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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缢嫡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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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奴婢都给娘娘您说了呀。”
是吗?看着殇琼刺绣的模样,我心里也忍不住痒了起来。我对刺绣可是了如指掌啊。我从小跟着宏姑姑学刺绣。从直线绣一直到双面绣,没有一样是我不拿手的。但是小时候也因此吃了不少苦。
“那个。。呵呵,殇琼啊!你在绣什么啊?”我轻拭了一下汗水,这宫里的夏天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燥热的可以。
“禀娘娘,近日外头派了三个姑姑,来访的嫔妃也少了,所以奴婢省下不少时间,闲着无聊就绣两针。”殇琼灵巧的手指来来回回的互相走动着。
“你绣的可是蝶恋花?”这个样式我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已经很少有人会绣了,连宏姑姑也应该不会。。。
殇琼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脱口而出“娘娘说什么呢!那蝶恋花不是已经失传了很久了嘛。奴婢怎会?这是芙蓉绣。”
什么?竟然不是蝶恋花?可是我看着明明就像啊!
“对了娘娘,奴婢记得您前年头儿绣了一幅鸳鸯戏水,后来也不知道放哪了,前阵子奴婢寻东西寻到了。娘娘可要继续绣下去?”殇琼停下针线,等待我的答复。
额。。。文妃也会刺绣?反正无聊,那就绣绣吧。我朝殇琼点点头,殇琼便去内殿拿刺绣了。
正思忖着殇琼的刺绣呢,突然感觉背后一阵燥热,回头冷不防的看了一眼。真正的文妃竟然站在我面前。
我小心的起了身,有些呆滞的与她对望,嘴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那个。。。你是文妃吧。”我紧张的开问。
她继续看着我,然后用我所熟悉的声音轻声答道“我是。”
果不其然,她就是真正的文妃。那一切都会浮出水面了!哦!太棒了!
“那个~什么。文妃啊!我就是现在的你,我叫鸣琴!”我一把抱住文妃的身子,眼眶湿润了。
那种熟悉感,是难以比喻的。
“你。。。你不要抱着我。”她在我的拥抱下缓缓开了口。
我无视她的话语,我就要抱着她,那个属于我的身体。我的。。。
“你,你放开!”她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把我推到桌边。我腰板一痛,呲牙咧嘴的瞪着那个文妃。靠!这文妃怎么这样。
她也一脸窘色,刚想开口,突然死盯着那个桌上的刺绣不放。额。。。她不会也如此痴迷刺绣吧。不过殇琼真的绣的不错。我还以为是传说中的蝶恋花那!
“这。。这是谁绣的?”她吃惊的冲上桌子,一把拿起桌上的刺绣,里里外外的端量着。
呵呵,她也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刺绣吧。别说这文妃的人长得好看,就她这种识货的性格也让我觉得她真的好有魅力哦。
她突然把目光转向我,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这是你绣的?”
我?不可能,不可能!我会绣这种刺绣,我不要笑死的啊!“呵呵,你也觉得很好看吧!”我冲她微笑。
她一张脸惊奇的看着我“蝶恋花。。。你竟然会绣蝶恋花!”
额。。。她也认为是蝶恋花了!“没有啊!这不是我绣的。这是你的宫女殇琼绣的!而且这不是蝶恋花那!这是芙蓉绣!我前面也以为是失传依旧的蝶恋花呢!”
“殇琼?”她低喃一声,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等了许久,她突然踉跄的甩掉手中的刺绣,神情恍惚的看着我“你跟我来!”
失宠(六)
见文妃神色紧张,我也不敢怠慢的跟上前去。为什么文妃会如此那?受刺激了?哦!对了。我还要问她很多问题呢!
她带我走到我安置她的东厢房,进去后,又关上了门窗,还好这个房间比较凉爽,也就安心的坐了下来。
“我和你互换身份的事儿,有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她也坐了下来。
“没有啊!对了,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思忖了一会儿“不知道,但是这件事你得千万不能告诉外人,明白吗?”不知道为什么。文妃天生就带有一股子领导气息,尽管她现在有着我的外表,但语气依旧老练。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毕竟是桃。。皇上的妃子,我也只是个婢女呀!”
“恩。。”她垂下头。
什么?这就没了?她怎么也要想想办法啊!
“你没有办法吗?”我警惕的开口。
许久她都不曾说话,这文妃一点也不好玩。“我问你。你见过我的兄长吗?”直到我开始不耐烦的抚弄发髻,她才幽幽开口。
文妃的兄长?有吗?“好像没有!”我坚定的摇摇头。
文妃听后,着急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两只手麻利的打开了外层,露出里面一只玉镯子。
“这不是我托你给我爹娘的嘛!”她怎么不去给那?那我爹娘吃什么那!我着急的想夺过眼前的镯子。哪知文妃拽的很紧,竟然没有夺取成功。
“你可知这是什么镯子?”她冷眼扫了我一下。
我再摇头。管它什么镯子,哪怕是桃花眼送的也没关系。
“哼!你不知道就往外送,你这婢女做的也够胆大的了。”她无奈的笑笑,也许是错觉吧,我总觉得她比我更适合我自己的身体。“我的兄长叫文玉哲,这镯子就是他赠的,万一落到他人手里,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文玉哲?!!!!!!什,,什。。什么?那个从大殷消失的人?那个后宫采花贼?那个。。文妃的情人?文妃肚里孩子的阿玛??那怎么会是文妃的哥哥那?
“你。。你是说你的哥哥给你这个镯子吗?那为什么会。。”我开始紧张。不会吧?文妃搞乱伦啊?
文妃起身走到床前,嗅嗅梳妆台上的花束“他不是我亲哥哥,他是我阿玛的义子。”
什么?这个关系好乱啊!不过文妃和采花贼不是亲兄妹我倒听明白了。
“那皇。。皇上知道吗?”我一震。
“什么?”她回过头,慵懒的看着我“那个昏君?哼。他知道了,我还有命吗?”
那还好。。。可是桃花眼为什么那么鄙夷文妃那?
“可是。。文妃。。他知道很多关于你做过的坏事。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文妃笑笑,突然泪水从眼角滴落,她冲上钱来握着我的手。
“帮我。”
什么?帮她?怎么帮?帮什么?帮她和她的哥哥幽会吗?
“记住,以后你就是文千允,而我,只不过是鸣琴。”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那种黑仿佛要把我给吞噬。
失宠(七)
我知道自己很傻,有时候真想不通怎么会混到文妃的身子里来。难道玉皇大帝要惩罚我吗?使我在有生之年更加郁闷吗?
不过,我终究是答应了文妃疯狂的想法。
虽然我知道怎么做会很多不起大殷和桃花眼,但是毕竟桃花眼也曾活生生的拆散了文妃和文玉哲呀。这样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不过,文姐姐,你确定文玉哲投靠大和国只是想带走你吗?他不会伤害大殷和桃。。皇上吗?”犹豫再三我终于问了出来。
文妃有些发愣“怎么,你认为我在骗你吗?”她的声音开始变调“你以为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很快乐吗?你知道思念一个人的痛苦吗?”
“可是,皇上他也喜欢你啊,他也很想补偿你啊。给你那么好的宫殿,你和文玉哲冒出这样的想法会对不起他的。”话说出口,我才惊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帮着桃花眼说话?
“但是鸣琴,这一切都晚了。如果他不在三年前我选秀当天留了我的牌子,现在我最起码对他会感激。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活生生的分离使我如何对得起他。”文妃慷慨激昂,或许原本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和文玉哲两情相悦却被桃花眼无情的拆散。
“文姐姐,我……我并没有指责你,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些事情。比如我们怎么会互换了身份,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以前的一个婢女穗儿为什么如此仇恨你,皇上口中的平贵妃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一股脑的把埋藏在我心里的话全部倒了出来,还没讲完,就发现文妃脸色不对。
“文姐姐,文姐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坐到她边上,使劲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孩子?啊!难道他来找过你?”
文妃的话让我联想到那暧昧的一夜,我突然像被捉奸在床一样难堪,只好打着哈哈“没有,这事是听下面的宫女传的,不过,文姐姐,我真的很想弄明白。”
文妃这才吐了口气。“不错,孩子是文玉哲的,虽然这几年他都在平匈奴,但是以他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大殷和我幽会不是件难事。平贵妃原来也是怀有龙子的,但是如果她生的是一男孩,那她就会被恩宠,我的地位就难以保证。所以我托人在她的安胎药里放了藏红花,她小产过后情绪一直不好,就到处撒泼,我就借机让她在皇上面前犯错,让皇上把她弄到冷宫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晚桃花眼对我态度那么凶,看来文妃确实做了坏事,平贵妃也真可怜。
“至于你说的什么穗儿,我倒真不知道有什么事了,估计也是别的宫女瞎传的吧。”她微叹了几声“鸣琴,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十分为难,但是就算是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就这样失去文玉哲,永远活在这个深宫中。”
我点点头,转眼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文姐姐,你放心,我鸣琴一定会帮你的。恩。。畅斐也应该备好了饭菜,不如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拉过文妃的手。
“娘娘,您说笑那,奴婢怎能同娘娘一道用膳,娘娘记住您才是娘娘。”文妃挣脱了我的手,轻轻俯了俯身。
失宠(八)
我的笑容一顿,为什么一个‘娘娘’就能阻挡那么多那?
走出东厢房,果然殇琼已经着急的来寻我了,她看到文妃后也只是微微笑了笑,便带我先去吃饭了。
被桃花眼禁足敏疏殿后伙食果然不像以前那么好了。菜从六七样变为三四样,连燕窝也停了。得,我认栽,谁叫我口无遮拦的顶撞尊贵太后和皇上那!不过十三太保倒是没有停,上次都来不及告诉桃花眼穗儿那件事,搞得现在畅斐端个十三太保来还小心翼翼的先喝下一口才放心让我喝。
不过好在再也没出事过,肚子似乎大了一点,而且文妃有棱有角的脸上也张了一些肉肉。
呵呵,都是被我吃出来的吧。不过说来最近胃口大开,吐也吐的多,吃也吃的多。想到这我又美美的挖了一大口饭。
“娘娘,楚眉的伤势已经大好了,再过两三天就可以服侍您了。”畅斐借着给我端汤的空闲说了几句。
“哦。不过让她不用伺候我了,我有殇琼就可以了。让她再多休养几天。对了,你顺便把蝉桥叫过来吧。”
“是,娘娘。”畅斐打着千儿下去了。
我得找蝉桥把文妃归到我的殿里来,虽然殇琼和浣衣局的语素姑姑比较好,但是最近都是殇琼伺候我的,她未免也太累了。再说这宫女的事一向都是蝉桥管的。
“娘娘,您叫我?”畅斐办事的效率很高,蝉桥不一会儿就来了。
我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就让畅斐和内务府派来的两个姑姑收拾了。
“蝉桥,你去和浣衣局的语素姑姑说一声,她们那里的鸣琴今后就到这里来服侍我了。”
“可是娘娘,这鸣琴前不久自尽过,您放心?。。。”对了,刚才忘问文妃了,她为什么要自尽那?
“没事,没事。你只管去好了。”我假装冲她笑笑。
文妃为什么要自尽呢!难道真的是无法接受自己低贱的身份?
于其一个人瞎琢磨,不如找殇琼要文妃原先绣的鸳鸯戏水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撇撇嘴,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内殿。
老远就望见殇琼一个人在衣橱那里鼓捣些什么,有可能最近那些姑姑偷懒,所以殇琼要帮我理衣服吧。
“殇琼,这些事情你不用做了,快把我以前绣的鸳鸯戏水拿来吧。我快要闷死了!”我没有留意殇琼,直接蹦上我的大床,伸了个懒腰。
不过过了很久殇琼都没有起身和说话,以前殇琼总说我魂老丢,今天她倒是丢了魂了,难道没有听见我说话吗?
“殇琼!”我大叫。她今天不对头啊!
可是令我害怕的是,殇琼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而且依旧在做她原先做的事。
她不会跟我开玩笑吧?我从床上翻下,蹑手蹑脚的走到殇琼边上,把嘴巴凑在她的耳朵边用我自己都不能够忍受的声音狂吼“殇琼!殇琼~~~!!!”
我自己耳朵震的大痛,但殇琼却纹丝不动,好像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我愣住了,扳过殇琼背对着我的肩膀,微微摇动着。
“咦?娘娘怎么进来了?”殇琼微笑着看着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
见她在想心事,我也不再感到害怕,笑嘻嘻的嘲弄她说“殇琼莫非在想什么心上人?我还以为你听不到了那!你说我们的殇大美女要是听不到了那要多可惜啊?”
但是她还是疑惑的看着我“娘娘您说什么呀?大声点!奴婢听不到。”
什么?听不到怎么可能那?我明明很大声啊!“殇琼!你——听——的——到——吗?”我用手供成桶状,在殇琼的耳朵边大吼。
殇琼还是一脸疑惑的望着我,叙旧才颤抖的看着我“娘娘~您别玩奴婢了~您大声点行吗?~奴。。奴。。奴婢真的听不到。”她抽搐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慌了,怎么会事?她怎么会听不见那?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那?“殇琼!你告诉我!你真的听不到吗?真的吗?”我把嘴凑向她的耳朵,尽可能的大声叫唤道。
“娘娘,您别,。别吓奴婢啊!奴婢真的听不到!真的。。。”她把脸缩成一团,泪把她的装束打湿了,她把两只手挪向耳朵用力拍打着。
“殇琼?”我用力拉着她的手“别打了,别打了,我让她们去传太医!你别打了!”
但她却一直没有停,依旧不停的抽打着自己的耳朵“娘娘,奴婢听不到啊!娘娘!您救救奴婢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我也惊慌失措的跟着她,她从我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支眉笔,重重的敲在台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娘娘!您,,您听的到吗?”她小声的问道。把头转向我。
我眼圈发红的望着她,点点头。
“不可能!娘娘您骗我的吧!奴婢怎么会听不到那!”她使劲把那支眉笔扔向那面铜镜,‘铛!~’得一声,眉笔径直滑落,完美的铜镜上显出一条不太明显的裂缝。
我无力的望着殇琼,脸上湿湿的,我顾不得擦拭,只是很认真的看着殇琼。
我,该怎么办?
嫁祸(一)
“文妃娘娘,恕微臣直言,宫女殇琼怕是染上恶疾导致两耳失聪,有可能终身都无法治愈。”
我静静的听着薛太医的话,手心里满是冷汗。
“畅斐,还有别的什么太医吗?”薛太医不就是上次在我十三太保里放了毒药的那个太医吗?这不就是个昏医吗!他说的话我能信吗?我怎么可以让他治疗殇琼的病那?
“娘娘,薛太医是专为娘娘看诊的,娘娘不要心急,要不让薛太医为殇琼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再说?”畅斐在我一旁小声嘀咕。
“就是啊!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那个文妃吗?有太医给你诊治就不错的了,要不是内务府的李公公对我好说歹说,我才不来这个鬼地方那!”内务府派来的一个姑姑在旁边讪讪道。
我正在琢磨是先抽那个姑姑两个耳刮子好那,还是先踹她两脚好,我又没有硬逼着她来!她要走就走!要留就留!我不稀罕!
“呦~莫柔姑姑这样说可就不好了。虽然娘娘现在被万岁爷禁足了,不过她终归是我们奴婢的主子呀!您这样说,不怕哪日万岁爷来了你这脑袋保不住啊!”门口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着翠绿衣裳的宫女向我缓缓走来。
边上的姑姑立马脸色变了“你个丫头片子是哪个宫里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莫柔姑姑是哪里的人!竟敢跑到这儿来撒野!”
我朝文妃舒心的笑笑,接口道“喂!她是我宫里的!”
那个什么姑姑顿时气得咯咯发抖,斜着眼不顾边上那两个姑姑的拉扯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我正想让薛太医开几副药,面前的文妃便向我眨眨眼,示意我只推所有人。我觉得吧,文妃在这个后宫中生活了三年,一定懂得的比我多,有可能她正是要告诉我殇琼的病该怎么医法那!
于是我让畅斐送薛太医出去,又让蝉桥去照顾殇琼。这才腾出位置给文妃。
“文姐姐,你今天实在太棒了!这个姑姑被你骂的声都没有了!”我端了一盆水果给文妃。
“娘娘。奴婢斗胆请娘娘不要待奴婢那么好。奴婢受不起。以后奴婢只是一个递减的宫女。”文妃低声下气的没有接过我递上的水果盆。
我坚持到“文姐姐!你为什么要怎么说那?这文妃的头衔本来就是你的,你不需要这样啊!活也不需要你干啊!”
“娘娘,您可知隔墙有耳啊!您今儿的一句话,有可能明儿就传到皇后呢了!你怎么不想想那?”她温和的说着,但感觉却像在批判我。
“你什么意思?”
“殇琼的失聪不是偶遇。”她扶着我坐到交椅上“娘娘,宫里可不比别的什么地儿,一个宫女就可能要了你的命。”
“鸣琴,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不好,我没读过什么书,也看不透你们的心思。”我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改掉喊文妃的习惯,她说得不错,现在我毕竟不是什么尊贵的文妃了,即使发生什么,也不会被桃花眼所饶恕。而且文玉哲,文妃阿玛也都是被我害的。底气不足所以也就听她的啦。
“娘娘,奴婢记得娘娘的阿玛文宰相曾赠娘娘一句诗词。”她嘴角得逞的一弯“似懂非懂,花开四叶。娘娘可明白?”
什么懂不懂的?还有花怎么可能开出叶子来吗?这。。。这文项大人还真没有文化。。恩。。和文玉哲一样没文化。
我最终还是诚实的摇摇头。
“娘娘,您阿玛说得就是楚眉,殇琼,蝉桥,畅斐这四人。他是想提醒您,想在这深宫立足就要铲除这四人当中的一个皇后派来的奸细。”她轻笑“娘娘可知谁是奸细吗?”
啊?奸细?我大呼不好。这文妃最贴心的四个宫女里竟然有人是奸细?“恩。。不会是楚眉。。。也不会是殇琼。。。。那是畅斐吗?蝉桥也不可能啊?”
鸣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娘娘,您难道不想知道殇琼失聪的真正原因吗?”
殇琼失聪的原因?不是由于疾病才失聪的吗?难道另有阴谋?
大概是见我许久都没有开口问她,鸣琴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我一看竟然是殇琼绣得芙蓉绣。。
“这是殇琼的芙蓉绣啊?你怎么偷。。。。”还好下半截话被我咽到口里了。她是堂堂文妃诶!会稀罕这种刺绣!又不是什么蝶恋花?再说就算是蝶恋花可能吗?
“娘娘您也是认得蝶恋花的吧?这蝶恋花虽已经失传很久了,但娘娘有所不知,旷海楼每年都会选出一个绣女来继承这蝶恋花的绣法。娘娘可晓得上次选出来的是谁?”她话一出,我立刻傻了眼。蝶恋花真的有人会绣?
“谁?”
“皇后身边的罗恩姑姑。”她不费余力的回答。
嫁祸(二)
“罗恩姑姑?”我反问。“好吧。即使蝶恋花没有失传,即使罗恩姑姑是旷海楼的传人,但是这和殇琼有什么关系那?”
鸣琴抚摸着绣帕“话是怎么说没错,不过殇琼进宫后可都是由罗恩姑姑调训的,谁知道这殇琼有没有收了皇后的好处那?”
“不可能!文姐姐!这不可能!殇琼不会收皇后的好处!她的为人我很清楚!我不信。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她要光明正大的绣蝶恋花那?而且这有可能不是蝶恋花啊!你没有证据不可以乱说的!”我大声为殇琼辩解。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娘娘。殇琼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和你身份互换的事儿?您和殇琼才认识几天?奴婢和殇琼认识几年?再说,这四人里就她最可疑!”鸣琴大变脸色,鬼魅的笑容浮现在原来属于我的脸庞。“还记得奴婢投河自尽的事儿吧?其实奴婢那天并没有想到轻生,可是奴婢却收到匿名信指明要奴婢去那儿,奴婢是被人推下河的,而且那人就是殇琼。”
不,不,不会是殇琼,她是我到文妃身子里来的第一个朋友。她怎么可能这么做那?“你瞎说!为什么不是畅斐那?为什么不是楚眉那?为什么不是蝉桥!为什么偏偏是殇琼!我不信你的话!我和殇琼是朋友!我要去问她!她一定不会是皇后派来的奸细!”
我扔掉手上还拽着的葡萄,推开门就想冲出去找殇琼。突然手臂一阵刺痛,回头茫然的一看竟然是鸣琴拉着我。我朝她斜眼相视,试图甩开她的拉扯。却和她越缠越深。
“娘娘!奴婢告诉你在后宫中没有朋友!没有爱情!没有友情!更没有亲情!你所能做的只是踩着尸体走过去!撑过去!”她停下拉扯,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
“呜呜~”我放弃出门,蹲下身子,把头埋得很深很深,泪水遮盖了我的视线,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袖口已经湿了,一个抽噎,我趴在了地上,不顾妆容,我嚎啕大哭。
不会是殇琼。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我哭了很久很久,直到自己的喉咙喊哑了,眼泪流尽了,一缕夕阳照射进来,顿时渲染了我整个身体。
她从身后递上一张巾帕,我粗鲁的没有接过手。
“娘娘,明天我们把殇琼绣的东西拿到御花园,如果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蝴蝶没有飞到这上面来,那殇琼就是清白的了。反之,还请娘娘多多宽心。”
她欲走,我抬头问她“殇琼失聪是不是你弄的?”
“是。”她沉稳答道。
“那你用什么办法?毒药吗?有解药吗?”
“娘娘,有些事儿,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她走了出去,还好心的帮我关上门。我一直用指甲锉自己,是梦吧?梦醒了,我还是鸣琴,还是和哥哥和香予姐在一起的鸣琴。而文妃依旧是文妃,继续和她的桃花眼,文玉哲纠缠。
嫁祸(三)
今夜我睡得很不好,这恐怕是到文妃身子里后第一次失眠。
面对漫漫无期的黑暗,我突然觉得莫名的害怕,依稀回忆起儿时的宏姑姑。那双温柔的眼睛,只要看见我就会柔得溢出水来。我仍然记得她对我溺爱的笑容,那是一个母亲般的笑容。
第二天,我一起来就对上楚眉的大眼睛,使我呆了好久。
“娘娘可知道,自从您怀了龙子后,越来越贪睡了,好在现在也得着个清闲,否则肚里的龙子可要罢工了呀!”楚眉扶起一头雾水的我,开始整理床铺。
我自觉的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拿起眉笔开始画眉“楚眉,你怎么不去休息那?让殇琼来不就好了!不是一直她伺候的吗?”
“啊?娘娘您忘了,殇琼失聪了啊?”楚眉忧愁的声音提醒了我。我这才醒悟过来。
“你先等会收拾,让鸣琴来我这里一趟。”鸣琴不是说要去什么御花园吗?
楚眉似乎想了想,不过很快便俯身下去唤鸣琴了。
我一个人熟悉的漱了口,擦了脸,还把前几天殇琼教我化的牡丹妆也化好了。正想去衣橱挑今天穿得衣服,鸣琴就来了。
“你来了?我该弄的都弄好了。只差衣服和头发了,要不你再等等?”我故意背对着鸣琴,很冷淡的同她说话。
她也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只是把手中的布包放在了床上“娘娘现在被万岁爷禁闭,暂时不可出敏疏殿,请娘娘梳好宫女头,再穿好宫女装束,奴婢在大殿等娘娘。”
哦~哦!我现在是在关禁闭啊?她不提起我还真忘了。差点儿就真的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没等她退下,就开始拿起羊角雕花木梳梳头了。宫女的发式可比文妃差远了,只是简单的隆个高耸的发盘,然后再按等级戴上不同的簪花。但是我瞧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适合宫女的簪花,这时候竟然有点想找殇琼了。
最后我在箱底找到一朵有些退色了粉蝶簪子,上面雕着很多花纹,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匆匆戴上,照了照铜镜,还算是满意。就去穿鸣琴给我的宫女衣服看。
等我穿戴整齐,鸣琴已经不耐烦的来催我了。看到我这副打扮,使劲的摇了摇头,忙熟悉的从梳妆台上取了一盒胭脂,用力的涂在我的脸上,再拿出眉笔,帮我重新画了眉。最后才满意的一笑,把我推到铜镜前。
我期待着一个沉鱼落雁的美人出现。~~~~
可是一看!~妈妈米亚~~~!!这是谁啊?这不整个一个大傻妞吗?被鸣琴画得粗粗的眉毛,还有被鸣琴涂得艳红的双颊。再加上我看到后扭成一团的表情!我想桃花眼看后,一定会大叫三声‘鬼呀!’,然后昏死过去。
我拼命咽了咽口水,茫然的望向鸣琴。
“呵呵,这里谁不知道你是文妃啊!难道你想被认出来吗?”她平缓的回答,可是没过多久就拿帕子捂住嘴巴泪奔似得大笑。
额~~~~~气死我了!
就这样,我和鸣琴拉拉扯扯的走出了内殿,一路上遇到了楚眉,她看到后微微愣了愣,然后就一直笑个不停。还说我想农村大姑。
嗨,算了。为了证明殇琼的清白,我就豁出去了。丢脸就丢脸吧。
“喂!站住!你们干嘛去呀!”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到殿门口就被看管的侍卫拦住了。
我正准备和他们拼一拼武力,却望见门口有一大群侍卫,拼死拼活的气势一下子低了好多。
“两位兵大哥,娘娘身子不好,怕是小产的迹象,还请两位兵大哥通融奴婢去请薛太医过来。”鸣琴皱着眉头略略紧张的开口。
那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番,又交头接耳了一阵子“好吧。快去快回啊!可别耍什么把戏!”
我和鸣琴连连点头,快步走出了敏疏殿的大门。
嫁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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