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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吧 媳妇(修改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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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她,你是为了谁来美国的?除了这个人,你还会为别人做出这样的傻事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傻事,能够为了他放弃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一切,你是不是已经爱他胜过爱自己?”云方看着何邪,慢慢的说。
  何邪的背影蹲在门口,提着箱子的手微微发抖。
  “……这可不止一句啊。”良久,他才闷闷的回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谢谢……”
  “微臣的荣幸。”云方眯起眼睛笑道,“对了,还有一句,微臣身材出众,腹肌优美,有没有兴趣让微臣给个入幕之宾啊?”
  “……滚回家吃你的甜甜圈去!”何邪哭笑不得,抬脚就走。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云方摇头不已,看着何邪消失的背影,突然有些欣慰又有点累。
  但还好,他最擅长的本来就不是阴谋算计,而是克制自己的感情。那一点点在意,就像夜里的红烛,烧灼时如玫瑰般艳丽,但掐灭的时候,他也能仅仅一叹,说声可惜。
  他到底是个可悲的男人呢,还是个理智的男人呢。
  “没办法呢,这个世上,总有一些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云方缓缓绽放一个微笑,微微整了整领带,便走出房去,此时此刻的他又是那个人称智狐的男人了,纵横于阴谋诡计之间,似乎才是他人生最耀眼的时候,如同美酒不可戒。
  他也不像雷子安,绝对不会去执着得不到的东西。
  更何况,一直以来,让他心甘情愿被束缚的并不是所谓的爱情,而是一种名为忠诚的东西。
  那个广告
  如果说何邪是她正要收看的电视剧,那雷子安就是一组强力插播广告,噩梦般的反复出现。
  对此,雷子安嘲道:“你错了,我是你正在收看的那则广告,何邪才是那个偶尔插播的电视剧。”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行。”息夜无力的插起面前的一块蓝莓蛋糕,想要往嘴里送,却被雷子安抓住手腕,慢慢的将她的手移向自己,微微张口,在那块蛋糕上咬了一口。
  有些人不必特意为之,举手投足,甚至吃个东西都能吃出性感的味道。
  雷子安眯起眼睛,伸出舌头在上唇绕了一圈,将残留在上面的奶油舔入口中,模样就像一只血统高贵的印度猫。
  “既然已经锁住了我,那就负好责任。”将蛋糕吞下肚,他一边拨弄着脖子上的项圈,一边瞄向息夜,被那双有些幽暗的水蓝色眼眸注视,就连灵魂都会震撼。
  “像照顾猫一样?”息夜突然问。
  “对,像照顾猫一样。”雷子安撑着下巴,看着她笑,“据我所知,猫是一种嫉妒心和占有欲都很强的生物,如果你不理它,那无论它平时脾气多么乖戾暴躁,这会儿都会像只小猫似的绕着你的腿转……而你如果养了其他宠物,它就会想方设法的弄死对方。”
  “这绝对不是猫,这是怪兽。”息夜斩钉截铁的下结论。
  “你现在养的是我。”雷子安慢慢收敛起笑容,将手伸进西装内侧,掏出一只小盒子来。
  镶嵌钻石的盒子已经十分耀眼了,但是当他打开,里面躺着的那枚祖母绿戒指更是炫目。
  雷子安凝视着息夜的眼睛,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从换上这枚戒指开始。”
  息夜低着头,左手叠在右手上,轻轻抚摸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小钻戒。
  “比起钻石,我一直更喜欢祖母绿。”雷子安坦然道,“何邪送你这戒指的时候说了什么?大概就是些地久天长的话吧,可是他做不到像钻石这样恒久不变……既然已经分开了,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息夜别过脸去,神秘兮兮的来了一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你算什么天下大势?”雷子安嘲道,“只是个小女人而已,没人疼没人爱,我来照顾你吧。”
  “谁说我没人爱,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息夜口花花个不停。
  “不要转移话题了。”雷子安站到息夜身边,去拉她的手,而息夜颇为耍赖的将手藏在身后,使出牛一样的力气跟他斗。
  “我哪里不好?”放开手,雷子安不甘心的问。
  “你哪里都好。”息夜闷声道,这句倒是实话。
  听到她这句话,雷子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算你还有点良心。”雷子安单膝点地,将戒指捧到她面前,“有句俗话说的,想要找完美无瑕的人容易,但要找一块完美无瑕的祖母绿却难……在我心里,你也哪里都好,不好的地方我都忘了。我不会去说永远的誓言,但我会做给你看。我想要娶你,很久以前就这么想了,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完美无瑕的爱人。”
  “老板的甜言蜜语日见高超……”息夜忍不住捂住耳朵。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雷子安笑了,“除了你,我不会为任何一个人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就像你对何邪一样。”
  息夜长长叹了口气,转过头,定定看他:“那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早知道你不会答应。”雷子安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细细亲吻,“你这个慢性子……要很长时间来把自己碰个头破血流吧,我很不忍心。所以……接受我的戒指,在同一根手指上,我会是你的后盾,你随时可以回来。”
  亲吻的动作停顿,他抬起头,看着息夜:“……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一个男人肯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特别是一个骄傲自大惯了的男人,这真的就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息夜知道,她如果答应,就等于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保险箱,就算美元贬值也不怕。
  息夜也知道,这个家伙大概就是自己曾经订立过的择偶标准化生成的男人。他喜欢她,非常非常喜欢,这种喜欢足够她挥霍很久很久,甚至可能是一生。在这一生中,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都会在一边帮衬,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而且他出身白道,和她有一样的价值观,最后又和她一样来到黑道,甚至连来的理由都是一样的。这样的他,简直是世界上的另一个她,恐怕再也没有人会比他们彼此更了解彼此了。
  而且只要她开口,他就会带她回家,重新过她熟悉的生活。
  放弃他,简直是傻子才会去做的事情。
  “但是……”她的笑容渐渐苦涩,“你是个傻瓜,我也是个傻瓜。”
  雷子安充满期盼的目光渐渐变得黯然。
  “是,你是个傻瓜,我也是个傻瓜。”他苦笑道,“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想放手……把你锁在身边,我会很苦闷。可是放开你的话,我大概会更加苦闷的。”
  “我可没有反抗能力。”息夜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那枚朴素的戒指,温柔的笑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可能没有人会救我了。”
  “跟我回去之后,我会好好照顾你。”雷子安站起身,将小盒子重新放回口袋里,绅士的伸出手臂,“一年,十年,二十年,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我在你身边……如果你不能爱我,那么,陪在我身边,我也能知足。”
  “一年,十年,二十年,不知道要多久,我才能死心。”息夜敞开五指,让阳光漏过指缝落在脸上,眼睛里,是戒指的光,“一直见不到他,总有一天会忘记的吧。啊……其实我也很害怕,害怕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脱下戒指了。”
  扶起息夜,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笑,走出蛋糕店。
  如果没有那通电话,也许故事就要这样结束。
  雷子安皱眉看着自己的司机,觉得他的脸色未免有些难看,而自己的保镖看起来站姿更是僵硬。
  直到司机将一只手机递到他手中。
  “喂。”他接过手机。
  “想死么?”何邪在那头笑。
  雷子安的瞳孔仿佛都收缩了一下。
  黑道世界新陈代谢很快,每天都有人死,每天都有新血加入,可是一直没有人能取代何邪的位置。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杀死任何人,就算背后没有黑桃家,他也能如风如狼,恣意的奔驰在黑道的战场。
  “如果不想死的话,我们来谈判。”何邪说。
  “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雷子安不屑的笑道。
  “就凭你的小命现在在我手里。”何邪冷然道。
  如果不到最后一刻,雷子安其实也不想浪费生命,他冷哼一声:“那好,说吧。但是和息夜有关的事情免谈。”
  “谁的电话?”息夜一听,抬起头来。
  何邪伏在一扇窗口,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的脸上,狙击枪在他手中流转乌黑的光。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当初,误会开始的那一刹。
  扣着鸭舌帽的杀手之王,蓝色眼睛的方块少主,慢性子的普通女人。在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点,上演了同样一幕。
  “从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两个肯定要你死我活一场。”何邪在那头笑了,“看来我的预感没有错。”
  “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终于得到与他势均力敌的力量的雷子安也笑了起来。
  “但是在爱情这个战场上,你输了。”何邪呵道,“上次是我犯蠢,我忘记了一件事,哪怕小息可以陪你去死,但她也绝对不会陪你一起生活。”
  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喉咙里,雷子安找不到一句话反驳他。
  而息夜趁着他和保镖司机都无法动弹的时候,冷不丁的夺路狂奔,撒丫子跑远了。
  “息夜!”雷子安转过身,朝着她的背影猛吼一声。而前进的步伐,却终是被一发子弹止于足下。
  “少主!不要浪费性命!”保镖们连忙挡在他身前,“只要还活着,总能把人抢回来的!”
  “你们懂什么?”雷子安声嘶力竭,看样子是恨不得抽枪把这两堵墙给打穿了。
  今天,不是他给息夜机会。
  今天,是他最后一次机会。
  他有信心,只要今天把息夜带走,他们一定能过一辈子的。时间只会让人加深误会,冲淡感情,最后,养成习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他总能成为她戒不掉的习惯。
  只要何邪不出现的话。
  “如果我不出现的话,你是不是就要跟他跑了?”手机中,熟悉的嗓音带着丝戏谑。
  这音调让息夜一阵恍惚,一下子发不出声来。
  “混蛋!你又说这种话!”人来人往,息夜却忍不住对手机哭了起来,“我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啊,我到底是为谁来这里的啊?”
  何邪楞在狙击枪前。
  云方的声音一刹那划过耳畔。
  “问她,你是为了谁来美国的?除了这个人,你还会为别人做出这样的傻事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傻事,能够为了他放弃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一切,你是不是已经爱他胜过爱自己?”
  ……原来,这些问题不是用来问她的,而是让他扪心自问。
  “……现在什么都别说好么?”何邪的话带了丝鼻音,“我想见你。”
  息夜哭的很难看,漂亮的红色围领被她擦眼泪擦鼻涕,弄的一团狼藉。
  “那你快来见我!”听到他这句话,她的腰杆又直了,可是三秒钟后气势全无,又是一阵哭哭啼啼,“在哪里?”
  “你站在那别动,云方会来接你的。”何邪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可是他端着狙击枪,走也走不了。
  “那你别挂电话……我,我等这通电话等了好久。”息夜立刻原地蹲了下来,像被欺负了的小孩子一样,“你多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何邪抬起头,觉得眼睛模糊了一下。
  “你是个笨蛋,而我也是。”他在电话那头涩涩的说,“我错了。”
  那个戒指
  云方的车很快就来了。
  而雷子安的人也来了。
  何邪没有恋战,迅速处理掉了狙击装备,然后压低鸭舌帽逃走了。一片混乱中,他是最能浑水摸鱼的鹰,片刻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来的真迟。”家主的书房内,云方啜着甜的发腻的奶茶,对何邪打着招呼,“想做的话不是做的到么?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家里当思考者,结果还是没思考成哲学家。你就是个野兽派,脑力活不适合你。”
  说完,他还学一休哥,甩出一根手指,绕着太阳穴装模作样的转了两圈。
  何邪哈哈一笑,一拳击在他胸前。
  云方被打的弯下腰,然后扭曲的嘶吼出一句:“你把微臣打的吐奶……”
  何邪还想跟他乱侃几句,眼神已经不自觉略过他,落在他身后的女子身上。
  她坐在红色的沙发上,大红围领在脖子边扎着一个精巧的蝴蝶结,衬托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刚刚收拾过的哭容让他看着很心疼。
  “你变了。”他走到她身前,慢慢蹲下来,“变漂亮了。”
  “我本来就漂亮。”息夜瘪瘪嘴,眼睛眨巴的厉害。
  “是是是,你最漂亮。”何邪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牵起她的手,放在脸颊边枕着,爱怜的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身的杀气都因此而涤尽,只留下宁静如花的微笑。
  而他的无名指上,同样款式的戒指,淡淡发光。
  “我没变。”他只说了这一句话。
  其他的,不需要说,我们都明白。
  眼泪掉下来,息夜抹了一把脸,奇怪的嘟囔:“怎么不开空调,我都要脱水而死了。”
  何邪哈哈一笑,直起腰来,将她整个抱入怀中。
  息夜一开始还能哎呀两声,不咸不淡的说两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什么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轻轻抱住他的背,那种刻意为之的淡然从脸上褪却,留下的,只有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的一言一语总能轻而易举的刺伤我。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的一言一语被无限放大,而我在你面前,永远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小女孩。
  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离开了我,我就是一个永远彷徨在人来人往中的,被遗弃的小女孩。
  “不要哭……算了,你还是哭吧。”何邪轻轻抚摸她的背,“这是我最后一次弄哭你了……”
  “还有下次,我就跟乱马私奔去。”息夜哭道。
  “原谅我吧,我错了。”何邪懊恼的哀嚎一声,然后低低的说,“我太在乎你了,结果脑袋变笨了……以前的误会啊,最重要的是我做错的事情啊什么的,我们都忘掉好不好?”
  “笨蛋!我哪有时间管什么误会啊。”息夜吼道。
  “也是,我们相亲相爱的时间都不够了,哪有空去误会这误会那啊。”何邪蹭了蹭她,“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我们就回家吧。”
  经此一役,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并没有很多时间。一次误会化为太平洋,阻隔他们天各一方,只要一方缺少一点点勇气,就再也不能重逢。也许许多许多年以后发现自己后悔了,可是那时候该去哪里寻找对方?
  于是,忘了吧。与其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解释这个误会,不如宽容的各退一步,过去的让它过去,好好珍惜如今的来之不易。
  云方背对着他们,鼓起掌来。
  “老实说……从刚刚开始就看你不顺眼了。”何邪转过头,十分有异性没人性的对他说,“电灯泡为什么不自觉一点?”
  “咳。”云方叹息,“好久没看肥皂剧了,让微臣观摩一下……别开枪,其实,微臣有礼物送给你们。”
  云方回过身,神秘一笑,然后掏出一张纸来。
  “看起来很像……”何邪摸着下巴看了一会,突然震惊的抬起头看他。
  这是他的未婚妻名单,上面有他老爹老妈,甚至其他大佬们的签名,在黑道世界里绝对具有最强法律地位。他的正妻是必须从上面选的。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云方在纸角点起打火机,一簇火花跳上白纸,很快就将纸角烧焦烧卷,一片片的化为黑色灰烬落了下来。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单身男人了。”云方状若无意的对何邪来了一句。
  “多谢,这个就算我们两个重逢的礼物了,还有没?”何邪摆出一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样子,伸出手说,“把我们结婚的礼物还有孩子出生的礼物都预支了吧。”
  云方呵呵呵直笑。
  何邪其实也是开开玩笑,正要收回手去,云方已经慢慢抬起右手。
  黑红色戒指闪耀在他的无名指上,那是一枚红宝石做成的黑桃,也是长老会的标志。
  “微臣刚娶了个媳妇,名字叫权利。”云方淡淡一笑,欣长的身体靠在红木桌前,红色西装衬的他妖异无比,映在镜中,仿佛两朵一模一样的玫瑰花。
  “你什么时候……?”何邪惊讶的看着他。
  云方淡淡垂眸,笑而不语。
  戒指在他手上,意味着他已经血洗了长老会。为了某人金盆洗手的诺言,他倒是不介意替他满手血腥。
  “就在你去英雄救美的时候。”云方耸肩一笑,“你该不会以为微臣这奸臣的外号是叫假的吧?架空太子,排除异己,吞并权利,最后逼宫,微臣已经可以载入史册了。历代奸臣能够做到的极致都已经被奸臣完成了。”
  “不错啊,想干的话还是干的到的嘛!”何邪又一次狠狠敲了他的胸口一把。
  云方扭曲的弯下腰,哼唧道:“还打?你换个地方啊,再打几次就隆胸了……”
  “你如果变成女人,我就跟你结拜当兄妹。”何邪毫不在意的说。
  “……谢谢你啊。”云方被他整的都无奈了。
  息夜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两人,真是大象吃猫,猫吃老鼠,老鼠吞象啊,平时她能把何邪吃的死死的,结果何邪又把云方吃的死死的,而在云方面前,她完全就占不到便宜……食物链真是个伟大而又神秘的东西。
  注意到她的目光,云方侧过头对她莞尔一笑:“怎么?迷上我了么?想要一个完美情人的话,不用考虑别人了,直接选我吧。”
  息夜扑哧一笑,何邪已经老拳挥就,帮他隆胸……
  云方弯下腰去,躲避着何邪的拳头,偷瞄着她的笑容。
  笑起来不是挺可爱的么?
  本来就没几份姿色了,还是多笑笑吧。
  如果和太子在一起这么开心的话,那就一直在一起吧。这样我也就可以死心了。
  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的,息夜的心情猛然变得美好,甚至觉得,以后要生的话,最好生一对兄弟,就像他们这样就好了。
  “少主,云大人,杜娜小姐来了。”这时候,有人叩响了房门。
  两人这才停下打闹,云方直起腰身,对两人淡淡一笑:“我送你们的最后一个礼物到了。”
  之后,他让两人躲在屏风后,而自己则整了整衣衫,亲自开了门,迎进了杜娜。
  “恭喜你,阿云。”杜娜踩着可爱的小碎步,环绕在云方身边,欣喜的捧着云方的手指,欣赏那枚红黑戒指的光芒,眼中一片陶醉。
  “这都是你的功劳。”云方笑道,“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没办法这么快拿下长老会的人的。”
  “谁叫他们谋杀夫人,还把这个罪名往我身上栽呢?”杜娜不屑的说,“我不动他们,他们自己露出这么大的马脚,我还能不趁他们病要他们命么?”
  她兀自笑了一阵子,然后舔了舔云方的戒指,说:“不过这也是阿云努力的结果。比起某些一出生就拥有一切,却还烂泥巴扶不上墙的人,阿云更适合坐这个位置呢。”
  “你也更适合当黑道老大的妻子呢。”云方不动声色的恭维了她一句,然后皱眉问,“不过,我记得你最爱的人就是少主了,为了把他抢回来,你还颇费一番功夫了,就这么放弃,你心里甘心么?”
  “哼,我最讨厌不知上进的男人了。”杜娜嘟起嘴吧,毫不留情的把何邪狠狠批判了一顿,然后咯咯笑着,把当初使的手段一一说给云方听,就当说一个笑话而已。
  送走她之后,云方把两人从屏风后面放出来。
  “我不喜欢这个女人。”何邪皱眉。当着他的面说他坏话,谁也喜欢不了对方啊。
  “但是当合作伙伴的话,非常适合。”云方就事论事,“家里有微臣和她,你们可以安心的走了。反正留下来也只能拖后腿而已。”
  “……我?拖后腿?”何邪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了然的转头看向息夜。
  “别这样看我,我会惭愧的。”息夜羞涩的别过脸去。
  何邪懂了他的意思。
  雷子安现在无孔不入,留着息夜在这里难免出事。而云方如果要正式做主黑桃家,他这个正派的少主最好是消失,不然天有二日,国有二主,很多人会心生二意。
  “但是少了我这个神枪手,真的行么?”何邪有些过意不去,他觉得自己已经把什么都砸在云方身上了。
  “你在这也不能发挥多大用处,但是你如果不见了,反而更有用。”云方不客气的说,但也的确如他所言,一个消失中的狙击之王,鬼才知道他会在哪里出现,会出手杀谁,这份忌惮才是最有用的,“好了,我把我的小岛送给你,船也送给你,我不会有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怕死,我说不死就不死。”
  “你如果不死,我们跟你结娃娃亲。”息夜冲动的来了句。
  “那好,我死不了。”云方立刻笑了起来,然后张开手,“亲家,来亲近一下吧。”
  “来吧,我们好好亲近亲近。”亲家公何邪二话不说一拳打他胸口。
  那流放岛
  暖风熏得游人醉,息夜和何邪挽着手,站在船头和云方依依惜别。
  他们两个终于还是被说动了,打算先去云方的私人小岛上住一段时间,然后把这烂摊子丢给他。
  反正他一副十分乐意的样子。
  “生了儿子就借微臣养养,说不准他会喜欢当黑道少主呢。”云方一脸得瑟,“也好让微臣尝尝欺压少帝的滋味。”
  “生了女儿呢?”息夜问。
  “那就是微臣的儿媳妇,保证她要什么有什么。”云方打着包票。
  “你就知道你一定生儿子?”何邪奇了。
  “直觉。”云方神秘一笑。
  再不舍,开船的时间也已经到了。
  云方下了船,对两人千叮咛万嘱咐:“船和岛就是我的聘礼了,记得早点还礼。”
  “你还真是舍得孩子来套狼啊。”何邪哈哈大笑。
  云方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你们真是好朋友。”息夜不禁感叹,“从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感情好的。”
  “啊,我以前一直以为我们的友情会地久天长的。”何邪突然一脸严肃,“但是现在我反悔了,我们不是朋友了。”
  云方笑容一僵,似乎有那么一刹不知所措。
  船已经出港了。
  却看到何邪大大咧咧的一笑,扯下脖子上的吊坠,站在船头,用力的掷向云方。
  血色的吊坠荡漾着明媚热情的光,那颜色就仿佛是从他身体里萃取出的热血凝聚成的宝石一样。
  “我们是兄弟!”何邪哈哈大笑,似乎很欣赏云方刚刚的糗样。
  云方愣在原地,死死的盯着对方,很久很久,才露出一个灿然的微笑。
  “……你个白痴啊!那是我老爹送给我的吊坠,家主的象征啊!你要是任由它沉进海里,我们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何邪趴在船栏杆上,声嘶力竭的对他吼。
  云方猛然回过神来,他体育超烂的……那吊坠经了他的手,他居然没能抓住。
  “救命啊!”名闻黑道的智狐惨叫一声,跳进海里捞东西去了。身边的保镖面面相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旱鸭子扑腾到死,只好大吼一句救驾云云全部跳了下去,登时呈现出一幅下饺子的画面。
  云方好不容易才从海里爬出来,呛的直咳嗽。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双嵌满绿色蕾丝边的小皮鞋。
  “这样你满意了么?”杜娜打着小阳伞,蹲在他面前,绿色荷叶边的裙裾铺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绿鄂。
  云方抹了一把脸,然后对她笑:“恩,满意了。”
  她帮助他解散长老会,并且原原本本的把当初使的小计策都说了出来,以此解开何邪和息夜的心结,让他们再也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作为交换,云方会代替何邪,娶她为妻。
  “婚礼什么时候举行?简单一点也好,最重要的是名分。”杜娜满意的笑道。
  “那就今天吧。”云方无所谓的耸肩,“不过事先说好,结婚以后各过各的,我可以给你买栋别墅,但是你不能住进我家。”
  “没问题。”这一点,杜娜答应的很快。反正爱情对她来说也只是点缀,有的话是锦上添花,没有的话也能照样过活,权利对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简单而言,谁坐在家主的位置都无所谓,只要正妻的位置是她的就行。
  云方莞尔一笑,朝旁边路过的小孩子招了招手。
  小朋友拖着鼻涕而来,用两个易拉罐跟云方交换了一百元。
  “来,我们交换戒指。”云方摘下一个易拉罐拉环,套在杜娜手指上。
  “……你认真一点行不行?”杜娜的太阳穴爆出一根青筋。
  “反正也只是应付而已。”云方将另一枚环扣放在杜娜手里,“来吧,让百事可乐见证我们的爱情。”
  那还真是泡沫般的爱情啊。
  杜娜翻白眼翻的和什么似的,最后还是拗不过他的嬉皮笑脸,只好一边给他戴上戒指,一边森冷的说:“戒指我买!这个先做做样子,回头给我换!”
  “好说好说,啊,贤妻啊,能省钱的生活真好。”云方笑道。
  杜娜气的要吐血,再也不想理会他,转身就走。来时脚步轻巧如猫,现在则像恐龙战队奔腾四野。云方看着乐了,觉得这家伙其实还挺有意思的,沉府不够的女孩子,才有蹂躏的价值嘛……
  咳,S云方觉醒了。
  而数周之后,息夜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岛,手里的游泳圈慢慢的掉了下来,在沙滩上滚了很远。
  想象中的金色沙滩,棕榈树丛,白砖砌成的圆顶小屋,充满异香的异域花朵一刹之间全部粉碎。
  几只正在撕咬鲨鱼的大型猫科动物抬起头来,舔了舔嘴,无辜的看着他们,嘴里还发出喵喵的声音……如果这种尾巴都有一米长的东西能够算得上是猫的话。
  抬起头,原始森林般的岛中吹过一阵凄惨的风,隐约间似乎还能听到狼嚎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息夜面无表情的问道。她本来还想邀请老爸老妈来岛上,品尝充满海水气息的鱼料理,但现在看来……除非他们两个达到了特种兵的程度,不然来了就是给野兽们当料理的份。
  船长警惕的观察四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然后嘶哑咧嘴的对她说:“据说是以前海盗叛徒的流放地,要不是云大人下令,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不吉利啊……”
  啊……这么一说,那狼嚎声听起来还挺拟人的,说不定是哪位叛徒大人在此地扎根,年年月月下来终于化身成了本地土著,茹毛饮血,堪称兽王……
  “……开什么玩笑?”何邪揉着头发一阵抓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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