到几通来自北半球的,来自莫城的电话。其中有一通,是那个该死的,敢用枪指着他的头的男人打来的。

    “不准这么小气,”苏子曾抚平了佩罗的眉头,要知道,杭一邵可是她的前夫。

    “快点去,少说几句就是了,”佩罗嘀咕着,真不知一个男人哪来的这么多话要说,苏庆长、慕姐她们所有的电话加在一起都不如杭一邵 一个人占用的通话时间长。

    “知道了,长官。”苏子曾双脚并拢,怪模怪样的行了个军礼,就往了收容站的那个方向跑去了。

    看着她翩翩而去的身影,佩罗笑了起来。直到现在,他也以为,这一切都还是梦,失而复得的幸福让他决定,如果这真的是个梦,那么他宁可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子曾,我还瞒着你一件事情?我和妈妈之间还有一个约定,”佩罗自言自语着:“我是个自私的人,这一世,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比你多活一分钟,这样我就能握着你的手,在生命的每一天里,都能陪着你。”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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