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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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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手又痴迷地缠上我的额发,黄金拈下一片花瓣举至眼前,隔着粉瓣看我,他失笑出声:“从不曾知你能这般清晰揣测并未过眼之事,如今,居然只依靠猜测就能明透事实,我到底是该惊叹你隐藏的慧敏,还是该感叹你此时的理智?”
  “花舞伶是相当具有现代孕养意识的,经科学证明,母体怀孕后3…4个月为情绪变化对胎儿影响较大的时期,此时妻子若失去丈夫易患精神抑郁或产生极度悲伤,长期处于此类极端情绪下,母体会产生一种激素叫儿荼酚胺。”
  毫无情感起伏地陈述,毫无生气的神情,再加令黄金无法理解的新词,他一度以为我中了邪,“凌?”
  “胎儿长期受到儿荼酚胺作用会导致各种精神问题,如:偏执型人格、妄想型人格。”
  径自不停歇的解说让黄金无措了,双手紧箍上我的肩摇晃着,“凌?凌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清醒些。”
  “为免自己的孩子像他偏执的父亲一样执着于一副虚幻的画像,花舞伶要排除一切让他孩子步入‘歧途’的可能,所以她要跟来,也必须跟……”
  “够了!别说了!”终于听懂部分我话中所示,黄金喘着粗气怒吼了,不平的瞪视对上我一付不明所以的无辜神情,更是令他为之气结。
  埋低头狠狠吻咬上我还欲喋喋不休的嘴,惩罚性的吻却溢出他心底的担惊受怕,“不要再用我听不懂的话来暗示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虽不曾说过,但我明白你随时可能会消失所以其实我比你更不愿承认你是画中人,可我还是认准了只有你才是,我的执着绝非偏狂,所以不要再用画像来诋毁我的感情,没人规定因画而生的情意就必须只能忠于一幅画,你为什么就非要纠缠着这件事不放呢?”
  ‘因为只有纠缠这件事我才会忘了去纠缠那个更深程度伤害的意外……’默默任胸腔的悲凉不可压抑地窜升,无反抗、无回应地任他索取,唇间的麻痛却只唤起我心底的酸涩,鼻间的气息分明的熟悉却怎么也无法找回曾经的共鸣。
  “唔……噁”终于忍受不住胸口的气哽推开黄金扶着树干呕,在预见黄金会被我此举气得浑身发抖怒面黑沉后,我干脆头也不抬地丢下一句,“肚子吃坏了东西,我要回去休息了。”转身跑掉。
  一路狂奔回屋伏倒枕边,这会儿情绪分泌物才汹涌而出,我忿忿地鄙视自己,到底是没有那种大度,装不来真正的漠然,做不到完全的无视,偶尔的面瘫不过因为短期内受打击过多而导致的面部肌肉僵硬。
  那么这一系列的变故我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用自嘲的苦笑掩饰心底的落寞?以嘤咛的低泣消解胸口的不甘?难道我只能选择这么柔弱这么自虐的方式?
  沉寂后的心思,酒后乱性是吗?冷冷哼笑抹去脸上的弱势表现,我为什么不可以去霸女硬上弓?!
  肝火上旺,说做就做,寻到井边打出沁凉的井水泼去一身女装脂粉味,我回屋扯出一套跟晓统一的黑色劲装换上了身,卸去一头累赘饰物,独竖马尾,拾掇几样自已配制的药品就越出了守将府。
  手中抱着两坛听说是某酒肆酒精浓度最高的醉情酿,我于各家房顶上游窜,张望着边城的烟花巷在何处,却足足将这个小城绕了三圈都没寻到地方。
  “看来这打仗连边城的娱乐设施都打没了。”不爽地把酒坛往某一望一片漆黑看似毫无人迹的黑屋顶上一拍,我倚着屋檐顶的吻兽,翘起了二郞腿。
  大口大口往嘴里灌既不解渴又不好喝的酒,我似醉似醒才想明白一些事,借酒撒疯的嘴这才一展本性。
  “卫生球你这个混蛋!”神女狂嚎着骂人了,无语默哀,到底毁了神女形象。
  但卫生球这个白痴家伙委实气到我了,既然不是必须来,神选之时做甚跟我摆那种哀求眼神?管他是做戏还是事实,管他话里真假几许,他能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居然用卫大当家来堵我!这比用红衣女当借口还让人郁结!
  曾经明了白熊对卫大当家的顺从,我尽量避免在某类问题上与卫大当家产生冲突,好在这样的事也还未曾出现。
  但我一直认为卫生球是具有叛逆本性的,他应该不会同白熊一样唯卫大当家命是从,所以跟他在一起时我可以少些顾忌不安,然而我错了,我不明白他们缘何确定白熊死了,但这个消息却是卫大当家狠心将他另一个儿子拉下水的促因,而卫生球居然也就甘愿接下这个长兄之责去前赴后继才真的是令我叹言。
  到底是败给了男人的事业心还是责任心?我不应否认卫生球循兄志遵父意的孝心,但他能不能不要这么愚忠的坚持?
  纵使他不知我曾考虑抛弃惰性随白熊涉险只是未有机会体现,他也不能不问我的打算就断定我会碍事的将我踢开,何况他所采用的方式只让我感觉我被卫大当家给比了下去,我输给了卫大当家?哈?!我当真不服!!!
  猛地往嘴里又灌进一口酒,想到黄金我就更堵得慌了,这个狡猾的皇帝明知花舞伶怀孕一事我得知后可能就此怒意狂燃,竟特别算计着临行前把黄金讲得苦情不已让我现在连生气都更多的带上了对他的同情惋惜。
  本以为是有名无实的婚姻眼下因一个孩子变得羁绊牵连,当初狡猾以情人身份说跟花舞伶、王妃共存的我再插足进去就真的是卑劣的第三者了……
  可悲,即使明知道黄金不可能为自己守身如玉,明知道孩子的出现将使某些关系变质,明知道这样暧昧的继续只有背叛一途,我还是在事情发生时毫无理智的情感脱缰了,谁说我理智的?我一点都不理智,适才的淡然全部都是装的,装的!
  “黄金你这个蠢蛋!”又一声怒嚎后将微寒的酒液泼到脸上强迫自己冷静,我想到卫生球和黄金就心伤不已。
  这两人,一个混蛋,一个蠢蛋,一个心理的背弃,一个肉体的背叛。
  心酸疲惫地仰躺于屋顶,我用手遮挡住无暇月光直洒上我泛热发红的眼眶,不要太让我无所遁形吧,我的自以为能看淡一切,自以为能毫不在乎,却到现在才明白我根本完全无法容忍这种背叛,也完全承受不起这种伤心。
  深吸一口空中泛含酒味的气,自嘲般随性哼出那首《伤心太平洋》,欲用任贤齐式的洒脱化去我的哀怒。
  离开真的残酷吗
  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
  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
  无日无夜无条件
  前面真的危险吗
  或者背叛才是体贴的
  或者逃避比较容易吧
  风言风语风吹沙
  往前一步是黄昏
  退后一步是人生
  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安稳
  一个岛锁住一个人
  我等的船还不来
  我等的人还不明白
  寂寞默默沈没沈入海
  未来不再我还在
  如果潮去心也去
  如果潮来你还不来
  浮浮沈沈往事浮上来
  回忆回来你已不在
  一波还未平息
  一波又来侵袭
  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一波还来不及
  一波早就过去
  一生一世如梦初醒
  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
  歌完音散,心底却袭上更深的空落,人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无措呢?(08…1…12日的份)

  第一百二十章  酒醉乱情

  ‘你会受到最残酷的惩罚,你所保护并信任的人都将背叛你,我会把你给予我的通通都还给你!’‘吾倾此身神力,立此神谕,约束此魂于此间轮回,永逃不脱……宿命。’(参见第一百零九章)
  摇晃着晕沉的脑,我怎么会忽然回想起这两句幻境中的神之话?莫不是想告诉我其实他人的背叛是我的宿命,而这一切还只是开端?
  “哈哈哈……”这个猜测令我疯癫狂笑着蜷起身子在房顶打滚,带起瓦片噼咔咔响,意外发现能奏响如此有趣的音效,我开心的在上面滚来滚去,却被一双黑靴给挡住了路。
  “怎么总喜欢在地上滚?”一声无奈的叹息,野人蹲下身想要拉我起来,我却骨碌碌滚回酒坛边坐起身,拍拍左身侧的位置招呼他过来。
  “……该回去了。”他依旧的叹息,我依旧的固执,挨不过我的坚持,野人坐了下来,却是隔着我有好些距离的右边。
  察觉他的拘谨,我玩笑调侃道:“怕我吃了你?”
  默然摇头,他只是将视线静静地看着我,没做多的表示,但他视线中的温柔分明得令我恍惚看到了白熊,而伤感时于白熊的注视下似乎一切掩饰都是徒劳,我不自在的别开了头:“原来总能最先找到迷路动物的白熊不见后你似乎学到了他的这一本事?”
  周身的肌肉陡然一紧,野人郁沉了嗓音:“只是比他慢了一步却非向他所学。”
  “呵呵……”只觉得这样争强的野人好可爱,我抱起第二个酒坛饮了一口在他伸手欲夺前主动递给他,极大方地说:“喝!”
  顺势接下酒坛挪至我拿不到的地方,再按住我想强取回的手,野人轻轻地说:“你醉了,我们回去。”
  “不要!”借酒壮胆,我口无忌惮了,“这么难得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喝?难道野人你都不会想香儿么?不会借酒浇愁么?”
  神情有一瞬的怔愣,野人还是那句淡淡地,“你醉了,跟我回去。”
  “呵呵,不要。”笑着摇头退开他的牵拉,我不再执着要酒,而是仰头遥看远天的黛蓝。
  “不知是不是边关的空气比较干净的缘故呢,总觉这里的星星都要比京城里闪耀,月亮也比京城来得玉洁无瑕。”借着如霜覆落的月光,我巧笑回望野人轮廓分明的侧脸,一时竟为他笼着银辉的侧身而热潮上涌,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下巴的短茬。
  他吃惊地转过头看我,脸上的讶异迷茫更让我觉得无比可爱,手心被他的青髯刺得痒痒的,麻麻的,像一只只小蚂蚁穿入掌心沿着手臂钻进了心里,挠得心也酥痒了。
  “嗝。”傻笑着打了个酒嗝,我爬到他身前,拿起他一只手扶住我后背,另一只手揽在我腰间,窝进了他的怀抱。
  面前硬实宽厚的胸膛散发着炽人的热力,我拍拍醉红的脸,又往里蹭了蹭,想寻个合适的姿势,挪好位置便抬头对野人笑笑,却注意到他眼中朦胧的诧异带着些许情动,面无表情的脸无比郑重地注视着我,他眼中的热力烧烫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正被他特有的性感蛊惑着。
  心萌动了,“呵呵”娇笑一声缩进他怀里,我放纵地揽着他的颈说:“你这样抱过香儿吗?”
  靠着的身子僵硬了,等了数十秒都没有恢复,我的笑也僵住了,掩住失落欲退离他的怀,他却忽然醒过神来似的把我拉远的距离又搂近了,轻轻地说:“你真的醉了。”
  “嗯,好吧,我真的醉了,那么我们回房好不好?野人?”舒心于他的回神,我抱紧他的脖子,将头软软地靠上他的肩,至少现在他没背离我的感情,那么……就他吧……我酒后乱性的对象!
  仰头对他冷风中发烫的耳垂吞吐着酒气,我轻笑:“闻得惯这酒味么?”
  野人偏过头嚅了嚅唇,“还好。”
  “呵呵呵,还能接受就好,想起野人你那晚的酒气可是熏得我有心理阴影就担心今晚我的酒气让你不习惯了。”
  “……”一时的惊诧无言,野人的身子似是因为终于听明白我的暗示而僵硬。
  就是喜欢逗这样的他,我拉低他的颈,声声细语在他耳边诱惑道:“外面好冷,我们去客栈,好么?”
  闻言,野人横抱过我起身,纵身跃下房顶,“你醉了,回府。”
  “不要回府!去客栈!”
  “回府!”
  “客栈!”
  “身上没有钱。”松下争执,野人换上一脸难为。
  “我有。”说着迫不及待从袖口夹层取出银票,我自豪地亮了亮,“衣服是为了逃命特别缝制的,钞票当然不能少。”
  我势无可挡的坚定执意对上野人犹豫不决的矛盾挣扎,于是坏坏勾起嘴角,还有挣扎就好,盯上他因呼吸急促而滚动的喉结,我慢慢靠近那突突跳动的颈脉,邪意伸舌舔了上去,吸裹住他项间滑落的汗滴。
  品着那咸咸的些微苦涩的口感,我只觉它像催化剂般陡然诱发了酒的后劲让脑子一个翻腾,便找不着北了,血气的上涌烧干了我的喉,将脸贴向野人火热的脉动以确定他的存在,我倍感不适地嘤咛一声,“水。”
  抱着我的人顿住了脚步,胸膛的起伏有些剧烈,缓了缓,将我的身子像要避开什么似的抬高一些才继续前行。
  迷糊进了房,野人轻轻将我放于床上,准备倒水,我却急急要他先点灯,待到光亮照开屋里的黑暗,我才就着他的手一口口喝水,却无力嘴像封不住似的,总有冰凉的液体漏出嘴角滑入领口。
  喝够了,伸出红舌舔尽唇边的水渍,我嘟起嘴抱怨:“湿衣服穿着好不舒服。”
  野人怔了怔,寻出一块干帕要为我擦拭,感觉他颤抖的手费劲地解着我衣衫的扣结,我坏笑着拉低他的头,用自己的鼻子抵住他的,唇与唇之间只留半寸,呢喃的话语,媚眼如丝,“还记得我们俩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吗,野人?”
  他再次僵住了身子没有搭腔,我却抬起下颌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这是一个太过有刚硬触感的男人,吻着他比我大好多的唇,我总觉得自己的嘴都可以完全被他吃下去。
  他的唇比我硬,比我干,不太适应这种粗糙的质感,我缓慢的,一点一点把他的唇肉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地咬着,用温润的舌一厘一厘浸湿他,直到口里的唇瓣变软才放开,复又吸裹进下一块。
  从下至上,从左至右,我细细密密的舔吻,一声声地唤他,直到他终于抵受不住诱惑张嘴猛吸住我。
  他的嘴当真比我大好多,真的能把我的唇全部都吸进他的口里吮咬,被包裹的温热,他的气息扑洒我满面,双臂紧搂住我,他炽烫的身体覆了上来。
  被温热笼罩着,贴上这个壮硕阳刚的躯体,一种被完全呵护的安全感令我浑身颤抖,腹底腾窜起股股的酸意激得我下身一阵发软,抵不住热力的扭动着身子摩挲双腿,却感觉身上的人将我箍得更紧的不欲令我动作。
  唇上的力道愈发加重,一条厚实的肉舌携着他烧烫的热度强硬撬开我本已无太多防守的肿瓣,将我的软舌勾引出洞,死死纠缠。
  顺着他的牵引绕动滑舌,我不知餍足贪食他的火热,似乎只有更紧地靠近他,我被伤得冰冷的心才能用他的热情烤化。
  身上的人很强壮,将我压制得几乎动弹不得,但四肢的软麻,下腹的酸意,花间的刺痒让我抵受不住难过只想蜷起身子。
  “唔……”不自在的娇吟出声,我扭动着身子,却只寻到腰间那微窄的空隙让我掌控,使力挺起腰部将那狭窄的空间也填满,我柔软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紧贴他硬实的腹肌有节奏地上下,这动作连带让被柱状灼热物顶着的花间也更敏感湿润了,轻闭着眼感受他勃发欲望的弹动,静听他愈发粗重的喘息,我迷蒙着眼坏心的勾起嘴角。
  手捧住身上人刚毅的面颊,将吻缓缓沿着他的鼻梁印上他的眉心,他的唇便顺着我的颈慢慢游移至胸口,再至乳间,属于他的热气瞬间熨热了我的胸腔,周身泛起了一层激颤的小颗粒。
  感受他的身子缓慢下移,不再将我压制得过紧,我才微张开双腿,寻至他袴间的突起,轻轻地并拢,让本该落于花间的灼热受制于我两腿之间。
  “嗯!”只觉他喑哑的闷声颤动了我的双峰,扎人的短须穿透衣料的缝隙,挠得那峰尖的蓓蕾都硬挺耸立,如此明显。
  几乎是下意识的,野人含住了我胸前发痒的颗粒,用他口中的热度和舌尖的湿度缓解了干燥衣料摩擦的不适,却带来又一波的刺激。
  被那异样陌生的快意逼得陡然深吸一口气,我条件反射想夹紧的双腿却是更紧地夹住了他的欲望,隔着布料感受他异常热烫的阳物,那勃动的突跳让我不自觉兴奋地摩挲了两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野人,你不听我的?

  “痛!”分明的连锁反应,我刺激野人,野人咬痛我,嘟嘴不满地瞪视气息已近紊乱的身上人,我推开他的胸膛,“你好粗鲁。”
  双臂撑立床榻支起上身,野人用被情/欲熏染成墨色的瞳孔直视了我好久才渐渐回复些理智的清明,以愧疚中压抑着情动的沙哑嗓音开了口,“对不起。”
  这一句更坚定了干柴与烈火反应的希求,感动伸出双手紧紧揽上野人的颈,我将整个身体贴上野人,双腿并裹住他灼热的男性,低声轻笑,“想道歉的话,就这样撑着,不准动。”
  唇边的媚语迷惑着他的思绪,我吸裹上他耳垂的软肉,将舌绕着他耳廓的纹路缓缓侵蚀占据它整个领地,一举攻入耳心又圈转着滑出,从上至下用牙轻咬着。
  腿间的灼热胀得更大了,我于是满意一笑,触上野人项间敏感的部位吞吐着热气,用呼吸的起伏借腰力带动腿部的往返,细心地感受自己对野人所造成的影响。
  “呃……”不过轻微的摩蹭,野人却似控制不住自身反应般枉顾我命他不准动的要求,猛力一挺健腰,直直将他的欲望顶触上我的花心。
  如此猛烈的冲撞,虽隔着衣裤,那陌生刺激的快慰依旧让我惊叫出声,“啊呀!”
  我的惊唤极大地取悦了身上人,垂眸勾起嘴角,他竟一掌托住我的臀不容抗拒地将它靠向他的热杵,就这样自发的借我的身体抚慰他激荡汹涌的情潮。
  的确很刺激,能让野人如此忘我动作,也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但怎么还是有种被人当YY人偶滴感觉?一丝的不服,拉回了我的全情配合投入,妖魅地笑着,今晚不是认定要霸女硬上弓的吗?怎么能放任野人掌握主动权呢?
  心存邪思地嘴角勾挑着,我放松揽住野人的力道,任身体随意后仰成拱形,空出的右手探进腰际的锦囊,取出一个素色小盒轻轻打开。
  顿时盒内香郁浓厚的馨甜飘散了出来,铺洒开来的清甜夺去了野人的注意,娇笑着看停下动作的他痴愣的眼神,我拨指勾出少许膏体,递上野人微启的唇。
  稍待不解凝视着我,见我眼神示意他吃我手上的东西,野人犹豫了两秒伸舌尝试着含舔下少许膏物,细细的品味,微紧眉道了声“甜的?”却不太喜欢这种口感的怪异表情。
  “呵呵,没错,甜的。”看他不甚明了我此举何意,我深喘舒气上挺胸口,将右指还存的膏脂匀上玉颈,抹圆晕开,又再探进盒内取出些许,左手置小盒于一旁,在野人专注的视线下将本已半解的襟扣一粒粒完全脱开,微仰,拉开系于后项的兜带。
  解开衣物的束缚,才将右指冰凉的膏体贴上泛湿的粉透玉肤,慢慢滑下,将脂乳顺着锁骨沿耸立的圆峰一圈圈绕上顶端。
  勾画着的右手动作间顺其自然剥开胸前衣物的遮挡,露出傲人挺峰上那一抹绯色,指尖轻点突起的红蕾,收完最后一笔,再将其递入野人口中,拨扰着他的舌,我慵懒地笑,“现在再尝尝味道呢?”
  恍惚猜出那滑脂的功用,野人眼中轰然腾窜起一股炽焰烧散了他刚回来不久的稀少理性,几乎是压抑着喉间喷吐热火的咆哮,他狠狠噬咬上我涂抹药脂的肌肤,极尽一切想舔食尽那混着诱惑欲感的甜馥。
  这家伙真的很野蛮诶,完全无愧于我给他的野人封号,深吸气紧绷着身子感受他唇舌带来的痛意与酥麻,眼前是他取代凉脂的沁润用津液画补上的一道同纹银亮。
  微风过处,透红底色上对比强烈的水痕散发出点点寒意激得我浑身颤动,十指梳理入野人未束的密发,我欲以此安抚下他过于狂猛的攻势。
  隐忍着下肢扭动迎合的渴求,阖眸细数每每爬过都挠得我心痒难耐的伊甸园小蛇侵扰划过的次数,我咬着唇,顽固抵抗:养蛇又不关好的宙斯,绝不向你缴械投降!
  就在我脑中的豪言壮语刚落,野人突然停下了一切动作,没了声响,松了支撑,整个身子如泰山压顶瘫倒在了我身上。
  “呼!”用嘴吹开野人弄得我脸痒的头发,我伸出指头不放心地戳戳他埋于我胸前的硬脸,见他毫无反应,“噗……呵呵……”计谋得逞,我压抑着闷笑,双肩抖动不已,直感觉野人的呼吸就要被我胸腔的起伏堵得快没气时,才双手捧起他的脸。
  看着眼前原本深邃刚毅现在亦散发出鸷猛气势的眼被我蹂躏成只能透出狭光狐媚的凤眼,我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凑近他的脸就要亲他的嘴,却在只有半厘时转向吻上了他的眼睑,拇指印上他的唇愧疚地说:“抱歉哦,你嘴上有药,不能亲你的嘴了。”
  野人身上的气息陡然改变,窄缝中透出的眸光都好有威慑力,而他越来越紧硬的下颌更昭示着他的欲/火正渐渐向受到羞辱的怒火转化,“你用毒?”
  绝对隐忍狂躁的声音却让我怎么听怎么可爱,“啊!!!”兴奋得尖叫一声,将蹂躏他硬脸的手改为抱住他的头箍进胸前扭动,我激动地说:“你真的是太可爱了,野人!”
  鼻间的气息愈发厚重,野人不甘心地在我胸前万般郁结地闷声,“为什么?”
  “啊哈哈哈哈!”畅笑完,我丹田提气贯入四肢,轻松携他一同在床上翻了个身,分腿跨坐于他身两侧,双手轻轻压上他坚实的胸膛,掌心故意的滑过他胸前的颗粒,坏笑戳着他的胸口说:“因为我要在上面,而你不听我的话。”
  怒焰瞬间熄火,瞳孔中的目光变得呆滞却蕴意颇丰,以至于即使他的面部表情是那么的僵硬扭曲,我都能从他眼中读出野人的愕然、不解、无话可说。
  “哈哈哈哈。”再次狂笑出声,我伏低身紧紧地抱住野人在他脸上腻蹭着,脱口而出心底亢奋的情感,“我真是太喜欢你了野人!”
  僵硬的身子因药的作用持续僵硬,但他喉间溢出的叹息却已明确显示他的无可奈何,“你……唉……”
  “呵呵呵。”持续嬉笑着腻他,我拿头顶了顶他的硬胸,欢喜却郑重地说:“谢谢你,野人。”
  “我……并未做值得你道谢的事,我……甚至还……”
  “是我勾引你的。”伸手拦住他稍缓情绪后涌出的愧意自责,我环住他的腰贴上他的胸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谢谢你……没问我手上的药是什么……却肯尝试着吃下去;谢谢你……”抬头将他的脸印入我有些朦胧的水眸,我感动异常地说:“谢谢你,给予我的信任。”
  我眼中的莹亮似乎闪动了他心底的柔软,连带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轻柔了,“我……其实是仗着普通药量对我不起作用才……”
  “哈哈哈……”泪花终于被他逗笑了出来,我把脸埋向他的衣服蹭去液体,抑制不住笑意,“你就将错就错让我心中抱有一点幻想好不好?这么憨直老实做什么?虽然你现在能力变强了,但认死理儿、一根筋通到底的莽夫性子还真是……让人可爱又可恨诶!”
  “不要再拿可爱来形容我!明明可爱应该用在你……”
  “啊!野人讨厌啦,都说你不要太老实嘛,不用这么光明正大说人家可爱啦,心里面晓得就可以了啊!”故意娇嗲着打断他后面的‘们这类女孩子身上’我就抓住前面半句自我满足。
  “我是想说你们这些女孩身上,不是单纯说你。”野人莫可奈何地摆起了死鱼眼。
  看着他不知从哪学来的眼神,我哼笑着掏出自制麻药的解药在手上抛玩,“真是,都说讨厌你这点,还非把后半句说出来,本想给你这药稍稍缓解下你的痛苦,现在我不给了!你就等着被我狠狠地折磨吧!”说着,牙朝着他左胸就猛咬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别做太绝了

  “唔!”野人只发出一声痛喘就闭眼再无回应,见他一脸认命的死相我弯眸轻笑,唰唰两下干净利落地剥开他的衣服就有学有样地模仿他适才的动作吮咬圈划他胸前的硬粒,轻轻地拽拉。
  好一番辛勤劳作,野人受药力影响而持续硬直的身体却连一丝反射性颤抖都没有,颇受挫地嘟起郁闷的嘴角,我抱怨着:“是药效太好了?可当初实验这药时我分明记得那头牛还有流鼻水啊?”
  道出心中的疑惑,我将视线转向野人细细研究他与那头牛具体同为动物的区别,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噢!野人,我才发现吔,当初那头牛我是用黄豆大的药量就把它给撂倒了,结果今天我一兴奋没顾及药量,而你怕是吃了估计都能放倒大象的量了才被撂翻的诶,”说到这里我继续戳他胸口,无比敬佩道:“原来你比大象还壮实吖,不过……嘿嘿” 不厌其烦地戳他的硬肉,我如奸邪恶人般坏笑,“别以为你全身硬直,强忍着不给反应,我就会善罢甘休哦?哼哼,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就不信你能挡得住本能。”音落,我的手由戳肉转为沿他健美的腹肌滑上他腿间的隆起,却摸摸再摸摸,怎么就觉得手感不对呢?
  一般说来活物的这个……在贲张勃发时应该是热热的、软软的,不对,还是硬硬的,但这硬的感觉又跟现在手中这种硬的感觉不一样,啊!!!抓狂……这么细节的问题我怎么描述得清楚?!总之!它就是不该像我在菜市场里挑冷冻猪尾巴时一样的手感!
  呃……当然我绝对没有说野人这个细得跟猪尾巴一样的意思,“呜呜呜……”只觉没脸的双手覆面痛哭,我无语凝噎,分明知道俺中文学得差表述不清还这么为难人家,还要不要人活了,继续“呜呜呜呜……”
  透过指缝看野人无力地睁眼,努力维持着眼神的平静瞅我,“不是我强忍着硬直全身,而是你施的药造成的这种效果。”
  “啊?”听野人点明这件事,我哭的更厉害了,敢情不止我的弱毒体质,想起进客栈里第一次使毒就自己遭殃(参见第三十一章),再加这次吊在一半上不去又下不来的自食苦果,我恨得嗷嗷叫,“真的是跟毒有仇嗷!呜呜。”
  伏到野人胸前使劲蹭眼泪,我颇文艺性地惆怅道:“平生不好用毒,每欲用毒,便恨用毒;呜呜,因畏此毒偶袭吾身,特将其凝炼膏制,入腑方生效,怎耐竟造成此生尸,而今,待吾欲何解?”
  听完我文绉绉的自悔埋怨,野人无语闷笑出声,再过一会儿,也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更深层的内容,居然狂放地大笑出声。
  看他如此不顾及我颜面,我更加不甘地咬牙,“真奇怪,这固尸用的福尔马林怎么就只对脖子以下有效呢?笑!再笑!再笑就把你吃掉!不要以为你长得像个尸体你的贞操就能保全了,告诉你!我丫就是那个有女干尸癖好的BT!”(女干尸……= =仰头望天让我自己无语个先,看被河蟹给逼的……)
  “哈哈哈……”野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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