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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太可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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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险!她差一点点就上了他的恶当!之前她还在想,一把破梳子如何能跟御赐腰牌相提并论?细细想来,个中利害甚是了得。臭色狼,果然奸诈!哼!明明是他心术不正,害她丢了清白,现在还倒打一耙捉她小辫子?以为他是皇帝,就可以仗势欺人了是不?不急,不气,她慢慢地跟他磨!总有一天,她会有力量反击。

    龙轩不知道青儿心中的百转千回,只是就着她眼中飘忽不定的神色,他能够猜测到答案。他想,她一定知道那梳子的下落。

    “你什么时候替朕找到那半把梳子,朕什么时候给你腰牌!”龙轩平静地道。说罢,他随即朝门外道:“来人!传朕旨意,即刻收回至尊母妃的出宫腰牌。即日起,各宫门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再为母妃放行。”

    “喂!你用得着这么绝么?你那什么劳什子破木梳,我怎么知道在哪儿?你不成心为难我吗?”青儿大呼受不了,臭色狼,臭皇帝,小气吧啦的!

    龙轩却道:“朕一言九鼎,只要你能交出那半把木梳,朕一定重新赐你腰牌。”

    他真的不是为难她,下意识的,他觉得那把梳子对他很重要。因为,那梳子仿佛能唤起他某些记忆似的,当他拾起那半把木梳时,脑中曾飘过无数记忆的碎片,只是碍于那些记忆碎片还未在他脑中成型而已。他虽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它,却十分肯定它一定能带给他惊喜。

    青儿是万万不敢交出梳子的,但出宫对于她又是必须的事情。现在的情况,让她有点儿头疼了。

    “不就是半把桃木梳子吗?我给你便是!”说罢,青儿纵身跃至梳妆台前,顺手抓起时常用的桃木梳子轻轻一撇,“啪”的一声,梳子断做两截。她直接将其中一半丢给龙轩:“诺,给你,半把桃木梳子!还来,我的腰牌!”

    “朕要的,不是这个。”他轻描淡写地道,但探索的目光却是一刻也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即使,他看不见她轻纱遮掩下的脸蛋儿,却能自她惶惶然的眸子里看出端倪。

    “那我无能为力。好了,我要洗漱更衣,你该回避了。”青儿被龙轩盯得有点儿心绪不宁,急忙下了逐客令,想先撵走龙轩这个瘟神再说。

    龙轩往青儿身上一扫,果真见她还穿着前一晚的衣裳。他不再继续跟她纠缠,转过身,准备离开。

    青儿暗自松了口气,她怎么觉得色狼皇帝越来越难缠了?还有,他刚刚直直地盯着她干嘛?他那目光,实在有点儿怪异。

    “那梳子是你的?”刚走了几步远的龙轩又突然转身,没头没尾地问道。

    青儿本能地应道:“嗯!”

    “真是你的?”龙轩眼中浮现几抹急促的色彩。

    “当然是我的,在我宫里,不是我的是谁的?”青儿故意曲解意思,将目标转移到她刚刚撇断的那把梳子上。

    她那欲盖弥彰的神态,恰恰让龙轩坚信,她和木梳子有着渊源。如果她和木梳子有关,那么她和他是否也有着某种关联?到底是何种关联?

    他一定要找出,他和她之间那种莫名的联系。此时此刻,他的脑中突然蹦出个大胆的设想,或许那晚的破庙一事,真不是老妖婆授意策划,而是冥冥中某种奇怪的牵引?

    莫非,她就是“她”?

    不,不可能!她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娇媚,还喜欢胡搅蛮缠,更擅长勾三搭四,尽喜欢招惹野男人;而“她”则是不折不扣的贤淑美人,温婉优雅,善解人意,即使在梦中他亦能感受到“她”那份炽热专一的情感。她和“她”,有着云泥之别,又岂能相提并论?

    他不该将她和“她”联系在一起的,那是对圣洁的“她”无情的亵渎!

    他会查清楚的,一切终有真相大白之时。

    猛然转身,他匆匆跨出门槛,如同逃离龙潭虎穴一般,飞快地离开了锦绣宫。没有人看见,他那俊逸的脸上甚至有着不知所措的慌乱,许是被刚才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吓住了。

    “咦?怪人一个!”青儿望着龙轩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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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047 欣赏俊男

    是夜

    青儿心急如焚,在寝宫内来来回回地转着圈圈。眼看将近丑时了,她还被困在宫里寸步难行,真是急死她了。没想到,龙轩那个色狼皇帝,他这次果然来真的。他一声令下不准她出宫,她便真的出不了宫。她将自己能想到的招数全都用了一遍,居然一招也不灵!

    怎么办?怎么办?白易来无踪,去无影,如果不是约好,她根本就见不到他。今晚她若失了约,往后便没有办法再联系到他,那她练武的事情不就彻底没戏了?

    “小莲!”

    小莲闻声,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娘娘,您吩咐。”

    青儿颓然倒在贵妃椅上,秀眉挣扎了几下,而后微微蹙起,问道:“以前你在太后跟前伺候,可有听太后提起过皇帝的喜好?”

    显然,青儿含蓄的发问方式对小莲起不了作用。小莲被青儿的问题弄得有些懵,实在不知青儿所云何事?

    “娘娘指的是?”小莲疑惑地问了回去。

    青儿本欲挑明,可又怕泄露什么秘密,只道:“皇帝有没有对什么物件儿特别喜欢珍爱的?比如说,玉佩啊,荷包啊,梳子镜子,吊坠挂饰什么的。”

    小莲摇摇头:“皇上素来勤于政事,很少花心思在珍奇古玩上面,更不用说那些小配饰之类的了。”

    青儿眼睛一亮:“你确定?”

    小莲迟疑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太后以前也常淘好玩意儿送给皇上,可皇上没一样儿喜欢的。”

    “就算不喜欢,他总有在意的东西吧?”青儿有点儿无奈。看来,那个臭色狼,臭皇帝还真是隐藏很深呐,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竟盯不出他的喜好来?难怪他会让太后没辙。

    小莲想了想,思忖道:“在意的东西?对了娘娘,皇上最在意的就是东暖阁了,那是静太妃住过的地方,皇上可宝贝了。”

    青儿一听,茅塞顿开。哟呵,她怎么忘了?当时为了东暖阁,龙轩那个小气鬼跟她斗得可凶了,千方百计地撵她出去。那时她不知道东暖阁他生母的宫殿,所以还心有不满地跟他争夺东暖阁,直到她明白真相才放弃。

    对了,他对静太妃住过的地方那么在意,必然也会对静太妃留下的东西很珍惜。莫非……那半把桃木梳子,就是静太妃留给他的念想?

    “好了,小莲。你退下,早些歇着,这儿不用你伺候了。”青儿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色狼皇帝不是用梳子做筹码捉她小辫子就成。

    兴许,她真是草木皆兵了?不就一把梳子,何来那么多纠葛,说不定色狼皇帝只是单纯的在意那般梳子而已。但愿,她之前所有的顾虑,都是多余的。

    待小莲离开了,青儿才飞身一跃,跃上房梁,将梁上搁置的半把桃木梳子取了出来。

    随后,她独自去了隆恩宫。

    远远地,青儿便见着隆恩宫灯火通明。想来,龙轩应该还没睡。

    龙轩的贴身太监李公公,一见青儿来了,赶紧跪地行礼:“奴才请母妃娘娘金安!”

    “起来吧。皇帝呢?”青儿话音虽淡,浑身却难掩威严之气。

    “回母妃娘娘的话,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娘娘如果有什么事,可否让奴才代为转奏?皇上勤政之时,不喜有人打扰。”李公公这话,说得还算是委婉的。实质上,龙轩处理国政之时,不是“不喜”外人打扰,而是根本就“不得”让任何人去打扰,包括太后在内。

    青儿自然也听出了李公公的弦外之音,但她没有在意,续道:“你在外面看着,别让人进来打扰,我与皇帝有要事商谈。”

    说罢,青儿加快脚步进了隆恩宫内殿,往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与青儿想象中差得很远。

    她以为,龙轩时常办公的地方,该是多么的金碧辉煌和奢华无度。岂不料,御书房除了宽敞以外,便没有什么霸气可言,显得很空旷,应该是方便朝臣前来议事。此外,就是那半屋子的书很抢人眼球。一排排书架,上面无一例外,放满了经史子集各类书籍。

    数排书架的前面,屋子的正中央,诺大的御桌上,疲惫的龙轩正趴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除去他脑袋趴在桌子上占据的一小团位置以外,偌大的御案已经被层层叠叠堆积的奏折占满。

    青儿心想,光是一摞摞奏折就有好几十斤吧。若要她每本都翻一遍,手非得累抽筋不可。想不到,臭色狼的工作量这么大?不自觉地,她对他生了一点点的同情。

    “咳!咳!”青儿假咳了两声,却并未能将龙轩唤醒。

    于是,她径直朝御案走了去,近距离地看着累得在硬邦邦的桌子上打盹的龙轩。许是一时心软吧,她没有再叫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她发现,沉睡中的他,没了白日里的飞扬跋扈和不可一世,看起来很温和。

    她从不知道,男人的睫毛也可以那样好看,长长的,浓浓的,卷翘卷翘的,好可爱!原来,像他那种恶霸,也能用“可爱”来形容?她不觉会心一笑,笑自己犯傻。

    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性感到让人流口水的唇瓣,还有那英气逼人的剑眉……好帅,帅呆了!

    就在青儿呆呆地欣赏着美男沉睡图时,骤然响起睡意朦脓的咕哝:“好看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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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048 吃定她了

    青儿正盯着睡美男龙轩流口水呢,耳中便陡然传来龙轩带着睡意的咕哝声,着实吓了她好大一跳。

    “啊!”她反射性地惊呼出声。

    随即,她赶忙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并立刻将视线调远,高昂起头,做出一副对他倨傲不屑的样子。接下来,她只要保持旺盛的战斗力,和他嘴硬到底就行,可不能让他看出她刚才直盯着他的俊脸看。

    只是,小半晌的工夫过去了,为何始终不见有什么动静?那个刚刚还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搅乱了青儿宁静心湖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就不声不响了?

    青儿带着疑惑,带着好奇,不着边际地将扬起的头稍稍低了低,嗯,没有任何异常。她再低了低头,渐渐地,将自己的视线又放回到了那张偌大的御案上。此时,她才发现,始作俑者根本没有醒来,他仍旧时续不断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呃?原来是梦呓,生生吓我好大一跳。”青儿拍拍胸口,心有余悸。

    幸好方才没被色狼皇帝看到她的呆样,否则一准儿被他给笑死。她今儿个是怎么了,居然会觉得死对头“可爱”?他应该叫“可怕”才对,怎能和“可爱”画上等号?她想,她一定是脑袋进水了,犯糊涂了。

    刚才,突兀地响起那声“好看么”,她还以为自己被发现偷窥他睡觉了呢。哎,怎么能称为偷窥呢?她是光明正大地看,好不好?

    青儿习惯性地甩了甩头,暗叹自己今晚太反常。不过令她很意外,意外于他梦中的温顺。他不是向来独断专行的吗?为何梦中的他,居然会这般平和地去征求别人的意见。她不禁憧憬,若是现实中的他也能那般温柔体贴说不定……

    喝!她在想什么?臭色狼无论怎么伪装,无论怎么收敛,终归还是头恶狼。她岂能对他抱有丝毫期待?

    更加用力地甩甩头,她猛烈地甩掉自己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被臭色狼的温顺伪装给骗了,不然她会死得很惨。

    正当青儿惊魂未定之时,龙轩又开口了。

    “别……别走……别走。”梦中的他,像是被什么事情困扰了,又似乎在恳求什么。

    “求”?高不可攀,雄霸天下的他,需要用到那个“求”字吗?可是,他的话语中明明有着淡淡的哀求,她能够听得出来。不知为何,听到他那般卑微的祈求语气,她刚刚还高高竖起的心房不由悄悄地破了一角,心酸的感觉油然而生。

    龙轩虽然没有真的醒来,青儿却已经从刚才的惊艳中回过神来。她收起欣赏美男的心态,开始猜测他梦呓的内容,心中开始泛起强烈的好奇心,想要一探龙轩的心思。

    她不懂,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就算是蠢蠢欲动的太后,他依然不放在眼里。那么,当今天下,还有谁能够让他这般苦苦哀求?他像是在挽留什么,是在挽留一个人吗?到底是谁,会让他如此的恋恋不舍?

    不知不觉,她竟被他梦中的情绪所牵引,心情竟然也跟着沉重起来。原来,她还是习惯那个张扬跋扈的他,那样她才能毫无忌惮地与他斗狠。否则,若他像现在这般让人疼惜,她会觉得自己胜之不武。

    谁也没有发现,其实她和他,在某种程度上有着相似之处。龙轩不愿意跟瞿音音等几个草包千金斗心机,却甘愿在青儿面前屡屡吃亏。他们都喜欢强对强,而不喜欢恃强凌弱。

    他还在呓语,一句一句,如同遥远的呼唤,在呼唤着一个他心中至关重要的人。

    听到他的呓语,她居然会跟着心跳起伏,而且是无意识下的起伏,无论她怎么压制都不行。

    “我一定是疯了,对色狼皇帝发善心。”青儿有点儿懊恼地咕哝一声,而后迅速摸出身上怀揣的那半把桃木梳子。

    轻轻地,她挪动着步子,在离御桌一步之遥时,她伸手将木梳子递到了他的头边。她知道,他醒来后一定会发现那把对他至关重要的木梳子。

    转过身,她像做贼似地,蹑手蹑脚地往外撤离。岂不料,屋内凭空又响起了一声质问,与之前一样带着朦胧的睡意,只是音量大声了许多,语气也生硬冷冽了许多。

    “谁让你进来的?”

    “臭色狼,一次一比一次大声,睡觉也不消停。”青儿加快了步伐,迅速逃离。

    谁曾想,她还没走几步,肩上便被厚实的大掌给重重摁住。同时,她的耳边传来威严的男声:“朕问你话。”

    青儿心下一颤,机械性地转过头,眼中映出龙轩微皱起剑眉的俊脸。哈,她可真倒霉,之前他说梦话吓得她心慌;她刚刚调整好情绪,这会儿以为他在说梦话,遂不予理睬,哪里知道他又真的醒来了?

    眼看他的脸色即将转阴,她赶紧摆足架势,绝不能输了阵仗:“喂!你还讲不讲理啊?我特地过来给你送木梳子,还好心地没打搅你睡大觉,你反倒还对我这么凶?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哼,我怀疑你有没有良心啊你?”

    “梳子?”他低声重复。

    “嗯哼!梳子就在你桌上,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要还我腰牌的,君无戏言。”青儿佯作娇蛮状,其实心中却“咚咚”地直跳。她不想在此刻跟他大战,刚才她受了点儿小刺激,现在战斗力不是很旺盛。他黑眸中透着疑惑,手里紧紧抓住她肩上的衣料,强行将她拎到桌旁,执意与她一起去验证她口中的话。

    当他看到桌上果然放着那半把桃木梳子时,他的心顿时活络起来,像是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不觉一阵激动。他松开了抓住她衣料的大手,转而颤巍巍地拾起那半把木梳子,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抚了抚木梳的针刺部分。

    看着龙轩那副谨慎的模样,青儿心中直嘀咕: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拿把梳子当宝贝,她怎么看怎么别扭。

    “喂!我的腰牌呢?”青儿不满地催促。臭色狼,不会得了木梳就不认账了吧?

    龙轩将木梳重新贴身放回胸前,问道:“要送还朕木梳,你随时都可以,何必深夜闯进御书房?你这么着急要拿回腰牌,难道是想连夜出宫?”

    倘若他记得不错,她前一日出宫便是尚未天明便溜出去了,害他到锦绣宫扑了个空。

    “你管得着吗?少废话,拿来!”青儿摊手索要腰牌。

    龙轩却道:“朕也要出宫,我们结拜而行。”

    “不,我才不要和你一起!”青儿冲口便回绝。黑灯瞎火的,她是脑袋抽筋了,才会跟他单独出去。

    龙轩给了青儿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而后率先迈步朝外走。

    青儿知道,她若不跟上去,以后就别想拿腰牌了。可恶!臭色狼说话不算数,居然使诈!看她以后不加倍地扳回来!

    不由自主地,青儿一边在心中默默地碎碎念,一边像个小媳妇般眼巴巴地跟了上去。她倒要看看,臭色狼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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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049 花前月下

    出了隆恩宫正殿,西院有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马厩。这间马厩也是整个皇宫中,唯一的一间马厩,专门用来饲养龙轩的御马。

    龙轩径直走向马厩,动作迅速地牵出一匹鬃毛马,朝青儿挑了挑眉,道:“要朕扶你上马?”

    言外之意,他打算和她同骑一马?还真是稀罕了,比日出西方,比天下红雨更罕见。

    青儿却不领情,嗤声道:“我凭什么要和你骑一匹马?想占我便宜?没门儿!”

    说罢,她斜着眼睛,不屑地瞟了瞟他。哼,若不是为了腰牌,她才不与狼为伍,跟他胡搅麻缠呢。

    “不与朕同骑,莫非你会骑马?”龙轩浅笑,笑声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张狂,也藏着淡淡的打趣儿。

    青儿凉凉地道:“我干嘛非得会骑马?我走,我用走的,不行吗?”

    “那不行,你轻功太好,朕容易跟丢。”龙轩很虚心,对青儿的轻功,他甘拜下风。话虽如此,他倒不真是怕跟丢她,而是想与她拉近距离,进而了解一些东西。

    青儿心中则想:他跟丢了最好!她之所以现在还听他摆布,一方面是为了拿到腰牌;另一方面则是可以有他开路,她今晚才能出宫。只要一出了宫,她大可趁他不留意,一股脑儿地飞奔离去。就算他到时用武力阻拦,她也不怕,反正白易就在宫外等着她呢。

    “能跟得丢吗?除非我不想拿腰牌,否则我哪儿敢偷溜?再说了,这深更半夜,乌漆墨黑的,我一个人能上哪儿去?”青儿藏起心中的小九九,不以为然地道。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却并不中计。他若是那么好蒙,早就被人骗得团团转了,哪儿还能稳坐金銮殿?

    “丑丫头,别指望蒙朕。”龙轩说此话时,语气很轻松,听上去像是朋友间的打趣儿。真不知,他的心情果真那般轻松愉悦,还是也同青儿一样在掩藏自己不太安分的心?

    青儿哼哧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喜欢玩计中计?我说了不是就不是,你爱信不信。别想套我话,我绝对不会上你的恶当。”

    “你若不是想出宫?何必大晚上来找朕?还是你对朕心存歹念,又想同那晚在破庙一样,对朕不恭?”许是今晚他们的话题比较轻松,两人也没有争锋相对,所以他说话的语气越发地轻松起来。轻松的话语,经由他那磁性的好嗓音说出,该死的,简直太迷惑人了!

    此时此刻,说到那个让他蒙羞的破庙一晚,他竟也没有咬牙切齿,更也没有大发雷霆,显得很随意,如同在闲谈别人的事情一样。

    “不准再提那晚的事!”言毕,青儿灵巧的身子纵身跃至马厩之中,挑了匹通体雪白的矮个子母马。紧接着,她翻身上马,使劲儿朝马儿抽了两鞭。

    “吁……”白马腾空飞驰,箭速冲出宫门。

    龙轩抬眸,黝黑的眸子里,前方急速远去的白点越来越小。原来,她会骑马?嘴角微微上翘,他真没料到,她的本领还真不少。不可否认,她骑着马扬鞭而去的身影,显得英姿飒爽,颇有几分巾帼英雄的味道。

    “驾!”他扬鞭一抽,夜空下的皇宫随之传出“咚咚”的铁蹄声。

    ﹡﹡

    青儿骑着小白马飞奔而出宫门,四处搜寻白易的身影,却毫无收获。

    随行的龙轩自然也察觉到青儿在找人,但他没有点破,任随她四处搜罗。事实上,他也在找白易。他想知道,白易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竟然让花痴风流的丑丫头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其身上。

    原先,龙轩还以为民间传言的青儿,只是以讹传讹。可是,令他实在意想不到,她竟然就是当日在破庙中毁他童男之身的那个女恶贼!当时那个女恶贼的风骚劲儿,他是领教过的,简直可以用无法无天来形容。如此想来,丑丫头前科累累该是铁定的事实。那般浪荡不堪,花痴成性的她,竟会突然转性,变得中规中矩,是因为白易那混小子么?

    出了宫,青儿一直想甩脱龙轩。只不过龙轩这次很警觉,没有给青儿半点机会溜走。后来,青儿也就不指望能单独行动了,反正丑时已过,她就算能脱身,今晚也没法儿习武了。她只想在宫外晃荡一圈,让白易知道,她没有食言,她确实出了宫。

    两人围着皇宫的各大宫门逐一查找,均未发现白易。白易许是久久等不到人,过了时辰便离开了。

    青儿好生失望,顿时没了精神,懒趴趴地骑着小白马,漫无目的地转悠。

    “看来,人已经走了。”龙轩第一次懂得什么叫“幸灾乐祸”,也终于领悟到,其实他很邪恶。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丑丫头因见不到白易而沮丧,他的心却甜滋滋儿的。这不是幸灾乐祸是什么?

    青儿闻言,掉转马头,准备回宫。

    龙轩纵马前去,挡住青儿的去路,对她道:“今夜风高气爽,月明星稀,既然出来了,何不赏月游玩一番?”

    果然,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煞白煞白的,正是赏月的绝佳时机。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稍显冷了些,还刮着干燥的冷风。

    “跟你?没心情。”青儿没好气地道。很快,她蹬了蹬马腹,打算将急速回宫。

    那跟谁有心情?跟白易?龙轩暗自在心中反问。随后,他对她诱之以利:“稍后,朕给你腰牌。”

    青儿稍稍做了一下心理斗争,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接着,两人找了块空地,坐在地上赏月。

    月光柔和,夜晚的宫外,清冷宁静,气氛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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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050 似曾相识

    清冷的月光柔柔地洒在并肩而立的一对男女身上,在地上留下一长一短的两抹人影。不远处,两匹马儿正甩着尾巴,竖耳倾听着前方两人的对话。

    “这把木梳你何处所得?”龙轩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半把桃木梳子,望了它几眼,才对身旁的青儿问道。

    青儿以为龙轩在明知故问,遂根本不拿正眼瞧龙轩,只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何以见得?”龙轩墨黑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不解,心中感觉青儿的话无头无尾,说得莫名其妙。他不是神,也不是仙,又不能掐指一算便猜到事情的原委。

    对他来说,梳子之于他,有着很熟悉的感觉。潜意识里,他觉得木梳对他很重要,可并不知晓木梳的任何讯息,更不用说木梳的来历了。他今日专程邀她出宫,无非就是想探明真相。在宫外,少了许多注视的目光,不再人多嘴杂,他可以放心地去问出心中的疑惑,而不用担心会招来麻烦。

    可青儿不知道龙轩的心思。她以为,龙轩如此宝贝那把梳子,是因为那梳子是他母妃留给他的遗物。既然梳子是他的东西,她和他只在破庙内见过一面,她手上有他的梳子,便理所应当地是在破庙内捡到的了。他还用得着多此一问吗?

    “除了在破庙,还能在哪里?”青儿将头撇在一边,直直地望着远处,嘴里不以为然地道。

    “破庙?”龙轩下意识地拧起了眉头。为何他有着感觉,总觉很多事情都跟破庙扯上关系,可他又说不出具体关联在何处。

    青儿撇撇嘴,以为龙轩在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她和他,难道以前还能在别处见过?她能捡到他的东西,除了那个尴尬的破庙一晚,还能在什么时候?他那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到?

    青儿侧过头,将视线落在龙轩疑惑的俊脸上,口气不善地道:“你不是要赏月吗?赶紧赏完了,还我腰牌。废话那么多,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说罢,她抬头,仰望着天际那一轮白洁的圆盘,再也不愿意理他。

    龙轩无奈地摇了摇头,赏月赏的是心情,像她这样凶巴巴的,他哪儿能感觉到丝毫赏月的意境?幸亏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则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你非得将朕想得那么坏?”龙轩心里堵得慌。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肆无忌惮,说话没轻没重、夹枪带棍。更悲哀的是,他居然屡次拿她没辙。

    青儿也很恼火:“坏就坏,你干嘛狡辩?”

    龙轩无奈,算了,这个话题跳过,直接进行下一个环节:“那晚破庙之事,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自己的意思’?”青儿气得肺都快炸开了。他非得提那晚的事情吗?那晚是她的耻辱,他这么做,不是明摆着给她难堪吗?得了便宜还卖乖,想羞辱她?门儿都没有!

    “你是因为对朕……”龙轩顿了一下,尽量委婉地道:“对朕有好感才去破庙的,还是太后设计让你来的?”

    对、对他有……好感?

    青儿好不容易才消化完龙轩的天外之音,刚理清他话中的意思,她很无良地,“噗嗤”一声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肚子都差点儿抽筋。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龙轩望着月光下那个笑得一抽一抽的娇俏倩影,眉头不由打了个死结,心里像吞了颗臭鸡蛋一样难受。他说了什么笑话么?有那么好笑么?他怎么不觉得?

    “住口!不准笑!”龙轩感觉面子有点儿挂不住,不觉低斥了一声。

    青儿笑岔了气,根本控制不住,忍不住又是一连窜笑声。最后,在龙轩的愤愤中,她终于停下,道:“我看,这月也赏得差不多了,腰牌给我,我要回宫睡觉去了。”

    问题尚未解答,还白白被青儿嘲笑了一回,龙轩能甘心吗?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他的话语中,居然多了几丝控诉的味道。

    实在难得,他身为帝皇,都是别人向他控诉,哪儿能像现在这般他去控诉别人?倘若他真对谁不满,直接将那人给斩了不就行了,何必用控诉这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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