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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玩暧昧-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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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的男人,当初那个瘦弱的华煜不会发育成那样的体型了吧?
  一闪而过的猜测,惊得我浑身一颤满头冷汗,当终于看清眼前的两人时,胸口狂涌而出的欣喜和意外却是让差点我破了神女该有的缥缈淡然形象。
  “来晚了,恳请美……神女原谅,吾等愿随神女一同前往,祈求神女祝福。”单膝跪地男人的低沉话语亦隐着抖动的颤音。
  我摒住呼吸伸出手去,就快触到野人粗犷的颊角了,皇帝提醒的冷音响起:“神女,请赐福。”
  “嗯?哦。”伸出的手转为招来奉水的侍者,我抖抖衣袖欲撒雾弹粉末才想起……!!??
  糟了,刚刚以为前面那人是最后一人,全撒她身上了,现在手上一点存货没有,怎么办?怎么办??怎……
  第三个怎么办还未出口,亭外的民众又热闹了起来,有人欢呼:“你被选上了。”
  有人惊叹,“天啊,真是神迹,身上起雾了。”
  而我,则抽了嘴角看着那个本不甘就此离开却只怯愵站在亭中等候,刚刚才被跟野人一同出现的模特挤出亭子的女子,这个因为是最后一人才被我撒上大量雾粉的女子,这个淋了雨才周身起雾的女子,这个有些意外茫然却又隔着雾吃惊回望我的女子,这名陌生女子将会是我此行的唯一伴侣?
  “么办?”对自己一手造成的变故无语,我调回痴呆视线,还是把那刚刚没说完的两个字一吐为快了。
  “请神女赐福。”打断我的木愣,野人肯定的眼神有着令我安然的自信。
  不自觉为他信服,我施了洗礼,只不曾想,没有雾粉,野人的周身却渐渐升起缕缕白雾,虽淡但绝对看得清,我不解地伸手探入白雾,直到他身上的雾越来越浓,直到雾中浸透的热气袭上我的掌心,我才明白,野人居然在用内力蒸腾他身上潮湿的衣物造雾?
  ‘好强的内力’我微微嚅动无声唇语中的惊喜他听得到,看入我的眼,他嘴角滑出一抹平淡的笑,挠得我心里痒痒的,真的好想抱着他大呼,你太厉害了,居然想出这个法子。
  “啊,又选出了一位。”民众的情绪似乎随着神选之人的增加愈发高涨了起来,我亦放松了心情,唤侍者拿出另一盛水的小鼎,指尖点蘸,于野人的额间印下一个水痕,不出两秒水印变红,我故作高深地说:“净化之礼已成,神选者,请随旁静候。”
  水迹的变化众人亦看见了,不明缘由的自然又惊叹此乃神示,总算有了反响,我暗笑着示意模特蹲下跟我一同扮神棍,模特却不理会我,只将邪恶的笑意挂上嘴角,眼中的峰芒持续挑衅着应画师,完全不解他们二人有何渊源,我好奇的问询却被皇帝一句赐福打断。
  轻车熟路地行着净化之礼,面对这个超意外出场的人物,我现在都还有种在做梦的感觉,不知凝月公主见到他会是怎样的激动呢?
  ‘我要带走月凝。’虽然也用的是唇语,虽然笑意相当狂侫邪肆,但他于大庭广众之下用如此坚毅的眼神肯定他不羁嘴角吐出的话还是让我愣了两秒。
  迅速明了他要我跟他合作的意思,我就不解他怎么笃定我会帮他?失笑地撇着嘴,我回他:‘回程后看月凝的意思。’
  他点点头,‘那我便助你此行。’语落,他用了同样招数散出一身的雾气。
  我无语地看着又一个内力强劲的人,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一个二个都功力修为大增啊?敢情这年头内力也是说涨就能涨的?(2009…01…01)
  新添了两位旧人,我的兴奋度又高了起来,既是出行时间未到,便磨蹭着在那陌生女子眉间也点上水印,就等着大叔华煜的出现。
  不想随后却跳出一只看起来像在躲猛虎的猴子?被对方突然闪现的身影晃花了眼,我定了定神才看清,居然是卫生球……-_-|||
  看这家伙急切要我行净化之术的哀求眼神,本因皇帝说他正沉醉温柔乡而想尖酸挖苦两句的话愣是被生生堵了回去,强压下不满遂他愿开施术礼,他却嫌我动作慢了,拿起我手中盛圣水的鼎就浇了近乎一半在自己身上,所谓圣水再加他逃命时沾在身上的湿雨,这家伙带起一团雾气留了句:“我被选上了,有事先行,一会儿再追你们。”音落,一如他出现时的神速,飞入雨中神隐了……
  对这仅一瞬间发生的事,我愣了,亭外却是有人反应过来可以这样做假了,而当他们有人想再上前一试并意图造成此次神选我最怕出现的破绽尽显、全场混乱情况时,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大牌人物终于华丽丽的登场了。
  为什么说他华丽呢?因为他像几乎所有武侠剧中邪教教主的出场一样,带来亭外一众‘武林正派’,哦,错了,是淋雨人的瘫痪倒地,随着他极傲慢的一句,“抱歉来晚了,不介意给在下行个方便吧?”
  有你这样明目张胆玩阴招强迫别人给你行方便的吗大叔?中毒倒地的人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都是一身清白的无辜老百姓,没本事跟江湖人争,而于遮雨物下没被雨淋所以未受影响依旧站立的数十位朝官或者可能是武林人士中终是有人头脑清晰地提出了质疑,“来得早也没什么意义,因这所谓的雾笼神选之法似乎并非神意呃?”
  “哦?是吗?那敢问这位兄台若非神意又为何适才在下曾见有人身起白雾而走?”大叔如此谦逊好学的态度接过对方尖锐的质语让我看明白他是在借雨散毒,想清此法既不会影响我的弱毒体质又化解了民众们一涌而上的混乱危机,理解了他最后出场是为了帮我收尾的考量,我简直感动得要死,就差没扑上去蹭他了。
  “众所周知,沸水亦可升雾,由此,内力深厚者借蒸干身上潮湿衣物造雾也未尝不可。”我实在想说这人能不能不要头脑这么灵光,眼神如此锐利啊?
  “应汝之说,需内力深厚者,那不知在下的内力有没有可能造出雾呢?”说着,大叔顺息行气,内劲吹动着衣摆却半天只于头顶飘出一丝轻白,不甘心地挥手摇头,大叔沮丧地看着我,“好像还不足以造雾,可在下当真想跟神女同往怎么办?不知神女能否祈求上神让你的圣水对在下也起雾呢?”
  我无语地看着大叔耍宝,忽然觉得很对不起群众,也很不忍心,怎么能委屈这样一个本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柔中透着阴猾、狡猾又只为温存的成熟稳重大叔去扮演一个无知小白呢?
  可若不是大叔这一打岔,我自己怕也收不了场,怪只怪皇帝给的时间不充分让我考虑准备不周现在还得接受大叔如此自毁形象的心灵冲击,我真纠结了我。
  心理扭曲着,面上却把若无其事扮了个彻底,“施净化之术需单膝跪地此位,贵人有请。”
  “慢着,适才表现并不能证明你内力轻微,吾等怎知你是否有尽全力?”
  “不如由小生亲身来为前辈一试此法吧。”音落一个身着月牙白长衫的清秀公子夺得了众人的注视,擎伞的身影行到质疑者跟前,抖抖干燥的衣物,将左手伸至对方眼前,他珠脆般清亮的嗓音秉含温雅的笑意,“请前辈验明持证,小生只练过些健体招式并无内功修为,前辈一探便尽可知。”
  质疑者并未伸手,他身后的保镖型人物却出手探了清秀公子的脉门,片刻之后回禀:“此人确实内力浅薄,不足蒸干湿衣。”
  见此,质疑者不再为难,“你姑且去试,被选上了不要怪吾等未提醒你此行路途甚远你这身子骨怕是招架不起。”
  “劳前辈忧心了,小生也自认没可能人身起雾被选中。”说完,清秀公子步入亭内,单膝跪地,极为恭敬,“神女请开始吧。”
  唔,不要逼我,我手上真的已经没有雾粉了啊!我的哀怨却只得到大叔让我放心的安慰眼神,认命地看着华煜的后脑勺,郁闷着这都是些什么破事,我现在真想狂嚎:TMD老子就弄虚作假了你们把我怎么滴?!
  可看着老百姓都期待我没有骗他们的纯良眼神,我就是把自己憋死也得维持他们心目中神女的良好形象吖,形象破灭所会承受的打击由我一个人来尝就足够了!
  颤巍巍端起圣水走到华煜跟前,右手机动地放进鼎里浸着,我正为大叔刚才的小白形象痛心,左肘尖却突来一股刺痛,麻筋引发的酸胀让我手一软松了持鼎的力。
  “碰!咣啷!”两声,水鼎先砸在了华煜头上后又滚落地面,而鼎内余下的圣水尽数倾洒上华煜的衣衫。
  无比郁闷地揉着被砸痛的额角站起身,华煜冷冷地发脾气了,“若因适才有人质疑神女此举的真伪惹您不快,您不愿再施净化之术明言便是,吾等必不强求,身为神女怎能借此鼎翻不祥之兆这般折辱于我?”
  咦?我有么?分明是有人掷了根极细的针刺到我麻筋了诶,要不然我怎么现在手都还抬不起来?
  “难道不……”华煜最后一字还未出口就被他周身升起的雾气给堵住了,如此明显的雾气,让产生怀疑态度的民众们又偏向了我方,而质疑此举真伪的人们亦蹙起了眉疑惑莫非真为神意?但怎么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
  我,则趁着这场变故,趁着他们还未回神,趁着左臂像废了般无力垂挂,脱力后仰靠上一个迅速移近的身躯,虚弱地扫了眼计时用的香坛说:“出行之时早已过了是么?不能再误了边关战事,恳请皇上安排我等即刻启程吧。”
  “神女你今日神力消耗过多,就别说话了,朕备了舒适的马车,你躺进去于路上好生静养吧,这接下来的事情,朕会处理的。”皇帝如此深情的眼神,如此担忧的话语,任谁都会以为他很看重我吧,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家伙是演戏高手而已,所以我也干脆地把今天这场神选遗下的烂摊子交给他收拾了。
  示意背后扶我的人将我放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亭外的马车,把陌生女子塞了进来,又把华煜塞进来,应画师在车外安排道:“你来驾车,还有两匹马是为你和被选中却说后面才会追上来的人备的,路上需用的物品都放在车箱底座,你们赶紧走吧。”
  “诶众位等等,在下看神女的身体似有不适,自古医毒本一家,在下愿随往送行一程去照看照看,刚好,本应还有位同行的仁兄离开,在下不如就先借他的马一用,到时他来了在下就把位置让给他,众位以为如何?”
  “你要去可以,把解药留下,这边才好收场。”
  “这是自然。”车外一阵细碎的声响后,皇帝嘱托道:“一切小心。”
  车子动了,躺在车里装死的我被皇帝最后那句话给弄得心里酸酸的,忽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这次神选事件的失败真的是该批斗。(2009…01…02)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们的心思

  留下一堆的问题和破绽,若有心人真想做文章指不定会多么难以收场,而我借神女体力透支于混乱的境况中离开怕是更添明不正言不顺了。
  唔……一种认清自己无能的郁卒,心情不爽地撑起身子撩开车帘,我对着大叔喊道:“大叔!你进来把你……痛……”被华煜警告的一掐招呼回后面嚣张的话,我转头对那名陌生的女子笑笑,“见谅哦,我神力缺失的时候就比较脾气暴躁。”
  女子柔柔地笑笑,没多说什么。
  这种温婉女性最让我没有招架能力了,再顾虑到她如果不是我方内部人员就会是隐藏奸细的可能,我扯了扯嘴角,对进车的大叔说:“左臂因违了出行之时受邪力侵袭,恳请您帮忙看看了。”
  “此乃附了上神之力的躯体,看护好是应该的,神女大可不必对在下如此客气。”大叔嘴上客套,手上却粗鲁地把我俯卧摁倒,于鹰嘴突后凹陷处小海穴刺入一针,胀得我直叫唤,随后,又不知从哪寻来一截短灸条插在银针尾端点燃了火还乐乐地捻了两捻悠悠道:“此乃温针灸。”
  感觉温热顺着银针透入经脉,确实让左臂舒服了许多,我嘟了嘟嘴,决定忽略似乎玩兴正浓的大叔。
  见我不理他,大叔跑去逗车内同行的陌生女子了,看他一脸温柔的笑对着别的女人,我鄙视地扫他两眼,把头转向华煜,“你怎么会被选上的?”
  用看白痴的眼神蔑我,华煜拽拽地吐出一句:“粉末、外衫、水。”
  “我就是这么做的,可前面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简直觉得我笨得无可救药的华煜无语地看了眼大叔就拒绝开口了,而大叔了然温宠的笑意更让我觉得自己是傻子,“不是药量不够,而是水量不够。”
  晕……我晕晕晕,发现问题症结居然在这,我自己也觉得我丫就是一白痴!
  只想到掩饰撒雾弹粉末的手法而忘了测试达成效果所需的水量……虽然时间不充裕是一方面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都能忽略才真的是……
  “知道自己笨了?”取笑的调调,华煜一如既往地喜欢挖苦我。
  “跟你们高智商比我是笨了!还怕承认么?”我也哼哼地回过去,嘴上的挑衅,面上却为这熟悉的斗嘴而开心。
  见我毫不羞愧的痞笑,华煜亦褪去了少年时稚气的针锋相对,一派翩翩公子的儒雅笑容感怀道:“一如数年前的痞赖。”
  “请问你们……”听闻华煜如此说,一直沉默的女子终于开口了,却并未说完就因车子陡然一颠跌进了大叔怀里。
  她有软肉垫,我的头却是直接撞上了车箱内壁,痛得龇牙咧嘴地刚想问野人外面哪个山贼敢不要命地来拦前山寨大王的车,一声冷笑就传了进来,“凌神女,前日得铺内掌柜告知你在寻我,昨日专守于铺内候了你一天未能得见,今日却见你这般匆忙离去,怎么?难道你我的关系连告别都懒得知会一声么?”
  这个熟悉的讥嘲腔调惊得我直立起身,“碰!”头又遭受了二度重创,复又蹲身摸头,我满眼的痛泪投向大叔想寻他安慰却只见他专注地看着一脸红窘才从他怀里移身的女子笑。
  心里咯噔一阵酸痛,我皱皱眉想压回眼泪,却又被动作时肘尖处的银针和粘上裸肤的灸条给逼了出来,“唔!痛痛痛!烫!”
  火大地扯去银针,灭了灸条,我赌气甩开大叔这会儿才想上前察看的动作钻出车箱,仰望着高挺骏马上身穿遮雨斗篷的卫大当家,我横蛮地袖子一撸抹去泪痕,不自在地笑笑,“你怎么猜到是我?”
  “你一知半解,小半有理,大多荒唐的说辞,还有另一位形似王爷的样貌。”
  “莫非盐铺掌柜真觉得那像王爷的样貌?可明明不是的嘛!”
  我的疑问卫大当家并没有回话的意愿,只是遥望马车将行的方向虚眯着眼,淡淡道:“他要你此次前去的结果为何?”
  卫大当家的深沉连带让我更郁闷了,埋低头,不甘不愿地答道:“如果没记错,攻心,不战而胜。”
  “若我要你让他们战败呢?”盯着我本是一脸亲切的温馨笑容,却被他话语中的阴狠凭添了眉宇间的阴影。
  “嗬,”听卫大当家如此要求,我讥笑着,“这是你的国家不是我的!卫大当家!你宁愿把它拱手让给外族也不愿轩辕氏掌权,你不觉得你的固执已经是偏执了么?居然会生这么幼稚滑稽的念头。”
  毫不在乎我语气尖锐的讽刺,卫大当家了意轻笑,“看来你并不会听我的了,如此想来你当初所承诺的不背叛只不过是因为你一直所忠于的人就不是我吧。”语落,卫大当家脸上竟泛出微微失落的苦笑,却转瞬用冰冷凝结了一切脆弱的情绪,冷笑道:“老臣在此祝凌神女旅途顺安,老臣亦允诺神女若圆满结束使命归来必会为你送上一份大礼。”
  言毕,卫大当家勒马转身欲离,我却被他那份大礼惊得本能拉住他斗篷一角,“我没有背叛你是因为我一直所忠于的人是我自己!所以我忠于我心中不背叛你的原则,而非你眼中的原则,但有些话我必须得说,我很感谢你没有对我斩草除根的仁慈,我也很感谢你对王爷的牵制曾间接让我还算自由,但这身体到底属阮媛媛我现在也希望你知道,不管什么原因,覆灭的阮府都是这身体主人阮媛媛恨你的理由,只是她比你更理智地学会了原谅,尽管最痛的痛是原谅,但她依旧选择了原谅,为了不被仇恨蒙蔽双眼失了心,她宁愿用沉睡来让时间消逝一夜失亲的痛创;可你,不过一件夺妻之痛竟然就扭曲到要花费数十年时间制造更多的仇恨来消磨你的恨,你……你这不是神经病偏执狂是什么?!”
  “怎么不用变态了?”事不关己笑看我的气喘吁吁,卫大当家调侃了一句。
  “因为变态是我专用的,怕你又说跟我正好!!!天神,我没有跟你争这个!”
  “哈哈哈,看来你是说完了。”大笑三声,我的激动似乎取悦了卫大当家,扫了眼我身后的车箱他悠然道:“你确定这里所有人都能守口如瓶么?居然讲透这些本该是死守的秘密出来。”
  闻言,我苦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这会儿才从车箱内出来的大叔、华煜和车前一直没说话的野人、模特,忽略那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淡淡道:“我不知道,我只愿相信我跟你说了这么久他们都未上前阻扰是因为他们清楚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解决,至于车内的那位姑娘,我会尽力让她恢复无知就是幸福的空白。”
  “是吗?那老臣就不耽误凌神女的出行了,就此别过。”
  “等等,卫大当家!卫大当家!卫太尉!卫宁旭!”这次的转身,卫大当家再没被我拉住他斗篷所牵制,望着他渐行远去的迷朦背影,他的出现成功让我心生不安,深锁眉想了又想,我转身对野人说:“马车转向,我们再回去一趟,我有话要跟皇帝说。”
  闻言,大叔拉住我的臂要将我拖进车内,“你先缓缓,现在皇帝那边已经不好收场了,你知道你再返回去会添什么乱子吗?”
  “确实是,有话到驿站时再派信给皇帝吧。”华煜也不主张回去。
  看野人亦皱眉不太赞成,再扫了眼模特无所谓的态度,我拨开大叔的手,一提气劲坐上没人骑的马从模特手中抽走缰绳,“抱歉,这话我必须出行前当面跟皇帝说清楚,反正我们并未走远,你们在这儿等我吧。”
  音落,两腿一收夹紧马肚,马连方向都没转就奔了出去,而我在马上死拽着缰绳,这会儿才想起自己根本不会骑马,欲哭无泪又不想再受他们一次阻挠,两脚松了踏环就欲弃马使轻功,却还未腾身又被人压了回去,随后两只脚替我踩进踏环,双手一拢接过我手中的缰绳,轻松控了马,转向朝送君亭纵马而行。
  “我同去。”听着身后低沉无奈却顺从陪同的话,我欣笑回语,“谢谢你。”
  单手握缰,单手捏上我的左臂,野人回道:“美女勿须对下属言谢。”
  “好了野人,那都几年前的旧事了,你就别在用美女代替主人来称呼我了,再说我也并不是你的主……嘶……酸。”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力道重了,野人赶紧松了劲,更加低沉的嗓音隐着些许不甘,“左臂内的冰针还未化去?”
  “嗯?冰针?生死符?这有天山童姥么?”比起得知体内有冰针的惊讶,我更不解野人语气中的不甘。
  “此处并无天山童姥?这也不叫生死符,不过普通的冰针,是李玉琮打进去的,为了弄翻鼎内的圣水,我以为他已帮你化去。”
  “哦,大叔本来有施温针灸,可卫大当家来了我就把那东西扯了,所以还没化完吧可能。”
  “此冰针靠内力凝结,需依内力而散,外热内传只是缓解而已。”说着,野人执平我的左臂,食指尖对上我左手小指,我便只觉一股深厚的热力沿小肠经传了上来,强猛的走势在行至小海穴时反倒收敛得温和,慢慢溶去了穴中酸胀的冰感,野人的内力终于长躯直入输进心络。
  突破了经络间的阻碍,我顿觉手上舒畅多了,以为野人会就此收功,却不想那热力源源不断地传入,烧得我胸腔滚烫。
  这样炽热的感受,带着原属于野人的阳刚气息,让我的心突生一股受人全情呵护的感动却又抵受不住那样纯然的热力,心口被灼得实在承受不起,我难过地蜷起了上身,“野人可以了,我的胸口……好烫。”
  就这样,听话的,顺从的,慢慢撤回他的内力,我却忽然又有点不适那清冷的感觉而颤了颤身子。
  缓缓收拢五指将我的手包裹于他的掌心,将我的臂带回胸前,他用双臂和后背笼罩住我整个上身,叹息着微紧了怀抱,让我感受他也同样颤抖的胸膛,突然郑重恳请,“做我的主人,让我做能一直守在你身侧的仆。”
  他的颤抖,他的畏怕,我的眼热了,心酸了,是这样吗?想通他适才的不甘只因我说不是主人,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们彼此是绝对平等的。
  我的世界几乎所有人都在追求平等的对待,为何你独独畏怕跟我平等?是因为平等所以彼此独立成个体在没有关系牵连时便会说散就散么?是因为仆的附属性才能让你心安理得地守在我身边么?
  我能自大的认为这是你感情的体现么?如果是,那我只能说我真的是感动且心疼着你的付出,哀怒却心酸于你的决定;如果不是,那我就得说我痛恨这种划清界限报恩还债的形式!
  但不论哪种,你都执意认定要成为我的仆了是吗?那么……
  “好。”
  在我说好的同时,野人的手臂围得更紧了,“主人。”
  “但有个要求,以后不准用‘主人’之类的词称我,得用‘你’称我,并且用‘我’自称。”是的,这个主仆关系不过是给野人的心理缓和而已,野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一直在用‘我’而不是‘属下’或我当初要求的‘奴才’自称,所以,其实他心底还是渴望平等的,所以这份关系还是有救的,所以,我也就从形式上满足他吧。
  他可能也意识到我如此说的意图所在,所以沉默了良久,他却没有回答好或是不好,而是停下马说:“亭子在左前方不远处了,我去给皇帝发个信号,你先在这里等等。”
  “好,你能干了,我省心。”野人的话代表他说‘好’,我便不再要他回答而是安心等在送君亭边的小树林。
  除了我,他们做事都相当有效率,所以没等五分钟皇帝站在了我面前,“舍不得走了?”
  “的确有点,不过舍不得的原因是怕错过一场精彩的龙虎斗,所以为了饱我眼福,能不能辛苦皇帝把您跟卫大当家的这场强强对决至少拖到我回来哦?”
  “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样急着返来见我?”
  “其实卫大当家并未说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我只是觉得虽然我个人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但等到边关战事解决好像就会有转机,所以拜托,请尽量拖延时间行吗?”
  有些万分疑惑地看着我,皇帝失笑了:“真奇怪你明明是我一手捧成的神,怎么有时说出来的话会让我都信以为真你的预感?”
  “因为我有做神棍的潜质吧,哈哈哈。”不自觉又恶搞了正经气氛,我在收到某人让我别得寸进尺的警告眼神后规矩地说了我返程的第二件事,“我曾向皇上您讨过三个要求,不论后面的情况如何,我希望皇上您能承诺如果我要求,您会答应保卫宁旭、卫清、卫柏的性命,即使卫柏现在真的已死我也不改换要求。”
  “要朕达成此三条要求的前提是你恢复朕的记忆吧?”明显,我的要求让皇帝不爽我了。
  “是的,小人承诺的条件自是会在条件达成后要求,只是小人怕临到需要时才提,皇上您正在火头上未必同意,这才提前向您要求,如果您不答应,此次的蒙疆之行,我不认为再有去的意义。”
  听过我的话皇帝的不快更明显了,“你在要胁朕?”
  “如果您认为是就是,但我只是想让我对得起自己所做的事和他人对我的信任,当然这个信任还包括您所给予的信任,我不会尽善尽美,我只想将这些事对我的伤害减到最小。”
  “既是如此,”沉思了半晌,皇帝才再度开口,“好吧,倘若朕恢复了记忆,朕答应不杀他三人,不杀已是极限,你莫指望朕保他三人性命。”
  “皇上不杀便足矣,谢谢,小人的事情就这些,打搅了皇上,就此告辞,野人,我们走吧。”
  “且慢,”见我们准备离开,皇帝又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事,叫住了我,“凌神女,你会回来吧?”
  听闻这个问句我愣了愣,“我有说过我不回来吗?”
  “未曾明言,但你非今日返来跟朕说的这两件事让朕隐有你不欲归来之感。”
  “……”有些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我无语地别开了脸,“感觉这么敏锐干嘛?难道不觉得一个祸头子消失在外面更清净么。”
  “原来你当真有此打算,这么说你到底没看透我前日带你出宫的意图。”
  “嗯?什么意图?你带我出去不就尽跟我扯了些黄金的事吗?”
  “唉,确实是都跟翎弟有关,但其目的是要让你诚心的去,安心的回。”
  “嗯?我继续听不懂中,这安心的回我还能理解,你都把黄金说得这么苦情了,我该记得回来,但诚心的去又是……?”
  “果然一句话的事情你却还是无心去问,翎弟于六月前请愿蒙疆坐阵边城,所以神女大典他未出现不过因为他根本不在京城,而在你应诚心前往的圩沽关。”
  “嗯,咦?!!!!”

  第一百一十七章  那些风花雪月的俗事

  “翎弟在你应诚心前往的圩沽关。”重坐回马车行进途中,我持续对着这句话发呆,想到皇帝说他就是不愿相信自己费心设计的事儿却基本对牛弹琴了,而我的不在状态更是让他觉得自己的举动简直是犯傻。
  同样,相较于他的郁闷,我更深刻意识到自身的痴呆,“你们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原来黄金是守关主帅呢?”
  我的低声咕哝却只得华煜应了声:“一则你没问,二则我们都以为皇帝会告诉你。”
  可他确确实实没告诉我,扁着嘴侧头,却再次看到大叔跟车里的女人调笑,原以为大叔跟那陌生女人套近乎是为了探她的底,但自从我回来,大叔焦心地抬起我左臂一触,沉闷憋堵地扫了野人一眼后,他就再也没理过我,而是完全专心致志、不带任何目的地跟那女人聊起天来,当然以上目的没将男人诱拐女人共享鱼水之欢的不良企图包含在内。
  “唉……”叹气纾解心中的郁结,我直直盯着大叔发呆,是的,发呆,我在想,就算是电视剧里演烂了的俗气剧情我却依旧不可抗拒地中招了,因为我现在心里很不爽,面对大叔刻意的忽视。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想到这里不由的哀怨了眼神,男未婚,女未嫁,春意萌动,发情求欢,多么正常的自然规律,我用什么身份什么借口去阻止?
  答案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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