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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秋来秋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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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藏獒陪丫玩儿!”我又爬起来碎碎念着,然后继续摸索着前进,啊不,撤退!

    咦,前面有光,哦也,看来是到出口了!

    摸索着走了二十多分钟,咱终于看到了不远处那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胜利曙光!于是,咱激动地加快了速度。兔崽子,丫最好祈祷自己在洞外别让咱发现,否则……关门!放藏獒!

    “啊呀!”额滴神咧,“二郎神丫个王八蛋,把丫的杂种狗给咱牵好了!再放出来,老娘一定准备好家伙和谐了它,然后煮一锅涮狗肉送到海地赈灾去!”

    他爷爷的,老娘我今天摔的都赶上过去半个月摔的了。咱还真怕摔出个后遗症,以后走在路上,看见石头二话不说,直接卧倒!

    我再次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朝光亮处走去。

    不对呀,这不像是刚才进来的地方啊!?我在心里打鼓。

    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可是我的脚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擅自继续往前。此时我的心里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到达光亮处,看到那相当抢镜的景物时,咱先惊了,然后又郁闷了!

    咱惊的是:王安石您说得太对了,这的确是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啊!您不止知道个屁,您还知道什么样的景物出现在什么样的地方。老实说,您来过这儿吧啊?照相机没有,手机没有,纸和笔也没有,但是咱有那容量不怎么大的脑子,于是,记着这景观吧!

    咱郁闷的是:这为什么不是出口?王安石您不来过么(人家没承认吧),您老能告诉咱为什么咱往回走却没找到出口么?咱知道您一定回答不了,想当年您老愣是怂的连褒禅山那小山丘都没走完,就撤出来了!(不知道‘褒禅山’的自己去百度一下)

    于是咱只能先接受了这不是出口的事实。这是一个洞穴,但不是那种黑漆漆、阴森森、臭烘烘的洞穴。我站在洞口往里乍一看,觉得它像一大型蜂窝煤。我再走进去仔细一瞧,我靠,妈的这就是一大型蜂窝煤!看看洞穴顶部那些大大小小、浑然天成,非常像蜂窝煤上的洞洞的洞洞,它怎么会不像蜂窝煤?还有那从洞洞里射下来的强强弱弱的光束,嗯,有点低级舞厅的范儿,要能再来点摇滚点缀,这味儿就正多了!

    有那些光束,所以能隐隐约约看到周围的东西,只是可视范围不大。这样不错,留点神秘感,不用看到那些个让人渗的慌的东西:也减少点安全感,绷紧点自己的神经,省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洞的正中有一束最亮的光束照着一个凸起的石墩,石墩周围被水环绕着,时不时发出水滴到水池里的滴答声。

    石墩上放着……我靠,丫要是真以为那上面有葵花宝典、九阴真经、盗贼秘籍,那丫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让金庸给荼毒了!咱两者皆非,于是与其相信石墩上有牛叉秘籍,我还不如相信那上面摆着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好歹咱还能拿着去当个神棍,糊弄糊弄这儿的无知群众。再不济也还能拿来缅怀一下咱那早已逝去的祖国妈妈的怀抱,找到点儿心灵的慰藉!
奇怪的花
    可是现实有时就是那么残酷,就如一只饥渴的苍蝇飞到了冰柜里,但是却只在里面找到了一粒还不够它塞牙缝的肉渣,当它失望地吃完离开的时候发现出口关上了,好不容易在死撑十几分钟之后找到了一个出口,却发现那里安着玻璃。于是,咱正视这个对于咱来说比不上那只苍蝇残酷的事实:石墩上就他大爷的摆着一簇花!给咱最后一丝惊喜吧,至少告诉咱那是咱家乡的特产,油菜花、胡豆花也成啊!!

    呃,其实仔细看看,这花挺漂亮的诶!看得咱觉得浑身轻飘飘,脑子里面啥都没有了,估计吸了那大什么麻、冰什么毒、鸦什么片就这feel吧!!

    “小秋,小秋……”

    诶诶诶,貌似是道聿那兔崽子的声音。话说丫还真有胆量敢出现啊,丫对咱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藏獒似乎没恐惧感啊!?

    “小秋,小秋……”

    爷爷的,听见了啦,喊魂啊丫!

    “招魂啊你!”我对他大叫。

    “总算醒了。”他看着我像是松了一口气。

    什么总算醒了?还有,丫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

    “诶诶诶,这怎么回事啊!?”正打算问明情况的时候,居然发现我躺在地上,“喂喂,我为什么会躺在地上?”刚刚问完这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居然又发现自己手边放着那簇花,“咦喂,这玩意儿怎么在这儿?”

    “我还想问你呢,我来的时候就看你躺在这里,手边放着这个?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他抱着我问。

    喂喂,不是吧!?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在搞清楚这些灵异事件之前,先做一件我从进这个洞就想做的事!

    “丫个死兔崽子!不就是跟丫开个玩笑么?”我在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一个利索的翻身骑到了他身上,然后状似彪悍地摇着他,大叫,“丫吃了多大的亏啊?啊?居然敢玩儿我,还玩儿的这么过分!把我一个人丢在黑漆麻乌的洞里面!”

    “喂,不……不是……”他抓着我的手。(。pnxs。 ;平南文学网)

    “不是丫个头!敢做不敢认啊!”我打断他的话,继续用力摇他。

    “真的……真的……不是……你……你听……听我说!”

    “要听也要等收拾完你!你,啊……”

    小样儿,连丫都不敢收拾,咱以后还怎么在道儿上混?还不如找个凉快点的地方自我了结了,貌似这儿不错?呃,呸,爷爷的,想什么啊我在!?

    “听我说!”

    傻了,我傻了!他居然抓着我的手腕,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了!原来道聿这厮也是状似彪悍的家伙啊!

    “我靠,丫真占我便宜啊!”

    我傻呆呆地和他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对视十几秒后,猛然反应过来,使劲推他。他倒也配合,坐到了旁边。

    “不……不是……你听……听我说!”他没看我,眼睛到处飘,脸还红红的。

    哟哟哟,丫也会脸红,咱还以为丫脸皮多厚呢!?敢情还赶不上咱啊?

    我就傻了那么一下,倒也没什么,看着他红红的侧脸,“我听着呢,快说!”

    “我进洞之后一直在洞口附近等你,后来好像看到你进来,但是一下子又不见了。这个山洞有很多岔路,于是我在洞里到处找你,直到我找到这儿,才看到你昏倒在地上。”

    我仔细地瞅着他,想从他脸上瞅出晃点我的表情。虽然咱不喜欢被人晃点,但是这会儿咱真的,犹如海地灾后迫切需要救灾物资那样的希望丫是在晃点咱!否则,咱这心里是拔凉拔凉,连鞋子里都盈满了冷汗!

    “小秋,说话啊,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道聿见我看着他没说话,口气急切地问。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看着他缓缓地问:“你、没、骗、我?”
猫眼道聿
    看着他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又猛然想到,开始叫他的时候洞里没有回声,于是我相信他不是在晃点我了。

    “知道么?”我又吞了口口水,“我进洞叫了的啊,你没听到么?”看他一脸茫然地摇头,我激动了,“我叫了,我真叫了啊!叫了你,摔到地上,我又叫了!你确定什么都没听见?!”

    “没有。”他继续摇头。

    神啊!不管是谁啊,就算是给上帝端夜壶的也好,出来解释一下吧!为什么会发生此等藐视科学的事?啥?你说穿越也是藐视科学的事。靠,好歹这茬儿也是案例累累,就算还没有科学的解释,咱也在网上把它蹲烂了嘛,实在不行还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可以搬出来糊弄一下!可是,现在这茬儿案例没有,网上没记载,牛顿第一、第二、第三定律无法解释,阿基米德原理也无法解释,帕斯卡原理更无法解释!

    天啊,子啊,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小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次道聿更急了,抓着我的肩膀问。

    好吧,至少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尽管他是给我制造了恐慌,但好歹他是出现了!就算真的会死翘翘,咱上路的时候还能拽着丫一块儿。否则我这么糊里糊涂在这里,只怕见了上帝、阎王什么的,人家问我是怎么翘翘的,我还得反问丫有没有死亡记录或者指着丫大吼“靠,丫把老娘收了,还问老娘怎么来的!”

    冷静,我需要冷静!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看你进了山洞就跟进来了,可是我没看到你,叫了你几次你也没回答。我就自己摸着走了一段,后来我又大叫了一声,发现没有回声,就凭感觉往回走。然后就莫名其妙到了这个洞穴,再然后就莫名其妙看到你了。”我冷静下来说。

    “你怎么找到这个洞穴的?”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凭着感觉摸过来的。”

    他露出壮似看到中国男足以文明的姿态得到名次的表情,“凭感觉?我第一次进来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才找到这里,你居然能这么快找到,真是奇怪!”

    靠,一木道聿你丫的蛋!刚才制造了恐慌不说,现在还来给咱添堵!

    “对了,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的?”他又指了指已经被我遗忘的这簇花,“连我都拿不到!”

    丫去死!添一回不够丫还来添二回!

    “不知道,我完全没有映像!”现在回想,对于这一段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我进了洞看到这花就不知道怎么了,直到听到你叫我,我才反应过来,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拿到它的。”

    我不自觉地看着那簇花,整簇看起来比篮球还大一些,花的颜色全是紫色的,不过全是花苞。我貌似就是对它产生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来,虽然是这个令我冒冷汗的诡异洞里的东西,但是我却不觉得它可怕。靠,敢情连我自己也诡异了!?

    “。。。。。。真是奇怪”,沉默了良久后,他抬起头说,“先出去吧!”

    他起身之后也把我扶起来,爷爷的,这么诡异的地方早该撤了!再待下去,怕是这火影世界要诞生第一个患上精神性疾病的残障人士!嗯嗯,话说木叶没有精神病院吧?敢情咱还有可能开了先河了?指不定还能为火影世界的医疗忍者们创造一个热门职业——当精神病医师!这个职业的安全系数可比跟着忍者们出危险任务高多了,虽然有可能被精神病人殴打,但是最多也就是个淤青嘛!

    “你不带上那个么?”走了两步,道聿回头提醒我。

    我看着地上的花,“话说,这就是你说的‘奇怪的东西’吧?”

    “是啊,”他点点头道,“你不把它拿走吗?”

    我看着那簇花,怎么感觉它想让我带上它?靠,我真诡异了!我又不是玛琳公主,还能跟植物交流!

    “算了,不拿。”我转身拉着道聿离开。

    乱拣来历不明的东西是相当危险的,想在咱的世界,丫以为自己眼尖、运气好拣了个钱包,其实是遇到故意丢包,让你丫倒给人钱的!还有丫看看那个夜 ;神月,拣了个牛叉的笔记本,写谁谁挂,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不记得是怎么拿到它的,如果带回去,可能会找到点记忆!”道聿又说。

    我没理会,继续走,道聿也没再说什么了,跟上我。

    “改主意了?”他看我又停下来,问到。

    我没说话,转身回去爽快地抱起这簇花。爷爷的,豁出去了我!反正咱也够倒霉的了,穿越这事儿咱都轮上了,接受一簇花算什么!别跟我说夜 ;神月,好歹人家也是牛逼了一阵子!要是这花真有啥副作用,兔崽子丫别怪咱不讲道义!

    “我说你能看得见!?”

    我一只手抱着花一只手被他牵着,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禁不住问。这会儿跟着他走,咱的摸索式速度简直和他这个不能比嘛!

    “是啊!我的眼睛天生具有很好的夜视能力,尽管这里这么黑,但是我可以看得很清楚。”他一边走一边说。

    哟,猫眼啊这是!不过,咱见过火影世界的那状似红眼病的写轮眼、状似白内障的白眼以及状似让仇家猛焊了脑袋,一辈子眩晕着没缓过劲儿来的史诗级装备——轮回眼(话说,能焊到一个人一辈子处于眩晕状态,但又没死的程度,真是相当不好操作。ab啊ab,所以咱说丫牛逼呢!),咱还是第一次见到状似普通眼的夜视眼。这样的眼睛在火影世界八成儿不稀奇,和前面三种比起来顶多就算个低级装备,可丫们想想,要是搁咱的世界:

    a。 ;勾起世界各国科学家、医学家的高度好奇,抢着把丫拖回去做实验。然后大家伙儿凑在一块儿开个名为“第一届亚欧非联合论眼研讨大会”,讨论的主题是“人类的基因突变是否会导致眼部变异”。靠,丫别跟我说写轮眼、白眼、轮回眼更有研究价值,随便抓一个出来都能在丫研究他之前,他把丫反过来当成研究对象,呃,关于这个有个学术用语,叫做‘反研究’!其实关于这个学术用语,观众们可以无视咱这种业外人士!

    b。激发起各大知名导演、编剧的创作灵感,再加上道聿这厮的脸蛋,啧啧啧,说他是演技派简直就是对他莫大的侮辱。那啥吴宇森、张艺谋想找丫拍戏,那斯皮尔、卡梅隆都得跟他们玩儿命!到时拍个《猫眼本色》《满城尽带黄金眼》《大白眼》,呃,这个宁次去演更合适,换个《拯救猫眼道聿》《变眼金刚》。实在不行的话,还有《谁动了我的基因》《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基因》《猫眼基因传》《超级基因》《快乐猫眼》以及等等等等,就算赚不了也不会亏!靠,丫们见过卖肉卖亏的么!?

    “你在傻笑什么?刚刚还一副害怕的样子。”道聿突然在前面说。

    呃,狂想的太来劲儿了,笑出声都不知道。不过现在想想其实也不害怕了,貌似也没啥好怕的。唉,要不怎么说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没什么,就是觉得挺羡慕你那眼睛的,难怪开始进山洞的时候你连照明工具都不准备。”

    丫这是制造的时候就给弄的原装配备,虽然不高级 ;,但好歹也是个装备。哪像咱这种转基因的残次品,偷工减料,首先质量就不过关。丫就好比是全方位立体化的液晶大坝头,咱就是少了几个零件还在坚强运作的黑白无声电视机,还是十个频道九个在飘雪花,最后一个只有周六不飘的那种。

    从洞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唉,一破洞就把咱宝贵的下午给糟蹋了!

    “小秋,对不起。”道聿突然一脸歉意地说。

    “嗯?”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我立马埋头看自己,靠,衣服脏了,膝盖、手臂还有擦伤,整个跟狗掐了一架似的。

    “好痛啊!”刚刚没感觉,现在觉得受伤的地方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道聿摆出“不就是擦伤,丫至于跟折了腿似的么”的表情,“小秋很怕疼么?”

    我嘶嘶呀呀地说:“是啊,从小就怕。。。。”

    “从小?”他奇怪地重复我的话。

    “呃。。。。。呵呵,我,我是说从以前就很怕疼”,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打着哈哈解释,“走吧,回去了,”然后把花直接丢到他怀里,自己先走了。

    话说,咱走在回去的路上,脑子里一个劲儿盘旋那簇花和那个山洞。那花奇怪,它是长在石头上的,而且很密,除了石头底部,这紫色的花苞已经把其他地方都包住了。

    然后就是那个诡异的山洞,根据咱现在除了脏兮兮和一些擦伤并无其他不良反应的情况看,那洞似乎没有危险性,至少不会要人小命。嗯嗯,等改天再让道聿进去确定里面没有安全隐患,咱就去找三代老头子合计合计,给弄个旅游景点啥的,反正那个洞穴也挺壮观的。搞不好比那啥伊鲁卡托儿所、自来也《亲热天堂》、犬冢宠物医院、奈良本草堂以及等等等等木叶私营经济还来钱!

    万一要是有安全隐患的话,靠,咱也照开不误!反正火影世界炮灰多,不怕死的也不在少数。大不了玩儿死了,咱送丫俩大花圈,上面还专门让三代老头子亲笔给丫写副挽联,丫也不算亏!啧啧啧,真是太有经济头脑了我!
此处必看!!!!
那个怕有些亲不明白,这里做下说明,上面那一章的电影名依次是:

    《英雄本色》《满城尽带黄金甲》《大白鲨》《拯救大兵瑞恩》《变形金刚》

    《谁动了我的奶酪》(这个似乎是书)

    电视剧:《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仙剑奇侠传》(亲们别抽我)

    那什么选秀节目:《超级女生》《快乐男生》

    就酱紫!我知道这很无聊,于是不喜欢就当没看过吧!

    ············································
不想瞒着他
    “小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在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

    美琴一看到我一副跟刚从海地回来的德性,又吃惊又担心地问。

    “呵呵,没什么啦阿姨,小秋在学校里发现了这个有趣的东西”,我说着把那簇花拿到美琴眼前晃晃,“小秋想要,可是那地方有点危险,所以就受了点伤。”

    “佐助,是这样的么?”美琴半信半疑地问站在一边的佐助。

    听美琴问佐助,咱的心紧了。老实说,咱没跟佐助对过口供呢。刚才一起回来的时候,我们都一直沉默,我也什么都没跟他说。他现在要‘哼’一声,咱还可以自说自话糊弄过去。他要不给面子的来一句‘不是’,那我就玩儿完了。

    于是,我盯着佐助,心里祈祷他帮我一次。

    “是。”

    啊,听了这个字,我真是松口气了。佐助,我爱你!话说佐助撒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很镇定啊!啧啧,丫要不是有前科那就是天才!

    “佐助,你怎么能让小秋做危险的事?以后要多照顾小秋,知道么?”美琴不高兴地说。

    佐助点了点头就自己上楼了,美琴也让我回房间把自己收拾干净。话说真对不住人佐助,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愣是帮着外人骗了自己妈妈不说,还被教育几句。这都赶上窦娥了他!

    “佐助,你中午怎么没吃饭?便当动都没动,是不是生病了?”

    刚把花放到房间里,美琴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

    “没有,只是不觉得饿。”佐助在房间里回答。

    佐助没吃午餐,整整饿了半天?是,因为我不在,没有和他一起吃么?他是在等我?回想起我那时回教室又一次惊奇地看到佐助,心里觉得很甜。他是在关心我吧,只是用了沉默的方式。可是再沉默也该问问吧,哪怕只是问问到哪儿去了。还是,又只是我自作多情了?

    “佐助,有什么事么?”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洗完澡,穿上美琴给我买的咖啡色长袖及膝上面还印有很多小熊图案的睡衣,发现佐助站在浴室门口。

    “……妈妈让我……让我帮你擦药。”沉默了一阵,佐助有点尴尬地说。

    连自己宝贝儿子都舍得,美琴你真是客气啊。话说,丫干这个行不行、有没有经验啊?一会儿把给咱弄得鬼哭狼嚎似的,咱不好受,丫们的耳朵根子也不清静!啥?丫们说小的不行就给换个大的?这宇智波族的王牌——鼬就算了,此等待遇,人家的宝贝弟弟都没享受过,咱让人伺候了不是找劈么?

    “好,去我房间。”

    我特爽快地答应着,抱着佐助的手臂把他往我房里拖。注意注意,丫们不要在脑子里给咱盖上“饥渴”二字。咱不饥渴,真的一点儿都不饥渴,就是有点激动。

    在床上坐好,佐助拿着药一直在我面前站着,扭捏呀扭捏,就是不动手,一副心里特挣扎的样子。 ;而我双臂放在背后,撑在床上,上身微微向后倾,歪着头盯着佐助……亲们,知道么,丫们知道么?知道咱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咱脑子里蹭蹭地冒出了一个什么yd的想法么?!

    这个yd的想法真是颠覆了咱这种纯良少女的形象啊!咱说出来希望:上帝不要劈我,“爹妈”不要抽我,鼬殿不要放火烧我,佐殿的死忠们不要扎草人给我做一次全方位的针灸!

    ——咱觉得这情况像一个没有前科,初次背着老婆,拿着自己十年八载不抽烟、不喝酒、不请客攒下的零用钱上红灯区“叫鸡”的普通男人和一个在红灯区熏陶了数年,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那什么圈圈叉叉的经验丰富,对那什么圈圈叉叉的事完全坦然,每次只想快点完事的堕落女人,初次在包房里见面的情景!

    那啥,咱现在该说什么?是很yd地说“来嘛!你要让人家等多久啊!?”,妈的,我自己都想捅死我自己!还是很豪放地说“你他妈快点!老娘还要做生意呢!”,靠,上帝您还是赶紧劈死我吧!

    你说你丫的也是,yd就yd了吧,丫大义灭亲地说自个儿是只鸡就得了呗!他大爷的,丫还厚颜无耻地说人家是嫖客,真他妈的是嫌命长!那什么鼬啊,咱保证,这是咱最后一次了真的,要是再有下次您就直接冲咱放火吧!

    “那什么,还是我自己来吧!”我一边坐直一边说。

    得,咱也不想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心里挣扎至少也说明他想帮我。

    “诶!”我正要从他手里拿过药的时候,他突然蹲下开始给我的膝盖上药。

    我吃惊了一下,然后静静的让他帮我擦药。咱不是那么做作的人,没必要推三推四的客气,大不了以后咱再帮他擦药。就这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这是我所希望的以后能和佐助一起生活的样子。不需要奢求太多,也不需要他一定要喜欢我或是爱我(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爱不爱他),只要他能在我面前放松、安心就够了!

    “那个,佐助!”

    还是想要告诉他,不管他有没有兴趣知道。

    “干嘛?”

    “啊呀!”

    真不是咱大惊小怪啊,其实咱是坚信这些擦伤不会很痛的。但是我为什么要叫呢?估计是佐殿第一次做,所以力道没控制好!

    佐助听到我叫,停下来歉意地说:“对……对不起!”

    我微张着嘴,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轻点就行!我怕疼!”

    略微停顿了一下,佐助才又继续给我擦药。

    “我拜托道聿,呃,道聿就是那个淡绿头发,那天和我们在走廊上碰到的那个,一定记得吧?我拜托他帮我修炼……”

    好吧,其实真的不疼,这种程度咱还挺的住。

    “修炼?”佐助抬起头说。

    “是,修炼,”我点点头,“佐助也知道吧,我的身体很差,老实说,忍校的课我根本就跟不上。但是我也不能一直那么差劲啊,所以就拜托道聿帮忙!”看着他埋头给我涂药,我继续说,“今天,我就是和道聿去修炼了,所以没上课。”至于那个深层次的原因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

    “佐助有在听么?”见他听完了什么话都没说,我问。

    他站起身,一边给我的手臂上药一边淡淡地说:“知道了。”

    “佐助,以后忍校的课我也不会上了,但是请你不要告诉阿姨他们。”

    “我才没那么无聊。”他的口气让我觉得冷淡。

    上完药,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果然他是没有兴趣知道啊,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好歹是告诉他了,省的他傻兮兮地等我吃饭!(呃,这话怎么感觉别扭啊!?)

    我一定是给累的,吃完了饭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偶遇鸣仔
    一大早换了一件灰色宽吊带下摆宽松的上衣和一条超短牛仔裤,拖着很是酸痛的双腿到了教室,像昨天一样拜托完鹿丸帮忙打掩护,然后就去找道聿。

    “走吧。”

    刚在校门口见到他,相互问候了一下,他二话不说就作势要跑。

    我说您真把咱当成是您啊?

    “等等”,我叫住他,“今天能用走的么?

    “为什么?”

    “昨天折腾了一天,我现在双腿酸痛啊!”

    丫的,现在走路都觉得双腿跟n久没打油的生锈机器一样。

    他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还是先跑吧。”然后也不等我再说话,拽着我就开始跑。

    “啊喂!”

    一木道聿你妈的蛋!刚才看他点头,还以为他会说‘好’,结果这混蛋晃点我!还有我的腿啊,那什么谁有盖中盖啊,我买20盒!

    一路上咱时而哭爹喊娘,时而默不作声。(拜托,咱要是能一直都哭爹喊娘地跑,咱就不用哭爹喊娘地跑了啊喂!)咱愣是被丫生拉硬拽大半天给拖上了山,丫还很负责人地给予咱“鼓励和动力”:什么时候体力、耐力上去了,什么时候不用跑,否则甭想在跑步这块上完!

    咱真是累啊,给丫商量能少个几圈不?可人说了:不给跑完10圈午饭没收!那态度就像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拽。一来嘛人现在也算是我的老师,二来嘛10圈真的不算什么,人跑20圈、30圈都属一般范围,三来嘛我打不赢他,好吧最后这个是废话,能打赢了我跟他商量个鸟啊!于是咱只能认命地以平均每分钟6——7米的速度执行任务。也许观众们不信,但事实胜于雄辩:今儿一天的时间咱都砸跑步上了。上帝,您还能让咱再废点么?

    回家后强装作很精神、很活力的样子在美琴眼前晃了晃,然后在自己告诉自己‘床就在楼上’的激励下,我拿出本来应该用来脱衣服的力气冲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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