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回古代玩暧昧-第6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叔的离去让我又晕晕然爱困起来,放任自己复又沉入梦中梦,我亦苦笑颦眉,迷糊中对自己做此梦的意图若有所悟,“爱之深,责之切……”

朦胧中,有人在给我喂食,我感动愧疚地拉着对方说:“谢谢,还有对不起。”

恍惚着,有人为我拆去了纱布,我诚恳地拽着对方的手说:“我应该更信任依赖你们的!”

迷糊间,有人为我更衣,调皮的我想起逗弄他,“看过了就要娶哦!”

然而,即使如此,我仍在梦中疑惑,身边的人是谁?为何感觉一直在变?

梦中梦的空洞无趣,梦中的虚幻变化,让我挣扎着想真正醒来了,所以,当某日又感觉有人扶起我的身在给我喂水时,我猛然睁开了眼。

可失望地,当看见眼前的人是黄金时,我自嘲地笑了,“居然做了个梦中梦中梦,梦的三环套呢,要不正生我气,都将近大半年没理会我的黄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诶,我问问,这是梦不是?”

从看到我最初醒来的表情便酝酿着不满风暴的眼在听过我的问句后强行压制了下去,隐抑着情绪回道:“这是梦!”

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我拍拍嘴,“既然你都说是梦了,那就肯定是梦了,这个梦做得不错,我一直想跟黄金谈谈的,但每次想起他王爷的架子就没心情了,现下正好,借此在梦里演练一下,黄金,我把你花大价钱送我的白琉璃拿去做成放大镜送太后你至于那么生气?”

紧盯着我强忍情绪深吸一口气,黄金锁眉冷声,“我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你把东西拿去送太后,而是因为你送给太后的目的在于寻阴太医救治那个山贼头目!一次也便罢了,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人都不会心甘!”

“可第一次向你要解药是因为你把野人送到我眼前的不是吗?那时失忆的我根本就不记得他,是你放他在我眼前晃悠才让我意识到该救他的不是吗?”说到这里,看着黄金愈发阴沉的脸色,我知道自己把话题弄僵了,歉然双手合十赔礼,我改换思路,“抱歉,我刚才又拐到死胡同里去了,我们能重新来一次吗?”

“重新来一次?你真当这是做梦?说重来就可以重来?”

“是你刚才说这是梦的不是?所以我才这么没脑筋地演练想说找一条合适的和解途径啊!”对方忽然发怒的语气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一个梦而已又不是真的,这么计较做什么?”

真正挫败地吐了一口气,黄金无力了,“好吧,这是梦,我们重来,这次我先发问:那个山贼头目在你眼中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我奇怪这分明是我的梦啊,怎么黄金的问题会让我思路转不过弯来?

“婚礼那日,你曾问我的问题:风、水、云,你在我眼中的感觉像何物?”

“哦,那个啊,卫大当家跟你的约定牵制不了你,新娘子苦苦哀求的眼神打动不了你,我必然红杏出墙的宣言震慑不住你,你居然还敢在你跟花舞伶的婚宴上再次当着众人的面请皇帝赐婚?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想起黄金那次的疯言壮举,我不得不说,我再次被他撼动了,但我不确定,不止他的感情也包括我的,但我更不确定的:是他对画中女子的执着,与我对这具原就不属于我的身子像画中人的抵触!

所以当时,黄金的‘深情’让在场诸多人都感动了,而我,虽然真的骄傲于有人肯为不知是我的魂或阮媛媛的貌做到如此,更多的却是对周围瞬时爆发出来的善意劝诱、不良胁迫起了使坏心理,一边咒骂着谁要下次再这样想借众人的口来逼婚,我就掐死他,一边给黄金出了那个可以随我乱解释的测试题,告诉他必须说真实感受,他所作的选择在该题中得出什么答案,我就做到何步!

之后,黄金选择了风,当时我就笑了,他选了风我可是连胡诌都不用就说正规答案足矣,所以我告诉他,在他眼中我是情妇!不能做妻子,不会是小妾,是那种一拍即合,二拍即散,只有短暂快乐时光便消逝无踪的情妇,因为风的特性便是可温柔,可狂暴,来时全凭个人意愿,去时更是干净利落,它不会长久停留,但它会在它所停留的地方展现它所想展现的风情。

在黄金眼中我是风即表示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留不住我,但他又因我能带给他不同感受而想留住我,只是他若强行用他自己的方式留住我,不仅风的特质会消失,他也会更快的失去风,所以,为了分享风的快乐与享受风的清新,我还是做黄金的情妇比较好!

话音落定,我的解释让满场哗然,黄金亦极端不满我这个在他眼中看似有理又似无理的答案定论。

其后,为了说服他相信该测试的科学性,我又存了私心坏心眼地拉进卫氏兄弟来做这题,在白熊给出答案“水”和卫生球给出答案“云”,我分别以水的特性平淡缓流、绵绵不绝定论为妻子和云的特性飘忽梦幻、遥远是美定论为初恋后,黄金更加不服了。

但当我以‘你别告诉我你认为我是水是因为我爱哭!’来威胁白熊说出选水的原因时,白熊听到‘妻子’这个答案后的尴尬羞窘以‘女子本如水’的泛泛概论逃避深入回答我的问题,最后,我总结性地以不同人看到我不同面来定性我能做对方的什么为结论,将拒婚一事以因为黄金认为我是他情妇所以我是黄金的情妇做了了结,虽然黄金被拒婚后又得知我用他送的东西拿去救野人而气到一直不来享受他身为我情夫的权利。

其实,这段婚宴插曲还传到过玉器店秦老板耳中,而当他饶有兴味地问我:若王爷选了云或水怎么办?

我便笑得狡猾无比地回他:若选了云,好说,初恋这种名词针对的对象是黄金不是我,他爱把谁当初恋都不要求我必须跟他恋,再说我那边向来都说初恋没结果;若选了水,我大可跟他说世上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未听谁说‘流水缠花’;所以,其实他选了风是最好的答案了,好歹我现在是他的情妇呢,不过,想套牢我?除非我自愿,否则最好完全摸清我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的性子再来!

对我的狂言自夸笑过,秦老板得出最终结论:看来你自己说出的经验之谈你都未必全部信奉,跟你玩文字游戏还真得小心被绕进去找不到方向!

看吧,连会玩文字游戏的秦老板都这么说了,黄金再拿这个问题来套我对野人到底什么看法?明摆着又会被我绕弯……

回想完旧事瞥了眼黄金沉着复杂念头在等答案的脸,我上翻着眼深思:“他好像是冰雹!”

“冰雹?你当时给出的问题中可没有那种东西!”黄金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

而我则笑着反问他,“冰是不是水的温度过低的时候变成的?云是不是水蒸发被风吹到空中后蓄积而成的?冰雹是不是水气在云层里高温又低温高温又低温经反复凝结夏天落下来的冰坨?都有风有水又有云了,怎么不是我出的问题?”讲着黄金可能无法完全理解的物理知识,我这会儿还自得地被自己的口才所折服。

对我怎么把这几样东西联系在一起的物理知识不感兴趣,黄金沉颜幽声,“所以他在你眼中又是风又是水又是云?”

“我可没这么说哦,是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虽然夏天很热,我喜欢凉快,但是被冰雹砸中真的很痛!”

我的话一出,黄金已不知该给什么反应了,生气?明显没有意义;大笑?根本笑不出来;悲哭?更是没追求了,万般头痛地仰头叹气,黄金的怒意全然逝去,留下的尽是悲凉凄愁,“究竟谁说她做梦时说话做事会更坦诚的?没有变化不是?满嘴胡言乱语……而相信她会对自己坦言的我才真是荒唐……愿意为对方做到这般,两人的关系都已如此明确昭示了,我还愚蠢地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来确认?很愚昧……真应笑人疯,笑人傻!”

不知为什么,本来听黄金这么误会我,我应该会郁闷不爽的,可他话中蕴含的悲却让我有些悚然,看着他背转的身,我不甚肯定地出声,“你要离开……我的梦了?”

“梦?你还认为这是梦吗?呵呵,是啊,是该离开了……”万般自嘲苦笑回望我,黄金忽然迈步上前将我从床上拉起跟他对视,他的表情极端复杂,复杂中最明显的却是悲苦不甘但又不得不跟我斩断一切的无奈决绝,“我……离开你的梦!”

音落,他的唇紧紧地贴覆上我的……

震惊,那感触太过真实而让我怀疑这不是梦,但他唇上的温度又因太过冰冷而让我相信这就是梦,因为黄金的唇从未如此冰寒冻人过……

震撼,微微颤抖的唇明明吻得那么小心翼翼,却为什么传来绝望占有的霸道与强制,而那种深深的感受竟让我如此不安……

震动,因他缠绵的唇诉说着他心底无望的悲凉,他的辗转厮磨,他的吻啄轻触,无一不是他诀别的赠礼……

诀别?猛然从吻中惊醒,我握住黄金的肩推开他,“你……你跟我诀别?为什么?”

“……”无声的看着我,他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不甘心他如此,我愤然地揪住他的衣领,“说为什么!即使是梦我也不允许你不给合理解释!”

“这不是梦。”完全无意解释的黄金只点明这句。

“是现实就更不许了!”蛮横地说着,我摇头,“这是梦!你说:这是梦,这就是梦!”

对我的固执不信不知该说什么,黄金别开了头,“你还要我说什么?七月又十二天,你不曾来见过我,既然你全心全意想救的人已被治好,我便无需再来扰,何况我已有家室……”

眼泪,毫无预警地滑下,我以为这泪应该是气的,但我自己知道这更是被委屈的,很委屈又不甘,不依不饶地紧抓着黄金的衣服,我冲动地如小孩般毫不避讳地号啕大哭起来,“哇……我不要……人家不要……人家又不是悲情女主角,凭什么做了好事还要被人误会?人家才不要这么憋屈,人家最受不得的就是委屈……哇……救野人这事儿,白熊、卫生球、大叔、就是外面随便一个谁怪我骂我给我摆脸色都可以但唯独黄金你不行!你不行!你最没权利责怪人家把你送人家的白琉璃拿去救野人,你也最没权利因人家把皮植给野人而责备人家,你更没权利以这两件事误会人家并要跟人家绝交!呜……谁规定救野人就只会是我喜欢他这一个解释的?那你都向我求三次婚了,你怎么不试试不做麻醉把自己的皮一块块割下来给我裹上?呜……”

不止因我的抢白而无力,本做好决定要离开的黄金更因我忽然采用的大哭大闹发牢骚方式而无奈,哭笑不得的他表情很郁闷地在纳闷:分明自己才是最悲情的,怎么现在变成这个哭得快没形的人最悲情了?但即使觉得这女子指责自己三个没权利的哭闹没什么道理,心中却还是因她的眼泪而不忍。

面上狠狠痛斥自己没原则,黄金泄气地将我泪涕横流的脸按向了他的胸膛,将手轻轻拍上我的背,他的安抚瞬间让我止了哭嚎,紧紧抓住眼前的衣料狠劲地拧着,悲过之后尽是怒气不甘。

因何生怒?为何不甘?我怎会不清楚?这个梦可是将我心底潜藏的在意都拽拉出来了,对黄金,我逃我避,然他若真要诀别,我是断然接受不了的,人的劣根性我无法回避……

身前人情绪的起伏彼此都感受得到,所以当他感觉我不会再哭时便决定推开我,察觉到他意图的我霸道地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不容他甩开我,使出吃奶的劲跟他对抗,我在他胸前闷声,“爱的深浅如何评断?放任或独占?你有家室……你又认为我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弃了其他人嫁你?不可能……我不能给你完整,我亦不强求你给我完整,所以我做你的情妇真的是最优选择了。”

未使大力挣扎数下,黄金放弃,“不惜以一个堕落的情妇身份给自己定名想避开我,你现下留住我是为何?”

“留下你为何?”好笑地轻声重复,我的心在颤抖,“不想你受伤,不想明明预见有人会找你报仇却放任不管,不想你因家有妻妾而难处却又……又……嗬,我又怎么知道我为什么就是这么恶劣地不愿也不甘就这样从此形同陌路?接受我做你情妇有什么不好?”语气不善地蹦出自己的矛盾,我明确认为情妇情夫关系是现下我跟黄金相处的最佳定位方式。

闻言,黄金似乎明了了什么事地沉思着,见他如此,我回问:“不惜以一个无趣的妻妾身份将我套牢,王爷想要的究竟是这具身体,还是身体里我的魂?”

“……这很重要吗?无论这身体或你的魂现在都是你,也只是你。”黄金的回答矛盾得又含迟疑又有肯定,但不知为何我竟会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欣然的笑意?

对他的答案不满意,摇着头,我说:“黄金,因为这样不懂我的你与这样不懂你的我,我们才会这么暧昧不清;等你换个身体,不再是王爷时你会明白我的顾虑吗?或者等我换个身体,你同时面对拥有画像中女子样貌的人与我灵魂所在的另一个肉体时,你会认清你的想法?”顿了一顿,黄金无意作答只等后言的神情让我只能自嘲,“其实,就算这么说你,我同样也说不清我自己,留下你是本能,然而留下了你,又不知能做什么……?”

“你想留下我!”意外地肯定吐出这句话,黄金似终于听到了令自己满意的话陡然笑出声,“你想留下我?你是想留下我的?”说完这样的两个反问句,黄金一改前派作风,一边意图得逞的勾起唇角一边将我放倒床上,双臂撑立我上方,惑音邪气,“居然能听到你这么说,不枉我狠心决意一赌!”

“赌?”乍闻此字,我的表情吃惊扭曲,“这么说你刚才的悲情还有诀别都是演戏?”

我的反应似乎很逗黄金开心,用手细细描摹过我的脸线,黄金俯身将一个不复冰冷的吻印上我的唇,在热切的渴求中低喃:“不全是,一半一半。”

好容易从他激烈的吻中抽出一口气,我恍惚得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无奈,“真是诡异的梦,真是恐怖的悲情计,怎么会有人以绝交来试探的?这要在现实,我绝对先上了你再一脚踢了你,有这样吓人的?!”

自身也侧卧上床,黄金单手支头笑看我,虽然那笑容傻得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但我却很惊喜自己居然能在梦中看到他这样笑,情不自禁被他的笑勾得凑上前再次感受他的唇热,我无法忽略碰触他时胸口涌出的满足与安心,一种名为幸福的眩晕袭击了我的脑子,温顺地顶着他的下颌,我轻叹着对他的胸口吐气,“不要觉得我多事,不要觉得我复杂,但救野人真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的原因;不要斩断一切,不要就此消失,我说过你选什么我当你的什么,所以我要当你的情妇!你明白为什么吗?你可以尽情享用这个你梦寐以求的肉体,但你无需因此承担责任离散你的家,伤害爱你的花舞伶与王妃,而我亦会保留我的天地;算我狡猾,算我奸诈,但请你不要排斥我喜欢的人!对花舞伶,我原就不讨厌,现在我会试着接受你的王妃……放任或独占,究竟什么才是爱到深处……真的很难评判……”

拢着我的臂紧了,用胸膛所散发出的完全属于男性的深沉气息堵住我的话,黄金未置一词,直到我被眩晕拉入另一个迷梦。

“放任或独占,究竟什么才是爱到深处?”轩辕翎复杂地笑了,伸手顺着已睡女子的发,他叹息:“梦里的你当真坦率可爱得多,然你此时的坦白却又比现实更令人无奈……”

静望女子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熟睡容颜,轩辕翎伸手解开了女子项间的扣,轻抚这新生的完好肌肤,轩辕翎眸色一黯,低头在那雪白的肤上烙下一个桃红的痕,他肃凝了脸色沉声:“不论独占与否,留下我印迹的身体不准你再这般随性牺牲,就算为了我也不准!”

第一百零一章  老天和人们都在恶搞?

梦里,睡了多少天?究竟还要睡多少天?在一团迷雾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我隐隐看到了阮媛媛的身影在前方静静地躺着,激动地就要扑过去,却在扑的那一瞬因注意到一个黑衣人而完全惊醒了意识。
随着一阵失重感扑滚到地上,我在微光的夜里睁大了惊诧的双目瞪着眼前这个有着清澈透亮瞳孔的人,难以置信地将手探向他的脸,刚要触到他蒙面黑布的那一霎,对方的手扣住了我的动作。
完全肯定了对方是谁,我笑得诡异恐怖地高声唱喝:“哈利路亚!”边唱边用出人体十字锁死死地固定住他,“感谢老天听到了我的祈求!如果扒皮能让晓都出现的话,我就天天扒了!”
“你敢!”冰冷的气息瞬时扫过来冻僵了我的兴高采烈。
兴奋被他冷声冷气堵回,热情被他一桶冷水浇下,顿觉郁闷无比,不满嘟嘴,我杠上了,“有什么不敢?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晓冷下眼,对我的不可一世、不识好歹含着怒意的冷漠,“你倒不怕疼?”
“老子我是受虐狂,会怕疼才怪!没看我换皮没上麻醉药都撑过来了?现在要上凌迟我都不虚!嘁!扒个皮算什么?小菜!”我越说越屌,一副无所谓的痞子样。
本就清透的瞳见我这么嚣张更是结冰一样泛起寒气,闪着冰锥刺人的幽光,“早知该让你完全体会下切肤之痛,免得日后要死要活。”
听罢,我由假不爽变真不爽了,晓这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他说话怎么就这么冲呢?要华煜、黄金、哪怕卫生球跟我犯冲我也就这么过了,怎么今儿就偏对他犯冲这么不爽呢?怎么就偏认为他不该在这时跟我犯冲呢?
而且现在是他越冲我越来劲儿,完全没有放低姿态息事宁人的想法;敢情我是觉得原本晓待我不错,现在态度太差,来了个落差不良反应?那他也得给我个说法不是?让我一人在这瞎揣测算什么?有意义吗?
不自觉窝起一肚子火,我不等他放话就自动从他身上滑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希望你能说清楚,什么叫‘完全体会下切肤之痛’?哦!我还有几块皮没割那就叫‘不完全’?脸、手和胸,就算我割,野人适用吗?割下来还不浪费?还有那什么叫日后要死要活?我现在就要死要活了,又关你什么事儿?啊?说啊!你到底想怎么滴?你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但你的态度我忍不了也不想忍了!不就是跟你师傅有个什么破烂约定吗?不就是给你找传说之物吗?给你!给你!你上次不拿我还奇怪咧,现在好了,刚好我也不想欠你人情,什么破烂传说之物还真把它们都当宝了!”说着,我怒极从枕下翻出玛瑶扇丢向晓。
看着玛瑶扇砸中他的胸口,又在他冷硬着身子不打算接的情况下骨碌滚到地上,没碎,滑稽地翻了两转仰躺着,好似在嘲笑人,一时我觉得我要岔气了,用力地敲着胸口缓气,我就不明白明明不容易被人挑起这么大火气的我,怎么今天就像钻牛角尖一样保持不了平和心态了呢?敢情我上次见晓时提议的七遇之痒一吵压抑太久,终于要发生了?
看着晓肃冷沉凝了气息站在那方冷冷地盯着我,我的气就更往上冒,一边告诉自己冷静要冷静,一边默数三十秒以避免吵起来,却没发现我的嘴有自动功能,根本不用脑子操控就直接脱口:“傻站在那干什么?捡了你的‘宝贝’快滚!最后一样我找到了你再来拿就是!在这期间我不想看到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干什么你也管不着!滚!滚!滚到你师傅身边去!”
话一出口,晓的怒气就刮起来了,凌厉的气势扫过我的面,若风刃般割得我疼,不是脸皮疼,是胸口疼。
然后我就暗骂自己没事找抽,怒不择言也不至于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这么决断,何况别人晓除了语言不善外也没做什么让我怒的事儿,不过就是态度冷淡点儿,我哪来这么大怨念?人家晓对我的态度早就变了不是?敢情我还希望晓像在华府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他双臂抱着我,用清亮的眼神看着我,又用温柔悲伤的语调低问:“霖,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帮他挡那一刀?”当然‘挡那一刀’要改成‘换皮’!但是见鬼了,我为什么会把他说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更郁闷!
我难得没以软对强,而以强抗强毫不畏避跟晓对视的坚持让他读懂了什么,渐渐收起怒气,他带着冷意肯定道:“你始终在意被人利用!”
他突然收敛的怒气让我虚起眼,差点忘了他能进入我的意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提什么利不利用的事,但我也懒得管了,就在脑中回他:“我不是在意被人利用!而是在意为什么每次见你都会想起让我厌恶的传说之物,而你又一副没有那些破烂你根本不屑理我,我还欠了你八辈子债的态度!”
晓的眉不自觉微蹙,压抑着什么,没有开口也没在脑中给我回应,些微的眉梢变化与晓的沉默终于让我有了讽刺的笑意,大感:“这种能进入他人意识的能力还真是好啊,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传说能力?要是的话,我算不算亏呢?居然对还未定性别的晓这么念心……不得不说,从自己身上取皮救野人,我有赌也有逼你出现的意图,而且这个意图还排名第二,至于第一、第三及第N意图呢,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管谁爱怎么理解这事儿,反正我不是好人,谁要想给我挂什么善名,我乐得接受!当然恶名我更无所谓了!只是晓,即使意识沟通你也读不懂我的在意吗?算了,相信你不是不懂,只是你要当悲情英雄,没空让我懂!”挑衅讽刺地在脑中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我恼火厌恶地别开头,“每每见面都这样不欢而散,真是不畅快,在某些时候我憎恨无知!”
对我的话依旧不做反应,晓忽然转身往门边走去,看着他一步步靠近门口,我一面摆出惆怅哀怨着不知下次见面是猴年马月,一面狠心诅咒着他要是又来无影去无踪在出门前什么都不说,我就跟他绝交,断了妄念,我说到做到!
但貌似黄金的那招绝情计蛮好用?因为晓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随后从屋内落下门闩,再然后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严,这才转过身面对我。
这样不透风的共处一室让我直觉诡异,“晓你中邪了?”
“脱衣服。”再次开口的晓说话依旧那么酷,但是听听他说了句什么?脱衣服?
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遍,我皮笑肉不笑,不打算理会,“果真中邪了?”
“脱衣服!”晓一本正经带着些严厉地又重申了一遍。
我则凝起了眉,要按平常的我,肯定会顽皮地跟他说:“我们来玩猜拳,你输了你脱,我输了我脱,蒙脸布也算,怎么样?”但是现在,我没兴趣,对晓的要求更是无名火起,“凭什么你说脱我就要脱?你给钱了吗?看脱衣舞女表演都要给钱,你凭什么特……”
我话还没说完,晓的气息就从我身边一过站立到了我的后方,接着,背对着他,我浑身颤抖,不知是吓的,冷的,还是气的,总之,我只知道,他的气流带过,我的中衣就宣告报销了,可恨我睡觉时从不多穿两层,除了亵衣亵裤外只在外面套中衣,现在,中衣没了,上身肚兜,下身短裤,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大于羞,我转身奔过去就朝他背上挥了数拳,“你整我是吧?耍流氓是吧?告诉你我不怕你!老娘我生来就有暴露癖,裸奔我强项,脱衣舞更是我最爱了!你这些手段差远了!”
没有人明确批评过我口无遮拦、不可理喻,但晓毫不躲避的硬接我几拳,最终只得转身用手控住我的拳头阻止我的泼妇行为时,他已经要翻白的眼让我了解到他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虽然之后,他迅速恢复处惊不变、雷打不动的冷调眼神将我推开继续酷声命令道:“脱。”
站在距他一丈远的地方,我急剧的喘着气,思考着也许我该坐到地上哭闹耍赖,或者我该跑到窗口大叫‘非礼啊!强奸啊!’,但晓此时还这么平静冷淡的眼神真的让我很不爽,所以最终我选择很干脆地解下肚兜抛开,挺胸站立赌气道:“脱了!怎么滴!”
晓却只盯着我的眼变本加厉地命令道:“下面。”
KAO,我真的要怒了,“凭什么?!”
“要我动手?”
KAO的KAO,从没发现晓还有这么一面,虽然他的话音依旧酷得听不到任何情色味道,但这才更说明他不是正常人,又或者,他真是她才……?
被自己的推测弄得心情更郁闷了,我速速丢开裤子叉腿叉腰高傲地挑眼站立,享受亚当夏娃时才有的无拘无束!回归原始而已,Who怕Who啊!
我无所谓的挑衅目光让晓的眉角青筋跳了跳,随后他才将视线从脸部移到我身上,自上而下细细审视,扫过我颈连锁骨时,眼中闪过一抹隐忍的异色,想问什么却只是更冷了眸子没出声,将目光在我足部收定,他才自语了一句:“果真丝毫伤痕未留。”
抬起头,却又淡声了一句:“你的能力不是用来浪费的!”
KAO的三次方,“我要怎么用你管我!”
“这身子不属于你。”
“……”语憋,KAO的四次方,我当然知道这身子不属于我,但我就是无理,“我就要这么用你管我!”
估计我不自觉的嚣张气焰又惹得晓不快了,把床上的被子盖上我的头,他蹲身拾起玛瑶扇,“本不欲……如今看来已定……”
什么啊这?打暗谜?我刚伸出头把被子裹好准备抗议,晓却又冒了一句,“传说之物与传承记忆不同,收最后一样传说之物前最好先找齐拥有传承记忆之人。”
闻言,我的讽刺又来了,用这种方法诱我把传说的东西都找齐?冷笑,“为了你师傅你可真费心尽责啊!”
“为你自己!”背对我,晓的语气显得烦躁不甘,“记忆为有意传者传之,信我与否……随你!”语毕,晓就要从门口消失。
看他又来这套,我飚了,全然忘记自己还是自然形态地抛弃碍手碍脚的被子堵了上去,从不知道自己的轻功居然可以突发奇迹般堵住晓,虽然能堵住他的重点原因是他正要取开门闩。
压着门死死地盯他难得显露惊诧的眼神,我正欲开口质问理由,他却忽然伸手一揽将我贴上了他的身,不出两秒又将我推开,清冷的瞳闪过一缕艳色惑人的金,“足够证明了吗?”说完,挑开门闩,趁我发愣,消失了……
而我,则差点没惊讶到下巴掉地上,满脑子浆糊的回到床上裹起被子喃喃,“老天爷在恶搞呢吧?晓也在恶搞呢吧?那这到底是不是恶搞呢吧?”
反反复复,疯言疯语数百遍,我才起身重新找出衣服着装完毕,打开门,望着天边拂晓的朦胧,脑子还没回神,刚才抵上我腹部的真的是晓的……?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动作?所以这绝对是恶搞了吧,嗯,我相信这一定是老天爷恶搞我的!
(补完部分:)
但老天爷怎么就想到要恶搞我咧?正琢磨着,屋旁师傅所住的房间门开了,看到师傅,我立时绽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腻了上去,“师傅。”
“你在梦游?”师傅笑看我一眼,鼓捣他的药去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