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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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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是他们自己来取货,要是人给抓到了,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货物出门,风险自理,这就叫EXW出厂价。要是有时候需要帮忙,也可以把货暗地里送到指定地点,帮他们装上马车什么的,这就叫FOB上车价。反正咱们的货物也滞销,不如暗地分流,灵活运转,我相信还是能赚到钱的,说不定战时的货物卖得比平时还好。〃 
周围的人听得静悄悄的,不住地点头,除去几个英文字母听不懂之外,大家应该都明白我的意思了。 
看他们渐渐入戏,我继续说:〃这是暗地里的,明里的生意咱们也要做。前面打战,什么最好卖?无疑是粮食和药材!南方的掌柜们听好了,金创药之类的外伤药材要大大地进货,粮食不怕多,有多少进多少,朝廷的贪官由我去疏通,争取把这条财路给打通了!〃 
〃好!〃老赵一听大腿一拍,〃这可是块大肥肉啊!〃 
〃怎么样,赵伯,不退股了吧?〃 
〃不退不退,咱无论如何也要赌上这一把!〃 
〃好,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大家都附和着拍手称道,偏偏就有一道高八度的女音穿破了整个大堂:〃我有意见!〃 
转过头一看,正是一直保持缄默不语的后妈。 
〃哦?姨娘有何赐教?〃就知道她不会老实。 
〃北蓟乃敌国,偷运货物出去就是通敌,是死罪,满门抄斩。难道你们都不怕死么?〃她冷冷地恫吓着,但是怎么看也不像在为我们的性命担忧。 
〃不错,我们怕死,都是平头小老百姓,有谁不怕死?但是不干这活,还有别的出路吗?满大街都是流离失所的人,如果罗府塌了,姨娘和我就得像他们一样到街上要饭,连带着在座的各位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后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们、难道你们就这样背弃朝廷?〃 
〃背弃朝廷?有吗?〃我摊开手,四处望了望,〃我们可是正当商人,不偷不盗不抢不贪,凭的是双手双脚和头脑吃饭,这可比朝廷里的狗屁官员强多了!说句不怕砍头的话,现在这个朝廷不值得我们为它固守大义!〃 
〃说得好,少爷说得好!我说夫人你是不是我们罗家的?〃 
〃怎么还叫少爷?当年那个小少爷长大了,该叫当家了!〃 
〃对,当家!当家!〃 
〃当家,以后我们全听你们的了!〃 
看着大伙儿向我拱手,万众齐心,充满斗志,我的心激动得捋起了袖子。 
〃好!伙计们又站起来了!老钱,去把年钱兑成银票,发给股东和掌柜们!发完年钱咱们吃团圆饭,痛痛快快喝酒去!〃 
〃好呀,当家,今晚咱们不醉无归!〃 
我被一大帮人拥着走出了大堂,夜色已暮,外面是一片张灯结彩,年的味道近了。   
大堂内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位美丽的少妇坐在中央,眼睛里喷发出愤恨的毒。 
她身后的椅子,忽然闪过一个黑影,模模糊糊地躲在了暗处。 
少妇喃喃道:〃我太低估他了,原以为他会是我在前面操纵的木偶。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竟然像换了个人似的。。。。。。〃 
〃主人,现在该怎么办?〃 
〃哼,还能怎么办?杀了他,一了百了!〃 
〃是!属下派人。。。。。。〃 
〃不!你亲自去,他身边有高手,把他引出来!〃 
〃是!〃 
〃还有,飞鸽给守在边境的欧将军,要他截杀一切来往北蓟的商人!〃 
〃属下马上就办!〃 
半个时辰之后,一只飞鸽从罗府后院放上了天空。 
但是他们料想不到的是,不过一会儿,鸽子就被人从半空抓了下来。 
过了许久,鸽子又起飞了,飞的还是同一个方向。 
然而这一次,它爪子上绑着的,却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信息。     
暗杀   
自从当上当家以后,我就恨不得像鸣人一样变成N个分身,来应付这些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如钱塘江潮水滚滚而来的烦心事。先是跑到大小官员的家里送上一些贺年礼,顺便说说贩药到前线的生意;偷运货物出关的事情也要全付心思盯着,万一出事了可不是好玩的;每天的进帐,付出,大小事情要亲自过目;到了年底,作为商会的头头还要带头做一些慈善活动,偏偏今年兵荒马乱,事情又特别多。。。。。。 
〃我就要疯了!!!〃 
我忍不住喊出声来,把一大堆的纸张抛到天上去,自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秋若正好端着消夜进来,见童子们满地捡纸张,我又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知道我又发脾气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 
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才敢靠近我,我们这两只没人要的小受,在别人眼里恩恩爱爱,看来离互攻不远了。 
〃是啊,我快要死了,早知道就不当这个当家,累死了!〃 
〃不当趁早说,你姨娘等着接管呢。〃 
〃门都没有!〃我像注射了兴奋剂,马上从桌子上弹了起来,〃这副家业就是我的儿,现在我把儿子养这么大了,哪有白白送人的道理?〃 
〃知道就好!以后再说这种丧气话,小心落人话柄!〃 
〃恩,还是你想得周到。好,以后不说了!〃我一边吃着秋若给我盛的莲子羹,一边享受他的肩膀按摩,〃话说回来,大后妈那边最近好象没什么动静,都在干些什么呢?〃 
〃她最近乖得很,不是在屋里做些手工活,就是去祠堂给祖宗烧香。〃 
〃哦,大概是死心了吧,这样我也省心了。〃 
〃明天你忙吗?〃 
〃干吗,想约我?〃 
〃不是我约你,是刘颉约你。他刚刚来过,见你忙,就托我传话。〃 
〃这也太不像话了,明明知道你喜欢他!〃 
〃唉,有什么办法,你要不去,我也去不成了。〃秋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顺便也去散散心。〃 
秋若这才笑逐言开,又帮我盛了碗莲子羹。   
结果,第二天的情况,还是像上次一样地糟糕。 
三人行,尴尬得要死。 
秋若粘着刘颉,刘颉粘着我,我粘着秋若。 
我暗自发誓再也不帮秋若这家伙了,又是爬山! 
山有什么好爬的?还要推推搡搡地躲猫猫?三个大男人成何体统?! 
终于,走到一半,我一屁股坐到路边的石头上,撒气不走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刘颉关切地问。 
〃没有,只是口渴了。〃 
〃水袋里有水,喝一口吧。〃 
〃我不喝这水。我听说这山里山泉清冽,味道甘甜,我想喝。〃我用很期待的目光看着刘颉。 
〃好是好。可是,取泉水的路,我不知道怎么走啊。〃 
〃没关系,秋若知道!〃我朝秋若猛使眼色,〃让他带你去好了!〃 
〃对,刘公子,我知道怎么走。〃秋若当然要自告奋勇。 
刘颉还在犹豫中,就被秋若和我一个拉,一个推,不情不愿地踏上了寻水之路,一边走还不忘往回喊:〃你一个人要小心啊!〃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冲他们两个大力地挥手,直到他们两消失在竹林里。 
唉,终于把他们给支开了。 
丫的秋若这次搞不定他,神仙也帮不了你! 
我坐回那块石头上,准备安安稳稳地打个盹,等他们回来。 
少了两个粘人的家伙,山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景色也越发地动人。 
前前后后都是一片茫茫的绿色,一竿竿青竹如君子伫立,风一过,随之轻轻舞动,竹叶发出〃淅淅沙沙〃的声音,煞是好听。 
伴着微风和竹叶轻奏的歌曲,我就要昏昏入睡,忽然在不远处传来〃叮〃地一声锐响,像是金属在半空中碰撞,紧接着〃咚、咚〃两声,没入我旁边的一竿竹子上。 
我被这声响搅得睡意全无,却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张大眼睛望向声音消失的地方……妈呀!不看还好,一看吓了我一大跳! 
一把小刀和一片竹叶狠狠地钉在了竹子上,竹叶把飞刀死死地卡住,使其改变了方向。 
那,如果之前它没有改变方向。。。。。。会是怎样? 
我深深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谁知一道寒光飞过眼前,又是〃叮〃地一声,有东西飞插在我的脚下,低头一看,竟然又是一把飞刀和一片竹叶交战在了一起! 
我吓得腿都软了,不停地打颤。。。。。。到底是哪路英雄呢,好玩不玩,拿我当人肉标靶啊?! 
我站在那里,不敢进,也不敢退,只有冷汗涔涔地下。 
猛地,我好象看见一个黑影向我飞扑过来,还分不清是人是鬼,我已经被它像扛米袋一样扛在了肩上,腾空飞跃了起来…… 
身后,〃嗒嗒嗒〃几声疾响,在我刚刚站着的地方,赫然多了几把飞刀,打在了后面的竹竿上,竹竿承受不了如此打击,〃霹雳〃一声拦腰裂开,又〃哗〃地一声轰然倒下。 
我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到底是什么人要我性命,下手这么狠毒! 
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我被一个不明飞行物驮在身上飞来飞去,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开始〃咿咿呀呀〃地鬼叫,胡乱挣扎着不知道如何是好。扛着我的那道影,差点因为我的颠簸失去平衡掉下去,随后他说了一句〃失礼了〃,便在我身上迅速地点了两下,这下好了,我是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心里更害怕了。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是一把少年清朗的声音,一字一字地,厚重而清楚。不只为什么,这几个字突然就让我安心了许多,让我对这副算不上宽阔但很结实的肩膀信任起来。 
镇定下来的我很快分清了情况,我们在竹林上飞速跳动着,后面是飕飕的冷风追赶而来,这道影子的轻功不是普通的厉害,身上多了我这个负担,还能轻巧地逃开追杀过来的飞刀,经过竹竿时迅速地摘下几片竹叶,猛一回头就把手中的叶子送了出去,身后随即传来几声闷响,随后便是重物摔落地面的声音。 
如此来回几次,不论身后追杀过来的家伙如何调整阵势,只要影子一回头,他们准〃刷刷〃地摔下几个,直到后面的杀气越来越弱,恶风不再扑杀而来,竹林渐渐恢复了平静。 
影子的双脚平稳地落到了地面,迅速地解开我身上的穴道,放我坐在地上。 
我像坐上了F…16战斗机,在天上翻腾了几个跟斗,还要是被倒挂着的那种,眼前是太阳星星月亮交相辉映,腹中是火车汽车轮船轮番折腾,终于一个忍不住,把早餐〃哗啦啦〃地往外送。 
呕吐一番之后,发现那道影子还没离开我身边,直挺挺地立在我面前,不过是背对着我,让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看背影却是伟岸颀长,一套灰色的束身行装,一头银灰色的发用丝带绑住,微微地随风飘扬。 
他负在背后的手朝我做了个向上的手势,我扶着竹子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在他面前还站着一个男人,一身绿衣,和漫山遍野的竹子同色,脸上蒙着块布,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阁下是哪路英雄?请让开,我们只要你身后那位!〃 
影子缄默不语,像山一样耸在我前面,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既然如此,在下只好得罪了!〃 
绿衣刺客往腰间一抽,我还以为他下流得想要脱裤子,谁知寒光一闪,竟是一把软剑。(汗。。。。。。) 
说时迟,那时快,软剑顷刻间已经杀向了我们,任我眼睛睁得多大,也看不清它的来路,就在它快要命中影子时,〃铛〃地一声,还是以我看不见的速度,影子已经从腰间抽出佩带的短刀,挡住了那一剑。 
两人就在我面前〃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打了几十个回合,我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影子立在前面,连一个小步也没有挪过,虽然只有一夫当关,却是将来者凌厉的攻击防得滴水不漏,那软剑在他面前真的软了下来,绿衣人虚张声势吆喝了好几声,也不如他静默不语地把那些花俏的招势都挡了回去。 
绿衣人已经气喘吁吁,却毫无突破,再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他转了转狭小的贼眼,吆喝一声再杀过来,剑锋直逼影子的面门,影子正想挡过去,那剑竟然扭转了形势,向我逼杀过来,影子下意识地抓住剑柄,依势一扭,把它扭成了一团。我眼前的凶险是化解了,但是鲜血却顺着他的手流淌下来,影子一怒,伸掌往刺客的丹田打去,刺客马上飞出了好几米,摔倒在后面的竹林里。 
影子把手里的废铁扔在了地上,伸手点住了右臂的穴道,虽然他背对着我,我却感觉到了他身上可怕的杀气,比刚才竹林里追杀我们的刺客还要凛冽百倍! 
倒在竹林里的卑鄙家伙竟然又站了起来,捂着受伤的肚子,嘴里还〃嘿嘿〃地奸笑着:〃没用的,你中的是我们秘制的毒,不出一个时辰就得丧命!如果你乖乖地让开,投入我们门下。。。。。。〃 
那厮的废话还没有说完,天地间突然狂风大作,刮动得整片竹林一直咆哮,风沙滚滚,日月失色,我躲在影子背后,有点害怕,又知道这些不是冲着我来的,该害怕的应该是站在前面的混蛋! 
〃你、你竟然还运功。。。。。。死得更快。。。。。。〃 
那家伙还在支吾,却是惊吓得说不出话来,一瞬间,周围所有的竹叶纷纷挣开了竹子,如中了魔咒的羽箭,一片片都附上了生命力,朝着绿衣人〃唰唰唰〃地飞击过去…… 
〃哇……!!!〃 
毛骨悚然的一声惨叫,那人应声倒下,一看,身上全插满了片片竹叶,让我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绝对没你死得快!〃 
影子说出这一句之后,终于倒下了。 
〃喂!影子!影子!〃 
我急得上前推晃着他,还是没有反应,这看见他手上汨汨流出的血,已经从鲜红转成了暗红,又变成了黑色,显然是中毒已深。 
我焦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手往胸口一拍,拍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它,能解百毒的神玉。     
狐狸的下场   
夜深了,更夫在街上打着梆子:〃子时……,风高物燥,小心火烛!〃 
一切如同往常,街道两边,商铺木门紧闭,动乱年代百业萧条,太阳下山便早早关门,呼啸的冷风吹过,把排排木门吹得〃啪啦啪啦〃地响。 
更夫缩了缩脖子,把身上的破棉袄裹得更紧些,提着忽明忽暗的灯笼,瑟缩着绕着罗府的大宅子走。 
这家人真是富贵啊,绕着围墙走一圈,也要耗上半个时辰。 
更夫仰头打了个哈欠,眼角忽然瞟见一抹如鬼如魅的影子,闪过了罗府的屋檐。 
他惊讶得合不拢嘴巴,揉揉眼睛仔细瞧瞧,却是什么也没有,冷风还是冷风,灯笼还是灯笼,屋檐还是屋檐。 
〃见鬼了。。。。。。〃更夫喃喃自语,提着灯笼三步并两地往其他方向走去,〃罗员外死得不明不白,这宅子不干净。。。。。。〃   
没有一丝光的房间里,麝香在香炉里缓缓地烧着,缕缕青烟如少女婀娜地舒展身姿,静悄悄地把香气送往屋里的每个角落。 
奢华的房间内,檀香木打造的大床上,躺着一名美丽的少妇,睡颜安详,呼吸平稳,似已进入梦乡。当年为了迎娶新娘,罗员外花重金装修了这座新房,可惜不过数年,员外便撒手人寰,留下年轻的妻子独守空房。 
原以为这样的美娇娘,不过多久就会寂寞难耐,春风二度。没想到此女子恪守妇道,深居简出,中规中矩,每晚在屋内刺绣一个时辰后,必定早早下榻,第二天清晨到祠堂给祖宗上香。长此以往,大有希望获得皇上颁发之〃贞节牌坊〃。 
就在这时,角落里传来极其细微的声响,妇人紧闭的杏眼随着此声猛然张开,似乎早就知道有客到来。也无惊慌,她只是淡定地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拿过放在床边的一件衣物披在身上,倚靠在床屏,浅笑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听不见脚步声,只觉得有风逼近,妇人微直身子想摸清对方的来路,颈项间立即被一片薄而凉的硬物顶着,威胁着动弹不得,垂眼一看,是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妇人收起讶色,明眸向上一翻,来者侧站在眼前,黑暗中辨不清长相,不过看身段,应该是名少年。美妇又看了一眼握着匕首威胁自己的手,掌心带着伤口,黑色的血滴已经凝固,沾满了手指。看到这里,妇人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我早料到你会来找我,今晚颢玥完身而归,必定是我那些手下未能完成任务。不过至少,他们会在死前拖对手陪葬。只是,像阁下这样的高手,就这样死了,未免可惜。〃 
〃解药。〃沉沉的两个字,却有十足的分量,匕首同时向前推进了一寸。 
利刃已经陷入皮肉,女子仍面无惧色:〃你要解药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何人?潜伏在罗府有何目的?〃 
妇人相信,即使是罗府这样的大富之家,也请不起像他这样的当世高手,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黑手,操纵着整局。 
〃解药!〃来者低喝着同一句话,威力不减,只是握着匕首的手,却有点不稳。 
女子已看出了端倪,更加肆无忌惮:〃药性发作,一个时辰内丧命,大侠熬到现在已属不易。既然来找奴家,就是不想死,又岂会杀我?〃 
〃哼,你可知道西陶王手下之人从来不畏死,如若不给解药,我先一刀结果了你,再行了断,黄泉路上有个伴!〃 
说完刃口再进一寸,女子细腻的肌肤划开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喉间涌了出来,看来对方真要拼个鱼死网破,仓皇之下女子急喊一声:〃等等!自己人!〃 
匕首在割断喉咙的刹那停了下来,女子松了口气,吓出一身冷汗。 
〃你说什么?〃影子问道。 
〃我是西陶国王派来中原的‘青卫'。〃 
〃王身边的人向来各行其事,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如何证实你是‘青卫'?〃 
女子无奈,捋开袖子,露出前臂,从床侧拿过一药瓶,将瓶中的药水倒在臂上,少倾,雪白的皮肤上竟然呈现了一道刺青,是用西陶文刺下的〃青〃字。 
〃这下你相信了吧。〃 
〃不对。王向来只派一人,办一事,罗府有我,怎会派你来?王给我的任务是保护罗家少爷,你却要坑害他,分明是北蓟的奸细,看我不杀了你!〃 
影子举起匕首就要刺去,女子突然失声叫了出来:〃饶命!我真的不知王还派了你来,他只要我混进罗府,毒杀罗员外,斩断罗府与北蓟勾结!〃 
影子的尖刀忽而停在了半空,一抹轻笑浮现在脸上,大功告成,他一如来时的风,转身便隐入了黑暗中。 
女子坐在床头尚未回神,门外突然〃唰〃地一声火光熊熊,无数火把齐齐点燃,照亮了整个房间。 
〃破门!〃我喝道,家丁立即撞门而入,数十人一齐冲进了房间。 
在门外憋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现在官府、族长、家丁、仆人,该到的都到了,该听见的也听见了,我看你还往哪儿逃! 
女人愣在那里一会儿,看着满屋子的人愤怒地瞪着她,霎时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愤恨地闭上了眼。 
是呀,王向来只派一人,办一事,罗府有我,怎会再派人来? 
糊涂啊糊涂!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天我要为我爹雪恨!来人哪,抓住她!〃 
女人睁开眼,冷笑了一声,未等人上前捉捕,迅敏地夺过藏在枕头下的药丸往嘴里一嗑,唇边便流出了鲜血,任扑上去的人怎么拍打也吐不出来,不过片刻便断了气息。 
娇小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一双杏眼仍然睁着,唇角的血迹一直沿着颈项往下滴。。。。。。 
唉,害人终害己。 
〃把她抬下去,找块干净的地方葬了吧。〃 
〃是。〃 
仆人们在她身上裹了层素布,把她的尸首抬了出去。 
众人还在议论纷纷,我却是筋疲力尽,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末了,有人问我:〃刚刚房间里明明还有另外一把声音,怎么一推门就不见了?〃 
〃呵,大概是我爹的亡灵吧。〃我笑道。 
那人打了个哆嗦,不敢再问,匆匆告辞回家去了。 
不错,是〃灵〃,不过不是〃亡灵〃,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精灵〃。  
我浅笑,望着不知藏在何处的他,眼前却只有茫茫的黑夜,也许他离得很近,也许已经走远。        
影子的脸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内外事务让我忙碌起来,一天到晚活得像打战。 
边关传来了战报,说北蓟的军队已经攻克了险要大雁关,关内已无天险可以阻拦这支勇猛的军队,目前正势如破竹地向皇城逼近。 
得此消息,朝廷上下乱成一团,有大臣说要以死抗战显示威严,更多的人劝说皇上赶快搬家留条后路,还有人说且战且退等西陶的援军。皇上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还是接纳了搬家的建议,偕同一家老小准备出逃,抛弃这全城的百姓。 
城里的人跟着慌乱起来,害怕大军一到将受灭顶之灾,赶紧收拾行李准备逃难。但是不过多久,就收到了关外的一些小道消息,被北蓟占领的地方,百姓不但没有被屠杀,而且过上了正常的日子,边境的贸易照常开放,北蓟军民照价向东楚商人购买物品,并没有出现哄抢和劫掠。北蓟的国王宣旨,他们的战争只是想让一切恢复正常,并没有掠夺东楚的意思,百姓不必背井离乡。收到这样的消息,大家开始是半信半疑,后来战打得越近,对北蓟官兵的正面评价就越来越多,说他们军纪严明,不杀不抢。渐渐地,百姓们不打算出逃了,他们不知道逃往哪儿去,既然能保住性命,就不会轻易地离开家园。再说谁当皇上还不都一样,能有比这更差的世道吗?老百姓只图个温饱,谁给饭吃谁就是爷。 
刚开始我也有搬家的打算,但是家大业大,要搬也不是容易的事。后来接到边境几位掌柜的来信,向我报了平安,还说现在北蓟的商人都跑过来进货,生意红火得招架不住,有几款产品已经断货了,要我想办法给他们运过去。 
看来,北蓟国王的话不假,他们真的有决心要天下一家,而不是一群马背上的强盗,劫掠完了便走。 
我的直觉告诉我,赚钱的机会来了。我下定决心,要把各个行业搞大,搞大,再搞大,只等着年一过,城一破,通关一正常,就把大量的货物涌过去,再把那边的特产弄进来,来个南北大交流,赚得我流油。 
我擦了擦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口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整天把算盘敲得〃淅沥哗啦〃地响,已经狂热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 
后来是秋若把我从帐房里拉出来的,逼我吃了些饭菜,强迫我休息,吹熄了蜡烛,连灯也拿走了,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干活。 
可是我全身的细胞兴奋着哪,岂是说睡着就能睡着?翻来覆去都难以合眼,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我倏地从床上弹起来,向四周轻声叫:〃影子,影子。。。。。。〃 
不知情的还以为我疯了,但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躲在了暗处,默默地保护着我。 
喊了半天,还是不现身,没办法,我只能出绝招。 
我穿上鞋子,披了件衣裳,屁颠屁颠地向后花园走去。 
夜深人静,这里已无半点人影,我对着花园里那个挖得很深的锦鲤池,望了望四周,说道:〃你要不出来,我就跳了哦,这个池塘可是很深的,会把我淹死的。〃 
我连说了三次,那家伙还是狠心,就是不肯出来,我咬了咬牙,纵身就往下面一跳……〃嗖〃地一声,有黑影从树上飞了出来,从身后抓住了我。 
嘿嘿,其实我也就是摆个姿势而已,结果这一招是百试百灵。 
〃影子,告诉你件事,其实这池塘是淹不死人的。〃良心发现,我向他坦白。 
〃我知道,〃影子叹了口气,〃虽淹不死人,但水寒刺骨,跳下去是要在床上躺两三天的。〃 
〃就知道你心疼我。〃我心里感动,借机猛一转身,谁知他反应更快,早就把脸藏在了暗处。 
〃唉。。。。。。还是看不到!〃 
〃公子还是不要看的好。〃影再一次劝说。 
上次他在竹林中了恶人的毒,倒在了地上,本来是揭开他真面目的大好时机。谁知道他还有意识,左闪右躲,就是不让我看他的脸。无奈,我只好把砸成粉的一小块神玉放在他手里,让他自己咽下去。为了尊重他的意见,在他昏迷期间,我也没有把他翻过来看他长啥样。 
直觉告诉我,像他这么好的身板,这么漂亮有型的灰色头发,一定有张标致的美人脸,搞得我这个同人男每天心痒痒的,整天都在猜测他是攻是受,真是活受罪!早知道我就不遵守什么君子协议,在山上就该偷看他的脸,现在好了,想看也没机会了,这家伙可是躲猫猫的高手,每次都能看穿我的意图。 
〃就看一眼也不行吗?〃 
〃不行,只有主人和死人见过我的脸,公子想当哪一种?〃 
〃我想当你的主人!〃废话,谁想当死人? 
〃这个,要向我的主人说去。〃 
〃那你的主人是谁?〃这也是我另外一点好奇的东西,没理由让我碰上这等好运! 
〃在下不能说。〃 
〃不能说,那我向谁讨要你呀?〃 
〃所以,在下劝公子打消见我的念头,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上我的主人的。〃 
兜了一大圈,还是一无所获,不过我还是固执地问:〃你的主人,和这块玉的主人有关吗?〃 
我低头看着缺了一角的神玉,依然泛着淡雅的润泽,可惜再次见到小恶魔的时候,已经不能完璧归赵了。 
〃公子想知道,就去问这块玉的主人吧。〃 
虽然影子还是嘴硬,不过从他的回答中,我还是猜到了七八分,也知道我喜欢的人不是普通人,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身份,他也不在我的身边,但是他的保护依然如影随形,陪伴我度过艰险,我高兴地收好了神玉,说:〃好,我去问他!影子,我做不成你的主人,做你的朋友行吗?〃 
〃朋友?公子,我的心里只有两种人:主人,敌人。〃 
〃只有两种人?那太单调了!至少要有朋友,还要有个情人!对,一定要有个情人!耽美小说的原则是不能浪费每一个美人,否则就是耽美界一大损失。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攻是受,不然我不好帮你配对啊。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想找人配得上你不容易哪,看你这身手,就是一攻,就算是受,也是只强受,要不就来个强强互攻吧。。。。。。〃 
只要涉及到〃攻受问题〃,我就不可救药地陷入了无限YY之中,眼前背对着我的影子,后脑勺已经浮现出无数根黑线。。。。。。 
〃不然就来个女王攻配强受吧,而且是年下攻,肯定大受读者欢迎。。。。。。耶?哪儿去了?我还没说完呢,别走呀。。。。。。〃     
悲喜人间路   
这个年,大家都过得提心吊胆。 
边关烽火连天,家里有壮丁的都被征用到了前线,大户人家上缴了所谓的〃人头税〃就能幸免,穷苦人家只能呼天喊地地送男人们上战场。 
这一去,生死茫茫,谁也不知道是否再有相见的机会,大街上到处是凄凉的哭声。 
本该团圆的日子,成了挥手泪别的时刻,到处是愁云惨雾,大年初一的早上,没有人敢挂灯笼放彩炮,这种环境下任何形式的庆祝活动都是可耻的。 
这天我早早地起床,来到大堂,满堂的人向我拱手道贺新年,我勉强地笑笑,向他们一一分派了利是红包,大家一齐用过早餐后,就带着他们打开大门,亲手把刚刚煮好的热腾腾的粥分发给街上流浪的人们,看着他们面黄肌瘦的脸对着我说感谢,真实地体会到什么叫〃施比受有福〃。只要尽自己所能帮助别人,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都能让你感觉到快乐。 
但是这样的帮助又能帮到他们多少呢?真希望战事快点结束,可以让这帮逃难的人早点回到家园,不必再四处流浪。 
日子像凝固不动的流水,当你想要它快一点过去的时候,它却像蜗牛一样地慢。 
前线传来了战报,北蓟的军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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