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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王妃:惑世妖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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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岁大的妖瞳用她脑中那些似乎是天生的知识,只是略施小计,便使得当地一个小帮派的老大对她敬若神明。


    而她,也没有让他失望。


    之后,她用了十年时间,将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一步步发展壮大到全国黑帮龙头的地位。


    而妖瞳……


    自五岁之时被父母抛弃了之后,妖瞳便成了她的名字,同时,也是她的代号。


    在这十年间,妖瞳因奇特的眼睛和处事手段之狠而声名赫赫,并被生活在社会黑暗面的人们冠以阴险,毒辣,冷酷无情等负面形容词。


    的确,以她这十年的所作所为也当得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八个字和那些形容词了。


    可是,如果妖瞳戴上变色隐形眼镜,然后出去告诉别人她就是臭名昭著的妖瞳时,别人一定会以看白痴的眼神看她,再顺便骂一句:“神经病!”


    因为,逞上隐形眼镜的她,便是一个寻常的十五岁的小女孩。


    她想,她是那种只享受过程的人。


    因此,当她这十年所做的一切终于得到回报时,妖瞳所感觉到的并不是成功后的满足,反而是不应该出现的索然无味。


    察觉到呆在黑帮里的最后一点挑战性都已经失去,妖瞳便决定暂时离开四处闯荡。


    虽然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十五岁的小女孩,可身边对她知根知底的人却清楚的知道她的危险性。


    在得知她一定要走后,他们送了她一张无限额的卡(由此可知,混黑帮还是很有“钱”途的),然后恭敬地送她离开。


    离开帮派后,妖瞳便开始了她的漂泊生活。


    在这段旅途中,妖瞳遇到了很多奇人奇事,也跟着这些人学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本事。


    比如:只存在于武侠小说中的内功和易容,又比如神奇的医术。


    虽然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当初她为什么要学这些东西,可冥冥之中的一种直觉却告诉她,这些东西会在将来对她很有帮助。


    反正学这些东西也费不了什么事,于是,妖瞳也就来者不拒地通通塞进脑子里。


    在妖瞳多彩多姿的旅途中,她也会偶尔会良心发现地收留一些和她差不多大的,却又因各种原因而无法生存的孩子。


    之后,妖瞳会将他们全都集中在一起,对他们进行各种训练。


    好在这些孩子肯吃苦,肯努力,几年之后,倒也全都小有成就。


    根据他们所学,妖瞳将他们派到各行各业去,没想到还让他们在各自的领域中闯出了不弱的名头。


    这不仅让妖瞳感到她的心血没有白费,然而,无论他们有多大的成就,多高的地位,他们在妖瞳的面前却都是一如当初被她捡到的孩子。


    虽然这可能与他们知道她就是臭名昭著的妖瞳有关……




回归本性

好似当老师上瘾了般,当时的妖瞳从帮里调了一批身手高明的好手,用她以非法手段得到的美国国家机密中训练最最精锐的特种战士的方法来训练他们。


    等他们的水平达到了令她满意的程度时,妖瞳便以“妖瞳”为名成立了一个情报兼杀手组织。


    一不小心,倒也让她混了个世界第一,真是出乎意料啊。


    至于她自己,自从学会了易容后,她就少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人前。


    到后来,随着易容手法的日益精进,她的脸也越来越多,最后甚至没人敢肯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她的真面目。


    只要她不主动取下隐形眼镜,这世上,恐怕没人能找到她。


    而她那“千面妖瞳”之千面,也是由此而来。


    自从将“妖瞳”的那批杀手训练完后,妖瞳就一直没什么事做。


    的确啊,有全国第一大黑帮和无数各行□□把她供着,她实在是用不着去做什么。


    东方瞳夕叹了口气,回想她前世这短短二十几年的生命,或许她的确是失去了很多,可是她也拥有了别人也许一生都无法拥有的东西。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如果,当初看到她的父母,她没有挺身冲上去……


    也许她还是千面妖瞳,还在二十一世纪混日子……


    东方瞳夕长长地叹了口气,从回忆中回过神。


    看着镜中在黑夜中显得有些诡异的妖瞳,东方瞳夕心中暗暗地道:真是发现得及时啊!


    方才,她还在头疼她的催眠术灵不灵呢,就让她找回了她的妖瞳。


    不过……东方瞳夕揉了揉太阳穴,如果就这样出去的话恐怕要吓昏一堆人吧,怎么办呢?


    刚这样想着,东方瞳夕突然发现镜中那两团光芒竟然慢慢隐去。


    难道……?


    又试验了几次,东方瞳夕果然发现她的妖瞳是否出现似乎是随她心意控制的。


    发现这一点之后,东方瞳夕的唇角微微勾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她又可以做回我的老本行呢!


    想到这儿,东方瞳夕再也忍不住心头的兴奋,也许她本就应该属于黑暗,太过平淡的生活始终不是她所想的。


    过了这七年的安逸生活,她想,她也是时候回归本性了。


    毕竟,就算再怎么隐藏,她的骨子里还是那个爱刺激的妖瞳,而不会是现在这个什么都要顾忌的东方瞳夕!


    一阵突兀的风从窗口吹进,东方瞳夕那披散在肩头的满头长发张狂的随风而舞。


    东方瞳夕转身,看着地上那个随风而动的影子,想起即将被她收入囊中的‘隐’,想起黑街上那些身怀绝技却又只能龟缩在那小小一隅的人,想起她那个刚刚才拜的高手师傅,终于忍不住微微一笑,同时一个念头慢慢在脑中成形……


    有了这些唾手可得的助力,临州,也许连上天都注定要让东方瞳夕在这里掀起一场因她而起的风暴!


    寂静无声的午夜,月儿静静的洒下它的光辉,窗边那个背向月亮独自微笑的小小人儿,谁又会知道,东方瞳夕的一个念头会给这个地方带来多大的冲击,又会有多少人的命运会因此而变得不一样呢?




飞鹰世家

“什么?你是说你已经准备好了,而且随时都可以进行?”聂无伤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他身前的东方瞳夕,双手死死地抓住椅背,好似不这样他就会跳起来似的。


    “难道你以为我得多慎重的头疼好几天才能准备好?”东方瞳夕轻吹了口手中还昌着热气的茶,继续道:“而且我也想过了,我只要解决那个大长老就行了,其他人,既然是他的人那就由他自己搞定。”


    “……”聂无伤满眼俱是不赞同地看着我,半晌才道:“小瞳儿,你该不会是因为这样省事吧?”


    她……她这也太儿戏了吧?


    “你以为呢?”东方瞳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天你想办法把那个大长老带到这里来就行,其它的用不着你操心。”


    说着,东方瞳夕一脸促狭地看着聂无伤,又道:“过了明天你可就要成为我的手下了,一下子有这么大的身份变化,你能不能适应得了啊?”


    聂无伤淡淡一笑:“这些就等你明天成功之后再说也不迟。”


    不知为什么,聂无伤虽然理智上告诉他,这事有些不靠谱,然而,他却依然很相信,眼前这个七岁的小女孩能够说得出做得到!


    东方瞳夕看着聂无伤,心中赞道:不错啊,有进步,至少不像以前那般沉不住气了。


    突然,东方瞳夕想到一个在她心里存在了七年的疑问:“无伤,你知不知道有哪个国家的哪个家族的人在左肩上一出生就有一个银色雄鹰的标记?”


    其实她父亲出自大家族也不难猜。


    东方家被称为凌国的第一大世家,在朝堂上肯定有着庞大的势力。


    可是,当初,她的外公东方毅却说她肩上这个标记足以毁了整个东方家。


    在古代,大概也只有“通敌叛国”这一条罪名能让位高权重的东方毅忌惮至斯了。


    而由东方毅的反应可知,这个标记只要被外人看到就会惹出祸端,那么这个标记必定是代表别国甚至是敌对国家的大世家,所以才会有名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


    既然如此,以聂无伤的身份,他一定会知道才对。


    “银色雄鹰?”聂无伤一愣,随即毫不迟疑地接着道:“飞鹰世家!只有飞鹰世家的嫡系子孙才会有这个特别的记。”


    “飞鹰世家?”东方瞳夕好奇地看着聂无伤,问道:“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家族?”


    聂无伤略一思索,便开口道:“靖国是我们凌国的死对头,而飞鹰世家却正是靖国的第一大世家,因其子孙肩上所特有的银色雄鹰标记而得名。不过与凌国的东方家不同,飞鹰世家虽名为世家,实则权力早已超过了皇权。因为飞鹰世家不公各种产业遍布整个靖国,更重要的是靖国至少七成的兵力是或明或暗的掌握在飞鹰世家手里的。”


    “说起来……”聂无伤突地冷笑一声:“我们凌国近几十年来每隔几年就会在边界上同靖国打上一场规模不小的战役,这其中飞鹰世家可是居功甚伟呢。”说到这儿,聂无伤才又道:“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是林希

“说起来……”聂无伤突地冷笑一声:“我们凌国近几十年来每隔几年就会在边界上同靖国打上一场规模不小的战役,这其中飞鹰世家可是居功甚伟呢。”说到这儿,聂无伤才又道:“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不出来,聂无伤还是爱国的热血青年呢。


    东方瞳夕轻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那天听别人说起过,一时好奇罢了。”


    说完,东方瞳夕跟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径自离去。


    轻抚着左肩,东方瞳夕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没想到她的身世竟然这么惊人,也难怪东方毅当初一定要将她送走了。


    不过知道归知道,她可没想过要去靖国认亲,别说飞鹰世家的九成九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要是去了多半会被当成骗子给赶出来。


    就是她的性格,也不允许她去,她是妖瞳,就算她要权要势,那些东西也必须得是由她自己争取到的。


    她从来都不想也不需要靠别人来得到什么,就算那个人是她血缘上的至亲。


    “我是林希!我不胆小鬼的儿子,我爹才不是赌鬼!”微弱却又无限坚定的声音传进东方瞳夕敏锐的耳里。


    “我不是没人要的臭丫头,我是林希!”仿佛是一把钥匙般,那个声音开启了东方瞳夕记忆深处的一个情景。


    循声望去,东方瞳夕想看看说出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的人是谁,是不是也和很久以前的那个固执的小丫头一样。


    这里是挨着黑街的一条街,也可以算作是黑街的外围,这里聚集着的也都是些仰慕黑街却又不敢进去的地痞流氓。


    东方瞳夕看到的一群人此时正团团围住一个大概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并不停地将他推来攘去,嘴里还说着什么:“快点说出来!”“否则让你好看”之类的话。


    东方瞳夕细细打量着那个男孩:他很瘦弱,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走。


    瘦小的身子上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破烂的程度正好可以用来解释“捉襟见肘:这个词的字面意思。


    再往上看,这个男孩出人意料的有一张让人惊艳的脸,不过此时这张漂亮脸蛋上却显然状况不太好,不仅呈现出营养不良的苍白,而且还在那些人的推攘间因痛楚而将五官紧皱在一团。


    可是最让东方瞳夕感兴趣的却是他的眼睛,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有怨恨,有无奈,有痛苦,却没有找到一丝绝望。


    犹记得多年以前的那个倔强的小丫头,也是这样一双眼睛打动了她,那种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也对生活,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眼神……


    当年,林希是她在漂泊生活中收留的第一个孩子。


    那天,她刚刚来到那个闻名遐迩的城市,刚走出车站就见这繁华都市的街头,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穿着一件不知道多久没洗过的衣服正奋力和一条流浪狗搏斗。


    而这场搏斗的起因却仅仅是为了一只被人啃了一半随手丢掉的鸡腿。


    本来当时的妖瞳是抱着看好戏的神情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然而,却在偶然的一眼中被那个女孩脸上的神情吸引住了……




住手

本来当时的妖瞳是抱着看好戏的神情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然而,却在偶然的一眼中被那个女孩脸上的神情吸引住了……


    那张脏兮兮的脸上揉合了坚忍,顽强和对未来的希望。


    那时的妖瞳从来都没有什么同情心,能打动她的东西也随着她年龄和见识的增长而愈见减少,可那张明显营养不良的苍白脸庞却偏偏打动了她。


    因为,希望,那是她从来都不曾有过的东西。


    所以,当时她屈指弹了几根银针解决掉那只野狗,然后在那个小女孩的困惑中带她去吃饭,买衣服,洗澡。


    她叫林希,人如其名,无论遇上多糟糕的事,她都始终对未来充满希望。


    林希比妖瞳小一岁,自小便被父母遗弃,是一个老乞丐捡到她并将她养大。


    老乞丐在两年前生病死后,她就一直在街上乞讨,讨不到东西时就像今天这样和野狗抢食吃。


    妖瞳真搞不懂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即使是在叙述这些在普通人眼里悲惨至极的经历时,她的脸上仍有希望。


    也许是因为她的执着,也许是因为她对自己没有的东西的好奇,第一次,妖瞳有了收个跟班的念头,也真的将这个念头付诸了行动。


    从那以后的十多年里,林希始终都跟在她身边,直到她出车祸。


    七年过去了,不知道,她现在可好?


    “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一个充满恐惧的声音蓦然响起。


    而东方瞳夕的回忆也被这个充满恐惧的声音打断,她微怒地看过去,只见刚刚勾起她回忆的那个林希正被一个脸上有条恐怖刀疤的大汉只手举到了头顶,并威胁着道:“再不说就把你扔出去摔死!”


    这个世界到现在为止,都让东方瞳夕觉得有些太无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能引起她兴趣的人,她可不允许他在她眼皮子底下这样简单的就死了。


    “住手!”东方瞳夕上前几步,让那群人能注意到她。


    那群人的吵闹声因我的突然插入嘎然而止,不过,当他们的视线平行扫过一圈没发现目标因而终于往下看才发现她了,除了一个人,别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指着东方瞳夕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东方瞳夕笑眯眯的任那些人笑,同时将审视的目光投向唯一没笑的那个人。


    心中却感叹道:想不到这样一群不入流的小混混里还有这么一个有眼光的人。


    照理说,待在这里的人怎么都会染上些流气的,可是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却绝对是“干净”二字。


    他并不若其他人那般穿着些花哨的衣服大肆张扬,他身着一件淡蓝色的书生袍,一头长发挽成一个书生髻,白净斯文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戾气。


    虽然他明明站在这里,却始终让人感到他与这里的格格不入,也许将背景改成书声朗朗的学堂会才会更适合他。


    还没等那些人笑完,那个人突然朝他们奋力喊道:“不要笑了!”


    那些小混混听到这句话竟然真的停了下来,那人朝东方瞳夕微躬身道:“这位小姐,请别见怪,这都是些粗人。请问,小姐有什么事吗?”




因为你叫林希

东方瞳夕垂下眼睑,掩住眼里发现有趣的东西的兴奋,刚刚他说话时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浑然天成的领袖气势,那可是只有长期身处高位的人才会有的。


    而这种气势如今出现在黑街外面的一个看样子是混混头的人身上,这怎么能不有趣呢?


    东方瞳夕刚决定回归本性,就让她遇到这么多有趣的事,老天爷还真是待她不薄啊。


    唇角因这个发现而加深了弧度,东方瞳夕笑得很开心地道:“我可以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欺负他吗?天哥哥说过,这样是不对的。”


    东方瞳夕手指上扬,指向仍被刀疤大汉举在半空中的林希。


    “这个呀,”那人示意刀疤大汉将林希放下来,道:“他爹因赌博欠了我们一百两银子,不过他欠了债就躲得不见了人影,所以我们才会找他儿子来问问是不是知道他的下落。”


    “一百两是吧?我替他还了。”东方瞳夕伸出手拉过林希,确认他没受什么伤后朝身后打了个手势。


    东方瞳夕并不是什么自命正义的人,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是要帮林希,她也不会用正义之名。


    “瞳小姐!”冷凛和冷冽自暗处现出身形。


    “拿一百两银票给他们。”东方瞳夕抬起下巴向对面扬了扬。


    冷凛闻言自怀中掏出银票,拿了一张百两面额的递给那人。


    大概是没料到东方瞳夕真的会替林希还钱,那人微带些惊异地看向东方瞳夕。


    东方瞳夕冲他甜甜一笑,他一愣,然后领着一群人转身离开。


    不知是谁在离开前还顺势一把将在一旁发呆的林希推在了地上。


    见他们走远,东方瞳夕笑得天真可爱地走到林希身边对他伸出手。


    “你为什么要帮我?”林希并不伸手,反而是仰着头问东方瞳夕。


    东方瞳夕收回手,在他身旁蹲下,直视着他的双眼,道:“因为你叫林希呀!”


    的确,如果不是听到“林希”两字,东方瞳夕根本就不会去理会这种事。


    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嘴巴开开合合了几次却始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东方瞳夕见状,替他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道:“你叫林希,是不是也会像她一样始终对未来充满希望呢?不过你要记住,有时候光有希望是不够的,自己的命运应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来把握。明白了吗?”


    见他点头,东方瞳夕摸了摸他的头,道:“快回去吧。”


    林希站起身,再看了东方瞳夕一眼,然后才转身,渐行渐远。


    东方瞳夕收回视线转过身,对冷凛和冷冽道:“看到刚刚那个穿蓝色书生袍的叔叔了吗?他可真是个很和气的人呢。”


    想到那个让她觉得有趣的人,再想到即将到手的“隐”,东方瞳夕轻轻一笑,也□□天她就可以查查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了呢。


    冷凛和冷冽对视一眼,顺着东方瞳夕的意点了点头,然后跟在她身后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朝夜王府走去……




大长老

第二天下午,东方瞳夕在辛傲天那儿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跟他学武。当她赶到聂无伤那儿之时,他已经急得脸上都要冒出烟来了。

    “怎么,等急了?”东方瞳夕随手拉过最近的一张椅子,跷着二郎腿好笑地问:“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放心吧,有你这么一个好手下在这,我可舍不得就这么走了。对了,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聂无伤稍稍缓了缓心中的焦急,深吸口气,然后很是没好气地冲东方瞳夕道:“早就准备好等你来拿了,是你自己不来的。”

    他等这一天可等了好久了,若是这个孩子真的让这件事无疾而终,他不确定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东方瞳夕耸耸肩,没有接话。

    “你要的都是些药材,做什么用的?”聂无伤见东方瞳夕没有说话,便问道。

    东方瞳夕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以后你一定会知道的,我保证你会因为它们的神奇作用而大吃一惊。”

    东方瞳夕说罢,环视一下这间屋子,道:“那个麻烦的大长老来了吗?如果来了你就快点把他叫进来,早解决完我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聂无伤微微颔首。

    东方瞳夕见状,便又道:“那你去把他叫进来吧,记得在院子外面给我守着,我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间屋子五十米之内。”

    聂无伤点点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吧,东方瞳夕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来人的轻功显然很高。

    听他偶尔与聂无伤的低声谈话时由语言中就可以听得出的强大自信可知,这个人一定功力高强,所以才会这么放心地跟着聂无伤来到他的地盘。

    对付这种人,如果不是有催眠而且妖瞳回来了,恐怕还真得浪费她很多脑细胞呢。

    “大长老,您自己进去吧,那位贵客正在里面等着您,相信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脚步声停止在门外,聂无伤勉力压抑着心里的兴奋道。

    “你不进去?”大长老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

    不愧是个让人头疼的人物,即使是心存疑问也能问得这么不动声色,聂无伤跟他比起来还真是需要磨练。

    “大长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聂无伤轻轻一笑,道:“我想大长老不会是以为我在里面设了埋伏准备除掉你吧?我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哼!”大长老冷哼一声,道:“你也用不着激我,我的人就在院子外面守着,我想‘首领’你也不会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来。”

    大长老说完,推开门,走了进来。

    “大长老果然是艺高人胆大!”聂无伤脸带笑容地关上门,心中却暗道:就算你再艺高,就算你再胆大,可是,当你遇上那个高深莫测的东方瞳夕,你再强又有什么用?

    对于这一点,聂无伤是相当的笃信。

    东方瞳夕隐身在暗处,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只从聂无伤口中了解了一些的大长老……




无形压力

东方瞳夕隐身在暗处,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只从聂无伤口中了解了一些的大长老凌云。


    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一点也没有五六十岁的人应有的老态龙钟。


    一头灰白的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棱角分明的脸上可以看出岁月的痕迹,炯炯有神的眼睛此时正四处扫视着这间被东方瞳夕刻意布置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屋子。


    事实上,凌云远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波澜不惊。


    打从一踏进这间屋子起,他就知道这屋里有人,虽然他运起全部功力,但是却并没能发现那人在哪里。


    那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那人有一种在生死之间磨练出来的气势,让凌云有一种像是被蛇盯上般的毛骨悚然,连带他一向坚定不移的心也不禁微微颤抖。


    那是遇上不可战胜的敌人时才会有的恐惧啊,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间屋子里感觉到?


    难道说,是聂无伤找来了什么厉害的帮手?


    不知怎的,加入‘隐’以来的三十年便是遇到再大的危险也不曾想过要退半步的凌云此时竟有一种想要拔腿而逃的强烈冲动。


    勉力压制住这种会让自己感到耻辱的想法,为了驱走心里的不安,凌云力持镇定地扬声道:“原来‘尊敬’的首领口中的贵客竟会是个躲在暗处怕见人的缩头乌龟!”


    “大长老也不必相激,若有必要,我自会现身与你相见。”东方瞳夕用改变后的声音淡淡道。


    虽然不见凌云是策略的需要,可是说实话,东方瞳夕对这个大长老挺失望的。


    因为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以聂无伤的潜力就算是没遇上她也绝对能在十年之内将他踩在脚下。


    当然了,前提是凌云这十年间不反,而聂无伤也能平安度过这十年。


    “什么叫有必要?难道你看不起我吗?”承受着那神秘人令人窒息的无形压力,凌云似乎已经压抑不住内心因恐惧而生的烦躁了。


    “看不起倒是不会,可大长老你到底还是让我失望了。本来打算如果大长老能达到让我欣赏的程度,我就现身费点功夫将你劝降的,可是现在……”东方瞳夕故作惋惜地道。


    这些话如东方瞳夕所愿的点燃了凌云的怒气:“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还没达到让你欣赏的程度?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


    “呵呵,大长老火气可真大!”东方瞳夕轻笑两声,接着又道:“死对头相邀,在没弄清楚对方底细之前就赴约,是为莽撞;仗着自己手中有让对方不敢对自己不利的筹码便让跟随的人留下自己一个人赴约,却没想过对方要解除你的威胁并不一定是要杀了你。单刀赴会也许称得上是勇气可嘉,可是用在对敌方底细一概不明的情况下——比如说现在,是为不智;明知对手有可能设下陷阱,却又处恃自己强大的武力而一脚踩下去,是为盲目自负。”


    凌云听着东方瞳夕的话,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催眠

“大长老啊,这些可是只有没经历过风雨的毛头小子才会犯的错,至于老沉稳重的大长老你,应该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才对。”东方瞳夕顿了顿,才接着又道:“还是,这些年下面的人对你的吹捧已经到了让你迷失本性的地步了?”


    凌云眨了眨眼,微有些迷惘地四下扫视着这间他觉得怪异到了极点的屋子。


    在这间阴暗的屋子里,他突然有了一种掉入时空夹缝的错觉,刚才的那席话,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啊……


    “阿云,我知道你对‘隐’忠心耿耿,这些年也立下了很多功劳。你也的确有才能,可是你的个性你隐含了很多不确定因素:你太莽撞,遇事有时只凭一时冲动而不计后果;你的功力很强,可这也成了你骄傲自负的源头,甚至还有可能将其发展到刚愎自用。”


    “若是身边跟着正直敢言的人还好,可若是身边全是些遛须拍马的之辈,我怕你会迷失自己的本性。所以,我不能将‘隐’交到你手里,因为我绝不允许我几十年来的心血会在某天因领导人的失误而毁之一旦!”


    这是当初聂海下令把“隐”的首领传给聂无伤之后,他跑去质问聂海为什么不将‘隐’的首领一位传给他时,聂海在病床之上对他说的话。


    何其相似的口吻,何其相似的言论!


    “你到底是谁?”凌云冲着空旷的黑暗大吼。可吼完之后又音量陡降成喃喃自语:“是聂大哥吗?一定是的。只有聂大哥才会这样说……”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东方瞳夕赵着凌云的心神已乱,立即抓住机会以一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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