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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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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看着前方带头人急驰的背影,随着车板疯狂颠簸,为保舌头咬紧牙关,我持续苦中作乐的憨笑,睡着前一秒,天还未亮,醒来后一刻,已经踏出黄金所守的边城界限,虽不太想得明白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混进城,但能轻松混出城,相信有敏小孩帮我给他们做思想工作让他们放水的功劳。
  但大概也就是这一路行进太过无波无浪,前方的面具男反而更是担心有变,一刻都不敢耽误地往他们的营地赶。
  所以当我能直立起身,我只想感慨,还是站着好啊,板车躺得我差点没晕死过去,终于,脚踏实了地面,我深喘着气呼吸属于蒙疆部落里特有的气息。
  抬眼望向从毡帐内走出的人群,众人的表情多是好奇与发自内心的亲切,但扫过人群中老人、小孩与女性居多的配比,这生活味浓厚的地方应该不是敌方的战营吧?
  “这里不是军帐营,部落里的婆婆要见你。”绕过我身侧,面具男陈述道,语调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感。
  察觉他的平淡有着刻意的疏离,我拉住他的衣袖,理直气壮道:“只有玉佩的主人有权利拿回它,如果你不是,请把玉佩还给我!”

  第一百二十六章  彼此都有新身份

  静静看了我两秒,面具男意外干脆地将玉佩丢还给我,“代为保管而已,你不必一副我会据你东西为己有的防备,一块烂了的玉佩并不值得稀罕。”
  “班库王子,不可对辛逖萨斯女神这般无礼。”身后飘过一个苍老的嗓音阻了我正欲跟面具男争辩的话头。
  “弗思婆婆,您怎么出来了?”陡变为绝对恭敬的语气,面具男忽然急越过我身侧冲去从一名女子手中接过他们部落的婆婆。
  “老身得亲自恭迎我族信奉的水神真身——辛逖萨斯女神,拜谢女神肯降临族地恩泽旱土。”
  让一个走路都需人搀扶才能蹒跚行进的老人给自己行礼,我简直觉得折寿,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躬身动作,愣愣看着这个颇有些年岁老人满脸深刻的纹路,一种分外亲切的熟悉窜上心头,胸中澎湃起一股年代悠远的情潮。
  抚着老人如枯树皮般粗糙无光的干褶皱肤,望入老人深邃眼眸中满是风霜尽览后的通达慧思,我本欲脱口自己不是水神的话就只能这么咽了回去。
  体贴地看出我的茫然不解,老人慈态谦和笑道:“女神毋庸质疑,老身相信自己的眼,女神先以雨兆神瑞,后借雾选随侍,再观临行天雨,零国皇帝所封的凌教神女必是可降甘霖,世世受我族信奉的水神无疑。”言毕,老人极严肃地对其他族人说了句:“牙得哈咋伊主鲁。”(你们都不要跟从。)众人都恭敬地埋低了头。
  随后,老人执意拨开我的搀扶,将双手置于额心叩地,朝着我行了个跪拜大礼,以她穿透人心的苍音郑重念了句:“阿咋克鲁玛依,依古哈哩雷库辛逖萨斯克克桑姆多哩伊得西。”(仁慈的上神,老身代族众拜求辛逖萨斯女神祈雨。)
  部落里某些人见老人跪了本欲跟着跪礼,却又被他旁边的人拉起,叽哩咕噜说了两句,对方才乖顺地点头望着人群中央的老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而我,则被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得僵愣当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部落的语言跟零国不同?!
  所以,无怪乎这一路我都没怎么听到其他人说话了,但……刚刚这位婆婆级人物到底是说的什么?怎么他们个个都一副期盼的眼神寄望于我啊?
  见我一脸震惊不知所措,老人微笑抬头说道:“此居地经年少雨,净水稀存,故对水神一直心诚侍奉,今幸得水神亲身降临,老身在此替部落群民恳请辛逖萨斯女神为我族人祈雨。”
  老人的声音虽苍老但字字铿锵、中气十足,一声祈雨更是震得我半天魂归不了位,扭曲着表情,将茫然的目光投向面具男,我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我会错老人意思的语句,“祈雨?”
  “是的,祈雨。”他却字正腔圆地清晰肯定。
  至此,我的脸彻底抽了,吓得都忘了尊老一说去扶她起来就只顾自己装笑逃避了,“那个,那个啥,其实皇帝怕远行对神女太~不利,所以从一开始就没让真的神女出京,所以!其实我是假冒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无比诚恳地承认自己是假的,“所以,我真的不会祈雨,我是假冒的!”
  老人的笑脸怔了怔,继续维持良好的风度向面具男递出她颤悠悠的手,面具男小心翼翼将她搀扶起身。
  见老人如此困难的动作却执意向我行礼拜托我祈雨,心底产生一种深深的自责和负罪感,但我真的没办法在这里降雨啊!
  这个天一看就很遥远,云一看就很稀薄,空气一看就鲜少水气的地方,人工降雨其实是靠凝聚高空云层中本就存有的水气降雨,是物理方法,并不是靠反应生成水气降雨的化学方法……在这个没有飞机没有大炮,空气湿度又低的地方制造人工降雨,我以为对方直接把我当假冒的神干掉会比较不痛苦。
  当初能于神女殿上‘祈’雨成功就是因为本来神女殿所在的山峰水露雾重且云层偏低,眼下,让我到哪里去找那么合适的条件来降雨?所以,他们还是杀了我比较痛快。
  好容易站立起身向我微笑,老人嘴里又咕噜出一句:“辛逖萨斯克克桑姆库答海以呀!”(辛逖萨斯女神应诺了!)
  “哦!哦!”听到这话这次,众人欢呼了起来,看着他们兴奋洋溢的快乐,我立时明白这老人肯定是借我跟她族人语言不通私自跟他们说我答应了啊啊啊!
  在老人又一连串的咕噜音后,我被一群女子簇拥着拉去洗尘换衣了,转头向面具男求助,他却毫不理会我的可怜哀求,径自扶看老人进了帐。
  看其他女子只用小盆盛了水,沾湿巾帕帮我擦拭周身的净身仪式,我意识到这里是真的很缺水。
  因为语言不通只能任她们帮我穿饰衣物,可她们待我越好,我就越头疼祈雨一事要怎么交待,直到一身规整装束恭敬坐到了老人面前,我才回神细细打量这个颇受族人拥戴的婆婆的篷帐以考虑投其所好的当神棍。
  这是个意外洁整清爽的屋子,不若我最初设想的有很多动物齿骨或标本垂挂,而是于帐中悬晾着植物干草,带来浓郁的自然气息,却不含动物的腥膻,给人以淡淡的安宁祥和之感,帐中案上贡有一钵,钵体中所存的水似乎就是老人口中水神之凭依了。
  “辛逖萨斯女神,得知您降世,老身本应亲自去请,奈何如今行动不便无法前去,这才托了班库王子,只是老身没想到班库王子会为了带回您,用毒伤了女神的友人,老身知此对女神是大大的冒犯,适才已代为责罚了他,并命他速将解药递交女神的友人,不知如此是否可消了女神的气?”老人小心翼翼地解释着,似乎以为我否认自己的身份是为了赌气?
  有口难辩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了吧?痴呆地张着嘴傻望帐里仅余的二人,我苦笑,“我没有生气,我是真的不会降雨,我真的不是你们的那个辛逖萨斯女神啊!”
  “如果女神还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我来,我甘愿受罚,但请不要再说自己不是女神这种质疑弗思婆婆判断的话。”
  面具男沉声开口了,但说的话却是更令我想吐血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略一思忖,我转身扑过去定住面具男的身子,左手扣压他的喉咙,右手覆上他的面具。
  “女神!”在老人真以为我怒极欲报复而想起身阻拦却只能惊声叹呼的颤语下,我寻到了摘下面具的结点,探手一扯反扳,将他的银制面具取了下来……
  于是,帐内的三人都平静了,老人是松了口气的平静,面具男是遵从认命的平静,我,则是终于看到脑海中这张熟悉脸孔的平静,只是难道因为戴面具的缘故么?白熊的肤色竟然变白了。
  “呼……”轻舒了一口气,伸手抚上白熊额间那道肉白色的伤痕,从右额顶斜过印堂再印至左眉尖,感受手中凸起的软肉纹路,我对他那双冷黯得看不出情绪的金眸微微颦眉,口里隐隐有了为这恶俗剧情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班库王子确实是失忆了。”老人的叹息持续自我耳边嗡鸣,让我只能无言地丢开对他的钳制,尽量保持冷静将面具甩给他,我忿忿道:“好吧,那我就不计较你刚刚质疑我诚信度的话了……那么婆婆,我能过问下他究竟是怎么失忆又是怎么变成你族王子的吗?”
  “如此说来女神确实是认识班库王子了,果然这一切的发展原都是天意的必然。”发出一声感叹,老人温和淡笑,“为了族民的水粮,战争总是令部落里的王英年早逝,但部落不能没有统领,所以王子并非世袭的爵位,只要有足够的能力,便可通过角逐比试当上王子,王子虽不似王只是唯一但每个王子在未登上王位之前皆于部落里发挥他们自己的作用,直到王逝去,再由族民决定谁最合适成为领导族人的王;班库王子在十年前曾与老身有过数面之缘,因知他心性温善纯良,十月前,当族人发现受伤不省人事的他,老身才会想施全力救治,虽然他凭借自身的求生本能得到王子一职,但到底因为受创过重,这些年班库王子还是没能忆起他的曾经;但关于班库王子缘何、因谁而伤及性命,老身确实不知。”
  “这样,我明白了,那么婆婆,倘若您十年前有见过他,您肯定知道他原本是一双褐色瞳孔咯?为什么他眼睛的颜色现在会变成金色呢?还有,其实他有一个能跟他痛觉感应的双胞兄弟,他的兄弟因为自身再接收不到他的感应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这又如何解释呢?”
  “关于这点,老身也觉得甚是奇异,班库王子出现时,除了额间的伤痕,其余部位并无严重外伤,几乎致他命的是胸口处所受内伤,老身用药灸穴助其调理好些时日班库王子才得已恢复意识,但当他此次睁眼时,老身才注意到他已变淡的瞳色,而后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察觉他的肤色与瞳色稍有变浅,为免众议纷纷才令其戴上面具示人;至于班库王子与双生兄弟感应一事,十年前他到来时就从未对老身提起过,如今更是忘记了,关于此,老身也不得而知,还望女神见谅。”
  “婆婆请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明白的,我不急,我会等他恢复记忆……”想到白熊十年曾到过这里,见过的人,却不曾提过他的家人,是那时的他对面前的人心存顾虑?还是他并不愿谈到家里的人?但无论哪种猜测都我让心生一股凄悲的酸楚。
  转目痛意深沉地看着不知何时复又带上面具的白熊,看着这个本性温良,犹其喜爱小动物,从我出现就以他特有的温柔宠溺着我这只小野猫的白熊,他的内心也许我从未深入去了解认识过,曾经,我只以为他太过听从卫大当家的话,太过在意卫大当家对他的看法,太过没有自己的独立性,于是我只看到他的愚忠,他的笑意。
  而他的疲惫,他的矛盾,我总是浅浅过脑,不曾深思,不曾细探,雾林中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出了他的狠(第六十六章),我那时并未考虑过自己对他的评价也许是种伤害,但我之后确实再不曾听他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未见他做过此类的事。
  到此时,我才想明白,他只是顺应卫大当家的要求硬撑着要自己的心性变残忍而已,他只是为了活下来的求生本能让自己的思想变复杂而已。
  但这到底与他想要的生活背道而驰,与他的本性不相吻合,于是他苦不堪言,只靠卫大当家的肯定和兄弟间的支撑才能继续走着吧……
  可受伤那天,无一人相伴身侧,无一人给他肯定与支持,那种孤苦、无助与悲凉,那种穷其一生压抑真性情的寂寞让他质疑了,迷惑了,又顿悟了,所以他失忆了。
  想明了这些我又笑了,因失意而失忆未尝不好,冗沉的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虽然被你忘了心有不甘,不过,做为补偿,我决定要重新谱写我们的相遇相知。”微笑着双手拾起白熊身侧的右手平摊放置眼前,我一如卫府花园中那次将吻印上白熊的掌心,(第四十八章)只不过这次没有搞怪地说是吃熊掌仪式而是郑重其事地祈愿道:“吾以神女之名祝愿你,因失忆而重生!”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真的不记得?

  于一旁看着我对白熊所展现的亲密,将视线投注于两人相接的手良久,老人才意味深长道:“女神可是为了班库王子而前来此地?”
  听闻这个问句,微偏过头松开了白熊的手,我抿着唇答道:“是,也不完全是。”
  对此答案,老人反倒欣慰地笑了,“提到班库王子失忆一事,老身适才才想起,女神许是一直未忆起自己真正的过去才会一直不肯承认自己水神的身份,既是如此。”说到这里一顿,老人伸手示意白熊去取墙上悬挂的一束植枝,待到白熊取来,老人从中抽出一根,递于我面前,“神女对此株树木可有印象?”
  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干枝,就是它散发着那股令我深感熟悉的异香,莫非这东西真与这里有何渊源?
  不可否认我想知道有关这株植物更多的信息和它古早的存在,但此类一看就是部落内秘的消息我若是不承认自己识得,怕是也就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可我要是承认……祈雨的事……我又实在无能为力啊!
  清楚看到我的犹豫,老人似乎明透我的矛盾,为我摇摆不定的挣扎而叹息,她不再逼我给予肯定的答复,命白熊收走我手上的树枝,老人再次闭眼沉思着。
  想要又畏难的心理,我面对老人的沉默有些坐立不安了,白熊配合着老人的安静,动作小心且缓慢地将植物挂上墙,分明挂好了,去依旧不愿把手拿开坐回我们身边,而是持续将手放在植物上呆呆站立着。
  沉寂了良久,我几乎都要抵不住好奇就打算承认自己就是女神了,老人忽然开了口,“不如班库王子还是带女神到那个地方去一趟吧。”
  “弗思婆婆?!”白熊的身子终于肯转过来面对我与老人了,看不清他的表情便只能从他紧握的手察觉他内心的紧张与异样,不用他们说我亦知道那个地方代表一个怎样的意义。
  “那是部落世代守护的秘境,非部落的王与婆婆这样诚心守护全族民的人不能进入,当初弗思婆婆您为了我的伤特别恳求王带我进去时,王看在您的面子上才网开一面,却也要求我一定要有了王子身份方可进入,如今……连她自己都说她不是女神,怎么能就这么让她进去?就算她真是女神也是零国皇帝封的凌教神女而未必是辛逖萨斯女神,再者万一她其实是……”
  “班库王子,”知道白熊后面的话会是‘奸细’之类的词,老人截断了他的不驯,严厉了语气,“适才你还一直让女神勿质疑老身的判断,怎么就因为老身要你带她去秘地反而怀疑起老身的话了?”
  “对哦对哦,你刚刚的怀疑是对弗思婆婆的不敬哦。”听到这里我也附和起来,白熊的反应有点过于激烈,更强地挑起我的好奇心了,难道那里面真有什么秘密?而且还是他都不想让我知道的么?
  “不是……我……”
  “不是那又是怎么?”眼下,我就吃定白熊你没有名正言顺理由让我不去的吞吞吐吐。
  “婆婆……秘境是不能随意让人进入的,虽说适才已让族众承认她是神女,可若要是她无法为族人祈雨,那带她进秘境一事所引发的争议怕是会很难平息。”不欲与我争论,白熊直接将问题后果摆在了老人面前。
  “既是老身拜托班库王子帮忙,一切责任必是由老身独自来承担,关于这点班库王子大可放心。”
  “弗思婆婆,您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好了,班库王子的意思,老身明白,只是有些事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是不是有意义?”说着,老人挥了挥手,“班库王子请不要再推脱老身的这个请愿了,这事老身会尽力先瞒着的,你们就趁现在时间赶好,快去快回吧。”
  见老人意定坚决,白熊死死攥紧了拳,侧目对我低沉一句,“跟我来。”便转身出帐。
  我则隐隐又有种不妥的感觉了,我的好奇心使得老人决定让白熊带我去,但老人却为此事担上巨大的风险,万一此事败露,而我肯定不会忍心老人独自为我承受种种不良后果,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他们的辛逖萨斯女神啊?
  “婆婆,您这么肯定地愿为我做到如此,若我真不是你族的水神怎么办?”
  微笑抬眸定定看着我,老人用她坚毅平静的眼神告诉我,“老身相信您就是。”
  对老人的笃定自信无语,我正欲转身出帐,就只觉帐帘外刮过一阵风,左臂被人一拽一提就给带上马颠簸奔走了。
  马的行进速度很快,以至于我想仔细研究下周边的景色琢磨下路线都晃得我一阵眼花,忍住胃上欲呕的冲动,我向前伏低身,身后的人却又一把将我拉起来,“你那样坐我不好纵马。”
  “你这样也不叫纵马纵得好吧?我都快吐了……咕……”呕出个干嗝,我用肘击了击他的肚子,抱怨道,“麻烦你慢点儿,这样骑马我宁愿用轻功自己走了。”
  稍稍放缓了马速,白熊的低嗓在耳边响起:“你的轻功很好?”
  虽然只缓了一点,但好歹有缓,就算是为白熊还保有的温柔本性鼓掌吧,我也温顺了态度,“这个大概不算吧,我承认我三脚猫功夫而已,自己跑着玩还可以,追人打架的不行。”
  “想必你过谦了,一个内力强如你这般可以如此迅速察觉毒粉存在并能令其不近身的人,你的轻功不可能太弱,不愿告诉我,是怕我知道你轻功好,加强了防范不方便你逃跑吗?”说到这里,白熊闷声笑了起来。
  为他的笑而勾唇,我亦心情大好打开话匣,“其实我那不是内功好啦,我那是本能,内力再强劲的人也有可能于百密一疏中中毒,而我就不同了,我对毒粉的反应全靠本能的直觉,也就是说其实我根本不用花心思在上面,不论我是发呆思考,还是吃饭或睡觉,只要有毒粉出现,我的身体就会敏感的自动做出反应,无需通过大脑思考,我的避毒本能已经是一整套全自动化运作体系了。”
  “……”闻言,身后人默然,估计在消化我话里让他听不懂的词,好半晌才追问了句,“那么这个本能是怎么来的?”
  “呵呵……说到这个啊,如果你有我这种能把毒性翻数倍的体质,但是因为师父必须去跟药粉、毒粉打交道的话,你也会像我一样出现条件反射的。”
  “怎么讲?”
  “简单说来呢,就是这样,师父是个大夫,所以身为徒弟就得听师父令去鼓捣很多粉末状的东西,但无论是治人的药粉还是害人的毒粉,只要我一不小心吸收进这些粉末,我就会因为它们的药性或毒性在床上躺好几天,其实你别以为只有毒粉会让人难过,有些所谓的药只是披着药的外衣本质还是像毒一样凶残,且不说负片这类本身就有毒的,只单治疗便秘的蕃泄叶啊,我当时不小心中招,都让我差点把茅厕的门坎给踏平了,遇到真正的毒粉时就更不用说了,致痒的,致昏迷的,致热致寒的,致浑身抽搐的……回想当初那段日子真的是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啊,我简直怀疑师父就是故意折磨我的,虽然我每次中毒后,他还是偶尔会来看我,但他明知道我是这种体质还让我去碰那些东西实在是用心不良。”说得情绪激昂了,我死拉住白熊的左臂,涕泪交加,“所以后来我只能自力更生了啊,我努力让自己周身的气流能形成一个气圈隔绝外物粉末的侵袭,一开始我浅薄的内力根本掌握不了这种技巧,好容易能成了,却发现一直维持这样一个气圈实在是太耗费气力,于是,因为考虑到毒粉的施放必然会改变空气中的粒子浓度,我开始训练自己对那种空气密度、粉尘浓度陡然变化的情况产生敏感察觉的本能反应在需要的时候再形成气圈,终于经过屡次的失败与痛苦,我又一次运用巴甫洛夫效应让自己拥有了这样精准的避毒自保能力,哈哈哈哈,白熊,我很强吧!你佩服我吧!咦?你怎么不说话?就算不佩服我也至少同情下我这么辛苦的练就这么神奇的本事啥。”
  “哪怕你的过程多么困难艰辛,你用这种语气表述出来我也只有荒诞滑稽而连丝毫同情的感觉都无。”
  “呜,我这么声色并茂的演出,白熊你怎么能这么说?真的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你原来不是这样子的啊!”继续于马背上假哭装可怜,投入得都不知白熊什么时候把马速放得极其缓慢了。
  “那我原来在你心目是什么样子?”后面的人看似事不关己的问着。
  偷笑一下,于马上强扭转身,我一脸认真严肃地盯着白熊,“白熊,你仔细看着我,你真的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么?你回想下,当时客栈第一眼见到我,你对我的感觉是什么?”
  闻言白熊放低了视线扫看着我,我则故意眨着媚眼放电,他拧着眉思索了半晌,为难地回了句,“第一眼的印象不太深,不过我倒是记得你要惩罚他们几人时的感觉。”
  “嗯?什么感觉?”总不会是S女王的感觉吧?我头上已经有冷汗了。
  “你要准备动手前,都有一个挺胸动作,那时我觉得,你……的胸很大。”
  冷汗变黑线,黑线变井号,我被一句胸很大给轰翻了,“你说什!么!”就差没抓着他的衣领对他大嚎,‘白熊你是失忆了吧?不是变性了吧?这种话怎么可以从你嘴里出现?!形象啊,形象!’
  但到底,我还是抽搐着嘴角笑笑,很端庄友善地回了句:“谢谢,不过其实在你没失忆以前,我的胸部要更大。”

  第一百二十八章  深藏不露是闷骚

  见我如此反应,白熊沉默,似是深思后无比严肃地沉声:“族里传下的训诫确实是真理:女子胸大者,难寻聪慧者。”
  “你……”当真好些时日不见,白熊这家伙居然学会欲贬先褒了哦?抽着嘴角,被他这样耍还真是让我不甘到磨牙,紧攥起右拳举至他眼前,我没好气地笑问,“看清楚这是什么了没?”
  “明知会败,依然挑衅,果是愚的不一般。”白熊继续事不关己地分析评论。
  “你狠!”被白熊这样一激,不在乎自己笨的人都要在乎被人说笨了!懒得维持风度,我反手朝他右眼挥去,“让你尝尝笨人砂锅大的拳头!”
  于眼前用左手挡下我的攻势,白熊气定神闲握住我的拳,轻轻捏了捏,依旧是那副再平常不过的泰然眼色,“能被我一手掌握的小手叫砂锅大的拳头,那么我的拳你又该叫什么呢?”音落,不理会我的怔愣,径自收拢掌中力道将我的手更紧合握,从头顶至胸前画个半弧移到腰上便屈臂揽抱,让我更近地贴入了他的怀。
  咦???被白熊这一系列看似无比正经却分明带有调戏意味的暧昧言行给震得下巴掉半截,我心里大大的惊呼:闷骚!居然用这种方法握住我的手不放!这家伙真的是太闷骚了!!!哇哈哈哈,不过大爷我就喜欢这个调调~》_《
  心里着实为这把自动送上门的豆腐狠狠偷笑,但笑着笑着,又觉得好像是有哪里不对,想想白熊没失忆前都从未主动握过我的手,这个失忆的白熊怎么会突然对我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难道……难道早在白熊没失忆前他就一直想握我的手却闷骚着不敢做么?所以现在失忆的他才会凭着潜意识里的冲动握上我的手吗?
  耶!这个猜测登时让我两眼放光,闷骚白熊的失忆让某个一直苦于无法跟主人更进一步的宠物赚到了吔!原来白熊你的失忆就是为了让咱们能跨越种族确立关系而出现的啊?!
  哈哈哈哈,沉浸于自大的狂笑,我忽然察觉白熊松了手,便急急伸手拽回,却不知他其实是要跃身下马,被我这么一拽,两人都失了重心跌滚落马。
  其实凭借白熊与我现在的功力,是可以不用这么实在地叠摔到地上的,但我就是为了沾他便宜不使内力,而白熊也极默契又极绅士地用自己的身子承下了我对地面撞击和地面给他的反冲击。
  “唔。”一声闷哼,可这时连这样的声音从白熊嘴里发出来都让我觉得性感无比吖,果然春暖花开,狗熊撒欢了嗷~
  嘴角噙着坏笑将一双饿绿的狼眼盯上银制面具中露出的美男唇形,我预备品尝美食般绕舌而出舔舔泛滥的口水,奸笑着,“我要开动了。”说完,就一张血盆大口朝白熊的嘴咬了下去,却在还只有一厘的时候被人用拐杖于后背戳戳给顿住了动作。
  万般郁结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色,我哭丧着脸在心底失望地哀嚎:每次都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就被人打扰!老天你要嫌我碍眼的话不如干脆一雷劈了我!你说!你这样折腾我算什么事儿嘛?
  强抑欲求不满的失落,痛苦扭转过头,我瞥了眼身后‘棒打野鸳鸯’的老妪,叹息道:“老婆婆,您孤家寡人的没事儿就还是不要在这深山野林里晃悠了,遇上什么劫匪盗贼的就不好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老妪却理都不理我,又一棍子戳上我的腰痒得我在地上翻了个滚,正好放开了一直被我压在身下的白熊。
  “晚辈没事,倒是婆婆今天怎么又独自来这里采野菜?前些日碰到婆婆时,晚辈不就说的是这种事其实只要婆婆知会一声,晚辈自会帮您采的。”白熊起身拍灰,跟对方熟络地续着话。
  “这种小事就不多麻烦小伙子你了,虽只见过几次面但小伙子你待人是真的好啊!连对我这老婆子都这么亲切,怪不得被人欺压到身上了也不知道反抗。”老妪面对白熊时,是满眼的欣赏赞叹桃花春光,但说到后面却是朝着我射出了你这家伙根本配不起他的鄙夷光束。
  “婆婆您弄错了,其实我们是下马时不小心跌倒的,并非何人欺压何人一说。”白熊继续的装正经。
  老妪闻言,投向我的目光愈发诡异了,“哦,原来是老婆子我看错了,你们只是绊着了,看来老婆子我还真是老了,眼神都不好了;只不过小伙子,要真遇上什么不想做的事儿,可得要懂得拒绝知道吗?别轻易给人吃定了,这算是老婆子我的经验之谈。”说着,老妪婉惜地看了眼白熊,后又嫉妒得狠瞪了我一眼。
  “婆婆教导的是,晚辈谨记。”白熊应声,侧目扫看被这两人祖孙亲睦给刺激得无神的我,迟疑道:“不知婆婆可是还有何事?若无,晚辈便可早些送您回去,不然让您一人独回,晚辈实在不放心。”
  “哦,好好,老婆子我一个人住也怪冷清的,小伙子你要不嫌弃就过来坐坐,只是这丫头……”
  “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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