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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四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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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这么多黄金和银子,爷爷心里不安呀。”
“放心吧,爷爷,你们就放心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是孙子凭本事赚来的,又不是抢的,为何不安心?”海生安慰着王老汉。
“你赚来的?”王老汉疑惑地看着乖孙子,明明是人家送的嘛。
“当然,不然知府大人为何送这么多金子银子给你和奶奶?放心吧,收下。你还不相信孙子吗?”海生继续安慰道。
“那就好,爷爷相信你。”王老汉想想也对,心里也就舒坦了。
其实海生心里已经明白,知府大人一定是有事求他帮忙,才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而且找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看来是非帮不可了。这样也好,有这些黄金白银,爷爷奶奶的日子会过得更好些,不然仅靠县令那丁点儿的俸禄,实在没法让俩老过上好日子。
“大人,请你收拾一下,随末将一同回府衙,知府大人已准备好了庆功宴。”董涛抱拳,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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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大人请讲,海生定当尽力而为。”
“现在田佑明已被革职,江滨县令一职空缺,你来任这个县令,带领将士们,守护江滨。”马有为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任县令?大人,开什么玩笑,不行,绝对不行。”海生摇着头,连声推辞。
“我象开玩笑么?你是不敢?还是怕死?”马有为见海生不为权势所动,只好激将。
马有为早上看到毛大铁的奏文后,就隐隐感觉,这个少年就是江滨人们的福星。他马上卜了一卦,卦上呈现吉星高照,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所以大胆向明大祖谏言。
江滨县一直是倭寇入侵的频发区,近期更发生了几宗令人发指的屠村事件。明大祖带领重兵驻扎时,狡猾的倭寇却跑到别的县域去骚扰,跟明大祖捉起迷藏,令知府大人甚是头痛。
“大人,海生虽小,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还小,他人会不服,恐怕不利衙门政务;再说,田佑明的革职也与我有关,若取而代之,更觉不妥。”海生解释道。
“正因与你相关,你才够格任这个县令。现在六房掌司均佩服于你,只要你上任,我相信你能当好这个父母官,你有足够能力让江滨人们过上安生日子。为官不是图安逸,更是造福于民。”马有为耐心地为海生消除心理上的顾虑。
也许只有像他这样真心爱护百姓的师爷才会请海生当官了。
海生低头沉思着。
昨天自己简接杀了县令的公子和十几条人命,今天县令丢了官,家产充公,人还被充军,本以为闯祸了,脱身不易。没想到不但没事了,马大人还送个县令位子,这是怎么回事,天下掉馅饼了?不过,真当了这个县令,爷爷奶奶不就可以享福了,还能请人伺候,以后要做事也没有太多的牵挂,这事想来应该不错。
“大人觉得我能行?”海生似乎有点心动。
“你是不相信我的眼光,还是不相信自己?”马有为反问道。
海生想了一会,说道:“行,我试试。”
马有为很是高兴,当即招来了六房掌司,当堂宣读了浙州知府明大祖颁发的委任书。
这份上任书,马有为是来江滨之前就准备好,随身带来的。县衙不可一日无主,况且马有为有能力说明海生接任这个县令。
治眼和田佑明案,让六房掌司对海生佩服得五体投地,故也没有异议,而且他们知道海生的县令不是求官买来的,明知府都没有见过面,全凭本事和能耐。所以都当堂表示一定全力辅助海生县令,治理好江滨县。
当海生和达哥回家接王老汉夫妇的时候,毛大铁带了十几个精兵陪着,歪嘴张也要求带几个捕快跟着。
海生觉得没必要,不想这么张扬。毛大铁和歪嘴张都说这是惯例,也是他们的职责,海生只好作罢。
这样,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入了龙须村,捕快前面开路,官兵后面跟随,扬旗敲锣,甚是威武。
龙须村沸腾了,所有在家的村民都走了出来,当知道海生是他们的县令时,都纷纷拍手叫好,龙须村出大官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
大伙称赞王老汉夫妇好福气,捡个孙子,十岁就当了县令,好人有好报,劳苦了一辈子,终于可以进城享福了。
王老汉和徐氏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乖孙子去趟县城才几天,就当了个县令,真是天大的好事,奇事。
老俩口听到海生是来接他们去县城住,开始都不肯,一是舍不得住了一辈子的龙须村;二是不想拖累乖孙子,最后在海生的央求下和乡亲们的劝说下,他们也欣然同意了。
海生送走了热情的村民,就吩咐毛大铁和歪嘴张安排做饭,并让他们在家稍候,等他办完事就回县城。
海生带着三虎、大聪和达哥赶往伏魔洞,自己要当县令了,自然要跟师父说说。
三虎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伏魔洞。
高虎叔还在洞口守着,仙鹤三兄妹却不知去哪了,仙家有仙家的事,海生也不便过问。
听完海生的汇报,伏魔尊者笑眯眯地道:“徒儿,你生在凡间,自然要做些有益于人间的事情。为师不能要求你做什么,怎么做,因为仙界和凡间有别,为师也要遵守规律,为师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判断。你已学有所成,自然要学有所用,你能被有识之士相中,当了这个县令,为师替你高兴。这也是你的使命,无可推卸的责任。为师还是送你那句话‘仁者无敌,勇者无惧’。”
“是,师父,徒儿一直铭记于心。”
尊者继续说道:“为师奉旨震守伏魔山,也只能庇护最近的龙须村太平,除外哪怕是生灵涂炭,为师也断不能管的。而今徒儿当了江滨县令,自会保江滨黎民百姓平安,为师也甚欣慰。未来会有很多腥风血雨,无休止的纷争等待着你,你的担子不轻呀,徒儿。”
“啊?有这么恐怖吗?师父。”海生有点吃惊,当个县令原来这么危险,怪不得马大人这么着急,连委任书都早准备好了。
“呵呵,你以为让你当县令是享福呀,享福谁不会?为何偏偏是你,还不是看中你的本事。”
海生急快问道:“师父,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
“天机不可泄露,为师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不过,吉人自有天相,邪不胜正是万古不变的规律。”尊者神秘地说道。
“师父,我可是你的徒儿。”海生摇着尊者的臂膀。
看着撒娇的海生,尊者无奈地说道:“为师也没法,徒儿不想看到为师魂飞魄散吧?”
“对不起,师父,徒儿太自私了。”海生心里顿感愧疚
尊者抚摸着海生的头,慈爱地说道:“徒儿,你忘了吗?勇者无惧。为师虽然不能干预世间的纷争,不过,如果我的乖徒儿有什么麻烦,为师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谢谢师父。”
回到家中,毛大铁他们已经把要收拾得都装好了马车,只等海生回来就可以打道回府。
挥泪辞别了夹道相送的父老乡亲后,王老汉夫妇坐上了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官用马车,老俩口感叹:乖孙子真孝顺,没白疼。
三虎和大聪的加入,让来时风光的队伍,回时成了吓人的阵势。它们没法用车装,没有那么大的车呀。一虎一蟒也不能走在前面,那样不知要吓死多少人,海生只好让他们夹在队伍中,并吩咐它们不准乱跑,只能随着大家的速度,让它们很是憋屈。不过看到那些惊叹的目光,它们也很有荣耀感,主人可是县令,没人把它们当野兽看待了。
江滨县衙很大,后院就是县令的家。历任县令都要住在衙门里的,以便能够随时升堂,处理事务。
一切安顿好之后,海生也安心地,正儿八经地当起了县令。
江滨县衙设有六房,分管不同的事务,各房的掌司也很称职,都能轻车熟路,应付自如,不必海生费多大的事。
当询问到兵房掌司毛大铁时,毛大铁连声叹息。
“大人,末将无能。江滨沿岸倭寇猖獗,海盗横行,一直没有消停。沿海村镇经常遭受烧、杀、抢、略,尤其是深夜,冷不防就上来一群倭寇,抢光杀完立马就撤回大海,百姓是人心惶惶,在恐慌中过日。”
“你们没有派兵驻扎防守吗?”
“大人,江滨沿海线长达三百五十里,我方将士四千,大船二十艘,白天防守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到了夜晚,海面上根本看不见,无法预知倭寇船只的动向,鞭长莫及。分片驻扎也曾做过,不过结果是被倭寇集中力量,逐一击破,小股的将士全被杀害,从此就不敢再将兵力分散了。对于不会正面冲突,只是见缝插针的倭寇,末将惭愧,毫无良策,明知府也是头痛不已。”毛大铁万般无奈地说道。
海生听完,安慰道:“毛将军,不必自责。我们好好商议一下,应该可以想个万全之策,阻止倭寇靠岸。”
毛大铁摇了摇头,说道:“现有的状况,恕末将愚钝,实在无计可施。征兵太多,也不现实,倭患也不仅是江滨才有,沿海各州普通存患,均无良策。”
海生来回踱着步,低头深思,嘴里念叨着:“夜晚看不见,天黑看不远,谁能看见,又能看远?”
“看来只有预先了解倭寇船只的动静,知道他们的位置,再派兵赶往杀之,才是最好的办法。”海生突然高兴地说道:
“大人有何良策?”毛大铁心中一喜,急忙问道。
“我想建立一个预警方案,在夜间定时查看离岸十里以外的海面动静,若发现可疑船只立刻回报于你,不知这样的距离,毛将军能及时派兵赶往么?”
毛大铁大喜,连忙应道:“足够,足够,太好了。”
“可是,大人,谁有这样的本事?”毛大铁想了想,又疑惑地问道。
“猫头鹰。”
“猫头鹰?”毛大铁一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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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拿命来。”达哥一声怒喝,微压双翅,身体骤然垂直拔高了一截,避过了横空砸来的酒壶,空中一个漂亮的猛子下潜,箭一般朝田俊雄的颈部激冲下去。
田俊雄一击不中,急忙后退,突见达哥攻来,惊慌挥出另一支手,试图抵挡。
可惜为时已晚。
只觉颈脖如有尖刀利刃刺入,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挥出的手掌,急忙下意识地抚住剧痛的伤疼之处,暖流直冲喉咙,腥甜速抵舌尖,瞬时溢满口腔,撑开唇围,飞溅了出去。
“雄儿。”田佑明一声惊呼,老泪纵横,狂泣着冲到宝贝儿子身边,挽起躺倒在地上,嘴角、颈脖,血如泉涌的田俊雄。
听到老子的呼叫,田俊雄迷糊的余光看到了一双悲痛欲绝的泪眼,嘴唇颌动,却说不出话来,茫离的眼神似有丝丝的责怪。
余光散尽,田俊雄头一歪,倒在田佑明的臂弯里,一动不动。
鲜血染红了田佑明的衣裳,迅速漫至衣角,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我的儿呀。”田佑明仰天狂呼,一阵咳嗽之后,一头栽倒,晕死了过去。
闻讯赶至的田家家眷一行人冲将进来,一见情形,顿时呼天抢地,匍匐在田佑明身边,号啕大哭。
堂内尸体横陈,血流满地,腥臭悚人,哭声凄厉,一时乱成一片。
“张大人,你是刑房掌司,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毛大铁看着还在站着发愣的歪嘴张,提醒道。
“是,是,我这就去叫人。”歪嘴张收回落在冯翠花身上的目光,慌忙应道。
见歪嘴张离开,毛大铁对海生说道:“神医,你不用担心。田俊雄是自作孽不可活,死有余辜,本官和张大人可以为你作证。至于田县令,身为江滨县父母官,却草菅人命,本将即刻拟一奏文,着人快马送至浙州知府明大人,定将他革职严办。”
“谢毛将军。”海生起身给毛大铁作了一揖。
毛大铁和浙州知府明大祖都是好武之人,且多次并肩抗倭,私交甚好。故他明白,今日之事,无须隐瞒,据实禀奏即可保海生周全。
“请神医移步寒舍,暂住一晚,可好?”
海生想了想,说道:“有劳毛将军,打扰了。”
死了十几条人命,还案涉到一县之主的田佑明,知府必定派人彻查,身为当事人,自然不能离开,这点海生能够理解,况且他也不是蛮横之人。
不一会,歪嘴张带了一群衙役进来了。
毛大铁和歪嘴张低声商议一番后,带着海生和达哥回家。
歪嘴张留下善后,这是他的职责,无可推卸。
第二天早晨,浙州知府明大祖官宅内,明大祖的师爷马有为早早等在客堂上。
马有为足智多谋,人称“马孔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是明大祖的得力助手。
早晨,他收到江滨县衙快马送达的加急文书,细看了后吓了一跳,急忙来找明大祖商议。
“马师爷,何事如此匆忙?”明大祖前脚还没伸进门槛,就扯动大噪门问道。
“江滨县衙出大事了,大人。”马孔明把奏文的内容详细地说了一遍。
“毛大铁说田佑明对一个无辜少年下毒,还派高手伏击?”明大祖震惊地问。
“是的,大人,奏文原意是如此。”马孔明肯定地道。
“田佑明施毒未果,十几个高手和他的儿子反被一只喜鹊杀了?”明大祖无法相信。
马孔明也心有怀疑,但毛大铁就是这样奏明的,只好回道:“是的,大人。”
“这倒奇了,一位少不更事的少年竟带着一只神鸟?‘三步噬脑散’也没要了他的性命,怪事。毛大铁不会是给本府编神话故事吧?”明大祖喃喃自语。
“田佑明如何?”明大祖继续问道。
“田佑明是县令,毛大铁倒不敢把他怎么样,据说病倒在床上,毛大铁以保护的名义,派人严加看守着,听候大人发落。”
“哦,做得好。那少年和喜鹊呢?”明大祖满意地问道。
“还在毛大铁府中。这个毛大铁也是粗中有细,没有让他们离开,一个武将,能做成这样,真小看他了。”
明大祖点了点头,说道:“是难得。此事你如何看?”
“田佑明心狠手辣,贪赃枉法,革职充军是必然的了。不过,此事不可信因素甚多,大人,在下认为,应该马上派人彻查,如果属实,在下还要恭贺大人呢。”马孔明沉思了片刻,说道。
“恭贺?喜从何来?这不是命案嘛,何喜之有。”明大祖有点疑惑地问。
“大人好好想想,这只喜鹊能瞬间杀死十几个民间高手。据我所知,这些可不是一般的壮汉,而是田佑明精心招募的江湖人士。那个少年也非同寻常,毛大铁说他有一身好医术,伤口用手按抚片刻即可痊愈,神奇之极。这等能人异士,若经查证,劝为大人所用,这不是大人之喜,朝廷之福吗?”马有为解释道。
人称“马孔明”,头脑自然非同凡响。
“师爷说得极是。不过,但凡能人异士,几乎视金钱如粪土,视权势如浮云,只怕很难劝得为朝廷效命呀。”
“若大人喜欢,在下自有办法。”马有为自信地道。
“呵呵,能得高人,本府自然喜欢。要不,就烦劳马师爷即刻动身,到江滨走一趟?”明大祖高兴地说道。
“遵命,大人。不过,江滨县令一职?”
“师爷有何高见?”
“毛大铁的奏文说道,这个少年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宅心仁厚,整个事件中,一直沉着镇定,毫无惧色,成熟老练,颇有大将风范,是名奇人异士。如所言查实,在下斗胆…。”
马有为没有说下去,微微笑着。
“你的意思是,让他任这个县令?”明大祖惊愕问道。
……。。
晌午时分,江滨县衙迎来了奉命前来追查血案的马有为。
十几个精兵强将,簇拥着马有为安坐的马车,在县衙停下,江滨六房掌司已悉数在门口候着。
进得大堂,马有为即刻下令提审田佑明。
堂审很顺利,有毛大铁和歪嘴张出堂作证,心灰意冷的田佑明也无法狡辩,一一供认不讳。
马有为当堂宣判:立即革去田佑明县令一职,家中无关人等即时遣散,财产一律充公,田佑明及其家眷一同发配塞外。
审判完毕,马有为留下六房掌司,齐聚内堂询查,将心中疑问一一究根到底。从各位掌司口中,马有为还听到了毛大铁奏文中没有提到的,更加骇人的信息。
心无疑惑,马有为让各位掌司退下,吩咐毛大铁请来海生和达哥。
海生肩上站着达哥,镇定地走进县衙内堂,双手抱拳,对着马有为拱了拱手,说了声:“大人好。”
“你叫什么名字?”马有为明知故问。
“我叫海生,大人。”海生也不含糊。
“家住何方?”
”龙须村”
………
“你的父亲在抗倭战中死了?什么时候,他叫什么名字?”马有为有点意外。
“听我爷爷说,应该是二十年前,我父亲叫王立平。”
马有为把毛大铁叫到进来,耳语了几句,毛大铁点头离开了。
不一会,毛大铁走了进来,在马有为耳边说道:“马师爷,据查,确实有一个叫王立平的,二十年前在一次海战中战死了,龙须村人,独子,家中只有王老汉和老伴徐氏。”
马有为点了点头,朝海生说道:“你父亲是个英雄,只是英年早逝,实在惋惜。这些年,你爷爷奶奶过得挺苦的吧?我想他们心里一定很想替儿子报仇,可惜年事己高,报仇无门呀。”
马有为看了海生一眼,顿了顿,说道:“你爷爷有跟你说,等你长大了要替父报仇吗?”
海生想了想说道。“没有。爷爷奶奶希望我开心活着就行。”
“那你怎么想的?你不想替父报仇?”马有为追问道。
海生看着手摇鹅毛扇的马有为,没有回答,心里琢磨着:这个马大人要干嘛?怎么扯到报仇的事情上了?
“怎么?胆怯了?父仇也不报了?”马有为带着轻蔑的口吻说道。
“不是,大人,你想错了。我父亲被害是发生在二十年前的事,谁也不知道父亲是被谁杀的,你让我找谁报仇?”
“倭寇呀,那些倭寇就是你的杀父仇人,不是吗?”马有为心里暗喜,继续说道:“你父亲是了不起的勇士,他为了保护无辜的黎民百姓,阻止倭寇入侵,英勇奋战,才被倭寇杀害的,对吧?”
“没错。如果被我遇上,也会杀光他们。”海生毫不犹豫地说道。
“遇上才杀?没遇上呢?就让他们肆意残杀江滨老百姓么?你知道这些年,倭寇烧、杀、抢、略,做了多少惨不忍睹的事?有多少象你父亲一样的壮士付出了年轻的生命?留下多少和你一样失去父亲的孩子?”马有为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
这些年,他跟随知府明大祖,不知见过多少个沿海村庄给倭寇抢光,烧光,屠光的悚人惨状。
“我小的时候就听那些鸟儿们说过。”
“鸟儿们?”马有为疑惑问道。
“是的,伏魔山上的鸟儿们。小时候它们每天给我讲故事,很多就是关于倭寇残害无辜百姓的事情。”
“你听鸟儿讲故事?你能听懂鸟儿说话?”马有为张大了嘴巴,不相信地问道。
一旁的达哥听得很不乐意,插嘴说道:“这有什么?海生不但懂鸟语,还有兽语,鱼语。”
马有为内心无法平静了,这真是旷世奇才呀,江滨百姓若有这样的奇能异士保护,哪还愁倭寇入侵,残害四方?
“海生,你想保护江滨的父老乡亲吗?”
“当然。打小就想。”海生坚决地道。
“很好,当下就有一个让你大展身手的绝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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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柱香过去,所有伤者都医治完毕,连毛大铁手上的伤也央求海生一并治愈了。
田佑明似乎很高兴,设了一桌丰盛的宴席,还留下毛大铁和歪嘴张作陪,田俊雄也坐在下座。
“海生大侠,真乃神医呀,今日本县是大开眼界了,真没想到世间竟然有让受伤的眼睛瞬间痊愈的医术,实在让人惊叹,可敬可佩呀。”田佑明不停地称赞着海生。
“是呀,末将也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妙的治疗方法,只在我的伤口上按压了一会儿,就愈合了。不是看到海生大侠尚要吃喝,我还以为是神仙呢,呵呵呵。”毛大铁对着海生竖起拇指。
“谢谢海生大侠不计前嫌,治好了犬子的眼睛。”歪嘴张也是感恩戴德。
旁边小桌上,独自吃着盘中美食的达哥,不时地抬头看着那桌上的人类,心里嘀咕着:人与人之间真的很复杂。
海生本不喝酒,但在众人的盛情之下,不便拂逆了大家的雅兴,只好端起酒杯,作势用嘴唇沾一下,聊表心意。
大家也没有太勉强,气氛还算热闹。
酒过三巡后,田俊雄起身对海生说道:“今日之事,实属俊雄之罪,冒犯了海生神医,我心里深感不安。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请海生神医务必赏脸,接受我的敬酒。”说完拿起身边的酒壶,绕桌走到海生面前,海生只好站了起来。
见海生的酒杯几乎是满的,田俊雄吩咐丫环拿来了一个空杯。
田俊雄往空杯里倒了小半杯酒,递给了海生。
众目睽睽之下,海生只好接过,说道:“我真的不会喝酒。”
田俊雄伸手端起了海生桌上还是满杯的酒,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不喝酒,你这杯酒到现在还是满的呢,俊雄就先干为敬了。”说完举起酒杯和海生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海生看着杯中酒,有点犹豫,酒太辣,真不好喝。
田俊雄将杯口朝下,说道:“海生神医,你看我已经干了,滴酒不剩。只给你倒这一点点酒,也是因为你不喝酒的缘故。你不会连这一点面子都不给吧?神医这是不肯原谅俊雄吗?”
“不是,我真的不会。”海生连忙解释道。
“这样吧,海生神医。你把这点酒喝了,我们也不再劝你喝了,如何?”田俊雄继续劝道。
“好吧。”海生把头一仰,将酒直接灌进肚子里。
“很好,很好。”田俊雄冷笑着,慢慢往后退。
“海…。”
海生刚落座,一边独桌吃食的达哥突然喊出一个字后,没了声息。
急忙转头望去,只见达哥趴在桌上,双爪无力地一伸一缩着。
“不好,达哥中毒了。”海生暗叫一声,右手朝达哥伸出。
只见软绵绵的达哥身体腾空升起,划出一条弧线,凌空落入海生手中。隔空取物对于海生来说,已是轻而易举的事。
海生急忙意念生成一股混元气体,紧紧裹住胃中食物,里面有刚才灌进去的,田俊雄倒的酒。
感觉混元气团己固,海生咬破自己的一个指头,吮指吸出一口鲜血,拨开达哥的尖喙,将口中鲜血吐进达哥嘴中。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为何要害死达哥?”海生冷眼看着对面坐着的田俊雄。
“不毒死它,我的大壮岂不白死?还有你,嘿嘿。”田俊雄冷笑着道:“离死也不远了。”
“你就这么恨我们?”
田俊雄看了看一旁发呆的毛大铁和歪嘴张一眼,狠狠地说道:“当然,所有跟本公子作对的人,都必须死。”
田佑明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好象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海生低头看了怀中的达哥一眼,感觉那些鲜血已见效果。
“酒里有毒?”
“嘿嘿,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未免太迟了吧?海生神医。听过‘三步噬脑散’吗?你是神医,应该知道它的厉害吧。一会你就会脑死而亡,而且不会有痛苦的,呵呵,我对你们还不错吧?”
海生缓缓抬起头,看着一旁无动于衷的田佑明:“田大人,这就是你宴请我们的目的吧?”
田佑明慢慢站了起来,盯着海生道:“小子,不要以为学了些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嚣张跋扈。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竟敢欺负到本县头上来,本县岂能容你?来人呀。”
话音刚落,从门外迅速冲进来十几个精壮家丁,有的手握尖刀,有点张弓搭箭,团团围住了海生。
“大人,这样不好吧?”毛大铁怔怔看着田佑明,说道。
“毛大人,你想帮他么?”田俊雄冷笑着道。
毛大铁霍地站了起来,走到海生旁边,“不敢,公子。末将只是觉得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田俊雄冷冷地说道:“毛大铁,你想造反吗?”
“末将不敢。”毛大铁应了一句,转身抱拳对着田佑明说道:“大人,海生并没有伤害人命,即使伤了那些公子的眼睛,现在也治好了,罪不至死呀。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吧。”
“我的大壮不是给害死了吗?”田俊雄狠狠地道。
“据我所察,大壮是自断颈脖而死,况且事端也是它引起的。它的死推到海生身上,实属不公。”毛大铁愤愤不平地说道。
田俊雄猛地站起身,指着毛大铁喝道:“看来你是要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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